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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尬戏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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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愿意跟他来往,比起班上其他同学,他跟施小婵之间的关系真的可以说是很好了。
“高中毕业之后就没见过了。”施小婵是个胆小却热心的女生,跟班上大多数人关系都不错,自然也就包括徐承渡,“每年同学聚会,我都给你发邮件,你从来没回过我。”
同学……聚会……吗?
“抱歉,那个邮箱我早就不用了。”徐承渡耸了耸肩,上下扫了施小婵一眼,“多年不见,班花你更漂亮了。”
施小婵咯咯笑了起来,“都奔三了,黄花菜都凉了,再漂亮也没用,还不是剩下了?”
“居然还没嫁出去?”徐承渡故作惊讶,抿了抿唇,“那肯定是你眼光太高的缘故。”
“啧,你这撩人的本事完全没有随着岁月而消退嘛……”施小婵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一起吃顿晚饭吧,抚慰一下我单身狗还惨遭猥亵的受伤心灵。”
徐承渡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人就被拉着下了地铁,两个人兜兜转转,进了一家烤肉店,施小婵一坐下,先要了八瓶啤酒,美其名曰,“遇见老同学,贼开心。”
徐承渡抱着双臂,看着她用起子一瓶一瓶地打开酒,开到第六瓶的时候,他一把夺过了酒瓶,放到脚边,问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施小婵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看出来的?”
眉角耷拉,嘴角上扬眼尾却没有笑纹,面部肌肉调动失衡,难道要我说是你的微表情暴露了一切吗?
徐承渡笑了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年是个一瓶倒,今天这同归于尽的架势,我看不像是要举杯同庆,倒像是要借酒浇愁。”
“眼神这么犀利,小心找不到老婆啊……”施小婵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徐承渡满上,脸色这才垮了下来,“我是个律师,今天又双叒叕败诉了。”
“你?律师?”徐承渡瞠目结舌,“作为一名律师,你刚刚就那么默默地忍受咸猪手了?”
“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施小婵啐了一口,先拿出湿巾把唇上鲜艳纯正的口红擦干净,又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双粉红色的拖鞋,把高跟鞋换下,“我是太累了,不想引发争端,一时间鬼迷心窍,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一杯啤酒被她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她皱起秀丽的眉毛,撅起嘴,“没想到自己这种鸵鸟态度会让那人变本加厉,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让他尝尝老娘高跟鞋的威力!”
徐承渡深以为然,“自己的权利自己要学会维护,你们做律师的,应该最明白不过了。”
“唉,律师?当初我怀着为穷人伸张正义的一腔热血投了律师行,到头来呢?潜规则和黑幕横行,能打赢的官司都要被迫打输,为什么?因为上司收了红包,你不乐意就拿前途施压,再加上性别歧视,律师自己的权利都没办法维护。”施小婵气得两腮都鼓起来,眼底发红,像是一条膨胀的河豚,“这个社会,实力已经不是唯一的通行证了!”
作为一个曾经走过后门的关系户,徐承渡默默喝酒不说话。
“你呢?入了哪一行?高考完你就销声匿迹了,跟人间蒸发似得。”这时,腌渍过的生肉陆续上来,徐承渡自觉承担起烤肉的任务,他尽量让自己使用左手的姿势看上去熟练又自然,虽然仍有些轻微的磕磕绊绊,但好在对面的女士不是个细致入微的人。
“我啊……”他沉吟了一声,“算是为政府做事的吧。”
施小婵同样目瞪口呆,“什么?你当了公务员?”
徐承渡想了想,自己确实算是吃国家粮饷,于是点头。
像是听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施小婵震惊过后,指着他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你,你居然去考了公务员?天呐,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你说你去混黑帮,我觉得还真实一点。我是不是在做梦?”
徐承渡满脸黑线,“怎么的?还不准失足青年回归正途了?”
“不不不,回归好,回归好,噗……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哈……”
等她笑完,第一批肉已经烤完了,外焦里嫩,香味扑鼻,徐承渡一片一片夹到对方盘子里,恶狠狠地道:“再笑,祝你吃烤肉呛到。”
“你不要每次做这些温柔的事的时候,都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嘛……这么多年了都不长进。”施小婵叹了口气,捡起一块肉塞进嘴里,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对了,你跟白格还有联系吗?你们那时候哥俩儿好啊,形影不离的。”
徐承渡给肉翻面的动作微微凝滞,烤盘上,猪五花滋滋作响,腾腾的热气让施小婵有些看不清对面人的表情。
“白格?没有。”
施小婵对这个回答倒是一点都不惊讶,她撑着下巴,眯起杏眼,“也是,人家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影帝,国内国外到处飞,自然没时间搭理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不过,他可真是火啊,不怕本命长得帅,就怕本命长得帅还是实力派,我身边的好多小姑娘都是他的铁杆儿影迷,害得我从来不敢说他曾经是我高中同学,还就坐在我后面。”
“为什么?”徐承渡放下夹子,端起酒杯,“能跟影帝做同学,不是挺光荣的吗?”
“那你是不知道现在的迷妹们有多疯狂。”施小婵摆摆手,做出惊悚的表情,“有一回我不小心透露了一点同学关系,就非拉着我刨根问底,别说感情史、学习成绩这些了,恨不得把白格内裤穿什么牌子都打听清楚,太可怕太可怕。”
一边说,还一边嫌恶地做出驱散苍蝇的挥赶动作。
徐承渡勾了勾唇角,他笑起来的时候,下唇的那道刻痕会被拉平,显得顺眼多了,“问你倒也问对人了,毕竟你当初也算是白格的早期迷妹,她们的前辈。”
闻言,施小婵立刻做娇羞状,捂住脸,“唉呀,我暗恋他那事儿都过去八百年了,我早就认清现实了!不要提了,丢人丢人。”
“那确实,趁早放手比较好,情敌太多,轮不上。”徐承渡插科打诨起来。
施小婵黯然神伤,“原本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我没有把握机会。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那我也不敢告白。而且吧……”她压低了声音凑近道,“我曾经有段时间一直怀疑他根本不喜欢女孩子!”
徐承渡心里咯噔一声,“瞎说什么。”
“真的!”施小婵睁大了眼睛,似乎想迫切跟人分享她一直以来隐秘的猜测,“你们那时候天天腻歪在一块儿,之间那种互动,他看你那眼神,哇,能把人腻死!见过兄弟之间感情好的,真没见过你们那么好的。”
徐承渡挑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女人的第六感?
“你真有意思。”他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向腐女势力低头的模样。
“啊,还有还有,大一的时候,白格曾经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当时显示是一个外国号码,我愣是半天没接。”施小婵又想到了新的佐证,连忙道,“后来他一直坚持不懈的打,我就接了电话,真没想到是白格。我给你模仿一下他当时的语气啊。”
徐承渡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演。
“喂?小婵吗?我白格。你有徐承渡的联系方式吗?”施小婵圣母般微笑起来,“没错,就是这么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火急火燎。”
“他找过我?”徐承渡叼着啤酒杯,语气平淡,握筷子的手却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
“是啊。”施小婵大幅度地点头,“后来同学聚会,我才知道他不光向我打听了你的消息,还向班上其他几个同学打听了。”
“他说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
“哦。”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猫腻?”她笑得不怀好意,徐承渡看着她眼底恶意的光芒,知道她并没有较真儿,所以也不刻意撇清,反而顺着她开起了玩笑。
“对象如果是白格的话,勉为其难让我弯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哈!你们这些帅哥啊,为什么跟我们女人抢男人?还能不能给条活路了?”
一顿香气四溢的烤肉在叙旧中,一直吃到近十点钟才结束,徐承渡跟施小婵交换了联系方式,把她送上计程车,然后自己前往公交站搭乘公交。
白格曾经找过我吗?找我干什么?这两个问题自施小婵走后就一直盘旋在徐承渡的脑海里。
要说起来,他跟白格之间确实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敷衍潦草,最后因一方的突然离开戛然而止,甚至……连句像模像样的分手和正式的道别都没有。
徐承渡靠在公交站牌上,垂着头颅,啤酒在胃里慢慢发酵,被夜风一吹,又深入进血液几分。他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层蒙在记忆上的厚纱,一点一点,每掀起一个角都要平复一下激荡的思绪,等彻底揭开了,却失落地发现其下封存记忆的老陶罐早就不在原处,而是不知道被他挤到了哪个角落。
他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怅然若失。
由一开始的刻意不去想,到现在的自然遗忘,那段负责这段记忆的神经元和树突常年受不到该有的刺激,恐怕早就萎缩消失,再也无力建立起新的联系。
所有曾经清晰的画面都蒙上灰尘,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看向另一个世界,使得原本熟悉的场景泛出些陌生的味道。
可是……记都记不清了,为什么胸膛那里还是酸酸的?像是注射进一针管的陈年老酸醋,直酸得他肌肉产生钝痛感。
一定是太长时间疏于运动的缘故……通宵运行的公交停在面前,徐承渡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戴上鸭舌帽。
第6章 久别6
一个星期之后,徐承渡跟苏昆吾二人根据手头上已有的情报,拟定了详细的潜伏计划,上报给组织开会讨论。
“陆望的身边基本是铜墙铁壁,安保工作做的滴水不露,出入都被保镖包围,别说是寻常人,就连他们本公司的职工都近不了身,平时汇报工作的也都是特定的那几个亲信。所以我们打算采取迂回战略,从他身边的安保总负责人,孟亚虎入手。”
昏暗的会议室内,投影上出现一张照片,那是一位面露凶相的中年男人,上眼皮皮肤松弛,眼尾耷拉下来,形成标准的三角眼,鹰钩鼻高颧骨,紧紧抿着嘴,任谁见了都会下意识觉得这人不好惹。
苏昆吾站在屏幕前认真讲解,鼻尖上的汗水发射出莹莹亮光,“孟亚虎,外号牙哥,因为他门牙突出,有点龅牙。”
他调出另一张图,这张图上孟亚虎是笑着的,门牙确实很有存在感,甚至显得有些滑稽。
“牙哥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陆望,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属于前期开始最忠心最得力的下属之一,由于本人除了一身狠劲没有任何生意头脑,所以只好在陆望身边负责安保工作……”
“你们打算怎么接近这个龅牙?”邓曼一身挺括警服,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服服帖帖,她打断了苏昆吾准备的长篇大论,直奔主题。
苏昆吾挠了挠头,一直默默坐在角落的徐承渡开了口,“这龅牙开了一家地下格斗场,平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去那里晃一晃。”
“嗯……”邓曼右手握着钢笔在会议桌上轻轻敲打,“你是想参加黑市格斗,吸引目标人物注意?”
徐承渡点点头,“根据苏昆吾的调查,陆望身边的很多保镖都是孟亚虎从那个地下格斗场物色回去的,这大概是接近陆望的唯一途径。”
邓曼沉默良久。
“人身安全能保障吗?参加这种格斗的,都是些铤而走险、要钱不要命的穷凶极恶之徒,攻击性很大。”她放下钢笔,转过凳子,凌厉的目光射向徐承渡,“你上次任务伤了只右手,我写了十万字的检讨。”
“曼姐,格斗这一块儿,你还不放心我吗?”徐承渡扬起下巴,露出一口自信的白牙。
“我就是太放心你了。”邓曼剜了他一眼,“我就一个要求,跟‘狼群’随时保持联系,一有意外发生,立刻请求救援。”
她这句话是对徐承渡说的,眼睛却看着苏昆吾。因为她知道,徐承渡从来不把她注意安全的警告放在心上,只能对他的搭档耳提面命。
苏昆吾会意,连连点头。
没有家人,没有牵挂,狠辣心细,这样的同志是‘狼群’最乐意接收的对象,但这样的人往往都极有个性,容易犯一意孤行,不服从组织的毛病,更有甚者,不太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儿。
“承渡,组织需要必要时可以为国家慷慨赴死的同志,但是不需要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生命草率交代的同志。”
散了会,临走之前,邓曼说。
徐承渡脊背一僵,到底还是没做出什么保证。
*
夜幕降临,黑色超长保姆车不紧不慢地保持着匀速前进,车内的温度保持在适宜的二十六度,经纪人接了个工作电话,正小声地跟人辩驳着什么,惊动了仰面躺在座椅上补眠的男人。
男人身上盖着典雅的灰色外套,伸展的四肢逐渐苏醒,缓慢地缩回来,恢复惯常优雅的坐姿。
“什么事?”修长的手指揭开眼罩,白格闭着眼睛动了动眼珠。
“醒了?”经纪人萧图挂断电话,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搓着手斟酌着用词,“那什么,《心火》的后期制作完成了,上映在即,这两天在紧锣密鼓的跑宣传,江导的意思是,希望你能配合剧组上一档最近很火的综艺节目,帮电影拉拉人气。”
说了一长段话,白格安静得仿佛只会进气出气的人偶,恍若未闻。
萧图咬咬牙,梗着脖子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参加综艺节目,所以暂时以档期原因给待定了。但是吧……江导的面子,我觉得我们是不是不好随便驳了?”
江流在国内称得上数一数二的名导,所出无凡俗,件件皆精品,可以说是院线的票房保证。而且,他对这次执导的《心火》颇为上心,意在冲一冲年度小金人最佳导演,想加大宣传力度也是无可厚非。事关这位大名鼎鼎的导演,多大的腕儿在拒绝他之前都会在心里掂量掂量。
这要是放在手下别的明星身上,萧图绝对是自作主张,第一时间就满口答应,但现在对象是白格……这位左右逢源的王牌经纪人捏了捏发胀的眉心,圈内人皆道白格亲切随和好说话,一点没有巨星的脾气架子,只有萧图知道,呵,对外的那一套都是装的!他家白格,脾气禀性都古怪得很,绝对是天上有地上无正常人无法忍受的那种古怪!
他忽然想起之前某八卦杂志的言论:白格的人缘好吗?好。白格圈子里的好友有哪些呢?似乎……没有。这家杂志对这位巨星最终的点评是:孤独却才华横溢,无人能轻易靠近的艺术家。
事实是,按白格的脾气,他们有本事靠近得有本事相处啊……
车内的沉默延续了一个红灯那么长,就在萧图觉得这事八成又是黄了的时候,白格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动,“去吧,这次跟江导的合作挺愉快的,彼此照拂一下,应该的。”
什么时候他家白格这么懂事了?萧图一时间几乎感动得涕泗横流,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回电话过去,定好行程。”
白格不置可否,换了个坐姿,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
“对了,周五的家宴,你确定出席吗?确定的话我就把那天的通告都推了。”萧图正在认真研究具体的日程安排,突然记起来周五那天白格的家宴,那天似乎是他母亲的生日。
“你给荣夫人回个电话,太忙,不去。然后挑个礼物送过去。”白格盯着手机屏幕,神情专注,答得甚是敷衍。
“那好。”白格跟家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从来都称呼自己母亲为荣夫人,也不太愿意跟家里经常走动,偶尔的家宴也是能缺席就缺席。萧图闻言,也不大惊小怪,把行程表上的家宴二字划去,一抬头,对上白格分外璀璨的双眸,心里咯噔一声警铃大作,不好的预感弥漫开来,“什么事?”
白格冲他笑了笑,把手机屏幕翻转过来,屏幕上红彤彤油汪汪一片,龙虾毛豆加上羊肉串,引人食指大动,“我想吃烧烤了。”
“现在?”你看你看,又犯病了,“我给你叫个外卖?”
“我要去吃路边摊。”
萧图扑通一声干脆利落地跪下,振臂高呼,“格子,格子你是巨星,巨星,巨星你懂吗?top star!你不能去路边摊,你考虑考虑安保大哥的感受啊!”
白格微笑着看他,目有慈悲之意,径自对埋头开车的助理道:“就是之前我常去的沈记烧烤,好久没去,老板都快把我忘了。”
不,不会,他把自己儿子忘了也不会把你忘了的。萧图抽动着嘴角,明白阻拦无望,默默地给安保队长和私人医生各发了一条简讯:主子犯病,速来救驾。
从担任白格的经纪人那天起,萧图就遭遇过无数的突发事件,比如在游乐场造成运营障碍,烧烤摊被围追导致交通瘫痪,公共厕所被堵事件等等等等,有一次险些酿成踩踏惨剧,不得不动用了当地警力疏散人群,直接导致公司被警察局下达警告文件,严肃令其约束旗下艺人,避免对社会治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若屡教不改,会处以相应的巨额罚款。
惨痛的教训历历在目,萧图倒抽一口凉气,问出一直盘桓在心头的世纪难题,“为什么总是去那一家烧烤摊?”
白格在一些事情上表现出异样的专情,以至于现在白格的粉丝都学会了在那家烧烤摊守株待兔,而那家的老板甚至打出了“白格钟情的烧烤”这样的名号来招揽顾客。
“因为好吃啊。”白格冷飕飕地飘来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是吗?”萧图扶额,“那是你吃的烧烤太少了,吃了一次就认准了一家,说实话,他们家真的只能算是普通。而且……你的胃,根本就受不了重油重调料的刺激,回回都是受罪。”
“不普通,也不受罪。”白格摩擦着自己左手大鱼际的位置,像是在反驳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会是受罪呢……”
第7章 久别7
“毛哥,这是新来的拳手。”
穿过狭窄逼仄的长长甬道,徐承渡被一路领着,来到外表是普通夜场的地下格斗场。
带他来的人只进行了一轮普通仓促的问话面试,就毫不设防地把他带了进来,送到毛哥面前。
这里光线昏暗,面对面几乎都看不清对方的面容,所有的光线都聚焦在正中央的一个高一米五米见方的格斗台,格斗台称得上简陋,不见该有的安全围绳,四面只有松垮垮的铁丝。此时还没到比赛开始的时间,台上空空如也。
毛凡是这家地下格斗场表面上的管理者,拿着薪水替人办事,负责维持场内基本治安,以及源源不断地物色新拳手。
“叫什么?”他盯着面前待着兜帽,不修边幅的青年,漫不经心地开口,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青年胡子拉碴的下巴。
“马哲。”徐承渡开了口,嗓音异常颓丧低哑,那是抽了整整一包烟营造出来的烟嗓效果,他很满意。
“会什么?”
“散打。”
“什么水平?”
“不太清楚。”
毛凡顿了顿,问:“有身份证吗?”。
原本懒散的马哲忽然有些踌躇,眼神晃动聚不上焦,他试探着开口,“一定要身份证吗?”
毛凡似乎是见惯了这种人,能来这种地方碰运气的身世都不会清白到哪里去,大多抱着干一票大的就走人的赌徒心理,把命放在了秤砣上论斤卖,他嗤笑一声,“怎么?犯了事?”
青年咬着牙关,咬肌迸出,像是在忍受着怒气。
“咱们这儿啊,有身份证是有身份证的办法,没有是没有的办法。你看……”毛凡拖长了语调,像是在给对方缓冲的时间,“要是没有呢,风险必然大一些,咱们得签一个生死状,生死有命,全看老天爷的意思,好赖都得担着。。”
说完,毛凡也不催促,只静默地等着,慢条斯理地喝茶,非常人性化地给足了对方考虑的时间。
大约是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沉默的青年开了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我签。”
毛凡面上也不见欣喜,只是翘着二郎腿,轻轻放下茶杯,拿过助理递上来的一份合同,摊在青年面前,“签之前你得先知道,第一场格斗之后经过评估我们就会给你分级。初级水平的格斗,击毙率在20%,中级格斗击毙率一半一半,到了高级,那就是七成。我们关注的东西只有两样:金钱和生命。在格斗场上,它们是划等号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青年抬起了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遍布着骇人的血丝,毛凡愣了愣,心尖发颤,他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了属于野兽的凶残和悍戾。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在那简陋的格斗场上杀红了眼的困兽们,每一位都有这样的眼神,这是被血气激发出来的狰狞,也是胜者发出致命一击前的阴狠。
这次我可能物色到了一位新的王者,给大人物们枯燥的生活带来了新鲜血液。毛凡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挪了挪屁股,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
当天晚上,签完生死状,毛凡没让这位叫马哲的新拳手先行离开,而是邀请他坐在身边,一同观看九点整正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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