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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在校园穿女装的那三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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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小五答应了,闫寒兴奋地搓手手,对下一个宝箱也多了份期待,完成娇媚计划对他来说势在必行。
所以擦好嘴巴的大哥这会儿还用纸巾掩着嘴唇,一双暗含秋波的桃花眼睁得老大,福至性灵地对林见鹿说:“难道大林哥你的意思是……放假的时候我也可以问你题?!用微信的那种?!”
“……”
林见鹿一怔,似乎他想说的不是这个,但既然闫寒已经说了一种法子,大林哥也就无话可说,一怔过后林见鹿:“嗯,有什么事还可以给我打电话。”
“成啊。”闫寒兴奋说道。
第二天,也就是放假的头一天,闫寒就背着一个大书包坐上了回家的大巴。
天气逐渐变热,化妆间里衣服的布料也变得越来越少,闫寒在里头选来选去才好不容易找到几条造型朴质不算太浮夸的牛仔裤,搭配着各种T恤来穿,再戴上一顶棒球帽子,看起来周身气质依旧有些凌厉,却又好看的惊天动地。
大哥后面背的书包也极有特点。
原本是今年XX时尚展某奢侈品品牌推出的新品,材质是亚麻布的,里面空间很大,造型也比较独特,只不过这种装饰用的包包现在被闫寒用来当成了书包……
还是装了整整一袋子、鼓鼓囊囊已经撑得包不像包、更像是个麻袋的那种包。
哼哧哼哧地将“麻袋”扛在肩上,大哥上车的景象倒是有一种独特的风味儿。
以至于他这样一幅造型出现在大巴上还引得好些人扭头看他。
在最后一排找了位置坐下,闫寒将书包放在自己脚底下,干脆用帽檐遮住脸,不理他人的想法,闭眼睛就开始睡觉。
昨天晚上他直接学到半夜两点钟,就别提直播间的粉丝们在假期的第一个晚上狂嗨回来以后发现主播竟然还在学习时的反应和场面了!
只说闫寒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出门赶车,极度缺乏睡眠让他上车以后闻到汽油味还觉得有点不舒服,隐隐约约的又像是要晕车。
但因为太困了,车子行驶起来以后困意完全没过了那点不适,闫寒直接睡死了过去。
放假期间高速公路必堵,尤其还是比从前多了一天的五一小长假,所以纵然赶了个早班车,闫寒也还是比往常晚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小县城。
不过大哥这一觉睡得倒是相当苏爽,期间被堵高速上,其他人不是被堵得心烦意乱就是因为上厕所的问题被憋到爆炸,只有闫寒,四平八稳地睡了一觉又一觉以后,偶尔醒来想上厕所了还能直接进化妆间去解决生理需求……
还是在这个世界的头一次,是别人憋到炸,而他自个儿完好无损,大哥突然觉得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话是有道理的。
他现在的金手指简直就逆天了!
到了小县城的车站以后再打个车就能回家。
等大巴停稳以后,肩上扛着“麻袋”跳下车,闫寒深吸了一口小县城里的新鲜空气,感觉新鲜是新鲜,但跟绿化程度极高的校园比其实是差不多的,而且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荒凉。
小县城的建筑整体是那种五六层高的老楼,因为年代已久外面砖墙上还透着一种灰败的颜色。
下午三四点钟街头都没什么人,通的公交线路也很少——小镇上的人更喜欢骑电动摩托出门。
好在汽车站出站口等着几辆出租车,他一出门儿就有人围上来问他到哪,闫寒声音平淡地说了几个字:“胡家大院胡同。”
“算你十块钱,走吗?”一个满身腱子肉的大兄弟上下打量着他问。
原主的记忆里打车从家到车站大概要八九块钱,但车站门口不好叫车,闫寒又赶时间想快点到家,于是便同意了,“那就走吧。”
坐在外壳全是泥和土、内部也没见得怎么干净的出租车后座上,闫寒透过车窗望向这个陌生而又其实并不是怎么陌生的小县城,突然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像他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地方。
他原来那个世界居住的城市比这儿大,按规模来说应该算是市级城市,还有重工业产业,就是地处北方,经济发展不起来,所以他小时候对自己生长的那个地方的印象是既破又穷还有污染。
但就是那么一个地方却又承载了闫寒这辈子绝大多数的快乐记忆,那时候他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每天往出跑,玩儿,疯闹。
那时候老太太还在,会在他爸要打他的时候死命拦着,会每天早上都给他榨好喝的红枣豆浆喝……
“美女你是来咱这小县城玩的吗?还是探亲?”
思绪被打断,车子一路向前行驶,闫寒的思绪被这道搭讪的声音给拽回。
……其实不是被这一句给拽回来的。
前面内哥们儿见第一次搭讪他没反应,干脆疑惑地叫了一声“大妹子?”……大哥是被这句话给雷回神的。
抬头透过前面的后视镜审视了一下自己的造型,闫寒就不明白了,自己现在这样儿,对方是怎么判定自己是大妹子的?!
他就不信这小县城里还能有人认得出他现在身上穿的牛仔裤和T恤来自女装品牌!
“像你这种穿的溜光水滑的咱这地方不多见,唉,你不是本地人吧?”
司机还挺能唠,又或许是闫寒猛地抬头的那一下让两个人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交汇,这大兄弟才这么来劲儿。
闫寒冷酷无情地说:“开车就专心看路,大叔。”
他故意压低了一丝声线,目光也变得锐利了起来,轻笑了一声,干脆往后面椅背上一靠,把一条腿的脚踝搭在另一条大腿上,白色的板鞋连同膝盖一起在车里晃啊晃的,闫寒无比豪迈地说:“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个大妹子的?”
司机:“……”
司机吓得抖了一下,果然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这种小地方的人也上网也玩D音等各种视频软件,以前经常在网上看见一种叫做“伪娘”的群体,他是不理解,他也不敢问,就跟着看个热闹,觉得管他男的女的,视频看着漂亮就行呗,反正就是一乐呵。
没想到今天竟然真让他碰上一个不男不女(非贬义)的!
你说这一个半大小子脸那么白净、长那么漂亮干啥!这不就引人误会了吗!
后面的路上大叔全程安静如鸡,不过被他这么一搅和闫寒的回忆也被打断了,伤春悲秋也就那么一阵儿,骨子里就不文雅也不文艺的大哥已经被新的事物给吸引去了注意力。
没错,就在刚刚,当他翘着腿承认自己是个男的的时候,那种来自灵魂的苏爽简直从脊梁骨爽到了尾巴根儿,仿佛灵魂都得到了一次充电和升华,闫寒也终于意识到——在这个远离学校、远离同学的地方,他终于可以完全放飞自我,做回自己了!
哪怕只有一瞬间。
回家以后该伪装还是得伪装一下。
毕竟对于祖父母来说他是“孙女”,而不是“孙子”。
要是突然被发现换了性别估计二老会承受不了吧……
“说起来这玩意儿还有点虐啊。”大刀阔斧地霸占了整个儿后排的作为,闫寒跟小五聊着天:“二老应该还不知道他们的孙女已经不在了吧……”
【当然不知道,这可是设定啊。】小五说着,穿着超短裙的小萝莉出现在了闫寒身边儿跟他一起晃腿,【连他们的存在都是设定啦。本来就全是假的,你也没必要纠结。】
“话是这么说,但……”
【你要是真心疼他们,那就别辜负他们对‘颜晗’的期望,好好学习,多多赚钱。】
“……”
“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这一切也太真了点儿吧……”
校园,县城,街道。还有他的同学,他的朋友,他即将见到的家人……
闫寒说着便猛地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了。
他才刚来这世界多长时间啊,未来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现在可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而大哥对自己下手一向很狠,说不想就不想了,在后排车座上无聊地吹起了口哨,瞬间又由一个思考者变成了一个心宽体胖的江湖大哥。
前面司机:“……”
一会儿发现小帅哥疯狂摇头,一会儿又见人摇头晃脑地吹起了口哨,司机大哥突然间就有点心慌。
——这年头啥人都有,别自己正好拉了一个精神不是很正常的吧?
……长得好看是好看,但是可惜了。
一边叹息司机师傅一边一脚油门蹿了出去,想赶紧把这一单跑完,赶紧解脱。
胡家大院胡同其实就是一条小胡同,这里的人也不都姓胡,不知道怎么的就起了这名儿。
小胡同两边都是带着院子的平房,院子不大,一般只有两三平米,想种菜是种不了,所以家家户户都会选择在院子里养花养草,翠绿色的藤蔓从围墙上方探出头来,偶尔也能看见几只颜色鲜艳的花朵,有些院子的墙上还爬满了爬山虎,一眼望去绿莹莹的,挺喜人的。
闫寒在一户人家的老木头门前停下了脚步,木门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上锁,是虚掩着的。
跟记忆里的地址和场景核对了一下,确认没错,他便推门走了进去。
如果不是房子实在太过老旧,这感觉还有点连排别墅的味道。
可惜不是。
破败的老房子,院子里落后的各种物件和设施,潮湿阴暗的角落里长满了的青绿苔藓,还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潮湿发霉的气味,都令这里的一些显得原始、落后和贫穷。
推开大门直接走进院里——这里本来就是“颜晗”的家,不用敲门,敲门才会让人觉得奇怪——说实话,闫寒的内心还是有几分紧张的。
跟以前从没注意过原主的同学不一样,家里的老人可是从小到大把“颜晗”养大的人,不知道自己进去以后会不会露馅?
他就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找个犄角旮旯的眼镜店,买一副没度数既土又俗的眼镜框来做个掩饰!
闫寒还犹记得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照镜子时的情形,觉得有一副那样的眼镜来挡一挡应该会差不少。
可惜化妆间里装饰用的眼镜都太特么的时尚了,他之前在里头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跟“土”和“俗”挂钩的,这会儿想再准备也来不及,大哥只得抓了抓自己半长不短的头发,硬着头皮往里头走。
只是还没推开那一小扇老旧的房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
一个男声在里头又喊又骂,态度横,骂的也难听,闫寒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但从夹杂在其中的一对儿苍老的老夫妻的声音中可以听出,那个男的在跟二老吵架。
……
怪不得向来不忍心打扰他学习的二老竟然会特意打电话叫他回来,原来真的出事了。
一意识到这个,在听到里面那个男人大骂“两个老不死的”的时候,闫寒再也忍不住,飞脚往门上一踹,“咣”的一声屋门被他踢开了,引起堂屋中一对老夫妇和一个男人的注意。
里头的人齐齐一愣,都认出他是谁,却又因为他的改头换面和显然没有想到他会有这种操作而不敢认他。
这时候闫寒一咧嘴,冲两位老人露出纯良的一笑,说:“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而后又扭头,冲着男人:“这位是……”
男人的脸色立即撂了下来,骂道:“小兔崽子,你连你老子都不认识了?!”
第87章
这男人表情是一脸凶神恶煞,但面白无须,虽然现在的脸上已经爬上皱褶,但仍旧能够看出他年轻的时候长得还过得去。
本来原主能跟自己的外貌融合就说明长得也不赖,只不过她打扮太土,外加上过于自卑从来都是低头驼背缩肩膀所以才会那么不起眼。
那原主的爹长得好看一点也是能够理解的。
不过好不好看是一回事,渣不渣就是另一码事了。
自打进了这个门,就好像又开启了什么隐藏地图似的,他脑中之前没被他关注过的、关于原主家庭的一面也逐渐浮现了出来。
这男人依闫寒看就是个畜生,混账东西,他在原主很小的时候就出轨,被原主妈妈知道后要求离婚还不乐意,一边出轨一边还拖着原配不与之离婚,这一点跟闫寒现实中的渣爹一模一样,只不过这男人更无能一点,也更加不负责任,相比下来还真说不上是谁更渣。
最后原主的爹妈还是离婚了,在她五岁的时候。
原主的妈当年长得也不错,是小县城里有名的美人,离婚以后很快就出现了追求者,不能也没条件带走原主,只能把原主留给渣爹抚养。
但渣爹常年在外,一年到头也不回家几次,说是做生意,最后原主就一直都跟在爷爷奶奶身边,被两位老人抚养成人,直到现在。
要说这渣爹还有什么渣的地方,就是总跟附近人吹牛自己在外面儿挣了多少多少钱,其实外强中干,从来没怎么往家里拿过钱。
不仅不赡养老人,连原主的生活费和学费也没怎么出过。
闫寒拥有的记忆中这个男人只给原主拿了两回钱,一次是上小学,一次是刚上高中的时候。
更多的时候涉及到金钱方面的事儿往往是男人回来管二老要钱,还敢美其名曰是借。
原主之所以能一直上学用的都是老两口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还有一些是来自小叔和小姑的资助。
至于渣爹,听说他早些年在外面跟小三生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只比原主小两岁。
虽然是个男孩,小县城的人又普遍重男轻女,但爷爷奶奶心疼原主,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让小三进过家门,也没承认过那男孩是他们的孙子。
不过渣爹和小三看样子也不介意,现在人一家三口住在一起和和睦睦的,这男人这些年来挣没挣到钱闫寒不知道,但如果有钱的话,应该也都是给那个小三的孩子花了。
所以……
进屋以后放软了身子倚在门边上,大哥的站姿相当随意。
但他“啧”了一声,看男人的眼神比男人还要凶神恶煞,仅仅只有一眼,那男人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待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男人迅速调整状态骂道:“你长能耐了是不是,敢用这种眼神看你爹?!还有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衣服?老东西,这就是你们说的没钱?!”
俩老人早就以生了这么个儿子为耻,外加上原主的爷爷脾气还不好,听见自己儿子这么说不仅没有追究闫寒的衣服问题,反而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子骂:“我们有没有钱给谁花关你什么事,这些年你给过小晗一分钱没有?哦,小晗这次得了学校的奖学金你倒是终于想起来你还有个闺女了,还想来要钱?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
进了屋、见到人,话又说到这儿了闫寒差不多也听明白了,搞了半天还是前段时间他见义勇为学校给他发奖学金那事儿闹的。
上次的事情除了学校给的奖励以外还有上面教育局给发的奖金,折合下来到他手里大概有一万五千块钱。
因为闫寒现在还未成年,学校只能把这笔钱给监护人,考虑到二老生活也不容易这笔钱闫寒原来也想要给他们,让二老乐呵乐呵的,所以直接叫学校把钱汇过去了。
那段时间老两口也真的很欣慰,毕竟闫寒还登陆了各大报纸媒体,他们小县城几年也出不了这么一个人物。
不过听说是孙女跟歹徒夺刀挣来的钱又心疼的不得了,那几天老两口天天晚上给他打电话,又怕耽误他学习,总是说几句就匆匆挂断,搞得闫寒心里都有点儿不是滋味。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回馈给了二老第一笔钱,闫寒多少也觉得好过点,却没想到这个渣爹竟然这么不要脸,平时不付赡养费还来刮地皮也就算了,现在竟然……
男人还不服气,狡辩道:“艹,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是手头紧,来问你们借,又他妈不是不还!”
“那你哪次还钱了?”闫寒靠在门上,轻飘飘地问。
“你他妈说什么?!”
他奶奶赶紧说道:“你跟孩子横什么!我都说了,这钱是小晗自己赚回来的,得攒着给她上学,谁也不能花!”
“就她那个狗屁成绩上学有个屁用!我都听说了,她在他们学校排倒数!继续读书也没什么前途!”
“你怎么说话呢你!有你这么当爹的吗!”爷爷斥责道。
那边很快又吵了起来。
闫寒怕继续吵下去再把二老给气到,就赶紧上去把人分开,他手劲儿大,看起来是平平常常的一拉,但却生生地把渣爹拽到了墙边儿上,闫寒问那个男人道:“你要钱干什么?你不是正跟人包活儿混得挺好,都当老板了吗?怎么看上爷爷奶奶这一万来块钱了。”
他说话的声音自带嘲讽,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斜睨着看人的时候充满了讽刺和轻慢,这态度令男人觉得很不舒服。
尤其男人还好面子,明显被自己孩子看不起了,他面上过不去,虎着脸说:“你懂什么?我包工程那不得压本钱啊?我是现在没有余钱倒手了才来借的,等回款下来了老子自然会来还钱!”
“哦。”闫寒点点头,没评价他说的话,只是又说:“你应该先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啥?”男人没明白他的意思。
闫寒耐着性子说:“你还没说你来借钱是干嘛花的呢。”
“嘿!你这个臭丫头!你管得还挺宽!”
“在场的人除了我还有你的亲生父母。”闫寒说,“你要真是火烧眉毛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但还是要看是什么事儿,你要是欠了高利贷什么的就别来拖我们下水了。”
“艹,这个死丫头,真是给你脸了是不?老子回家还得受你气?你再说一句你爹试试!”
男人也没想到自己印象中胆小懦弱的女儿今天竟然敢挺直腰板儿教训起他来了,当即就有点受不了,走上前去拿手指指着闫寒,“变能耐了啊,去大城市读书倒是学到不少没用的本事,你再给我叭叭一个我听听!”
闫寒笑了一下,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很可笑的事,他的笑容很真实,完全没有一个被父亲训斥的孩子该有的气愤或者其他任何情绪。
如果按原主本来的性子,这会儿被她爸爸指着鼻子骂估计早就伤心欲绝、羞愤地跑开了。
这是一种童年时期形成的阴影,早在原主小的时候渣爹回来要钱她就阻止过,也委屈地抱怨过,那个时候她以为她的爸爸会像其他人的父亲一样,爱她、呵护她,在乎她的感受和想法。
但谁能想到渣爹不仅不知思过,还当着很多亲戚的面很难听地骂了她。
虽然最后爷爷奶奶都指责了渣爹,亲戚们也维护她,可这件事还是在小小的她的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她见到渣爹就害怕,不敢跟他正面刚,因为总怕渣爹接下来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就是羞辱、令她无地自容的言辞。
不过事情到了闫寒这里就发生了截然不同的转变。
面对渣爹的兜头辱骂,他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还一把握住了渣爹伸出来的两根手指头,冷酷无情地往后就是一掰!
他这个动作让渣爹猝不及防,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动手,心中登时气愤不已。
但十指连心,闫寒力气又大,渣爹的手指头发出“咔咔”两声,手劲都快要拉断了,把他痛得龇牙咧嘴,却又挣扎不得。
——他每次想要尝试去挣扎,闫寒的手下力道就大了一分。
有一瞬间渣爹甚至怀疑自己的手指头都快被这个逆子给掰折了,所以只能痛叫、呼痛,甚至是求饶,但闫寒的力度一直都掌握在一个会令对方极度痛苦却不会真的把手指掰坏的程度上,冷眼旁观着痛不欲生的渣爹。
旁边见他完全跟变了个人一样,爷爷奶奶也觉得惊讶。
但对面儿是这个真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抽一顿的败家儿子,两名老人家便放任了闫寒的这种做法,只在旁边看着,都没有出声劝阻。
眼瞅着渣爹再叫下去就要把附近的邻居都叫来了,闫寒觉得老两口应该是丢不起这个人的,这才终于将渣爹的手指头给放开。
男人的手指头刚被放开,便握着他那两根手指头连续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往远离闫寒的方向退去。
他这才对着闫寒破口大骂:“呼,艹尼玛,死丫头你不想活了!”
稍微消散的疼痛让他缓过气来,因为盛怒他还想上前去打闫寒,只不过手掌刚刚才抬起来,猛地对上闫寒一双黑白分明又狠厉骇人的眼眸,扬起的手掌却怎么都落不下去了。
不是最后动了恻隐之心,而是真的不敢。
他有预感,如果这一巴掌真的打下去,那么这个人,这个自己的孩子,一定会对自己不客气。
“怎么?你还想打我?”闫寒完全被气笑了,他说分不清这个渣爹和自己的那个亲生渣爹谁更渣一点,就是因为有一点,这个男人无赖是无赖,也不要脸,但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对家人动手的时候。
不像他那个爹,动不动就会搞家暴,打人,说起来大哥这一身的身手那也是从小练到大的。
但原来本质懦弱的男人其实最后会做出的行为都差不多,闫寒突然觉得这个渣爹站在这里都无比碍眼,他就不配进来这个屋。
于是他说:“我可以把钱给你,那咱们就来算算账吧。我小学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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