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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晏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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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的人还在里面,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再去?”
  “对不起,上面有命令,此案性质恶劣,从严从快办理此案,请配合我们工作。”
  我看看沈冰,沈冰说:“你先跟他们去,这里我看着。”给我使眼色,意思是他会尽快公关。
  我终于去了炮筒胡同。
  我从来没经过局子,但是我感觉,不对吧?
  我是受害人,我是被逼还手的,怎么老把我往故意杀人犯上面带?
  只好一遍一遍讲述我被绑架的过程,山洞里的过程,为了逃跑被迫还手。
  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说我是看准了穴位下的手!
  我估计没错的话,钟衡应该颈椎以下高位瘫痪,因为下手的深度和力度,已经破坏了他的神经和脊髓,这么严重,当然不能承认,他和张伯伦的情况不一样,当时环境艰难,只能用又粗又长的烧烤签子,没有给张伯伦定制的牛毛针秀密,后果当然也更严重。
  只能承认,是误打误撞,一根铁钎子只是我自卫的工具,不是杀人的工具。
  最多,你可以判我是防卫过当,但是绝不能说我是故意杀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们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这是要彻夜审讯?
  换人不换马的这么车轮大战?熬的我说胡话?
  凌晨一点的时候,又换了一拨人,还是刚才的问题,心底已经有了猜测,有人介入这个案子了。
  要我被黑锅,屈打成招,含冤入于!
  是谁这么有能量?从下午枪击案发生,到我被带走,只有几个小时。
  这中间的公关能力,可怕。
  只怕这次,沈冰能力有限,搞不定了。
  对面的人开始吸烟,一边吸,一边看刚才录制的笔记,
  “你是被他绑架的?要出国?才迫不得已动手的?”
  抖抖烟灰。
  我现在非常非常庆幸自己已经戒烟成功,如果烟瘾还在的话,就是一根烟也足以让我崩溃。
  “我请求上厕所。”
  他再问,我开始沉默。“我要上厕所。”
  他眼神开始挑衅:“信不信我打你?”
  我笑一笑:“信。”我相信背后那个人肯定要致我于死地。
  这些都是死亡前戏,他要我死的越惨,越痛不欲生,越高兴。
  “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去上厕所。”
  “你是否在今天下午用长20公分的铁器刺入方卓先生的身体、”
  我笑,这样的圈套问题,我会答,是,但是解释他们就不需要了,断章取义。
  所以沉默。
  “你是不是因为方卓先生大量购入你们公司的股票,怀疑他要吞并你们公司,心生害怕,觉得他是个威胁,加上原来他深的老总裁的倚重,恐怕公司里的老人会跟随他,还是先下手为强,先除了他”
  我不搭话。
  熬着吧,熬着,一分一分的熬着,感觉灵魂已经抽离这个身体,在房顶上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眼前这个要陷害我的人。
  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
  看着他连声斥责,恼羞成怒,一脚踹翻了我连同椅子翻滚在地上。
  看着他像踹一条流浪狗一样踹我。
  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一个被破坏的娃娃,坏胳膊坏腿,耷拉着,当啷着,任他推在墙角拳打脚踢。
  眼底藏着睥睨一切的高贵和骄傲,你打坏我的身体,我的精神和灵魂,你不配碰触。
  24小时之后,滴水未进的我,被拖着拉过满是铁门的走廊,扔进一个气味浓郁,潮湿的房间。
  筋骨寸断也就是这种感觉吧,全身如同烧灼般的灼痛,火烧火燎的疼。
  房间里有四五个人,
  围过来,社会底层的渣滓,贼眉鼠眼,年轻时可能也干净过,可是被生活逼迫的越长大,越猥琐。
  其中一个人伸手拨我的头发,露出丝毫没有伤痕的脸“啧啧,长的真俊,比姑娘都俊。”
  有人抱上大通铺,趁机吃豆腐,摸手,摸脸。
  我挣扎着用破碎的胳膊支起身体靠墙坐着,眼神如刀锋锐利。
  “你们谁是这里的头儿?”
  众人看往一个国字脸高个的人,那人手里拿着两个吃的核桃在手里盘弄,估计里面没有可以当文玩的核桃,就用吃的代替了,来回转的嘎啦响。
  站在床边看着 我:“有什么话说?”
  “今日造人陷害,沦落至此,能和各位相遇,也算是前世的缘分。
  我刚来,也不知道规矩,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教,海涵。”
  “好说。”他上下打量这我“被加小灶了。”
  “我家里还有一个五岁的幼子,常年有病,离不了人。
  如果这次能得各位承让,有日出去的话,必将重金答谢。”
  一圈人看向牢头。我的话说的明白,他也不是糊涂人,很满意的点头。
  “好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摆摆手,让余下的人散了“该干啥干啥去。”
  晚饭是夹杂着泥土的菜梗汤,恐怕是连洗也没洗,直接放锅里煮的,没有一点滋味,连盐也省了。
  可是,24小时滴水未进的我,还是忍着身体的剧痛,端起喝了,因为里面有我的身体需要的ABC。
  年轻时候的我,有点小娇气,洁癖,吃东西挑剔,这些毛病都被彧儿治愈了。
  照顾病弱的小婴儿,给他换纸尿裤,观看今天大便的颜色,形状,气味,这都是关系到小婴儿身体健康的重要指标。
  照顾彧儿这么多年,那些毛病早没了。
  庆幸,否则,今天在这潮湿阴暗闷热的房间里,坐在气味浓重的通铺上,喝没味道的泥巴菜汤,对我都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现在,已经不觉得是什么事情了。
  晚饭后,又进来一个男人,我蜷缩着,躺在角落里,无暇顾及,“新人欢迎仪式”。
  认大哥,剃头,不停的求饶,报告自己因为偷了台电动车进来的。
  猥琐,懦弱的佝偻着身子,任凭别人欺负。
  乖乖完事后,每个人都把自己怎么进来的事情说一遍。
  到后半夜房间里慢慢的安静了,有人开始打呼噜。
  我疼的睡不着觉,心里翻滚煎熬,人在里面什么事情也干不了。
  外面的联系也彻底断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头儿就睡在我旁边:“细皮嫩肉的,被男人上过吗?”
  低声在我耳边,喷着气,眼睛在黑夜里闪光。
  “头儿,我敬重你条汉子,我现在正落难,我说过的话绝不食言。”
  “能不能出去都两说呢。不指望什么重金了,就指望现在,你先满足了哥哥这一口。”
  我现在身体几处骨骼已经骨裂了,内脏受伤,躺着就已经要疼死了。
  所以绝不能让他得逞!就是死掉,也不能让他侮辱,我和别人不一样!
  “等我养好,有力气了行不?现在不死不活的样子,哥哥也爽快不了。”
  “好上道的小子。哥哥舍不得你动,你躺着就行。乖乖把【腿【分开。”
  Tmalgb,大头翻身就骑在我身上!钟衡我都不让碰一下,能让你得逞!
  “你确定你现在碰了我,你会好死吗?”我的语气如同恶魔,你敢碰我,我发誓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心底的恶魔正愁无处释放呢,你敢动我?
  刚来的新人,起床去上厕所,并不想管我们的事情,目不斜视,往厕所走。
  大头坐在我身上,在思考我的话,有几分可信的程度。
  突然,新人敏捷如同猎豹跳起来就勒住了头儿的脖子,我看到头儿的脖子被一根极细极韧的钢丝勒到满脸通红,眼睛暴突,青紫的舌头吐出来,挣扎着,碰到我的腿,疼的要死。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沉默不语。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中间隔着一个逐渐死去的人。没多久,他真的死了。
  两个人彼此凝视,我平静有些许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
  他目光坚定,没有慌乱,紧张的一点影子,仿佛不是正在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而是在干某种像扫大街一样平常的工作。
  看到我没有惊慌失措,大喊大叫,一直安静 的样子,眼底升起一丝赞许。
  可以看淡死亡的人,已经历尽生死。
  确定他已经死透了,新人把大头摆好,像在睡觉的样子。
  躺在我身边,大头躺在他身后,看我还在看他,压低声音:“我是肖家派来保护你的。”
  “萧瑀?”
  他不置可否。
  “那他是谁派来害我的?”
  “这个我不清楚,只是接到任务说有人要在里面害你。我就过来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人在我身边,心里踏实了一些。
  按着小爹地时常念叨的养生气功心法,依葫芦画瓢的调整呼吸。
  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有倒霉蛋发现大头死了,顿时炸锅,“老子和死人睡了一晚上啊!”
  我和新人也假装不知此事。
  下午被分配单间了,安排新人给我端茶倒水,名曰照顾病患。
  我长时间的沉默,一是因为说话也会拉扯病痛。二是,我真不知道,谁要害我。
  救我的又是哪个肖家?
  只是,我知道,这两拨的势力,都是我这个纯商人,没办法企及的。
  这个世界,复杂,肮脏,黑暗,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和他们比起来我是单细胞动物。
  等待,果糖,等待,见律师,等待出庭,日子过得如同把心放在铁板上挤压,兹兹的冒油。
  取保候审没有批准,继续关押。
  知道萧瑀没事,正在养伤,知道沈冰把公司管理的很正常,知道了Joe照顾彧儿很乖。
  他们很好,我坚持着,为了心里那些给我温暖的人。
  多日后,我在发厅上,终于见到了卢卡斯。
  我想不透,一个钟衡的前前男友,为什么会帮他到这个地步?
  我怎么就看不到钟衡身上有什么可贵闪光的特质可以吸引人?
  他是一个希腊雕塑式的美男,匀称的骨架,高挑的个头。
  充满知性美,行医多年,有外科和精神病科双学位。
  在法庭上,双方律师,一条一条,一件一件举证,反复提问辩论。
  冗长,我只盼望这一切都快点结束。
  最终,卢卡斯出示了一份内容详尽,完整的方卓问诊的记录。
  记录显示,方卓在呰又又去看精神病科的时候,他同时间也去了。
  他患有间歇性突发精神病。
  病患平时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在受到精神刺激的时候,才会爆发。
  只要保证病患不给人过度刺激,和平常人一样工作生活,事实证明,方桌把几个公司管理的非常好。
  就是因为我给了他多度的刺激,才诱发他发病的。
  他这么说,我都相信了。一般人能像钟衡这样偏执,执拗,极端,偏激,吗?
  可是,如果真的了解一个人的话,有谁是正常的呢?
  所以,对我方提出的绑架,蓄意伤害,等等罪名,免责。
  还要求我负担诱发了方桌间歇性突发精神病的责任。
  经方后来陆续抓捕了几个当时开【枪的小混混,以持有非法武器罪处理了。
  还有打伤赵小龙和萧瑀的两个人都被判【处了有期徒刑。
  但是,对方说我故意杀人,只是因为失手才没当场取了方卓的命,所以指控我故意杀【人罪
  我真想仰天大笑。这个世界怎么了?
  一个精神病人可以杀【人免责,一个正常人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自卫过当就要被判【刑?
  最后的判【决是我防卫过当,造成对方不可逆的重大伤害,缓【刑三年。
  这个判【决,我觉得冤【枉。
  卢卡斯显然对此也很不满意,临出门,满含深意微笑着看我一眼。
  我在他眼睛中看到和钟衡一样的执着,我知道,我们的故事还没完,我和他除非生死才能
  隔断。
  我给他一个,你想怎么样?的不客气的眼神。
  我已经给钟衡一个最好的结局了,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还想怎么样?
  难得我真的要灭他?才能终结了断?
  被法经押解出门,我看到一直等在门外的萧瑀,秋天的天气,外面的天气好晴朗,空气好干爽,路边的萧瑀好帅,眼睛却湿润,他看我被押解上车。
  两个人眼神纠缠,无语,却已说了千言万语。
  第二天,沈冰过来办理手续。
  那个照顾我的新人,跟我这么久,都没告诉我他的真实姓名。
  “干我们这行的,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不知什么时候就挂了。名字都是多余的。”
  “谢谢你。”
  “不客气,这只是一份工作。”
  “你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工作?”
  “我不习惯安稳的日子,觉得受束缚。”
  只好告别,跟沈冰出门,拿东西,办手续。
  沈冰伸手搂着我:“对不起,晏如,让你受苦了。我能力有限,恨自己呀。
  多亏萧瑀动用关系,公关,程序走的快。
  要不还得拖着,在里面多一天,就多受一天的罪。
  彧儿都要骗不过去了。”
  “又让你操心了。”
  沈冰一个多月没见,人明显老了。他看得到我眼中的歉意:“不怪你。我们早点回去吧。”
  人和人的肢体接触是最直接的最真实的情感表达,拥抱是人类最美好的动作之一。
  有个可以让你拥抱的人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去理发,对面的大姐,“晏如,好一阵子没看着你了。”
  “出国了。”
  大姐并不怀疑有他,跟其他顾客招呼:“哎呀,看到没,这位是公司的老总,还到我这里来理发,说明我的手艺好啊。潮着呢。”
  我笑,人世间的味道真好。小街,永远给我愈合伤口和心灵慰藉的力量。
  “说明人家低调。”
  “哎呀,他可低调不了,就这模样吧,走哪儿不死一片啊。”
  啊?你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啊?
  “自叹不如,羞愤而死。”
  “你和人家对面这么多年,咋没羞愤而死呢?”
  “我没羞没臊的,没自尊心那玩意。”
  哈哈。
  回家,家里准备了火盆,跨火盆,洗盐浴。杀菌消毒,除晦气。
  里面潮湿闷热,细菌繁衍速度极快,一定要彻底洗浴干净。
  大家陆续都来了,彧儿放学回来,开门看到我,就扑过来,哭起来。
  我蹲着抱着他,鼻子发酸:“小爹地都回来了,干嘛还哭?”
  “我想你了,小爹地。”搂着脖子不撒开。
  小小的身子,抽动着 ,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不会描述自己的心理,满腔的思念无法述说,只能用哭泣表达。
  孩子见了娘,没事哭三场。
  大人变成大人的时间久了,就忘记自己是小孩子的时候,自己的家庭是整个世界,自己的父母是唯一信赖全力依靠的人,忘记了那种,养育自己的人就是天地的感觉。
  只能抱着他,坐在腿上,一屋子的人,白光,萧瑀,Joe,林烨,沈冰,王子,赵小龙。
  一起接风洗尘。
  历尽劫波兄弟在。
  不好的事情,我习惯不说,不提,不想,只有这样我才能往前走,不纠缠不理论命运的不公。
  给王子和赵小龙放了三个月的假,好好休养生息。
  吃完饭,下去送客,林烨目光纠缠着Joe,依依不舍的告别。
  他俩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有时间得和Joe谈谈。
  我叫:“萧瑀。”
  他看我一眼,懂了我的意思。
  彧儿和Joe去休息了,我和萧瑀上了五楼玻璃房的多肉花园。
  迫不及待的在楼梯里牵手,奔上去。
  秋天的月亮真是最美的时候。
  两个身影纠缠,拥抱,思念的感觉,喷薄而出。
  一直绷着一股劲,等这股劲泄了,整个人突然软弱不堪。
  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奔涌而出,委屈的无法开口。
  眼泪止不住的流,流进两个人互啃的唇舌,满口腔都是咸咸的味道,他用温柔的唇吸吮流出的泪,“一切都会过去的。晏如,晏如。”
  用力的拥抱,仿佛要他的力量传递给我,要把我的身体揉进他的骨子里。
  语言都是多苍白的,还是用身体表达自己炽烈的爱意吧。
  秋天的天气,凉爽,被子里两个年轻的身体,还有什么比拥有彼此更深刻的爱?
  从灵魂到肉体,都交给彼此。
  一夜酣畅淋漓,早晨太阳高照,还在黑甜的睡眠中。
  一双小肉手伸过来:“小爹地,你都不搂着彧儿睡觉了,”
  迷迷糊糊的睁眼,还没清醒过来,彧儿的小手已经开始扒拉我的手了,要我搂着他,不能搂着萧瑀
  转身,搂着已经穿好校服的彧儿,亲亲他的小脑袋:‘彧儿是小爹地的最爱,谁也不会抢走的。”
  这让彧儿安心了。“小爹地你今天上班吗?”
  “不去。”
  “那你能来接彧儿放学吗?‘
  “好,我去接彧儿放学。骑自行车。”
  “好耶。”
  Joe和彧儿一起出门。我搂着萧瑀继续睡。
  伸手摸他的伤口,昨晚没看到。
  “还疼吗?”
  “不疼了。”
  吻上那个鲜红的疤痕,“以后可以纹朵玫瑰花。”
  他笑:“我没那么艳俗。就这么挺好的,男人身上没个疤,还叫男人?”
  吻吻我的头发。
  现世安稳,有可爱的人在怀,还抱怨什么?
  天气这么好,把心里的小魔鬼全都塞到角落去,好好生活比抱怨,仇恨好太多。
  萧瑀。
  嗯?
  我正要说:我们的包养合同,现在我想解除了。
  一个可以给你挡枪子的人,是一个月给他十万块可以买的吗?
  钱不是万能的。
  对你无私的爱,爱到骨头里的爱,不是钱可以买来的。
  我的心是肉做的无法无视萧瑀对我的付出,我也不能用每个月十万块钱,买自己的心安理得。
  他的手机在床头橱上响起来,他伸手接过来,一看号码,脸色就开始凝重:“喂,我现在有事,等会儿给你回过去。”
  从说话的口气里,听出,对方应该是他极熟悉的人,他对对方还挺在意的。
  挂了电话:“我有点事情,先走了。”
  我略微失望,他微笑,宠溺无比的眼神,低头温柔的吻了一会儿,“行了吧?不够的,晚上补给你。”
  我抓住他的胳膊:“印个章。”昂无一口,一个牙印。
  两个人哈哈一笑:“我走了。”
  目送他出门,小街上传来叫卖的声音:“菱角,新鲜的菱角。”
  躺在床上,秋天了,菱角都下来了,买几个给彧儿玩。


第25章 第 25 章
  伸手摸电话,拨了律师的号码:“到我家里来一趟。”
  我在里面都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这次突然出事,给我提了一个醒,生死无常,我是时候安排自己的身后事了。
  不能让泰瑞集团的未来,因为我突然出某种事情,而动摇。
  遗嘱已经在肚子里打好了腹稿,各种小细节在里面也反复斟酌过了。
  基本大意是,如果我没有任何指示下,突然失踪,公司暂时交给萧瑀全权处理,沈冰为高级顾问。
  如果确认我死亡,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股票,动产,不动产,全部给彧儿。
  公司由张瑜,沈冰,Joe他们几个老人组成的顾问团,在萧瑀的领导下,继续经营,持续到彧儿十八岁,由彧儿正式接管,经营。
  彧儿没有成人前,有沈冰全权负责彧儿的教育规划,务必使其出色的商业人才。
  挂了电话,联系小爹地的医疗供货商,了解一下骨科医生用的钛合金钢板,钢钉的性质,熔点,亲肤性,可否按客户要求定制?
  在身体里最多可以待几年?一辈子不取出可以吗?
  详细的了解了这方面的资料,心中有了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
  订购了一块小钢板,两个螺丝钉。明后天就可以收货
  行不行的总得要先实验一下。
  翻身拿起纸笔,趁着律师还没来的时间,设计了一个草图。
  非常具有中国古典美的两个汉字,萧瑀,端庄的小篆体,潇洒的草书,温婉大气的隶书,挨个画了草图,给萧瑀拍照发过去,“你喜欢哪一个?”
  萧瑀过了一会儿才回复:第一个,感觉很神秘,有古老文明的印记。
  好。我也喜欢这个。
  你弄这个干嘛用的?
  呵呵,给你惊喜啊,等着。
  开始设计立体效果图。
  律师一会而被小芳姐带上来。
  律师是老熟人了,在家里也见过面,并不拘禁。
  “韩总,叫我过来,是不是因为对量刑不满意,要提起上诉?”
  那他就有事情干了。
  我摇头:“算了,缓刑三年,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我想这件事尽快过去,连提也不想提了。”
  缓刑和正常过日子没什么差别,就是经常要给管理的上级单位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心理情况,改造情况的“书信”
  萧瑀说他会给我当枪手代理的。我不用管这些烦心的事情。
  再说,我给钟衡造成的伤害,确实比赵小龙和萧瑀严重的多,残忍的多。
  就算是对他的心里补偿吧。
  我把自己要立遗嘱的意思给律师一说,当律师的都比较理智,甚至是冷血,所以他也赞成。
  有很多企业家和富豪避讳遗嘱这件事,觉得不吉利,总觉得自己还有多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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