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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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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臣便多谢太子殿下,日后,老臣必定竭尽全力忠心武国。”
听多了这些话,沈英倒觉腻味了,寒酸几句也就退去了。
人一走,青云按耐不住说道“太子,凭什么把那柸茗给他喝,多可惜啊!”
君止和玉馨也凑过来说,君止道“就是啊!柸茗可是纪宣国国主千里赠与殿下的呢?那可是闻名天下的好茶,若是被纪宣国主知晓,定会觉得自己苦心被废。”
沈英看着他们一言一语,含笑端着白玉杯中的茶水喝着,柸茗确实闻名天下,无几人能喝得。不仅具有治疗内伤之效、还有预毒之效和润喉解肺。十年前因纪宣一战而结识结识纪宣主帅公子扶,当时公子扶还是王子,他败后与他在结盟之上把酒言欢,之后,每年都会派人送来五盒柸茗,却是未曾见得的。也不知,如今做了纪宣国主的他是何模样。
“太子,下次国师那老狐狸再来,给他喝下下下下等的西阕茶。”玉馨赌气似的说道。
“你们几个好无远心,”沈英笑道,三人不解“柸茗盛名国师怎不知晓?本宫不仅请他喝,还要送他一盒。”
“太子。”青云不满。
“越是带他好,越是能暂时安抚他,懂吗?笨丫头、蠢榆木。”
沈英将茶喝尽,起身要去见沈琰,只待他走后,君止和玉馨望着那背影说道“太子骂人都骂的这么可爱。”
青云不解,挠头问道“姐姐们在说什么?”
“青云,你没发觉太子真的很温柔吗?”两个丫头将青云扯到中间,意味深重的说道。
青云想了想,道“对呀!太子是这天下最温柔的男人了,”随即引来君止与玉馨的瞠目结舌,注意到什么不对,青云改口说“天下最温柔的人就属我们的太子殿下了。”
“你还不如不说,蠢青云。”
一路上的沈英与苏文衣也没停下。
“你说有人在查我?”
“是。在属下回来之前便有人先到一步,殿下,可要查到此人?”
沈英想了想,想要知他身份的人无非是唐国人,到底是云长凌还是云长青他也捉摸不到,只道“让陶墨处理此事,而后,速与城门那边联系,三日后,本宫要去唐国。”
苏文衣道“最近主君看的紧,许是没有机会离开。殿下还是早日斩断情根重回武国,你确实该该受武国人朝拜了。”
说好的会回去,且是八月就会见着,沈英自然会做到,他不曾想去欺骗云长青,或是毁了自己的承诺,无论如何都得再去一次,哪怕这一次是诀别。“武国这边的事情本宫已经交由司徒大人全权负责,我能留在唐国的时日不多,能多一日便是一日的。文衣,你好生安排。”
苏文衣劝说未果只得罢休。






第42章 扶摇之能
沈英未进扶摇殿便瞅见一群大臣在里面与沈琰议事,本想赶紧离开错过这躺浑水,但沈琰眼尖瞅见了他,在他欲要离去前把人叫进去。
对沈英的忽然出现,大臣还甚是惊讶,完全不知沈将军已回武国。
如今见沈英,沈琰的脸色自是好不到何处去,只也过了几日,气也消了些许,未有开始时那般偏激了,阴阳着声音问道“沈英坐于裴拓大人身侧。”
“是。”沈英拱手作揖,去了右侧第二位红袍大人裴拓仲身侧,那裴拓仲对沈英身份自然是明了的,也不着半点蛛丝马迹的回礼了一番。
几位看了沈英一眼,自然那司徒却邪没有看他一眼。
“沈英,身为武国战将,孤今日与诸卿有一惑不思得解,你来为孤解说一番?”沈琰道。
沈英拱手道“主君且问。”
沈琰扫视在座六位厚重之臣,目光停留在沈英身上时,灼热而有严厉,饶是沈英都觉似一把利刃架在肩头。“武国有六洲分居西南境地,除却纪宣国,其余五国一直明争暗斗,纷争不断,且有今日霍云特使来申。比尔虬邻居霍云屡闯霍云境地,对边境无辜百姓肆意残杀屠虐,比尔虬自古秉承以和为贵,不动干戈,顾远涉而来请孤出面摆平霍为其讨公道。孤与诸卿为此事未论出究竟,霍特使冥幽且还在驿站等候结果。不知,你有为此有何高见?”
在座六位皆不开口,让这半生戎马的沈英来论政事怕是未有个高明之见,只道是在军事上是个领袖。不过,知其能者淡然处之,不知其者,任性揣之。
“怎么?沈将军不是颇有自己的见解吗?此刻,为何沉默不语,说不出个话来。”沈琰眼色骤降,岂是缓缓可讲的,那日在殿内倔强不肯屈服,说什么“不问后世评说,但求今世无悔”,遇到了这等事情便成了哑巴,吱吱不语。他沈琰一心欲得的天子便是如此个模样,真是伤心透。
稳坐如山的司徒却邪看向斜对面的沈英,他那脸上倒未见有何为难或是惊慌不定,反而是一派从容淡定,自有成竹在胸,便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案桌上的卷折。
坐于其身侧的裴拓仲轻声道“沈将军莫怕,有何要说的尽管说来,这扶摇殿本是各显身手之地,在座无一有别心者。”
而当事者沈英却不是畏惧什么,只是他暂时不想在沈琰面前露出自己的另一面,看他眼有失落之色,着实有愧于那日之事,只是此事不可退让,也退让不得。又问裴拓仲言,方才道“臣之见解算不上高,仅是臣之用心。”
闻了话,沈琰死寂的眼中方才有些复燃的希望,内心的紧张让他握住案桌上的薰香盏,怕是沈英对政事一窍不通只能领兵打仗,那他多年教诲便是一江东流水,而为之付出年迈之躯的老师更是死不瞑目了。
“霍本属比尔虬一土,起始祖为同父同母亲兄弟,长兄诸葛高志向高远,欲霸比尔虬,名垂千古,反而,其弟诸葛行宽厚仁爱。比尔虬始祖为报国家安度,将王位传让诸葛行,诸葛行仁爱天下,天下民心所向。秤杆失衡,引得诸葛高暴怒带军功之,温顺诸葛行厚爱为名,割北部三分与其兄。二十年,诸葛高无恶不作,屡犯其弟疆图,那比尔虬仁君着实令人齿寒,封其为霍云王,该其封地为霍云独属霍云王。如今,霍云王也是报私仇,证他并非无能,实乃有能却饶恕仁君。不论对错那方,但说两位王侯为政之道。霍云王仁败尽于比尔王,却在二十年内扩大领地,国内百姓富裕,再无反他之声,可谓歌舞升平,一片祥和。比尔王能败尽霍云王,二十年内安于现状,居安不思危,留存最大祸害,终惹火烧身,难以自保。身为君王,仁厚、嗜血、野心、大善都该具备。故此,臣以为救比尔王不若为霍云锦上添花。”
沈英一语惊人,饶是那司徒却邪也惊目而望,身侧裴拓仲也是侧头观之,其余震惊于位上。
上座沈琰握盏之手落于案桌之上,先前倒未考他政务,如今一闻,有些怀疑此人可真是自己的亲儿子,下一刻,龙颜大悦,却收敛极好,问道“霍云王是一头狮子,比尔王却如山野白兔。是该雪中送炭还是锦上添花,沈将军可要思索清楚。”
“按版图,无论是霍云、比尔虬、纪宣、宁渭、柴河、靖都都属我武国,收回是迟早之事。霍云王心不在方寸之地,就必定为此而付出行动。我武国任其纵横,待时机合适,取其头颅。一头狮子是饱腹或是征地都胜过白兔。”
左侧首席左丞相闻人空道“太子也道霍云王实能出色,大有驾驭天下之魄,此猛狮破我武国城门也指日可待。主君且言猛狮之于白兔,凶险自有分晓。”
闻人空此言自有道理,身居朝中御史大夫的曹秋群道“左丞相所言极是,容了霍云王,于我武国着实是一大祸患。太子之见道是凶险了。”
沈琰看向沈英,想他为何不说出自己的解释,却只闻那司徒却邪说道“老臣尚知太子此计之意。目光短浅,仅在一时利益者,便平霍云,头断诸葛高。目光颇远,又不计一时得失者,便候霍云一统六洲,而后攫取之。太子这一局乃名为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又名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沈琰道“孤甚觉沈将军之计可谓上上计,诸卿可仍有己见?若无,便且退去。”
众人互视皆无言语,沈琰起身便要离去,尔等跪拜相送。
“晋慕来文成殿。”
沈琰离开后,诸位纷纷起身,除却裴拓仲与司徒却邪之外,皆用打量之色看了沈英一眼方才离去。司徒却邪于裴拓仲后一步离开,对沈英说道“顺天意而为,可行天下;逆天而为,劫难无数。太子,好自为之。”
司徒却邪怀有一丝失望离去,让沈英那一刻在想自己可是真的做错了,但是,慕容九说的无措,情非得已。除却这天下,他还想要云长青陪着他。
转身甩开那些烦心事,去了文成殿。
“冥幽特使那由你去谢绝。”沈琰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说道,也不抬首看他一眼,更没有他那高见的喜悦。
“是。”
“你寻孤有何事?说罢便前往驿站,切记,暂且莫要透露你的身份。”
沈英道“父王可知国师之女与代云之情?”
批阅奏折的沈琰握笔之手一顿,随即搁下朱笔,看向沈英,说道“你不该掺和此事。”
“儿臣却有旁观之心,只是代云与国师皆来求情。国师在武国已经算是位高权重,若其女嫁于代云定助其威风,眼无王室,不利于主君掌控。故此,儿臣以为可借此削弱其权势,准许代云、素素婚事。”
沈琰有些不解,看了一眼下面侍奉的笔者顾羽双,那顾羽双也有些不解,放下手中毛笔静候沈英道来,如何削弱其权势地位。
“晋慕,你说说如何削弱其权势?”
“国师身体抱恙数日,御用大夫也未能医治,今日儿臣见其面色苍白,咳嗽不止,大有痢疾缠身。故而,准婚事,以养病为由接入轩王府。国师位居我朝数年,城府颇深,也知主君此举暗意,而其不夺一时好胜必定在府中等待时机。所谓树大招风,国师如此享受主君恩惠必遭群臣嫉妒,哪怕是移花接木、无中生有都会弹劾国师。如此一来,主君不必花费诸多心事,只要有人引头,事情便成了一半。”
沈琰闻后看向顾羽双,那顾羽双点头,道“国师二十多年来青云直上,上不落下,凭的便是脚踏实地,步步为营,眼光高远。如此,国师定还会在轩王府等待机会重返朝堂控制大局,至少,一年之内他是回不得,一年的时间足够掰倒他了。”
“那孤即刻理旨赐婚轩王与素素。”
沈英点头。
沈英将冥幽约至上等酒楼,华美的紫蓝交错装饰之中,横着有一侍女屏风,隐约有琴声从其后而来。稳坐的沈英看着伙计上菜,直到菜齐、酒齐才见一黑袍长发女子进来。
“冥幽特使。”沈英此刻非武国太子或是将军,便起身相迎。
冥幽看他一眼,拱手回礼,笑道“主君可是答应相助?”
沈英不急于回答,示意她坐下相谈,旁侧奉酒的女婢上前斟酒。
“若非迫不得已,冥幽委实不想为此等小事请求武国主君。”说着,冥幽有些感叹和失意,端起酒杯仰头喝下,饶是酒水挂在唇边也不在意,沈英也不开口说话只让她先发泄一下内心的烦忧。婢女又斟满酒水,心中犹如海浪般的冥幽端起酒盏才说“主上他一世将仁爱刻于心间,并立“仁”字石碑放于朝堂以示众臣,”提及这又是觉得可笑,喝下一杯重重放回,稍带些愤怒的说“连那心毒狠辣的霍云王都不忍残杀,如今…如今任之欺辱,呵呵!”
沈英示意侍婢下去,接过媚紫色酒盏为其斟酒,心中也颇觉诸葛行活的可笑,在这权势横行的时代欲以仁爱求得生存,也为这冥幽怜悯。“仁,得民心,正天下,百姓兴,由而滋生腐败、外国来犯,以为其好欺也。主上以仁治比尔虬,沈某为之敬佩。有句话,说来有些不好听,但像特使此类为国忧心者,该也觉“亡国不久矣”的危机。”
冥幽虽为女辈,却也是凭着自己本事高登,但闻沈英此言也不觉愤怒倒有遇到知己能懂她心,想想朝中那些觉得霍云不值一提的臣子更觉沈英说的好,伸手拿过酒盏给自己倒了杯,说“喝一杯。”
沈英端起酒杯仰头喝下,便握着酒杯在掌中玩耍,看冥幽还是甚觉欣赏,也不忍其就此而损命,便道“抛开仇恨,特使如何评价霍云王?”
冥幽沉吟片刻才道“诸葛高还未为王之前,我便看中他的才能,也欲与之结交,为其献力。可他名声不好,传言无恶不作,欺男霸女,连始祖都治不了他,因而错过比尔虬王位。等他为王之后,收敛了不少,做的确实比主上好,不管是农耕还是军务。霍云仍有恶语传言,时间久了,沐浴其恩露多了,都忘了霍云王其实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也曾是个谋反者。说句实话,冥幽悔随主上,否则,也不会如此伤透心。”
“其实,上天也将为冥幽特使开辟另一条道路。”沈英神秘的说道,诸葛高这个人他也看好,但对他而言,就像是袁则渊的存在是个威胁是一样的,唯有除去方才安枕。
冥幽不解“阁下…”
相信冥幽是个聪明人,也有雄心抱负,沈英也就直言“投靠霍云。”
“这…”虽然冥幽也如此想过,但终觉是不忠不仁就打消了念头,这会儿被沈英说来尤为震惊,被掐死的萌芽猛然破土而出,吓得她脸色发白,紧紧握着酒杯不敢说话。
“据我所知,你的主上自从得了柴河相送的美人凤虞之后,已有延误朝政之势。”冥幽震惊,却没反驳,沈英说的属实,没有错“比尔王后盛宠不再,因嫉妒而设计凤夫人,遭主上赐死。此等连夫妻情分都不在乎的仁君,你觉还该继续忠心吗?”
“此事”冥幽缓缓放松握着杯子的手,对此人有些揣测。
沈英自是知道她要说什么,轻笑的放下酒杯,说“此事也非秘密,六洲之人都知道。”
被他人戳了丑事,即便不是她本人,冥幽也有些丢脸,愤愤喝下一杯酒,怨道“凤夫人一到我国,接二连三发生了诸多事情。”
两人谈了许久,到最后,冥幽醉的还不算一塌糊涂,沈英让人送她回驿站,没有再提霍云一事,想她自己该明白武国这次的决定以及她自己的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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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换心之术
二日冥幽离去,离去时未留一句话,沈英自是懂的,没有去朝上说什么。
便邀了沈羲和去京都外走走走,自然没有带上慕容浅。
“哥哥。”沈羲和掀开车帘,便朝等候的沈英叫道。
沈英过去伸手,沈羲和含笑拥入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任他将自己抱下车轻手放到地上。“哥哥,你的手臂好有力啊!”
“傻丫头。”沈英含笑说了句,带着她步入人少的大理石道上的丛林。
“哥哥,你今天不会是单纯的想和我出来看风景的吧!”走了这么久,沈羲和还是看得出来沈英有心事,既然他不开口自己就开口了。
沈英沉吟片刻才道“羲和,为何不用幽冥昙花?”
还以为是因为慕容姐姐的事情,沈羲和都想好台词了,哪知是这事情,脸上的喜悦瞬间消失了许多,眼里溢出失落“羲和这病哪怕是有幽冥昙花也治不好的,我不想自欺欺人,把希望高高奉起而后狠狠摔下,那样,父王和王后都会很伤心,所以,我将幽冥昙花养在花池之中,等给真正需要它的人。”
“何人告诉你此病没有解救之法?”沈英心中一惊。
沈羲和苦笑道“哥哥莫非忘了,羲和这病是出生便有的,早些年便是无药可救了。叶大夫说了,若在十岁之前寻得幽冥昙花尚且可以病除。其实,哥哥,我不怨任何人,也不怪父王晚了三年找到幽冥昙花,也许,这就是天命吧!天命使然,凡人那有逃过的。”说着又是眼泪盈眶,模糊了眼前繁华,握着沈英的手不肯松开。
走路的沈英自然是注意到了,伸手把人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弱小的身躯,心里还是很心疼她和沈钰,都舍不得任何一个先离开他。那一句“天命使然,凡人那有逃过的”狠狠刺中他的心,都是天命。
“哥哥,叶大夫说羲和最多还能活上十年,十年对于羲和来说已经很长了。哥哥。”
沈英垂眸,低头亲吻她的发丝,说道“哥哥会让他为你画一副墨染天成,你的每一个愿望哥哥都会帮你实现。”
沈羲和在沈英怀中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润湿沈英衣襟好大一片,又听这话,心中阴郁好了些,抬起头看向英俊挺拔的沈英“哥哥,那个人是不是唐国的秦王?”
“是。”
“羲和知道你不想和慕容姐姐成婚,也知父王栓不住你,所以,哥哥这一次去唐国,可以带着羲和吗?羲和想看看哥哥的意中人。”
沈英摇头“你这身子那经得起折腾。”
“羲和不怕的,哥哥会照顾好羲和的,”说着抬起红袖拂去眼泪“难道,哥哥连羲和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了吗?”
“羲和。”
“我就要去嘛!”
“你这丫头。”许是真的没办法了,沈英答应了下去。
“羲和,他与你一样有心病,只是,他是三年前才开始…”
“那把幽冥昙花给秦王嫂嫂了”沈英话没完,沈羲和自己就打断了,大度的把救命花让了出去。
愧疚蔓延沈英的全身,他那么自私,将幽冥昙花给了云长青。
“秦王嫂嫂要陪哥哥一辈子,当然需要幽冥昙花啦!羲和只能陪哥哥几年,就算没有心病,也会嫁出去的。能为哥哥留住意中人,羲和死而无憾。”
“羲和,你不觉哥哥太自私了吗?没有在乎你。”
沈羲和举起小手捧着沈英的脸颊揉捏,笑道“蠢哥哥,笨哥哥,羲和怎么会那么想呢?羲和是真心真意想让秦王嫂嫂活下去,以后,可以跟你一起白头到老。”
“谢谢你,羲和。”
/
当晚的沈英立在高阁手捧幽冥昙花望着远方,再过十日,云长青便会赶回帝都了,他的性命终于可以安然无恙了。
“长青。”
轻轻的呼唤从沈英口中飘出,随着月亮走远,传入正在火边看储君玉的云长青耳里,当时抬首看向天上婵娟,竟觉今夜之月又圆又亮,十分好看。
“沈哥,是不是你在叫我?”随即愉悦的笑了,握紧储君玉似是握着沈英粗糙的手掌。“娇娥常照离别人,我知何期他归门。呵呵!”
抱着披风过来的许石飞看他在笑,觉得奇怪,问“王爷,你咋对着火傻笑呢?”
这几日许石飞越是不怕他了,还凑得近了,反正云长青也不那么厌恶也就默认了,回道“说了你也不懂。”
“哦!卑职不懂,”许石飞点点头“你的披风,夜晚风大,披着吧!”
“你这是想讨功?”
“卑职只是觉得跟着王爷有饭吃。嘿嘿!”
沈英安排好一切,知晓沈琰会阻止,便早早让人先将沈羲和送出城,哪知慕容浅也跟了去。
当夜月色不好,沈英身着黑袍骑着枣红烈马与苏文衣、陶墨一道朝城门而去,等到了时,那沈琰已经骑着马匹在那等候,城门敞开着,没有一个兵看着。
父子两就在马上对视,沈琰的严厉沈英的淡定和坚决。
“你当真要去唐国见云长青?”
“我不想留下太多遗憾,希望父王给我三年的时间,不论三年如何,我都会回来。”
沈琰眼睛微眯,看着现在开始违逆自己意思的沈英,有些浇灭的火开始烧起,却不想在此刻发怒,紧握着缰绳说道“明知三年后的结果与如今无异,何不放过他?晋慕,悬崖勒马为时不晚。随孤回去一道与代云成婚。”
看这样子沈琰是不准备让他走的,沈英也只好来硬的,勒紧马绳说道“得罪了,父王。”音落时,夹紧马匹,烈马即刻狂奔而去,陶墨与苏文衣连忙跟上。
沈琰半点也不惊慌,在那看着沈英的马匹越走越近,等沈英靠近时,他也没有阻拦任之而去。
听闻马蹄声远去,两个黑衣侍卫从城门上落下。“你们暗中监视太子的行踪,尤其是云长青,必要时,杀了他。”
“是,主君。”
赶到汇合的地方,沈羲和与慕容浅等的也有些着急,慎怕出了何事,但闻马蹄声才从马车上下来。
“哥哥。”
沈英看了她一眼,无意瞧见慕容浅“羲和,你去唐国已是胡闹,怎可带着浅儿?”
“殿下,不怪羲和,是浅儿要去的,我也很想看看那个画师。”慕容浅解释道,其实,沈羲和已经将云长青的事情告诉了她,只是她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之理,故而不再强求,只望去看看云长青到底是什么模样,能让沈英那般认真的去对待,不惜得罪主君。
沈羲和搂着沈英的手臂撒娇的说道“慕容姐姐在一起不是很好嘛!至少,有个人可以陪我说话啊!”
人已来了,带去也无访,恰好让其打断念头,也就允下。
/
司命夏深夜匆匆与徐闻入宫求见云长凌,那云长凌本要睡下,听闻是司命夏,想事情可能与云长青有关便与谢酒交代了几句去了偏殿。
谢酒传来素瑾,问道“司命夏是何人?竟让君上如此在乎。”
“回娘娘,司命夏曾是周御医之徒,后来不知为何离开皇宫。”素瑾一五一十的说道。
谢酒没有问话,伸手取下紫色耳环,对着镜子思索,犹豫了一番还是支开素瑾去偏殿一趟。
偏殿仅有云长凌与唐林、司命夏、徐闻四人,那司命夏满脸喜悦的说道“恭喜君上。”
那云长凌被突如其来的道贺震得一惊“朕有何可喜的?”
“回君上,您让臣寻找医治秦王殿下心病之术,臣已然寻到。”
“当真!”云长凌惊喜的站起,那唐林也喜上眉梢,要知云长凌为治云长青那病花费了多少心思,也为不让他忧心一直任着他自在,当初听闻幽冥昙花可以救治时,便没抱多大希望,如今,司命夏终是寻了医治之术,如何能不惊喜?
“此术已有成功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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