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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英雄的驯服日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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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各怀心事,一齐沉默。
  郑凯笑着说:“刚才在电梯里,还有人讨论有个穿红棉袄的疯子等了很久电梯,最后提着一堆东西走楼梯去了,我看,就是你吧,跑了二十九层……”郑凯觉得林文溪这棉袄火红鲜艳,颜色似乎有些像赵渊整日里穿的球衣。
  林文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赵渊忍不住捏紧拳头,直直盯着林文溪。林文溪扭过头不看他,问郑凯:“你来这里,是……?”
  “噢,我帮我妈来找我爸爸的,我妈喊他回家吃饭!”郑凯脱口说出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话。
  赵渊忽然有些警醒起来,郑凯……郑子恒。
  他们发现郑凯真地走进了2908号病房,正是赵渊父亲的病房所在。
  赵渊和陈婉馨忙赶上去,林文溪跟着一起,他看见赵渊微微转头,对着他歉意地一笑。这一笑,林文溪却觉得比让自己判了死刑还难受。
  郑凯看见赵渊跟进来,有些不知所措,他望着躺在床上,虚弱得奄奄一息,但是依旧目露笑容的中年汉子,又看看赵渊,忍不住苦笑出声——一个多月前,父亲请了长假,挪用家用,把自己保送的机会换成现金,仍然欠了一屁股债只为了他在省城的那个兄弟,最后干脆来省城一心照顾那人,连家都不回了。母亲好不容易熬到快年底,希望父亲回去过个团圆年,竟然被拒绝,郑凯才寻到这里。
  郑凯想看看让自己父亲几乎舍弃一切,连家都不要的人到底是谁,更想把父亲劝回去。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这人,竟然就是舍友赵渊的爸爸!心中万种怨怒,此刻也只能强行抑制。
  赵铭将忽然睁开眼睛,紧紧看着郑凯,剧烈咳嗽起来。郑子恒忙将热水递过去,一句话也没有和郑凯说。
  赵铭将仰头躺着,重重叹息一声。
  从郑子恒知道这件事开始,就一直在经济上诸多帮助于他,他推辞得任何人,却推辞不过老同学一句话:“你要为你儿子活着。”郑子恒照顾赵铭将时,赵铭将十分难为情,每每打了电话让家里的亲戚前来帮忙,却被郑子恒固执地推托回去。赵铭将十分固执时,郑子恒就会低头黯然垂泪。
  赵铭将本已是呼吸都极为困难,最终也没有力气再劝这老同学了,这份恩情,他知道恐怕至死都无以为报。
  “离过年还有点时间,你先回学校操心你考试的事,我到时候自然会回去。”郑子恒冷冷地说。
  郑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刻亦无法发出,强装着笑脸一言不发。
  林文溪有些疑惑,如果,郑叔叔和赵叔叔是不是有些什么,那赵渊和郑凯是怎么出生的?他又觉得自己冒出这样荒唐的想法,简直是不可理喻。他黯然地笑着,男人之间的一切情谊,如果都这般去揣测,却不知是侮辱了爱情,还是侮辱了友情。
  他正暗自为自己不堪,却看见楼道里有人影闪过,林文溪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冲了下去,整个楼道都回响着他的脚步声和凄厉的喊叫:“张东!你出来!”
  林文溪追到楼下,又追到医院门口,路灯静悄悄地,又哪里有张东的踪影。
  赵渊和陈婉馨追了下来。
  林文溪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他,的的确确应该是见到了张东!
  “你确定是张东?”赵渊问。
  林文溪点点头。
  张东为何会在这里出现?赵渊抿着嘴巴,神色游移,同样疑惑的,是陈婉馨。陈婉馨只知道为了让张东顺当地加入墨世,墨谦和骆扬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似乎都未成功,以后便再未听见骆扬谈及此人的消息。他来这里做什么?墨谦不放心自己,改派他来跟踪?……
  三人正疑惑着,郑子恒来电话,让赵渊赶快回去。
  监护室,一行人在外面等了许久,依旧不被允许进去。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郑凯脸上,郑凯看着监护室的门,他不知道,自己方才只是忍不住和父亲吵了几句,竟能惊扰赵渊的父亲至如此地步,看来赵渊的父亲,的确是生死悬于一线,他仿佛有些理解郑子恒的紧张和在意,生受了这一巴掌,竟是一声不吭。
  此刻赵渊虽是焦虑不已,然郑子恒竟是面色铁青复苍白,眸子明明灭灭,紧张得竟尔浑身颤抖。
  “没事的,会没事的。”林文溪呢喃地说。
  郑子恒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将赵渊拉往一边,问:“那个,又是你什么人?”
  “大学舍友。”赵渊说。
  “你怎么净让一些无关的人过来?他叫什么名字?”郑子恒又急又怒。
  “叫林文溪。他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叔叔您放心。”赵渊说。
  “林文溪?你爸爸以前和你提起过他么?”郑子恒问。
  赵渊点点头。
  “你知道他的身份?就是那个……那个林局的儿子……”郑子恒有些激动地问。
  “嗯。”
  “让他带你,带你去见林局啊,林局知道这些,一定有办法的!”郑子恒难以抑制心情,在过道里走来走去。
  “他爸爸好像也没有办法,我……找过了。”赵渊有些艰难地说。
  “除了林局,没人能管这事了!我都和人一起写了很多信给林局,你有这层关系,赶紧用上啊!生死攸关了,在乎脸面么?跪着也要求他林局给你想办法!”郑子恒把赵渊拉得更远一些,大声说。
  赵渊的沉默,让郑子恒十分费解。
  两人一齐回到监护室外面,郑子恒见郑凯还坐在那里,便厉声呵斥:“还不赶紧回家,以后别过来了!我自有打算!”
  郑凯重重地拍了拍赵渊的肩膀:“兄弟,对不住!”
  赵渊亦回以同样的慰藉:“郑凯,牵累你一家了,该我谢谢你!兄弟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
  郑凯点点头,默然看了一眼郑子恒,眼角的余光落在陈婉馨身上,面无表情地离去。
  “文溪啊,阿渊在学校里的情况,你这个舍友想必最清楚,我就代他爸爸向你了解了解,好吗?”郑子恒忽然说。
  林文溪看了看赵渊,跟着郑子恒过去了。陈婉馨揣度这郑子恒定是要对林文溪查户口一样调查了,不禁在心底暗暗冷笑。
  走下两层楼,走廊中,郑子恒忽然停下来,重重地就这么向林文溪跪了下去。


第118章 (只有你了!)郑子恒跪托文溪
  “伯伯,你这是?”林文溪受惊不小,忙过来搀扶。
  “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说完,我不会起来!”郑子恒哽咽着说。
  “伯伯,有话起来说,我会更自在,不然您这样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回去找赵渊问清楚了。”林文溪也一并跪了下去。
  “你是文溪,阿渊的舍友,林子伟林局的儿子,是吗?” 郑子恒方颤颤巍巍地一并将林文溪扶起身,欲言又止,终是开口。
  “赵渊都和你说了……”林文溪有些疑惑。
  “我是老赵的生死发小,他家里的一切,除了他们父子俩,最清楚的,就是我。你可知道,你赵叔叔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郑子恒问。
  林文溪顿时肃然看着郑子恒,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必是极为隐秘而重要的。
  几分钟以后,林文溪才真正明白,这段时间,赵铭将和赵渊父子俩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乡下打听到赵铭将只是犯事,弘轩又只说是病重,却不知,犯的事竟是杀人,重病,竟是险些被袭致死。这样自己从未想过,亦不敢想的凶险残忍之事,竟尔落在了他们父子身上,落在这个母亲下落不明,和父亲相依为命的男人身上。他,不过只比自己大了两岁!
  那盏悬挂的那盏不知悬挂了多少年的长明红灯笼,此刻在林文溪眼前飘摇着,里面的灯火忽明忽灭,似一不慎,便即跌入漆黑的深渊。赵渊在拳击场凶狠凌厉的神情,置之死地而后生地悲情,历历在目。而那般残酷的比赛之后,电话里的深情款款,说是,很快就要回来,很快,就要再见……
  他再也忍不住,泪水迸涌而出。
  “孩子,不要哭,现在不能哭。陈家的这事,证据越确凿,越不能让阿渊知道,陈婉馨现在是阿渊的女朋友,也是阿渊最大的筹码,你知道么?”郑子恒强忍着泪水,紧紧抓住林文溪的胳膊。
  “而且,你自己,也尽量不要和陈家的任何人表现出你知情,他们虽然忌讳林局,未必不会忌讳你呀,那是一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郑子恒显得极为激动。
  “未必……是陈家所为……”林文溪说着,心底忍不住一阵阵地绞痛,不是陈家所为,陈家对赵渊就没有威胁,就算陈婉馨此前对赵渊百般襄助,诸多陪伴,他亦相信,有着当年盘根错节的事,赵渊,大可直接和陈婉馨撕破脸了……可他忽地觉得自己十分自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就怕那个万一啊!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陈家和这事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为了防止昔年的事被暴露,在监狱里对老赵这么赶尽杀绝,要是知道他的儿子在怀疑陈家,一定不会让他有什么好果子吃!”郑子恒急切地说。
  林文溪重重地点点头,想了一会,小声地问:“赵渊有没有个小名,叫方方。”
  郑子恒肯定地说:“没有。”
  “他小时候有没有在扬子县白杨乡的政府大院附近生活过呢?”林文溪又问。
  郑子恒摇摇头:“我早在阿凯出生的时候,就去了另一个县城,以后听说铭将发迹,又听说他落魄,那时候他已经在扬子县城了,你说的这些,我还真不记得。”
  “您抽空,若是赵伯伯能清醒一些,帮我问一问好吗?”林文溪说着,有护士在楼上喊病人家属,两人匆忙上去。
  监护室的门开了。
  几名护士正围着赵铭将忙碌,赵渊发现,自己父亲身上似乎又多了几根管子,护士特意指明每根管子的用途,还说明其中一根被固定得十分稳当的红色的管子,是维持病人心率所必备,让他们千万不要轻易触碰。
  陈婉馨和郑子恒用手机一一将重要事项记录下来。林文溪有种只能看着围观,自己有心却无力的失落,他希望能为赵渊做这些事的人,是自己。但是他忽然又有些放下心来,这样,应该不用再担心赵父的情况,未来的一天,他一定会好转,然后,自己能帮忙找出当时行凶的人,并绳之以法。
  赵铭将早从赵渊的手机相册中见过林文溪的不俗气质和长相,悠悠醒转时,却看见这小孩儿正站在自己跟前,他勉力挤出一丝笑容,吃力地伸出手,尽管那双手青筋暴突,像黑夜中的枯藤。
  林文溪陡然见到那双手,不由得触目惊心。他紧紧握住赵铭将的手,有些意外,一面之缘之下,这赵渊的父亲看见自己却显得十分开心。
  陈婉馨这么多天以来,一直认为赵父对自己虽则是客客气气,却总像是缺少了些什么,直到见到他对待林文溪的态度,她才发现,这样的亲近,却是自己从未有过的。
  “文溪经常去渊哥家玩呀?”陈婉馨觉得自己一定是打翻了醋坛子,问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和伯父,初次见面。想必,赵渊早就向伯父介绍过我了。”林文溪浅浅一笑:“没想到伯父碰见这样的事。伯父一定要安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您!我林文溪本事不大,但是想要做到的事情,就算豁出性命,也绝不言悔!”
  赵铭将微微点头,笑得十分安详。
  林文溪想到赵铭将瓦匠出身,竟凭借一身本事闯下当年老家的传奇,当时一定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谁料现在落到如此境地,忍不住悲从中来,久久坐在床沿,神色复杂,直至赵铭将再次深深睡下。
  短信已然来了好几条,是弘轩的。
  弘轩在医院附近勘察了许久,知道监狱方的警戒似已是十分松弛,当下便和林子伟作了汇报,便在附近的停车场等林文溪,这一等,却着实是太久了。这番没有请示林子伟,自己擅作主张,还不知道会引来什么后果。而黄夕雅知道自己驱车载了林文溪当夜出县城,着急得已然是数个电话催促。
  林文溪表示当夜便须动身回去,赵渊一直送到楼下,说:“没车了。”
  “放心吧,有人接。”林文溪笑着说:“婉馨,我们一起走走?”
  赵渊诧异地看着这两个水火难容的人,在街边闲庭信步地,悠然地聊着。


第119章 (这是,宣战!) 林文溪宣战婉馨
  “你爱他么?”林文溪问。
  “你觉得呢?”
  “哦,就算他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也会尽一切努力,去帮他,对吧?”林文溪冷笑着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婉馨懒得和林文溪打哑谜。
  “他是你名义上的男友,却是我实际上的男人!我十八岁生日,是和赵渊一起过的,那时候,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林文溪咯咯地笑着,陈婉馨却已经气得不再朝前走,她简直有足够的冲动,将林文溪狠狠推向马路上疾行的车辆里去。
  “你真以为你们俩有些什么,就像舒小曼口中说的,什么纯粹的爱情?我呸!每个人都像你,像顾曦一样,人类还不得都灭绝了!”陈婉馨指着林文溪的鼻尖说。
  林文溪伸出食指和中指,缓缓拨开陈婉馨的手,一脸轻松地说:“他们想像我和顾曦,都学不来,喜欢上渊哥,我高兴得很!”
  “真不要脸!”陈婉馨失声喊出来,路人纷纷回头看着他们,像看一对小情侣吵架一样。林文溪真当成他自己和陈婉馨是小俩口了,他伸手挽住陈婉馨的肩膀,笑着说:“乖,要闹我们回家闹好不好。哈哈哈哈!”陈婉馨试图想挣扎,却发现林文溪原本就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她竟然无法挣脱林文溪的手臂,而林文溪目光里的戏谑,嘴角的嘲讽,就像一面无情的镜子,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悉数展现,她仿佛看到那个不堪的,无力的自己,正在林文溪的瞳孔里不断地挣扎。
  “放开我!”陈婉馨有气无力地呵斥,林文溪目光湛然地看着她,依旧不松手。陈婉馨伸手狠狠掐着林文溪,林文溪吃痛之下,微微皱眉,挽着陈婉馨,纹丝不动,侧脸上挂的笑容迷一般地温柔和妩媚,像是个愈发深,愈发沉的无尽泥沼,直要将陈婉馨吞噬下去。
  陈婉馨觉得此时的林文溪完全成了一个陌生人一般,变得竟然十分可怕、乘着林文溪的气力有些松动,她惶恐地推开这个似乎一夜之间从男孩长大成男人的人,大声问:“林文溪!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文溪松开手,一脸肃然地逼近陈婉馨,说:“我和他都这样了,我还能想要什么?”
  陈婉馨忍不住倒退一步,他,是要搏命?
  “陈婉馨,我林文溪自认从没有对不起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对我做出一些龌龊的事,现在还问我想要什么?是该我问你想要什么吧!你不就想要渊哥?他对王襄也很好,对凯哥也很好,他对顾曦,对小曼也很好,怎么就不能对我好了?因为我喜欢他,所以你觉得恶心,所以要这么样对我?你难道以后能阻止世界上的其他人去爱慕你的赵渊,要将她们赶尽杀绝?更何况,渊哥开始对我的好,恐怕始作俑者是你吧,你不是让他把我掰弯么?如今我承认我是弯了,你们俩也在一起了,我现在倒是想问你,陈婉馨,你到底还想要什么?”林文溪声嘶力竭地摇着陈婉馨,眼珠子里像是布满了愤怒的血丝。
  “你活在这世上就是对不起我!”陈婉馨不知该如何回应,揪住林文溪话里的只言片语,大声说。
  “呵,那我只能对不起你一生一世!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希望下辈子继续对不起你!”林文溪冷笑连连:“对了,我林文溪不善使用什么手段,但是我想和你说,我是林子伟的儿子,我爸爸和你爸爸之间的事,我多少从我妈妈那里也听说过,如果一旦你作为后辈,以后要参杂着这些念头做得太过分,影响到我的家人,就像我对赵伯伯说的话一样,一旦我林文溪真想要做的事,无非是豁出这条命而已。你以前做的事,我可以选择全部忘记,但是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事来让我新仇旧恨一起来,否则拿出什么刀子刻了谁的脸这样简单而愚蠢的事,我还是能做得出的!”
  “现在,我想和你谈和,以后彼此就当从没有认识过,你愿意,就握个手吧。”
  林文溪伸出手来。
  陈婉馨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文溪,她很难想象,两个人走到这地步,林文溪的选择,竟然是求和。她有些将信将疑地伸出手,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以寒冬为誓,从此两不相干。
  “对了,至于我和你,对于渊哥,公平竞争吧,我的感情,本来就是不被世人祝福的,你如果连这样不被所有人认可的感情,你都害怕,那你和渊哥之间,以后又怎么会走得长远?就算为着你自己考虑和计较,以后你要嫁人,不是应该嫁给一个能给你安全感,给你信任感的男人吗?如果渊哥不是,你何妨早点放手?”林文溪笑着说。
  “我绝不会!就算他不爱我,我相信时间!时间早晚会证明你的痴心妄想,我和他,才是天生一对,人人都会祝福我们!”陈婉馨厉声说。
  “女孩子的青春不比男孩子,耽搁不得,错付了,那不叫青春,叫女人的前身!女人,是永远变不成女孩子的!”林文溪浅浅笑着,向陈婉馨鞠躬,又说:“有些事,我选择不和渊哥说,只是时候未到。你,好自为之。”再不回头,昂然而去。
  陈婉馨气得浑身抖若筛糠,却不得不承认林文溪说得太对了,如果连一分不受世人待见的感情,自己都争不赢,没信心,那还要这段感情干什么?
  她望着林文溪双手插着裤袋,潇洒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后怕,林文溪就像一根永不知崩溃压限的弹簧,给他多大的压力,以后的反弹就会愈发严重,现在的他相对一年前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抬首,小城上空,明月减清辉,寒星烁烁,锋芒锐利。高楼不起风,陈婉馨却忽地打了个冷噤,她隐隐感觉,这一刻开始那个开学时一脸冰霜,气质风流的少年,那个笑容出尘,温和不争的男孩子,那个一遇赵渊就冲动,不假思索的林文溪,死了。
  这不是和好,是,宣战!


第120章 (更怕生不如死)墨谦酷刑虐张东
  此刻某个地下暗室里,一个男人双手被绑在十字架上,双脚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他被剥去上衣,从胳膊到胸口,处处都是醒目的鞭痕,有些鞭痕已经拖着殷红的血迹。他身前,一个身形猥琐的男子,正操着一根木棍狠狠击打他的腹部,剧痛之下,他却依旧挺起腹部,接受那棍子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稍稍放松下来,背部便会被身后锋利的铁刺,狠狠刺入。
  如此非人的折磨并没有让他求饶,他只是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张东,你爹娘的性命你都不要了?墨爷很久没干过杀生的事,真要拿你开刀?”骆扬说着,扔下棍子,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张东身上,张东没有防备,背部顿时贴在铁刺中,他疼得冷哼一声,红堂堂的脸,顿时变得苍白,额间渗出密布的冷汗。
  血滴点点地滴入下面浸泡他双脚的水槽里,整个水槽已经泛出淡淡的红色。
  “墨爷,我说过,我是去动手的,大小姐……在医院里,你可以亲自向她证实!你不是要我当着大小姐的面……去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被抓个现形不打紧,但是吓坏了小姐,凭你也担待不起!”张东喘着粗气,在极力抵制脑袋清醒时承受的巨大痛楚。
  骆扬冷冷一笑,手上的开关摁下,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响,通向水槽里的两根电线依旧平静着,张东却感觉小腿肌肉剧烈收缩,几乎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电流声停,张东痛得目龇欲裂,嘴角已然渗出血来,却只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动手?动手选在人都在的时候,你张东也太聪明了!”骆扬冷冷地说。
  “还去通风报信?要不是我们在医院后门也布了人手,那个叫林文溪的,恐怕早就追着你过去了吧?张东,你行哇!”骆扬笑着,再次将开关摁下。急遽的痛楚,刺激得张东的面孔近乎扭曲,他伸长脖子,直直逼视着骆扬。
  墨谦示意骆扬停下,张东的身体陡然下坠,瘫软在背后的铁刺中,剧痛又刺激得他不得不勉力站起身子,挺着腹部,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当真不怕死?”墨谦厉声问。
  “怕。”张东恨声回答。
  “怕死,更怕生不如死。”张东冰冷地说着。
  从前张东不知道要杀的人是赵渊的父亲,尚且一直无法下手,知道真相,更是难以克制心中的痛楚和不安。他被强制换过手机号,失去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更是每日被人紧紧盯着。所幸接连数天,应该是监狱方安排的人看守得更严实,张东并未尽全力,所以每每借着怕打草惊蛇的说辞,一再拖延。
  当夜一伙人本是押着张东一起去踩点,冷不防张东tu然擅自行动,让一众喽啰放心下来的是,在后门张东被及时截住,否则后面跟来的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其中有一个便是骆扬提起过的赵渊,据说十分能打,或许会惹出意想不到的麻烦。
  几人将张东连夜押送回来,交给了骆扬,在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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