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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分手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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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喜欢吃什么?”敷衍地问着,刘帆提得起精神却提不起热情,各自点了菜就处于无话可说的状态。
  当然以他的性格倒不是真的找不到话题,纯属不想说话而已。
  张洲笑问,“听介绍,你是文案是吧?”
  “嗯,小公司里当文案,你是程序员,在高新区那边吧?”出于礼貌刘帆说话的时候还是直视张洲的,对方也很坦荡地回视他。
  “对,码农一个。”张洲倒没有通常IT工作者的内向,反而十分健谈,逻辑清楚,知道得也多,聊着聊着居然和刘帆还聊得不错,两人吃饭时也吃得意外地融洽。
  等到吃得差不多时,张洲依然是刚刚来时那样一丝不苟的完美仪表,坦然道,“我对你感觉很好,说实话,我是想找人过一辈子的,并不是想玩玩而已,我相信你也是这样的,对吧?”
  不知为何有些想叹气,刘帆点头,“那当然。”
  “我家里有一个大哥,所以我也算比较容易地说服了他们接受我的性向。我知道你家里也是接受了的,在这一方面我们俩没有任何阻碍。”张洲慢条斯理地道,“我现在年薪二十万,事业还在稳步上升中,刚买了车。名下有一套房产,贷款只需要还十年,你可以搬来和我一起住,或者我跟你住都可以,另一套房子用于出租。未来的理财我也计划好了,相信未来只要不发生重大意外我们的晚年生活经济方面不会拮据。”
  刘帆:“……”
  张洲似乎当他是默认,“收养小孩的事我也打听过,不过我们国家对于这方面条件很严苛,但是三代以内同辈旁系血亲的子女条件就能放宽,我考虑我大哥可以多生一个过继给我们,如果你那边有亲戚的话也可以。”
  刘帆:“……”
  说到这里张洲笑了笑,“按照法律要等到三十岁后我们才有收养资格,所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做心理准备。你喜欢狗吗?”
  刘帆艰难地道,“还可以。”
  “我也喜欢,不过之前工作太忙,一个人不方便照顾好,和你住在一起后就可以轮流照料。”张洲问,“喜欢哪种狗?”
  刘帆的心情难以言喻,僵了片刻,“金毛?”
  “金毛寻回犬不错,很聪明的狗,性格也温顺活泼,适合当陪伴犬。虽然我比较喜欢小型犬,但这个随你吧。”张洲点点头,“从小开始养比较受教,下周六你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狗舍挑一只吧。”
  刘帆听得满脸只剩下省略号,简直我了个草,他相亲相得身经百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走向,才初次见面就已经如火如荼地讨论起了婚后生活。
  他忍下问我们俩啥关系啊的冲动,很是礼貌地道,“我觉得我们还需要深入接触一下,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深入接触是指什么?”张洲这句话问得很有歧义,要不是他面带微笑的脸看起来没有不正经,刘帆自己都要想歪了,“我是指,我们之间对互相都不够了解。”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以为我们现在的行为是以共度一生为目标而进行的。所以提前告诉你我对未来的规划也是应该的。”张洲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柠檬水,顿了顿,才问,“那么,我能听听你对未来是怎么想的吗?”
  这还真的问到重点了,刘帆有模模糊糊考虑过,但绝对不能像张洲这样说得头头是道,就好像做了一份人生企划案。
  然而这句话,他曾经也向另外一个人提过,在他自己连模模糊糊的考虑都没有的时候几乎是以责怪的语气质问对方。
  结果呢,大吵一架,各分东西。
  刘帆道,“就是找个看对眼的人,过一辈子。”
  张洲笑了笑,“不要说同性恋人在这个社会能过一辈子的并不多,现在就连异性恋的离婚率也在上升。我觉得太多人不懂如何经营婚姻了,婚姻其实和爱情无关。”
  这话说得人有点心灰意冷,可刘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相爱不代表能在一起,要应付太多这样那样的东西了。
  这世上有两件事最经不住消磨,一个是青春,另一个是爱情。
  刘帆道,“你倒是看得很清楚。”
  “找个一辈子能在一起过的人也没有想得那么难。”张洲看刘帆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只要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就好办了。”
  刘帆的视线滑到一边,想了一会儿,“显然我属于想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清楚自己不想要什么的人。”
  闻言张洲微微偏过头,一副认真思考状,“你的潜台词是,我被归类于你不想要的了吗?”
  “别这么说嘛。”刘帆笑眯眯地道,“老实说相亲那么多次,你是感觉最好的一个。”
  “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快否决我。”张洲绕过了他玩笑似的话,“说不定我很适合你。”
  说不定,确实会很适合。张洲的井井有条和对未来的想法都是刘帆所不具有的,抛开刘帆的感觉之外,张洲无论从经济条件还是外在条件来说都无可挑剔。
  可还是那句话,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张洲像是被逗乐了般地问,“那你喜欢是什么样的?”
  听到他的话,刘帆才发现刚才那句已经说出来了,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这话说得有多小女生也不用其他人提醒了。
  张洲看着他,“你以前有过交往对象吗?”
  刘帆愣了愣,随后坦然一笑,“有。”
  张洲问,“喜欢他那样的吗?”
  陈谦什么样?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刘帆满脑子都塞满了东西,好像有很多可以讲,可真要让他说得清清楚楚,却又是一片模糊。
  他真的是找不到什么形容词,足够描述他心中的陈谦。
  “够呛。”刘帆笑着摇摇头,“情商低得很。”
  张洲看了他一会儿,“你这心理情况不适合相亲,这很浪费你的时间,也浪费别人的时间。”
  这就说得不留情面了,刘帆静了静,诚恳道,“对不起。”
  “除开你的这份想法,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再考虑考虑我。”张洲道,“我对你比较满意,条件方面也足够匹配。”
  刘帆挺好奇地反问,“我经济能力和规划性都不如你,嗯,思想也不够成熟,大概。你到底对我哪里满意。”
  张洲十分镇定地道,“长相。”
  “……谢谢。”他这正儿八经的态度也不知是不是在开玩笑,搞得刘帆哭笑不得,看都吃得差不多了,“今天这顿让我来吧,耽误你时间,很不好意思。”
  张洲也没和他抢单,看他结了账,一起出了门,刘帆在门口婉拒了张洲送他回家的提议,“我家很近的,走两步就到了,你不是开车来的嘛?开车反而太绕了。”
  “那好。”虽说如此,但张洲也颇有风度地没有不管不顾先走,他和刘帆并肩下了饭店的阶梯,这时恰好迎面又来了两个客人。
  刘帆本来微侧头和张洲道,“路上小心。”忽而心头一动,转回头看才踏上一个台阶的两人,顿时目瞪口呆,“你怎么在这儿?”
  陈谦早就止住了脚步,他身边的男人面带疑惑地跟着止步,跟着他的视线看见刘帆时仔细打量了一番。
  “我来这里吃饭的,不然呢?”陈谦沉着声音回答,他瞟了张洲一眼,“男朋友?”
  刘帆又往下走了几步,和他只差两个台阶,“不是,朋友。”
  和张洲已是没有交往的可能了,相亲失败之后只能套一个这么大众的关系,看了看天色,刘帆眉头微皱,“怎么到现在才吃饭?”
  “去了趟M市才回来。”听他这么问,陈谦脸色缓和了一些,“顺道过来把饭补上。”
  张洲看他们不打算聊两句就算的样子,主动道,“那我先走了,我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这人不仅很有规划,而且也不知是叫执着还是对自己有信心,刘帆无奈一笑,“好的,慢走。”
  等他一走,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人想起要分开,陈谦旁边的男人似乎是看不下去了,笑着打趣,“陈总,我肚子可饿扁了啊。不然我先进去?”
  他一开口,虽然语气上有所改变,但刘帆就有点耳熟,“请问这位是李瑜吗?”
  “嗯,我助理,和你联系那个。”陈谦问,“这就吃饱了?”
  感觉他这句话问得有点深意,可刘帆血都集中胃部消化食物去了,无法细想,反应缓慢地点头,“吃得好撑。”
  陈谦:“……”
  刘帆:“……”
  两人顿时奇妙地相顾无言,终于陈谦受不了地往外挥挥手,“吃撑了就赶紧回去!资料整好了?”
  “嗯,差不多了,周一给你看。那我先走了。拜拜。”刘帆和他们错身而过,走了两步若有所察地回过头来。
  李瑜正转头看他,见他看过来,朝他微笑点了点头,转了回去,和陈谦并肩进了门。
  刘帆抬了抬眉,耸耸肩,回头走了。                        


  ☆、什么运气

  刘帆住在四楼,这是个老电梯公寓。当初买的也是二手房,外头还有不少人的阳台都没改建,像是整栋楼的人都颇有情趣,养着这样那样的植物。有好几家都种着三角梅,爬出窗台好大一丛,每到开放都生机勃勃,要开到天上去一样。
  一栋楼里只有两个电梯,一个公告写着电梯钢缆出了问题,需要停运维修。刘帆在电梯门口看着指示灯里的数字才从二楼往上慢慢爬,照这速度不知多久才能回到一楼。他不想多等,反正才四楼,还不如爬楼梯。
  “喂?对啊,回来了。”还没进电梯井呢,孙依依的查问电话就来了。2楼到4楼的灯早坏了,物管一直没来修,刘帆因为要接电话没办法用电筒,只得一边摸黑上楼一边机械地回道,“聊得可以,但是我觉得不是很合适。不是,妈啊我跟你说……?!”
  他刚顺着扶手拐个脚,大腿就碰到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这黑乎乎的陡然来这么一场,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刘帆吓的一大跳。那小东西不知怎么想的,一下站了起来,撞上了刘帆,他一只腿还在下面阶梯上,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撞,平衡一失就往旁边栽了下去。幸好他还抓着扶梯没真的滚下楼,但还是往下滑了几格,没有踩稳的脚在台阶上狠狠一扭,和勾住栏杆的手指同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刘帆倒吸一口凉气,手机也没握住,顺着楼梯就滑下去了。
  罪魁祸首的黑影呆了一下,转身就往楼下跑了。刘帆皱眉忍着痛,没来得及逮住,刚才就着些微的光线他也看清楚了,那应该是个小孩子。附近住户的小孩不少,晚上就爱玩个躲猫猫什么的。
  这什么运气……
  刘帆甩了甩手,像是灼烧一样的痛,也不知是拧了还是怎么了,脚后跟感觉要更严重一点。他叹口气,自认倒霉,试了试站起来,确定还没疼到走不动路的程度,便一瘸一拐地下去把手机捡了起来,屏幕上已经有一道裂痕了,通话居然还没断。
  “喂?嘶——”刘帆靠着墙,呲牙咧嘴地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孙依依道,“没什么,刚才不小心把手机给摔了。妈,我还有点事,先不和你说了,真有事。”
  把孙依依哄住后,他这才扶墙走出电梯井,虽然只剩两楼了,但他的脚显然并不适合再爬楼梯。
  回了家,刘帆给自己的手脚做了简单的冷敷,伤处被冷水一直冲渐渐地就变成了有些微刺痛的麻木。可是家里只有简单的感冒药和消炎药,他的伤口显然都用不上。
  这时候确实就觉出些一个人的难处,刘帆躺回沙发上,也不想开电脑了,左手拿着手机上了QQ。
  刘梦娇的猫头像闪啊闪:相亲怎么样?
  真是不出意料的问题,刘帆:就那样,你懂的。
  刘梦娇:又不成啊?为什么我毫不惊讶呢。
  手脚都在痛,刘帆:不提了,烦。
  刘梦娇:唉,都烦,我家娇娇最近掉毛好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吃的猫粮不对哦?
  刘帆:把毛都剃了吧,当沙皮养。
  刘梦娇:……
  脚上的痛越发让人分神,刘帆听到提示音,回头看到团团来了信息:在家?
  刘帆略微有点惊讶,虽然可能是工作上的事,但是一般不开口问的都是“在吗?”,在不在家有啥关系啊?
  刘帆:在。
  团团:补充点材料,你接一下。
  刘帆:好的。
  就着手机上,他点了云存档,只是一个文档,没有多大,转眼就传完了。
  团团叮嘱:明天记得来公司拿合同。
  事情已经答应下来了,刘帆自是不会忘的,但越来越肿痛的脚踝告诉他可能还是让专业人士处理一下比较好。
  刘帆:能和陈总约在明天下午吗?我上午说不定要去趟医院。
  团团:怎么了?
  刘帆:刚才大概把脚崴了,今晚先看看情况吧,要是明早还好不了就顺路去一趟医院。
  小公司这个时候优点就显出来了,请假特别好请,一般只要不是恶意的,给吴爽打个电话回头补一张假条就是。
  团团:脚怎么崴了?
  没想到这人平时看上去不好打交道的样子,居然还这么热心,刘帆拇指在手机上划拉着:回家走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被小孩给撞了一下,差点滚下去。
  团团:小孩都撞不过,你干啥吃的?上楼不知道坐电梯吗?都晚上九点了走什么楼梯?
  刘帆:……
  团团消息接二连三砸了过来:冷敷了吗?擦过药了吧?
  她的口气越来越带着一种诡异的似曾相识,刘帆的心情在奇怪和感动中来回切换:我家里没药,就用冷水冲了会儿,明天早上就去看医生。
  团团:等着明天早上肿成馒头当早饭吗?
  不知道为什么刘帆看着这条信息就想笑,他脑补了一下这句话的语气,真笑了半天。
  刘帆:你说的我都懂,但是这么晚了太麻烦,这个点了我们这小区不好打车的,医院也挺远,还是明天早上去吧。
  团团:你是不是傻?不会找朋友来送你?
  虽说刘帆平日和周围人关系都还不错,但坏就坏在宅了点,通常不怎么参加聚会活动,这就和人深交不了,遇到事了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唯一的闺蜜刘梦娇也没车,再说了,这都快晚上十点了,不可能叫人一个女孩子从北门赶过来嘛。
  刘帆:没那么严重啦。
  团团:少废话,去找个人。
  即使是担心这也略有点霸道了,刘帆索性不再吭声,切回去和刘梦娇继续侃大山。
  隔了没一会儿团团就又来了条信息:陈总就在你们附近吃饭,你给他打电话。
  都一两个小时了,怎么着也该吃完了吧?再说了,他和陈谦的关系不尴不尬的,这电话怎么好打。
  刘帆:就不麻烦陈总了吧,我要睡啦,你也早点吧,女孩子早睡皮肤好,么么哒。
  给刘梦娇也发了一条差不多的消息,刘帆打算再去冲一次冷水就速度睡了。要是可以的话他还真不想去医院跑一趟,哪次去医院不各种排队?想想就烦。
  刚踮着脚拐进浴室,手机就响了,刘帆不得不瘸着腿火速颠儿回来,扑到床上接起来,“喂喂?”
  “听说你脚折了?”
  刘帆一听就笑了,“团团告诉你的?其实没事啦,就是崴了一下。”
  “哦?是吗。”陈谦闲闲地道,“怕你明天早上爬不出门。”
  刘帆缩在床上摸了摸脚踝,经过他自己折腾一番下来,貌似又肿了一圈,“我可以一只脚跳出去。”
  陈谦道,“行了刘小帆,我刚刚吃完饭,你门牌号多少。”
  刘帆像条虫子似地蠕动到床边,“你不送李瑜回家嘛?”
  “人已经打车走了。”电话那头的背景音是偶尔车过的声音,表明陈谦已经不在餐馆里了,他口气嫌弃道,“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大个人了上个楼梯还能摔断腿。”
  “请你不要诽谤我,再说几遍都是一样的。”刘帆拉长声音道,“我的脚只是崴啦,崴啦,懂?”
  似乎是觉得不屑于回答,陈谦哼哼一声,等刘帆报了自己门牌号,就把电话挂了。
  六果木离这里开车不过五分钟,刘帆下了床,蹦跶着收拾钱包钥匙还有手机到客厅等着。
  门铃比预期响得要早,刘帆沙发都没坐热,人就来了。他喊着来啦来啦,赶紧去开了门。
  陈谦站在门口,漫不经心地扫遍刘帆全身,落到他脚踝上,那表情赤…裸…裸就是“你看把你给蠢的”。
  “麻烦你了。”刘帆没有形象地扒着门,“其实没事。”
  “我人都在这里了你说没事?几个意思?”陈谦不由分说地握住刘帆的手肘,动作一顿,才靠近过来伸手扶住他,“能走吗?”
  对于和他身体接触的那种熟悉感刘帆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过他也很快就放宽心来,把身体一部分重量交给陈谦,受伤的左脚一触地就换右脚跨出一步,呲牙咧嘴地道,“行,辛苦你当个拐杖了。”
  陈谦皱起眉头,看刘帆回身关了门,啧了一声,转身背对着他略微蹲下。
  刘帆一愣,“干嘛?”
  “你说呢?”陈谦不高兴地转头看他,“上来。”
  刘帆没动,“不太好吧?”
  陈谦不耐烦地道,“又不是没背过,跟我矫情什么?”
  确实如他所说,又不是没背过,还是从小背起。
  刘帆忍住叹气的冲动,就算每次都在内心告诉自己,往事如风,但是不仅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从不知世事,到懵懂情动,都是和对方一起。即使分开了,过去就好像一堆隐形的标签,挂满了全身,每次照面都哗啦啦地显形了。
  他和陈谦,说要划清界限吧,真的是矫情,说要和谈恋爱以前一样当朋友处吧,踏出去的线要跨回来谈何容易。
  实话说他连线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网上有句很俗气的话说分了手还能做朋友的都是没爱过。刘帆以前觉得这话说得有失偏颇,现在居然有点懂了。
  他拍了拍陈谦的背,“如果有交往的对象了,还是注意点的好。”
  “你有交往的对象了?”陈谦问,“今天那个?”
  刘帆耸耸肩,友善地提醒道,“我没有,我是说你,有对象了吧?”
  “有个屁。”陈谦脸上有点难以置信,直起身看向他,“你一天到晚在乱想些什么,怪不得好好的也能把腿折了。”
  “喂,我不是好好的,是黑灯瞎火……算了。”刘帆歪着头,看了一会儿陈谦,差点看得陈谦火气又起,终于用手比了个转身的动作,“那就麻烦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对象没有对象没有对象。
陈谦:ヽ(??▽?)ノ终于有机会说这句话了!
我认为大家心里肯定都有个疑问,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时候复合,是伐?
……你们猜?【揍死


  ☆、还是朋友

  “麻烦麻烦,你真是麻烦。”陈谦重新转过背去,膝盖曲下身子前倾,刘帆一个蹦跶就轻车熟路地上了背。陈谦把手往后一捞,走了两步,“身上骨头都磕到我了,怎么吃饭的?”
  “一日三餐正常吃饭的。”刘帆扒在他背上,到电梯前时也不用招呼,默契地戳了电梯按钮,“你和李瑜认识多久啦?”
  他一说话热气就呼吸在陈谦的耳边,陈谦不自然地把头偏了偏,“他比我晚几个月进的六鑫,都是销售,进去就认识了。”
  说完陈谦就警惕地反问,“你想干嘛?”
  “干嘛?”刘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事他也不好插嘴。再说了,他一个因为工作能给一肥皂编爱情故事的人时常会想太多,说不定这次也只是他脑补太多而已,“问问,觉得能做你助理挺厉害的。话说回来,你们公司的简介我读了,太出乎我意料了,你是进去当销售的?”
  “怎么的?”陈谦问,“没读大学就只能做保安?”
  “我以为你会去当打手,资历在那儿摆着嘛,上学那会儿就好多大哥想招安你了。”刘帆扶着他的肩膀笑问,“说,有没有客人挨过你的揍?”
  “哥是优秀员工。”陈谦懒懒地问,“你觉得呢?”
  刘帆一边想背比以前宽了啊,悬在半空的脚像个小孩子似地荡了荡,“当面肯定没揍,都是下的黑手吧?”
  陈谦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这里没有地下停车场,陈谦没人领着也进不来,车停在外面。两个大男人这么背着也是有点招眼,不过刘帆心宽不觉得怎样,陈谦看上去也丝毫不惧周遭人奇怪的打量。
  到了车前,陈谦小心地把刘帆放下,开了车门,帮他坐进了副驾驶,这才绕过车头上了车。
  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市人,他们也没选最近的诊所,反正有车,直接去了市骨科医院。到了医院停好车,陈谦又把刘帆背了上去。
  真是任劳任怨,一如既往。
  没人说话,刘帆像个小孩似地趴在陈谦身后,身体接触的部位浸透着两人滚热的体温。那热度像是要渗到心底去,蒸腾出一股茫然的情绪。这股情绪来得不紧不慢,好似平日里只是被深深地掩藏住了,被这热气一蒸,便如同一呼一吸的潮汐,一点点淹没过来。
  刘帆深吸了口气。陈谦听到了,微微转头问,“怎么了?痛?”
  没有回答,刘帆埋在他脖颈旁边摇摇头。
  陈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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