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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乃身外之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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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简摊手：“你怎么讲不明白，我们杀人就跟吃菜一样啊，但是呢现在社会也发展了，不能随随便便杀，上一次真理也是为了我动手的，是在我的地盘上，当时如果他没有动手，那我一样会杀掉那个人的。”
林冀博眨眨眼：“那意思是其实人是你杀的，你是教唆犯，负全责喽？”
白简愣了一下，忽然抄起枕头把林冀博从床头打到床尾，一边打一边骂：“你他妈只要你的宝贝真老师没事儿就行了是吧，我活该是吧，还教唆犯，他未满十八周岁吗？怎么说也是共同犯罪好吗！一天天真老师真老师，你他妈脑子烧坏了是不是！”
真理和空也在楼下正儿八经搞研究，忽然听见楼上鸡飞狗跳，两人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
空也：“哇塞，伤员他也打耶。”
真理：“……反正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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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那一头，气氛是相当的不好，不仅试验品林冀博不见了生死不明，连德凯罗也完全没消息，由于忙着找人，他忘记收拾研究所的狼藉，第二天还险些被来上课的老师学生发现，真是衰透了！
林冀博转化完成的时候状态就已经处于低阶中的高级一档，兰斯本来对他十分期待，还特地安排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德凯罗去看护他，谁知现在连德凯罗也一起丢了，电话短信不回，气息完全消失，好像突然跑到了异空间一样。
当时的全过程都在凌晨进行，唯一的线索就在从街上的监控中发现林冀博一个自学校逃出来，然后漏夜狂奔了几条街后跑进一个没有电子眼的暗巷里，接着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兰斯打晕了管马路监控的警察，从其他几条街的监控里发现白简一直在焦急找人，但除此之外，依旧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德凯罗还是杳无音讯，好像凭空在学校里蒸发了一样。
兰斯不是没考虑过德凯罗遭袭的可能性，但显然真理找来的时候德凯罗已经不在，不可能是真理出的手，自己的盟友更加不会了，除非是红男爵迪克，可是迪克又一向不会如此鲁莽动手兰斯很清楚，那究竟还会是谁？难道是林冀博？
不，应该不可能，兰斯十分确定林冀博是一只高等低阶，不太可能有本事较量德凯罗，何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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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料理了德凯罗，德凯罗也无法就此死透，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德凯罗和林冀博一起被柏莎带走藏了起来。
这几天，针对这个怀疑，兰斯还亲自走了一趟真理家，不料真理家附近似乎有某一种吸收恶魔声波的东西存在，兰斯居然感应不到里面有几只恶魔，最后抱着暂时还不适合和真理撕破脸的想法，命令手下监视真理的别墅，直到今日传来消息，始终只有真理空也和白简出入，不见第四个人。
兰斯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真理尽可能表现如常，他白天和空也一起去学校，晚上一起回来，据说锯齿罗克萨找到了白简的酒吧，有点要追求人家的意思，真理知道白简身上桃花债不少，不过如果对方是罗克萨，对他倒也安全。
林冀博半瘫痪在床，一边由空也照顾，一边听真理给他上课，教他如何适应新身体。
变成恶魔这种事听起来玄幻异常，但如今身体的反应却是真真切切，一开始林冀博崩溃自残，眨了个眼居然就愈合了！一切不由他不信，甚至直到林冀博肩膀差不多了，可以站起来做扩胸运动以后，他发现自己好像高了一点。
以前他看空也要抬眼四十五度，现在好像抬二十度就够了。
空也显然也发现了，眨眨眼惊奇道：“哇塞，你变成恶魔以后好像高一点帅一点了，脸上痘印都没了。”
林冀博不可思议地比了比自己和他的身高，说道：“我现在得有一八八了吧，以前一八二。”
空也：“有啦，挺高的了，深圳很少有快一米九的男人。”
真理讲过，恶魔的族群在人类中占比极少，并且基本不繁衍，关键还不需要吸人血，林冀博逐渐感觉好处多多而且优越感倍增，阴谋之类的危机感也暂时忘了，指着空也的裤裆问道：“你猜我机机有没有变大。”
空也嫌弃地咿了一声：“猜你你指我干嘛，我又不是你，谁要看你的机机，真理都说我够大了再大他就受不了了。”
林冀博现在的世界观已经略微有些转变了，既然已经是活了好多年的生命，不可能从没做过爱，也不可能没事禁欲自虐，但听到空也亲口这么说，还是免不了一醋。
“我也可以给他很好的性生活。”
空也闻言表示不服，说：“那你脱了给我看看大点没有。”
林冀博就脱了，一脱，发现自己赫然裹着一条紧巴巴的黑色丁字裤，腰上都勒出痕来了。
“……谁的？”
空也：“当然是简简的，他内裤最多，我的是特制码，真理的我才不会给你穿。”
林冀博：“你就不能去超市给我买几条？！”
空也：“家里有现成的干嘛要去买，我告诉你，白简上个月买了六十条内裤，他说就算我一天洗坏一件，也能穿两个月。”
林冀博忽然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脸微微有点红的问道：“白简说过你们家都是真老师在洗内裤，那我这几天的内裤……”
空也：“想多了，都被我扔了。”
林冀博：“……”
“哼哼哼……”空也阴笑两声，从根本上打碎他的幻想：“怎么可能让真理摸你的内裤，现在真理不管家务，就算我把他的内裤穿在我的内裤里面，他也不知道。”
林冀博默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不确定地问道：“你……真这么干了？”
空也叉腰：“实践是理论的来源，没干过我会说得出来？”
与此同时，在书房里写教案的真理，听到隔壁这一幕谈话，写字的手一抖，刺啦划破了纸张。
林冀博其实无比想跟空也求证真理到底喜欢谁，因为他实在是看不出真理有一点半点喜欢白简的样子，偏偏白简还说的头头是道，但仔细一想空也估计不会和自己说实话，说不定到时候还多事，就把蹦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决定自己慢慢观察。
这天晚上睡觉前，空也照例抱着被子滚滚滚，蹭到了真理床上，赖在上面不动了。
真理：“你的床在下面。”
“我不要，我想和你睡。”
“不可以，”真理闭着眼睛说：“我会把你丢出去哦。”
空也抖了抖，抱紧了他说道：“我跟你讲个小计划，你让我蹭一晚好不好？”
他最近损招不少，真理睁开了眼：“什么计划。”
空也见状高高兴兴凑过去道：“你前几天不是说兰斯派人盯着我们家吗？他肯定是信自己的眼线啦，我们这样……然后那样……”
真理仔仔细细听完了他的话，居然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笑着往边上挪了挪让位给他：“就你坏点子多，过来睡吧。”
空也立刻尾巴翘到了天上，大手一揽把真理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过了一刻钟，感觉真理睡着了，忽地又睁开眼，往真理额头啵地亲了一口，这才也睡了。
林冀博伤好得差不多以后，就开始出房门在房子里瞎逛了，本来他想帮真理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饭洗洗碗，结果发现家里基本上没有灰尘，甚至连完全没人去的阁楼都干干净净，似乎有人兢兢业业三天一小扫五天一大扫，无奈只好把目标锁定厨房，谁知真老师家的厨房更没法染指，里面每个星期更新一份菜单，每天吃什么都写好贴墙上，冰箱和柜子里都是按照菜单来买的食材，他都不知道怎么动手表达厨艺才能让人忽视他自主拆真老师给全家定营养食谱的无礼。
虽然那是空也给真理定的食谱。
所以在他能下床到处走动的第一天夜里，林冀博目瞪口呆地看见空也在厨房里抄铲子疯狂挥舞，两荤两菜在半个小时里美味出锅，然后又从紫砂锅里捧出一大盅用小火煲了大半天的鹌鹑党参淮山汤，热气腾腾地端上桌，这才知道自己最近吃的东西竟然全是空也的手艺！这傻大个做饭这么好吃！这么好吃的东西竟然不是真老师做的！
空也见他愣着，很嫌弃地说道：“别想了，真理怎么可能做饭给你吃，他只做给我吃过。”
林冀博：“……”
“我会把真理养得白白胖胖，水水嫩嫩的，你放心好了。”空也说道：“水嫩嫩的真理是我的，这点你放一百个心。”
然后真理的声音从几步台阶下的客厅里传来，轻描淡写地说道：“是啊，你放一百个心，今天晚上厕所是你的。”
空也立刻蔫了：“真真～～～～～～～”
真理：“……”
“真真～～～～～～～～”
“……”
看着两个人隔了一个厅的对话，甚至真理的眼睛根本没离开新闻，林冀博却感受到了一股怪怪的气氛，就好像是……在谈恋爱，再严肃的新闻都没法掩盖这弥漫着温馨又奇怪的恋爱感。
Chapter57。坑爹计划
那一天，空也告诉真理的计划是这样的。
兰斯既然派人盯梢真理家，显然是不信任真理又不想撕破脸太难看，但盟友却不会就此罢休，兰斯那天去见穆和杰克的时候必然要拿出有力的筹码证明自己的技术实力，肯定已经把林冀博完成转化的事情吹过了，那如果到时候兰斯交不出林冀博，场面就会变得很难看。
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兰斯依旧交不出货来给自己证明，走投无路的时候就会把真理供出来说他和此事有关，大家一起派人来盯梢，说不定还会亲自“登门拜访”，所以如果让兰斯盟友派来的盯梢人发现“兰斯”和对立方的真理勾肩搭背关系很不错，那回去一定会内讧好一阵的。
真理表示此计划可行，但兰斯和他的盟友都是人精没这么好骗，稍稍改良一下，就能达到最优效果，到时候甚至被人发现林冀博在自己家，才能给兰斯带来大麻烦。
果然在林冀博宅在真理家的第七天起，空也敏锐地发现盯梢的人多了，于是告诉了真理，同时放弱了家里平时的消音设备让盯梢人能依稀听见，然后计划开始。
这一天傍晚放学的时候，隐在树荫中盯梢的小恶魔看见，柏莎大人和平常一样下班回家，不过今天不同的是，车是柏莎开的，而空也坐在副驾驶座上，动作也十分优雅合理，虽然脸上依旧有说有笑，但总是有一点点的怪异，这一点异常好像倒也没有什么，空也就不能中规中矩坐着了么？
然后柏莎停好了车，和空也一起往家里大门口走，两人走进玄关以后就没那么戒备了，甚至空也还深情地握住了柏莎大人的手，紧接着，就在空也半个身体踏入家门的时候，仿佛是迫不及待，衣裤发型倏地就变了！盯梢的看得清清楚楚，虽然脸被墙挡住了，但就在那十分之一秒内，空也的衣裤变成了西装，而那个后脑勺！好像就是黑翼兰斯！
变脸和幻视也是恶魔的基本技能之一，空也变了兰斯的脸，幻视了自己的衣裤，故意腾出不到一秒的时间让盯梢的人怀疑，不料一进家门，就一头撞见了正在厨房打奶油的林冀博。
林冀博：“……”
空也：“……”
林冀博的脸色开始微变：“……兰斯？”
空也虽然有心理和戏份的双重准备，但也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到他，木木地假装终于找到他说：“你……恢复了？”
林冀博瞪着“兰斯”，神色越来越阴沉：“我是不是恢复了对你很重要吗？我没恢复你会怎样，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没有一点对人权蔑视的愧疚感？你是恶魔就可以随随便便改造一个人？如果不是真老师救我教我，我现在可能就被防爆治安的警察毙了，也可能被关起来送去中科院！你还一直想污蔑真老师，说他杀了我父亲！”
空也：“我不……那个……”
真理朝他使了个眼色。
空也咽了咽口水：“我今天就是来向你说明这件事情的，这个被选中改造是你的幸运啊……”
林冀博正在气头，冷冷一笑：“我的幸运？剥夺人家当普通人的权利？我实话告诉你，不管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只会听真老师的话，今天就算你是特地来找我说明的我不买你的账！”
说着挥起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嘭一声给了空也一个熊猫眼：“这一拳是替我自己给你的。”
真理盯着失控的局面，有点想笑又有点想扶额。
“这一拳是替真老师给你的。”林冀博赠了空也一对匀称的熊猫眼，最后往他肚子上来了一拳：“这个是给你自己长长记性，别不把人当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空也不敢还手，打落门牙往肚子里落，彻底苦逼了。
真理见他哭丧着脸，连忙打圆场说道：“可以了，我就是觉得你刚刚转化完成，心里总会有落差，正好始作俑者要求来向你解释一下，不过现在看来你的拳头就是最好的解释，我没想到你可以把兰斯揍一顿，你很棒了。”他还特地加重了后面几句，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没想到你可以把兰斯揍一顿。
把兰斯揍一顿。
揍一顿。
“不过要不是兰斯想来看你，我可不太欢迎他来。”真理把空也往门外推：“毕竟我和兰斯可不是同个阵营的人，大家只是为利益而勉强坐在一起的，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按照我说的不要出门。”
林冀博重重呼出口气来平复情绪，然后点了点头。
空也顶着一对熊猫眼被真理带出了门，塞进车里，驶向大门外，盯梢的几个人各自心思迥异，唯一同样的震撼就是，黑翼兰斯被他自己的转化恶魔揍了一顿。
车上，空也嘴巴已经撅到了天上：“我竟然不可以还手，你偏心，我不爽。”
真理没良心的哈哈大笑：“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挨打，不过你一定很快就会好的。”
空也的脸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倒是不疼，就是不开心，念念叨叨：“真理你太不够意思了，我被林□□打我很没面子耶，你不是说我是制胜法宝吗，法宝应该供起来才对啊，怎么可以挨打？”
真理笑道：“你就是法宝啊，我刚想到一个主意，你先变回去，我们以真乱假。”
空也还是不太爽：“什么叫以真乱假啊？”
真理笑笑不说话，把车子拐了个弯，就往白简的酒吧里去了。
白简的酒吧里为了防骚扰，不但有同样吸收气息的仪器，还有一种自己从台湾科研所带来的香氛，可以在一定的时间里掩盖自己的味道，真理拿来给空也喷上，又拿来一瓶女士香水往他身上浅浅地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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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立刻往学校开去。
兰斯最近麻烦缠身，基本已经焦了，很多时候都在学校的研究所呆很久才回去，校园内网也方便他查询各种科研资料，真理把空也送进大门，然后附到他耳边说：“你不是不爽吗？就用你自己的模样过去打兰斯出气，记住不能多打，就用我平时教你的要命三招，他看见是你，三招里一定反应不过来，用全力打，打完你就跑，我在这里等你。”
空也一下来了精神：“真的？！”
真理拍拍他的脑袋：“去吧，小心点。”
空也嗖一下蹿出车子没影了。
这个时候，不出真理所料的，兰斯本人正在办公室里看一份董达炎从科学院盗出来的最新报告，看到一半，忽然感觉到一股从未感受过的迫人压力从楼下飞速蔓延上来，紧接着办公室大门哐当一声开了，一股气流携着一个高大的人影窜入房内，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残影，兰斯还没看清，就感觉自己鼻梁骨咔嚓一声断了，立刻惊骇地进入了戒备状态，在他下一拳迎向自己眼睛的时候抓住了来者的胳臂！
胳臂被抓，空也的速度慢了下来，兰斯刚刚看清了偷袭者的脸，来不及惊讶裆部就猛地一痛，被对手狠狠海底捞月，再然后双脚遭绊，冷不防摔了个狗□□，让空也骑着哐哐哐对准脸一顿猛揍！
空也出拳速度极快，兰斯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捉住空隙要反击，不料身上倏地一轻，空也放开他站起来跑了。
“呸！”兰斯站起来狠狠啐出一口血痰，同样以非人的速度追了出去，但空也比他快得多，早就已经跑出了视线范围，兰斯只看到他跑步后的残影。
“空也是吧，给我等着。”
兰斯眯起眼盯着前方看了一会儿，仿佛这样空也好像就能跑着跑着摔一跤似的，就这样看了片刻，正当兰斯要转身回去的时候，忽然间他微微一震，接着慢慢、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衣服袖子闻了闻，然后脸色就变了。
不对，不是空也。
兰斯再仔细嗅了嗅路上遗留下来的味道，更加确定了，这并不是空也那只小恶魔的味道，而是一个易了容的女恶魔，即使刻意洗过澡了，也脱离不掉那股精致的女士香水味。
好一个挑拨离间，差点就上当了。
但是有胆来挑衅自己的女恶魔会是谁？娜菲迪莉？娜菲迪莉倒是有这个偷袭的实力，也一向以速度取胜，但她人在北京，手下发来的报告里面写得清清楚楚十分笃定，因此不可能是她。
那还会有谁？兰斯一时想不到。
除非是某只高阶得力的手下，被暂时赐血提升了实力，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能性就太多了，必须擒贼先擒王，纠结是谁偷袭了自己是没有用的。
兰斯回到办公室里，立刻给奥洛菲打电话让他悄悄给穆和杰克的住所附近安插眼线。
当他打完电话以后，忽然三辆黑色的轿车从校门口疾驰而来停在了他办公楼的楼下，十只恶魔包括穆和杰克在内，直径下车上楼，气氛不妙地找到了兰斯的办公室里。
兰斯在他们下车后就感受到了不友好的气息，正奇怪，穆和杰克走到他的门口，忽然齐齐一愣，露出了不友好以外的微讶。
“兰斯，你的脸怎么了？”
Chapter58。合作裂缝
兰斯本来还在想怎会一打电话派人手过去监视就找来了，忽然被问起脸，这才感觉脸上的剧痛未消，走到玻璃橱边借着反光一看，登时浑身一凉。
鼻子歪了，脸颊上还有两大块淤青。
杰克走上前：“我听说你被你的新转化恶魔打了，看来这是真的了？”
兰斯霍然转身：“什么意思？什么新恶魔？”
杰克：“别装了没意思，你不就是把最危险的地方当成最安全的地方吗？”
兰斯：“把最危险的地方当成最安全的地方？”
杰克：“你把新成果藏在你的旧情人家，在学校假装感情还没有复合，还欺骗我们说你们是对立的，实际上他在帮你藏那个转化恶魔不是吗？你根本不信任我们不是吗？”
兰斯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用装傻了，你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穆走上前，硬生生插入他们的对话：“黑翼，我是诚心想与你合作的，希望你不要对我们有所隐瞒。”
兰斯：“我当然不会对你们有所隐瞒。”
“那就麻烦请你解释一下，我的人亲眼看见你被你口中那只已经失踪好几天的新恶魔狠狠打了一顿的事情，以及你现在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别告诉我你是摔了一跤，普通的地面摩擦根本无法让我们脸上出现伤痕。”
兰斯一惊：“你看见林冀博了？”
穆：“麻烦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有高阶的打比自己低的才会使伤口难以愈合，我的人告诉我林冀博把你压着打，我收到这个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你的伤居然还没有消，看来果然还是自己的人可靠，不会谎报军情。”
兰斯摸着脸：“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我在十分钟前遭到了袭击，对方是一个女人，难道你闻不出残留在我办公室里的香水味吗？”
杰克：“是吗？在你办公室制造香水味有无数种办法，但是在你身上造成愈合极慢的伤口，只有一种办法。”
兰斯愣了一下，诚恳地说道：“OK，看来我一下子解释不清楚，但我的确有心与二位合作，不妨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把你们看到的事情说出来，我有义务为你们解答，否则充满猜疑的合作是不会成功的。”
杰克：“可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好好解答，即使你比我们高阶，我们也不受你的控制，假如你想催眠我们——那你就应该知道一只被催眠的恶魔将会失去平时的行动力和思考能力，对你根本无益，甚至不能算一个优秀的打手。”
催眠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兰斯想要的还是正常的合作，他知道穆是军队的人，手底下有一批堪称无匹战力的特种恶魔兵；而杰克的势力就分布在东南亚一带，比自己从英国调人过来方便得多，权衡利弊后兰斯故作微笑地给他们泡了咖啡，说道：“请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杰克率先发问：“你说过你的新转化作品失踪了，也说过可能是你的对手柏莎藏了起来，但你和你口中的新恶魔同时出现在柏莎家里是什么意思？”
兰斯表情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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