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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分手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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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爱得好艰难。
陈谦握住刘帆的左手,两根无名指上的指环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号不一样的关系还是人不一样的关系,同样的款式戴在陈谦手上就从秀美变成了阳刚利落。
陈谦道,“手机。”
“干嘛啊?”刘帆不知所以然地把手机掏出来递过去,就看着陈谦对着交握的手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然后各自比较了许久,挑出一张来,挑剔地道,“就这张吧,把你扣扣头像换了。”
刘帆:“……”
“这张。”陈谦精心又挑出一张,认真道,“当手机桌面。”
刘帆心中简直要笑cry,觉得一本正经地做这种吩咐的陈谦当真萌萌哒,于是直接上手掏出陈谦的手机,借着旁边珠宝店里的灯光开玩笑地自拍了一张,“来来来,这个给你当桌面。”
陈谦一把抢回自己的手机,瞄了一眼屏幕,“你照的这是什么!这么暗!你脸都看不清了!刘帆你是不是长残了?这照片这么丑怎么见人……”
一边无限嫌弃一边把这张照片设成了桌面。
*
“哎哟卧槽!”
女孩子对于饰品的敏感度很高,刘梦娇一眼就看到了刘帆无名指上的圈子,作少女漫画风震惊状,“订婚戒指,我看看我看看,铂金的吧?”
她说着恍然大悟:“原来你昨晚换上的□□头像是这个!妈呀另一个是陈总吧?”
“嗯。”刘帆开了□□,看着自己的新头像,情不自禁地笑了,他想了一会儿,把□□的签名改了:已脱单,优质男友稳定交往中~(≧▽≦)/~
刘梦娇:“……别再消磨我的求生意志了,成吗?”
“人要自救,快去找个好看的嫁了。”刘帆把这个拍了个照,给陈谦发了过去,附带文字:求表扬~
陈谦马上回了信息:乖,表现得不错,今晚回去好好睡你。
刘帆:“……”
刘帆:哦,记得买套,因为妈妈说那啥要戴保险套。
陈谦:你够了!能别把你妈和保险套放一个句子里吗!让我萎了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刘帆:你萎了还有各种工具啊。
陈谦:我伺候得你不爽吗?等我回去你就知道厉害了。
刘帆手机叮咚一声,来了条孙依依的短信,让他们晚上回去吃饭。
刘帆:妈妈说让我们今晚回家吃饭。
陈谦:今天可能不行,跟阿姨道个歉,有点事要处理,得在外面应酬。要么你回去吃,要么带阿姨他们一起出去吃那个烧鸡公吧,你上次不是说那个好吃吗?我跟那里的老板熟,签我的名字就成。下一回我再请阿姨叔叔出来吃饭。
刘帆心道老子有病啊去吃三万八的烧鸡公,不对人家那个是烧野味啊:没事我回去吃。
陈谦:看你,都可以。
今天一天办公室风平浪静,刘帆有时候会觉得有人在打量自己,不过至少大家在表面上对待自己的态度没什么区别。
刘帆问:“今天去我家吃饭不?我妈本来要请陈谦的,做的菜肯定丰盛。”
“算了吧,让陈总知道我去吃了他的饭,还不得把我咬死。”虽然刘梦娇没和陈谦有多少接触,但女性的直觉已经充分看透了他的护食性,“而且,我今天晚上也有约啊。”
“哎哟喂。”刘帆撑着下巴啧啧两声,“和谁啊?”
“周湘啊。”刘梦娇拿出粉饼补了一下妆,“她请我去家里吃饭,好像是她哥下厨,她说她哥手艺很好的。”
说到这里刘梦娇幽幽地感慨一句,“其实这点我是相信的,毕竟,当法医的刀工应该不差吧……”
“那我觉得很可能今晚你会吃一桌子的素菜。”刘帆收拾东西和她一起离了公司回到家里。孙依依得了消息陈谦不来,还特意用保温桶装了一锅当归土鸡汤让他带回去给陈谦当夜宵。
回去的路上刘帆还特意去屈臣氏买了一盒杜蕾斯和润滑剂,陈谦晚上要应酬肯定没时间去买的,没有这些遭罪的还不是自己,反正以后也肯定能经常用到哒。
刘帆回家也没其他事好做,把客户的资料整理了一番就去玩手游了。时间一晃而过,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已经快要到12点了。
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
刘帆刚想着,手机就响了,“喂?陈谦?事儿办完了?什么?”
本来半躺在沙发上的刘帆一下坐直,“严重吗?”
陈谦在那边回道,“说是急性阑尾炎,刚进手术室。”
“你们在哪个医院?”刘帆边问边走到玄关换鞋。
“市医院。”陈谦反应过来,“你要过来?别胡闹,这么晚了跑这一趟干什么!好好睡觉,我把这边处理了就过来。”
“那要等多久,而且他做完手术还得有人守着吧?”刘帆提高声音问,“别说了,我马上过来。”
他难得态度强硬一次,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换好鞋拿了钥匙,刘帆动作顿了顿,返回去把保温桶拎上,这才出了门。
打的去市医院不到二十分钟,刘帆赶到的时候李瑜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陈谦坐在手术室外,看他过来迎了上去,“叫你不用赶过来。病人都还没手术完,你就把汤都拎上了?”
旁边还有一男一女,互相握着手,那女的表情难过,眼圈都是红的。
“我妈特意吩咐给你带的,当宵夜咯。”刘帆一闻陈谦的身上就知道这家伙的应酬肯定又是喝了不少酒,拉着他离了老远坐了下来,“怎么个情况?”
说罢用眼神瞄了瞄那两个人。
陈谦看懂了,“那是李瑜的父母,做手术要亲属签字。”
刘帆哦了一声,“那你刚才不和我说。”
“你给我机会了么?”陈谦怒道,“你脾气见长啊?学会挂我电话了!”
刘帆隔着他的肩膀往门边望了望那对夫妇,“李瑜又是怎么回事?”
“吃饭的途中他表情就有些奇怪的,去了几次厕所。”陈谦皱眉回忆,“等事情完了之后李瑜脸都白了。我问他,他还说没事,不过我看他样子很不对劲,才把他硬送到医院来。”
刘帆抱着保温桶感慨道,“多亏你警觉度高,不然等他一个人回家,痛晕在家里搞不好会死。”
“别在医院里说死不死的。”陈谦习惯性地帮他理了理衣服和头发,把保温桶放到旁边的椅子上,“你跑着过来的?满头汗。”
“天气热嘛。”刘帆拉了拉领口,打量陈谦道,“担心不?”
陈谦拿起旁边的宣传册帮他扇风,奇怪道,“担心什么?阑尾炎是小手术,这里是大医院,能出什么问题?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刘帆觉得李瑜还是挺失败的,也不知道陪在陈谦身边那么几年都干嘛去了,“晚上又没吃多少吧?幸好我机智,喝点汤吧,里面还炖了当归,补气。”
陈谦往旁边让了让,以示拒绝,“不吃,搞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我不饿。”
“饿不饿都吃点,反正都带来了,那么重,不好拎啊。”刘帆把保温桶打开,一股香味弥散开来,里面放了一把大汤匙,“你吃不吃,不吃我就灌了啊。”
“我说你反了你!拿开!”陈谦让了几次,但是因为要给刘帆扇风又躲不远,只得马着脸就着汤匙给喝了,“你喂我什么!那是姜!”
“冬吃萝卜夏吃姜,吃了吃了。”
“刘小帆你……”
刘帆拿开汤匙,亲了一嘴油回来,“吃块肉吧。”
“唔……你也喝点,阿姨炖的挺好。”
“我晚上喝了好几碗,你别扇啦,好好喝汤。”
“你不是热么。”
于是一人扇风一人喂汤,两人在手术室面前黏黏糊糊等到医生推着人出来。李瑜父母立刻上前问,“医生,怎么样?”
“送来得很及时,没什么问题。等麻醉过后病人可能会有不适的反应。”医生可能是闻到一股鸡汤味,视线飘到跟在他们后面的陈谦拎着的保温桶上,表情霎时有些怪异,大概也是没见过亲属在里面动手术,这在外面直接开吃上的主,“……你们晚上多照应一下。”
李瑜的母亲即刻道,“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说着说着,她眼泪就流了出来。
陈谦在旁边看着,神色微微黯淡了下来。
☆、知道
“你是李瑜的朋友吗?”李瑜的父亲李鑫在病房外对陈谦道谢,“谢谢你通知我们。”
他的表情多少有些尴尬,可能是因为刚才陈谦和刘帆旁若无人地做了亲昵的举动。陈谦摇摇手,“不用客气,李瑜是我的同事,平时关系也不错,这是我该做的。”
李瑜的母亲罗溪在病床边守着儿子,陈谦看出李鑫也想去看儿子,安慰了几句就不再打扰他们,带着刘帆走了。
“回你家好了。”看陈谦沉默得有点不寻常,刘帆主动挑起了话题,“我还没去看过呢。”
陈谦只是点头,没说话,坐在驾驶位上竟发了片刻的呆。
“怎么了?”刘帆摸了摸他的额头,“想起叔叔阿姨了?”
陈谦转过脸,手肘撑在车窗上,“不是。”
这种事刘帆也不知如何安慰,“说起来,我也是很久没见过叔叔阿姨了,他们的消息你一点不知道么?”
陈谦又把脸撇开点,“有什么好问的。”
“陈谦。”刘帆太了解陈谦了,有时候他都。惊讶于为什么能这么了解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我们之间你就不要端着了,想他们没什么好丢脸的。”
陈谦保持转过脸的姿势,没有回应。
刘帆道,“叔叔那个脾气,我也是知道的,但是阿姨人是很温柔的。你……”
“别说了。”陈谦生硬地打断他,转过头来发动汽车,“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和你家不一样。”
“我知道很难。”刘帆也不管陈谦生不生气,径直说道,“但难就不做了?没有这个道理啊,陈总。”
他正经了语气问,“难道真的和自己的父母老死不相往来?”
陈谦难堪地道,“闭嘴。”
刘帆哼了一声,看着窗外安静的夜景,突然问:“你后悔吗?”
“叫你闭嘴,怎么听不懂人话?”陈谦在红灯前停住,半晌后平淡道,“有什么好后悔的,迟早的事,结果都是一样的。”
“可你有没有想过,经过这么多年,他们已经有能力消化这件事了呢?”刘帆没有说,但他和陈谦都明白,陈谦心里是一直惦记这件事的,“不然,我陪你回去看看?不一定要见面。”
陈谦踩下油门,“……我再想想。”
他这个语气就代表是真的不想谈了,刘帆也知道这事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逼紧了也没什么用处。
陈谦的住所就在市中心,是个很出名的老楼盘,环境绿化很好,里面的花园被分隔成了不同的风格,楼间距设计得十分科学,不会让人感觉到逼仄的城市空间,而现在市内的新楼盘很难有多余的地有这样的规划了。
刘帆也算知道了,陈谦现在混得确实比较好。
“叫你搬过来你还不肯。”陈谦领他上了楼,刘帆哇塞哇塞地进了门,这里的楼层都是跃层,上下两层加起来有小两百的平方,一个单身汉住起来堪称奢侈。陈谦看刘帆津津有味地四处查看,嘲讽道:“你说你那狗窝有什么好住的。”
“就算是狗窝,住着舒服就成啊。”刘帆四处转悠,第一层的卧室被打通成了整个空间,连上开放式的厨房,客厅看起来特别宽敞。
这里的装修出乎意料地比较老式而温馨,家具却很少,所以也不可避免地有些空荡荡的。
陈谦去厨房涮保温桶了,顺便拿饮料。刘帆并没有做客人的自觉,自个儿就哒哒哒上楼了。上面的卧室有一问被改成了健身房,还有一间装模作样的书房,可比起器材齐全的健身房,这里就显出了主人的不在意,红木的书架很有气势,装满了两堵墙,然而上面空荡荡的就只有一排明显只是为了撑场面的大部头。
刘帆摘下一本资治通鉴,手上轻飘飘的,他好奇地打开一看,空的,只有个壳。
刘帆:“……”
尼玛这是个模型啊?
听到陈谦的脚步声,刘帆手忙脚乱地把模型书塞回去,“你这书架挺漂亮的啊。”
陈谦把可乐瓶扭开扔给他,不感兴趣地瞄了一眼,“这房子买的二手,上个户主留下的。我一个人住,懒得装修,就等它这么放着了。”
刘帆恍然,“怪不得啊,我就说怎么不符合你的风格。”
“啰嗦。”陈谦不耐烦地道,“看不顺眼自己去买。”
“对哦。”刘帆啊了一声,“你还欠我一个茶几呢。”
陈谦:”……”
“买买买,明天就去买。”陈谦想了想,“家里的家具也是该要添点了。”
一个人住的时候没有觉得,只是回来吃个饭,睡个觉,怎样都无所谓。现在却陡然觉得空了起来。
刘帆打量着奢华低调的书架,“买点书凑凑吧,这书架看着多可怜……”
陈谦走到他身后,一手揽住他,也抬头望,“你家里不是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书,搬点过来。”
说着伸手摸了摸刘帆的头,“卧室看过了?”
陈谦住的自然是主卧,一张大床有种怎么滚都不会滚下去的错觉。两人一进去就互相抱住亲吻,心底在双唇相触的那一瞬就涌起一股更加亲近的渴望。陈谦带着刘帆倒在那张大床上,周围满是他的味道,刘帆霎时有点晕眩。
陈谦拿出用了一半的ky。
刘帆:“……为什么用了一半?”
陈谦:“……看那么多Gv白看了?自己撸的时候用啊。”
他脱了刘帆的衣服,挤了点ky在刘帆的小腹和性器上,用手来回抚摸,水质的润滑剂在摩擦之间微微发热,没有任何阻涩感,非常顺滑,和不用的时候有种不同的舒服。
“唔……”刘帆双手撑在身后,看着陈谦的手在自己肉棒上滑动,对方对他的敏感点所知甚详,直把他弄得濒临高潮。刘帆面色潮红,“你他妈还挺会玩儿的……”
陈谦没说话,松开手直起身,跪在床上脱了衣服,露出锻炼得漂亮紧实的肌肉,腹肌块块分明,人鱼线十分明显。
刘帆躬身朝后坐看,抱着双腿分得更开让他进来。
他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很乖很听话,陈谦忍不住地又去吻他,进去时俯视着刘帆,眼里俱是止不住的情意。这次陈谦动作温柔,却做了比平常更久,射了之后阳具还未完全疲软,抱着刘帆去浴室洗澡时再做了一次。
刘帆被他做得迷迷糊糊的,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醒过来时时间居然还不算太晚,刘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本来想再倒回去睡的,但想起今天似乎好像也许可能说不定还有个去采购的事,就游魂似地爬下了床,在浴室里洗漱时差点没再睡过去。
楼下陈谦像是做了什么锻炼,打着赤膊,只穿着运动短裤,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正端着煎锅炒什么东西。脖子上挂着的张牙舞爪的小Q龙,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
刘帆蹭蹭蹭到陈谦背后,叹了口气,“好困……做什么呢?”
“炒蛋。”陈谦满身是汗,躲了一下,没躲开,便腾出只手朝后揉了揉他的头毛,“牛奶在微波炉里,自个儿去拿。”
“哦……”刘帆拉长声音答应却懒得动,跟个背部挂件似地挂在陈谦背后,随着陈谦的动作左晃右晃。陈谦拿着铲子笑了起来,把用蒜蓉炒的嫩蛋倒在盘子里,一手端着,另一只手拿着烤好的吐司,转身推着刘帆,把这只懒描拱回客厅。
刘帆喝着热牛奶,烤得外层微微发脆的吐司配上火候正好的蒜茸炒蛋,人生简直不要太幸福,看向陈谦的视线里满是热爱,“你手艺太好了……手艺太好了……你可以开餐馆了……”
陈谦兴趣缺缺地坐在另一边,一边吃早饭一边刷手机看新闻,“先去医院一趟看看李瑜,估计该醒了。”
“昨晚他爸妈肯定够呛。”刘帆说话间吃了第三片,他第一次知道蒜蓉还能炒嫩蛋,还这么好吃,差点没拿着盘子舔,“这个配米饭也好吃吧?哎、讲真的,你厨艺怎么这么好?”
陈谦瞄了他一眼,把空杯子往桌上一放,冷冷道,“因为要喂猪。”
刘帆:“……”
陈谦洗了澡带刘帆去了医院,李瑜的爸妈买了粥还没吃,坐在床头边。李瑜现在什么都不能吃,躺在床上的样子特别脆弱。
罗溪眼睛还是红的,也不知是熬夜熬的,还是哭的。
把在门口买的补品交给李鑫,陈谦跟病床前站着安慰了几句,“公司的事儿不用担心,算你带薪假,不着急,慢慢养。”
李瑜就一直看着他,嘴巴动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罗溪擦擦眼睛,“你是……李瑜的上司吧,昨天李鑫告诉我了,昨晚也没能向你道谢……唉……”
“不用客气,那我先走了,让李瑜安心养病。”陈谦彬彬有礼地道别,但他刚往外走,李瑜就发出了声音。
病房里的人齐齐往李瑜看过去,李瑜表情难过而委屈。
“小瑜,怎么了?”罗溪赶忙过去,各种嘘寒问暖,可李瑜却理都没有理,只是执着地看着陈谦。
陈谦就算再迟钝,这会儿也算是终于回过味来了。
☆、请求
顺着儿子的目光,罗溪也发现了,才接受这种事实反而变得神经质的敏感,只要往李瑜的性向上一想,事情就很清楚了。她非常为难地看着陈谦。
陈谦脸上还带着客套的笑,冲罗溪和李鑫一点头,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毕竟是看过陈谦和刘帆秀恩爱的,而且对于儿子的性向接受并不良好,罗溪没有挽留的立场,双手绞在一起,表情很苦恼。
李瑜没有再发出声音,神色却十分黯然。罗溪捂住嘴,在病床边上坐了下来,“小瑜,什么也别想,先养病。”
李鑫叹了声气,无可奈何。
刘帆等在门外,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刚醒。”陈谦想起刘帆之前说的,也是有些心虚,“走吧。”
总觉得不是没什么的样子,刘帆倒也没有多问。两人开车去了家具城,第一个目标自然是刘帆心心念念已久的茶几。
店员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介绍了几款深受年轻人
刘帆问:“有没有比较不容易坏的茶几。”
店员的笑容里添加了点疑惑。
刘帆解释道:“就那种被一脚踹到墙上不会烂的。”
店员:“……”
陈谦嘴角抽抽,知道刘帆是在揶揄自己,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示弱般地接口道:“对,有没有全不锈钢的?”
店员:“……”
不过最经踹的应该是保险箱,也不能真放一个保险箱在客厅镇宅。两个人最后还是选了一个刘帆顺眼的原木茶几,下了订单只等上门送货。
买了茶几也不慌着走,陈谦家里家具少得很,这会儿顺便补齐。刘帆和陈谦的品味其实差得比较远,前者多少有点文青气质,后者喜欢的都是线条干练的简约型,在挑家具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争执。
陈谦指着刘帆手里造型犀利的挂钟:“这什么玩意儿,这么丑!你看得清楚时间吗?买来辟邪的啊?”
“这叫设计,懂吗?”刘帆反驳,“你这个土狗……”
吵吵嚷嚷地买到下午吃饭的点,夫夫俩已经定了不少东西。陈谦又带着刘帆去家里搬书,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看着刘帆跟松鼠一样在窝里各种刨,表情就像个收债的大爷。
刘帆的书一般到处乱放,平时放得散了不觉得,一理出来居然好几大箱,好多书他连塑封都没拆,都是亚马逊当当网上搞优惠时凑的单。
来来回回一直到晚上,陈谦回家给刘帆又做了蒜蓉炒蛋,吃完饭后去洗碗,刘帆去整理书。
电话响,陈谦看也没看,接起来喂了一声。
“你好,请问……是陈总吗?”
陈谦关上洗碗机,“是,请问是哪一位?”
“我……我是李瑜的母亲,罗溪,今天我们上午还见了面的。”
“你好,阿姨。”陈谦皱起眉头,口气还是很客气,“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别的事……”罗溪声音有点干涩,“您已经吃过饭了吗?”
陈谦礼貌地道,“已经吃过了。”
“哦。”
罗溪好半天都没说话,陈谦等了一会儿,准备说点什么就挂了,罗溪才开口,“小瑜他精神不太好……听说他和您关系不错,能不能请您过来看看他?”
这个听说倒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只是陈谦除了和自己老爹犯冲之外,对其他长辈都不会当面给难堪,说话间言语还有分寸,“你们一家人好久没有聚过,我就不去打扰了。”
罗溪约莫也是自觉不好意思,应了之后又感谢了一句,把电话挂了。
楼上刘帆嘴里衔着一根牛肉干,一本一本把书往上放,听到声音,转头看到陈谦不知什么时候上来了,在门边盯着自己。
刘帆莫名其妙,口齿不清地问,“肿莫了?”
“没事。”陈谦看起来有点烦躁,走过来弯身帮他拾书。刘帆歪头看了看他,从衣兜里摸出牛肉条塞到陈谦嘴里,才接过他递来的书放到书柜上。
两人什么交流也没有,陈谦在这种默契的静谧中渐渐舒服起来,似乎什么烦心事都是无关紧要,等刘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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