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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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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陈鸣说话,只见他双手揉着太阳穴,千回以为他不高兴自己来,脸上有些不高兴,大声的嚷嚷道“你很不想看见爷吗?”
也就千回敢这样了。陈鸣看去,发觉千回快跟发怒的小猫似的,连忙收手,说道“不是,我只是太震惊…不相信你会千里迢迢来南地。”
得知陈鸣并非不悦自己前来的千回终于不叹一路幸苦,清秀的脸蛋上浮出一些些柔和,错过陈鸣的视线说道“有什么好震惊的?不就是来看看你吗?不像某些人,一去几秋,连个屁都不放。”
陈鸣微微一笑,葳蕤灯光之下唯有他额间伤疤最耀眼,此刻却也跟着柔和了下去,不忍伤害眼前的人儿。他不回信只是不想让自己把心过多放在儿女情长上面,故此,冷落千回,如今,他也追来。
“千回,过来,让我抱抱。”
气陈鸣经常一去不回信的千回在听闻这话后,瞪着眼睛看去,杏眼之中却毫无怒气,反而像是娇羞妩媚,看的陈鸣立刻过去把人揽腰抱起笑道“千回,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来找我。”
被抱起的千回顿时所有的苦都咽下去尽数泯灭,能有陈鸣在身边真的好,也只有陈鸣能任着自己的性子。高兴之余,炽热的一个吻落在陈鸣的嘴上,而那一抹春/色叶小真早就不见,率先回去睡觉了。
高月逐渐拨开云雾露出皎洁之色,挥洒人间和边关,纵然是睡着的云长青也醒来,发觉灯火还在,有些不习惯,准备起身去把灯熄灭,可被浅眠的沈英伸手揽了下去。
“要慢慢习惯之前不能习惯的一切事物。”
云长青看了看搭在胸部的手臂,伸手挪开,缓缓才道“我会习惯的。只是,沈英,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被挪开的沈英回身背对着云长青闭上眼睛睡觉,对听到的声音完全不在意,边疆的声音他都学会忽视了“心若静,四处皆无声。”
初来边疆,云长青确实习惯不了,僵硬而没有蚊帐遮掩的床,一夜通明的灯盏,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沈英自是能适应,也许还很愉悦重返边疆,可他真的需要时间慢慢习惯。
闭上眼睛,背对沈英睡下,希望后半夜能够好好的。
却在下一刻,沈英翻身贴近,一手自然的搭在云长青腰上,眼也没睁开,只道“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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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前半夜云长青睡的不踏实,可后半夜心平静了许多,也睡了个好觉。
二日一早,恰到卯时便闻外面匆急脚步声,好梦乍醒,转身将沈英的手掌放在自己耳朵上,又迷迷糊糊的睡到卯时末。
沈英在卯时中便起身出去看着袁将军袁则渊带兵在辽阔的训练场跑步,张歌用手吹哨子示意他们跟上不要停下,而四月末时的早晨气温也不是很暖和,跑的几百将士窜气都十分难受,边疆独特的寒气侵入鼻内逼红了他们的脸颊。
木架撑起的高台上,袁则渊一身战甲握刀立于台边,黑色胡须掺白,虽是五十中年貌却犹见三十青年的精壮和气质,一俯瞰万人皆浮粒,一挥手千军皆草木。
沈英看了片刻,才榻上高台“袁将军为何亲自指挥?这等事宜该由教头做。”
袁则渊初见沈英,只是那一眼,便觉眼前这玄袍男子不简单,笑中自带一番将气。“站的高看的清。你是王爷的参军沈晋慕。”
沈英转身看向下面,千人之中果不见有人弄虚作假,这便是袁则渊口中的站的高看的清,道“正是。”
袁则渊道“为何选择只做王爷一参军?昨夜助王爷脱困放火烧敌营,本将尽数看在眼中。其实,你比王爷更高一筹。”
“千里马终须伯乐。”位置的高低不过是一个称呼,只若心有成竹,何须在乎居高居底?
“沈晋慕,本将暂以王爷名义让你做件事情。”沈英的话回答的很好,十分让袁则渊喜欢,对他的看法越加好。
“袁将军请说。”
袁则渊看向星辰未尽的东方,道“绕至燕柯国后方,封锁他们的退路。这件事情,你一个人完成,更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半点消息。王爷在政事方面颇具天分,从小一句“奸善之官共存方可维持朝纲”得先皇重赏,本将当时在场,也十分看好他。而如今…”似有所叹息,又很快散去“他看好的人本将相信。”
封锁蒂尔热退路一事对沈英来说不难,便是一个人完成也可能,无需谁的帮助。只是在听闻袁则渊提及的那句话时,突然发觉云长青应该在朝堂好好发展自己,不该废弃被看好的才能太过贪图笔墨纸砚,可也有些不解,便道“封锁退路一事我会一人完成,只是,敢问袁将军,既然王爷颇受看好,却为何没有任储君反而是二皇子?”
“此事只怪王爷幼时不知从何处听的一些言语当众说君王无非是天下最贱的奴隶,得了个王位便要对至亲挚友赶尽杀绝,从此孤独终老。这番话,被先皇关入思过门一月,还是不见醒悟,也就放任。总之,是王爷自己推掉大好江山在掌,宁愿飘渺于朝野。”
沈英此刻方才明白过来云长青为何那般不能接受他是储君的事实,原来,自幼便懂了君王的理,分明与云长凌感情深厚却硬生生拉开距离,一切源自于君王无非是天下最贱的奴隶。
那他沈英注定成为武国一代君主,也将是云长青口中的贱奴才,该用什么让他改变刻在心中的理论,心甘情愿陪他去武国,接受他是武国储君的事实。
“将军一言让晋慕心有所明,日后也该知如何做。倘若王爷依旧不肯踏入朝事,我愿让他步入成将之路,内有其兄,外有王爷镇守,相信,也能创唐国盛世,与国无争。”
听此一番言语,袁则渊斜睨于他,对他如此承诺倒有几番兴趣和期待。不愿插手朝事,披上战甲镇守边关也是一样的。“本将相信你。”
沈英点点头。
等他与袁则渊散场回去后,云长青已经与陈鸣在军帐内看沙盘研究燕柯国地势,说的十分入神,他也没打扰也跟着看着,希望这对完成袁则渊安排的任务有所帮助。
这一看便是一上午,云长青也了解了透彻,见沈英时也只笑笑,明显的还有些疲惫,看的沈英想让他回去歇息,但这样的心疼云长青不能要。
到了午时,云长青、沈英、陈鸣、袁则渊一同用的饭,简单的商议接下来如何暗中攻击燕柯国。
各自有各自看法,但大致的还是统一了意见。
饭后,云长青依旧是一身白裳在军中走动,他这新官上任没有三把火,不是找不到烧那三把,而是觉得没意思。
“王爷,好消息。”就在云长青坐在城外观望台上琢磨如何袭击蒂尔热时,陈鸣兴冲冲来了。
听到这消息,沉思的云长青立刻醒了过来,看向下面的陈鸣,示意他上来说话。
陈鸣三下两下上了观望台,道“袁将军手下暗卫林云方才来报,说已查到蛊人被蒂尔热搁在何处,此时袁将军、沈参军皆在主营等候王爷速去一同商议如何盗取蛊人。”
这消息对云长青来说也是莫大兴事,喜悦的说道“好。”
第20章 计划在行
速速赶往主营,袁则渊端立于旁侧,沈英则立于他旁侧,中间立着一黑衣人,大概就是林云。
云长青上前看了一眼林云,这人生的面煞凶恶,眉目不简,又看了一眼袁则渊,道“林云,消息可真?”
林云道“回王爷,蒂尔热藏的极深,属下费尽两月方才查出蛊人所藏之地。”
“哦!”云长青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回身坐下,靠着榻椅扶手撑着脑袋看向林云。
陈鸣和袁则渊不解的互视一眼,不知云长青那意味深长的一声是何意?
“也就是说突然之间,你发现了蛊人的藏身之所。那么,你看见了几个蛊人?”
云长青一斜睨便是深深的笑意在眼中,看不出是相信还是怀疑,倒让林云有些开始怀疑自己了,犹豫些片刻才道“是。属下所见仅有一个蛊人,藏在崖边。”
云长青没有几刻说出自己的看法,只道“你们如何看?”
陈鸣道“藏至崖边许是借助地势隐秘,也有助看守被盗。这蒂尔热仅安排一个蛊人,看来,他所造的蛊人还未尽数运入南地。”
袁则渊也不知云长青在想什么,更是不清楚他要怎么安排。“便是有一个蛊人也须夺来瞧瞧,以便日后应对。”
沈英却立着未开口,倒是琢磨了云长青的意思。
陈鸣、袁则渊所言云长青认可,心中却有着另一番看法,慢慢坐直身子,看着林云说道“昨夜何时发现的?”
“今日丑时忽见蒂尔热行踪诡异,便尾随了去,却见他穿过营帐,独自去了山崖,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才见出来。属下这才潜入,发现崖边洞内藏有一死尸,却会走动。”林云认真的回道。
“你且下去,本王与将军们有事相谈。”云长青摆摆手示意他下去,林云回了声便退下。
陈鸣道“王爷在想什么?”
云长青起身道“我昨夜离开燕柯军营时是子时,当时蒂尔热还在忙于扑灭西边火势,仅仅是一个时辰,便独自前往崖边。以他武功和林云武功,怎会发觉不了身后有人?”
明白过来的陈鸣呼道“蒂尔热故此一举,欲引我等上钩,来个瓮中捉鳖。”
袁则渊斜睨了一眼沈英,终是明白他为何一直在旁侧一言不发,原来早已猜到云长青的话意,却平静的说道“那不妨将计就计。”
“如何个将计就计?”云长青对燕柯还未完全了解,如何个将计就计还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也不介意问问长期在此的袁则渊以及陈鸣。
陈鸣和袁则渊对燕柯着实了解,心也有些计划,袁则渊道“盗蛊人。”
沈英道“采用幻术之策定能盗取蛊人。”
三人齐齐看向快接近透明人的沈英,不懂他这幻术之策是为何意,而云长青也是第一次在沈英口中听到这战术。
“两人直入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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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两人前去涯洞,陈鸣负责调兵迷惑,袁将军负责清除退路。”云长青看着眼前失去素日温和的沈英,眼中有些担忧他说的法子。
立于风中的沈英依旧贴着胡须,在旁人眼中这一幕便似身披战甲赴死的将军,而他自己也却不俱死。“难道你不想与我一道?欲独自前去。”
“不是。沈英,蒂尔热料定我们会去盗取蛊人,以此为诱饵,我自是高兴你能与我一道进入涯洞,只是,我更相信我去你留在外面布局更好。”沈英身经百战对如何布局定是比陈鸣好,他可不想第一次进行任务就双双死在里面。
“我这样安排自有我的道理,你也别再说了,好好准备,子时我们出发。”
沈英的态度让云长青觉得他固执,将事情掌控在自己手中不给自己运转的机会,心中还是稍稍有些不悦,却没跟沈英一般直接说出来,而是埋在心里等,等机会。
云长青刚刚踏入军帐内,便瞧见千回和叶小真坐在里面,看他那般严肃似有话要说,大概的也猜到。
而千回一见云长青回来,立刻给叶小真使眼色笑呵呵的过去嘘寒问暖,把人当老年人般的扶到榻边坐下,又是捏肩又是捏腿的,弄的云长青一句话都好说。
“青哥哥,舒服吗?”千回咧着红唇问。
“有话就说。”献殷勤定是有所求,云长青也不喜拐弯抹角,却也没推开笨拙的他们,虽说捏的不是很好却还是能缓解些的。
千回呵呵地笑了笑,道“青哥哥,你看我与陈鸣隔了三载才重逢叙旧一次,又是情深意重的,还有很多千言万语来不及说,你看,能不能别让我走?我留下来跟你一起回去,说不定,那天陈鸣也会折回重返帝都。青哥哥,你最好了!”
叶小真道“千老大说的没错,老大你就体会体会他们两口子聚少离多,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百日不见了,心中想的慌啊!这话是跟放了闸的堰水一时半会儿放不完的。老大素日最是心疼千老大,再体谅一回也不是难事的对吗?嘿嘿!”
千回暗暗给叶小真一个佩服的眼神,再是看着无动于衷的云长青,这一次不可能拿出匕首来威胁了,万一一不小心一条命就没了,多划不来。
“青哥哥,你就答应嘛!”千回像小猫般的蹭蹭云长青的手臂,“这里就属你官最大,只要你说让我们两留下,袁将军定然不会赶我们回帝都的。我保证,一定乖乖的待在军帐内给你端茶送水,晚上给你铺床暖被子。行嘛?”
叶小真瞪道“老大的床被褥是你能暖的吗?”
“…”千回满头汗水,看向认真的叶小真无力说道“我有说是我暖嘛!”
叶小真翻白眼“你也不敢啊!切。”
“叶小真,你再说信不信回去后我把你塞进我二哥的被褥之中?”
云长青看了看已经跑题的两小孩子,就等着他们先把那些事情搞定再说正事吧!反正,让千回回去是不可能的,不说他不肯答应,且说一路是否平安。叶小真比千回还不靠谱,真让人送他们回去,定然中途把人弄丢,想想还是让他留下跟着陈鸣一道回程。
两个吵够了,千回识趣的追问那件事情,云长青只应了声,便将千回高兴的在屋内跳起来,大呼云长青千岁。
叶小真直接给他几个白眼,不想和他靠近。
另一边的沈英又出了账营,赶入陈鸣的帐内,与袁则渊一道商议今夜夺蛊人之事。
“按照林云所言,蛊人应在此处,”袁则渊苍老的手指指向地图上的弯曲崖边,点了两下又道“此地恰在燕柯军营左部,下无断崖却是陡形高坡,假设高坡上乱石、树木密布,将大大提高我们取胜的机会。但若是仅有乱石将会阻碍入洞者的逃脱,但出洞后唯有此路冒险撤退,错开涯上正面交锋。”
陈鸣道“我帅五十人天黑之后掩藏在崖边四处,在子时之前兵分三路从三个方向引诱敌军。而后,袁将军帅百人从山坡而上围住涯洞,一定要护住涯洞不被潜伏在附近的敌军袭击围堵,我会带兵绕回涯洞合力攻击敌军。只是,此次关键在于沈参军与王爷一定要速战速决盗出蛊人并从山坡运回。”
沈英看后,在脑中幻想了当时的地势、场景,不论涯洞潜伏者,只论外面蒂尔热的安排,若是按照袁则渊与陈鸣所计划那般,袁则渊所帅百人定会遭覆没之果。而到底该如何运用那地势逃过蒂尔热的计划?浓眉轻皱,蒂尔热选择扎营地确实选了个好地方,靠着地势俯瞰四处,独居鳌头。
袁则渊与陈鸣依旧在商议之中,齐力协心,沈英犯愁时,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情,问道“可有上等弓箭手?”
说话的袁则渊和陈鸣互视一眼,陈鸣道“有道是有,只是不知在沈参军眼中怎样才算是上等?”
“能够百发百中者。陈将军有劳你带卑职去挑选十个。”
“好。”
三人齐齐来到训练场,张歌按照吩咐传来身手不错的弓箭手,总有五十人。
“张教头,让他们手握弓箭,摆出拉弓姿势。”沈英道。
张歌领命去了,一旁的袁则渊越发不知沈英要做什么,疑惑的问“沈参军,今夜行动怎需弓箭手?”
沈英笑了笑,道“卑职方才仔细在脑中幻想了下,如若蒂尔热在涯洞附近安排重兵捉拿,袁将军定然不能全身而退,故此,卑职想暗中再藏弓箭手,待蒂尔热出现时在其军营东部放火箭。昨夜卑职潦草探过敌军阵营,其东部恰是粮草储存之位。一旦东部起火,蒂尔热将无法顾及涯洞,反而转身去查探东部情况,如此一来,袁将军便少了蒂尔热这个最大的对手。”
经得沈英一说,陈鸣和袁则渊明白了过来,更多的是对沈英一种猜测和佩服,安排的不及他这般细致,能估到小地方。
“晋慕,我们酉时末、戌时让张教头和许都尉带兵攻击燕柯如何?”慢慢而来的云长青将沈英的话尽数停在耳里,刚才那点小不悦很快的散去,身为将军的沈英喜欢独自掌控很能理解,他不该那般。倒是,对盗取蛊人有了点新招。
三人齐齐看去,沈英一目了然,笑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火烧的是燕柯。”
云长青抬起手微微弯曲右手食指擦擦鼻子,笑道“本王要让蒂尔热真假不分,他能设计我唐国也能设计,这火要烧的漂亮。”
袁则渊道“王爷莫非忘了此战是暗攻,耗其兵力。如此明目张胆恐是会危及其他诸国诚心。”
走近的云长青随意看了看下面的人,道“暗攻只是个幌子,骗不了蒂尔热还怎么打明战?诸国无使者在这观望,怎知是谁先挑起是非?何况,唐国不是没有能力解决诸国?”
“原来,王爷一直在作假?!”陈鸣震惊道。
云长青点点头“唯有假戏真做了,才能让蒂尔热放松警惕,否则,昨夜本王是不可能安然回来的,由此可见,蒂尔热已经收到唐国恩惠诸国的消息,知晓唐国不敢挑起战事。”
“就连我等都信以为真,一直按兵不动没有出兵。”袁则渊恍然大悟后突然笑了,竟是对云长青有些无奈。
沈英看了他一眼,示意由衷的佩服。
云长青轻笑。
第21章 互相算计
下午酉时,南地在骚动数月后第一次正式燃起烽火,将这份暗藏玄机的安宁彻底打破。
蒂尔热听闻消息时,大怒的摔了茶杯,对着下面来报之人说道“这云长青是要挑拨两国,今日开始,正面交锋了吗?好。”
多赫拉道“唐国今日挑起战事,正利于煽动诸国一起反对唐国。王子殿下,此事对我们大为有利。”
怒后的蒂尔热眼中突起一丝丝算计,薄唇边的笑意犹如罂粟花一般毒辣,没有多问多赫拉的话,反而说“云长青不就是想要蛊人吗?本王送他了,而且,再送他个大礼。”
下面的多赫拉不解,但看蒂尔热那毒辣阴狠的笑时便觉有什么更高的谋划,不由多嘴问道“殿下可是在涯洞内另有准备?”
“花、若、言”蒂尔热得意的字字说道。
多赫拉大惊,呼道“那不是殿下…最貌美的杀手吗?”
“有时候,美是致命的利刃,尤其是对男人。”心早有安排的蒂尔热已经全身血液喷张,含笑等着云长青的失败,那个当年当众将他打败的小少年。
“呵呵!殿下果真是足智多谋!”隐隐猜测到蒂尔热计划的多赫拉阴阴的笑了起来。
还不知蒂尔热计划的云长青正悠闲坐在观望台枕着西边日落望着大漠,这种感觉似乎回到再遇沈英的那个下午,他们一同并肩躺在斜坡上看着帝都盛景。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大气而是诡异的宁静,硝烟刺着鼻子,特别难闻。
已经趁此机会前去涯洞走一趟的沈英一回来就瞧见观望台上一抹白影,便知是云长青,含笑跃身上去,挨着坐下,云长青只是含笑斜睨他一眼。
“涯洞里面有什么?”
“有个美人,”沈英难得和云长青开起了玩笑,却在下一刻说“却不及你美。”
听得好笑的云长青笑道“沈哥,你说酉时的战事你去还是我去为好?”
“你去最好。卯时战事是真攻,酉时战事更要真才行。你不是很想知道杀敌与杀人的区别吗?待会儿你就会知道。”
这话说的云长青有些激动,却还是按捺的住,笑道“我算不算弃笔从戎了?”
“但长青,我希望你还能拿起笔。”沈英那双温和的眼中渐渐生出丝丝苦涩,想起沈羲和卧病在床还心思墨染天成的模样就觉心疼,那是他唯一的妹妹,若是含怨而终,而他明明让她可以无怨死去却没做到,他将会有愧。
可若是云长青因他而弃笔从戎,他将后悔自己带他走入戎马之中,忘却山中好颜色。
而在云长青心中,这话却有了另一番意思,却若风一般的说道“待我回去,便为你妹妹作画,不就是一副墨染天成吗?我云长青还是能给得出的。”
沈英侧头看向他,在云长青眼中那是特别陌生而又认真的生疏“谢谢你,长青。”
当时的云长青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对着日落含笑。不管沈英有什么瞒着他,一个大男人的,有什么必须像个女人一般去计较呢?
此战持续半个时辰左右张歌便率兵回城,收兵速速赶回复命。袁则渊先是对他一番嘉奖后是提了到都尉一职管辖百位将士,日后可率兵,张歌领了命便褪去。
陈鸣来时,道“袁将军,这张歌在北地时可也是战功赫赫,出兵知晓进退,算是个好将才!日后,你可得好好提拔提拔啊!”
袁则渊道“一直做个教头倒也是委屈他了,入军快十年,今时提拔不算晚。”
陈鸣笑了笑,继续和他说笑,毫不提及今夜一事。
等晚饭时,云长青和沈英齐齐进了主营之内,当时,陈鸣和袁则渊已经用过晚饭在那喝着粗茶讨论着老家,说的不亦乐乎。云长青说了句跟着听了起来,却不太懂他们说的那些东西,还是沈英在旁侧稍加解释才懂。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许石飞揣着大肚子来了,进门后无非是对几位好生礼数一一施过。
“许都尉,今夜帅百名将士于酉时前赶至燕柯山下,引敌军下山与你交战。”云长青道。
许石飞本就是来蹭军功的,那有什么本事,这会儿云长青如此安排倒让他为难了,可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无能,脑子一转,问道“不知王爷心中可有妙计?”
“没有。”云长青很是简洁,不肯多一个字,他就坐在那看着许石飞。
许石飞脸色差点没绷住,幸好反应的快,打马虎的笑道“王爷定是有所妙计,否则,定不会夜袭燕柯。卑职这就去准备,酉时之前一定赶到山下,若无其他事宜,卑职不便在此打扰各位,告退。”
许石飞跑的倒是快,让云长青有些无奈,袁则渊和陈鸣互视一眼,袁则渊则很不满,道“这许石飞是何人安排来的?一看就是个草包。”
陈鸣也有些嫌弃,却不是明显,道“这许石飞且不管他,事情做的如何,再管管也不迟。袁将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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