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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和M的日常2-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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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什么主?他的话我没太听懂,但也没否认我和叔之间的关系,轻轻点点头当回答。见我承认的这么利索,导购小男生也激动起来,凑过来小声问:“据说外国人的鸡巴都很长,可以顶到肚子,是不是真的啊?”
  “……”,我一脸excuse me?这位兄弟,咱第一次见面,你不好好推销衣服,在跟我这儿探讨别人的老二?还是我家男人的老二?
  他也看我表情不对,立刻道歉:“哎对不起对不起,我性子说话比较直,想到什么总会忍不住说出来”
  我摆摆手说没事,米律师挑好了衣服,小男生立刻跑过去全接到怀里,冲我嚷嚷着:“我给你们找个试衣间啊!”
  刚选完衣服的叔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就没了,一脸懵逼的看看我,又看看跑远的导购,指着他告状:“他为啥抢我衣服啊?”,又给外国友人科普了下中国的导购这种类似于服装店的服务员的职业,引得米律师大开眼界。
  叔小时候爱玩芭比娃娃,不止患有重度芭比娃娃掰腿症(请参见第一部 XO不是你想X,想X就能X的章节),还特别喜欢给人穿衣打扮。对他来说,我就是一活生生的真人比例娃娃,不玩白不玩。按照米律师的搭配,一套套的换,他拖着下巴,板着脸,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左转点”,“右转点”,“把衬衫塞里头”,“这衣服不好看,换前一件”…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米律师终于过瘾了,满意的挥手,旁边的导购小哥立刻走上来把衣服抱走,小声问我:“他这意思是全要了?”
  我点点头,小哥高兴地抱着衣服去前面结账。米律师把我搂过去,整整衣领:“总算能给你买点像样的衣服了,你现在穿的牛仔裤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你说这得穿多少年了?”
  “说明这裤子是见识咱俩爱情长跑的最佳见证,穿了这么多年还没破呢,你知道我能买到条腰,屁股和腿长都合适的裤子多难吗?”
  他从钱包里掏出卡,拿着卡命令道:“明天给我换新买的皮裤。”
  买了四套衣服,五条裤子,两件外套,米律师财大气粗的直接刷卡付钱,导购小哥拿着那张沉甸甸的深蓝色金属卡,半天没敢刷,抬头问我:“你们有银联卡吗?这卡我怕刷不过去”
  “你放心吧,这卡是国际通用的VISA,肯定刷的过去”
  小哥露出个【我信你】的坚定表情,豪气的刷了下去,没一会儿,米律师的手机里传来短信通知音,提示他在成都某某商场,刷卡消费XXX美金。他看看手机,又是一番称赞:“这么多衣服才800美金,中国东西就是便宜啊”
  我心里默默吐槽:废话,赚美金花人民币,差着一个汇率在中间呢,可不得便宜嘛。小哥把衣服一一叠好,又单独撕了张空白的收据,写了串数字一起塞进袋子里。冲我挤挤眼:“哥哥,这是我的手机号,你们晚上要是无聊,随时来找我,我带你们玩”,又朝叔抛了个闪亮的媚眼。
  米律师接过袋子,走出那家店没多久,他伸手进去把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拿出来,丢进了垃圾桶,还鼓着脸教训我:“你看看你,在美国这样,中国也这样,怎么到哪儿都招蜂引蝶”
  “……”,无辜躺枪,真TM的怨。
  买完衣服后,米律师又拉着我去买鞋,一双马丁靴,一双短皮靴,一双紧腿长款系带军靴,看的他眼珠子都不转了,直接把我之前穿的那双扔了,让我立刻穿着军靴走。我还想阻止:“哎你干嘛?那双鞋我还没穿多久呢”
  “还没多久?13年买的,这都快16年了,40美金的鞋子穿3年够了,这些不能穿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短靴被叔毫不留情的丢进垃圾桶。旁边的小哥看着都笑,偷偷和我说:“你对象管你管的真严,平时够辛苦的吧?”,听得我直翻白眼。米律师也就在着装上要求要求,其他时候,敢要求我干啥?给他八百个胆儿丫都不敢。
  两人逛累了,去附近的店里买奶茶喝,随便找了家店,里面基本没啥人,点餐时店员小哥一个劲儿的和我聊天,边聊边斜眼看站在旁边的米金毛。买奶茶的空儿,我跟店里借用下洗手间,上个厕所的功夫,再出来就看见那店员小哥已经和米律师聊起来了。小哥操着一口中式英语磕磕巴巴的问叔:“你是哪里人啊?”
  米律师也磕磕巴巴的用中文回复他:“米国…和瓦国…”
  “瓦国?那是哪儿啊?”
  “是哈国…瓦国…伐国…”  叔那大舌头半天捋不直,一个fa音怎么都发不出来。
  他见我从厕所里出来了,立刻过来问:“Asher,法国中文怎么说来着?”
  “fu…a…fa,法国,法国,多少次了怎么还没记住?”
  米律师自己念了几次,转头向小哥说:“法国,我是法国和米国哒”
  店员小哥点点头,上下打量我一遍,又看看叔,语气坚定的说:“你俩是一对儿”
  我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从叔手里接过奶茶吸了一口,那小哥继续说:“你男朋友挺帅的啊,外国人长的就是好看,个子真高。”
  抬头看看米律师,他上一杯咖啡的劲儿快过去了,现在又打起了哈欠。
  小哥眼尖,立刻手快的倒了杯咖啡递过来,米律师感激的接下,一口气闷了。
  我掏出钱包,按照挂在黑板上的价钱,翻出八块钱压在桌上。店员小哥摆摆手,笑着说:“黑咖啡而已,算我请你们好了”
  还是把钱推过去:“那怎么好意思,到时候帐对不上,老板要扣你钱的”
  “我们这咖啡每天都没人喝,晚上关门前倒掉好几壶”,小哥脸上的笑容突然变灿烂了:“不用给我钱,能把你朋友手机号写给我吗?”
  “……”
  第一次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挖墙脚,瞥了眼站在吧台前,正在喝第二杯咖啡的米律师,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邪火,恨不得当场大骂:妈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他是个香饽饽啊?到中国后这货到哪儿都跟人形荷尔蒙一样不断吸引四面八方的小姑娘和小男生,之前在商场里那群娘到发指的小骚货导购们没完没了的借机吃豆腐,现在买个奶茶都能碰上个基也是醉了。
  我不高兴了:“你刚刚还说我俩是一对,现在就要找我要他号码?”
  小哥笑了,挑眉道:“我也有男友,大家都是随便玩玩嘛,图个痛快,我一直想和外国人做一次,据说欧美人鸡巴都可长了,能顶到肚子。”
  想了想,朝某外国友人喊了声:“叔,过来。”
  米律师得令,立刻颠颠靠过来,低头问:“怎么了?”
  伸出带戒指的右手,慢慢捋了捋他翘起来的呆毛,“没事,就是看你头发乱了。”
  小哥看了看我的无名指,笑着说:“戒指不错”
  “好看吧,我们的婚戒”
  小哥的脸僵硬了:“婚戒?你们结婚了?”
  “还没呢,已经订婚了,来年办典礼”
  “噢…这样啊,那好吧…” 他的表情很复杂,遗憾,惋惜,还有羡慕。
  我没在接触过国内的同性恋圈子,不太了解,但也有所耳闻。其实每个国家的同性恋圈都差不多,有乱的,会玩的,爱玩的,能玩的,也有安份的,乖的,过日子的。每个人的目标不同,圈子也就有所不同。大多时候,同性恋的日子很苦,很难,很多人抱着玩一玩,爽一爽的态度在圈子里混,那些人或早或晚最终都会结婚,和男人结还是和女人结,就不知道了。
  我又掏出钱准备付咖啡钱,店员小哥还是阻止了:“说好了请你们的,就当是道歉吧,抱歉啊,我不知道你们是认真的那种”
  末了,他又朝我们笑笑,语气很诚恳的说:“祝福你们,新婚快乐”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幸运,因为我得到了许多人渴望已久,却怎么也得不到东西。
  我,小D和老板,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玩起来谁也拦不住。419,主奴,SM,圈子里那些东西我基本都玩过。之前听别人说过这么一句话:“gay圈有两种人,妖孽和降妖师,会玩发骚的小贱货小浪货自有天收,这世上肯定会有个能把妖孽制服住的人,现在可劲儿浪吧,等以后被降妖师抓住,想浪都浪不起来了。”
  米律师就是我的降妖师,和他在一起后,我很少在玩这些事,逐渐从圈子里淡去。我像个安分的乖的吗?…必须不是啊,只不过我心里那颗想要浪出宇宙的小骚心,还没发芽就被米律师扼杀在摇篮里了。
  晚上买菜回家,家里已经蒸上米饭,一股饭香传满屋子,姥姥擦擦手走出厨房,接过我手里的菜,随口问了句:“今儿逛得怎么样啊?好家伙,买了这么多衣服,还买了新鞋?挺好看的”
  米律师提着几个大袋子,笑嘻嘻的说:“都…Asher的…我…买的”,说话总是一停一顿,只会说自己知道的中文,遇到不会的词直接停顿一会空过去。
  姥姥点点头,又夸起来:“还是大米眼光好,你看看你之前穿的衣服,穿好几年都不扔。”
  晚饭又是八九个菜,一大半都是肉菜,姥姥一个劲儿的给叔夹菜,招呼他吃,“大米”来,“大米”去叫的可顺了。四人吃饱喝足,洗了个澡,坚持一天的米律师彻底不行了,脑袋粘上枕头再也起不来了,没一会小呼噜就震耳欲聋。看他睡着了,我也准备回自己屋,刚出门就被姥爷叫住:“过来陪我一起画张画吧”。
 
  第35章 画画
  
  刚准备回自己屋,就被姥爷叫住:“过来陪我一起画副画吧”
  姥爷很喜欢画国画,每天都要画一副练手;小时候我和妹妹老在旁边观摩。小孩玩心重,有时候看着看着,就手痒,小爪子不安分的瞎动;总会偷拿两根小毛笔,一人一边在角落偷偷画几道。好好一幅水墨山水图,没一会就被我们活活糟蹋了,小手印儿合着黑墨汁按了大半张画纸。
  姥爷倒从不说我们,就让我们在那儿使劲造。等我们玩够了,觉得没意思,扔下笔跑去玩别的后,他再根据我俩折腾完的残骸奇思妙想。例如以手印为中心的基地下花了一颗枝繁叶茂的桃花树,将妹妹瞎画的几道线改成了大公鸡,又或者把我瞎图的小脸画成带着面具的小人。每次都能妙手回春,重新把画拯救回来。
  从那以后,姥爷练画都会叫上我和妹妹,让我俩跟着他一起画,到最后再把我们的鬼画符改成画的一部分,过程神奇的看的我俩直叫唤:“姥爷好厉害啊”,“好神奇!”,几笔勾勾涂涂,一只天鹅诞生了。然后姥爷总会笑眯眯摸摸我们的头:“这还是多亏了你俩的功劳啊,如果没有你们打线稿,我也画不出来的。”
  这是我儿时记忆里很珍贵的时光,和家人一起画画,无拘无束的聊天。
  姥爷调好画笔,递过来一支:“今天和我一起画吧”
  我沉默的接了,姥爷先伸笔,在白色的画纸上豪气的扫了几下,一个长方形的轮廓立刻出来了。
  两人安静的画了一会,蘸墨时,姥爷随口说了一句:“那小伙子人挺不错的” ,给我吓一跳,手上一抖,直直在画纸了捅了一下,差点把纸戳破。我心里有点没底,只能跟着迎合说:“是啊,他优点挺多的,脾气也很好”
  姥爷没应话,继续静静的画着。我也不敢开口问,生怕触到什么不该说破的地方。
  没一会,图的整体大纲图画的差不多了,明显能看出来是间矮矮的房屋了。姥爷换了只笔,叹了口气,又道:“你姥姥从你打电话说要回来那天起就开始瞎紧张,整天魂不守舍的”
  “她可盼着你回来了”
  我没吱声,悬着一颗心听着,心里有些难过起来,害怕之后会听到不想听到的事情。
  姥爷边画边说:“你姥姥他这两周,天天烦我,念叨着,你要回来了,得给你买好吃的啊,买新的床单,还得买两套…”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手指紧紧握着笔头,墨水糊满手掌心。
  姥爷又不说话了,拿着笔的手也放下来,房间里突然寂静无比,特别可怕。
  半响,姥爷开口道:“有天晚上,你姥姥睡觉前,可能快睡着了,跟我说话,声音都迷糊了。”
  “她说啊,老头子,你说如果咱家XX要是个女孩儿,那该多好啊…现在得多幸福…”
  眼圈渐渐红了,强忍着眼泪,哽咽着说:“可我不是女孩儿,我不是…不是女孩儿。”
  “我不是女孩儿,但我喜欢男的…”
  姥爷抬头看着我,又拿起笔,继续开始画,“你和他在一起开心吗?”
  我使劲儿点头:“开心,很开心”
  姥爷喃喃的说:“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其实吧,那两周我和你姥姥想了挺久…”,话说到一半我心就悬在嗓子眼里了,竖起耳朵等着下文。
  “一开始你姥姥还上网查同性恋到底是什么,非拉着我一起看,看了好几天…”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男的和男的…”
  我垂着手,不再说话,心里憋了一口气,很想要大喊出来,又不敢。对国人来说,知道同性恋是一回事,可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后,却又是另一回事。有人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不反对,特别支持,等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后,那反应肯定不会这样。姥爷以前去美国留过学,见识比较广,计算机科班出身,现在还整天在网上看韩剧日剧美剧,很跟得上潮流。
  我回国前老在心里安慰自己:姥爷姥姥都是高文化有涵养的人,他们的承受能力,应该还可以。几年前回国时也和姥姥坦白了性向,当时她没露出特别大的反应,我就想,也过了这么多年了,让他们见见叔肯定不会怎么样…自我催眠了半天,心里还是很没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曾经被拒绝过一次,就会一直害怕被拒绝。因为被拒绝的感受,太苦,太痛了。
  在我发呆的空档,姥爷已经画的差不多了,画纸上浮现出座很平常的四合院,矮楼,和临屋相连,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几个孩子在里面玩跳皮筋和跳房子,老人们缩在旁边的阴凉下打麻将。
  这画面很熟悉,好像似曾相识。
  姥爷拿出一杯水,将墨水颜色调淡,换了只笔沾了沾,向我胡乱戳过的地方探去。几笔下去,一轮月牙挂在空中。随后又拿起了一根更粗的笔,在周围扫了几下,形成一片汪洋大海。
  姥爷放下笔后,淡淡的说,“如果想家里做的饭了,随时都可以回来。”,片刻后又加了句,“把…米歇尔带回来也行。”
  我看着那幅画,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那是我和妹妹被姥姥姥爷接管后,所住过的第一个家。那间四合院里有棵很高很大的树,我经常调皮爬上去玩,结果爬不下来,挂在上面大哭。每次姥爷都板着脸,凶巴巴的把我提溜下来,一言不发。然后第二天,我又不长记性继续去爬,继续被挂,继续大哭。
  在四合院里住了一年多,之后家里分到了房子,我们从那里搬走,搬到现在住的公寓。可对我来说,那是我第一个具有真正意义的家。父母离婚,我们在亲戚中间推来推去,在所有人都不想养我和妹妹的时候,姥姥站出来了,慈祥的对我们说:“那来姥姥家好不好啊?我每天都陪你们玩”。之后姥姥就辞去了工作,提早五年退休,为了可以在家照顾我们。在舅舅和舅妈因为家里要多养两张嘴,很不高兴的抱怨时,姥爷二话不说,拿出了十万块钱给他们,就为了让他们闭嘴。
  我忍着哭腔开口:“那明年我能带他回来过春节吗?”
  姥爷默了许久,突然道:“到时候把他尺码发一份给我,我让你姥姥明年多去裁缝店要快红布”
  我们家有个传统,过春节前,老人都会亲自为自己的儿孙们缝一样红色的东西,戴在身上,以保来年平平安安。
  帮姥爷一起把画具收起来,独留那张画继续贴在画板上晾着,我一个人看着画愣了半天,姥爷拍拍我的肩膀,提醒一句:“早点睡吧。”
  那晚我光明正大的溜进米律师的被窝里,抱着他的手臂,睡得很熟很香。
  姥姥不会念叔的全名,老叫他‘大米’,弄得叔对米这个字特别敏感,一听到发音是mi的,就以为叫他呢。有天姥姥问姥爷:“你明早想喝大米粥还是小米粥啊?”
  姥爷刚转头,就看见米律师直直的杵在后面,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我来了,叫我神马事”的无辜表情,跟察觉到要去拿狗绳带狗出去遛弯的哈士奇一个模样。
  姥姥见他跑过来,以为有什么事,热情的说:“哎呀,大米你来干啥啊?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米律师无辜的眨着眼,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没…”
  姥姥又使唤姥爷:“你用英语问他,这孩子是不是想要点啥啊?”
  在成都的日子,二老们对米律师很好,太好了,都好的有点过了,好到让别人以为他才是亲孙子,弄得我都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中途偷偷微信上问大哥和妹妹,请他们帮忙参谋参谋是个什么情况。
  妹妹想了想,发了条语音:“可能是他们觉得,对米歇尔好点,米歇尔就会对你更好吧”
  我晕乎了:“这反了吧,不是应该米歇尔对他们好才对吗?”
  妹妹:“这么说吧…我先和你说个事儿,你知道为什么咱后妈的爸爸老给我打钱吗?”
  “为啥啊?”
  “这也是我听老爸说的,后妈的爸爸对我好,就是为了能让爸爸对后妈好一点。后妈的爸爸对他的闺女这么上心,咱爸当然也得对他的闺女上心点是不是,米歇尔和姥姥姥爷也是这个道理”
  “所以…你的意思时,姥姥姥爷为了让米歇尔能对我好一点,才努力讨好照顾他的?”
  “应该是这样的吧,毕竟如果老米在二老那儿要是碰了钉子,回去后为这事儿和你发脾气,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你吗?姥姥姥爷肯定不想这样”
  又观察几天,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姥姥做饭,先问叔想吃啥,姥爷买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给叔带一份,完全把他当亲孙子对待。我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到底是真心接受,还是只是为了能讨好他,好让叔对我好一点,间接有利于我。
  无论哪种原因,我都非常感激,自己被这对善良的老人接纳,养育成人,同性恋这种事,很多人都无法接受,更别提老人了。但是他们很努力的去接受,努力对米律师好,都是为了能保证我的开心和幸福,爱真的很伟大。
  现在我和叔都是表面上各回各屋,等二老睡着后,再偷溜进米律师的房间,一天晚上,他抱着我迷迷糊糊的说,“Asher,你姥姥姥爷真好”
  我听了一愣,“怎么好了?”
  “就是特别好,特别特别好”
  “那你倒是说说啊?好在哪里?”
  米律师皱皱眉头,苦想一会,“我也不知道,就是很暖,很舒服,有种被爱的感觉。”
  他摸摸我的头,把头埋进脖间蹭着:“Asher你以前老说自己的童年悲惨,哪儿有…你看看,你有对这么好的祖父母…我现在终于知道你那些优点都是从哪儿来的了…一半都是遗传自他们”
  又想起到那副画,漂流在海洋中的四合院,我也蹭蹭他的脸:“是啊,我有对很棒的祖父母。”
  在成都呆了十多天,每天陪老人逛逛街,买买菜,在家做做饭,二老教叔打麻将和汉子,小日子过得很舒坦。尽管不舍,最后还是得走了。走的前一个晚上,趁着叔洗澡的时候,姥姥轻轻走进来,把一袋子东西塞给我,小声说:“把这个装包里,我今早上特地去医院拿的”
  那家伙……整整一大袋子……马应龙痔疮膏。
  我一头黑线:“姥姥…不是我说,你给我这干啥啊?”
  姥姥皱眉挥手,“拿着,你肯定用得上,你那朋友人高马大的… 哎呀反正你带上吧”
  “哎不是,他人高马大和痔疮膏有什么关系,我不带,本来箱子就小,还要带一堆东西回去呢,这玩意儿太占地方”
  姥姥着急了,翻开箱子就要塞:“哎呀不行,你带上,听我的,这对你有好处,我打听过了,这个马应龙特别好用,尤其是对于痔疮,什么肛裂的…反正你赶紧带上!”
  我内心一万点崩溃:“姥姥,你打听啥了?像谁打听了?你也真行,医院也真给你开这么多?这种药膏不是限定一人只能开两罐吗?”
  “这你就别管了,姥姥有办法,你装进去就对了,你看,这不能装进去吗?”
  最后不顾我阻拦,姥姥死活非要把那十几罐马应龙痔疮膏全塞进我包里,还千叮咛万嘱咐,如果用完了,一定要和她说及时说,她好从中国给我寄过去。
  二老执意要送我们去机场,到机场后,来得太早,一行人去机场咖啡厅里坐着,姥姥看见店里有哈根达斯冰淇淋,直直的盯着,姥爷掏钱包,豪气的叫来服务员,“小姑娘,麻烦给我来俩冰淇淋”
  小姑娘看姥爷年纪有些大,事先提醒,“大爷,我们店里只有哈根达斯,一盒98。”
  姥爷:“98块钱?这么贵?!没事儿,来3”
  说完抽出3张红票子塞給她,小姑娘很快拿来3小盒冰淇淋,姥爷一盒拿给姥姥,两盒递给我。我给米律师送过去一盒,他接了,朝姥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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