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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如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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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汝澜知道他进来了,心口那气与怨便忍不住,见他还要伪装,谢汝澜回头望他一眼,夹杂着红血丝的眼里竟然充斥着排斥。
  谢汝澜冷声道:“你出去!”
  萧邢宇愣了下,除去一开始,谢汝澜已经很久没有对他态度如此冷漠了,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一夜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萧邢宇疑惑道:“公子在这里坐了多久?是不是做噩梦了,公子心里不好受吗?”
  谢汝澜咬咬唇瓣,扭过头去望着天边那一抹初阳,面色冰冷,甚至有些苍白。
  萧邢宇接着道:“公子,您这样会受凉的,容易生病,您喜欢看日出,也要多穿件衣裳,奴才给您拿去。”
  他说着正要回头去,却听到谢汝澜嗤笑道:“病了就病了,反正也没人在乎。”
  萧邢宇道:“怎么会呢……”
  “我爹死了,我娘也死了,我早就没有亲人了,这世上还有在乎我的人吗?”
  谢汝澜笑了笑,眼里有些嘲讽,眼眶红红的,却冷着声音回头斥道:“我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说了让你出去,你没听清楚吗?”
  真是越发异常了……萧邢宇道:“公子是梦见爹娘了?”
  他还在这里装,分明是一点也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谢汝澜冷笑几声,以双手盖住脸颊,他心里恨啊。
  萧邢宇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一定要他跟萧潜大婚!
  “滚出去!”
  纠结了一夜,谢汝澜没再合过眼,他甚至怀疑萧潜说的话是真的,萧邢宇靠近他,只是为了利用他,从而得到超越和胜过萧潜的快感,这是在报复萧潜,萧邢宇对他,不是真心的,所以才不愿意救他,也不愿意碰他。
  他自己在这里难过了一宿,可事实上呢?
  有谁在乎他吗?
  他的父母死了,亲人都没了,唯一的小师姐只会被他连累,父母连死都不得安宁,这些都是谁造成的?
  归根结底,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若是当年他没有救过萧潜多好,若是当年他没有帮那小童送信多好。
  他现在可能已经娶妻生子,孙儿围绕父母膝下,他们不必死,该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不会参与到任何纷争,他们江湖人便过江湖人该有的日子自在逍遥多好。
  可那都是假如,事实上,谢汝澜已经快要分不清这个世界的真伪了。
  或许只有萧潜的情意是真的,萧潜是他的仇人,是他一生摆脱不去的污点,可是他杀了萧潜那么多次,萧潜从未要伤他分毫。
  许是自己都觉得自己出了什么毛病,竟然会觉得萧潜好。
  谢汝澜将脸埋在膝盖上,已是洇湿了大片衣摆,他现在突然觉得很迷茫,萧邢宇没死啊,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萧邢宇在他面前站了许久,见他心情的确糟糕透了,而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可能过去将他抱住,他只能无声叹道:“那奴才先告退了,公子不要多想,千万别着凉了……”
  他说着便又叹了口气,听闻了谢汝澜在宫中精神崩溃数次自杀之后,他顾不得众人反对进了宫里,担忧他的心病,日夜守护在他身侧,终于有所好转。
  可是一个不留神,对方又回到了他来之前的模样,之前似乎前功尽废。
  他的阿宁又变得疯疯癫癫起来,心病似乎更重了。
  他也很无奈,只能先离开,可是他刚刚转身,衣摆便被人拉扯住——
  是谢汝澜手忙脚乱跑了过来,慌乱地将他拉住,口不择言地慌忙道:“你别走!你不要走……”
  萧邢宇眸中一怔,回头见着了一双湿润微红的眼睛,是刚哭过了,心里更是心疼,他的阿宁刚才是怎么了?
  萧邢宇想起了该身为奴才的本事,娴熟的演绎着言肆这个角色。
  “公子怎么了?”
  谢汝澜见他真的要走,心里便慌了,他忽然下了决定,不管萧邢宇是真心假意,但他是真的对萧邢宇的感情已经无法自拔了。
  他不想再经历萧邢宇离开他的场景,就算他真的不想救自己,想要自己跟萧潜大婚……
  那便与萧潜大婚好了,只要能如他所愿,只要萧邢宇愿意留在他身边,只要萧邢宇还活着。
  谢汝澜心中悲痛无比,又十分委屈,吸了吸鼻子,垂头拉扯着萧邢宇的袖子不愿松手,闷声道:“言总管……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我害怕,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就当是梦好了,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萧邢宇笑了笑,面容有些僵硬,点头道:“好,奴才陪着公子,公子是不是一宿没睡好?脸色这般憔悴。”
  他还是这么细致体贴的关心着自己,谢汝澜心中一痛,忍下哽咽,点点头哑声道:“我想睡觉,言总管……陪我一下好不好?”
  他很少会有如此软弱的态度说话,萧邢宇点头道:“公子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他将谢汝澜带回床榻前去,看他乖顺无比的躺在床上,却是睁着一双眼睛不愿闭上,死死地盯着萧邢宇看,都不错眼的。
  他今日这样很奇怪。
  萧邢宇疑道:“公子怎么了?”
  是他回来了,他就在身边,在跟我说话……得到这样的认知,谢汝澜呼吸一滞,无措地收回视线,之后咬咬唇,忍不住又看向萧邢宇,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锦衾,之后小声道:“后日就是大婚,我害怕……”
  萧邢宇眼里笑容一顿,劝道:“公子莫怕,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
  “嗯……”
  谢汝澜应着,眼里突然又湿润了,萧邢宇都不知道是怎么了,有些手足无措道:“公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谢汝澜很快摇头,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收了回去,又望了眼床顶,冷静了下,还是不愿意闭上眼睛,他还想再多看看萧邢宇,又不想拆穿他的谎言,担忧那是自己不能承受的真相,宁愿配合他演这场戏。
  于是小声提出要求:“我困,但我睡不着,你能不能给我讲个故事,我有些害怕……”
  他今日多次提到自己害怕,实在是不正常的很,萧邢宇一点也没料到自己是暴露了,谢汝澜只是怕他不要了自己罢了。
  他当是谢汝澜心病复发,这阵子他跟在谢汝澜身边两个多月,看他经常呆滞疯癫,而自己总是毫无察觉,每每见到尖锐的利器便要下意识的悄悄收起来,偶尔还会撞柱子,虽然只是轻轻撞了下,萧邢宇也是被他吓到了。
  萧邢宇自然是满足了谢汝澜的心愿,便坐在床沿,问道:“公子想听什么?”
  谢汝澜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乖巧道:“随你。”
  反正他只想要萧邢宇陪陪他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7(假的)今天12连更到完结,我是不是好棒呀,可是没评论我好尴尬啊QAQ


第140章 第一百四十章
  “言总管……”
  那是软绵的嗓音,带着几分初醒的慵懒。
  萧邢宇掀开珠帘走进去时,谢汝澜正坐在床上揉着眼睛,一双好看的眼睛有些微微红肿,眨着好看的长长羽睫向他望过来,又是低低唤了一声——
  “言总管。”
  这一次咬字是清晰许多,萧邢宇佝偻着腰背走上去,在床榻前站住,眸光在谢汝澜单薄的肩上留恋一阵,而后垂眸应道:“公子醒了。”
  谢汝澜点点头,望他的眸中带着浓浓的哀伤。
  “公子可是饿了?”萧邢宇问。
  谢汝澜摇摇头,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轻声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萧邢宇自觉上前抬起那一双白皙的脚,只觉得掌心里的脚掌终于多了几分温暖,脚趾圆润可爱,指甲泛着粉白,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只是他倒不至于变。态的抓着人家的脚不放,一如往常那样,安安静静的给他套上罗袜,穿上鞋子。
  谢汝澜脸颊微微红润,听对方低着头回道:“已快是午时了。”
  谢汝澜眼睁睁看着对方给自己穿好鞋,之后默默起身,萧邢宇更是将他的衣物取来,细致的给他套上,动作无比娴熟,是因为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他经常这么做。
  往常不觉得奇怪,但是知道了这个言肆是萧邢宇假扮的,谢汝澜就忍不住满脸羞赧,他堂堂皇子出身,一国王爷,却为他潜进宫中,假扮成太监,日夜伺候在他身侧,谢汝澜心中怎会不感动?
  只是……昨夜萧邢宇说了要他必须跟萧潜大婚。
  谢汝澜想起来心中还是阵阵泛疼,目光越发委屈的盯着那人看,但又在那人弯着腰走到他身前给他系衣带时,收回了哀怨目光。
  他不能这样……萧邢宇该更不喜欢他了。谢汝澜也不喜欢自己这样软弱的模样。
  穿好外袍之时,萧邢宇默不作声地端来热水与湿帕伺候谢汝澜洗漱,之后将他按在铜镜前坐下,一点点的,温柔的梳着他的长发,将那一头稍微有些凌乱的柔顺长发顺理好,而后戴上了华丽的银冠,将一头漂亮的长发固定在脑后。
  谢汝澜望了眼镜中自己的脸,泛着微微红润,但他这样看起来的确更加清爽英气了些,看着也更加精神,忍不住偷偷瞄了眼身后的人,见他虽然脸皮僵硬,但眼里却是极为满意的笑容,谢汝澜很快低下头去,耳尖已是红透。
  “公子,可要传膳了?”
  萧邢宇的问话将谢汝澜唤回神来,谢汝澜抿抿唇,“我不饿……言总管,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带着几分询问的尾音,听得萧邢宇一愣,很快应道:“好,公子想去哪里?”
  “外面雪都化了吗?”
  谢汝澜抬眸望了眼窗外,那一抹艳阳透过窗棂照射到地板上,折射出美丽的弧度,有些晃眼,又十分温暖,沁人心脾。
  “昨日起雪便化了,公子现在出去还能晒会儿太阳。”
  谢汝澜点点头,起身便抬步出去,只是走出两步便突然回过头来,有些不安地望了眼萧邢宇,见他果然跟上来了,这才安了心,抿唇笑着低头,继续往殿外走去。
  依旧是他之前去等言骁是走的那条路,那条桥上,桥下被冰封的湖面渐渐有了些裂痕,破出几个口子来,湖边的杨柳桃枝亦在慢慢抽条。
  谢汝澜在桥上站了一阵,没注意到身后的萧邢宇满眼不善,他轻声道:“再过一段时日便过年了,入了春,该不会再冷了。”
  萧邢宇道:“过几日还得再冷一阵,公子,您今日还没吃过东西,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谢汝澜闻言眉间一阵清愁,蹙起眉头回头看向萧邢宇,竟撞见他眼中不满之意,但对方很快低下头去。
  谢汝澜有些按捺不住,盯着他小声问道:“言总管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陪我出来走走也不愿意吗?”
  那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萧邢宇立马垂头道:“奴才不敢,公子多虑了。”
  谢汝澜忍了忍,咬着唇说道:“我后日,就要大婚了。”
  对方有一阵没说话,但开了口,却让谢汝澜很失望,“公子放心,大婚的事宜刘总管已经安排好了,公子只需要安心等候便是。”
  谢汝澜眼眶忽然气得微红湿润,看着萧邢宇欲言又止,最后咬紧唇瓣一言不发的转身便下了拱桥,气冲冲地往回走去。
  萧邢宇是愣住了,之后见着那桥下走过来一人,迎面遇见了谢汝澜,一身英武不凡的飞鱼侍卫服,腰间佩戴金刀,那人正是言骁。
  萧邢宇猝不及防的皱紧眉头,他不喜欢这个人,看得出来这个人也在刻意讨好谢汝澜,上次如此,这一次亦如此,他又怎会这么巧,上次正巧扶住了谢汝澜,而谢汝澜又总能这里遇见他呢。
  可是谢汝澜这次却没理他,就算言骁在他面前行礼,谢汝澜却是脚步也不停顿的径直路过他,连眼角都没看他一下,萧邢宇与那言骁皆是一愣。
  之后萧邢宇暗笑着追上了谢汝澜,心中十分舒爽。
  他不知道何处惹了谢汝澜。
  谢汝澜又不吃饭了,一个人抱着双膝坐在床头,将脸埋在双臂上默不作声,是怎么劝也不理会,怎么劝都不听。
  听得烦了,谢汝澜从双臂间发出闷闷的嗓音来,说道:“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出去!”
  这可真是邪了门了!
  萧邢宇憋了口气,真想拎着这个总是不听话的人起来打屁股,忍了又忍,唯唯诺诺地垂头应了声是,退到了殿外去,反正这阵子都习惯了。
  郁闷了好一阵,萧邢宇正要叫人撤去摆在外间的药膳时,那珠帘处响起清脆动听的珠玉碰撞声,抬头看去,谢汝澜闷着头走了出来,在桌前坐下,闷闷抓起筷子,默不作声地往嘴里扒饭吃。
  萧邢宇是更不明白了,但饭去了小半碗,谢汝澜都没动那些菜,他提醒了一句:“公子,您该夹些菜吃,这些都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药膳,补身子的。”
  谢汝澜动作一顿,之后无声地去夹了几筷子菜,几乎每一碟菜都碰了一点,之后还喝了小半碗汤,对于他这阵子的饭量而言,已经是吃的很多了。
  萧邢宇有些担忧他会吃撑时,他已经放下汤碗,拿起边上的帕子擦了嘴,之后端坐在凳上,好一阵了,谢汝澜才闷闷不乐的开了口,道:“言总管,刚才是我不好,我现在不生气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公子……”
  萧邢宇顿时哑然,谢汝澜今日这一出出的出人意料,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了?
  低头时才注意到谢汝澜露出宽长衣摆下的一双赤。裸玉足,虽然今日里是暖和了许多,不似前两日冰雪初化是那般阴冷,但这冬日里到底是寒冷的。
  萧邢宇急道:“公子,您怎么没穿鞋就出来了……”
  谢汝澜面上窘迫,伸手拉了拉衣摆将双脚藏好在里头,心里委屈道怕是出来晚了,他真的走了,所以才匆忙跑出来,乖乖吃了饭。
  谢汝澜低声道:“没事,我不冷,我一会儿去浴池泡一下就好了。”
  “那哪行?”
  萧邢宇一脸不喜,突然就冲动的将谢汝澜抱了起来,一手拦在后背,一手抄在双膝间。
  谢汝澜突然身体腾空,也是一惊,瞪着眼睛望着萧邢宇,对方已是将他抱走,他下意识的揪住了萧邢宇的衣襟,待反应过来后,双目呆呆的,脸颊都红透了。
  萧邢宇亦是一时冲动,到了床榻前才反应过来这是身为奴才不该有的行为,但是怀里的人比从前更轻了,脸颊也清瘦了许多,他是又心疼又懊悔,缓缓低头,干笑着对上谢汝澜的脸。
  对方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只是十分讨喜地眨了眨眼睛看他。
  萧邢宇艰难道:“公子,奴才只是着急将您送回床上,地上太凉了。”
  谢汝澜表示理解的点点头,抬头盯着萧邢宇的眼睛,纤细的十指卷住了他那长长的帽绳无意识的把玩着,小声说道:“我也觉得有点冷了,言总管,你送我到浴池去吧,我想泡澡了。”
  萧邢宇干笑着应道:“是。”
  只好硬着头皮将人抱到了隔壁浴池边,将他轻轻放下,谢汝澜趺坐在浴池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垂下,不敢到处乱飘了,有些支吾地说道:“言总管是个好人……我后日就要大婚了,希望言总管能陪我这段时间。”
  突然被发好人卡,萧邢宇发现自己跟不上谢汝澜的脑回路,只好顺着话道:“公子客气了,奴才本来就是椒房殿的大总管,公子便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是陪在主子身边。”
  谢汝澜唔了一声,抬头望他一眼,看起来有些脆弱,依旧是轻轻的语调,忐忑问道:“那言总管就留下来,帮我搓背,好不好?”
  他想了下,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我够不着,洗不到背后……”
  萧邢宇脑子里一下子炸了,是又气又急,他的阿宁怎么能叫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太监帮他搓背呢!
  幸好是叫的他自己,若是换了其他太监呢?
  这一口气哽在喉间是如何也下不去,萧邢宇自知自己小心眼,那萧潜顶多不让谢汝澜面前出现其他宫女,而他,甚至都不想让那些太监陪在谢汝澜身侧。
  因为他的谢汝澜心思细腻,又容易心软,最怕是碰到那些柔弱的人,让他分了心神去。
  “言总管不愿意吗?”
  谢汝澜复又低下头去,神情黯然。
  萧邢宇见之心疼,忙点头道:“奴才这就帮公子除去衣物。”
  谢汝澜眼里又升起几分亮光,勾起笑颜,很快站了起来。
  “好……”
  从前不知道言肆就是萧邢宇的时候,谢汝澜在他面前不知道露过多少次光身子,就在他伺候下沐浴,可是现在……
  谢汝澜双颊绯红,双目也不敢直视,将衣服都褪去后,便进了那浴池里。
  萧邢宇跪坐在浴池边,谢汝澜是故意将上半身露出水面来,就在他面前,雪白肌肤透着被热水蒸腾的淡淡粉红,看着便十分诱人。
  萧邢宇不是没见过,只是头一次像现在这样,直觉血脉喷张,一半往下涌去,一半直逼鼻根。
  无声地深呼吸几下,谢汝澜已是将一头长发拨到身前去,背对着萧邢宇,完全将背上绽放的那一朵金牡丹展露人前,肌肤上水珠顺着那牡丹落下,宛如花瓣中的露水一半,晶莹剔透,带着深邃入骨的无声魅惑。
  既端庄又妖艳,这朵娇艳欲滴的金牡丹仿佛写着任君采撷四个大字,引得人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想要更深层面的接触到他,让他开得更加美艳。
  只是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上时,萧邢宇很快回了神,他的阿宁不是一朵金牡丹,他是那空谷中一株幽兰,逍遥自在,高洁典雅,而萧潜却想要他只做自己的金牡丹,将他困于这深宫中。
  萧邢宇的触碰自是让谢汝澜脸上红透,他不敢回头去,不过多时,身后的人双手捧起热水,浇在他背上,之后是柔软的棉布,轻轻地擦拭着后背。
  谢汝澜回头望他一眼,莫名的松了口气,之后慢慢转过身来,趴在浴池边沿上将后背露出,心情放松后很快疲惫起来。
  片刻后,谢汝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双眼,口中含糊说道:“言总管,我困了,先睡一下,你先不要走……”
  “好的,公子。”
  听到他的回话后,谢汝澜终于放心,唇边还挂着几分清清浅浅的笑意,终于做了个好梦。
  听到那略微沉重的呼吸声时,萧邢宇可算松了口气,双腿跪得久了开始发麻,他正要站起来活动活动,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摆被人抓住了,无奈望向谢汝澜,就算是在睡梦中,手中还是揪住他的衣摆不放。
  实属无奈,只能坐下来,轻轻揉按了几下麻痹的双腿,再回眸盯着那人的睡颜,似乎是做了个好梦,梦中还带着笑,萧邢宇轻笑一声,之后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今日的谢汝澜,似乎有些太过黏人了。
  总结出这一条来时,萧邢宇才在谢汝澜床边讲完睡前故事。
  衣袖还被紧紧抓住,那人还瞪着好看的眼睛看他,茫然道:“讲完了?”
  萧邢宇无奈道:“公子,您该睡了。”
  外头已是快戌时了,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屋中却温暖得让人留恋不已。
  谢汝澜蹙眉道:“我今日睡得多了,现在睡不着,你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吧?”
  拉着萧邢宇的袖子晃了晃,好似在撒娇一般,萧邢宇实在没办法,他还有事要忙,只好说道:“公子,天色不早了,奴才也要回去休息了。”
  也就他这个奴才当得如此大胆,还好谢汝澜这个主子也不称职,他忙想起来今日萧邢宇陪了他整整一天,就算之前他是假扮言肆没被发现的时候,也不会一天到晚都跟在他身边的,他也是有自己休息的时间的。
  谢汝澜突然想起来他睡觉的时候,萧邢宇被他缠着不放,他吃饭的时候,萧邢宇只能在一边看着,今日似乎是滴水未进!
  顿时紧张起来,谢汝澜不舍的松开了萧邢宇的衣袖,水光盈盈的双目委屈地望着他。
  “那好吧……明日早上,我想一醒来就见到言总管。”
  萧邢宇:“……”
  突然很想问问谢汝澜心里是这个太监重要还是他重要!
  他从前与谢汝澜日夜同床共枕,谢汝澜也从未这般黏过他!
  真是气死人了!
  萧邢宇也觉得自己的红眼病来的太奇怪了。
  开始怀疑谢汝澜是不是知道了真相,但他很快摇头,他跟在谢汝澜身边这么久,该发现早就发现了,更何况谢汝澜如今精神不太正常,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整日里都在做些什么,迷迷糊糊的,今日却更奇怪了些。
  最终还是无解,想不明白便也罢了,回到了自己屋中时,已有人等候许久,是个黑衣的青年,无声无息地爬进了萧邢宇的窗户。
  萧邢宇见怪不怪,也不点灯,站在铜盘前洗了手,一边问他:“情况如何了?”
  那人答道:“一切按照计划行事,进行的很顺利。蓝公子那里也办妥当了。”
  萧邢宇闻言,慢慢撕下薄如蝉翼的假脸皮,藏匿之下的肤色泛着一阵不健康的苍白,是许久不曾见光导致。
  他终于勾唇笑了起来,声音却依旧是沙哑难听。
  “好,就这两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按道理这章应该倒数到6了,可是……倒计什么仿佛是假的,今天不定时更完,是真的呀QAQ


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次日早上,萧邢宇一大早就急匆匆地过来了,比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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