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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降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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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既以为他们会冷战呢,结果放学后,他坐上了路倩然来接他的车,行驶的时候在路上看到了一对男女。
林既趴着窗,望眼欲穿。
相十方和乔诺并肩走着,他手里还提着乔诺的包。
看来是和好了。
林既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些安心,也有惆怅。
乔诺正侧着脸对相十方说话,表情明媚,甜蜜而快乐。
他们果然很般配啊……
路倩然问:“小既,看到什么了?”
林既没有回答。
“该不会是你喜欢的人吧?”路倩然笑问。
林既收回了目光,垂下眼,浅笑着点了点头,“是呀。”
相十方刚踏进家门,就差点被家里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给推出去。
他皱起眉,不悦地看向客厅,有个人在电视前疯狂甩头,电视上正在播放某摇滚乐队的演唱会,相十方是演奏古典音乐的,对摇滚乐难免有些偏见,觉得他们就在群魔乱舞,而且平日家里的噪音分贝不会超过五十,眼前的情形让他生出烦躁。
相十方大步走过去,二话不说拔了插头,轰鸣声戛然而止。
还跟着吉他手甩的上头的人还没意识过来,还在那摇摆着。
“杨泽义。”相十方冷声道。
这位叫杨泽义的男生停下了动作,但脑子甩晕了,摇摇晃晃像喝醉了似的看向相十方,惊喜地说:“表哥!”说着,他还扑上来要拥抱。
相十方闪过了,还推了他一把,把人推倒在沙发上。
杨泽义哎哟了一声,瘫着不起来了,仰着脸笑嘻嘻地望着相十方,他是相丘月妹妹的儿子,也就是相十方的表弟。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身材却是相十方的一倍半,眉眼和相十方有三分相像,但没有相十方那样雕塑般的骨相和俊秀过人的五官,长得倒也不错,看得出是个直率的人。
“咱们年后就没见过了,看到我你都不惊喜吗?”杨泽义说。
“我妈已经把你来的事告诉我了。”相十方面无表情道。
“高中三年我们就一起生活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激动吗?”杨泽义坐起来巴巴地望着他。
“又不是什么值得激动的事。”相十方轻哼一声说。
“也是。”杨泽义撇嘴,“我妈说了,要是哪天能看到你露出激动的表情,那一定是太阳砸地球了。”
“你住在这里可以,但是要听我的规矩。”相十方说。
“你说你说。”杨泽义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我在家的时候,家里必须是安静整洁的。”相十方说。
杨泽义亮着眼睛问:“那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是不是……”
“我不在家随你。”相十方云淡风轻,“但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恢复原状,要是再有刚才的情况,你就自己出去住。”
杨泽义依然心存侥幸。
相十方补充:“你走了之后,我会跟你妈妈联系,让她一毛钱都不给你。”
“啊?”杨泽义真正垮了下来,他了解老妈,胳膊肘可能往外拐了。
“暂时就这些。”相十方说,“把你那些摇滚的玩意儿收起来,我看到一次扔一次,超过三次,连你也扔。”
杨泽义寄人篱下,不敢不从,只好把东西都收起来。
吃完晚饭后,相十方接到了来自杨泽义的母亲和自家母亲的电话。
杨泽义妈妈说自己因为生意暂时没办法过去,让相十方替她好好管教这个儿子,怎么打骂都行。
被杨泽义听到了,又是一阵哇哇大叫,被相十方勒令禁言半小时。
之后是相丘月的来电。
“怎么样,和泽义相处得还好吗?”相丘月问。
杨泽义兴冲冲想打招呼,相十方一记眼刀,他不得不老实了。
“还行。”相十方答道。
“你身边有泽义这样活泼的孩子,或许也能把你带活泼起来。”相丘月打趣道。
“我身边活泼的人够多的了。”相十方说,比起活泼,他更中意安静,还有润物细无声的陪伴,乔诺曾经也很静,但最近不知怎么了,总会任性。
“有泽义和你一起生活,我也比较放心。”相丘月说,“他的性格虽然咋咋唬唬,但正好能治治程姣心。”
说到这个,相十方想起了今天中午梁阿姨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程平奕和程姣心又来了,但被杨泽义生生呛走。这家伙虽然在自己面前装怂,但可是有名的混世魔王——生气起来连自己都打的狠角色,程姣心可惹不起。
又说了一会儿,相十方挂了电话,一转头就对上了杨泽义极具表达欲的眼神。
相十方大发慈悲,说:“可以说话了。”
杨泽义眼镜一吊,“可憋死我了。”
相十方打算去书房,杨泽义也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道:“表哥我过两天就能和你一起去学校了,在学校你可要好好关照我。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来冕市吗?”
相十方目不斜视,“不想知道。”
“嘿嘿,我来追寻我的真爱!”
第13章
杨泽义以为,这个极具爆点的回答会让相十方感到惊讶,怎么料相十方没当一回事,走进书房拿出作业,杨泽义的存在形如虚设。
杨泽义还想着激起相十方的好奇呢,但见他丝毫没有探究欲的模样,只好自己把前因后果说出来。
原来是他在玩游戏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生,两人组队结缘,之后又加了联系方式,每天聊啊聊,就聊出了心动,杨泽义财大气粗,这个年纪倍要面子,从游戏的装备充值到线下的节日零食零花钱,他全包了,正因为这样的加持,他们相处得如胶似漆,女生也透露了她的信息,说是在冕市上学,于是杨泽义快马加鞭,又是惹事又是旁敲侧击,把老妈整烦了,让她把自己打发到冕市表哥这。
“她真的是特别可爱。”杨泽义呵呵傻笑着,“声音也好听,表哥我放给你听听。”
相十方这才给出了反应——一个冷冰冰的眼神。
“故事说完了就出去,回房间呆着,明早之前不许出来。”相十方不近人情道。
“干嘛赶我走,没说完呢。”杨泽义面露委屈,他那壮实的身材作出这样的表情,委实让人吃不消。
“表哥,我主要是想让你帮我个忙,帮我找一下我女朋友,打听打听她在哪个班,有什么关系好的男同学,最好也能知道家住哪里,家境……”
“不帮。”相十方拒绝得直接了当。
杨泽义不高兴又不敢发脾气,说:“哥,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
“你的人生大事该让你妈知道。”相十方说,“要不要我告诉她?”
“别别别!”杨泽义一个劲儿摇头,“我妈太势力了,她那人看重的身份财势,我的真爱不会让她满意的。”
相十方说:“我也不满意。”
杨泽义就泫然欲泣的看着他,说:“哥,你也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我以为你一直是我的战友,今天早上我还为了你驱赶敌人,你怎么能不支持我呢?”
他实在太烦人了,相十方的眼刀都刺不破他的脸皮,只好点头答应,帮他打听初恋女生的消息。
“谢谢哥!”杨泽义快乐道,他拍拍胸膛,颇为仗义道,“以后你的安全我来保障!”
早上的一次大课间,林既又在教室门外遇见了任潇潇和齐欢。
这两个女孩也和相十方的其他爱慕者一样,经常会以路过教室的形式来看一眼相十方,至上次林既没有答应她们的请求后,她们也没再让林既办事,只不过林既看见她们俩总有些心虚,毕竟因为他的私信,他没有帮她们把礼物送出去。
“林既林既!”见他出来,齐欢便朝他用力挥手。
林既走到她们面前,先注意她们的手,没拿东西,才说:“你们好。”
“你好你好。”任潇潇眯眼笑道,“听说你分班之后进步了好多,数学老师在上课的时候经常以你作为榜样激励我们。”
数学老师也就是林既的班主任,她之前在给他们班上课的时候也夸过林既的进步,但林既不知道其他班的状况,现在听到了,心里不禁冒出喜悦,因为听到别人口中的自己,对他而言是陌生又奇妙的感觉。
任潇潇看得出自己的话说到了林既心坎里了,于是乘胜追击,“是这样的林既,上次我们看到照片,你和相十方一起去食堂吃饭了,是不是?”
“啊?”林既的注意力瞬间被那三个字收紧集中。
“我们在照片里看到的,那天群里都疯了。”齐欢说。
林既想要扶额,也是,那天简直太张扬了,作为相十方的资深爱好者,她们俩怎么会得不到消息?
林既又日常懊悔当初他到底怎么想的,竟然把相十方往食堂里带。
“之后几天食堂人流量大增,大家都想在那里偶遇相十方。”齐欢又说。
“他应该不会再去了。”林既无奈道,“他不太喜欢人多和不太干净的环境。”
“你和他的关系果然好起来了!”齐欢眼神发亮。
“呃……”
“好羡慕啊。”齐欢扁了扁嘴,“潇潇,我也想来一班上课。”
“你?上次考试才多少名啊?”任潇潇摇了摇头,对林既说:“既然这样,林既,我们能不能在你这里知道一些关于相十方的事情?”
“这个……”林既感到为难。
“不是什么隐私,只是一般的日常,比如说他今天吃了什么东西,聊天聊到了什么,因为什么原因笑了之类的。”任潇潇补充道,“而且也不用你刻意的去偷听,你们聊天说的话就行。我看见你和他是前后桌,肯定每天都说话吧?”
齐欢又向往道;“我也想和他前后桌。”
“这是我们的联系方式。”任潇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卡片,“你在这上面告诉我们就行。这样,不过分吧?”
林既低头看着递到面前的卡片,却不想伸手去接。他和相十方确实会每天都说话,大多数内容关于问题和解题,但即使是这样刻板显得无趣的交流,都是林既所珍藏的,舍不得分享的经历与回忆。
“林既?”任潇潇疑惑地叫他。
“抱歉。”林既低声说,“我不能答应,未经他人许可,就把他说的话做的事告知给别人,我认为这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齐欢瞪大了眼睛,“他又不知道。”
“我做不到,抱歉。”林既说着,重重低了下头,就转身要回教室。
“哎!”齐欢想也不想就拉住了他的手臂,“你不能走!”
林既有些僵硬,他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甩开一个女孩,只好停驻。
“林既你就帮帮我们吧。”齐欢委屈又急切地说。
任潇潇不像她放得那么开,但也用眼神在请求着。
林既进退两难,但仍不妥协,“我真的不行,你们找别人吧。”
“我们认识的人里只有你和相十方关系最好。”齐欢说。
林既狠下心,把齐欢的手慢慢推开,不去看她的眼睛,“我真帮不了你们,抱歉。”
说完,林既低下头快步往教室走。
“你是不是因为在七班的时候我们没帮你所以现在才不愿意帮我们?”齐欢快而急地说。
林既顿住。
“齐欢。”任潇潇拉住齐欢的手腕。
齐欢却用倔强不公的目光看着林既,“当初的事情我们又没做错什么,对你不好的是赵历那帮男生,你怎么能迁怒到我们身上。”
林既不上了眼睛,缓缓呼进一口空气,才说:“我不是在迁怒你们,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们?”齐欢咬着嘴唇。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他也喜欢相十方!
林既对一个女生产生那么大的烦怒,他真想对她们说以后别来找他了,就当不认识他,就像那个班的其他人一样!
因为从来没有好事。
从来没有。
“齐欢同学,任潇潇同学。”林既用冷淡的口吻说,“因为我没时间,没义务去做这些事。”
“齐欢,别说了,我们走吧。”任潇潇低声说。
齐欢到底还是个青春期较真任性的女孩,这时她明知这件事不可能成了,却还是犟着不走,就想让林既承认她以为的答案。
“当初赵历被记过,我们心里也是替你高兴的,之所以没有替你说话,是因为我们只是女生,又打不过赵历。”齐欢说着,其实也是为自己当初的沉默辩解。
够了。林既在心里说,真的够了。
“嘿,林既!”
忽然有人叫他。
林既看过去,竟然是乔诺。她穿着宽松的校服外套,还有宽阔却很显双腿修长的休闲裤,简简单单,但因身上与众不同的散漫气质,而看起来格外抓人眼球。
她揣着口袋,向林既走来,语气和姿态都彰显着她和林既很熟。
乔诺对林既笑了一下,才看向他身后的两个女生,挑眉道:“你在搭讪啊?”
林既沉默摇头。
齐欢和任潇潇则瞪眼不说话。乔诺这号人的知名度,可不在相十方之下,不止是因为她和相十方青梅竹马的关系,更是因为她有一张校花级别的脸蛋,成绩优异,气质脱俗,最最主要的是,她是最有望和相十方走到一起的人。
“难道是,被搭讪?”乔诺玩味笑道。
“不是的,我们是他以前的同学,来找他有事情。”齐欢的声音有些虚,毕竟乔诺是她臆想中的情敌,平日没少说她的坏话。
“哦——”乔诺拖着长音,她自然而然屈起胳膊架在林既的肩上,笑吟吟道,“什么事,也让我听听吧。”
嘶——
对面两人心里倒吸凉气,林既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居然和乔诺走到了一起!
林既也意料不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下意识先往窗口看去,相十方还坐在位子上,头戴耳机,他下课这么做时,一般注意不到周围发生了什么。
倒是引起了另一个人的注意。
“我靠乔诺,被我抓着了吧!你居然红杏出墙!”
谢照风手拿一瓶运动饮料从楼梯口走来,一副嗓子唯恐天下不乱。
乔诺撇了撇嘴,对他竖起中指。
谢照风也走到这个圈子里,先用奇怪的目光看了林既几眼,才说:“这是在玩什么,一群人堵在这里,干架啊?”
“没呢,有小姑娘找林既玩儿。”乔诺说。
“哟哟哟哟。”谢照风用古怪的声音说,“林既到底有什么蛊,你们一个二个的。”
又一个学校知名人物,谢照风长得也帅,性格又开朗,打球时带着野性,算是学校爱慕者第二多的人了,“我是相十方和谢照风都得不到的女人”一度是学校流行的梗。在齐欢和任潇潇看来,这俩就是相十方的左右护法,而现在左右护法都护着林既。
“快上课了我们先走了!”任潇潇拉着齐欢匆匆告别,落荒而逃一样。
“什么都没说呢,就走了?”乔诺目送着她们的背影。
“你没骨头吗?”谢照风怒其不争地把乔诺拽过来,“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嚯!”乔诺皮笑肉不笑,“当然记得了,儿子。”
谢照风气得瞪眼。
乔诺又看着林既,说:“傻了,连句话也不会说了?”
林既低下头,对他们说:“谢谢。”
谢照风:“?谢什么?”
乔诺说:“怎么还被女孩欺负了?”
谢照风满脸疑惑:“林既被女孩欺负了?她们不是搭讪的吗?”
乔诺用力把谢照风推开,依然看着林既:“怎么回事啊?”
“以前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林既说,“真的谢谢你们,我没事了。”
乔诺皱起了眉,这时上课了,她也就没再多问。
回到教室,林既还是闷闷不乐的,他回到座位陷入沉思。
他的确没有迁怒过、怪罪过当时的其他同学,因为他知道见义勇为不是义务,别人没有帮他,而且不能说这是错的。
只是,那时候当没看见,就应该永远都当没看见,把这些事重提,对他们无所谓,但却是在二次伤害他。
忽然一道微弱的声音从林既的心底冒出来。
——他们都是帮凶。
不,不能这么想。
林既趴下来,双手抱住头。
事情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想起来。现在他已经足够幸运了。
林既仰起脸,看着前面的背影。
仿佛一瞬间,他被一股充厚而温暖,细致而甜蜜的力量所填满了,像是一颗在黑暗中滚落的石头,突然掉出洞口,落在芬芳之中,看到了蓝天白云。
林既慢慢坐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相十方。
他喜欢的人,就坐在那么近的距离,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因为其他事而愁闷呢?
他抬起手,轻轻探出去,十分小心地在相十方的后背衣服上碰了一下,轻得就像一只蝴蝶扇着翅膀路过。
看,他那么轻易地就触碰到了相十方。
林既安静地笑了起来。
第14章
这天放学后,司机来接相十方,他先给乔诺开门,再坐进去。谢照风今天不打球,也厚颜无耻地坐进副驾驶,自来熟地和司机打招呼:“哟,换了新面孔啊,原来的乐叔呢?”
司机板正地回答:“他身体抱恙,暂时由我来代班。”
谢照风一笑,扭头对后座的相十方说:“你们家是不是都按照一个性格来找人的?一个个都跟僵尸似的。”
“废话少说。”相十方淡道。
车子开动了,乔诺的胳膊支在窗沿上,撑着下巴看窗外掠过的风景。车内是优雅的小提琴曲,与外面的喧嚣隔出了静谧的小世界,就连谢照风也被氛围感染,只在刚上车时说了几句,之后也安静下来。
“你们知道林既的事么?”
空气的流速都轻缓的空间里,忽然被这句话打破。
相十方转头有些讶然地看着乔诺。
谢照风也一脸吃惊,“你提他干嘛?”
“提一句怎么了。”乔诺收回了视线,平静地说。
“他怎么了?”相十方接着她的话问道。
谢照风叭叭插嘴:“十方你摸摸头顶,是不是能摸到一片草地?我跟你说,这事儿太严重了,别以为你自己条件好就什么也不用担心,哼哈,陌上公子人如玉,你的头上有点儿绿~”
“谢照风把你的嘴给我缝上!”乔诺狠狠横他一眼。
谢照风做了个缝针的动作,缝上之后嘴又一点点用力张开,最后对乔诺张大嘴嗷一下,欠得不能再欠。
相十方对他的表演无动于衷。
乔诺也深知这人不能理会,一理会就跟狗皮膏药精似的甩都甩不开。
于是她只对着相十方说:“今天课间我见林既被两个女生欺负了,还是以前的同班同学。他那人看着挺老实的,不像会招惹人的样子,所以有点儿好奇,他也不说,你和他关系比较近,会不会知道什么?”
听到同班同学这四个字,相十方已经有了答案,他说:“这件事是否能说,要看他本人的意愿。”
“意思是,你知道?”乔诺说。
相十方不置可否。
“啧啧。”谢照风又煽风点火,“十方你还和别人有秘密啊?乔诺,我是你我可忍不了。”
两人都没搭理他。乔诺只是点头,“明白了,我自己在心里猜吧。”
被无视的谢照风一点儿也不气馁,还在那嘟囔:“十方你媳妇问你别的男人的事你都不在乎?你的肚里是泰坦尼克号吧?”
乔诺用眼尾轻扫过相十方的脸,毫不意外的是一片淡然,她心说,在乎他就不是相十方了。
然而未想相十方却开口:“谢照风,你帮我打听个人。”
“谁啊?”
“叫余巧巧。”
“行啊。”谢照风爽朗应下,下一秒反应过来,转头的脖子都要扭折了,“男的女的?!”
“女的。”相十方淡淡道。
乔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林既回到家,就瘫在沙发上,先用力的抻了几秒身子,接着软了下来,疲惫地舒着气。
“怎么了小既,今天这么累。”路倩然整理着餐桌上的食材。
“遇到了一些事。”林既喃喃道,“有坏事,也有好事。”
“有好事就行,咱们人生就是起起伏伏,有好有坏,以后你出了社会,遭遇得更多呢。”路倩然笑道。
“妈,你这大道理扯得太远了。”林既也笑了。
“快写作业去,咳咳!”路倩然忽然咳嗽了,“我先做饭,咳咳!等会叫你吃。咳咳咳。”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林既坐起身问。
“最近嗓子不太行,偶尔会咳一下。”路倩然倒了杯水喝,“没什么大事。”
“那也得去医院看看。”林既说。
“放心,我心里有数。”路倩然说,“你看这不就没事了吗?写作业吧。”
林既见她脸色无异,也就没当做大事,回房间写作业了。
饭后路倩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了两张券。
“这是楼下张叔叔给的,说是为了感谢我上次替他照顾他妈,这是他负责设计舞台的音乐会的门票。”路倩然把券给林既。
林既一看,居然还不是普通的票,在相十方的影响下,他也会下意识的关注古典音乐圈子,票上的这个人是国际上很有名的英国小提琴演奏者,不到三十岁却已经拿遍了国际奖项,是当之无愧的音乐神童,相十方对他也颇为欣赏。
“我不懂这些高雅的玩意儿,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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