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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晏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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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敢不是一往直前,有勇无谋,而是明明害怕还一往直前。
  现在只是年纪太小,假以时日必将成就大器。
  钟衍经过上次给萧朗处理伤口,已经有经验了,这次有不同,比上次更复杂,有难度。
  这次需要切开伤口,找到子弹,取出,再缝合。
  钟衍下不了手,萧朗说:“我来。”
  抽出匕首,锋利无比寒光凛冽,消毒,扎进伤口,顺势开口。
  钟衍看着直打哆嗦,咬着牙,萧朗扒开肉,钟衍用医用镊子,往外拔,只露着一个子弹冒,嵌入的很紧,根本弄不出来。
  黑豹咬着毛巾全身被冷汗湿透,萧朗用力压着他的腿,防止突然的抖动,造成二次伤害。
  萧朗看医用镊子真用不上力:“用汽车钳子。”
  钟衍抬头看他一眼,随即转身去工具箱翻找出一把汽修钳子,消毒水消毒,搭在子弹上,用力牢固的夹住,往外翘。
  松动一下,随即拔离。
  再次消毒,查看骨头,“只有弹孔和轻微骨裂。骨密度还是很高的,没有骨折。”
  “缝合。”
  钟衍头上也密布这渗出的汗水,萧朗拿湿巾给他沾沾。
  这次钟衍的缝合术非常利落,快速。
  绷带扎好。
  萧朗给黑豹弄了相对舒服的地方躺着休息。
  钟衍用车库里的水龙头洗手,忍不住就吐了。
  萧朗心疼的给他拍背;“上次给我缝合的时候,你也没吐。”
  “那是你没看见,我在卫生间吐的。”钟衍漱口。“你们要吃点东西,补充一□□能吗?”
  萧朗洗手,洗脸,看看黑豹:“给我们来点长力气的。”
  两个人上楼换衣服,钟衍在厨房里做饭,萧朗依着门口看他。
  流理台上摆着紫色的甘蔗,水萝卜,菠萝,西红柿,排骨,钟衍挨个处理他们。
  看样是要炖汤。
  “钟衍,你不问我是干什么的?”萧朗想让钟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是对钟衍为人的一种信任,他就是想知道如果钟衍知道自己杀人无数,混黑道的,怎么想?
  他想知道,他不愿意自己因为这个身份忐忑不安。
  一般人如果自己的朋友深更半夜带着一个有枪伤的人来自己家,肯定怀疑了。
  钟衍并不回头,淡淡的说:“我只确定你不是一个很坏的人,就可以了。”
  世上再坏的人,怎么能比得过那个人的坏。
  所谓的好人,坏人,怎么分辨?
  一个杀人越货的嘿帮分子,他也许是个孝子,他也对你很好。
  一个风流倜傥的富家少爷,也许十恶不赦,无法拯救。
  所谓的好怎么好?所谓坏又是怎样的坏?
  白是什么样的白?黑是什么样的黑?
  对于钟衍来说,他并不想分辨,也不想用这样世俗的标尺来衡量他和萧朗之间的关系。
  “如果我真的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你会怎么办?”萧朗问。
  “别让我知道就好了。”钟衍想了一个会儿,才说。
  即使你是个好人,对别人很好,但是对我很坏,那你的好也没有意义。
  萧朗放弃了想要问钟衍第一次见面的事情了,钟衍那时候可能真的没看到他。
  他有自己的一套法则,他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已经活的够苦够累了,再加上自己这么嘿帮的男朋友。
  萧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忽然化成一滩水,好可伶的小孩。
  也许他自己不认这个事实,鸵鸟行为,可能会让他舒服些。
  萧朗觉得钟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他走过去,在背后搂着他。
  “钟衍,我爱你。”
  别让你的心,离我这么远,来我身边,我想要两颗心贴得更紧。
  钟衍仿佛感知他的不安,抬手拍拍他的手,安慰他:“我只有你一个。”
  一句话戳进萧朗的心窝,他此刻最需要的就是这句话,他知道,钟衍也许还没到爱他的地步,此刻这句:“只有你一个。”
  最贴心,最暖心,一招击中萧朗。
  秋天,萧朗约钟衍去法国南部最早成熟葡萄酒的酒庄品尝红酒。
  在一家人精心的照顾下,彧儿熬过了夏天的酷暑,秋天气温变化的流感,最近还算省心。
  赵小龙也怂恿自家少爷出去散散心,自从出国都没有像样的出去玩玩。
  欧洲好玩的地方可遍地都是。
  除了上学准备两科的学校功课,就是忙着照顾彧儿,哪像一个年轻人生活的样子?
  去吧,去吧,我和cici还有保姆会把彧儿照顾好的。
  萧朗此行也是做足准备,为了时间,从米兰到法国这段是直接乘直升飞机过来的。
  在意大利这个靴子状狭长的半岛国,打飞的比打车还方便。
  直升机是比较大众的交通工具。
  两个人带着消音耳机,在高空一路欣赏沿途美景,偶然相识一笑,萧朗觉得幸福无比。
  简单却快乐。
  伸手搂着他的yao ,牵着他的手。
  到了法国南部,萧朗的地勤接待早就准备好了他的小跑,两个人开车沿着乡村公路,
  路过满山遍野的薰衣草花田,那种美,让人震惊,震撼,然后觉得活着真好,这个世界真好。
  一袭白衣的钟衍忍不住站在花田边,张开双臂,用力呼吸馨香的花香。
  招呼他:“你也快来,赶紧把体内的废气排出去,过了这个地方,就没有这么好的空气了。”
  萧朗看着如同画报般美丽的画面,笑“你喜欢,我们可以多呆会儿。不着急”
  生命不就是把时间浪费在美好的事情上吗?
  再上路,不久就呼吸到清新夹带着葡萄香气的空气,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赶紧下车去玩啊。
  两个人拉着手漫步在金色树叶的葡萄架下,偶尔有工人没有摘下的葡萄,摘下尝一颗,随即吐了,“真难吃。”
  哈哈,小吃货。
  酒庄的主人和萧朗早就认识,热情的准备了当地的美食,法国也是美食大国,一顿饭从中午吃到日落,二十三菜啊。
  钟衍真是吃到想吐,不是菜不美味,是他胃口受不了。
  就慢慢喝香醇似果汁的普通酒,却不知道这酒喝着当时不上头,酒劲在后面。
  他又不惯饮酒,不知道这酒的奥秘,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却浑然不觉。
  晚上,两个人去参观主人的酒窖。
  地下室,恢弘庞大,像个地下宫殿。
  两边的墙上木质的柜子里,堆放着各个时期的酒。
  有的上面结了蛛网,有的落满灰尘,还有些新酒在成熟。
  钟衍忍不住赞叹:“这酒真好喝,和老爸喝的莲花白完全不同。”
  “喜欢,买给你。”
  钟衍笑而不语。
  萧朗轻拥入怀;“宝贝儿,过来。让我抱抱。”
  抱着这身子就让人心酸,心疼,就想让人好好疼着,放在心尖上疼着。
  低头轻吻,温软的嘴唇,纯美异常,温柔婉转,萧朗就喜欢一边吻他,一边轻柔他的耳垂。
  柔软又弹,揉的上瘾。
  舌尖挑弄着洁白的牙齿,一颗一颗慢慢的数过来,再去纠缠舌头,再多次都玩不够这追逐的游戏。
  战火终于被点燃,萧朗的手开始动作。
  钟衍柔若无骨的身体突然一僵,两个人之间如此亲密,是无法假装的,萧朗低声问:“怎么了?”
  钟衍只是伸手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萧朗温柔诱惑:“可是,我想很久。”
  钟衍低声说:“对不起。”
  “为什么?”
  “我,我,做不到。”
  “试试。”萧朗进一步诱惑。
  “我,我有病。”钟衍低着头终于说。
  “有病?”萧朗想过很多,但是没想过钟衍有病,那种病?
  他这么干净的人,怎么会有病?这个时候拒绝他,当然是那种病?
  “我,我前男友。”钟衍磕磕绊绊的说。
  萧朗的心忽的就掉下去了。
  “他,他在我之前,关系很混乱,我当时太傻,什么都不懂,他是我第一个。”
  钟衍努力找一种可以形容他心情的词语;“他喜欢群P,然后,我就感觉好像和全世界的人都做过。
  我因为他,感觉,全世界的人都跟我做过。
  这个感觉,我,我实在,摆脱不了。
  我觉得我自己脏的都烂掉了。
  我没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
  萧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松开钟衍:“这事太突然,我不知道怎么,怎么反应,让我想想。我们明天见。”
  转身离开。
  钟衍就站在那里,身形晃了晃,伸手扶着实木园柱,也没有张口挽留他。
  摇摇晃晃的离开地下酒窖,爬上床,连动都没动,睡去。
  无法描述的伤痛击中了萧朗。
  他无法责怪钟衍,钟衍没有错,他在承受不该他承受的痛苦压力。
  他明白了钟衍那种表面上风轻云淡,坚强,勇敢,前进的背后,是多么大的撕裂的伤痛。
  他不能后退,为了彧儿,只能往前走,只是这些伤,这些痛,他独自背负着,多么沉重。
  还拖着生病的身体。
  难怪他那么瘦,一紧张就呕吐,他说是慢性胃炎,其实这些都是AIDS的症状。
  萧朗拖着沉重的脚步爬上酒窖的台阶,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看着秋天格外明亮的月亮。
  审视自己的内心,你是否有足够的能力接受这样一个爱人。
  你爱他真可以到这样的地步吗?
  还是你的爱只是爱他年轻的容颜,粉嫩的唇瓣,年轻的美好?
  不要说自己目前正在事业上升期,肖邦士以后的权力移交给谁都是不确定的事情,
  那些以后再说,就说自己,能不能接受,随时感染的危险?
  哪个重?哪个可以舍弃?哪个可以接受?
  自己曾经暗自发誓,要对爱情绝对忠诚,执着,不怕困难,选定的人一定要白头到老。
  绝不能像自己的父亲肖邦士那样,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并以此为荣。
  现在呢?就这么一个挫折在面前,你就准备后退了?放弃了?
  那钟衍呢?
  人家没有来招惹你,是你死缠烂打非跟人家怎样的,现在这样算什么?
  你还算个男人吗?钟衍活的已经够艰难的了,你还火上浇油,落井下石。
  你这时候跑了,算是耍着钟衍玩吗?
  没人知道萧朗哪一个夜晚在露水下,想了多少,只是,那样坐了一夜。
  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萧朗下了决心,迈着坚定的脚步去酒窖找钟衍,
  “宝贝儿,我已经决定了,我会陪你一起,现在这个病也不是不可控的,好多病患都活的很好。我们也可以。
  我说过要陪你,要替你扛,我们一起。”
  推开酒窖的门,萧朗迫不及待的叫着:“钟衍,钟衍!”
  没人回答,萧朗几步冲进去,空无一人的酒窖,只留他自己的回声。
  萧朗转身就跑:“钟衍,钟衍。”对不起,昨晚的行为,伤害了你。
  庄园里的仆人见他一脸焦急:“钟先生一早就拉着行李箱去那边等车了。”
  萧朗跳上他的小蜥蜴,油门一踩,就沿着乡村小公路追出去了。
  沿着上下起伏的山坡,萧朗远远的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拉着行李箱,孤单的走着。
  萧朗的心都要跳出来,嗖的停在他身边,跳下了,拽住他的胳膊:“钟衍!”
  钟衍静静的看着他,精致绝美的容颜,在清晨的微凉中,趁着倾斜的阳光。
  萧朗一把拥入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昨晚太突然,我不好,是我不好。
  你自己已经很艰难了,我还这样,对不起。
  钟衍,以后我会陪你一起看医生。
  这个病一直在研究新的药物和治疗方法,鸡尾酒疗法说是很有效,我会陪着你的。
  还有很多新的药品都在陆续出现,我相信总有一天,AIDS会彻底治愈的。
  你要有信心,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会陪你的。”
  钟衍抬头看他,双眼里是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萧朗坚定的表决心:“我不管你是AIDS还是SAS,我都会在你身边照顾你的。
  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我昨晚想了一晚上,就算没有性生活,是一个缺陷,但是,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钟衍。我爱你,我爱你。
  除了你的身体,更爱你的性格,你的人品,你的精神,你的灵魂。
  从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准备全身而退!”
  钟衍看着他又急又坚定又表白的模样,突然笑了:“你真是的。”嗔笑
  “你干嘛不听我把话说完?”
  “啊?”
  “因为昨晚我说的那些原因,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没有任何哪方面的病。
  但是,我心里不安,为了这件事一直焦虑,就每个月都去检查。
  不是AIDS还三个月的窗口期吗?
  过了窗口期还是不放心,每个月都去检查,医生就让我去看心里医生。
  心理医生告诉我,我得了性病恐惧症,焦虑,紧张,担心,日夜不安。
  一般都发生在有过高危性行为之后,后悔,自责会加重这个病情。
  要相信医生的话,逐渐建立信心,放松心情,逐步融入正常生活。
  我现在在治疗这个病。”
  萧朗看着他,钟衍看他出了这么大的乌龙,实在忍不住开始笑。
  萧朗一时又惊喜,又觉得好丢人:“你这个小坏蛋!还笑,你知道不知道,我昨晚多纠结!
  我活这么大,都没这么认真的思考过一件事超过一晚上,你!
  你!”
  扑过去,用力拥抱,使劲亲吻,甚至啃上去,揉,发泄末日余生的狂喜。
  两个人狂吻了一会儿,萧朗安静下来:“那你什么时候好?”
  “不知道,我也在慢慢治疗。”
  “等你好了,告诉我。”
  “呵呵,等我好了,我不会闷骚的会主动的。”
  “小坏蛋,你为什么要走?”
  “你昨晚都那样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嘛?”
  “我昨晚那样了?”
  “脸色都变了。”
  “那不是特别在意你,才这样的。”
  “谢谢你,萧朗,你真让我感动。”
  “我自己也被自己感动了。”
  “好人有好报。”
  “我不是好人。”
  “对我是好人就足够了。”
  两个人甜蜜的又吻了,长吻,吻到头晕,天地都不存在,时间都被费去,只留彼此。
  彧儿会站了,会走了,会叫人了。。。。。。。。
  钟衍考试挂了,国际驾照考下来了,为了教彧儿说话,腮帮子肿了。。。。。
  萧朗毕业了,又跟嘿帮火拼了,欧洲的生意肖邦士正式放权给他了。。。。。。
  四季轮回,星月更迭。
  萧朗约钟衍在一家经常见面的咖啡店见面。
  萧朗准备了一枚非常华贵的男士对戒,镶钻,对戒,可拆可和。
  “小宝贝儿,这回就跟我结婚吧,我们可认识的时间不短了。用这个圈把你套牢,别想逃了。”
  萧朗拿着戒指,暗自幸福着,下车,突然,一条黑布袋就套在他头上,紧接着就听见黑豹
  拔枪射击的声音,萧朗还没挣扎几下,就被口袋里的麻醉剂,麻倒在地上了。
  黑豹舍身救主,被敌方一并擒获,绑架走了。
  随即就是长时间的两方谈判,肖邦士也赶来欧洲和敌方谈判。
  就是□□的业务,分成,入股,绑架的赎金。
  肖邦士是让人沾便宜的人吗?因此一直在推磨,斡旋,磨叽。
  而帮里的老人又拿萧朗只是个庶子这件事,出来说。言外之意竟然是放弃他,也不能和敌方言和。
  因为没了萧朗还有萧瑀,肖家怎么能为了一个庶子被人威胁,还要拿以后长久的利益分配。
  等于在肖家长了一条启生虫,每天吸肖家的血。
  因此肖邦士也有些犹豫,这样一来,萧朗被绑架的境地就变的无比危险,时间也因为这些人的争论不休延长。
  萧朗为了帮里的事务忧心的同时,担心的却是钟衍,他又不敢让别人去给钟衍带话,一方面担心父亲那边的人知道,会责备自己,为难钟衍。
  更不敢被敌方的人知道,不敢想象,钟衍会置身如何危险的境地。
  他和钟衍的事情一直都是非常保密的事情,每次见面约会都是小心翼翼,多走好多弯路才过去的。
  钟衍对他的事情并不清楚,即使知道他可能和嘿帮有关,但是从来不深问,一是他本身的性格使然,不爱过度进入别人的生活。
  二是萧朗也特意隐瞒了。
  萧朗被□□着,只是独自忧心着,谁也不敢透露半分,独自煎熬着。
  和黑豹密谋逃脱看守,在逃跑的时候,为躲避追兵,误入叙利亚战区,被当地武装组织劫持。
  下落不明,肖邦士这边因为没了萧朗的消息,和当地嘿帮彻底撕裂,谈判失败。
  萧朗和黑豹出生入死,九死一生逃出战区,回到法国边境终于获救。
  重回肖家。
  父子俩表面上虽然上演父子重逢的感人戏码,背地里,都明白,这次,肖邦士拖延赎金,谈判不让步才让萧朗陷入危险的境地的。
  萧朗因为这件事更下决心要独掌大权,早晚要脱离肖家,另立门户。
  现在还是把欧洲大区的□□公司牢牢的抓在手里现实,等以后慢慢来。
  肖邦士为了安抚儿子,把萧朗以前掌握的公司还给他,又额外给了一笔钱,置产。
  萧朗就给钟衍在法国南部买了一个葡萄酒庄,环境很好,彧儿也会很喜欢的,很适合养病和孩子成长。
  但是,他抓狂的就是钟衍没了踪影,就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的消失了。
  米兰的别墅,已经换了主人,对于原物主,新主人并不知道联系方法,是通过中间人办手续的。
  而中间人已经环球旅行去了,一时半会联系不上,没准在哪个雪山无人区变成干尸也不一定。
  找到学校,费劲口舌,甚至攻击了学校网站,才搞到的国内登记的住址,说是查无此人。
  彼时,韩晏如正因为要从钟衡的手中买回家里的股票,变卖了所有钟三石留给他的产业。
  萧朗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错误,所有爱情中的人,都没仔细去深挖对方身世底细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陷入爱情的人都容易变白痴的缘故。
  因为这个人就在眼前,就在你心里,他是真实存在的,甚至连看对方身份证都没有过。
  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突然消失不见,况且,突然消失不见的是我自己,不是对方。
  萧朗只知道钟衍在国内有一个富有的老爸,家里应该是一个企业家。
  但是从事什么行业,多大规模,钟衍从未提及,萧朗也从未问过。
  这突如其来的分离,萧朗被现实打击的晕头转向。
  安排侦探社,回国寻找,国内那么多企业家,那么多出国留学的孩子,中国庞大,人口众多。
  萧朗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大海捞针,什么叫人海茫茫。
  他知道那些丢孩子的家长是什么心情了。
  “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找!”
  “你知道中国的城市有多大吗?人口有多多吗?”侦探社的人要哭了。
  “我不管,你给我找!一天找不着,找一天,一辈子找不着,找一辈子!”
  。。。。。。
  萧朗低头品味法国南部最好的当季的新鲜红酒,眼前是那个在葡萄园,微醺的少年。
  如同心电感应,他抬头,看到对面墙上挂着的木乃伊已经开始拆去细麻布,露出雪白的头发,
  一看那发质,和粗细,心里一跳,好像那个爱染发的人。
  一双眼睛,晶莹剔透,饱含着巨大的不可描述的心痛,只看那么一眼,萧朗就再也移不开自己的视线,那么熟悉,那么美丽。
  脸上被细麻布勒的一道一道的红印,也没有阻止萧朗奔过去。
  “钟衍?钟衍?”
  急切的解开布条,该死的卢卡斯,竟然在钟衍嘴里也勒了细麻布条!
  解下细麻布条,钟衍的舌头和嘴角都肿着,艰难的张嘴,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萧,朗。
  萧朗从他的唇形和音调中,知道他叫的是自己,心里一阵抽痛,用力拥入怀中:
  “竟然是你,原来是你,真的是你!”
  失而复得,悲喜交加。
  没有你,这个世界没有意义。
  拥抱你,这个世界才完整。


第30章 第 30 章
  他笑:“你这么聪明,干嘛问这么蠢的问题。”
  我知道,但是理智无法阻挡思念,尤其是不能想象彧儿知道我死亡的消息,他什么反应。
  想到他会哭,我就濒临崩溃。
  扔了毛巾,转身回卧室。
  拽过黑色柔软的鸭绒被,整个人陷进温暖舒适的床铺。
  闭上眼睛,睡意袭来,最近心累,人也累的不行,倒下就睡着。
  一双大手伸进来,往自己喜欢的地方贪婪的游走。
  “我累,别动。”
  “我想你了。”吻过来,全身都吻过来,带着滚烫的兹兹的火花,仿佛要融化我。
  。。。。。。。。。
  突然,“轻一点,我肚子疼。”
  他身形放缓,我无法忍耐,推开他,捂着肚子,表情扭曲:“叫医生。”
  陌生的疼痛,却隐隐透着某种似曾相识。
  心底不祥的预感升起,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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