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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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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阅捏着缰绳的手心发汗,周围突然寂静一片,他从未如此紧张过,心跳如此快过,他现下终于明白骆少津和白夕禹为何这般胸有成竹了。
  深吸一口气,萧阅正色前方,抬起右手,大声道:“众将免礼!”
  “谢太子!”又是整齐一致,声势浩大的回应之声。萧阅有些脸僵,扭头看了眼身旁的骆少津,骆少津却很是怡然的盯着他。
  萧阅此刻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太子,这七个月,您受苦了,是臣疏忽,以至奸臣当道,令太子受屈,臣罪该万死。”
  萧阅见这叫骆鸿的大将军又要跪下,忙翻身下马上前几步扶住了他抱拳的双手,“骆将军不必如此。”
  骆鸿站起,恭敬的朝萧阅欠了欠身,“太子,我等先入城,休整一番,臣立迎太子回朝。”
  萧阅僵着脸,“如此也好。”
  “父亲。”
  才要转身,便听骆少津开口唤那骆鸿。
  萧阅闭了闭眼,这就是传说中的骆少津那忠于自己的父亲。萧阅有些哭笑不得,如今这对自己而言可算作一件好事?
  回至官衙,待遇已是大不同,不过一朝一夕间,自己竟坐在了主位之上,成了名副其实的众人的主子,看着厅中列坐两旁的睿王燕王以及骆鸿,而白夕禹和骆少津却没在。
  “南楚助纣为虐一事,不知燕王作何解释?”骆鸿开口,仍旧大如钟响,可双眸却盯着李原靖。
  李原靖虽没他那么大的声音,但气势倒还不弱,“助纣为虐不敢当,只是什么样的局势下便做什么样的事罢了,如今也不过是各取所需。”
  “好一个各取所需。”骆鸿从鼻翼里喘着粗气,萧阅一见这对峙的气势,心道这样可不好,忙肃穆而道:“先前之事一笔勾销,你如今助我,与北流尽断,南楚已倾向大周。”
  李原靖的目光这才从骆鸿的身上转到上方萧阅的身上,剑眉下的双眸仍旧冷厉,却不作他言,对这话算是默认。
  在场中人对局势的改变已是心照不宣。
  商议一番后,萧阅下令,两日后回大周。
  待散去后,睿王却悄悄跑来告诉他,元贝逃脱了。
  “又逃了。”萧阅凝眉,“往北流还是南楚?”
  睿王摇摇头,表示不知,“可要下令通缉?”
  “通缉不用,太显眼了,这可是个高危险分子。”
  睿王点点头,明白了萧阅的意思,“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萧阅嗯了一声,继而仰头对他笑道:“王爷,多谢你,若不是你派人向东渝和西晋送的消息,说服了他们,事情不会这么顺利,你的功劳可是很大的。”
  “哪里哪里,都是你想出来的。”
  萧阅弯了下嘴角,语气有些干涩,“非也,有时候想法子很简单,但实施者却是很难的。”言罢,这才抬腿而出,留那睿王立在原地,思索这话是不是有何弦外之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点进来支持,偶前面几章略有修改,影响不大,亲们可无视,也可翻回去看看。么么么哒,谢谢乃们O(∩_∩)O~

☆、第27章 迷之少年

  骆鸿!
  这对萧阅来说是个新出现但却是一个威胁性太重的人物; 他对那太子可是非常熟悉的。虽据他所说是皇后先觉出了端倪; 但此人没些个本事,是无法彻底识破仪贵妃; 也是筹谋不出这样的战事来的。
  撇开他不说,回到大周自己日夜面对的是当今皇上,皇后,其余皇子公主。还有其余大周众臣,以及服侍这太子的所有人。在北流好应付,在不熟悉自己的骆少津和白夕禹面前好应付; 可回到大周就不同了。
  且自己也实在是不喜欢那所谓的宫廷生活,不是有句话叫一入宫门深似海么。更何况这宫廷生活有朝一日会慢慢发展成权谋生活,嗜血生活,自己会被迫进入一种不由自主的生活。
  想到这些,那一直因着诸多事而被萧阅勉强压下的想要溜之大吉的想法就又在体内开始蠢蠢欲动。这一回去; 别的不说; 自己最先过上的会是应付人的生活。。。。。
  “殿下还不睡?”
  萧阅坐在床上细分析着; 骆少津便在门外唤道。
  “进来吧。”萧阅浅应一声。骆少津推门而入,手中还端着一盘点心。
  见到这个一遇上就没出过啥好事的少年,萧阅突然干笑一下; “我在沉思。”
  骆少津走过来,仍如从前般自然的坐在他身旁,继而将那盘点心递给了萧阅,“沉思什么,不妨说给属下听听?”
  萧阅瞅了眼这盘白软的糯米糕; 手一抓便放进了嘴里,晚上因着和骆鸿同桌吃饭,都拘束了起来,根本没吃多少。
  骆少津笑笑,将盘子放在他近处,方便他拿取。
  “我在想,如果那日在沙漠中你没有及时出现,我会变成什么样?是会成为元贝的刀下鬼,还是侥幸逃脱生天。”从此自由自在。萧阅啃着糯米糕,问着这话,却又像是在问自己。
  “属下的词汇里没有“如果”二字。”骆少津声音笃定,见萧阅垂着脑袋专注于啃糯米糕,又继续道:“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殿下累了,好些休息。”
  萧阅沉默不语,将手中糯米糕都啃完了才扭头对骆少津道:“我能与你商量个事儿吗?”
  “您说。”
  “下次干嘛之前,能否先说清楚,今日这样的阵势,我险些。。。”险些没绷住,而且你爹来了,最该跟我说一声,不知道我其实也是假的吗!
  骆少津听闻笑了笑,见萧阅有些噎着了,顺手端过一旁的茶盏递与他,“当时情况紧急,属下也只是看到了白鸽上的暗号,来不及解释那么多,殿下受惊了。”
  “不过一个暗号你就懂是什么意思?”萧阅喝了口茶,抹了把嘴唇。
  “影门的每一种暗号都有一定的意义,比如,按照原计划行事,将计就计,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你看到的就是将计就计与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殿下聪慧。”
  聪慧毛,老子一脸懵,全凭着运气行事,这什么都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爽。
  “那你怎么会知道骆将军会带大军前来,并能说服李原靖?”
  “属下不知,只是依暗号行事。况且,父亲自有他的筹谋,加上殿下的机智和夕禹保护,自然水到渠成。而且,殿下有此一遭,于他日登基大有益处。”
  萧阅盯着骆少津,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原来,这些时日,我们这厢想法子之际,那厢也没停着。
  因着太过好奇,萧阅顶着风险,仍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影门中人,为何骆将军。。。?”
  “影门是江湖组织,父亲是朝廷的人,但都忠于皇上,只是所管辖不一样,但目的都是一样。”
  萧阅点点头,知道不可再多加深问,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既然如此,你为何还一定要燕王的那封信呢?”
  骆少津见萧阅来了气性,有些失笑,抬起胳膊擦了擦萧阅嘴角上的残渍,再次重复道:“属下并不知父亲会如何做,而且这次,门主。。。”
  言及此,骆少津顿了顿,随后打量了萧阅一眼,才又道:“门主有心考验……”言及此,骆少津停住,还有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萧阅一听,连大惊失色的表情都懒的做了,看来那影门还真是值得探索的地方。
  “那你日后也会忠心与我?”萧阅不知怎的倒真的来了兴趣,瞅着骆少津问道。
  骆少津却是摇了摇头,但语气却有些轻佻,“这个不一定。”萧阅没发现,自己倒觉的有点失落,“为何?”
  “他日殿下回了宫,应该就能明白。”
  那我宁愿不要明白!
  “所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从我离开北流那日起,骆将军和影门门主便已开始在筹谋?”
  “是。”
  萧阅听此,再拿了一块糕点坐着,任由骆少津给他擦着唇角,二人未有再言,可过了一会子,萧阅突然扭头,十分正色的盯着骆少津,胸腔里装载起了怒意,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们是在利用我?”
  “属下不敢,更何况,谁会用这样大的代价。”
  “代价?”萧阅冷笑一声,“收了南楚,便相当于收了东渝和西晋,自此三国皆臣服大周,并且,你们将计就计,声东击西,将北流的视线放到南楚和我身上,便是为了让骆将军钻空子,扫荡了北流后方,令其几年内无力再起。”
  萧阅说着,从未觉得自己的脑子如此清明过。
  见骆少津不语,便是知道自己说中了,气的一把捏住骆少津的肩膀,却见他自然而然的扭过头,还冲自己笑了笑。那一笑,迎着荧荧烛光,当如桃花拂面,俊美的不可方物,看的萧阅都忘记使力了。
  “殿下,来日你定会明白,这些日子所遭遇的事对您日后登基大有裨益。”
  萧阅松开手,内心抓狂,老子不想登基!这样想着,一下子没绷住,脸上竟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
  “殿下太过良善,这一点让属下很是放心不下,不过有父亲辅佐殿下,也是一幸事。”骆少津皱眉启唇道,可这话萧阅听着觉的有些不太对劲,可骆少津却不再说什么,只道: “夜深了,殿下饱了便歇息吧。”
  “你怎么知道我饿?”萧阅脱口而出,骆少津却只柔和的看了他一眼,便收拾了一下,转身而出。
  萧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但却仍觉气结。
  虽说现下已风平浪静,但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萦绕在萧阅心头。
  这个时代,各种势力间的斗争比他想象的复杂多了,而他一度以为凭着自己的小聪明能得以明哲保身,却不料,不管好事坏事,你可算计旁人,旁人也可算计你。
  而这算计背后总有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躺在床上,萧阅辗转反侧,目前几国之间大周最强,可这最强之国又能给南楚等国几年安稳时间,按照惯性,难道他不会在他们没崛起前先将其灭掉一统吗?
  北流是因暂且生活习性水土不服,且三国及时投降送上质子,才放弃了入主的原因,而大周可不一定了。
  思及此,萧阅愈发烦躁没有困意,倒不是他忧国忧民,念及战乱之苦,而是担心若一不小心,自己瞒过了所有人,真的当了皇帝,被迫干着操蛋事的是自己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悲剧。若没有瞒过,那也依然会是更大的悲剧。
  翻来覆去几个来回后,依然睡不着便索性翻身下床,穿上鞋袜便拿起外袍开门走了出去。
  穿过回廊,行至这官衙的后园,见着园中几株杏花开的甚好,尤其是在那晕黄的月色下,到泛着些白里透黄的可爱来。
  不过,萧阅倒不是个会赏花的人,吸引他抬腿走过去的是站在那杏花树下微微发怔的白夕禹。
  他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装同那杏花一样,在月色下瞧着多了几分颜色,那侧脸更被衬的可爱了些,不似平日里那般瞧着让人只觉清冷疏离。
  萧阅走到他身旁,敛了敛心神,“这么晚了,赏花?”
  白夕禹仍是那么看着他,那眼神连“淡淡”都谈不上,好像一杯无色的水,只那么盯着你,毫无波澜。萧阅突然想,不知他盯着李原靖时是什么眼神,不知他跟李原靖现在怎么样了?
  “有事?”清冽的声音响在萧阅耳畔,令萧阅从头到脚如被一汪泉水洗过,如果是夏日倒还会有凉爽之意,只是这春日夜里,本就是极冷的。
  “没事,随便走走。”萧阅实在不知该说什么,若真没什么事,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和夕禹这样的人交流。
  “心事。”
  白夕禹转身离开杏花树下,肩头上却不小心落下一朵杏花,搭在他身上不肯离开。他就势坐在一旁石凳上,抬起手指将那花朵拎了下来。
  萧阅看着,倒觉的他和那花挺匹配。
  “没有。”萧阅开口应道,也跟着坐了过去。白夕禹看他一眼,抚摸着那把从不离手的洞箫,道:“那便回去吧。”
  萧阅沉默着,眼神在他的洞箫上流连,突然问道:“你为何不找我要回那封信?”

☆、第28章 回啦!

  从前只是为了得到这信回去戳穿仪贵妃; 只是现下这危机解决了; 这信瞅着倒没那么重要。
  白夕禹本不愿取信,是见南楚有难才不得已为之; 如今事情已了,倒没想到他没有想着找自己要回来。
  萧阅说完便从怀里把那牛皮小包拿了出来放在石桌上推到了白夕禹面前。
  白夕禹看着他,那眼神仍是波澜不惊毫无涟漪,但萧阅就是觉的自己好像在被他仔细打量,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眼神。咳了一声道:“这信已取下,你也少了桩事; 不用担心它被别人看见。”
  白夕禹收回目光,将那牛皮小包拿了回来,沉默半晌方道:“多谢。”
  萧阅挠挠头,“你日后打算怎么办?”说完这话,萧阅便又见他那么波澜不惊的看着自己; 就仿佛自己在明知故问一般。
  “其实你不用那么委屈自己。”萧阅小心翼翼的说道; 却听白夕禹说了一句和自己所问很是不相及的话; “你的眼力很好,是个学武的好材料。”
  “啊?”萧阅顿住,有些纳闷; 是不是他和骆少津都喜欢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接话。
  “你的武功招式是乱的,没有形成一派路数。”白夕禹说着,拿起洞箫站了起来。
  萧阅被这突然的转变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的武功可不算武功,最多只是运动神经发达; 懂得如何抵御罢了。
  “你看着。”白夕禹往后扭头看他一眼,萧阅忙下意识的点点头。
  接着,他便见白夕禹已箫为剑,在这月夜下武动起来,身姿矫健,动作行云流水,那身白衣随风而起,倒像是随时都要飘走一般。
  但,随着他招式的武动,萧阅发现,无论他有多快,招式多复杂,自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半晌后,手腕一转,洞箫收回,白夕禹一个转身从上而下收回了劲道,落于萧阅面前。他这般一动一静,倒催的那杏花脱离树梢,漫空飞舞。
  萧阅凝住双眸看着月夜杏花中的白夕禹,如此干净卓绝,很是陶醉。以至于很多年后,当一切尘埃落定时,想起这一夜,便怀念无比。
  “你试试。”捡起地上一枝枯树枝,白夕禹递给萧阅。
  萧阅接过,虽不明白他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倒也不迟疑,凭着方才自己所看,当真是照着原样将他方才所武一一展示了出来,除了不会轻功外,其余的一招不落。
  白夕禹盯着萧阅,在萧阅看不到的情况下,目光终于有了变化,变的有些惊讶同担忧。
  “如何?”萧阅停住,问道,现下,他只觉全身筋骨松动了许多,倒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舒爽不已。
  “很好,你记住,回宫后,一定要勤练武,你有天赋。”白夕禹说着,拿了洞箫转身便走。
  “夕禹。”萧阅叫住他,“你此番随燕王回去,还回归云楼?”
  萧阅见他驻足,却没有开口,不过略停一瞬,便又往前而去。
  萧阅看着他,很是惋惜。直到那身影都消失不见了,他才看着手中树枝,虽仍不解白夕禹为何突然教他习武,却也把他的话放在了心上。
  那夜后,他便没再见过白夕禹,李原靖率南楚大军返回郢城,白夕禹自然一同走了。而他们也于次日启程绕过南楚直回大周。
  路上颠簸数日,终于在萧阅百般不情愿,却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开溜的艰难情况中,抵达大周国都,京安。
  到了京安,一种土豪气息扑面而来,虽未亲自下车在那大街上溜达一圈,但萧阅也依然感觉到了来自泱泱大国的气度与风华,是那三国目前还无法比拟的天朝之国。也是北流草原风沙之地无法企及的文化与气势。
  所以,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国度当是一件幸事,但前提却要在自己是个普通老百姓的情况下!
  萧阅愤愤着,一入京安便已觉的有一把无形的锁将自己铐住了。
  “殿下,很快便到宫门口了。”骆少津掀开车帘冲他说道,却见他一脸的咬牙切齿。
  “你为何这次不同我驾车了?”萧阅抬头瞅着骆少津,很是不满的问道,这一路上,他连个打听小道消息的对象都没有。
  骆少津有些失笑,“若他日只有属下同殿下二人,属下自然会为殿下好好驾车。”
  萧阅凝眉,觉的这话听着有些怪异,可他实在无法把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加在面前这个未成年身上,只好摇头不作多想,可心里却是紧张的紧。
  “殿下不必忧心,一切按平常即可。”
  萧阅看着他,却见他的笑容加深了两分,虽觉的有些不好意思同难以启齿,但萧阅为着保命为大的初衷,也顾不得那么许多,问道:“你会同我一起进宫?”
  骆少津点点头,“目前是。”
  萧阅松了口气,身子往前探来,试探性的问道:“若我出什么意外,你可会帮我?”
  骆少津眼眸动了动,继而斩钉截铁的回道:“肯定会!”
  好孩子。萧阅心道,这下放心了许多,正坐端身子,马车却停了下来,只听外头的骆鸿大声一喝,“恭迎太子。”
  萧阅心里咯噔一下,但想着在战场上都过来了,这里便怕不得什么,当见骆少津掀开车帘探手进来扶他时,他便索性一咬牙,抓着骆少津的手腕掀开了车帘。
  但,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不免有些震惊。
  面前这座庞大恢弘的皇宫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给萧阅一种若不小心惊醒了它,它便会搅动的风云失色之感。
  再看着眼前青砖地上跪着的文武百官,萧阅更是咋舌,虽然骆鸿说过,他此番回去,头上冠有重击北流的光荣战绩,但也用不着这样声势浩大吧。
  萧阅正欲下车,却见一太监早已跪伏在地,背脊平顺,姿态极恭。而自己是要踩着这太监的背下车的。
  迟疑了那么一瞬,萧阅终是咬牙在骆少津的搀扶下,生平第一次踩着人的背登车而下。
  “臣等,恭迎太子回朝。”才一站定,那如战场上一般整齐一致又颇具气势的声音再度袭来,而这一次,比之先前,虽人数骤减,但因着这地方同面前那些人身份的缘故,倒让萧阅觉的有些压抑。
  萧阅挺拔着身姿往前踱了几步,却见那宫门口又行来一群抬着轿撵的宫娥太监。
  远远地,萧阅见那上方坐着一个气度雍容华贵,头戴凤冠的女子。
  这人便是皇后了。是那太子的母亲。据骆鸿所说,他能洞悉假太子有误,便是这皇后提醒,就算假的再真再像,可母亲总是能分辨出来的。仪贵妃不曾为人母,那假太子对皇后没有慈孝之心,便没有料到慈母之心,不知,就算模仿的再相似,也自会被认出。
  念及此,萧阅也是忧桑。
  “阅儿。”
  回过神来,却已见那皇后握住自己的双手,心疼不已的呼唤,眼眶里含满了泪水。
  萧阅蓦地撞进那双慈爱的眼睛,心中一颤,“娘。”妈的,错了。“母后~”萧阅赶紧纠正,却不料那声下意识的“娘”真正触碰了皇后内心,她竟失声哭了出来,紧紧的拥抱着萧阅。
  “这才是我的孩子,这才是我的孩子,阅儿。”
  萧阅被她的恸声和慈母之意感染,不由的也抬起手臂抱住了她。
  “娘娘,皇上还等着。”骆鸿上前提醒了一句,那皇后才松开了萧阅。
  “对对对,快去见你父皇,他也是担忧不已,你放心,宫中奸人已除,亏得我儿聪慧不已。”
  萧阅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执着皇后的手往前几步,却不忘让仍跪着的百官起身。
  看着他们,萧阅抱拳躬身一礼,“多谢大家。”
  “太子言重,是臣等失职。”说着,大臣们又要跪下,萧阅哪里受得住,忙让他们不必多礼,这才跟着那皇后一同入宫。
  走了几步后,却不忘回头看去,见骆少津跟在后头,且感知到自己目光时还投来一个眼神,萧阅便在心底松了口气。
  说句实话,这个世界他认识的最久,了解的最深,相信的最多的,只有骆少津一人。
  入得宫门,萧阅每走一步都在认真思索,待行至大殿之外时,便见到了那个身着一身玄色龙袍,站在广袤天地间仿佛傲视一切的大周皇帝。
  萧阅舔了舔嘴皮,心跳不由的加快。待上得台阶,立于皇帝面前时,才暗吸口气,对着他撩衣跪下,“参见父皇。”
  “吾儿免礼。”
  萧阅见皇帝扶住自己的胳膊,没让自己跪下去,便也就势站了起来。本以为对上的会是一双威严的双眸,却不想这九五之尊的眼里也如皇后一般尽是怜色。
  “阅儿受苦了,是父皇疏忽,致使你遭受如此大难,不过,经此一事,阅儿威望已长,朝中诸臣对你赞不绝口。”
  皇帝说的有些激动,虽克制着,却仍不免得意之色。
  “皇上,阅儿一路奔波,又受此大难,已是劳累,不妨让他先歇息。”
  皇后上前拉住萧阅另一只胳膊,疼惜的说道。
  萧阅被帝后如此相待,感激不已,先前的戒备倒是放下去不少。
  “也好,皇后带阅儿下去歇息,朕与骆鸿还有事相商。”
  皇后虚拂一礼,带着萧阅便往后宫而去。
  萧阅立马扭头看着骆少津,却发现骆少津不知何时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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