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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大腿抱一下[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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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了锁头的房门传来被开动的声响,江母端着刚盛好的清粥:“臻臻,你就别闹了,妈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其实,真要算起来,秦朗他条件不差,嫁给他往后也不用你出去抛头露面赚钱养家。你就别闹了,好好打扮打扮,今天去婆家也规矩些。”
  江母腆着脸进门后,又开始了魔性洗脑,至于那个狂悖自大性格阴鸷偏执还身带残疾的秦朗,到了江母的嘴巴里,成了女婿不二的好人选。
  江臻淡淡地听着,江母的话她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放在心里,经过一夜的冷静之后,她对江家人除了失望之外,大概再没有别的感情了!
  从前,对江家的最后一丝隐忍与善意,在这件事里最终被耗之殆尽。
  那碗粥,到放冷了,江臻都没有动筷子,江母在房间里喋喋不休口沫横飞了一阵,瞧着不接她话茬,连生气的表情都没了,江母顿时感觉满腔的热诚都打在了棉花上。
  “妈好说歹说也劝了你这么多,你听得进去最好,听不进去就算。反正去秦家,你也学聪明点。”
  早上十点多,秦朗果然来了,与之一齐上门纳聘下礼的还有江臻未来的婆婆。
  与江母乡里气息十足的打扮不同,秦母是那种让人品不出好坏的时髦,说得好听别具一格,难听点就是非要把自己糊弄年轻了。
  “听你二姑妈说你从小就漂亮,瞧这瓜子脸嫩的透水呢!”秦母万般不情愿的踏进了江家的门,那副屈尊降贵的模样,好似天潢贵胄下到平民窟里,除了嫌弃,便是轻视。
  倒是江臻水灵的模样让秦母脸色转圜了不少。
  “就按照先前说好的,这钱我也带来了,臻臻今天就跟我们回去,正好婚房我也收拾好了,抽空去领个证,这事就算是定了。”
  秦母把贴着喜字的红色木盒推到了江父的面前,江父颤着黝黑的手掀开后发现,俨然是几摞用红绳捆着的现金。
  江父笑脸熠熠的收下了,转而对着江臻开口:“今天跟秦朗回去,往后好好过日子,孝敬长辈,谦逊卑恭。”
  说完之后,江父又热情挽留秦母和秦朗吃中午饭,秦母蔑视的眸光从江家灶头上扫过,最后皮笑肉不笑的回绝了。
  而,从进门开始秦朗眸光就没从江臻身上挪开过,赤裸裸的欲色令人反胃作呕。听到秦母起身告辞,他跛着腿急色的走到了江臻身边,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不会嫁给你。”满脸厌恶的表情,更恨不得把秦朗那双缠着他的猪蹄子给剁成几段。
  她这般疾言厉色且眸光中尽是嘲讽,嘲讽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深深地刺到了秦朗踩到了他痛处,下一秒,他满目猩红,阴沉着脸,凶狠的抬起手一巴掌扇到了江臻的脸上。
  突兀的巴掌声惊的江母倒水的手抖了抖,她显然是没想到看似实诚没脾气的男人会如此阴晴不定,说动手就动手。
  江母忍不住的想要说点什么,可,到底还是没开口……
  虽然早已不抱希望,但江父江母的态度还是让江臻伤心了,凄凉的感觉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冻的她瑟瑟发抖!
  擦了擦嘴角斑驳的血迹,喘着气,她微抬头:“秦朗,你知道这世上只有哪种男人才会对女人动手?人渣……”
  被骂人渣,秦朗那张阴鸷的脸上突然露出笑容,只是笑完之后,他又凶悍凌厉的瞪着江臻:“给你脸了?当我娶你当祖宗供着嘛?没有这张漂亮的脸,我会娶你?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别没事找不痛快!骂我人渣,你这辈子还不是要被我这个人渣操?”
  江臻越是反抗,越是表现的像是一个贞洁烈妇,他就越是痛快,那种肆意,疯狂,恣意,征服的快感让他炽热的感觉浑身血液都在烧灼。
  最后那张虚伪的表皮他也不打算隐藏了,那些混账的腌臜话,说起来更是让他痛快!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外头的风流债用罄竹难书来形容也不为过。只是,外头那些野鸡,哪能和江臻比?
  这么多年,他经历过的女人都是艳俗肚子里没半点文采的水货,像是江臻这般腹有诗书气自华,即便在这简陋的屋子,没有半点精致打扮,也丝毫不能掩住她那漂亮的容貌。
  娶她,他能够在将来漫长的时间里磨掉她身上利刺,让她匍匐在他的身下,摇尾乞怜。
  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可以无耻到极点,把人格都喂了狗!
  而这种人,无可救药……
  想到此,江臻冷笑了一声,向来胆小的她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胆量,就这么冲进了厨房,拿起刀架上锋利的菜刀,扬着指向秦朗:“不怕死,你尽可以逼我,反正一命抵一命,看是谁更怕死。”
  细细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刀柄,那张清丽干净的脸蛋上是决然的疯狂之色,大概是真的豁出去了,在秦朗试图靠近的时候,她拼命的挥舞着。
  俨然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
  显然是没想到,江臻会疯癫拿菜刀砍人,秦母都快要吓昏过去了,见到秦朗被误伤到的手臂,她惊恐的大叫:“快报警啊,杀人啊,疯子,疯了……”
  顿时,屋子里乱作一团,江父江母想要去抢江臻手里的菜刀,可江臻六亲不认的态度让他们犹豫了半天也没生出胆量。
  最后,除了秦母支离破碎的咒骂声儿,以及江母断断续续的劝解声儿,便是秦朗一口一个‘小贱人’辱骂声儿。
  “臻臻,你要害死你弟弟才罢休吗?”江父怒叱了一声,几番犹豫之后冲了上前,夺过了江臻手里的菜刀。
  混乱中,泛着冷厉寒光的刀刃划过了江父的掌心,腥红的血淌出氤开,江臻吓的手颤了颤,顿时哐当一声响,菜刀掉落在瓷砖上。
  瞧见没有伤人的利器,秦朗作势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江臻的头发,狠着就要动手暴打。
  只是在拳头落下来的前一刻,一双大掌截住了他的拳头。
  ……
  人在受到致命危险的时候三秒潜在反应会第一时间捂住自己的脑袋做蜷缩状,江臻也的确是顺着意识,手护住了脑袋。
  只是,意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耳边,却是传来了一阵倒抽冷气的惊骇声响。
  下一瞬,她遽然抬起头,朝着身后的方向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多了两个人,两个她熟悉的,视作唯一救星的男人。
  只是,让她诧异的是,郾城到滨州就算是赶的急也要明天才能到,毕竟春节期间机票万金难求。而她也是这么打算的,尽量的拖延到明天……
  “没事吧?”顾誉清盯着跌坐在地上的后脑勺,薄唇刚启,便瞧见了她红肿的右半边脸,被打的血迹斑斑,以及那凌乱不堪的衣襟,头发。
  他无法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屋子的人,能把一个娇弱瘦小的女孩子欺负成这样!
  他都舍不得欺负的,却被打的满脸是血……
  顾誉清脸色阴沉,额上青筋像是一条条怒龙蜿蜒的凸在青色的皮肤上,他双眸中蕴着让人心悸的怒火,凶狠暴戾的盯着秦朗,眸光骇人可怖!
  江临川见过顾誉清无数种模样,跟了他那么多年,江临川清楚知道,顾誉清就算是再生气也不会失了风度,他向来是会控制情绪的,就算有人惹到了他,他亦能淡漠如斯甚至与你谈笑风生。在他的眼底,报复,给敌人痛击,永远都不是用武力这种低级的方式。
  可,今日,破天荒的,顾誉清身体里像是注入另一道灵魂,不属于顾誉清绅士优雅做派的灵魂!
  而是暴戾凶狠,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雄狮,逮住了猎物疯狂的撕咬……
  “别打了,别打了,我的儿子,再打就要死了,我求你了,谁来帮我报警,报警啊!”秦母看着被按在地上一顿暴揍毫无还击之力的儿子,急的眼泪鼻涕一大把,想要上前帮忙,却又插不上手。
  只能叫嚷着干着急。
  顾誉清下手狠,每一下都往秦朗那张还算是看的过去的脸上招呼,非要打的他面目全非为止。
  “别打了,救命啊……”


第44章 
  一屋子的人干瞪着眼,听着悲惨的哀嚎以及求饶声儿,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劝架,就是秦母也因为惊惧外加气急攻心一口气没提上来,晕厥了过去。
  至于江臻,完全被顾誉清暴戾狠绝的样子给吓着了,颤颤地眸光盯着男人萧瑟劲挺的背影,傻了般……
  直到男人发泄够了,收了手,江临川才上前将满地打滚哀嚎的秦朗拖到院子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突然到江父江母来不及有所反应,木讷惊愣的表情一直到江临川像是拖死狗一般,把几分钟之前还在叫嚣动手的秦朗拖到了门外水泥地上,江母才如梦初醒的捂住了嘴。
  顾誉清!
  “顾……顾誉清,你是顾誉清!臻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他没关系吗?”江母有些激动,面容上的几块横肉都颤抖了起来。
  对于顾誉清,江母了解的不多,当初也只是在工作的地方听人提起过,郾城年轻一代的企业家之中,顾誉清占头一份。
  后来,被猪油蒙了心的江母和江臻原身一拍即合,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
  可,江臻不是说了顾誉清不行,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天之后就成了陌生人吗?
  江母神情闪烁着疑惑之色,惊疑了几分钟之后,她那张脸上又怼上了虚伪的笑容,看向顾誉清:“顾誉清……不,顾总,您来这里找我们臻臻的吗?你来的可真是太凑巧了,你不知道这两个强盗流氓算计我儿子,把臻臻弟弟弄进去了,现在还用这威胁,逼着臻臻和他结婚。”
  江母身上阴险又刻薄小人的特性让顾誉清感慨,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善良单纯的女孩会有这么一个不可言说的极品母亲!
  顾誉清面无表情,那双沉着阴翳之色的眸子半阖着,他款步走到江臻的面前,牵着女孩的手,准备带她离开:“让江临川替你拿行李,现在就跟我回郾城。”
  江臻的脸还很痛,危机解除之后,她情绪终于从紧绷之中放松了下来。只是,就这么离开,丢着江家烂摊子,江母江父会消停?
  不用怀疑,恐怕她前脚刚离开滨州,江母就能收拾行李,明天就追到郾城,把她安宁的生活搅的一团乱!
  “顾教授,我想,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再走。”
  顾誉清冷冷地看着江臻,语气也不像是先前,那么温柔:“你又想当什么烂好人?刚才教训还没吃够。”
  “就是因为刚才教训,所以我想一次性解决。”她一脸痛定思痛的表情,说完话后,又对着江母,深吸一口气道:“爸,妈,你们刚才也说了,二十万聘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好!这二十万,我给你们,以后我再不是江家的女儿。”
  江臻没有那么多钱,可也唯有这一次,她可以江父江母划清界限。
  想到此,她看向顾誉清,犹豫着,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纠结似乎这件事有多么难以启齿似得!她低垂着脑袋,漂亮的眼瞳半弯,嫩粉色的樱唇轻启了好几次,又闭上了……
  顾誉清看了一会儿,薄唇溢出低哑轻柔的笑,耐心十足的等她开口求帮忙,可等了好几分钟,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出来。
  最后,还是他对着江临川开口:“去镇上银行取二十万现金出来。”
  因为有车,江临川又对顾誉清的命令奉若圣旨。也就半个小时,江临川就把钱取了,一摞摞整齐的叠放在江父面前。
  只是,与江临川前后脚一起到的,还有警察和刚被保释出看守所的江博轩。
  江母原本还在打感情牌,话里话外指责江臻攀了高枝忘了生她养她的娘,这江博轩一回来,江母瞬间心思都挪到了儿子身上。
  满脸关心担忧的打量着拘留好几天的宝贝儿子,一通嘘寒问暖之后,才放心:“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江博轩满打满算也才刚成年,虽然性格张狂又自以为是,可蹲大牢的经历,这可是头一遭。这几天时间,惶惶不可终日,瘦了一大圈,眼底都浮起了黑眼圈。
  进门后,喝了好几口茶,才注意到客厅躺椅上晕倒了的中年妇女,以及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妈,今天够热闹啊?这他妈都是谁啊?”
  江母还没来得及解释,送江博轩回家的两个警察认出了江临川:“这是把你保释出看守所的江先生,也是江先生帮你还了欠银行的那笔钱。”
  江博轩愣了愣,他一脸疑惑,完全没弄明白,家里还能有什么有钱的亲戚,拿出二十万把他赎出来。
  ……
  趁着江母绕着江博轩转时,江臻回房间收拾好了行李,她的东西不多,也就几套换洗的衣服。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她开口对着江母道:“妈,博轩也出来了,钱你收着,我走了。”
  “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博轩,你劝劝你姐,你姐这是魔障了,非要和我们断绝关系。”江母原本以为江臻只是一时气头,消了气也就好了。可看她那副较真的样子,江母又感觉这件事恐怕真的要成真了!
  若放在从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江母也的确没指望着收了秦家的二十万,往后还有女儿在身边尽孝,也当和卖了出去差不多了。
  可,这回哪能一样!
  别说是二十万,二百万也不能断了这母子关系,她的宝贝女儿真和顾誉清有关系,这是野鸡变成了金凤凰,她全家也就指望着江臻这颗‘摇钱树’了……
  顾誉清瞧着江母又无赖上了,他眉头微蹙,晦暗的眸光如冰冻了千年的寒潭,他声音比平时更冷了几个度:“用卖女儿的钱来救你们儿子,你们还算是人?她善良愿意用二十万来一刀两断,若是我,你猜会如何?对了,忘了提醒你们,我既然能把江博轩毫发无损的从里头弄出来,自然也能再寻个由头再把他送进去!不信的话,你尽可以试试看。”
  男人脸上满满地阴翳冰冷,深敛的眉头蕴满了寒气,湛黑邪佞的眸子冷漠寡绝,他眸光扫过江博轩之后又落在了江母的身上。
  这会儿,别说江母被顾誉清鹰隼般冷厉的眸光盯的背脊发凉寒毛竖起,就是与其相识的江臻也被他这般骇然暴怒的样子给吓到了。
  缓了好久,才压下心底害怕,江臻小心翼翼拉了拉顾誉清的衣角,声音轻的:“誉清哥哥,我们走吧!”
  他低头,脸上邪佞阴翳瞬间敛起,唇畔遽尔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拎起她行李箱……
  两人离开,谁也没有开口阻拦,江父江母被顾誉清刚才一番威胁骇住了,至于其他人,在男人气势之下,默默地让出一条路。
  ……
  “疼疼,你轻点,轻点!”小仙女被打成了猪头,江臻实在没脸在顾誉清面前晃悠,可禁不住男人非要替她上药的决心。
  这会儿,男人细长如葱的指尖沾了药膏,在她的一侧脸上涂涂抹抹,碰到伤口时,江臻疼的龇牙咧嘴直嚎!
  终于,煎熬的上药过程结束了。
  江臻不太好意思的低下头,理了理乱乱的头发,试图遮挡住两边脸上的红肿。她现在肯定丑丑的,仙女气儿没了。
  “活该!知道那家子人个个都毒,还上赶着贴上去。这次,我不来,你是不是就凑合嫁给那劳什子秦朗了?”
  老男人是气,气了一路了,这会儿也无需再忍耐着了,在替她上完药之后就开始教训!
  他都舍不得打她,倒是被别的男人打成这副磕碜样儿。
  想到他赶到时的场景,他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不敢深想,若是晚了一步,她会欺负成什么样儿!关键,看她如今脸皮厚还想犟嘴的模样,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怎么就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呢!要是知道江博轩会欠钱,我今年都不回去过年了,真倒霉。”她低低地控诉。
  顾誉清看着她一脸‘我没错,这次我运气不好’的表情,脸色更黑了:“江臻,你今年多大了,二十岁,你的常识智商都被狗吃了吗?”
  男人声音提高了八度,音色从刚才还算是客气到这会儿已经没有半分温和,冷的她背脊直冒鸡皮疙瘩。小仙女秒秒钟怂了,低头认错姿态不要太诚恳:“人家知道啦,人家错了,以后一定好好保护自己,不叫誉清哥哥担心了,我保证!”
  嗲着认错之后,还竖起两指作发誓样儿……
  顾誉清看着女孩这副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归根究底他能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她保护不好自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几人回到郾城之后,江临川看着困的直打呵欠的江臻,询问:“江同学,现在住哪儿?”
  江臻立马掏出手机,找到了合租房的地址,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腕递给江临川看:“瑞虹路,瑞虹星月小区二号楼。”
  江临川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自家顾总,男人闭眼假寐,像是没听到两人交流一般。江临川原本以为像是顾誉清这样的机会主义者不会放过能把小仙女哄回自己家的好时机。
  可顾誉清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打算,而是默许她寒假里自己找住处……


第45章 
  江临川刚准备重新发动车子时,阖眼假寐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平静又深幽的眸光隐隐闪着光色:“一天之内,替我搬到她的隔壁去!”
  江临川有点为难的开口:“顾总,一天时间可能有点赶,况且让别人腾房可能需要几次谈判。”
  什么是最大利益化,江临川可一直牢记顾誉清的经商真理,贯彻落实每花一毛钱都用在点子上,将周扒皮的人性发挥到底!
  “江临川,你知道有句话叫做这世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儿!如果摆不平,那就代表砸的钱不够多。”接连一天的奔波,身子略感疲累,男人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浅浅眯着眸子势在必得开口。
  江临川脸上横肉抽了抽,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当初顾誉清聘用他时讲的那一套对于花钱的理念,以及每一次派他出去和别公司谈判时,务必要他做到的‘以最少的代价,哪怕磨掉对方裤衩子!’砸钱什么的,真不像是顾誉清的做派!
  果然,这事得分人啊……
  遇到江臻,平日精明的顾誉清也会一时脑热。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用在现如今这个社会再合适不过,当晚,江临川把顾誉清送回砀山别墅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回了一趟公司,从保险箱里取了一大摞现金。
  嚣张又恣意的当了一回土财主。
  可,乐极生悲也,江临川没想到在二十多年老旧破落墙壁都掉皮的小区里,也能让他碰壁。
  敲开对方门之后,他诧异的发现对方很年轻,明明是男孩子长相却有些妖魅,高挑又纤瘦的男孩身上裹着松垮的浴巾。仔细打量,男孩耳朵上一边有三个耳洞,胸口纹着一个奇怪的武士猫图案。
  总之,那种颓废又丧的美感,是江临川这种老派作风的男人欣赏不来的!
  “什么事?”
  “那个,是这样的,你看这个房子能不能租给我们一段时间,钱什么的都好说。当然,搬家什么的,我们可以全权负责。”
  说话时,江临川无意间注意到了男孩手上戴着的那只腕表,虽然时尚界他涉猎不多,但基本的眼力见还是有的。
  若是他没看错,男孩手上的应该是百达翡丽最新款!价格六位数起飙。
  江临川突然有些迷糊,这破旧的走廊都没灯的可以用来做恐怖直播的烂楼里,随便敲开一家,主人都是戴六位数起跳的手表?
  是他脱离时代了,还是这表是高仿?
  默默地,江临川心底想法偏向了后者,十有八九就是高仿,小年轻吧,都爱装一下,有点面儿不是么!
  正当江特助内心活动很活跃之时,身旁那位男生突然嗤笑了一声,随后眼底挂着掩饰不住的讥诮与暗嘲:“大叔,早不来晚不来,今天就来了。要住这房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猜猜,隔壁今天刚搬来两个漂亮的小姐姐……大叔,你这一招霸道总裁的路数,说实话不太合适,毕竟您年纪摆在那儿,这么做,猥琐的很……”
  “还有,大叔这点钱呢,您老还是留着自己花,毕竟小姑娘骗多了,也该花点钱做点善事积点德。”
  江临川:“……”
  被称作大叔的江临川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黑色的防盗门就这么不客气的拍上了,还差点磕到江临川的脑门上。
  黑漆漆的楼道里,江临川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瞪着眼睛恨不得将眼前这扇大门烧出两个窟窿。然后揪住那个浑身都透着不羁的破小孩:瞎啊,我像是那种不正经的人?
  这一户是不行了,他又眼巴巴的望了眼对门。
  犹豫了片刻后,江临川如临大敌般敲开了对门。这次总算是遇到正常一点的人了,他简单把来意说了一通,对方很痛快的答应了。
  拿了钱,连夜就搬走了,风风火火的模样,生怕江临川反悔。
  ……
  “臻臻,隔壁声音好像有点大诶!”梁晓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按下床头灯之后,套上睡衣想要出门去瞧一眼。
  江臻及时制止了她:“晓曼,大晚上你还是别乱跑出去,不安全的。”
  梁晓曼想了想觉得江臻言之有理,便又折了回来,只是这会儿睡意被闹醒了。两个同龄的女孩窝在被窝里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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