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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成奸_六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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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多,贺溪才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熟悉的香浓甜味唤醒了他的味蕾,他立刻睁开惺忪的双眼猛地坐起来,就像一个突然诈尸的僵尸。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贺溪惊喜地看着床边的人。
    俞放噙着笑,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说:“看来我不在的这三天,你过得不错啊。”
    “那是,”贺溪心虚地看了眼推门进来的小周说:“你不在这儿,没人管我吃喝玩乐,不知道有多自由。”
    “嗯,是这样吗?”俞放拿起桌上的甜点让他看,“昨天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以为是有人想我了。”
    看清他手中的东西,贺溪两眼放光,完全忽略了他的话,心跳加速。
    怪不得一醒来他就闻到空中飘着甜甜的味道,不用看袋子的标志,他就闻出来是他最喜欢的那家甜点店。
    海道甜点,两人在林市的那几年,虽然起初生活不富裕,俞放却在下班回家时必要给他捎带一份甜点,那段日子里,他被俞放养的白白胖胖像个三岁小孩子,整天像泡在甜品的香浓缸里,爬都爬不出来。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就像那些年月日里,他一遍遍重复的动作,在俞放下班的时候迎上来,拽过甜品袋子,搂住他的脖颈,吻上去。
    贺溪拿过迷惑他理智的熟悉到心坎里甜的点心袋子,顺带着拉过俞放的胳膊,弯腰扒着脖颈就吻了上去。
    “俞放,你太好了。”贺溪轻啄他的唇一下,灿烂的笑容在暖阳的披洒下,耀眼明媚。
    贺溪笑靥如花看着俞放,一如以前那样。
    俞放沉默着任他双手搂着脖颈,静静地直视他,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傻傻笑的贺溪渐渐反应过来,翘起的嘴角一点点抚平,直至无措的茫然,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在眼神里一闪而过,他慢慢的反应过来,现在早就是六年后了,他们已经分手了。
    一时间,他很茫然,他和俞放怎么会分手了。
    俞放看着他温暖熟悉的唇瓣,同样默然。
    一个吻,彻底打破了两人的平静,像一颗炸弹投入水中,炸起涟漪一片。
    两人对视的眼神中,似有风暴在翻卷,随时都要翻天覆地,搅起一场祸端。
    “啪!”
    一声巨响惊动了对视不语的两人,默契地侧脸看向右边。
    “啊,不,不好意思……”小周扶起碰倒的拐杖,讷讷地说:“你们继续,继续,我有事先走了。”
    两人看着风一样消失的小周,竟一时无话。
    半晌,还是贺溪先开口。
    “那,那什么……”贺溪紧张地拿着袋子,红着脸说:“我,我是……”
    下意识?习惯了?情之所至?
    天哪,他到底该怎么说他真的是什么都忘了,就是想像以前很多次那样,拿到甜品给他个感谢吻。
    “算了,你不用解释。”俞放退后,漠然地说:“我帮你去接水洗漱,先别吃东西。”
    “哦,好的好的。”贺溪顺坡下驴。
    一上午,贺溪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再也不敢造次。
    诡异气氛持续了一上午,终于在下午的时候,俞放打破了病房的安静。
    俞放说:“这两天没下床走走路吗?怎么还老在床上躺着。”
    “当然走了!”提到这件事,贺溪才有话说,“我在病房已经来去自如了,让你看看。”
    贺溪拿过拐杖,在房间走了几个来回。
    “怎么样?”他一脸的求表扬。
    “嗯,恢复得不错。”俞放破天荒地很给面子,“看得出来你出院的心情很迫切啊。”
    贺溪沉默,没有认同的点头。
    腿好得越快,他也能越快进组完成心愿,这确实是他期盼的。但是,离出院的时间还有六天,也只有六天了,出院之后,他俩估计就不会再见面了。
    现在的平静,不过是粉饰,他不知道离开那天,他是不是还能保持脸上的淡漠如水。
    想到这儿,贺溪非要俞放和他去外面的小花坛散步。
    贺溪生拉硬拽:“走吧走吧,我天天坐床上看那个小花坛在我面前晃悠,早就想去征服它了。”
    这近一个多月的夜晚,他每天坐在床上,看着俞放站在灯下那个位置打电话,看他笑,看他久违的酒窝,看他放下电话迈着沉稳的步伐向他走来。
    他的心,早不自觉地飘到那一处了。
    “多穿几件衣服。”说他不听,俞放拿过他的衣服,让他套了两层衣服,裹得严严实实。
    他和小花坛的距离其实真的很久,走出房门,俞放陪在他的身边,他拄着拐杖,两人默契地沉默着,怀着不同的心情,走向贺溪莫名牵挂的地方。
    一步步慢慢靠近,走到花坛边路灯下,这一次,他终于是从外面向里面看。
    原来,每次俞放打着电话满眼笑意地看向他时,是这种感觉啊。
    就像一直梦想着星星上面满是宝石,但真的到了上面,却发现空无一物。
    一直以来,他想着腿能走的时候一定要站在同样的位置看,他迫切地希望自己的腿快点好,他迫切地想要离开病床的束缚,可真正走到了这里,心情却又截然不同了。
    没有喜悦,没有激动,只有淡淡的平静和压抑着不暴露的忧伤。
    “俞放,我老是坐在那看你打电话,都快羡慕死了。”贺溪指着他的床位抱怨。
    “有什么好羡慕的?”俞放问。
    “你不懂。”贺溪淡淡摇头。
    他不懂,他的心情,他的自我折磨,他那时永远说不出口的疼痛。
    起初以为他在和小情人打电话,他嫉妒的肺都疼,但是他只能看他笑的灿然,然后一人在病房里压抑自己,他一个人享受着溺死自己的绝望过程,不能告诉他。
    后来知道打电话的是他儿子,他又十分的茫然,俞放是真的有了自己的生活,他牵挂着对方似乎早就丧失了意义。
    偶尔有的时候,他又感觉俞放其实还喜欢他,但大多数现实让他觉得,对方说不定早已放下。
    至少,他不像他,因为距出院的日子越来越近,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一半是火,一半是冰。
    俞放可以杵着拐杖走路后,两人的生活方便了很多。
    那之后的六天,每天起床,两人在卫生间并排洗漱,早晨阳光正好的时候,他坐在床上玩平板,俞放坐在一边静静看书。
    中午,两人愉快地吃饭,多是贺溪插科打诨,俞放偶尔应几句倒也不冷场。
    下午,一个美好的午休后两人起床各干各的事情,贺溪多是看他的剧本和玩游戏,俞放一般都在工作。
    晚上,两人并肩在小花坛边散步。俞放靠着路灯柱子接儿子打来的电话,贺溪在路灯洒下的昏黄亮光中拄着拐杖走来走去,始终不离俞放的视线。
    这些日子,两人默契的遗忘了那个吻。
    最后一天,两人多是沉默的。
    沉默的洗漱,沉默的午餐,沉默的下午茶,以及,沉默的距离。
    俞放在台阶上靠着路灯看他,贺溪在台阶下的水泥马路上锻炼。
    一个台阶,像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鸿沟,隔绝着两人沉默到海底的躁动。
    这是离别前,最难以面对的时候。
    医院像是一个枷锁,让两人困在了一起,离开这里,外面就是汪洋大海,两只小帆船再也不会相遇。
    贺溪也想说些什么,可是说什么,他不止一次在晚上问自己,真的要分开了,他就这么和俞放分开吗?
    这之后,甚至不会再有另一个六年重逢。
    然而,他能说什么呢。
    六年前俞放的果决离开他不是不记得,那半年俞放故意冷漠疏离他不是不记得,那分手前的眷恋茫然孤独和伤痛,他不是不怨恨。
    他没有信心问俞放,你舍得我吗?
    一如六年前,他没有信心还能和俞放一直走下去。
    他们的感情那时候已经出了问题,再见又如何,不还是没能解决。当初的感情有多深分开就显得有多无情,俞放转身就走的背影现在还印刻在他的心里,一头热的他永远撑不起这段感情,以前是,现在也是。
    离开的日子越近,他越焦虑,也越难过,越无奈,也越沉默。
    当贺溪拄着拐杖第五圈走到俞放面前时,他再也忍不住,站定。
    “俞放。”贺溪喊他。
    “嗯。”
    “明天我们朋友就做到头了。”贺溪一步步走近,目光灼灼地看他。
    “嗯。”
    “没有什么想说的?”贺溪轻松笑着,苦笑自己还能调侃人。
    俞放沉默了一下,说:“现实表明,我们还是更适合做朋友。”
    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贺溪茫然地看了他好一阵,才嗤笑了一声。
    “呵,为什么?”
    “日子过得比较融洽吧。”俞放目光擦着他的肩看向身后的暗处,一片虚空,眼神放空,轻声说道:“平静没有争执。”
    “你是认真的吗?”
    贺溪觉得他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足够冷静,才没有在咬着嘴唇疼的刺心时,冲上去和他干架。
    做朋友是他提出的,他害怕俞放面对他时的刻薄,可当对方真的只想做朋友的时候,他却是深深的愤怒和痛苦。
    你真的认为我们适合做朋友吗?
    我们从高中认识一直到现在,不是恋人,就是陌生人,紧紧才做了一个月不到的朋友,你就要抹杀以前的一切吗。
    “嗯。”俞放轻声叹了口气,感慨的回音冰冷地响在贺溪的耳边。
    他说:“或许吧。”
    出院这天,李书姗一早就来了病房,而俞放的助理也已经等在门外。
    行李小周已经收拾好了,两人出了病房,就是彻底的分道扬镳了。
    俞放没有多停留的意思,拿好东西转身对贺溪说:“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
    “嗯。”贺溪点头。
    俞放走前,又交代他:“你回去后,好好照顾自己的腿,也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贺溪说。
    “好,再见。”
    “你也好好照顾自己。还有……谢谢你这一个月的照顾。”贺溪对着他的背影喊话,顿了一下说:“再见。”
    在我看不到你的地方,好好生活。
    这一次我们是和平分手,他该满足地哭泣了。
    俞放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然后拉开门,脚步不停地离开。
    贺溪心一揪,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看着角落里那张俞放睡了近一月的狭窄陪护床,欲哭无泪地笑了,还是应该,原来他做这么多都是应该。
    你为我受伤,所以我该照顾你,是这个意思吗?
    他的所有遐想,一瞬间化为齑粉。
    “走吧。”
    贺溪沉默地看了眼床边的小椅子,那个俞放在和煦的阳光下安闲静谧看书,阳光恰好在他那张俊美侧脸闪烁跳动的位置,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发文仓促,忘了对小天使们说,元宵节快乐,那就祝你们后天情人节快乐。
    
    第21章 分别日子
    
    回到林市的一个月,贺溪先后见了林市的很多朋友,和俞放也渐渐失去联系,生活就像他去拍戏之前的日子,没有多大变化,除了他回到家里,躺在又大又软的床上,发现房间真是安静死了,怎么走的时候他没发现呢。
    下午约了王起绍见面,电话中他非要来接,被贺溪笑着拒绝了:“我能走,真的可以,就是慢了点。”
    “好吧。”王起绍叹气,“老地方等你。”
    “嗯。”
    贺溪到的时候,王起绍已经到了,和他见过那么多次面,他还从来没有让他等过。
    “你还是这么早?”贺溪走到桌边,无奈地说。
    王起绍看到他,立马站起走过来小心扶着他的胳膊,“都说了我接你,你怎么这么固执。”
    他那么温柔的人,都被他气得不行。
    “不要那么麻烦,我在家天天锻炼,差不多能走。”贺溪坐下,将拐杖靠着椅子。
    饭上来之后,两人吃着饭,王起绍问他近况。
    “腿是不用担心了,这大半年也没安排工作,算是给自己放个假,想趁机好好休息。”贺溪笑着说。
    “那,睡眠呢?”王起绍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忧地问道。
    贺溪一早猜到他会问这件事,沉默了一下,还是果断地对他说:“起绍,我的失眠好了。”
    王起绍是李书姗医院的同事没错,但其实他两人的认识并不是因为李书姗。
    第一次见到王起绍是他被下药出事后的第二天,他从那间房子里逃出来后,在酒店门口撞到了王起绍,那时他整个人还处于浑浑噩噩神志不清,他向他求助,他把他带出了酒店。
    那之后,两人渐渐联系起来,由于那件事贺溪的精神状况出了很严重的问题,除了不能勃。起之外,他还严重失眠,一到晚上他就总会想到酒店的事以及假想着俞放知道了,他不原谅他,嫌恶他,糟糕的心理状态一度让他癫狂,而那时候,他甚至联系不到俞放。
    王起绍帮他介绍了个心理医生,那之后,他就一直在在治疗,效果时好时坏,一直没有正常过。半年后,他和俞放分手,之后的六年,他的心理病症就一直没有完全康复过,失眠,阳痿,他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离开了俞放。
    再重逢,在医院的晚上,他因为腿上的剧烈疼痛,经常疼的满头大汗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反而没有再做过噩梦,因为他直接疼着疼着睡过去了。后来俞放和他睡在一间,他的所有思绪又都围绕着另一个人,失眠反而慢慢好了。
    一身病症,碰到一个人就不治而愈。
    不是病重治不好,是一直药不对症。
    俞放,才是他那副药,多苦,都是良药。
    “什么?”王起绍震惊地问:“你是说,你……彻底好了?”
    贺溪的心理疾病一直反反复复,痊愈都谈不上,怎么会突然,就好了。
    他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对。”贺溪点头。
    在医院的最后一晚,他甚至怀疑这会不会是他最后一次沉稳的睡眠,但是回到林市后,他发现并没有,他是真的彻底康复了,正常睡眠,正常勃。起,他的脑海里再也不会浮现出肮脏的画面,在深夜像有人掐着他的喉咙,让他难以呼吸。
    王起绍激动地大笑:“那太好了。”
    他情不自禁地为他高兴,他太知道那些噩梦折磨了贺溪多久,现在看到他说好了,他发自内心的喜悦简直无法抑制,但是,他也想到了另一件事,那让他不由的心情黯淡。
    “为什么会突然康复?”王起绍轻声问,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会好只能是……
    “我遇到俞放了。”贺溪说。
    无论是当年发生的事还是他和俞放,王起绍都很清楚,他相信一句话,就可以打消他的所有疑惑,虽然残忍,但他必须告诉他事实。
    王起绍一愣,半晌苦笑着说:“果然。”除了他,还能有谁能对贺溪又这么大的影响。
    “那你的ED情况……”他犹豫着说。
    “好了。”贺溪虽然不好意思,还是选择明白地说。
    想起他的勃。起障碍,贺溪简直欲哭无泪,他一直因为那件事而对性恶心,清贫地过了六年的无性生活,虽然后来也渐渐好的差不多,但是第一次明显硬成那样,彻底告诉他好了,还是在医院里看着俞放帮他洗的内裤,俞放真的是比伟哥好用多了。
    “贺溪,我很为你高兴。”虽然现实让他悲伤的无法言喻,但是贺溪这六年吃的苦没有比他再清楚的,能看到他康复,他始终是替他开心的。
    “起绍,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王起绍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默默陪在他的身边,为他解决了很多问题,他陪着他度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就算他心上有人,他的重量也是无法比拟的。
    “我知道。”王起绍说。
    贺溪的态度一直都说得很明白,深陷其中不想理解的是他。
    初见那天,他要走进酒店那个掉在房间的文件,他永远也想不到,他半路折回将碰到一个牵扰他以后的男人。
    他刚踏入酒店门口,一个衣衫凌乱头发乱糟糟,精神状态更是差到不行的男人撞了上来,他抓住他的袖口死死不放,像抓住救他的稻草,他焦灼的目光,好像他是光明,是他唯一的救赎。
    他说:“帮我。”
    他带他走出那里,他以为他将他带出了深渊,但他后来才渐渐明白,他还一直活在黑暗的沼泽里,那个能够将他从挣扎的泥潭中带出的男人离开了,他围在泥潭边急得打转,却什么都做不了。
    当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记得那个男人抬头看向他的时候,那个灼热的目光。
    那个目光,给了他力量,让他陪在和贺溪身边六年半。他像个瞎子,丧失原有的所有风度和优雅,盲目地追逐一个永远赶不上的步伐。
    一个不会为你停下的脚步,你又怎么追得上。
    那个会让贺溪停下脚步的名字,叫俞放。
    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是贺溪喝得醉醺醺倒在酒吧里。他来陪他散心,却只能看他变得越来越伤心。
    那天,贺溪拿着手机念叨那人的电话,絮絮叨叨嘟嘟囔囔,他像跌落海里,找不到他的浮木板。那一瞬间,他就无比明白,原来他所以为的独一无二的目光,只是他的幻想,他在仅仅对着一个人的号码毫无意识的轻唤时,那眼神里浮现的光芒,才是他的灵魂。
    原来,电话那头的那个人,才是贺溪的救赎。
    他一早就明白,现在才算是真正看得清楚。
    贺溪的意思,他都明白,以后,他们真的只是朋友了。
    所以他说的特别真诚,他认真地看着贺溪说:“贺溪,你一直是我的朋友。”
    以前是他看不清,以后是他想做朋友。
    晚上回到家后,贺溪躺在沙发上,吁了口气,起绍今天认真对他说的话,应该是都想通了。认识这么久,他一直对起绍心怀愧疚,可惜,他实在不能回报他什么,就算他想,也拿不出来,有人把拿走了,拿走的那个人,又是一个月没见了。
    重逢的那一月,回林市的一月,同样的时间,贺溪觉得上个月有一个世纪那么远,这一月,跟没过一样。
    他无力地躺在那里,想着此情此景自己应该赋诗一首,应该会写出个不错的情诗,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他古人般满腹的愁思。
    虽然对王起绍说起自己康复挺开心,但环绕着空荡荡的房子一圈,深觉得好了又怎样,除了睡得好一点打发时间,他又不能去上谁或是被谁上,这么好一个物件,发育的那么完美,平白浪费了。
    贺溪不要脸的赞美着自己的大兄弟,越想越替那玩意遗憾。
    他一个人的生活,还是那么食之无味。
    十一月份马上就要过去了,他又要一个人孤独地进入十二月,再进入另一年。
    然而,他唯一的指望估计就是半年后好好拍戏,拍完戏之后去旅游一圈,回来后就又是一个活蹦乱跳重新来过的贺溪。
    翌日,“影帝未康复就迫不及待会密友”的热门头条大大的写在报纸头条。
    标题起得欲盖弥彰,照片拍的朦胧亲密,很有八卦的意义。
    办公室里,俞放目光阴冷的看完了一系列照片,虽然知道这是狗仔故意找的角度,让两人显得很是亲密的样子,但还是让他心烦意乱,不快地把报纸扔在了一边。
    拨通电话,叫来严志恒。
    “俞总,”严志恒走进说。
    “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这是资料,”严志恒递上一份文件,歉疚地说:“俞总,在调查中我确实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你和贺哥分手的半年前有一阵,竟然一点也查不到他那段发生的事情,而且,我觉得背后好像有人在故意掩盖那时候的事,想要阻止我调查。”
    “你是说?贺溪可能曾经确实出过事。”俞放一针见血。
    想到那段时间,俞放低头捏了捏眉,摆手说:“你先出去吧,贺溪的事,接着查。”
    严志恒离开,房间里立马安静下来。
    俞放拿着那份资料,手抑不住颤抖,那段时间,竟然是那段时间。
    一想到贺溪有可能出了什么事,俞放就觉得心在被石斧凿,如蚁咬蚀,千疮百孔,疼痛难耐。
    一个星期的时间,严志恒那边的调查还是没有进展,俞放虽然着急,可是公司堆积的一大堆事更是让他无暇顾及。
    晚上还有个约,原本他无意再去,但想到心情消沉,去喝几杯也好。
    一到门口,齐明就迎了上来,里面的人都赶紧站起向他点头示意。
    齐明激动的笑着,热情地搭上他的肩:“俞放,你可算是出现了。最近都忙什么呢,你说说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俞放懒得理他勾肩搭背的黏糊劲,撇身在沙发中间坐下。
    齐明早就习惯了他这副冷淡的样子,热情地向周围狐朋狗友介绍:“都快来见见,这是我好兄弟,俞放,来来来,都来敬俞哥一杯。”
    一群人杂七杂八地喊俞哥俞哥,亲热的不行。
    俞放心情更差了,早就知道齐明这家伙找他就没个正事,还不如早点回家陪他儿子了。
    没一会,一群人就原形毕露,喝的颠三倒四,还喊来一群陪酒的。
    俞放坐在沙发边喝自己的酒,置身事外,连齐明都不想搭理了。
    “快,告诉兄弟,这一个月都跑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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