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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花花公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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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对他谄媚地笑着的时候,叶秋不自觉蹭他的手掌的时候,叶秋被他郁闷地撇嘴的时候,甚至,他给叶秋买东西的时候……还有,那次他亲吻叶秋的脸颊的时候。
  叶斐的右手又慢慢摩挲着自己的嘴唇。
  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脸上是一个温暖到让他们那些死党大喊世界末日的笑容。
  那时候他的心还没有这么大的波动,只是觉得叶秋挺有趣的。
  那是在叶斐初二的寒假,那时候叶秋和叶想容都失恋了。他们去D市度假。
  去之前叶斐和陈文非辛晓他们一起出去玩,因为什么倒是不怎么记得了,在一起喝了点酒,大家闹了很久才消停。
  那时候他在闭眼养神,然后,陈文非亲了他。脸颊。
  陈文非以为他睡着了,因为他叫了他几声他都没应答,他只是懒得应答而已。
  陈文非亲了他就跑出去了。
  陈文非不知道,在他跑出去之后叶斐就皱眉睁开了眼睛,然后用湿纸巾擦了几遍脸,扔进了垃圾箱。
  叶斐有洁癖。
  结果那天,也许是因为他那声软糯糯的“哥”,也许是因为他不自觉鼓起的脸,也许是因为他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又或许,是真的为了感谢他帮忙吹头发。他亲了叶秋。
  叶秋不知道,当时他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叶斐,叶斐在关门后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当时的无心,现在想来,却让叶斐心酥酥麻麻的,像一片羽毛在不停地挠动。
  酥酥麻麻之后有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就像上次他和叶秋吵架那次的感觉。
  他说他不知道为什么生气,那是真的。他只是,看见李欢看叶秋的眼神就觉得憋气的慌,尤其看不顺眼他为了李欢那个人苦恼。那时候是气什么呢?气李欢,气叶秋,气徐峥嵘,还有,气自己。因为觉得这气来得莫名其妙,所以就一直压着,结果越积越深,到爆发的时候,自己完全控制不了。
  晚上叶秋来找,其实他不是在看电影,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叶秋。还生着气,不想跟他说话,但也不想和他吵,所以只有沉默。结果……
  叶秋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走了之后叶斐到凌晨四点多才勉强睡下。
  【这孩子到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你是怎么样的迟钝啊】
  叶斐不傻,相反,叶斐很聪明,不聪明怎么可能在这个年龄就接受自家一半的家业让自家爹娘全球跑呢。
  叶斐的情商也不低,虽然自己的情绪和感情少,但还是知道人类情感的,知道是一回事,有木有是另外一回事。要不这孩子怎么会知道陈文非的心思呢,是的,你没看错,他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叶斐想着想着突然有点悟了。叶斐觉得,也许自己对叶秋有感情了。而且是比宠物更深的感情。想让他,就在自己身边,不分离。
  叶斐把手搭在额头上,叶斐知道,自己怕是喜欢上叶秋了。
  叶斐想,既然自己喜欢,那就让他留下来吧,既然喜欢,那就在一起吧。
  叶斐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心飞了起来。
  叶斐从小接受三家的教育长大,爷爷外公教他的大部分都是做人的大道理,怎么从别人的言语行为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怎么得到双赢,怎么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情,怎么游刃有余地在人与人间得到最好的利益。他舅舅教给他的就是现实里的各种规则,在这些规则里要怎么最好的保护自己,最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这些规则里最大的一条,就是实力就是一切。而他的父母,一个从小教他怎么运算怎么经营公司,一个一心使劲儿地想尽办法让他活泼调皮一点。
  所以,在叶斐从小的教育里,就是自己想得到的想尽办法得到,得不到的权衡利弊后就放弃,当然在他这个地位基本是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他没有基本的道德观,也没有什么同性恋是无耻的思想。他亲舅舅还是个GAY呢。再一方面,因为陈文非的原因,叶斐时不时就会听到或看到“同性恋正常”神马的观点。【所以说,陈文非是本文最大炮灰么?= =】
  至于是兄弟这回事,反正又生不出孩子。前面也说了,从没有人跟他说过乱伦是不对的或者兄弟在一起是不对的,等他长大了,已经形成了扭曲的人生观价值观,听别人批评乱伦的时候他虽然不说话,但那些已经对他不形成什么影响了。在他看来,只要自己有实力,只要自己喜欢,那什么都不是问题。
  他甚至没有想过叶秋会拒绝他,在他眼里,叶秋怎么样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叶斐从沙发上起身,在叶秋的床边看着叶秋苍白的脸,想着,果然自己喜欢的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怎么顺眼。
  叶斐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幅度微小的微笑,爬上床用双手把叶秋抱在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叶秋就好像整个人都嵌在他怀里,天生契合。
  他亲了下叶秋的额头,一路往下,一直亲到颜色看上去极浅的嘴唇。他用自己的嘴在他的嘴上不停的摩挲着,然后又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遍每一条细缝,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知道它恢复到泛着水光的红色。
  叶斐满意地枕着枕头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告诉你们下一个番外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吗吗吗吗~

  ☆、眼盲事件【补完】

  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有种莫名的温暖和安全感。
  没睡这觉之前还不觉得,有这一觉对比,才知道我自己有多钝感。原来自己一直这么缺乏安全感,比我想象中要严重的多。亏我自己还一直觉得我自适应力强,可原来我一直以为的好睡眠其实只是浅眠。
  唉,难怪自己每天都这么困,每天都没睡好能不困吗。
  睁开眼睛。
  漆黑一片。
  我皱起眉头,我睡了这么久?
  我大概现在是在病房里,估计也是VIP,我能感觉到我的左手还正在输液,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他正搂着我,呼吸均匀。
  大概是叶斐。
  我抬头向他看过去,这时候我才发现不对。
  即使是晚上,医院这个地方怎么说也不会没灯吧,我怎么一丝光都没看到。
  我心里“咯噔”一下往下沉。
  把自己的右手从某人的手里拿出来,放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然后哭丧着连朝上方比了个中指。
  你妹!
  “怎么了?”叶斐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
  我可怜兮兮地问他:“灯关了没?”
  “嗯,确实没开。”他说完就下床去开灯,“怎么了?饿了?感觉怎么样,头疼吗?”
  我听到开灯的“啪嗒”声。
  我眼里还是黑的。
  “唉~”
  “你怎么了?”叶斐也发现不对了。
  我面朝叶斐的方向,摆出很正经的丧尸脸,“我好像,瞎了。”
  沉默了一阵,然后叶斐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有些凉,他对我说:“没事的,会好的。”
  我微笑,“嗯。”
  其实我不是很怕,一方面,在他开灯后我眼里还是碧刚才没开灯稍微亮堂一点的,虽然还是黑的,所以我估摸着我眼睛应该是有救的。另一方面,即使我真的瞎了,我相信我的生活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叶斐怎么说也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的。
  我估计他按了呼叫按钮,很快就有医生来了。
  我被医生摆弄了一会,然后又被送去检查。
  全程叶斐都没说话,只是我总感觉房内的气温不怎么高。
  最后,医生下了结论,“大概是摔在石头上时压迫到了视觉神经,不过通过检查没有什么大碍,眼睛大概一个星期到两个星期通过修养和治疗就会完全恢复。”
  “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是叶斐在“没事的,会好的”之后的第一句话。
  我总感觉我听到了医生护士们松一口气的声音。= =
  “理论上来说不会有,但还是要注意平时的用眼。毕竟伤的是脑部。”
  “平时有什么地方要注意的你列个单子给我吧。”
  “好的,那我们就先走了,有事您按铃。单子过会儿我让护士给您送来。”
  “嗯。”
  然后医生护士们就这样走了。
  不愧是叶斐啊,平常人去医院哪个不是对医生毕恭毕敬,仔细记着医生叮嘱的,他在连注意事项这东西都是医生自己仔仔细细列好,恭恭敬敬送来。
  差别待遇!
  叶斐走到我跟前,在我背后放好枕头,扶着我躺好。
  “你现在饿不饿?你从中午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头晕不晕?感觉怎么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话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了。”
  “……”
  = =我错了……
  “你好好躺着,我让人去给你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小龙虾。”
  “……医生说你最好不要吃辛辣的东西。”
  “那水晶肘……”
  “太过油腻的也最好不要吃。”
  “……”那还有什么好吃的!!
  “好了,乖,忍这么会儿,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满汉全席。”他的手掌轻轻地放在我的头上,很温暖,我不自觉地蹭了蹭。
  他的手滑下来,拇指放在我的脸颊上,整个手掌从耳下捧住了我半个脑袋。
  他的拇指在我的脸颊上慢慢摩挲着,手上的薄茧带着炙热的温度,熏得我整个头的温度都有点高。
  我觉得有点别扭。
  总觉得叶斐跟以前大不一样,让我觉得,像休眠的火山,温暖而危险。
  我想挣脱他的手掌。
  “还好你没事。”一句轻轻的喟叹飘过来阻止了我的动作。
  虽然他一直很冷静地在身边不说话,但其实心里还是很担心又很自责的吧,毕竟,我在他眼前被撞飞,如果是我弟弟,好吧我没弟弟,如果是我堂弟,甚至是一个陌生人在我面前被车子撞飞,我肯定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心里阴影。
  又更深一点,也许他在我车祸之后发现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对我心疼了,从此要更加对我好了?
  那我倒是要感谢下这场车祸?毕竟我的伤都是可以痊愈的,比起在叶斐心里的地位高了一层这种事总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这意味着我以后身为“有好哥哥的弟弟”的日子更加滋润更加肆无忌惮了啊。
  【捂脸,亲儿子诶,你都想对了这么多,怎么还能自己歪到兄弟情份上去呢。人家明明是打算要把你吃干净的节奏啊,你还喜滋滋地跳进去……】
  想到这里,我对叶斐说话的方向露出一个真诚、温暖(you huo)的微笑。
  “你说我没事,我肯定不会有事的。”
  然后我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抱得很紧,甚至我想我和他之间根本没有缝隙,但却没有让我觉得难受,反而他胸膛的温度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也不知道我们具体抱了多久,反正我觉得蛮久。
  然后我们决定要吃水晶饺,配上一碗高汤,再加上一碗皮蛋瘦肉粥。
  在决定后不久,热腾腾的饺子就到了。
  真是高效率。
  可惜照顾我的特护的安排却没这么高速,于是我在叶斐的喂养下吃了很多饺子,之所以说很多,是因为我自己也数不清了。= = 反正最后我被喂得很饱,饱得叶斐半抱着我在楼下晃了一圈。
  因为眼睛不好的缘故,我上厕所都是叶斐带着去,然后让他背过身去,我解决。本来他想全程帮忙的,“都是男人,又是兄弟,这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有的我也都有。”
  结果我红的脸更红了,态度更坚决了。好吧我承认我恼羞成怒了。
  洗澡的时候也是叶斐调好了水温,带我去站好,然后手把手告诉我毛巾在哪,换洗的衣服在哪,沐浴露在哪,然后带我到淋浴下面站好才走出去。
  结果我出去的时候叶斐告诉我我洗了一个半小时。= =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脸又红了!
  看来我还是要好好适应眼睛不好使的状况啊。
  最后,叶斐以天太晚了为理由,在我病房里过夜。同床,还是抱着我的姿势。
  我虽然觉得有些别扭,但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我知道,如果他想回去,天太晚这种根本就不是理由,他要想回去就是碉堡、太平洋都阻挡不了他,他有这种能力,我就是知道。而病房里面就只有这么一张勉强算大的单人床,两个大男人虽然能躺下,但舒适势必是不会有的,他留下来,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恐惧吧。
  是的,恐惧。不论是谁亲身经历了差点被一辆车碾过去都会觉得恐惧的,我也不例外,那是真的差一点点,如果不是叶斐天天操、练我,我不一定能躲过去。到现在我的皮肤,我的整个身体都还保留着那辆车的触感和风呼啸而过的微痛。
  记忆深刻,记忆犹新。
  从我醒来,发现自己可能瞎了,到后来被告知只是短暂性的,我整个人都还有点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知道吃到了热腾腾的饺子,在楼下晃荡了一圈,闻到了花草和泥土的味道,感觉到了夏末空气的温度,我才慢慢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差点没命,也真的差点瞎掉。后怕这种情绪像海潮汹涌而来。
  不过,好在叶斐的温度一直在,我才慢慢安下心来。
  嘛,总的来说,叶斐实在是个很贴心的人呐~
  【我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儿子……不忍直视】
  我没让叶斐告诉斐明珠他们,他们这时候应该玩得正开心。
  但杨裔龙他们却肯定能知道的。
  唉,为什么总有种自己多灾多难的感觉呢?
  第二天最早来的人却不是我们班的,是陈文非,一个我不想看到的人啊。
  话说我现在也确实看不到。囧
  那时候叶斐正在喂我喝汤。据说是有明目的功效,反正我是除了盐什么都没尝出来。
  = =
  门被敲响了,我乖乖躺在床上等着叶斐开门后把汤喂完。
  叶斐开门后是一声细弱的“斐哥。”
  叶斐冷凝的声音响起,“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听说叶秋病了,来看看他。”
  一时的沉默。
  我疑惑地把脸对着门口的方向,“是辛晓姐吗?”
  “嗯,杨瑞和王楠和陈文非也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纷杂的脚步声响起,他们走了进来。
  “叶秋。”
  “叶秋。”
  “楠哥,瑞哥。已经感觉好多了,谢谢关心。”
  我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做得正一些,毕竟是对着客人半躺这个姿势不礼貌。
  叶斐走过来帮我把枕头调整好,又坐回我的床上。
  “都是应该的。”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木勺的触感突然出现在我唇边。
  是叶斐要喂汤,可是,在人家都站在面前的时候,不好吧。
  “过会再喝吧。”
  “凉了效果不好。”
  “……哦。”虽然看不见,但总觉得他们火辣辣的视线集中在我身上,我喝汤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可惜叶斐不配合,每次喂的动作都慢吞吞的。
  总觉的,好尴尬。
  叶斐却一直故我,好似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拿勺子的手都没有一丝颤抖。
  “斐哥,要不我来吧。”是陈文斐的声音。
  叶斐的手连顿都没顿一下。
  依旧是沉默。
  于是我在这尴尬的氛围中无比艰难地喝完了汤。
  有点撑。= =
  “叶秋,你眼睛怎么了?”还是陈文非的声音,小声的,弱弱的,带着小心翼翼和可怜兮兮的声调,不知是我心理原因还是什么,我竟然听出了一丝隐藏的责怪意义。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今天早上护士就来病房给我的眼睛是绑上了一条“治疗带”,一方面是怕我在恢复的时候因看东西模糊而加重脑震荡的头晕,另一方面“治疗带”也有治疗眼部的作用,虽然作用不大。
  我嘴角扯出一道笑容,“啊,受了点小伤,可能要一两个星期才能好。”
  “对……对不起……”陈文非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如果,如果我当时能够反应过来的话,说不定你就不会这样了……对不起。”
  我嘴角挂着微笑,不说话。
  心里却在冷笑。如果说我被撞没陈文非在耍心机,连鬼都不信。现在可怜兮兮地来道歉,说得好像自己是朵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的白莲花,真是,恶心。
  陈文非啜泣的声音在病房里飘着。
  我的头被他哭得有些疼。
  “文非这也不是你愿意的,你就别自责了,别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别哭了。”辛晓连忙安慰着陈文非。
  “可是……呃……可是斐哥和叶秋肯定还在怪我,呃……”
  “没有,他们不会怪你的,你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本来今天喉咙就不舒服。”
  难怪他今天的声音一致嘶哑着。
  陈文非的哭声顿了一下,接着一幅想止住眼泪却止不住的可怜模样。
  然后又是辛晓的一阵轻声细语的安慰。
  连杨瑞和王楠都各自说了一声“别哭了。”虽然王楠的声音听起来很生硬。杨瑞倒一直是温和着的。
  我的笑有些勉强,他们真的很吵。
  “……叶斐和叶秋肯定会原谅你的,叶秋你说对不对?”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我只是笑。
  怎么不看你问叶斐?果然软的就是比较好欺负么?
  【这个你是真心错怪了儿子,人家只是摄于你家哥哥大人的yin威不敢开口罢了,没有想欺负你的意思来的。望天】
  大概是没得到我的回应,辛晓有些不满。“叶秋,昨天陈文非一晚上没睡,你出事之后他一直很自责,给我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想着怎么让你原谅他,现在脸上还挂着个好大的黑眼圈呢。今天早上还特意亲自给你煮了鸡汤给你带过来,¥%¥%…#@#¥&你就原谅他吧。”何况原本就不是他的错。
  我皱眉用手按着太阳穴,真的头疼。
  “怎么了,头疼吗?”叶斐单手扶着我的肩膀,语气里全是担忧。
  “嗯,有点。”我点头。
  “那你躺会吧。”叶斐小心地扶着我躺下,给我盖好被子。然后对着他们声音平静,“出去。”
  “叶斐你……”
  “斐哥……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对……对不起,我做的不对你告诉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躺在被子里说:“辛晓姐,我从没有怪过他。”声音苦涩,还带着点病痛的嘶哑。
  “我再说一遍,出去。”
  “出去吧。”杨瑞劝着。
  门关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不过没怪过陈文非,哼,我确实不打算怪他,只希望他以后别来怪我。
  以前到是我小看了他,本来以为是只披着羊皮的狗,现在看来,倒是只心思歹毒的狼。
  如果说我以前与他相看两厌,那现在,就是,誓不两立。
  

  ☆、发誓事件

  整个人晕晕乎乎地在床上睡了一上午,叶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并不怎么好。中间迷迷糊糊醒来好几次,想睁开眼睛却发现有带子拦着,然后又睡了过去。
  等我完全醒过来的时候,外面……老子眼睛外面还是黑的。
  现在才觉得那块带子不方便,老这么闭着眼睛我的睡眠时间绝对会无限延长。= =
  我坐了起来。
  “睡好了?”叶斐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虽然声音很平淡,我却总觉的有揶揄的味道,听得我老脸一红。
  “喝口水吧。”
  我的背被他的胳膊环住,嘴上传来清凉的触感。
  我小心地啜饮着,喝够了我稍稍一往后,叶斐就默契十足地把杯子拿下。过了一会就听见被子被放在我床头柜上的声音。
  但是这个一会是不是长了点?
  “感觉怎么样?”
  我舔了下嘴唇上残留的一小滴水珠,“还好,现在什么时候了?”
  “十一点半。”
  我“……”
  那我睡的真的就蛮久啊。
  “咳嗯,”我干咳一声,努力想转移话题,“那,那个。对了,特护还没到吗?”
  “嗯,还没有找到满意的。”
  “咦?这么大个医院都没找到满意的么?随便找一个没关系的,我也没什么大事。”
  “嗯。你们班的同学今天上午来看你了,不过当时你没醒,我就没叫醒你,他们就先走了。不过卫庄和杨裔龙他们几个说等他们吃了中饭还会过来看你。”
  “啊,这样啊。”吃了中饭啊……“他们带了什么东西过来吗?”
  “嗯,给你带了蛮多东西,都放在茶几上。”
  “都有些什么?”
  “你眼睛好了以后自己看吧,挺多的。”
  我对着他说话的方向做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果然,不久就听见他走过去的声音,然后我就听见一阵扒拉东西的声音,“有苹果,葡萄,火龙果,还有榴莲,还有几束花,两个玩偶,一个装着千纸鹤的玻璃罐,几封信,还有两个平安符?就这些。”
  “平安符?”
  “嗯。给我看……给我摸摸。”
  我手里被塞进两个布制的小包,针脚扎得很严密,大概两指宽,放到鼻子下面有淡淡的檀香味。
  “帮我挂到床头吧,驱邪也好。”
  “……好。”
  然后我手里的平安符又被拿走了。
  叶斐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
  嗯,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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