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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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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因为过于激动,撞掉了封栖松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封栖松含笑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无奈,没有拾起掉落的眼镜,而是将他往上托了托:“可以?”
白鹤眠拼命点头,紧张得蜷缩起脚趾,封栖松却没有立刻动作。
“你太紧张了。”封栖松抚摸着穴口细小的褶皱,用沙哑的嗓音同他说话,“鹤眠,放松。”
他带着哭腔回答:“我已经放松了。”
可终究不适应站着的姿势,哪里能彻底放开?
“可以的……”他不从自身找问题,反而结结巴巴地催促封二哥。
“可以?”封栖松含住白鹤眠的下唇,故意往上顶了顶。
白小少爷的腰瞬间软了,上半身一歪,搂住封栖松脖子的手骤然收紧,生怕掉到地上。
他听见了封二哥低沉的笑声。
“还可以?”
白鹤眠被激起了逆反心理,硬着头皮说:“可以!”
他的“可以”只持续了一秒,等封栖松真的顶进来的瞬间,他就慌慌张张地改了口:“哥……哥,等等。”
然而封栖松依言停下,白鹤眠又反悔了:“还是进来吧。”
“哪有你这样的,嗯?”封栖松好笑地抱着他。
他更气恼:“哪有你这样,就进来一半!”不彻底捅进去,如同隔靴搔痒,根本不能缓解沸腾的情潮。
白鹤眠扭着腰,试图将滚烫的性器吃得更深些,结果一个不留神,真吃深了,立时撑得双目圆瞪,两股战战。
偏偏封栖松坏心地往上顶了一下。
白鹤眠的惊叫声猝然断裂在喉咙里,双膝一软,直接被顶射了。
坚硬的前端抵着柔软的腔口,甚至把小口顶开了些,淋淋漓漓的汁水顺着穴壁汩汩而下,最后汇聚在白鹤眠的大腿内侧,与晶莹的汗珠融合在一起。
白鹤眠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湿淋淋的,额角粘着的碎发团成可笑的小旋涡。
他身上那层明艳的气质蒙上了水光,楚楚动人,再狼狈,也藏不住勾人的妖娆。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在封栖松的怀里,徐徐打开了肥厚殷红的花瓣。
几个呼吸间,他们搂在一起疯狂地亲吻。
一向稳重的封栖松短暂地失去了理智,好在亲完,封二爷扭开了头,揉捏着掌心下湿软的臀肉,失笑:“这会儿不怕跌倒了?”
“你会抱着我的。”白鹤眠双腿一钩,再次挂在封栖松怀里,含着性器的穴口抽缩着,仿佛真变成了张挑剔的小嘴,意犹未尽地吮吸。
封栖松喜欢他依赖自己,往上不轻不重地顶,柔软的腔室立刻涌出更多黏稠的汁水。
白鹤眠羞恼地挣扎,谁想,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前端误打误撞蹭开了腔口,里面包含的汁水全部喷溅出来,灭顶的快感像骤然炸裂的火,眨眼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若是没有被下药,他其实不是这般……
白鹤眠的腮帮子微微鼓起,稀里糊涂地生起气,但他瞧封栖松的神情不似厌弃,眼底还沉淀着一丝疯狂,便开心了,撅着屁股晃晃悠悠地扭。
啪啪啪。
封栖松毫不犹豫地在他的臀瓣上留下几道掌印。
白鹤眠被轻微的刺痛惊得激动起来,主动绷紧腰,使劲儿起伏。
封栖松知道他被顶舒服了,便放下了先前撩起的旗袍裙摆。
墨蓝色的布料仿佛海浪,波涛汹涌,两尾雪白的鱼在浪花中时隐时现,急促的喘息化为呼啸的风,白鹤眠沉浸在激烈的情潮中无法自拔。
他被浪花抛起,又稳稳地落在封栖松的怀里,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饥渴万分。
绞紧的穴道不舍地含着狰狞的欲根,他也不舍地咬着封二哥的喉结,听着夹杂在水声中的肉体碰撞的闷响,红着脸哼哼。
封二哥是喜欢他的。
只喜欢他。
白鹤眠自欺欺人地想,封栖松一定将以前喜欢过的姑娘忘了,然后大着胆子松开了环在封栖松脖颈上的手,转而抓住裙摆的边缘,将长长的旗袍撩起,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被操红的穴口。
他含情脉脉地叫封栖松:“哥。”
封栖松舌根下滚过一句不能说出口的脏话,忍得额角暴起青筋:“别闹。”
“我……我怕摔的,你插……插深一点。”白鹤眠垂眸呢喃,“别让我摔倒了,哥。”
滚烫的性器随着他的话,又肿胀了几分,白鹤眠兴奋地吸着气,真的不怕摔倒了,揪着裙摆疯狂战栗。
“哥……你再疼疼我。”白鹤眠殷勤地望着封栖松。
封栖松的西装微微松散,却并不凌乱,除了裤子拉链被拉下以外,全然看不出正在做淫靡的情事。
他的淫乱和封栖松的禁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白鹤眠只觉得血液全部涌上了面颊,臊得慌。
可被捅穿的滋味太美好,他舍不得放开封栖松。
臊就臊吧。
白鹤眠自暴自弃地夹紧了双腿。
封栖松托着白小少爷的臀瓣,狠狠地往腔室内连捅了数十下。他起先射不出来,小火苗蔫答答地摇摆,后来大概是被磨到了敏感的点,小火苗倏地精神起来,吐出零星的白浊,然后再次精疲力竭地耷拉了下去。
“别咬那么紧。”封栖松喘息着将他按在怀里,欲根深嵌在腔室内。
白鹤眠腰腹酸涩,眼角悬着一滴泪,乖乖地放松,封栖松立刻往上一顶。
他被顶得短促地惊叫,小小的腔室彻底被撑开,酸涩压过了情热。
白鹤眠不舒服地咬住下唇。
说到底,被侵犯的滋味并不是完全地舒服。
“很快就好了。”封栖松怕他把嘴唇咬破,舌尖舔过他尖尖的虎牙,缓缓地捣弄起来,次次深入,不断撑开收紧的腔口,直到白鹤眠的喘息里不再弥漫痛楚,才真真正正地放开了抽插。
白鹤眠迷迷糊糊地想,封二哥实在是太温柔,完全没必要如此小心,毕竟再怎么疼也不会有第一次疼。
可他又倾心于封栖松隐忍的温柔,忍不住将自己更紧地贴在封二哥的怀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下腹炸裂的热潮。
狭窄的杂物间里,他俩缠绵地亲热,白小少爷坚持了十来分钟就不行了,一条腿耷拉下来,虚虚地点着地面,手中的裙摆也散落下来。
旗袍遮住腿间的风光后,白鹤眠瞧上去只是衣衫凌乱了些,谁也看不见他狼藉的下半身,也看不见他早已被插肿的穴口。
随后,又是一段被喘息声填满的沉默。
封栖松射的时候,白小少爷已经彻底迷糊了,他捂着小腹,不满地撇嘴,觉得太多,封栖松又用性器堵着穴口,不许精水流出来,实在霸道。
“哥,别……”
“别什么?”
白小少爷恍恍惚惚地想了会儿,不知道“别”什么,干脆把脸扎进了封栖松的颈窝。
他总是这样,想不通就逃避,在床上也是,但凡受不了了,不会拒绝,只会牢牢地抓着封栖松这一根救命稻草。
封栖松怜惜地将白鹤眠托起,重新肿胀的性器再次插入了湿软的穴口。
白鹤眠已不觉得痛,他仰起了头,牡丹花从领口遮遮掩掩地爬出来,青色的枝叶也染上了情动的红。
他眼前闪过淡淡的白光,身体的倦怠不知不觉消散了,药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封栖松操着操着,皱起了眉,抬手捏着白小少爷的下巴,见他媚眼如丝,哭笑不得:“怎么这么敏感?下点药就不行了。”
白鹤眠已经射不出来了,陈北斗下的药却还在发挥着作用。
他哪里知道自己敏感,还道药效强,缠在封栖松怀里,腰一挺一挺的,饥渴得很。
封栖松别无他法,只能狠下心,把白鹤眠压在门板上狠干。
封栖松精瘦的腰每一次摆动,都把小少爷顶得尖叫连连,狰狞的性器贪婪地没入细嫩的穴口,在汁水淋漓的穴道内来回抽插。
羞人的水声越发响了,大有盖过漏水的滴答声之势。
白鹤眠攀上了情欲的巅峰,又累又激动,想要昏睡过去,却被情潮残忍地带回了现实。最后,他猛地一声尖叫,叉开腿站着,被涌入的精水撑得小腹微鼓。
“哥……”白小少爷含着泪,摇摇晃晃地站在封栖松面前,竟还知道陈北斗的寿宴没结束。
“哥,我得回去……”话音未落,几滴白浊从他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白色的花。
封栖松把他抱起来:“别去了,我带你回家。”
“可陈北斗……”
“再说,就继续干你。”封栖松用手指压住他的唇,“先回家。”
白鹤眠还未彻底摆脱药效,张嘴含住了封二哥的手指,恋恋不舍地舔弄,继而撩起眼皮,笑眯眯地歪了下脑袋。
“小浑蛋。”封栖松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打在白鹤眠的臀瓣上,“站好了。”
白鹤眠靠着封栖松站好:“干吗呀,哥?”
封栖松用动作回答了他的问题。
沾了精水的小裤被提起,重新罩住了白鹤眠湿软的臀瓣。
他不舒服地轻声呻吟,在封栖松含笑的注视下,射了点东西出来,瞬间弄脏了本就湿答答的小裤。
“你呀。”封栖松揉他的脑袋。
像是故意和封栖松作对,白鹤眠软下来的同时,穴口也涌出了混着精液的汁水。
这下可好,小裤无论如何都不能穿了。
第51章 浑蛋
封栖松心头一跳,把那片布料扯了下来。
脏了的小裤自然不能继续穿,好在旗袍完美地包裹住了封栖松掌心下的浑圆弧度。
封栖松蹙眉把白鹤眠的小裤叠好收起,继而将他乱晃的脑袋按进了颈窝。
“哥?”
“把旗袍穿好,”封栖松哑着嗓子教训他,“领口的盘扣全系上。”
白鹤眠闷闷地笑,然后照做。
他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哥,里面不穿,好冷。”
“知道冷,还故意弄脏?”封栖松不着他的道,“一点也不乖。”
被拆穿的白鹤眠眨了眨眼,凑到封二哥面前,轻哼道:“谁叫你刚刚叫我小浑蛋。”
“记仇啊?”
“记呢。”
“那我叫你什么,你会乖一点?”封栖松脱了西装外套,罩在白鹤眠的肩头,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即便旗袍遮住了春光,一想到白小少爷下面什么也没穿,封栖松还是气闷。
白鹤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是你的男妻,你理应叫我……”
“太太?”
白鹤眠原本只是逞口舌之快,谁承想,封栖松当真用磁性的嗓音喊出他心里的称呼时,他先承受不住了。
白小少爷像个没经过人事的懵懂少年,拉着封栖松的衣袖,红了半张脸。
封栖松也就是随口一说,哪知道他反应如此大,免不了担忧,怕刚有所缓和的药效再次把小少爷烧迷糊。
“你是如何想到藏在盥洗室里的?”封二爷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我没想躲……”白鹤眠实话实说,“我根本不知道酒里下了药,我是来洗手的。”
他以为自己幸运,才等来了封栖松。
封栖松的神情凝重了几分:“我当你知道酒里有药,才……罢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盥洗室吗?”
白鹤眠茫然地摇头。
“因为我不放心,所以假扮成服务生,一直在角落里盯着你。”封栖松捏住他的下巴,恨铁不成钢,“如果我没跟着来,你如今还在那杂物间里,与拖把扫帚为伍!”
“……鹤眠,你知我平生最怕什么吗?”
“不知。”白鹤眠红着脸喃喃自语,“封二哥还有害怕的事情?”他明知故问。
“我怕你落入陈北斗的陷阱,还不自知!”
封栖松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嗓音里的战栗,苦涩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他少时,眼睁睁看着兄长含恨而终,后来最恨也最怕无能为力。
当白鹤眠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里时,类似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封栖松既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恨策划了整场假死的自己。
他无情地将白小少爷推进了名为“封家”的泥潭,放任他泥足深陷。
“……说起来,之前警察署爆炸的时候,也有人提醒我。”白鹤眠怕封栖松发火,急中生智,挑重点说,“那是一本书,封面上写了‘快走’两个字。”
虽然白鹤眠看见的时候已经迟了,但总归给了他一定的反应时间。
“是谁呀?”白鹤眠好奇得不得了,任由封栖松把自己拉到角落里,给双手套上了黑色的蕾丝手套。
他戴好才反应过来:“嗯?”
“冷。”封栖松瞪他一眼,“不许摘。”
白鹤眠乖乖点头,继续追问:“封二哥,是不是你安插在陈家的眼线?”
他想,陈北斗能在封家安插眼线,那么封二哥也能在陈家安插眼线。
封栖松摇了摇头:“不是我安排的人。”
他们说着说着,回到了客厅,封栖松将白鹤眠肩头的西装重新披回肩头,后错半步,轻声道:“放心往前走,不会有人拦你。”
“可我该怎么说?”白鹤眠迟疑地往前走了两步,又想躲到封栖松的身后。
“就说身体不适,需要回家休息。”封栖松好笑地捏了捏他的小拇指,“有我,安心。”
白鹤眠盯着被封二哥捏着的手看了两眼,抬手将额角的碎发拂开,一身被滋养过的情意散去,只剩眉梢还有点意犹未尽的余韵。
他清了清嗓子,先找到千山,拿回了自己的貂皮短袄,然后旁若无人地推开挡在面前的客人:“让让,别挡道。”
白小少爷摇摇摆摆地晃过舞池,顺手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了一杯酒,只不过他已经不敢喝了,还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封栖松。
封二哥落后他几步远,在白小少爷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向四周打着手势。
几道人影随着封栖松的动作,混入舞池,分别缠上了服务生。
白鹤眠没发现这一切,他只要封栖松在就心安了。
他仰起头,在人群中迅速找到了左顾右盼的下人:“千山,我喝多了,快来扶我一把。”
千山循声望过来,瞧他踉踉跄跄的模样,如临大敌,恨不能找个八抬大轿把白小少爷抬出洋楼:“小少爷,你喝了多少酒?”
“……我就说不该来。”千山一边扶着他往外走,一边嘀嘀咕咕,“陈北斗这个浑蛋,过寿还不拿出好酒,真是个吝啬鬼!要是把我们的小少爷喝病了,我怎么跟二爷交代?”
白鹤眠抿唇笑。
千山还没发现封栖松就是跟在他们身后的服务生呢。
“小少爷,要不咱们直接上医院吧。”千山把他带到洋楼外,焦急不已,“荀老爷子就在华山医院,我们现在去,还能早些回家,要不然二爷……”
“我会如何?”
千山猛地僵住,尴尬地扭头。
封栖松把白鹤眠拉到自己怀里,握住他的手:“鹤眠甚少与陈北斗周旋,没发现酒里被下了药,情有可原。可你跟我多年,怎么也如此大意?”
“二……二二二爷?”千山吓结巴了,先慌张地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到他们,才冷静下来,“二爷,我有错,可您现在是在假死呢,怎么能来陈北斗的寿宴!”
“没人会注意服务生,而且我放心不下鹤眠。”封栖松不以为然,低头认真地帮白小少爷把短袄披好,“走吧,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陈北斗……”白鹤眠不放心地踮起脚尖。
他的视线越过了封二哥的肩膀,穿过半敞的铁门,最终落在人头攒动的客厅里。
陈北斗不知去了哪儿,原本坐在圆桌边的客人也都涌向了舞池。
“走吧。”封栖松揽着白鹤眠的腰,从千山手里接过备用的眼镜,架在鼻梁上。
属于封二爷的锋芒穿透了廉价的礼服,耀眼得让白鹤眠腿软。
他走两步,不动了,用手背蹭封栖松的手腕。
“回家再闹。”封栖松头疼,“里面没穿,还闹?”
“没穿才要闹。”
“白鹤眠。”封栖松的声音低了三分。
他听出封二哥在生气,甩手继续往院外走:“知道了,不闹了。”
紧接着,白小少爷看见了封家的汽车,又高兴起来,眉眼弯弯:“我们回家闹。”
时过正午,陈北斗的洋楼前,客人依旧络绎不绝。
白鹤眠的打扮着实惹眼,但也不至于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而封栖松身穿服务生的西装,更为隐蔽,反倒是焦虑的千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人人都知道千山是封栖松“生前”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如今封二爷身死,他的出现通常意味着封家人也在附近。
但是封卧柏并没有来赴宴。
封栖松走到车边,替白小少爷拉开车门,绅士地伸手,以防他撞到头。
白鹤眠似嗔似怨地觑了封栖松一眼,弯腰钻进车厢,掌心压着腿边的裙摆,生怕走漏满腿风光。
“千山,你等会儿再走。”封栖松低声吩咐。
千山没料到自己会被留下,却也没有多问。
“陈北斗问起,你如实说,小少爷喝多了酒,提前回家歇着了。”
“是。”千山点头,“二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在陈家留了几个人,你找到他们,一起去查陈北斗的姨太太。”封栖松弯腰钻进车厢,“尤其是三姨太。”他还记得大哥下葬时,陈北斗身披红色长衫,得意洋洋地将什么人抬进了陈家的门。
应该就是后来的三姨太。
“封二哥?”白鹤眠依偎过来,好奇道,“又出事了?”
“无妨。”封栖松回过神,将掌心贴在他的腿根旁,“冷吗?”
白小少爷睁眼说瞎话:“冷。”
封栖松笑笑,把他抱进怀里,回到家,好生压·在床·上,解决了白鹤眠体内熊熊燃烧的火。
等一切尘埃落定,白鹤眠半倚在床边,吸雕着细碎花瓣的长烟杆。
他用圆圆的脚趾描摹封栖松腿上的伤疤:“哥。”
封栖松坐在白鹤眠身旁,不像他那么没规矩,身上还披了西装外套。
“哥。”白小少爷蛇似的缠过去,手指探进西装,摸封栖松结实的下腹。
他眉眼如初,只不过眼尾多了几分春色,还有带着情动的占有欲。
白鹤眠在往封栖松怀里爬。
药效过没过,于他而言,都一样。
封栖松把白鹤眠手里的烟杆夺了,捏着他的后颈,将人强硬地按倒在·床上。
白鹤眠以为新一轮又要开始,兴冲冲地抬腿,要钩封二哥的腰,然后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封栖松说:“再闹,我们分房睡。”
“你不要我了?”白鹤眠大惊失色。
“胡说什么?”封栖松瞪他,“是我回自己的房间,留你一个人冷静。”
“可你也硬着的。”白鹤眠不甘心地嘟囔。
封栖松的嘴角往上掀了掀,俯身在他耳畔说了句:“……”
白鹤眠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封栖松用掌心罩住他的眼睛,“我不骗你。”
白小少爷得到保证,终于安心地扯着被子,歪在封栖松腿边,神清气爽地闭上了双眼。
有的时候白鹤眠很好哄,只一句“等你睡醒就继续”,便能安抚住。
一时风平浪静,岁月静好。
封栖松替他掖住被角,心知白小少爷睡醒了,就会把睡前的胡闹抛在脑后。
少年的感情轻浮又浪荡,封栖松不奢求白鹤眠能在自己身上倾注全部的感情,却也贪恋他专注于自身时,明艳动人的身姿。
所以他是不是熟客又有什么关系呢?
封栖松的手指滑过了白鹤眠的嘴唇,微微叹息。
他不想小少爷纠结于过去,却又为白鹤眠两次爱上自己而隐隐地畅快。
他的感情早已在漫长的岁月里沉淀为了沉重的枷锁,扣住了自己,也拴住了白鹤眠。
封栖松在暮色里,俯身轻吻着白小少爷的眉心。
“一直是我。”封栖松眸色深沉,“你只有我。”
第52章 回魂
白鹤眠永远也不会知道,封栖松对他的爱里夹杂了多少偏执的占有欲。
他不会想知道的。
封栖松披着西装起身,走到屋外,在寒风中点燃一支烟,吸进满腔的北风。
他的眉目仿佛被冰霜冻住:“千山,查出什么了?”
黑暗中传来人声:“去的人都回来了,说陈北斗的三姨太很少在外人面前露面。”
“之前是没怎么见过。”封栖松吐了口烟,眼底晃过一点星火,“不过今日之事实在蹊跷,陈北斗身边的人肯定有问题。”
千山沉默片刻:“二爷,您怎么想到在宴席里安排咱们的人的?”
“鹤眠在,多少人我都不放心。”
千山谨慎地提醒:“二爷,您还在假死呢。”
“我何尝不知道自己是假死?”封栖松把烟夹在两指之间,幽幽地吐了一口烟,“千山,你觉得我在利用鹤眠吗?”
“二爷?”千山猝然一惊。
封栖松嗤笑:“我早就安排了人,却还是放鹤眠去了陈家……我以为我能保护好鹤眠,就算陈北斗做了什么,也能一枪崩了他。”
“……可鹤眠还是差点出事。”
“二爷,下药的事儿,防不胜防。”
封栖松把烟头踩在脚下,淡淡地“嗯”了一声:“你说鹤眠会怎么想?”
“啊?”千山一头雾水,“我看小少爷挺……挺开心的。”
“若他知道我早已提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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