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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貌美如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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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殊重重地哼了一声,赵大人立刻噤声,望着黎清殊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但黎清殊绞尽脑汁也不知道怎么说,不时咬唇蹙眉,心头大乱。终于开了口,黎清殊幽幽说道:“自小我舅舅就教导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自认没有那么大方为了报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赵大人想了想,嗯了一声。
黎清殊急得头脑发昏,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就知道嗯啊!
黎清殊又补充道:“我也不会给不喜欢的人欺负,不会跟不喜欢的人亲吻,不会跟不喜欢的人成亲,更不会想跟不喜欢的人洞房,赵淮景,你还不明白吗?”
赵大人彻底怔住,“你是说,你……”
那愣愣的模样让黎清殊更没办法发脾气了,他只得无奈的靠在赵大人胸前,继续诉说着自己的心意,语气闷闷:“我记得从很久之前,就说过喜欢你的呀。”
赵大人没有反应,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反应,黎清殊忍不住抬头看去,赵大人早已愣住,一双眼睛都望直了,好似离魂出窍了一般。
黎清殊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赵大人还是没有反应,黎清殊急了,抓住他肩膀使劲摇晃,“淮景,你没事吧?”
赵大人这才回神,见鬼似的瞪大眼珠子看着黎清殊,指了指他,又指向自己,半晌,才抖着唇勉强说出去话来,“你,你是说,你是真的,已经喜欢上我了?”
黎清殊脸颊微红,眼神却丝毫不闪躲的对上赵大人,大大方方地承认道:“嗯,喜欢你。心悦你。我心里的人,现在只有你赵淮景。”
赵大人猛地顿住,而后两眼一翻白,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喂!淮景!”
黎清殊着急的爬过去探他鼻息脉搏,最后脸色竟然变得十分奇怪,阴阴沉沉地十分恐怖,竟然因为一句话就气血上涌昏了过去,赵淮景到底是喜的还是气的?谁来解释一下赵大人到底什么意思啊?
门外传来督笃笃的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云佑,那细细小小的声音嗫嚅问着屋里的人,“赵大人,赵夫人,你们出什么事了吗?”
黎清殊似怨似嗔地瞪了赵大人一眼,向门外解释道:“我们没事,云佑,天色不早了,你不必守着了,回房休息去吧。”
云佑本是宋凌派来监视黎清殊的,甚至还要保护他的安全,听到房内像吵架一般的声响,这才有此一问。但既然黎清殊都让他回去了,他就没留下,只心里竟然想着,听赵大人夫夫吵架这么大声,会不会是要休妻了?那宋凌不就有机会接近赵夫人了吗?不行不行……云佑赶紧摇头,暗暗攥紧了拳头。
第36章 旧梦7
王府内外锣鼓喧天,张灯结彩,邀请来客众多,礼物红绸进进出出,人群中各方宾客熙熙攘攘地互相寒暄,笙乐不停,舞姬作伴。老王爷的寿宴办的可是热闹万分,直到夜幕降临玉兔东升,一直心不在焉的赵大人才匆匆跑回客栈。
自昨夜那一事后,黎清殊便不再理他,守了赵大人一夜眼下泛起了青黑,宁愿窝在房间里睡觉,也不愿意来王府祝寿,本就无他什么事,赵大人也就作罢。但那老王爷硬是扯着赵大人,当着众宾客的面希望他能教导宋凌,直到赵大人真的不得不点头应下了,才让其离开。
老王爷确实是强人所难,何必非要将宋凌拜他这个先生呢,其中同样是心不在焉的季侯爷也是满脸诧异,却并无出言阻止,反倒提前离席了,临走前神色怪异的看了赵大人一眼。赵大人心头还乱着,就离开这一时半会,也生怕季侯爷真的去找黎清殊,可黎清殊已经在生他气了,这可怎么办呢。
还好打开房门,黎清殊还在房里用晚饭,一见着赵大人,轻轻哼了一声扭开脸继续吃饭。赵大人捏了捏手心的汗,那一眼横过来竟觉得甚是好看,坐在一旁看着,好一会儿才扭捏地开口,“你,昨晚,昨晚说的话……”
“不记得了。”黎清殊故作冷淡地回道,一边往嘴里塞了一块肉。
赵大人一噎,想了想又低着头小声说道:“我今天实在是走不开,所以才回来晚了……”
黎清殊嗯了一声,低头扒饭。
赵大人突然委屈起来,指控似的道:“你态度这么冷淡,还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吧?”
黎清殊吃饭的动作一顿,完全无言,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赵大人,让他服个软什么的,可怎么忘了这货的逻辑呢。黎清殊将口中的食物咽下,慢悠悠说道:“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嗯?”
赵大人猛地抬头,黎清殊终于理他了很高兴,可是黎清殊突然间这么正经地语气,该不会是要告诉他,刚才季清歌来过了,他回心转意反悔了,要跟自己说再见吧?赵大人心下一惊,眼里尽是怨愤,心想待会儿不管他说了什么,都不让他走了,说好的互相喜欢呢?
黎清殊喝了口水润了嗓子,冷静的陈述:“其实我那次就是被靖安王那个老东西出卖了,才弄丢了我侄子,还被黎轻言截杀。”
“我才不管什么季清歌,反正不许你跟他走!”赵大人心头乱糟糟的,不等黎清殊说完就吼了出来,吼完了才找回了理智,“唉?不是,你是说老王爷才是害你的那个人?”
黎清殊怔了一瞬,奇怪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没、没有了。”
赵大人即刻糊弄过去,打定主意就算黎清殊听到了也当自己没说过。赵大人想想满肚子怒气,“老王爷害过你,还把季清歌也请来了,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这老东西,还想要我帮他带孩子,想得美!”
从老王爷到老东西,转变的态度不过一句话时间,黎清殊好笑的看着骂得比他还起劲的赵大人,对方还在踩着老王爷骂个不停,“这老东西还特意请我来寿宴,估计也是计划好的,清殊,你说他要干嘛?他会不会真的投靠的云王,对了,老东西还和黎轻言认识……”
“是,只不过不知道老头子什么立场,他要是还不站定阵营,怕是云王也不会放过他了。”黎清殊接话道,指尖摩挲着茶杯,眼眸闪光沉思着什么东西。
赵大人这才住嘴,顺着黎清殊小心翼翼地说:“那这老王爷请了季清歌来,怕是要投靠云王了吧,那小皇帝,至今还毫无建树,老王爷虽说无后嗣,可他的家族在京师也有一番势力,若不想被云王灭掉,也只能投靠他了。”
黎清殊却摇了头,反问道:“老王爷并非没有子嗣,你忘了宋凌了?真的不知道他让你教导宋凌有什么意图。还有,你觉得皇帝当真是笨吗?”
赵大人不解看他,黎清殊继续说道:“我爹当年助他,正是看中了小皇帝能忍的一面。当时他羽翼未丰,黎家由黎轻言当家后投靠云王,他等于失去了唯一的臂膀,只能继续隐忍。可这些年来,皇帝表面颓废无能,沉迷酒色,但你怎么就能确定,皇帝不是在韬光养晦,暗中培养势力呢?”
赵大人哑然,“我还真的不知道。”
黎清殊无奈一笑,“当今天下局势,云王,可在他之下,还有你们赵家,皇族,黎家还有看似最为微弱的莫家,和他这个躲在江南的靖安王爷。而莫家最近在朝堂可是闹大了,莫家老太爷与你们赵家老太爷同列为阁老,虽老爷子早年去世,莫家式微,但自黎家后,唯一坚定站在皇帝身边的就是莫少将军莫枫离。皇帝这些年来昏庸无能却能颇得皇族拥戴,说明其实力与谋划皆深不可测。还有后宫联姻的众妃,也给他带来了不少助力,单是朝堂上,云王就碰上了不少不大不小的问题。”
说着黎清殊无声一笑,眸中闪着璀璨的光芒,灿若星辰深不可测,“虽然这些在云王眼里还不够看,可他摄政本就名不正言不顺,无论是其中哪一方若是联合起来反抗,也够他喝一壶。云王忙着应付皇族,还要时不时警惕赵家。自己手下的几方势力季清歌,黎轻言,王炎明也在内斗,这才留了靖安王爷和莫家一条活路。”
赵大人恍然,想起了些事,说道:“听闻莫少将军莫枫离三月前被调遣边关巡查,至今罔顾旨意未返京。莫家已有反意,云王日前已派遣王炎明前往边关。莫家恐怕早已与皇帝暗通款曲,若这时,靖安王爷也归于皇帝手下,那不说能与云王分庭抗争,皇帝至少也能在朝中立威了,不必再被困于云王之下,事事听从。所以季清歌此行前来,表面贺寿,实则是为了拉拢老王爷。”
“且不管是否是老王爷宴请季清歌前来,他都是云王想要拉拢的对象。如今京师怕是早已乱作一团,赵家态度迟迟未曾表明,也动不得。先帝之死定是与云王有关,他却扶持小皇帝登基,放任其稳坐皇位多年,小皇帝也算老实,还真给他送了一份大礼。”黎清殊说道,笑容含着丝丝痛快之意。
赵大人点点头,脸色骤变,“不对,你未曾出门,怎么对当今天下局势如此清楚?”
黎清殊抿唇不语,眼神也闪躲着。赵大人惊呼道:“是不是季清歌来过了?”
黎清殊茫然摇头,隐隐有些生气,“没有,你干嘛老是这样?”
赵大人顿了顿,有些委屈的垂头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看赵大人如此黎清殊便知自己是误会了,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是季清歌,是我爹以前的旧部,他今日来找我,希望我能振作起来,为大哥的冤死讨回公道。”
赵大人闻言抽了口气,“这么说来,你还活着的消息恐怕也有不少人知道了。”
赵大人眉头深锁,不知想到了什么,黎清殊安慰道:“没关系,如今我活着的消息对云王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他就算想杀我,也得等京师朝局安稳下来再说,如今皇帝要出头,只需一个恰当的机会便可,但若败了,那云王可不会心慈手软了吧。”
赵大人颔首,感慨道:“真没想到,江南如此安宁,朝堂竟然早已搅起风浪,动辄天下易主,哪怕哪天真的打起仗来,恐怕也牵连不到这里。”
“天高皇帝远,老百姓吃得饱穿得暖,谁还会管那位子谁坐?赵大人,我现在唯一还有疑惑就是,黎轻言当年带着黎家兵权投靠云王,到底是不是为了保全黎家,而弃卒保车,才狠心杀害我。”黎清殊轻声说道,眸子糅杂着纠结哀愁。
赵大人张张唇,竟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道:“天下局势如何,我倒没有那个野心,只想能和你在一起,偶尔帮老百姓做些事情,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也想要伸张正义。我好像真的很没用……”
黎清殊轻笑一声,拉着赵大人的手说道:“若不是今日有人找我,与我讲这深明大义血海深仇,我也不想掺和什么国家大事。赵大人,我和你其实就是半斤八两,不,赵大人您还知道为民情愿,我可什么都不会做,喜欢什么才会去做。”
赵大人反思了下,犹豫着说道:“可是黎家的旧部四处分散,黎轻言背叛黎家是事实,我知道黎家的人有多忠心,黎家旧部若是知道你还活着,你就是他们的希望,他们定会再次投奔与你,云王当年不就是怕这样的局面,才要斩草除根的吗?万一,他腾出手来要杀你……”
“没有万一!”
黎清殊断然道,看着赵大人不安的眸子,黎清殊眼里氤氲着几分凄苦之色,却无法言说,只能叹道:“淮景,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黎清殊了,现在安宁的日子不好吗?我为什么要去搅弄这一番风云,惹祸上身呢?我已经拒绝了方将军,此后,他不会再来找我了……”
说着,黎清殊垂下双眸,“再说了,江南之地,天高皇帝远,云王的势力远不到这里,反倒是你们赵家在江南势力强大。淮景,你可以保护我的。”
不知道赵大人听进去了没有,垂着眼眸甚是不安,黎清殊又轻声说道:“我黎清殊也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我,只要你赵淮景一个人而已。”
所以不必再说什么配不配的话,黎清殊想起昨夜的话,心里还有些刺疼,虽能想到平日里逞强跳脱,自小生活优渥自信的赵大人也会因他感到而自卑,且还要埋在心里,自己一人默默承受。
“嗯,好。”赵大人沉声回答,终于回握住黎清殊的手,一双眸子恢复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温情而缱绻的凝视着黎清殊。
黎清殊倏而勾唇,总算松了口气,灯火摇曳下,两人互相凝视对方,眼瞳中有着一样的情深意切,越靠越近,正要亲吻上那片红唇之时,门外响起了不适宜的敲门声。
赵大人不满地瞪向门口:“谁在外面?”
黎清殊嘴角含笑无奈摇头,喜滋滋地靠在赵大人怀里,那门外震山响的敲门声终于停下,不知道是什么人,过了许久才说了话,声音甚是好听,“是我,清殊,你在吗?”
两人身体瞬间僵住,黎清殊无辜抬头,向赵大人眨了眨眼,张张嘴无声的用口型说着我什么都不知道。赵大人神色凝重,一口气悬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咬牙开口,“季侯爷进来吧。”
第37章 新冢1
原本好好的调着情,半路跑出来一个旧情人,任谁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是赵大人这个对待黎清殊的一切事物上都特别小心眼的人。黎清殊感觉不妙,赶紧起身离赵大人远远的,不出意外,被赵大人十分痛心的瞪了眼。
黎清殊紧张地咽了把口水,正巧季清歌内心挣扎够了,推门进来,见到二人之间的奇怪气氛时脚步停顿在半空,拳头置于唇边清咳两声彰显存在感,温和开口:“我是不是打扰二位了?”
他望向桌上的饭菜,黎清殊一个激灵,殷勤笑道,“没有没有,您来找淮景吧?我先将这些东西撤下去,再去给你们沏壶热茶。”
一边说着,一边利落的将桌上的饭菜收拾进食盘,赵大人和季清歌都看着他,背上扎着两道要吃人的视线,如同锋芒在背。黎清殊感觉没法呆下去了,赶紧带着东西溜走,面上热情好客地说道:“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清殊……”
季清歌喊了一声,却见黎清殊径直越过自己,逃命似得跑了出去,屋里只留下二人,平日里便不熟悉,此时此刻,只能用一个尴尬来形容屋里的氛围。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赵大人冷漠的眸子对上似笑非笑的季清歌,目光相接,好似雷光闪烁一般竟能感觉到呲呲的电流声。
季清歌先开了口,“赵大人许久不见,依旧丰神俊朗啊。”
这般的官腔赵大人不屑说,他除了黎清殊从未对任何人妥协。“是吗,我也觉得呢。”
季清歌面色一顿,似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倏而莞尔笑道:“赵大人与清殊何时成亲,如此大喜之事,怎的清殊也不跟我说一声。”
若不是黎清殊早已与赵大人剖白了一番,这样挑拨意味甚浓的话听起来,赵大人还真要生气了。但明显季清歌是太自以为是了,赵大人嗤笑说道:“不重要的人,自然不需要知道。”
季清歌神色微凛,也不与赵大人客气了,“赵淮景,实不相瞒,我确实对清殊有情,若非黎家出了事,我也未曾明白过来。虽然他成亲了,但我并不甘心作罢。你并非是他的良人,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赵大人眸色渐冷,无所畏惧地回望季清歌,“从前他喜欢你的时候,你处处回绝,而今你可以说我是趁虚而入,但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季清歌,黎清殊是我先遇见的,也是我先喜欢上的,从前我可以忍,但是如今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就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夺走他。”
季清歌轻笑一声,颇有些不屑之意,“纵使你们先遇见,但他先喜欢的人是我,他是长情之人,我相信清殊心里对我依然有情。”
赵大人望着门外冷笑嘲讽,“可他现在连跟你说一句话,见上一面都不愿意。”
“你!”季清歌深受打击,心下气急却又无可奈何,他望着赵大人说道:“赵淮景,我会让清殊回到我身边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护他。”
不能保护黎清殊,这无疑是赵大人的心病,偏偏让季清歌戳中了这致命一点,赵大人面色冰冷,冷冷开口:“季侯爷慢走,下官就不送了。”
季清歌已预见赵大人在此他是见不上黎清殊一面了,也只有拂袖离去,不欢而散。
而他前脚刚走,黎清殊后脚就进了屋,见赵大人心情不虞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赵大人那双冰冷的眸子又转向黎清殊,反问道:“你怎么不问问季清歌说了什么?”
黎清殊审视他脸色和语气一番,斟酌道:“我,为什么要关心他,你才是我夫君啊!”
赵大人心下一暖,便又有些愧意,他明明不想这么猜疑黎清殊的,可是妒火上来了,完全掩盖了理智。他想了想,伸手抱住黎清殊,暖暖的身子抱在怀里,甚是舒适,闻着黎清殊带着清香的颈侧,赵大人闷闷说道:“对不起……”
“嗯?”黎清殊顺从地环住赵大人,茫然问他:“为什么突然道歉?”
赵大人声音低落地说道:“我昨晚,还有上次,还有很多时候,老是在欺负你,迁怒你,你还不嫌弃我,还愿意留在我身边。”
黎清殊倏而扬起完美的笑容,拍着赵大人的脊背轻声说道:“我喜欢你,自然不会嫌弃你,也不会离开你,可以任由你欺负。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再像昨晚还有这几天这样,还要把我丢给别人的话,我真的要生气了。”
赵大人赶紧点头,声音有些急切,“不会了!我会待你好。”
黎清殊抿唇笑了笑,坐在赵大人腿上无比欢喜的说道:“我喜欢和你一起过日子,我们要好好珍惜在一起是时间才对。”
“珍惜?你怎么老是说这个?”
赵大人将黎清殊轻轻推开,想起季清歌于他的威胁,不免得多心起来。黎清殊先是眼神闪躲,而后笑着解释:“你老是在忙,我一个人在家待着无聊,可不得好好珍惜吗?”
“是这样吗?”赵大人问着,心里已经信了九成。
黎清殊郑重点头,岔开话题,“过几日就是我生辰,淮景,我有一份礼物想送给你。”
赵大人更是不解了,“你生辰,为什么还要送我礼物?”
黎清殊想了想,说道:“嗯……我也不知道,反正准备了,想送就送咯。”
“那好吧。”赵大人搂紧怀里的人,也笑着说:“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不过不告诉你,到时候再给你看。”
黎清殊眼里尽是欢喜之意,抱着赵大人冲着脸颊猛亲两下,喜道:“淮景,谢谢你!你果然没忘记我的生辰!”
只是一份未知的礼物就把黎清殊激动成这样,赵大人脸上落下两个口水印,心里十分高兴,搂着黎清殊的腰杆,眼里溢出笑意,闪亮得好似破碎的星辰一般璀璨夺目,他说道:“自然不会忘记。”
因为是你啊,怎么可能忘记。
寿宴一过,宾客散尽,赵大人也和林子谦金昊轩二人商量过,过两日就回苏州。而因为与林子谦相熟,这一消息很快传到了宋凌耳朵里,宋凌急忙忙去找云佑,也得到了确认。
云佑忍了许久,终于说了出口,“少爷,赵夫人他和赵大人鹣鲽情深,恐怕任何人也不能插足呢。”
宋凌心头烦躁得很,将他推开皱眉怒道:“他赵淮景算什么东西?你给我闭嘴,我才是你主子吧?你怎么向着别人说话呢!”
云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屁股上摔得生疼,却即刻闭上嘴忍住了痛呼,掩藏在袖中的五指攥紧,指甲掐进了掌心也不自知,只咬牙应了声是,垂眸间眼神阴鸷。
宋凌却没在乎看这些,可他还想让黎清殊多待几天呢。
自从黎清殊搬了出去后,他就没什么机会去见黎清殊了,偶尔假装去看云佑,才见上面说上几句,但赵大人日日守在身侧,烦不胜烦,宋凌也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心里话都说出来。
老王爷的身体在寿宴过后越来越差,王府的继承人选也开始物色。老王爷只有一个外孙,因为宋凌不姓白,白家又是京师大族,族里更多人希望老王爷能从族中选择一个近亲继承王府,可老王爷迟迟未曾应下,继承人也就悬而未决。
这几日和林子谦几人一同在西湖旁游玩,黎清殊的戒心渐渐放下,但赵大人每天都要不高兴。
只因他们无论去何处玩,途中都会巧遇季清歌,开口不打笑脸人,加之林子谦的哥哥林少泽也在一旁,威压之下不得不与他们同游。其中季清歌的视线钉在黎清殊身上无数次,赵大人郁闷无数次,林子谦压抑了一整天,夜幕降临时大家匆匆各回各自的住处去了。
最郁闷不过林子谦,即使回了王府的客房,他那个哥哥也同样暂住王府,照样可以训他。
为此林子谦饭也没心情吃了,几日下来瘦了许多,金昊轩心疼不已,劝他道:“不如我们及早跟赵大人回苏州去吧,也省的你那个是三哥老是这么过分。”
林子谦焉巴巴地点头,又解释道:“其实也算不得过分,三哥只是希望我能离轻言哥远一点。自小家里就没人在乎我这个庶子,也就只有三哥愿意跟我说说话了,他其实也是想为我好才这么说的。”
林子谦自小在林家如何,金昊轩也有几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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