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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成奸_六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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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无情。”俞放说。
贺溪哼哼:“你以为我会就这么轻饶你了。”
“录音的事,全是言不由衷,不要放在心上。”俞放说。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贺溪白他一眼说:“坏事做的太多,你好好想想是哪件?”
俞放眼一眯:“齐明对你说了什么?”
“不关他的事,俞放,是我,我真的看不懂你。”
俞放松气,轻佻地笑:“看不懂不要紧,做得懂就行。”
“啪!”
剧本狠狠地砸在俞放的头上。
“出去。”贺溪指着门口。“回去给我反思,搞不清楚别来找我。”
“贺溪,我……”俞放后悔撩骚他。
贺溪起身把他往门外推,打开门把人丢出去:“好好反思!”
“啪~”响亮的关门上。
“……”沉下脸的俞放咬咬牙,“齐明!”
自从上次俞放被贺溪赶出门后,之后接连一星期上门,他的行程就是买菜、做饭、洗碗、走人,混得好的时候,可以趁机摸几把贺溪滑嫩的皮肤或是强吻几下,不过他这么做只会滚得更快。这两天倒是好了,可以留下住,但是同床共枕什么都不能做,这看得见摸不着比看不见摸不着还要折磨人。
俞放那天一走就找齐明问清楚了,然后就以虔诚忏悔的态度向贺溪真诚道歉,具体内容要是书面写下来差不多上万字了,然而贺溪的反应最多就是哼哼几句,对他嗤之以鼻,他那个悔啊,小兄弟都苦死了。
刚刚贺溪进去洗澡了,俞放跟在身后想一饱眼福顺便来个鸳鸯浴,不用说,贺溪狠厉决绝的关门声震得他耳朵现在还在疼。
贺溪擦着头发走出来,身上还穿着浴袍,滴水的头发沿着脖子往下流,渐渐没入衣服里,蒸腾的热气熏得他脸红扑扑。
俞放起身拿过他的毛巾:“拿来我给你擦,每次都这么敷衍,你擦跟没擦有什么区别,明天头疼受罪的不还是你。”
贺溪白他一眼:“你还有脸说我,你那么能干还把自己身体搞得那么弱。”
俞放:“……”
贺溪这几天说话开头那句必定是“你还有脸说我”,这句话的意义现在放俞放来听基本算是打电话的时候第一句说“你好”,写信的时候第一行写“谁谁谁亲启”,爱人之间喊对方“亲爱的”差不多了,他已经免疫了,但是说他的身体弱他就不服了。
俞放的手顺着衣领摸进胸膛,轻佻的笑着说:“我弱不弱,现在就可以展示给你看。”
贺溪嫌弃地拽出他揉捏着他突起的手,说:“我管你,你那么厉害,我管得了你吗。”
“当然管得了。”俞放丢下毛巾从身后搂住他往床上推,“贺溪,已经一星期了,原谅我。”
“不行。”贺溪推开压在身上的俞放,当着他的面脱下浴袍,修长的身材,矫健的肌肉,美好的肉体一点点在眼前晃动,他慢吞吞地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眼里闪着精光看着他:“我在折磨你,现在还不到时候。”
这惩罚着实厉害,俞放这几天真的认真想了那个问题,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是不是为了贺溪,他都不敢再瞒着他了,要不然他以后就只能清心寡欲,做一个搂着自己男人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和尚了。
俞放跟着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搂住他,“这总可以吧,不然我就来强的。”
俞放说得认真,甚至抱着贺溪真的期待他反抗,这样他就可以顺利成章的把他给干了。
失望地,贺溪老老实实地任他搂着,还把一个胳膊搭在他的腰上,一条腿穿过他的腿缝夹着他,脸紧密地贴着他的脖颈。
绝。逼是故意的。
俞放按住他低头强势地吻住他,撑着他肩膀起身全身压在他的身上,贺溪被他吓一跳,全身被钳制动弹不得,来得突然他根本来不及合上牙关,俞放火热的舌头在他牙齿上舔了一下之后探进他嘴里去,碰触到他光滑的舌头一触即发,贺溪看他一眼沉默着没有挣扎,俞放当他默许,吻得越来越深,越加放纵……
当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放开对方后,各自扭头长长呼吸寻找氧气。
“哈哈哈……”贺溪看着俞放饿狼的可怜样,实在忍不住喷鼻狂笑:“你,你他妈太能装可怜了,你至于吗,老子要被你吻得差点窒息。”
“你以为呢。”俞放窘然笑了声,消气似得咬他下巴一口然后躺到他身边说:“你可真会折腾人。”
“嗯。”贺溪搂着他得寸进尺说:“谁让你乐意我折腾你。”
“好了。”俞放摸着他的腰,说:“还要气到什么时候,怀怀这几天老是问我你为什么不会来住,我骗他说你工作需要,过几天就会回家,你可别让他失望。”
“你就会拿怀怀来威胁我。”贺溪拧他的大腿。
“对付你管用就行。”俞放拽着他那只手往腿上方移。
贺溪在碰到俞放的欲望时像触电猛地抽回手,红着脸说:“别不正经,我认真告诉你,明天别来了,回去陪陪孩子,老是让怀怀一个人在家怎么行。”
“就我一个人回去,他也不见得开心。”
“俞放。”贺溪认真地抬头看着他,说:“我暂时不想搬回去,你瞒着我那么大的事,我不想就这么给忘了,我需要时间消化,而且我想告诉你,这事真的很严重很严重,比你想象的严重得多,否则你以后还是会像现在这样一样,碰到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俞放,你太不坦诚了,我,我需要去接受这样的你。”
俞放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目光沉沉,然后说:“对不起。”
贺溪,抱歉,他很抱歉他到现在都不够坦诚,他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等到怀怀自己开口那天,他再也不会隐瞒他任何事。
贺溪以为他在为之前的事道歉,摇摇头说:“你不用道歉,这就是你,是我,我需要时间去理解你。”
“好,我给你时间。”
“那明天别来了。”
那边一片沉默,贺溪使劲推推他。
“不行。”俞放果断说。
贺溪抬脚就是霹雳旋风的劲道,俞放成功摔下床。
作者有话要说:
粗长的一章,所以明天可能断更,请个假~
第45章 拖家带口
贺溪让俞放回家陪孩子,他第二天就把孩子送他这儿了。
怀怀撅着小嘴,委屈地看着他,眼泪含在眶里要掉不掉的,“爸爸,你为什么不回家。”
贺溪抱着孩子心疼地说:“爸爸这几天有工作比急忙,在这边住着更方便一点。”
“那以后还有工作吗?那我可以住在爸爸这儿吗?”怀怀搂着他的脖子问,眼泪都蹭在他的脖子上,贺溪哪还说得出拒绝。
“当然可以了,爸爸家不就是怀怀家。”
“太好了爸爸,爸爸你先放下我,我想看看爸爸家是什么样的。”怀怀从他怀里跳出,先是在客厅里晃了一圈,跑着跳上榻榻米,开心地指着榻榻米对贺溪说:“爸爸,我可以在这上面玩吗?”
贺溪走过来帮他脱鞋,好笑地说:“还用问吗,爸爸要知道你喜欢,早让你来家里玩了。”
怀怀听到,一个人坐那傻傻得笑,一会美滋滋的问他:“爸爸,我可以带源源来玩吗?”
贺溪扬眉,他家孩子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的那位小朋友。
“好,只要你喜欢,邀请多少好朋友都行。”
贺溪的住宅除了公司几个人和一些狗仔知道外,算是挺保密的,可面对他孩子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暴露就暴露,他也不怕了。
怀怀接着逛了厨房、卧室、阳台,然后指着他的房间问:“父亲这几天都在这睡吗?”
贺溪随着他的目光看到床上放着俞放今早儿换下的衬衫,害躁地脸红,俞放在他这儿住了几天,反而把孩子撇在家不管,他倆做家长地被孩子这么揭穿,真是尴尬啊。
“啊对,怀怀渴吗?走跟爸爸去厨房,洗点水果给你吃。”贺溪生硬地扯开话题。
“好啊。”怀怀点点头,天真地随他牵着手去厨房。
贺溪把孩子抱坐在洗漱台的一边,看着他在一旁洗水果。
怀怀看了一会,问他:“爸爸,我晚上睡哪里?”
贺溪抬手往他嘴里塞了一个葡萄,说:“尝尝,你父亲刚买的新鲜的,很甜。你晚上呢睡爸爸隔壁那个房间,爸爸一会收拾一下。”他旁边那间是当客房使的,不过鲜少有人住,他一会需要里里外外好好清洁一下。
“不能和爸爸一起睡吗?让父亲睡隔壁那间。”怀怀出主意。
贺溪会心一笑,替俞放小心酸,你养大的孩子想跟老子睡一间这么爽快地要把你挤出去,可怜啊可怜。
“行啊。”贺溪爽快答应。
“不行。”俞放下班回到家听贺溪分床汇报,坚决地说:“我要和你睡。”
俞放今天把孩子叫过来就想着贺溪肯定会软化,晚上肯定是个不眠夜,哪想着软化是达到的,最后还得一个人睡。
“你小点声。”贺溪揪着俞放的袖子往卧室钻,“怀怀听着呢,你别没完没了。”
“那我要补偿。”俞放推着他的身体贴着门板,俯身压着他说。
“你行了,”贺溪腿推推他的胳膊,“你别得了便宜就买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怀怀叫来干嘛。”
俞放手探入他松垮的家居服,摸着后背,鼻翼贴着他的发梢,闭着眼像吸毒的病汉猛吸了一口贺溪的气息,他淡淡的须后水和清新干净的头发的味道,令人着迷。
他入了迷般轻声说:“贺溪,你真好闻。”
贺溪翻个白眼,“你早上刚把我胸`部以上的地方咬了大大小小十几个吻痕,刚消下去没多久,别又……”来了。
他最后两字还没说完,俞放像个嗜血的狼人着了魔般咬住他的耳垂,洁白的牙齿轻咬一小点耳垂肉轻轻磨咬,小巧的舌尖轻轻拨动,舔舐,像含着一颗可口的糖在嘴里,融化的心都是暖的沸腾。
贺溪的耳垂早已发烧般泛红,慢慢闭上的双眼盈满了情`欲,抬手搂着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往身上拉,俞放轻啄了一口耳垂,然后薄唇贴着皮肤,从脖颈、下巴、嘴唇,他唇上的温度顺着他吻过的路线慢慢点燃。
“爸爸,父亲,怎么还不来吃饭。”怀怀在客厅喊。
两人立即拉开距离,贺溪看俞放的狼狈样儿,轻喘着笑了声,“把你自己好好收拾收拾再出来。”坏笑着指指他的下边,敛敛衣服从容地开门出去。
“爸爸,你们在房间干什么?”怀怀坐在餐桌边等他们。
看着怀怀纯真的小眼睛,贺溪假装不在意地耸耸肩说:“没事,你父亲知道要换间房睡,让我给他收拾一下东西。”
“哦。”怀怀毫不怀疑地点点头,说:“那父亲还不来吃饭吗?”
想到俞放现在可能正在房间干什么,笑的更张扬了,“他还需要点时间,咱们不管他,先吃饭。”
“嗯。”怀怀听话地拿起筷子,笨拙地夹菜。
贺溪见他夹菜不大灵便,体贴地一直问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然后挑拣着夹给他。
“爸爸。”怀怀嘴对着碗脸差不多合在碗面上扒了口饭,然后喊他。
“嗯?”贺溪抬头看他。
“没事。”怀怀羞赧地摇摇头。
贺溪朝他温柔地笑。
半晌,贺溪又抬头看着他,咬着筷子怯怯地又喊他一声:“爸爸。”
“嗯。”贺溪丝毫不介意地看他说:“有什么事想和爸爸说吗?尽管说,爸爸不会怪你的。”
怀怀低下头,又抬头看他一眼,磨磨蹭蹭没说话。
贺溪噙着笑耐心地看着他,面带柔意。
“爸爸。”怀怀轻声地喊他,“你……”他手指着房子绕了一圈,艰难地问:“这些年你都住在这里吗?”
“嗯?”贺溪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但还是解释道:“当然啊,爸爸在这儿住了很多年了。”他不大明白怀怀指的这些年是什么意思?从什么时候为起点计算的这些年?这些年是他想的分手以后的这几年吗?
虽然这房子确实是他和俞放分开以后买的,不过怎么可能,俞放怎么可能给一个小孩子讲这些,八成是他想得太多了。
怀怀听他的话露出悲伤的神色,看着他的神情十分的怪异,他说:“爸爸,你……”
“嗯?”贺溪侧耳倾听。
“在说什么?”俞放走了过来,头发湿润,穿着刚换的家居服带着一些水的清爽,一看就是刚洗完澡出来。
贺溪一下就把怀怀要问的话给忘了,嘲弄的眼神看着俞放好像在说,啧啧啧,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俞放坐到他身边,手在他脸上扒拉了一下,对着他耳边轻声带着诱惑的味道说了句:“别得意。”
怀怀看着父亲和爸爸相互捉弄嬉笑,咬着筷子没有再说话。
晚上,怀怀早早地洗漱完拉着贺溪喊:“爸爸爸爸,我们快睡觉吧。”
贺溪拉着怀怀的手说:“好啊,我们去睡觉。”一边还故意瞅着俞放对好儿子说:“来,给你父亲道晚安。”
“父亲晚安。”怀怀噔噔噔趿拉着大人的拖鞋跑到沙发边,扒着俞放的胳膊往他脸上吧唧了一个晚安吻。
俞放无奈又宠溺地对抢了他男人还得了便宜卖乖的傻儿子一个吻,拍拍他的小屁股赶他去睡觉。
怀怀迫不及待地牵着爸爸进卧室,贺溪临走前还甩了俞放一个深意无限的眼神。
俞放翘起嘴角,眸眼含笑。
深更半夜,怀怀小脸蛋红扑扑的,撅着的小嘴微微张开一条缝,呼吸清浅徐徐,睡得很熟。
贺溪起身把他的被子盖好,此时门慢慢打开露出一条缝,外面昏暗的灯光照着进来,门口一道修长身影倚着门框,晦暗不明的光线里贺溪能感觉那人笑的很开心。
贺溪偷笑着踮脚往门口走,刚走进那人就抱住他像绑匪似地扔到肩上背往客房去。
“俞放你妈的土匪啊,顶的我胃不舒服,快把我放下去。”贺溪连连捶他的背。
俞放一走进客房,就把他拖到门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贺溪顿了一下后立即反客为主热情地吻回去。
俞放张开嘴咬住他的唇,像一个来势汹汹的狮子撕咬他,强势、猛烈,贺溪张开嘴任他闯入,缠绵悱恻,纠缠旋转……
热血冲脑,俞放再也忍不住,凶狠地拔下他的裤子和内裤,下。身已是滚烫坚硬,抱起贺溪到床上,边吻边撩拨着下面。
“没有套和润滑剂。”贺溪喘着气说。
俞放呵笑了声,吻着他的胸膛说:“左边抽屉。”
“你妈!”贺溪拉开一看,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预备的套和润滑剂。
“给我戴上。”俞放挺起身跪在他身上。
贺溪看了他火热的欲`望一眼,忿忿地撕开套子熟练地给他套上,末了指头轻轻弹了一下顶端。
俞放脸色一下变了,努力克制喷薄的欲`望说:“你真是找操。”
俞放手指刚探入,贺溪忍不住喊了声,睫毛颤啊颤,他看的心也跟着缠了,潦草做了润滑后再也忍不住直接挺进……
“俞放,你……他妈慢点。”
俞放也知道刚才狠了点,心疼地吻吻他的额头:“你刚才那么一来,硬的我发疼,抱歉,我注意点。”
贺溪红着眼眶抬头堵住他的嘴,所有的疼痛都包含在他深切地死咬着他的唇舌中,如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将所有的欲`望□□喘息都倾泻在他的口中。
俞放扣着他的头动情的吻他,下。身一下一下接连顶送,每一下都顶至深处,敏感点被那个坚硬滚烫的大家伙撞击的忍不出颤抖,一阵阵激烈地冲刺,最后终于两人的喘息声中一波`波往里播种。
可惜了,带了套,俞放有那么点不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不是很明白具体尺度在哪儿所以删了一部分,如果锁文我再改,不过这就又很麻烦了。
讨厌麻烦又喜欢挑战尺度的懒惰作者摆摆手~
第46章 回家住喽
怀怀在贺溪这儿住的挺舒服,爸爸每天接送上学晚上一起睡觉,小日子倒也甜美又幸福。贺溪也挺开心,那两人都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在家干自己的事,悠闲自在偶尔琢磨琢磨俞放那惹人生气恨得牙痒痒的脾气,想着在晾他几天。
奈何这几天俞放催得紧,每次办事在最要命的关键时候,故意停下来在他耳边磨他,温热的呼吸哈在他的耳边一遍遍呢喃:贺溪,回家。贺溪,回家。
就算是下咒,有人在这种时候用充满性感魅惑的磁性声音说着咒语,就算是木头疙瘩只怕也熬不住,最后贺溪缴械投降的时候鬼迷心窍地答应了。
今天一早俞放没上班,屁颠屁颠地催他收拾东西回家。
“收拾什么东西,我原本也没打算长住,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贺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住了近七年的地方当做暂居之所。
“这房子空着要么没用,不然就卖了吧。”都不缺这点钱,俞放就是想贺溪以后就连避难所都没有,这样他就再也不能吵架的时候毫无顾忌地离家出走。
很显然,贺溪并不认为他是在离家出走,可他并不知道俞放这么想,皱眉说:“还是算了吧,住了好些年,也有点感情了。”
确实,他在这个房子里躲过了他最艰难和孤独的时候,像个冷冰冰的伙伴,虽然只是死物,但至少曾让他藏在这里躲避一切不愿面对的事情,所以他不想就那么把它卖了。至于俞放的顾忌,贺溪呵呵了,他要是再惹他生气,到时候就把他撵出去好了,他才不会拎着行李傻逼地滚蛋。
“那好吧。”俞放理解地抱住他,捏捏他的鼻子说:“你什么时候想回来我们就一起回来住几天,我还……”俞放挑挑眉对着客厅的榻榻米说:“我还挺想在那上面做一次。”
“滚。”贺溪推开他,“你想都别想,怀怀说他喜欢那榻榻米,我留着干干净净让怀怀玩,你别他妈……”他指着他下身:“你那肮脏之物离我榻榻米远点。”
“呵呵。”俞放从身后搂住他,下身邪恶地顶顶他:“昨晚不还喜欢的不行吗?你这么说它还让他怎么给你出力。”
“哼。”贺溪反手快准狠地抓住那物件毫不留情地一捏,跟捏海绵似得□□:“你这么宝贝他,小心别让我给你捏坏了。”
“贺溪。”俞放身子僵了。
“嗯?”
贺溪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想收回手已经晚了,俞放按着他的手抓住那处,他感觉手里的东西从海绵变得越来越硬,不断涨大。
贺溪脸都青了,额角青筋爆出:“俞放,你他妈整个就是禽兽。”
“嗯。”俞放顺着他说:“喜欢上你的禽兽。”
然后拽着他的手就探入了裤缝……
贺溪和俞放原本早晨十点多就能到家了,可是因为他本人的作死和俞放一点就旺的火,那禽兽和被禽兽喜欢的俩人到宅子的时候,已经错过了中午饭的时间。
贺溪打开车门,也不管行李酸着老腰往宅子里走:“把行李给我拎上去。”大爷似得,刚被肆虐一番的人表示心情不是很愉快。
贺溪走得快,门开的时候原想着是李妈开的门,结果看清那人就愣在了原地。
杨少文也愣了愣,然后很快地笑着热情打招呼:“舅妈啊,快进来,我等你们很久了。”
舅妈!!!
贺溪听到这个称呼的感觉跟他听到别人说他来大姨妈的感觉差不多,被雷的外焦里嫩嘴里冒烟外加跟个雕塑的傻逼脸石化在那儿。
你他妈谁谁谁!
哪里来的孙子竟敢叫我舅妈!
腰还酸着下身还隐隐痛着的他表示大爷十分的不爽。
所以他刚才对再次看到杨少文的一点点小芥蒂瞬间化为愤怒,他义正言辞真跟他舅妈似得用最严肃的口气教育他说:“不好意思,我是你舅舅的男人,你可以喊他舅舅,别喊我舅妈,或者你更喜欢喊我舅舅,喊他舅妈。”
杨少文瞪大眼睛,他竟然一直没搞清楚两人的位置,原来舅舅才是那个……
“对不起对不起。”杨少文不好意思地涨红脸,手舞足蹈地说:“舅舅!舅舅!我喊你舅舅好了。”
突然冒出个这么大的外甥。
贺溪糟心的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称呼和这个曾经是他假想情敌的外甥,一想到他之前在剧组对热心崇拜他的杨少文没个正眼外加总是黑着脸,他还记得后来这孩子几次来找他都被他冷淡地语气给吓走了,他这个做人舅舅的也不好意思了,接受这孩子也更加心甘情愿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俞放拉着行李箱走过来,见杨少文红着脸一个劲儿地朝贺溪道歉。
“没事儿。”贺溪才不会告诉他,他这么大个男人竟然被你这个傻外甥喊舅妈,他还撺掇他外甥喊他舅妈,俞放那人肯定又顺理成章的要一展雄风了。
“俞放,你们不在家住吗?”杨少文在他舅妈外带他影帝偶像面前表现彬彬有礼,对着俞放就随意的不行,这么多年他从没喊过杨少文舅舅,况且那不服输的老男人也不愿意他喊他舅舅。
“在。”俞放拉着贺溪的手往里去,敷衍地对杨少文说。
“你也太不客气了。”贺溪说。做人舅舅的,怎么能对孩子这么说话。
俞放停步,扭头打量他,嘴角轻挑眼里含笑,他可没忘记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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