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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码0000-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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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笛,睡觉前要练瑜珈啊。」
  哦,妈的!有钱人的日子不是人过的。
  总之,他的幼年生活完全没有受惠于拥有前世记忆,反而因为前世记忆清晰无比更觉悲惨。
  为什么他不能趴在地上抓着两台汽车相撞,他们都不知道那有多好玩!
  尽管如此,生在富裕家庭每年出国游玩数次,出入有专属司机开豪华轿车接送,家里有游泳池、蒸气室、家庭电影院等等设备还是很不错的,大花园、秋千、溜滑梯、儿童游戏室和球池更不用说。
  他承认,虽然他的心智年龄是大人依然很喜欢玩。
  就这样,他的幼年生活结束了。
  ◇◆◇
  童年生活的开端是小学入学。
  谢牧笛仍旧没有放弃他的神童梦,领到课本后特别温习了一遍,确认每个国字他都看得懂也会写,每道数学题他都瞄一眼就知道答案了,决心在第一次考试时给大家一个惊吓,让谢义夫妻好好出去炫耀一番。
  结果……
  他认得国字但是不太记得注音,国语不及格。
  他心算得出数学题答案但是写不出过程,数学不及格。
  他英文原本就不好,现在依旧不好。
  他……总之,他几乎没有一科及格,神童梦就此破碎。
  可能被打击多了、习惯了,谢牧笛很快就从淡淡失落中站起来,准备用专属球池安抚他幼小脆弱的心灵,却被保母拎着衣领抓去练钢琴了。
  上小学后另一件破碎的,是谢义的婚姻。
  大约他幼稚园时谢义的生意越做越大,触角一路拓展到海外,为了海外生意他一年里有大半年时间在外头,谢义不在家他老婆也跟着不在家,家里于是多了个全职保母专门照料他,上小学后谢牧笛几乎一个月都见不到谢夫人一次。
  谢牧笛虽然前世今生都不是聪明绝顶的人,不过毕竟比同龄的孩子多活了一辈子,平常看的乡土剧、肥皂剧也够多,不用掐指算也知道这对夫妻快完蛋了。
  其实也不能怪谢夫人移情别恋,谢义虽然十分宠溺他这个儿子,但是对妻子、属下都不算和善,容易发飙不说,发起脾气来更有一种流氓杀手般的冷酷,也难怪谢夫人一有机会就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了。
  没想到这对夫妻撑得比他想象中更久,一直到他上了五年级才开始大吵大闹,请来律师互告准备离婚。
  谢夫人一度打算带他离开谢义,好用养育儿子名义争取更多赡养费,不过谢牧笛死不肯配合,不止跑给谢夫人追还打电话给谢义求救,谢夫人只好放弃。
  对于跟爸爸或跟妈妈谢牧笛想得很清楚,两个人都常不在家把他扔给保母照顾,谢夫人有小白脸,谢义目前没有新恋情,谢夫人没有经济来源,谢义成功的事业将来等着他继承呢,为了将来成为谢义帝国的继承者,他决定抛弃妈妈跟着爸爸。
  争吵半年后两人终于签字离婚,当天谢夫人回家拿走一些先前来不及取走的东西,临走前挥手向他道别,她长发秀丽穿着件浅蓝色的洋装,清纯一如高中女生,那是谢牧笛最后一次看见谢夫人。
  离婚后谢义的日子仍旧忙碌,回家的时间变得更少,就算回来也都是为了换衣服、睡觉、给零用钱等一类的日常琐事,拜此之赐父子两人见面次数少之又少。
  谢牧笛怎么说也是活了一辈子半的人,寂寞啊,想见爸爸啊,惹事生非引起爸爸注意啊这种事情他才不会做呢,只要能拿到丰厚零用钱就好,他才不在乎谢义晚上在哪里睡觉,况且他知道谢义是因为有了情人才夜不归家,只要谢义没打算把人娶回来都不关他的事。
  就这样,他普普通通的度过童年走入青春期,声音变得低沉个子却没抽高时,他确实恐慌过一阵子,谢义也托朋友替他寻了几味转骨药方,可惜他仍旧维持一百六十几的身高,无法突破一七〇大关,后来他也看开了,个子不高又怎么样他将来会娶个人人又羡又妒的美娇娘,他照样是人生的赢家。
  长不高的日子里,谢牧笛经历过压力忒大的高三生涯,运气特别好录取一间知名国立大学,正式成为大学生。
  以此为契机谢牧笛搬出家中住进大学宿舍,成为大一新鲜人。
  大学生涯的点点滴滴对谢牧笛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即将遇见未来的另一半。
  十七岁的最后一晚谢牧笛特别紧张,明天开始的一年间他将迎来初恋,而后跟那名美人走过此生。
  根据他和阎罗王的协定,这名美人比他大两岁是大三的学姊,会是人见人爱的绝顶大美人,而且痴恋他一个人。
  其实入学以来他一直偷偷注意校园里的美女,只要有同学招去看美女学姊他必定会跟,然后在心里偷偷给美女学姊们打分数,看哪个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奇怪的是,学姊们都对他视若无睹,完全感受不到命中注定该发生的一见钟情,不过没有关系,不是不到只是时候未到……呃,这个时候用这句好像怪怪的,好像他马上就要被拖到阎王殿受审一样。
  由事后发展看来,跟被拖去阎王殿受审也差不多啦,或者说谢牧笛还宁可被拖到阎王殿,好跟该死的阎罗王问个清楚,他的命怎么会变成这样?
  十八岁生日后的第一个月初,他刷了几遍簿子都没有收到这个月的生活费,不得不打电话给谢义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他跟谢义说好等他年满十八岁考上驾照后,要买一辆人人称羡的酷炫机车给他代步,汽车等他寒假上完驾训班再说,没想到机车还没到手他就连生活费都没着落了。
  他打谢义的手机、打回家里、打到公司都找不到谢义,一开始他还气愤生活费没有准时汇进来,到后来不禁担心起谢义的安危,谢义虽然抢走了他前世的好命,今生谢义却是把他扛在肩膀上呵护长大的,在谢义事业做大前他们也曾是亲密无间的父子,如果谢义真的怎么了……
  谢牧笛不敢再想下去,回宿舍掏猪仔的肚子买了张车票冲回家中看情况。
  家里一片平静,什么人都没有,没有司机,没有厨子,没有园丁,没有来打扫的阿桑,亦没有谢义人影。
  他在死寂般的老家转了一圈,又打了几次谢义的手机仍旧没有人接,考虑到明天还有课要上,只好匆匆离开。
  离开前,谢牧笛带着强烈的不安预感冲回房间,爬进床铺底下挖出小时候他藏宝物的小铁盒,里头有他小时候收到的金饰,当时收集的卡片,以及出国玩没花完的外币,这些全部拿去换现金应该也够他撑几个月了。
  把铁盒塞进背包里,谢牧笛在房子前回头看着这幢他住了十余年的房子良久,有种坏预感他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回学校的路上,谢牧笛又拨了几次谢义的手机,依旧没通,就像这个老子根本不存在于世界上一样。
  事实证明他依旧是谢义的儿子,至少在别人眼中是这样看的没错。
  谢牧笛刚在学校附近的公车站下车,就被一群满脸横肉的小流氓团团围住。
  「就是他,带走!」
  后头一名男子看了眼手机里的照片,指挥手下抓住谢牧笛。
  「有这小子在手上,不怕他老子不还钱。」流氓头冷笑道。
  谢牧笛虽然有时候反应慢了点,但是毕竟是活生生的人,流氓都扑上来要抓他了,他怎么可能傻站在那里束手就擒。
  「救命啊!救~命~啊~~~~~」
  谢牧笛扯开喉咙放声大叫,盼望能唤起校门警卫的注意。
  不!这种时候谁注意都好,只要有人能救他就好。
  可惜,最快注意到他尖叫声的,是那群准备抓他的流氓,下一秒钟谢牧笛的嘴就被捂住了,尖叫求救声全成了闷闷的呜呜呜,一点用处也没有,校门离这里又有一小段距离,校警压根儿没注意到这里的骚动。
  「你们想对我们学校的学生做什么?」
  就在谢牧笛觉得他完蛋了,他还没见到美人老婆就要回阎王殿了的时候,一群戴着全罩安全帽,骑着重型机车的学长正巧经过这里,跟着团团围住流氓们,大有跟他们对干一场的气势。
  「不关你们的事,滚啦!」
  流氓头着亮出刀来,想把这群不识相的学生赶走。
  「我们学校的学生当然关我们的事。」
  带头的那名学长下了车,动作迅速的从后车厢中拿出扳手,其余学长也跟着下车抄家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咧。
  带头的流氓见这群学生个个戴着全罩安全帽,手里又都有扳手还骑着重机,无论是防护,武力或机动性他们都高上一截,人数又比他们多,胜算实在不大,只好扔下几句脏话示意手下放人撤退,省得人没抓到反倒被条子抓了。
  谢牧笛一被放开,立即瘫软在地,久久都爬不起来。
  「学弟,你还好吧?」
  领头的学长脱掉安全帽走过来关心谢牧笛。
  此人头小身长腿忒长,拥有漫画人物般的九头身身材,五官精致秀丽,加上成绩优秀、家境优沃,是校内女生讨论度很高的校草之一,常见昵称有王子、美人等等,基本上是跟谢牧笛没有什么交集的校园明星级人物。
  谢牧笛被吓得呆呆傻傻,花了老半天时间才认出救他的人是社团学长郑安行,不过他加入社团的时间尚短,两人没见过几次面并不太熟,没想到学长会成为他的救星。
  「还……很……很不好。」
  谢牧笛一开始想答还好,后来想想决定改口说很好,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找不到谢义以及差点被绑架的惊慌一拥而上,再加上学长怎么样也算是认识的人,情绪一时控制不住说出大实话。
  谢牧笛的回答太过诚实,不止郑安行连一旁仗义相救的人都笑了。
  禁不起成为大家笑柄,谢牧笛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打算立刻消失在学长面前。
  郑安行却在这个时候伸手搓了搓他的头顶,对同伴们说:
  「你们先走,我送学弟回去。」
  「你们认识啊?」一名机车骑士问道。
  「社团学弟。」郑安行爽快答道。
  「哪个社团?」
  众所周知郑安行混的社团不止一个,有很阳光很正面的慈善类社团,也有很不阳光很不正面的那个那个社团。
  「嘿嘿。」郑安行露出邪笑,对方就不再问了,显然是很不阳光很不正面的那个那个社团。
  「不用了啦学长,我自己回去就好。」谢牧笛连忙拒绝,校门就在不远处,他躲回宿舍就不怕那群人了。
  「我送你到校门口。」郑安行仍旧不放心,决定陪这个说自己很不好的学弟一小段路,免得学弟又发生什么事。
  这一回谢牧笛没有拒绝,他也害怕这短短路程上会发生什么事。
  当然,什么事也没发生,谢牧笛安然无恙的回到学校宿舍,郑安行则跟他的小伙伴们一起离开了。
  他们下一次再在社团遇见时,可能会点个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谢牧笛是这么希望的,毕竟他今晚的模样实在太过丢人,不希望被大家知道。
  可惜,郑安行没能感应到他的想法。
  隔天一大早,郑安行拎着早餐来敲谢牧笛房门。
  前一天晚上谢牧笛为了收惊打了一夜线上游戏,天亮前才不支倒床,至今仍旧昏迷不醒,普通等级的召唤咒是无法让他降临人世的。
  谢牧笛的室友陈友直帮忙开了门后,郑安行试着叫醒谢牧笛未果,索性坐到谢牧笛的书屋前开启他的电脑,浏览一番后打开谢牧笛昨晚玩的游戏,登入谢牧笛的角色玩了起来,至于他是如何知晓谢牧笛的帐号密码,这个小秘密他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
  玩了一段时间,郑安行把角色摸熟后跟了个野团进副本,正在打王时谢牧笛睡眼惺忪的爬下床铺,站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郑安行,再看着电脑萤幕上熟悉的画面和角色,久久都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忙碌的打王时刻,郑安行抽空转身将已经回温的豆浆插上吸管递给谢牧笛,并给予谢牧笛一记又帅又魅的笑容。
  谢牧笛刚睡醒神志不清,接过豆浆吸了一口,觉得好香好浓甜得刚刚好,欢快的吸吸吸,边看郑安行放技能打王,王的血条持续下降不久后就能捡宝了……咦?
  「学长,这只角色是我的吧?」
  糖份活化脑细胞,谢牧笛喝光豆浆后终于发现不对劲之处。
  「嗯。」郑安行继续放技能不理谢牧笛。
  「学长,你盗我帐号!」谢牧笛大声指控道。
  「你又没损失,我还帮你打了一些经验值。」郑安行淡然以对,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按下指令,丝毫不受谢牧笛指控影响,他甚至有空把一早买好的蛋饼递给谢牧笛。
  谢牧笛边吃蛋饼边生气,他总觉得事情不该这样子讲,他的权利明明被侵犯了啊,但是一时片刻无法反驳郑安行的论调,只能气呼呼的瞪着郑安行的背影,用力思考该怎么反驳郑安行的话。
  就在这个时刻,谢牧笛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又瞪了郑安行一眼,干咽下满嘴蛋饼接起手机。
  同一时间,萤幕上王的血条终于归零,宝物喷了一地,郑安行对几样感兴趣的按下需求其余就不理会了,没想到他运气超好拿到人人都想要的大宝物,而且素质极佳送礼贩卖自用皆宜,尽管他只是插花玩一下,仍不由得面露得意微笑。
  站在他旁边的谢牧笛却是全然不同的表情,他拿着装蛋饼纸盒的手指不断发颤,唇色青白如纸,声音亦变得沙哑微弱,被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震得整个人都软弱无力了。
  仿佛过了一千年,谢牧笛挂断手机,傻傻的望着郑安行说不出一句话。
  郑安行一望便知谢牧笛家里出事,他沉默的抽走谢牧笛手中的纸盒子,同时下线关机,起身对痴傻的人说:
  「走,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啊?什么?」谢牧笛仍旧沉浸在打击之中回不过神,一时之间没办法理解郑安行说了什么话。
  「有你爸的消息了吧,要去哪里见他我送你去。」郑安行沉稳的说道。
  谢牧笛神情复杂的望着郑安行,无法思考这位没见过几次面的学长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只能傻愣愣的报上地点,让郑安行骑车送他过去。
  谢义……他爸爸的好友打电话来说,他爸爸人在医院性命垂危。


第二章 
  谢牧笛还记得当年阎罗王曾说过,留谢义多活几年,算是奖励他改过向善,没想到阎罗王许下的多活几年只有十八年,他还来不及真正长大成人自立就得面对生父亡故。
  他赶到医院时谢义还有一口气,看着他直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笑着长逝。
  谢义一死所有事情接踵而至,原来早在几年前谢义的生意就出了问题,他个性刚强不愿向朋友开口求助,为了起死回生向不该借钱的人周转了一大笔钱,没想反而加速事业恶化,终于到了破产边缘。
  其实谢义的事业体质还不错,东山再起不是没有可能,可惜就在他终于向老友开口求救的时候,在老友家晕厥送医,他失踪的这几日就是在医院加护病房里。
  这位老友是名生意人怕谢义倒下会给别人可趁之机,因此封锁谢义入院的消息,他本想偷偷通知谢牧笛,可惜在谢义的手机里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谢牧笛的电话,只有个「小公主」打了无数通电话过来,害他不知道该不该告知这位「小公主」不要再打了,你的金主已经倒了快点换人吧。
  谁知道谢义清醒后让他通知谢牧笛过来,他想见儿子最后一面,谢牧笛的手机在谢义电话簿里登记的就是「小公主」,他都不想吐槽老友你生的是儿子吧。
  好在没有来不及,谢牧笛来得很快,让谢义笑着过世了。
  谢牧笛是谢义的唯一继承人,年纪尚轻挑不起谢义留下的烂摊子,因此谢义的那位老友提议谢牧笛把公司转卖给他,他会负责谢牧笛大学四年的学费与生活费。
  谢牧笛一听立即拒绝,直觉此人是个骗子。
  他大一快念完了,这样算起来这个人不就只要付三年学费和生活费就能取得谢义整间公司?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生意大不如前了,谢义的公司至少也值个几百万吧。
  听他拒绝那人倒不失望,反而流露出奇妙轻松表情递了一张名片给他,说丧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他会尽力帮忙,而后离去。
  没多久,谢牧笛就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了。
  他这辈子和前辈子都未曾真正搞懂生意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谢义风光的一面,不晓得世上很多正常运作的公司都背有巨额债务,何况谢义的公司已经运作不好了。
  于是,谢义才刚走他名下的一切全被银行查封了,公司、房子和土地都将被拍卖掉还债,运气好的话财产清算下来,卖掉公司、卖掉从小住大到大的豪宅、卖掉谢义名下的土地还完各处债务后,他还能得到一点钱,运气不好他就一贫如洗了。
  更悲惨的是,他不知道清算遗产和法院拍卖是漫长的程序,在这之前他拿不到遗产也没有亲戚可以依靠,他又拉不下脸重新去求谢义的老友,谢义的丧礼亦是他自己想办法办的,他把从老家带出来的金子卖了,在郑安行帮助下,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便宜塔位把谢义的骨灰坛子安进去,然后他……他妈的瞬间就一贫如洗了啊!
  为了求生,他只好四处寻求打工机会,可惜他前辈子虽然做过不少粗重工作,今生却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少爷,说白话点就是他找得到的工作,工作不要他,他找不到的工作……呃那就不用说了。
  总之省吃简用挖小猪熬过期末考后,宿舍开始赶学生回家,他才发现他马上就没地方可以住了,更悲惨的是学校宿舍优先提供给新生住宿,他不止是暑假期间不知道要住哪里,他开学之后也一样不知道要住哪里,更别提完全没有着落的学费。
  天无绝人之境,雪中还是有人会送炭的,至少他遇见救星了。
  期末考结束第二天,郑安行再度出现在他的宿舍内。
  谢牧笛什么也不用说,郑安行塞了一盒便当给他当午餐,自行动手把他的衣服杂物全塞进袋子里,拍拍他的头很有男子气概的说:
  「走,先来我那里住。」
  谢牧笛扒米饭的手不禁颤抖起来,险些掉下两行男儿泪。
  人的缘份真的很奇妙,郑安行明明只是没见过几次面的社团学长,却在路边救了他一命,帮他办好丧事,如今更伸出援手收留他,他就这么住进郑安行家中骗吃骗喝。
  ◇◆◇
  郑安行住的地方离学校有一小段距离,骑车约要十分钟,走路就更远了。
  谢牧笛刚拿到机车驾照还没有代步工具,原本想说得跟郑安行借用一段时间,没想到隔天郑安行直接带他去骑了一辆二手小绵羊回来,他感动到不行,觉得学长就像神一般耀眼,是他人生的一盏明灯,他将来无论如何也要报答学长。
  收留谢牧笛和买一辆二手小绵羊给他,对郑安行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郑安行可是货真价实的出身大富大贵,除了固定的零用钱、生活费、考试奖励金外,父母每年固定会替他存一笔基金,他年满二十岁后以那笔基金为资本,在股市里赚进了第一桶金,帮谢牧笛买小绵羊的钱就是他自己赚的,若不是怕吓到谢牧笛,他甚至可以买一辆全新的中重型机车给谢牧笛。
  既然口袋里不缺钱,郑安行的住处自然不是普通小套房,而是一间足有四房两卫浴的公寓,郑安行住进来前还特别装潢过,以沉稳的木质色系为主,木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垫毯,当阳光洒在上头时让人很想化身成猫,懒洋洋的在地毯上打滚兼打盹,整个空间散发出令人安心的居家氛围。
  除了主卧房、电脑房、客房外,还有一个房间是郑安行最重视布置也最特别的,里头除了大萤幕外,还有几根粗环分别钉在墙上和天花板上,房间一侧有着短短的木质横梁,梁上挂着数条处理过的麻绳,木质柜里收纳着跳蛋、飞机杯、按摩棒,润滑液和保险套更是琳琅满目什么牌子都有,甚至还有一般人少用的指险套。
  谢牧笛把行李放下,衣服都塞进衣柜里后,忍不住钻进这间特别的房间研究起来。
  「学长,你的设备好齐全哦,社团里没有人比你设备齐全吧。」谢牧笛看着天花板与墙壁上的粗环钉赞叹道。
  郑安行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谢牧笛摸着一条一条处理好的麻绳不断发感叹声,这种专用的麻绳非常昂贵,他们社团里也不过只有两条,社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没错。他和郑安行的那个那个社团就是SM绑缚社,社里S和M都有,听说有对象的话可以借用社里的设备玩,可惜社内活动很少他和大部份的人都不熟,又顾忌还住在学校宿舍里惹出风波很麻烦,加上至今没找到喜欢被绑的M让他试身手,所以目前还在纸上谈兵,只看过图片影片连用娃娃练龟甲缚都没有做过。
  「学长,你用过这些设备吧,有拍过影片吗?」
  谢牧笛嘿嘿笑着凑近郑安行,试图逼郑安行拿实例试范影片给他瞧瞧。
  第一次在社团见到郑安行时,谢牧笛被郑安行那张柔美到头发稍长一点涂个唇蜜就完全是女生的脸骗了,以为郑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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