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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所应当的H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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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狭窄、青烟淡淡、安静的时间,似乎老天突然又创造了一个诱饵,勾引着吕良心中的抑动。
草,老天小儿,你今天又要耍我,是吧?
吕良眼睛微微睁开一点,瞄着旁边的王铮,王铮随意地将烟夹在手里,低着头,吕良有点看不清王铮的表情。
这个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而他今晚又有放纵的借口。泡沫剧里形容这个,叫天赐良机。
他多么希望,药力可以像无数不靠谱的传闻中那样,可以让人丧失理智,彻底禽兽。
王铮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头瞥了他一眼。
“别他妈这么色情地看着我。”
王铮讥嘲道;“要不要给你叫个鸭?”
王铮好像完全不记得他俩之间已经有过什么一样,也完全不受现在气氛的影响,没有一点局促的迹象。
果然,老天耍的只有他,吕良想都没想,顺着他答,“行啊。”
“切,你行不行啊。”
玩笑的口气;不知道带着几分真意。
说着,吕良还顾作恶意地伸手压住王铮另一只放在地板上的手。
他感到王铮身体轻微颤了一下。
王铮一下子站了起来。
王铮的反应让吕良有点意外,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王铮是紧张的。
“你干嘛?拉我起来啊!”吕良道,他的内心很郁闷,这药让他□□直往上窜,可理智却如此清醒,妈的,这算什么事啊,“又不是你被下药了,你紧张个屁。还真怕我又强了你?……”
“下药”王铮低声重复了这两个字,盯着吕良,他才发现,吕良的衬衣已经被汗打湿了,吕良调笑的声线里,泻着控制不住的颤抖。
吕良控制着自己,远不像他的表面这样平静。
吕良一站起来,一直搭在身上的衣服掉了下来,隐蔽在衣服下的某个部位亢奋的状态,两人尽收眼底。
吕良尴尬地一笑,“我今晚不会废了吧?”
“刘怀山这个王八蛋!”王铮低声骂道。
早就听说刘怀山在圈子里素行不良;没想到他居然对吕良下手!
他早该觉察到!
一向克制的吕良;怎么可能在外面喝到几乎不醒人事他居然,他居然一直没有发现。王铮知道,今晚,他的心早就被搅乱了。
“你还可以么?”王铮问,想伸手去扶他,又止在了半空中,似乎突然间有了什么顾忌,“现在送你去医院?”王铮的语气有些担忧。
“别,”吕良咬牙笑道,“我丢不起这个人。”吕良反问道,“咦,这种事,你不是很有经验?”
“有经验个屁!”王铮厉声道,“我需要用这么下三烂的办法找人?”
“我以为,这是你们这种风流人物的情趣。”
听了吕良的话,王铮没回答,只盯着他狠狠地瞧了几秒。
“嗬;原来你一直这么看我。”
吕良盯着王铮的嘴唇,有那么一瞬间,离他的嘴唇那么近。吕良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吕良用该死的理智对抗着本能的欲求。
唉。
吕良说,“王铮,……去浴室。”
王铮犹豫了一下,扶住吕良,两个人突然间就面对面站着这么近了。
对于去浴室接下来的事情,两人闭口不谈。
王铮驾起吕良,拽着向浴室走去。
布料摩擦着布料。
鼻息勾缭着鼻息。
两个人热呼呼的身体贴在一起,像剂□□。
吕良还是有点腿软,没站好,身子滑了一下。王铮赶紧将他的身体提了提。
吕良身上的衣服滑到了地上,小帐篷直挺挺地支着。
一向正经八百的吕良此刻觉得自己的吃相如此难堪;王铮会不会嫌弃他
此时;两个人挤在不算宽敞的浴室里;气氛有点异样。
吕良嘲道,“操,那老王八蛋有病吧,下药让别人操他?”
王铮道,“说的好像你是个1一样。”
两个人开起玩笑,却缓和不了气氛中略显的尴尬。
的确是一种尴尬。
一种始料未及的尴尬。
耐人寻味。
吕良瞄了眼下面蓬勃的小兄弟,“是不是1,你不早就试过了?”
说完,不等王铮反应过来;吕良就一把将王铮推了出去;关上了门,反锁。
王铮这才反应过来,敲门,“吕良,开门!你把自己关在里面,出事了怎么办?”
“不然呢?”吕良靠着门,身子往下滑,现在他是真支撑不住了,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似乎也在刚才推王铮的时候用完了,“你要跟我上床么?”
“我……”王铮吐出一个字,第一次被吕良问的没话说。
“王铮,我以前跟没跟你说过,你就是一个王八蛋?”
“如果第一次是个意外,第二次呢?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今天我再在同一坑里摔一次,我是不是也太蠢了,明天一觉醒来,你当今晚又是什么?去他妈的,老子不跟你玩扯这破事!”
对于那事之后王铮的态度,吕良终归是放不下的。
他跟王铮,究竟算是什么呢?
若今晚借着药,他们又上床了,这事又算什么呢?算王铮为兄弟两肋插刀?
操!
吕良大口喘着粗气。嘴里不住低声咒骂着。
操!
第20章 你爱我么?
吕良艰难地爬到了浴盆边,两手一撑,整个身子翻进浴盆,无力地砸在浴盆里。他打开了淋浴,“哗”地一声,淋浴那冰凉的水洒便全身。
他同时又打开了放水龙头。
水位迅速地上升。
吕良泡在冰凉的水里,安抚着自己的小兄弟,他的头发已经完全打湿紧紧贴在额前,他将它们拢向后面,最后,仰面淋着凉水。
他清醒了不少。
王铮刚才那近在咫尺的嘴唇又浮现在他的视野里。
王铮就在浴室门的另一侧。
“放心 ;刘怀山是个0;给人下药都很适度。”王铮的声音;原来并未远去;就在门口,“太猛了;他也受不了。”
这叫安慰人?一向能说会道,情商奇高的王铮好像今天说话也有失水准。
浴盆里已经积了许多凉水;吕良疲倦地滑入水中。
闭上眼睛。
手在水中;不停地疏解着自己的欲望。
此时忍受的煎熬,在他看来,并不比过去这些年的一切更加难以忍受。
他似乎完全感受到两人中间言不由衷的玩笑,和彼此间无法缓和的尴尬。他们之间,是真的不一样了。
唉,要怎么收场呢?
第二天清晨,吕良是被一种清寒的光亮唤醒的。
窗外,飘起了雪花。
世界变得冷清清的。
他躺在床上,已经不记得昨晚是怎么从浴缸里到床上了。
他的头很晕,嗓子很干,身上很热。
恐怕是发烧了。
然后,他发现他浑身都光着,裹着酒店的浴袍,盖在被子下。
他左手稍微用力;想翻个身;立马感觉到左手一阵酸麻疲累。
有点当机的脑子里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怕是昨夜使用过度;把左手兄弟给累惨了。
他翻到右侧躺着;准备让左手放松一下。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右侧还有一个人。
王铮的脸侧向他,脸上的皮肤被窗外清冷的反光照映得青瓷一般,有点泛红。
王铮似乎也没有穿衣服,也是裹着浴袍躺在床上。
这一切让人有太多遐想,总之,昨晚,他和王铮,一起睡在了一张床上。
他很确信。
吕良就这么侧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铮的脸。
好像少看一眼,都很蚀本一样。
王铮的睫毛抖了一下。
“王铮。”吕良轻叫,嗓音干的不像样。
王铮没有回应,似乎还在睡梦中。
吕良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昨晚人不清醒;有许多地方感觉异样;但没想清楚;现在虽然脑子也疼;但总归没有药物作用;要清亮些。
对的,昨晚,恍惚中门被打开了,不知道王铮用了什么方法。他浑身累软的如一滩泥。被王铮扒了衣服,擦干,换上睡袍。那时,他没有太大的羞耻感,只是觉得舒服而已。然后身子沾了上了床,就睡了过去。
但是,王铮面对那样赤身裸*体的他,内心是怎样的呢。
他突然想到;面对昨晚的他;王铮是有顾忌的。为什么有顾忌?肯定因为心里有想法。有了想法;才有顾忌啊。
他好像突然开了窍,原来这药效一过,还能让人有醍醐灌顶的效力。
所以,王铮这些日子里看上去好像完全忘记两人之间的事情,他以为这家伙真的是个混蛋,原来都他妈是装的。
无论王铮心里在意的是什么,经过昨晚,他知道,王铮是在意的。
王铮至少是在意着的。
吕良轻轻地凑上去,啄了一下王铮的唇。
两个人的嘴唇都干得很,但碰触到王铮嘴唇的刺激,还是让吕良的心脏加速,不得抑止。
王铮还是没有动。
吕良瞧着他安静地躺着,似乎有许多的回忆、感触一瞬间击溃了全身。
他多想和这个人在一起啊,像这样,安静地在冬日的清晨醒来,外面白雪纷飞,而因为有这个人,屋子里温暖如春。
他早上静静看着这个人,昨晚汹涌的渴望又充满身体。
他想狠狠地亲吻王铮,那种感觉,一旦尝试过,就无法戒掉。
他们之间,此生,是不是只有那两个夜晚?
他再次靠近王铮。
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王铮的声音。
“别得寸进尺啊。”
王铮这才睁开眼睛。
“你醒了。”吕良惊了一下,随后发现王铮的声音也很干涩。
王铮翻了个身,背对着吕良。
“药效过了就别在那发情了。”
王铮说完就没什么动静了,像是又睡了一样。
王铮看起来,也很累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
“我们,”吕良开口,“试试吧。”
王铮没有反应。
吕良把王铮翻过来,又低头吻了下去。王铮一侧头,吕良最后只是交颈躺在了王铮的耳侧。
“憋了一晚上,现在憋不住了?”王铮道。
吕良也不起身,“跟我试试吧。”
王铮推开他,“你脑子烧坏了吧?”
吕良又说,“我们试试吧?”
王铮斜睨着他,“我们不是已经试过了?”
“草,你别装不懂,”吕良像孩子一样抓着王铮的胳膊,“今天把话说清楚。”
“说啥?”王铮坐起身子,靠在床头,但却不去看吕良。
说啥?
一时间太多想问的问题飞速掠过吕良的大脑。他想问的太多了。
知道结果的那天晚上,为什么主动?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你让我等结果,就给我那样一个结果?什么解释都没有?
我们一同度过的那一天一夜,对你来说真的什么都不算?
……
“你,”吕良问,“我只问一个问题。”
“你,爱我么?”
王铮轻笑,“吕良,知道么,在爱情中,先问出这个问题的人,就输了。”
“是么?”吕良也像泄了似的,向后卸了力,一坐,松开了王铮,“没关系,在你眼中,感情是游戏,或是战争?有输赢。在我这里,感情没有输赢,所以,我不在乎。”
“所以,你赢了么?”吕良问。
王铮一愣,这个问题,让情场老手王铮一时哑然。
吕良说,“你看,你说我输了,但你又不确定你赢了,那么,谁赢了?”
吕良反而平静了下来,“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跟我上床?不跟朋友上床,一直是你的原则。”
“你的分手现场,不是一直都是给别人一个明白的死法么?来,轮到我了,给我一个满意答案,让我死心。”吕良说,“你别害怕,我说过,我不会纠缠你。”
“吕良,”王铮说,“那只是一个特殊的时点,或许许多人在那样一个特殊的时刻,都会做一些特殊的事情,然后那一刻过了之后呢?我们都要回归生活。在生活中,做我一辈子的朋友,永远,不好么?”
“明白了。”
“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上床,是冲动,是一*夜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是什么意思?”吕良说,“所以,你爱我么?让我听到这个答案,这件事情,就有了个句号。”
王铮没有看着吕良,也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吕良说,“好吧,我不让你回答你爱我么。”
“不如,你,回答,你不爱我么?”
第21章 我要离开了
那一天,最终,吕良也没有等到王铮的答案。
“想什么呢?”孙钥霖手里拿着机票,在吕良的眼前晃了晃。
“嗯?”吕良出了神的目光找回了焦距。
机场行人来来往往。
“让我猜猜,”孙钥霖笑容故作神秘。
“算了,你别猜。”
孙钥霖笑而不语,一会儿才道,“等我回来吧。”
“什么?”
“下个月我会正式调职到B市,”孙钥霖回答,“让我们重新开始。”
吕良说,“我们,已经是过去了。”
“回答的这么干脆?”孙钥霖在职场上混到今天的位置,早已不形于色,只是笑着,“不留一点余地?”
“说不定,过了这个年,我就不在这儿了。”
“什么?”孙钥霖笑容稍霁,“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不想呆在这了,这么多年飘在外面,该回去陪陪父母了。”
“值得么?”孙钥霖不赞同的摇摇头,脱口而出,“那个人不适合你。”
吕良心中一震,问的有点心虚,“哪个人?”
“别在我这装蒜啦,小良。”孙钥霖道,“这些日子,我的目光一直跟着你,当然知道你的目光一直跟着谁?”
吕良笑的有点惨,早就破罐子破摔了,也懒地闪躲。或许,他的心中也想有人来安慰一下。而孙钥霖在他的心中,早就像个哥哥了,“是吗?我似乎并不怎么看他。”
“我说这样的话,你都不为我动容一下,”孙钥霖语气中的失落有点假,又有点真,“是的,你并不看他,所以我才知道,你在意他。”
“还可以这么玩?”
“我很了解你,不是么?”
“所以,其实大家都是知道的吧?”
“你觉得呢?”孙钥霖反问,“不过,情况应该也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喂,别担心好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喜欢他而已,”孙钥霖说,“而且……”他顿了顿,“真是不想说……其实,他也在意着你吧。”
吕良心中又是一震。
“所以,你们之间的爱情游戏,我有点看不懂。”孙钥霖说,“你确定这是你要的爱情么?我以为,你今生与这样的游戏无缘。”
“小良,我愿意调职到这里,白手打天下,与你厮守,难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和一份稳定的情感生活么?因为错过了,我今时才懂得珍惜应该珍惜的人。”孙钥霖深情告白,“你的那个朋友,何时才懂得,应该珍惜你这样的一个人呢?”
平安夜,夜晚照例来刘尚东的酒吧打发时间,每个人都是一付要死不活的表情。
郑升一脸惨淡,一整晚地诅咒孙凯的上司,在新的一年里,性*生活不和谐。
“所以,有了对象也不好,有了期望,就容易成怨男。”吕良一改往日擅解人意、关怀体恤的风格,“你看我,淡定。”
郑升更加怨愤了,“那个秃瓢老男人不知道今天是平安夜嘛!为啥要留我家凯凯加班!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吕良问。
“凯凯说,他上司说不过洋节日。”
“原来是爱国人士。”
郑升继续隔空扎小人。
“喂喂喂,孙凯不是说加完班马上赶过来么?都十点了,应该要过来了。”
郑升拿起电话。
“你又要干什么?”吕良问。
“问问他干完没啊。”
“你十分钟前不是刚问过?”
“……”郑升一脸苦大仇深。
“算了,你还有个等头,你看我,都没盼头,”为了让郑升消停点,吕良说,“得了,等孙凯到了,我请你们去别处找节目。今晚各处节目多的很。”
“什么?你还要当电灯泡?”郑升问。
吕良一拳顶上郑升的胸口,“你个没良心的。”
又过了一个小时,孙凯终于来了。
一合计,三个人走了出来,去寻点乐子。吕良本来要走,可郑升拉着他不肯松手。郑升其实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选对了人,情人节每天都过。”郑升拉着吕良,唱着。
孙凯手里捧着一束花,被两人扔在了后面。
前面走着的两个人这时却停下了脚步,那辆熟悉的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车窗摇了下来。
“你们这么早走?”王铮探出头道。
“你都死的不见人影,管我们去哪快活?”郑升道。
孙凯说,“吕良请我们去别处潇洒。”
“走吧,上车,我请你们潇洒。”
“你排下次吧,今天我们有吕良。”郑升哼了一声,向车里望了望,“你那小情人真爱呢?怎么没带着。”
王铮笑了笑,没答,“上来吧,他请我请有什么区别?”
“怎么讲?”孙凯望了望一直沉默的吕良。
“哦,反正你们都不用花钱啊。”王铮回答。
王铮开车,拉着四个人来到了江边。风有点大,绚丽的城市灯光倒映在江中,彩光粼粼。
依然有情侣在散步,虽然人不多。城市歌手孤单地弹着吉他,吸引着一两个年轻的行人驻足。
“就这了。”王铮把车停好。
“没搞错吧?大冬天的,来江边吹风?”郑升问。
王铮下车,意味不明,“得了,兄弟们,动起来啊。”
他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提出一打易拉罐啤酒,“里面还有,吕良,你再拎一打。”
“今天,”郑升道,“这什么情况啊?”
吕良绕到车后面,对王铮道,“你去带着他俩挑个地方,我来关车。”
“嗯,”王铮一手提了一打,找了江边的一个坐椅。
吕良也提了一打,把后备箱关好,升好窗户,锁好门,跟了过来。
几个人齐刷刷地打开四罐,“让我想想,今天是……你生日?”郑升问。
王铮说,“猪脑子。”
“亲爱的,他骂我猪。”郑升在孙凯身上猛蹭。
“没关系,你就是屎壳郎我都爱你。”
“恶心不!”郑升一脸嫌恶。
吕良望着远处,迎着风,头发齐齐地吹向后面,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还记得,最后一次我们这么喝酒,大概是毕业的那个晚上。”孙凯回忆着。
郑升掰着手指头一算,“我草,毕业都八年了。”
一时间,四个人无声,只是默契地碰了下酒。
一打酒下去,郑升带头畅想了未来。孙凯搂紧了他。因为他们的未来里,有着彼此。
“吕良,你呢?”郑升问。
吕良有点开玩笑的口吻,又有点认真的样子,“过年,回家,相亲,结婚。”
郑升轻踹了他一下,“扯淡呢吧?”
吕良回头看着他们,“认真的啊。”他有意无意地看着王铮,王铮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懒得理你,受什么刺激了吧你,”郑升道,“你呢?浪子。啊不,现在不浪了。”
王铮低着头,摇了摇,哼笑一声,“没想过。”
然后又咯咯地笑开。
“笑屁啊?”郑升道。
王铮说,“精尽人亡吧。”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吕良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看着王铮,头发被风吹的零乱,可是还是那么地有一种嚣张的魅力。
但是,又觉得,王铮似乎与过去不同了。很大的不同。
其实,能一直这么近地和一个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吧?
如果不是这个人,和谁结婚又有什么分别呢?
孙凯这时有点郑重地对王铮道,“你都玩了十年了,就不考虑好好安定下来?”
吕良总觉得气氛有点诡异,尴尬地他随手打开新的一瓶酒,一饮而进。
就在他仰头喝下时,他听到王铮说,“想啊,可是,没人要我。”
郑升直接一脚踹上王铮,王铮仰头栽在地上。
“找打吧。还没人要你。小歌手呢?不是真爱么?你说话摸摸良心啊。”
王铮趴在地上,闷着笑,身体抖动地一颤一颤,显然忍的很辛苦。
“不理这个衰人啦,嘴里从来没有句真话。”
郑升转头举起酒碰了下吕良的酒,“祝贺你,良子,明年听说又要高升啊。”
吕良一饮而尽,摇了摇头,“不。”
“怎么?又出了什么变故?”孙凯问,“不是因为没跟领导家联姻,被刷下来了吧?”
“不,”吕良说,以一种轻松的口吻,“我准备辞职了。”
“什么?!”孙凯和郑升同时看向他。
“没有搞错吧?难不成,你默默地让别的公司给挖脚了?”郑升问,“不够意思啊,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
“没有,过了年,我不打算回来了。”
“什么?!”这次连王铮也扭过头来瞧着他。
他却低下头,自顾自地说,“在这呆了这么多年,觉得呆够了,想回去陪陪父母了。”
“你可想清楚了,你回了家,天天被你妈念叨着结婚什么的,你受得了?”
“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给一个女孩幸福的。”
“你疯了吧?”郑升说,“你不是最反对形婚的?”
“不是形婚啊,若我真结了婚,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你放心。”
吕良说的情真意切,把郑升和孙凯都说傻眼了。
王铮只是听着,不说话,他一直盯着吕良瞧,像是在分辨着什么。吕良却不去瞧他。
我说过,你若不爱我,我不会纠缠,让彼此麻烦。
我们从此,便不再打扰吧。
随着郑升在他耳边还在不停地叨叨着这儿那儿的,他又想到孙钥琳对他说,王铮是在意他的。
所以,他搞不懂,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在一起。
王铮,究竟在顾虑什么?
既然彼此在意,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和他试试?
第22章 “别走了。”
吕良在屋子里收拾着东西,桌子上放着辞职信,他准备后天周一交到事务所。
他所有能做的尝试都做了,对于他的爱情,他等待过,努力过,现在他只能接受。
他爱的人不爱他,就这么简单。他翻来覆去,最终也只能得出这个答案。
他在这座城市已经没有任何留恋。
他最终还是选择离开。
换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瞅瞅这十年,最风华正茂的十年,他为了王铮这个人渣,把自己都糟蹋成什么样了。他要改过自新,他要改头换面,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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