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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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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萧邢宇闷闷不乐地靠在他肩上,温热的呼吸将他耳尖熏得微红,话语却是郑重无比。
  “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你让我走我就走,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我还有话要说,可你不愿意听,那等下次见面,我再告诉你。”
  手按在谢汝澜腰背上,将他狠狠地抱住,萧邢宇靠在谢汝澜颈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暖暖的淡香填满整个胸膛。
  萧邢宇面无表情地继续道:“等着我回来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萧邢宇……”
  谢汝澜似有话要说,可是萧邢宇却不愿意听,他狠狠地抱住了谢汝澜,像是要将他挤进自己身体里一般,谢汝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但刚毒发过的身体被痛苦折磨了一顿,暂时还没有力气,谢汝澜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根本就没有要推开萧邢宇的意思。
  萧邢宇就在此时将他松开,手中攥紧那碧玉令,深深地凝望着谢汝澜。
  “你等我。”
  字字珍重,那双眸子中的情意叫谢汝澜没办法说出别的话来,却是眼睁睁木愣愣地看着萧邢宇转身离开,身影消失在院落里。
  他还站在门前,望着夜色深处,久久未曾回神。
  钟岳在偏僻角落等到萧邢宇时,那人是冷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是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冷面修罗一般,钟岳没敢惹他,萧邢宇却是直接往风雪楼的大门走去,只留下一句“走!”
  钟岳不疑有他,很快跟上萧邢宇。没有料到萧邢宇竟然是要离开风雪楼了,虽然在门前时被守卫拦住,但萧邢宇出示了手中的碧玉令时,那守卫的弟子很快便让他们二人出去了。
  萧邢宇步履匆忙,直到远远地离开了风雪楼时,进了巷子后他的脚步才缓慢下来,面上的阴沉也随之散去一些。钟岳没忍住问道:“殿下,咱们不等谢公子了吗?”
  萧邢宇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冷冷道:“不等。”
  那冰冷的语气吓得钟岳一哆嗦,险些以为是他前主子二皇子萧络回来了。
  萧邢宇这时又道:“你去查查风雪楼里那个徐汇的下落,我要尽快见到他,还有……”
  他脚步停驻,转过身来自袖中滑出一个小琉璃瓶子,半透明的瓶子里装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朱红药丸。
  萧邢宇道:“找人查清楚这个到底是什么药。”
  钟岳愣了一愣,双手接过那药瓶应是,还是不解地问:“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萧邢宇忽然长舒口气,还真的回答了钟岳的话。
  “本王方才还以为自己要失恋了……”
  钟岳小声问:“然后?”
  萧邢宇竟有轻笑出声,面上冰霜瞬间如春风化雨一般,他缓缓撕下面上的面具,露出那张明俊如玉的脸,挂着暖暖的笑容,眸中也含着欣喜。
  “然后啊……”
  他笑叹一声,肯定地道:“他心里一定有我!”
  钟岳便不再说话了,只是没忍住偷看了眼萧邢宇,他的四殿下现在像是有些傻傻的模样,看着手中那块碧玉令笑了又笑。
  再之后,回眸望向那远远地,灯火阑珊的朱红高楼处。
  明月夜,朱楼下,巷子里吹来阵阵过堂风。
  风声夹杂着附近犬吠声,打更声,夜间婴孩啼哭声,还隐约听到他那四殿下的轻声笑叹,那是无比珍重的低语。
  “等我回来……”
  萧邢宇走后不久,风雪楼门前便聚集了一些弟子,似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发生,不过多时,那十数人便出了风雪楼,在城中四处搜寻这什么人。
  直到次日,萧邢宇抱着谢汝澜给他的玉牌甜甜蜜蜜的一觉醒来后,便听到了风雪楼正在金陵搜查两名出逃弟子的消息,只是置之一笑。
  不过多时季枫亦过来了,一见面便向萧邢宇禀报了一些事。
  “殿下,我已派人去扬州彻查上皇给您安排的那个王庄的详细,那个庄园很早就在了,只是主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且那处有一些人在暗中守卫,十分森严。属下亲自过去看过,认出那些人也是摇光殿的人,属下不敢惊扰,但就此看来,那里理应是个安全的地方。”
  太上皇安排的地方,萧邢宇肯定是要去的。
  他闻言便点下头,心不在焉地等着什么人,一边听着季枫说着一些京中传来的消息,忽然门前侍卫通报,钟岳求见。
  萧邢宇立马站起来,急道:“叫他进来!”
  季枫只好无奈中断汇报,候在一旁。
  钟岳甫一进屋,还没来得及下跪行礼就被萧邢宇免礼了,铺头盖面便是一串问话。
  “免礼免礼!钟岳,让你查的事情到底查的怎么样了?找到人了吗?那风雪楼里到底怎么样了?”
  听闻风雪楼几字时季枫眸中有些疑惑,钟岳如实回禀道:“殿下,属下已经查到徐汇的下落,他此时正在杭州调查江云的死因,且有消息传来,到江云忌辰那日,他也会赶回金陵来。还有那药……”
  钟岳停顿下来,取出萧邢宇昨夜交给他的药瓶。
  “这药属下找人查过,说是……说是断肠草提炼而成的毒。药。”
  “断肠草?”
  萧邢宇觉得这个东西听起来就很毒,忙问他:“然后呢?”
  钟岳道:“此药毒性刚烈,但分量不多,不至于瞬间致命,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届时便是肝肠寸断一般的痛苦,生不如死。而且这药常服的话还会有依赖性,每每发作必须要服药,此药没有解药,但这毒。药也是解药,只能缓解疼痛,以毒攻毒。”
  “……却也同时积累更多毒素在体内,当毒素积累到一定的程度时,这半吊子的解药也再没有效果,不但不能止痛,还会痛苦被活活折磨死。”
  萧邢宇猛地震住,忽而抓住钟岳的领子,声音不知不觉的颤抖起来,“没有解药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中了这毒,只能等死了?”
  推搡间钟岳被动地往前一步,可他只能为难地垂下头去,道:“殿下,断肠草本是剧。毒,此药的确无解……可是查验此药的人还说了,寻常大夫定是解不了这毒的,但或许有人可解,譬如擅于用毒的高手,或是神医……”
  言语间季枫亦听懂了一些,见萧邢宇瞬间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上前劝道:“殿下,不知是什么人中了此毒,但钟岳所言,此毒寻常人无法解,但并非世上无人能解,您莫急,属下这便去寻人解毒。”
  “用毒高手?”
  萧邢宇愣了下,也将钟岳放开来,可他上哪里去寻用毒高手?
  钟岳见状又道:“殿下莫急,不知道谢公子服用此药多久了,若是毒性不强的话,还是能解的!”
  听了他们二人的话,萧邢宇可算是镇定了些,方才关心则乱,吓得他真的以为谢汝澜没救了,可冷静下来,想起来上一世谢汝澜也没事啊!
  不但没事,还被萧潜带回宫去了,虽然十年后他还是不在了,可那也是因为别的原因……
  萧邢宇晃了晃脑袋,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立即吩咐季枫,道:“好,你马上去找人,一定要配出解药来!”
  不知道上一世谢汝澜是不是得了解药才活了下来,那是他没有陪同谢汝澜经历过的波折,当时萧潜才是陪着谢汝澜的人,萧潜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人给谢汝澜解了毒。
  再不济,到时去求萧潜就是了!他身为皇帝,总会有法子找到能人异士的……萧邢宇心想。
  季枫虽不清楚钟岳所言的谢公子是什么人,但看萧邢宇如此着急,那定是于萧邢宇而言十分重要的人,当即应道:“属下明白,这便去寻人。”
  “快去快去!”
  萧邢宇忙道,又望向钟岳,急道:“你也去啊!”
  钟岳忙这应是,二人正要走,萧邢宇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忽然又叫住季枫,“季枫,你回来,我这还有事要你去做。”
  三日后。
  风雪楼里一片安静,但许多人却聚在那朱红高楼前,原来那座高楼竟是摆放历代楼主灵位的地方。
  谢汝澜牵着小小的江环跟在几位长老身后进了堂屋里,眼前神龛上正是他外公段城、前任楼主江云和楼里几位先驱长辈的灵牌位。
  香烟萦绕中,又是一片凝重的沉默,江环小小的身子都绷紧了,谢汝澜便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着。
  身旁的长老点燃了一炷香递给陈千帆,可陈千帆却回身叫了谢汝澜,笑道:“阿宁,师父还在世时常念叨着你,正好今日你也在楼里,快来给你师父和大师兄上柱香吧。”
  谢汝澜点头,接过那炷香便在蒲团上跪下,在他外公灵牌位前凝重的拜下,而后起身上前将那炷香插到香炉里。
  与此同时,陈千帆在他身后笑着道:“楼里都很好,阿宁也回来了,师父这下也该安心了,还有大师兄也请放心,环儿我会好好照顾的。”
  他这般怀念地说上几句,身后的几位长老便向他楼去欣慰的目光,吴长老趁机道:“代楼主这一年多来为我风雪楼劳心劳力,老楼主和江楼主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
  “是啊是啊……”
  另外几位长老亦点头道,谢汝澜似听不见身后的嘈杂一般,安安静静地双手合十拜了拜自己外公的灵位,继而向身后唤道:“环儿过来,给你爹磕个头。”
  今日本该是江云的忌辰,却让陈千帆三言两语夺去了风头,闻言身后那些长老也安静下来,江环本就害怕这里这么多人,一听谢哥哥开口便小步地跑过去,乖乖地在谢汝澜的吩咐下跪下磕头。
  谢汝澜像是没有看到身后那些人似的,自顾自地望着段城的灵牌位说道:“外公,大师伯,我和环儿来给你们上香了。今日是大师伯的忌辰,大师伯请放心,环儿好好的,我们会照顾好他的,等环儿长大了,让环儿亲手给您报仇雪恨!”
  越说到最后,谢汝澜的语气便越发冰冷,像是咬着后槽牙自牙缝中挤出来的话,含着几分恨意。
  闻言陈千帆与吴长老对视一眼,面上的笑容也渐渐消散,那吴长老忽然沉着脸点下头,悄悄地自人群后离开堂屋,不知去了何处。
  江环磕了三个响头,此时听到谢汝澜这么说,仰起粉嫩的脸蛋望向谢汝澜,奶声奶气地问他:“谢哥哥,我爹爹真的不会回来的吗?”
  他还太小,不太懂得人之生死。
  谢汝澜叹了口气,拉他站起来,道:“回不来了,环儿记住了,都是那个凶手,害你没了爹,等你长大后,一定要为你爹报仇,亲自手刃仇人,让江师伯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江环皱起了小脸,似乎有些忧愁,又问:“环儿再也见不到爹爹了……那环儿的仇人是谁?谢哥哥你知道吗?”
  谢汝澜忽而向侧眼看了眼陈千帆,眸中森冷似刀,却是冷笑一声,在陈千帆紧张得浑身僵硬的同时,同江环说道:“环儿长大后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陈千帆暗地里松了口气,上前欣慰地摸着江环的头笑道:“阿宁说的对,等环儿长大了,一定要亲手为大师兄报仇,你爹遭人暗算,突然就走了……环儿不怕,以后有陈师叔照顾你。”
  江环刚要应声,却被谢汝澜牵到身后去,他抬起头来便看到往日温柔的谢哥哥此时变得很可怕,看起来凶巴巴的。
  “是我失言了,环儿还小,我不该跟他说这些。今日是大师伯忌辰,我们还是不要提那些事了。”
  陈千帆笑容里含着几分冰冷,道:“阿宁说的是,今日该好好办大师兄的忌辰才是,怎能让那些琐事惊扰了大师兄,也吓到小孩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_ 。)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本来意欲在此时坐稳楼主之位的陈千帆却被谢汝澜先封住了口,为了保持自己低调谦逊的形象他自然不会再说些什么。
  安安静静地看着其他长老主持着将这场祭典完成,供奉,焚香,烧纸一样不少,最后江环已经开始昏昏欲睡时,终于结束了,众人即将散去。
  吴长老这才回来了,却是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喊道:“代楼主,四长老回来了,现在在门外与张管事打起来了!”
  闻言众人顿时变了脸色,这徐汇每次回来,总是要闹上一场,口口声声地怀疑着陈千帆图谋不轨。
  而陈千帆每次都好脾气的没跟他计较,当然这是在一些忠于老楼主的人眼中看到的,徐汇在风雪楼里也有一些人支持,只是比起陈千帆要弱太多了。
  江湖门派,向来以武为尊,即使是江湖有名的快刀徐汇,也没能比过风雪代楼主袖里乾坤陈千帆。
  同时老楼主段城亲自教出来的徒弟,却各个使得兵器都不同,徐汇以精湛刀法得名,而陈千帆却是一袖短剑独步江湖。
  只有大徒弟江云和亲生女儿段凌烟使得才是段城的绝技——鞭子。
  江云的九节鞭凌厉中暗含杀气,完全继承了段城的衣钵,也得到段城亲授独创心法,习得一身精纯内功,甚至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而段凌烟也只习得父亲之一二,那腰间软红长鞭使起来也能在武林中算是二流高手。
  段城的这四个弟子里各个都不是简单人,功夫也各有千秋。
  且不赘言,自从江云死后,得益最大的就是陈千帆,徐汇向来与陈千帆不和,而那张管事又是陈千帆一手扶持,徐汇方才回来祭拜师兄,却让那张管事拦了下来,这才在门外打了起来。
  堂中各人心思难辨,陈千帆似愣了下,无奈地往屋外走去,一边低声叹道:“四师弟也真是的,今日是大师兄忌辰,他怎么就在这关头闹起来了,唉……”
  听得一旁的一位长老也扳起了脸道:“徐汇真是越发混账了,听闻前段时间他还扬言要将风雪楼分出去,若是老楼主江楼主还在世,哪由得他这般放肆?!”
  他身侧的两位长老亦是赞同地点头,而角落处一位低调多时的长老却在这时替徐汇说好话。
  “方长老此言差矣,你我在此这八位长老,皆是看着徐汇长大的,他是什么人方长老不清楚?外头传言怎可轻信?我看定是那张淮春先得罪了徐汇,徐汇才会如此冲动!”
  另外几人有些保持沉默,有些也认同这位长老的话,只是那方长老却道:“谁不知道今日是江楼主忌辰,徐汇也实在太过鲁莽了!”
  吴长老见机竟也插话道:“方才老夫进来时,听闻那张淮春已经被打个半死,徐汇还不停手,是要将他往死里打啊!代楼主,你可得好生评评理啊!”
  听闻此话,有联想起徐汇的性子,那几位长老也纷纷议论起来。
  还未见人,就已经吵成这样了,徐汇的人缘真是太差了,就因为说话太直,性子太暴躁。
  谢汝澜懒得看他们,只是江环因此又精神起来了,拉了拉谢汝澜的衣摆,叫他低下头来,声音软软地问:“谢哥哥,小师叔怎么一回来又打架了?”
  谢汝澜也很无奈,徐汇做事不计后果,和那管事张淮春又素有旧仇,不但每次被人一激就要动手,还往往口出胡言,让陈千帆有机可乘将黑锅扣在谢汝澜头上。
  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徐汇不会轻易动手,他最是尊敬的人便是老楼主和江云了,可他还是动手了,只能是陈千帆故意想让他动手。
  然后趁此机会摸黑什么人,再将楼主之位稳稳地捞到手中。
  谢汝澜不是不明白这点,只是即使自己什么都知道,但为了江环的安危,他也不能轻易说出去。
  那边几位长老吵得不可开交,谢汝澜安抚着摸了摸江环的额头,便听到陈千帆开口,屋里的几位长老顿时安静下来。
  陈千帆叹道:“诸位长老莫急!兴许这次是淮春做错了,我先出去看看……”
  几位长老都没再说话,只是那吴长老竟然反驳了陈千帆,似是被激恼了。
  “张淮春和徐汇是有旧仇,可张淮春再不济也扶持了风雪楼好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分明是徐汇每次都抓着他不放,代楼主,若这次张淮春出了事,你可不能再庇护徐汇了!”
  分明是这二人在做戏,一唱一和的。
  谢汝澜暗地里很是不耐烦,突然间屋外传来一声洪亮的责问,将满脸为难的陈千帆将要说出的话全数堵在口中。
  “吴长老可真是生得一张巧嘴,若非是他张淮春多行不义,我岂会抓着他不放?”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伟岸的男人自屋外进来,后背背着一把阔刀,身着窄袖蓝衫,身形高大,也不至于壮得虎背熊腰。那一身健硕身材,骨肉匀亭,肤色显黄铜色,看起来很是精神,即使胡子拉碴,也能看出器宇不凡来。
  尤其是那双眼睛,黑如点墨,目中似有星空盘旋,熠熠生光。
  这人正是徐汇。
  谢汝澜知道他外公有个癖好——长得不好看的人他绝不会收为徒弟的。
  都说人不可貌相,可他外公段城偏生就要赏心悦目,也不要那丑兮兮的但天生根骨极好的练武天才。
  徐汇边说着走了进来,高大的身材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他似笑非笑地望向矮他一头的陈千帆。
  “倒是要多谢陈师兄常帮我说好话。”
  陈千帆笑容一顿,继而伸手拍了拍徐汇肩膀,一副亲昵的模样,笑道:“师弟可算回来了!上次你与张淮春打斗一事,是师兄做得有失欠妥,没有问清楚便向你责问,师兄在这向你道歉,这次师兄也绝对是相信你的。”
  徐汇皮笑肉不笑地望他一眼,又侧开身子将对方的手甩开,向吴长老问:“吴长老,你方才所言,我可都听到了。我且问吴长老,张淮春他去年所做之事,身为管事,贪污账上钱财;仗着自己有些功夫,欺压百姓,甚至强抢民女,害得那姑娘跳河寻死,这可是我在诬赖他?”
  吴长老沉着脸支吾了一阵,只能冷硬地回道:“没有!”
  “那不得了!”徐汇朗声笑道:“我风雪楼虽然不是正道门派,但师父教诲下,楼里向来容不下这样的恶徒!可既然陈师兄硬要将他留下,那我徐汇无话可说。”
  吴长老还不死心地追问道:“那你方才还对张淮春大打出手?你这又是何道理?”
  与此同时,屋外一青年被弟子们扶了进来,嘴角还有血丝,看起来很是狼狈,一进门便哭喊起来。
  “代楼主!诸位长老!你们可要为小人做主啊!四长老方才一见小人要动手,小人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求代楼主给小人评评理!”
  徐汇瞧他一眼,眼神似在看垃圾一般,冷笑道:“今日没有打断你的腿,算是你爷爷我法外开恩,你还有脸来评理?”
  那张淮春被吓得往后一哆嗦,在他身后,又有几人进得屋来,那三人中谢汝澜只见过一人,是徐汇身边的人,而另外二人看着面生。
  谢汝澜并不讨厌徐汇,虽然总是因他莫名受累,也从没计较过,因徐汇是他在这风雪楼里唯一佩服的人。
  风雪楼在武林中向来处于亦正亦邪的地位,而徐汇却是位顶天立地的侠士。
  他有侠义心肠,行侠仗义为人正直,是许多人无法比拟的,即使他不算太聪明,同样也不屑于那些勾心斗角。
  吴长老道:“徐汇,你莫忘了今日可是你大师兄的忌辰,你却在此作乱,到底意欲何为?”
  徐汇不语,他并不擅于诡辩,可他身后那黑衣的青年却上前一步。
  那青年道:“诸位长老,徐长老向来尊敬江楼主,又怎会在此时故意作乱?实不相瞒,是因为方才这张管事故意将徐长老拦在门外,因为半年前被被徐长老断了一腿,他便怀恨至今,徐长老被他拦在屋外,不能进来给江楼主上香,这才气得急了,与他打了起来。”
  “你胡说!”
  那张淮春看着便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半年前被断一腿,而今还学不聪明,非要死咬着徐汇不放,急道:“代楼主,小人不敢阻拦四长老,只是劝说了徐长老进楼前解下兵器,他非但不听,还对小人痛打出手,小人冤枉啊!”
  徐汇也没耐心听他继续说下去,烦躁地道:“季枫,你别说了,这等小人既然这么不知死活,那我一掌拍死他就是了!”
  “别闹了!”
  陈千帆忽然斥道,将徐汇和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冷着脸道:“徐师弟,你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在大师兄和师父的灵位前闹这一处,你让他们如何安宁?”
  徐汇虽还是不满,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谢汝澜见状附身在江环耳边耳语一阵。
  屋中已安静下来,是因陈千帆鲜少动怒,可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奶声奶气地低唤。
  “小师叔……”
  听那怯生生地软糯嗓音,徐汇很快便找到了谢汝澜身后的小孩。
  看他藏在谢汝澜身后似要被吓哭的模样,徐汇摸了摸鼻子上前,扯出一张笑脸将人抱了出来,笑道:“这不是小环儿吗?几个月不见你还记得小师叔啊?”
  徐汇不听陈千帆的话是人尽皆知,可他却如此不将陈千帆放在眼里,气得陈千帆咬紧了后槽牙。
  江环见徐汇终于不再气势汹汹的模样,又变成了宠他疼他的小师叔,这才放心的揪着徐汇的衣领,无邪的童音传进屋中每个人耳中。
  “小师叔不要打架了好不好?陈师伯也不要生气了……环儿想爹爹了……”
  他说着竟然真的呜咽出声,想念起一年多没见的爹爹。
  想起方才谢哥哥还跟他说爹爹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他再也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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