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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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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团乱啊
“儿子，叫大伯。”
霍霍也只会说蒙话，满嘴的咿咿呀呀，嗯啊的透过电话传过来。
江山有些无奈的笑着。
小孩子永远都跟小仙子一样，透着一股子劲让人喜欢。嗯嗯啊啊的声音，都似乎能洗去一身的疲惫。
“霍霍，改天大伯带你玩。”
“大哥，你就会糊弄小孩子，说着带孩子玩，你哪来的时间啊，哥啊，你差不多也该结婚生孩子了吧，找个嫂子，也生一个，生个闺女呢，就嫁个给家霍霍，要生个儿子，霍霍就当大哥啦。”
“满嘴胡说八道。大哥，你过来一起吃饭吧，饭菜很快就好了。”
霍海打断江川，江川一想到霍霍可以跟大哥家的宝贝儿结婚，就有些抽抽，太搞笑了。
“不去了，你们吃吧。”
江川现在太幸福了，幸福得叫人嫉妒。回到家里他绝对不会有冷清的时候，父母会围着他们，他们会带着孩子去散步，晚上还有个说话的。
江川过着所有人羡慕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要说不羡慕，不可能。
“你大哥呀，叫来一起吃饭呗。正好你大姐也在家。”
霍大妈还是惦记着江山呢，总觉得那个江山很好，比江川好，要是做了自己的大姑爷，那就好上加好。
霍大燕一撇嘴。
那哥们不是他攀得上的。
“我咋觉得我大哥今天不对劲呢。”
江川还挺有心的。
“去看看他吧。”
“那我这就去，估计他也没吃饭呢。爸，给我弄盒饺子，我给我大哥送过去。”
江川提着饺子过来，看见江山靠在沙发里，眼神有些迷茫。
“没吃吧，尝尝。”
找了俩双筷子，又拿来一个酒杯，哥俩就喝上了。
饺子酒，越喝越有。
江山喝酒有些猛，一看就是心事重重。
“尹桐跟你吵架啦？他为啥要走啊。”
江山苦笑了下。
“他爱上我了。”
“嗯。啥！”
江川差点喷了。
“爱了很多年。他说至少十年。”
“卧槽。这怎么可能啊。”
江山喝了一杯酒，是啊，怎么可能，他都没想过这种事情。
“哥，你怎么想的？”
江川震惊之后，那就是八卦了。尹桐都熟悉，那人真不错，能力绝对的一流。这么多年也没看见他跟谁纠缠不清，人品跟他的工作能力一样，都是一流的。
“不用你瞎掺合。”
“不是，我不是搀和，我是觉得吧，爱你爱了这么久，你就没些想法？那不是十天，那也不是一俩年，这么长时间，怎么又一种媳妇熬成婆的感觉。”
“不会说话你就别说。”
“哥，我妈没了二十多年了，他就是绝无仅有的大美女，世上就那么一个，可惜生不逢时跟了我那个缺德带冒烟的爹。现在的女孩子啊，不是我说，我都有些害怕了，你看看我大姨子姐，那女人就是一妖孽，那脑子里帮你都不知道想出什么折腾你。我二姐好吧，这女人打定主意不婚。平时咱们接触的女人也有，女强人的，秘书那些大胸脯的，还有那些客户包养的小三小四儿的。好女人很好，各色的女人也很多，可不合适啊。就算是我没有跟霍海在一块，那我也没想法去找个女人。哥啊，尹桐这么多年，你挑得出他任何毛病吗？他哪里不好？差就差在他是个男的，可是，男的又怎么了？”
一拍自己的胸脯。
“你看我，我跟我家三宝儿这小日子过得多有滋有味的，活了三十多年了，我才知道啥叫幸福。跟他在一块那就叫幸福，不管是吃饭喝水，还是工作聊天，他就火大给我几下，我也觉得高兴。靠在我怀里打瞌睡，给我当枕头，睡不着的时候我们做运动，有谁口出狂言我没动呢他就把人家打趴下。每个月的月底算账这个月赚了多少，然后一起在被窝里教我玩，哪都觉得特别好。男人有啥不好？大老爷们禁摔打，不会藏着掖着，有啥说啥。不用天天得哄，他理解你支持你，首先是个男人，站在男人的角度为你着想，然后再是爱人，管束你，是哥们，是朋友，是知己，是老婆。除了不能生孩子，那啥都是一样一样的。”
“我也不劝你一定要回应尹桐，这事儿是你自己的感情问题，我没法管。但是你也要为人家想想，十年，不短啦，孩子都上小学了，他把大把时间放在你身上，一直守着你，这份坚定不移都让人佩服。你要是绝对是直男，其实他离开也是好事儿。”
“你要是看不见俩个男人在一起的幸福例子，看看我。你要是真觉得这种感情你接受不了，你就松口气。他走了你可不就少个烦人的吗？我怎么看你这么低落都有些放心不下，觉得迷茫了呢，你就把自己放在这件事情外边，琢磨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把他当成员工，压根没动过心。”
“我只是，觉得，很空虚。就 自己断了手脚一样。”
“尹桐在你身边时间太长了，你是全身心的依赖，他一撒走，你肯定难以适应。”
“再也没有那么一个人，对我兢兢业业了。”
“说实在的，有时候我觉得尹桐特别委屈。你们一块出去应酬，你喝多了他送你，他喝多了你照顾过他吗？你加班忙工作，他还要为你搭理饭菜，顺便应付繁重的工作。你下班走了，他还送你回来，他再绕回去。你一个电话让他忙一宿，他没休息过，也没抱怨过。再难的案子他也帮你搞定。你给他加钱，他是你员工。但是员工不包括帮你擦身体伺候酒醉的你，发烧了整夜守着你吧。”
江山不再说话，是，很多时候，他忙得都困倦了，尹桐会送他回房间，等他半夜起来的时候，尹桐还在加班，第二天又准备好早饭。
第一秘书，那就是第一超级大保姆。
“我要郁闷了我家那口子不走我就不错了，他总是揍我一顿再哄我。尹桐却是无怨无悔。哎，回头我就跟海子叨叨去，让他学着对我好点，再画点才行，至少不能再对我动手了，打一下老疼的。”
嘴上说着呢，霍海的电话打过来了。
“几点了你还不回家。”
“我喝酒了。”
“行，你等我一会，我这就接你去。”
霍海放下电话，抱起霍霍，在车上安放着婴儿座椅，带着霍霍一起来，顺便散心了呢。
江川显摆着。
“看，我家海子对我多好。大老远的还过来接我呢。哥啊，我真的特幸福。你也早点找个人这么对你好吧，男嫂子女嫂子我都不在乎。”
霍霍在江苏的脸上亲了几下，江山抱着霍霍终于露出笑模样。家里什么玩具都没有，干脆偷偷的塞在孩子口袋几张红票子。
霍霍咿咿呀呀的江山看着高兴。如果他做父亲的话，他也会是一个很好的爸爸。
“你早点休息。”
江川抱过霍霍，让霍霍跟大伯再见，人家三口子上车走了。看见车里江川亲了亲霍霍，跟霍海嘴对嘴亲了一口，江山笑出声，江川的幸福，明眼人都看得到。
他呢，忙碌了这么多年，到头来，除了银行卡上的资产，就连一个可以分享的人都没有。
转身回屋，安静的叫人压抑。
酒喝得有些多，浑身都懒懒的，迷迷瞪瞪的躺在沙发上沉睡过去。
他不知道有人进来了，更不知道有人给他盖了毯子，坐在地上拉着他的手就这么看着，快天亮的时候离开，走的时候，在他嘴唇上，留下亲吻。
“尹桐？”
江山以为自己做梦了，恍惚的看见尹桐的背影。
公司上下没有一个人适应得了没有尹秘书的日子，简直就是鸡飞狗跳。江山的脾气暴涨，从前的那个贵气的男人，变成了暴君。文件送进去很多时候都是当场摔出去。
应酬的时候，客人都会问一句，哎，尹秘书不在啊。
好像只要有江山出现，尹秘书就会出现，一体的。
没了尹桐挡酒，江山喝得都快胃出血了，被司机送回去，他醒来的时候都是酒气冲天的房间，没有人再给他擦身体，准备醒酒药物，更不会给他揉头了。
衣服皱巴巴的直接脱了丢进垃圾桶，伸手去拿衣服，发现没有了，准备好的西装都没了，哪去了？
猛地一拍额头，尹桐临走的时候跟他说过，记得去干洗店拿西装，他早就丢到脖子后头去了，这下可好，没衣服穿。
肚子里的那个火大啊，没了尹桐，他怎么就跟小孩没了爹妈一样。
早饭？从尹桐走了之后他就没吃过。一丝不苟的男人，贵气优雅的男人，在尹桐离开之后，觉得自己过得格外狼狈。
……尹大秘书，你给老板的困扰不少啊，你个腹黑的家伙。
第五章 一张密密实实的网
大老爷们不会受到这些困难的威胁。让秘书给他买一身衣服送过来，秘书拎着衣服进来就着急得很。
“先生，今天要签约的，赶紧的吧时间快到了。”
江山赶紧换衣服，他打完领带直接去伸手等着，秘书愣住了。
“尹桐，外套。”
江山催了一句，说完才意识到，他身后的只是秘书，不是尹桐。只有尹桐在他打领带的时候提着外套等他，打完领带直接把外套披在他身上，伺候他穿好，就连扣子都帮他扣好。
“尹秘书，辞职了。”
是啊，他辞职了，那么细致的人，辞职了。
应该是，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对他如此细致照顾了。
还想什么，他离开就离开吧。
上车研究文件，这次签约数目很大，一定各条都要研究会了。反复看着第三条，觉得这条对他们很不利。
“尹桐，你看这个……”
小张回过头来。
“先生，尹秘书辞职了。”
江山直接甩了文件，靠在车坐上，皱紧眉头。
不用一次次的提醒我，我知道他辞职了，就因为他辞职了，我才这么乱。
都说一个人的习惯需要七天养成，尹桐都离开三四天了，他是越来越不适应，一点都没有接受他不在身边的事实。
“尹桐，你好狠。”
你真的太狠了，如影随形的十年，几乎是架空了我的一切，突然撒离，就是威胁着我，威胁我必须同意你的感情，不然就让我现在这种慌乱当中。
你心机可够深的。
可偏偏，他的计谋，灵验了。
他现在可以坦白，没有尹桐，他一团乱，生活，工作，心里，乱得很。
以前工作觉得时间很快，现在确是度日如年。
如果这是场明争暗斗的话，赌的就是谁比谁更沉得住气。
这不明智，真的，就单纯的做上司和下属不行吗？非要一个结果有什么用？搅乱了生活，你丢了工作，这就是俩败俱伤。
可他要的，偏偏是自己。
尹桐啊，换一个人不行吗？
他没想到，真没想到，跟他要签约的团队里，有尹桐。
这时距离他离开之后，第一次见面，尹桐对他笑着点点头。
“好久不见，江先生，你最近好吗？”
“你在这干什么？”
“我来跟江先生签合约。我是这次合作公司的代表，但是合约内有一条我们双方需要再研究一下。”
尹桐疏远，淡定，和风细雨的笑只是让人感动距离感。
江山瞪了眼睛，尹桐离开他公司，直接到对方公司上班了？
身边的秘书都偷偷的跟尹桐打招呼，他的团队都围了上去，询问着尹桐这几天干嘛去了，怎么好端端的辞职啊，我们都很想你啊。
只有江山，离他远远的。
尹桐没变，跟他以前的同事说话，闲聊，偶尔投来一个眼神，看着江山，百转千回。
看着很和煦的人，上了谈判桌，那就是一员猛将。
尹桐能力一直都很好，谈判桌上他就是常胜军，有他在，任何案子都很轻松的拿下，还可以争取最大的利益。
但是，坐在对立面的时候，江山终于知道，反噬是什么一种闷火了。
那些手段，谈判技巧，钻漏洞，都被运用起来对付自己。
尹桐唇枪舌战，咄咄逼人的攻击着江山。
攻击就算了，他每次都是紧紧盯着江山的眼睛，眼神热切，就像是X光，非要盯得江山尴尬的移开眼睛，耳朵发烧，他会无声的轻笑一下。
如果眼睛是能伸出手来，他已经把江山密密实实的抱住。
对，他就是在用眼神变出一张网，把江山裹在里边，裹得江山几乎窒息。
当那些压抑的感情不再去压抑，那就倾闸而出，那么浓烈，那么深厚，那么眷恋。
虽然嘴上都是严厉的冰冷的合约条款，眼睛却是柔情款款，看着他，就像在看着自己的挚爱。
就是这种颜色，让江山无地自容，难以接受。
脸都红了，从没想过，或者遇到过，如此炙热的眼神。
想当然，这次谈判，一边倒。无敌的江山遇到对手了。
尹桐对他那是百知百解，对合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江山被他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
江山第一次在谈判桌上，无话可说。
尹桐浅笑着。
“那，江先生需要时间考虑吗？”
给了江山一个台阶。
“是的。”
“好吧，明天我们再来考虑签约的事情。”
收拾东西这就要走。江山猛地站起来。
“诸位慢坐，尹桐，跟我走。”
“江先生，你我现在是身份，有些不合适单独见面吧。”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白了他一眼，大步流星的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尹桐对这一起来来的同事说声抱歉，跟了进去。
一关上门，江山的烟灰缸就飞过来，直接砸到门上。
“这烟灰缸还是我送你的，你要不待见我带走就好，不用这么狠狠地摔碎。”
尹桐看着四分五裂的烟灰缸，苦笑下。
“别再我眼前演戏，刚才你还不是那么意气风发吗？”
“我看到你忍不住。你知道我这些天多想你吗？能看到你我格外高兴。”
“你别说这个。好端端的你去这家公司干什么，要跟我作对？完不成你的想法，你宁可跟我成为敌人吗？真幼稚，从哪里看来的这种小计俩，做不成情人做敌人，什么狗屁逻辑。”
尹桐自动的泡了一杯茶，送到他的面前，站近了看得更清楚了。瘦了，脸色不太好。
“我只是想见你，想到不行了，想这个办法，你跟这家公司合作项目多。我可以接着工作的机会能和你多见面。”
“放屁，说得好听，那你还在合同上百般刁难我。”
尹桐轻笑起来。江山绝对没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一股子委屈跟抱怨。好像小孩子一样，就差说了，你欺负我。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我为他工作，自然要为他的公司着想。”
“你还高风亮节，公私分明啊。”
“总要吃饭的，没了在这里的工作，我能怎么办？房租水电，哪一样不要钱。我至少要保证自己的生活吧。”
“你可以回来啊，继续在这里工作，工资我给你翻倍。”
“你知道我要什么，钱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我回来可以，我们在一起。”
“这不可能。”
尹桐叹口气。
“江山，看在我们这么对年的情份上，你别对我这么残忍。”
“你就，你就非要这么做？跟以前一样不行吗？”
“早晚都要说，我耗不下去了，一个十年过去，还让我再等十年？让我等着看你结婚生子？江山，你对我总是这么刻薄，我也有心，你别依仗着我爱你，你对我提出无理的要求。明知我爱你，还让我继续绝望的爱着你，看着你结婚生子，还不如直接离开你放我我一条生路。我就可以幻想着，你没结婚，你还只是属于我。”
“你这是逼我。”
“人嘛，总要为了自己的幸福奋斗。”
江山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劝？怎么劝？他不回头，入了魔了。
“你这几天怎么样？我怎么觉得你瘦了，这套西装你穿着不合适，领带颜色也不对，自己搭配的？眼光不好了。下次别打温莎公爵领带扣，你不合适。”
尹桐绕过来，解开他的领带，很自然的给他打领带。领子，扣子都整理得服服帖帖的。
江山有些恍惚，以前尹桐也会这么给他打领带。他是第一秘书，最好的帮手，把自己照顾最好的人。
“好想你。”
张开怀抱去拥抱，江山猛地推开他。过界了，在恍惚下去，真的就太过了。
尹桐放下胳膊，捏捏他的肩膀。
“午饭记得吃，别吃生冷的，你就找个私人助理吧，帮你打理私事。保姆你找五十几的阿姨，他们做法合你的胃口。告诉阿姨多熬粥，养胃的。”
什么都交代好，私人助理，保姆，家庭钟点工，秘书，和在一起，就是尹桐。
“你回来工作吧。”
“除非你答应我。”
“那你离开这家公司，不知道我对这个合同很上心吗？要是你在这里跟我谈判，这笔生意我不做了。”
“好，我下午辞职。”
一点也不含糊，马上辞职，你说什么我都听。
江山看着他，欲言又止。
“那你生活……”
“如果我要饭到了你家的话，你记得赏我些饭吃。”
对着江山笑笑。
“我走了，这就去写辞职信。江山，我不在你身边，你照顾好自己。”
深深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不知不觉进了尹桐以前的办公室，看见他没有带走的照片。照片里他笑得很开心，也很温柔。
……尹桐大腹黑，江山，你要小心点啊，这人对你可是势在必得啊。
第六章 苦肉计一般很管用
哦，想起来了，这是小张秘书有一次拿了一个单反来办公室，就拍照。他怂恿的尹桐，尹桐这才同意拍照，当时小张一直在说，尹秘书你笑笑啊，他打趣地说着，尹秘书不会笑。笑起来特别虚假。尹桐看过来对他一笑，就有了这张照片。
小张把照片打印出来就欢呼，说尹秘书笑起来春风化雨的，这样子太温柔了。
是啊，那时候他对自己笑着就很温柔，只是没说而已。
江山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第二天，再来谈判的公司换了代表，私下一打听，尹桐昨天下午已经离职。因为违反了劳动合约，赔了公司一笔违约金。
尹桐的工资一直都不低，江山其实对他很厚待，工资年底分红，尹桐年薪几十万，江山以为，尹桐会换个工作，就算是从这里辞职了，交了违约金，他也能找到新的工作。手头也不会拮据。
可没过几天，他拿着一份文件出来，想让小张打印一份的时候，听见小张他们围在一起聊天。
“我昨天看到尹秘书了，哎呦，真的差一点认不出来，尹秘书怎么那样子了。”
江山捏着文件的手一僵。没出声打断他们的闲聊。
“怎么啦？”
“哎呦，好可怜哦，一直以来尹秘书都是温文儒雅的，那么整洁那么好，是咱们公司女性的梦中情人，可是昨天我一看，穿着破烂的牛仔裤，一件衬衫也很旧了，袖子挽得高高的，下巴上都有胡子茬了。一脸的落魄在菜市上买菜，货比三家买的是最便宜的采，我认了老半天才认出那是尹秘书，头发乱糟糟的，我上去打招呼，问他怎么这样了，他苦笑着下，最近没工作，手头有些紧，听他那意思，生活的很难啊。没了意气风发，也不知道怎么了打击的他这么重，还招呼我上去坐坐，你们知道他的房子有多小吗？比咱们的茶水间还小，一个人能转过身，俩个人就不行了。锅碗瓢盆的都不全，这天气，现在晚上多冷啊，都没有暖气的，好可怜啊，我说要不给你些钱吧，他说不需要，明天去找工作。可他找工作也不顺利啊，上次那家公司他是无故辞职，人家公司老大对他很不满，对他采取封杀，其他公司也不敢聘用他呢。尹秘书说，不老爷们哪能活不下去，大不了去工地抗水泥。还再三说不能告诉老板。老板也是，怎么就不赶紧让尹秘书回来呢，尹秘书在的时候工作多顺利呀，现在尹秘书不在，老板常常发火骂咱们太笨，他回来了咱们就解脱了，尹秘书生活的也好了，老板也能顺心了啊。”
江山回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快速地打了尹桐的电话。
响了好久，他要知道现在尹桐是什么情况。
没人接，接二连三的打电话，终于接通了。
“江山，你有事儿吗？”
“尹桐，你在哪呢，告诉我你现在的情况。”
“我挺好的，你别担心。”
别担心？电话背景音怎么是轰隆隆的？
“马上告诉我你的情况，或者你现在的住址。”
“没必要，江山，你有事儿电话里说，我现在有些不方便，你……”
“小尹，赶紧过来推车。”
还不等尹桐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叫他的声音，尹桐答应了一声。
“回头我打给你。”
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江山直接摔了手机，发生什么事情了，尹桐现在到底怎么样？他被其他公司刁难不能应聘，为了生活去做苦工？
他身边的尹桐，永远都能力出色的一流人才，现在去工地做苦工？上次他说我要饭的时候你记得给我口饭吃啊。就是已经知道他会有这种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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