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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强娶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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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骆少津也这样说,想必八*九不离十了,“所以他才会帮大周弃东渝?”
“或许吧。”
萧阅虽点着头,却觉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白夕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仍为东渝细作二十来年,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缘由的。如此想着,萧阅便也如此对骆少津说了。
但骆少津却对萧阅道:“其中缘由我们不必在意,只要能平此之乱,铲除东渝,一统天下即可。”
萧阅上了床,骆少津将水端出去交给小太监,小太监觑了他一眼;一旁的德喜忙咳嗽了一声,那小太监才赶忙低眉顺目的撤了下去。
德喜也对他微微一欠身,退出长乐宫外。
萧阅坐在床上,衣衫未脱,骆少津便走过来替他解着外袍。趁此机会,萧阅立马接着刚才的话问道:“阿骆,你很想我能一统天下吗?”
骆少津的手指在萧阅肩头上停了一瞬,“不想,因为会很累。”
萧阅笑出了声,叹道,“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已不能退让了。”
骆少津解下了萧阅的外袍,捋了捋他的长发,“属下知道这是一件很累的事。”
萧阅冲他微微一笑,看着骆少津毁了容貌的脸,就觉的若自己不努力创造个不打仗的天下来,实在是辜负了他家属下的牺牲以及他对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
“阿骆,我会尽力的,尽我的洪荒之力!”萧阅看着骆少津,说的十分玩味儿,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骆少津看着那双信任十足的眼眸,情不自禁的将他的中衣也脱了下来,只剩了件里衣同亵裤。遂抬起双手按着萧阅的双肩将他轻轻的往后压去,使他躺在了床上。
室内摇曳着晕黄的烛光,床幔内青丝缠绕,骆少津的声音此时此刻更是诱人的紧,就连脸上那张铁皮面具都因那带着丝情意的眼眸,于此刻散发着一种极其要命的诱惑力。
“阿骆~”萧阅喉头一动,咽了咽口水。
骆少津倾着身子,抬手抚上他的鬓角,温热的气息吐在了萧阅脸上,想要做什么,脑海里却突然想起白夕禹方才的那句‘你如果不想让萧阅日后发疯,在他未表明心迹前,与他划清界限些为好。’
可萧阅是个行动派,一旦想清楚自己要干什么,立马就会表明态度。趁骆少津愣神间,一把将他捞到了床上,“我不介意你没洗,一起睡吧。”
萧阅欢快的说着,又想着既已上床了,总得干点什么,便又起身朝骆少津俯了下去,一个吻落在了骆少津的唇上。
对于此道,萧阅很是生涩,虽看的多,但自己实践起来,总是不同的。正想着日后勤加练习,却突然被骆少津反守为攻的压了下来。
萧阅还来不及对骆少津的态度感到惊喜,便觉的唇上的动作大幅度了起来,而自己唇内正有个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探了进来,撩的自己yu罢不能,急喘粗气。
不对啊,以前听人说,只有攻才会在第一次的时候也轻车熟路一般,怎的自己这个总攻没有轻车熟路,我家属下这么个美受反而轻车熟路了?
萧阅想不通,却见骆少津一挥衣袖,室内灯火骤然熄灭,床帐一放,里头便漆黑的不见五指。
“阿骆,要不咱亮一盏灯?”萧阅试探性的问道,却感觉有一只手在剥他的衣服。
“您有见过亮着灯做此事的吗?”
在我以前生活的那个世界经常,至于你们这儿,确实关灯的比较多。
萧阅想着,只感觉自己的衣服都离体了,却因为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身子空荡荡的。只是,当另一具同样赤条条的身体贴在了他身上时,那种火一般的温度便在他体内骤然升起。直到被压在身下,萧阅才突然反应过来,“我要在上面!”
“嘘,乖,别说话。”
漆黑的空间里,骆少津温柔的声音令萧阅安静又安心。
朦朦胧胧里,他抬手摘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但萧阅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从额头开始到脖颈都被一双温热的唇亲吻着,而那感觉,令他整根神经都一直处在兴奋的最高点,更别说之后。
萧阅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年仅十九的青年,怎的对此道如此熟练,难道说真的天生是攻的就会自来熟,那自己算怎么回事!
萧阅想大吼一句,自己才是总攻啊!可被骆少津‘欺负’的只能嘤嘤啊啊。他看不到骆少津的表情,却从他略有些粗暴急切的动作里感觉到,他似乎渴望自己这具身体已经很久了。
这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时,萧阅突然有一种被上套的感觉。不过他现下没工夫去分析,只因骆少津贴着他的耳畔对他道:“属下要进去了,需要润滑吗?”
言讫,不等萧阅开口说什么,那家伙已经进去了,所谓的润滑呢!
萧阅呜呼一声轻嗷,觉的自己亏了。我才是攻啊,怎么颠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我来了,喵呜~~~~车只能十分隐晦的开到这里,晋江打严,提倡我们要做一个身心都纯洁的孩纸。所以,伦家素一个很纯洁的女孩O(∩_∩)O
☆、第66章 婴毒
东渝的动作十分迅猛; 不过才又隔了一日; 南楚竟已招架不住了。
骆鸿亲率五十万大军带着一颗忧心忡忡救子急切的心奔赴南楚。萧阅也难得的心情沉重。东渝哪怕联合西晋,哪怕他们的细作再厉害也没有厉害到能在短短几日便打的南楚无还手之力的地步; 看来北流确实在后面插了一杠子。
只是这杠子cha的有多深,目前倒还不知。
千里外战火连连,那种哀嚎声几乎连远在千里之外的萧阅和整个京安百姓都感知到了。六部尚书成日里拉着萧阅开会,日日清点粮草库银,生怕这边跟不上行军的进度,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
连着数日萧阅都不得安睡; 这一开战,几乎整个大周都运作了起来。
而最让人忧心的便是,哪怕骆鸿率军前去支援,却依然不敌东渝。据骆鸿报回来的折子说,东渝那边用兵诡谲; 每次都能找到我方错漏。
而那领军之人不是别人; 正是骆鸿的老冤家; 封为。
萧阅知道当日没来得及杀了封为定是大患,对于大周的军民情况,封为怕是比当初的靖文帝更熟悉。是以这仗确实不好打。
只是; 只是如何也到不了无还手之力的地步,除非骆鸿放水,但这不可能。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其中原因是什么; 萧阅心中已有些猜测。
今夜散后,萧阅正要回长乐宫歇下,顺便找他家属下问一些事。一直站在一旁的京兆府尹余秋却突然跳了出来。
这余秋一直都很是听话,让做什么便做什么,极少发表意见,现下倒终于出了回声。
萧阅忍者困倦,复又坐下,“余卿还有事?”
余秋上前一步,跪下朝萧阅行了一个大礼,这才道:“皇上,臣之后所言,恐会触怒龙颜,故而先向皇上请罪。”
萧阅暗里翻了一个白眼,有话直说,过场能免则免吧。
“眼下这个局势,余卿有话但说无妨,起来吧。”萧阅忍了半天才没有打哈欠,板正身子,看着余秋。
得了萧阅首肯,余秋起身,对萧阅再拱手一礼,这才朗声道:“皇上,我大周五十万大军一出,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又有骆大将军坐镇,任他东渝如何骁勇,也不可能逼的我方节节败退。”
说到此处时,余秋停了下来。萧阅的瞌睡被他这话弄的去了一半,没想到这一向胆小又不多言语的余秋到和自己想到一处了。
萧阅不由得又将身子坐直了些,“你直说。”
余秋又行了一礼,“皇上,微臣怀疑,南楚军中定有东渝细作!”
余秋的话像一记棒槌敲在萧阅心头,令他困倦的神色立刻全然清醒。
“东渝联合西晋,又得北流相助,实力傲然,先攻南楚的目的,或许确如表面那般是为了先灭南楚再攻大周。只是,皇上可曾想过,既然东渝已有如此强的实力,为何一定要先灭南楚才攻大周呢?若直接绕过南楚,攻打大周不是更省时。”
萧阅脸色沉郁,不可否认的是,他和所有人都没有想过这个夹在夹缝中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这不过是东渝的幌子,待大周全力相助南楚时,趁我们不备,直攻而来?”萧阅说道,脸色有些难看。
余秋郑重的点了点头,“皇上,先皇在时发生的那些事,虽因战火起,而少有人再顾及,但那毕竟是起因。因此,臣多留了个心眼,近日安防营的兵士巡视京安时,曾见过那白夕禹在玄玉楼与您从琉璃带来的那位护卫相见多次。”
言及此,萧阅已明白余秋的意思。
本以为南楚不敌是因为大军不够,可骆鸿的相助除了能拖上几日外,也并没有改善多少。 骆鸿用兵的实力自不必说,封为了解军民情况,骆鸿难道就不了解了?可能让他也栽跟头栽的那么快的,原因或许真如余秋所说那般。
只是,为什么?
“皇上,现下那人的一举一动都在臣的监视中,可否要采取什么措施?”
余秋见萧阅脸色不好,试探性的问道。
萧阅眼睛一眯,打量了他一眼,“余卿还有这番心思,朕从前倒是低估你了。”
余秋躬身道:“越是不显眼,越容易被人忽视。”
萧阅一笑,“不必做什么,朕自有打算。”
萧阅没有回长乐宫,而是径直出了宫,出去后也没去别的地方,只站在京安的城楼上故作深沉的眺望着远方。
但不知是不是当了几年太子,大半年的皇帝,祭过天酬过神,被百姓们如看星星一样的目光凝视过的缘故。此时此刻,萧阅倒还觉的自己肩上的担子十分沉重。
肩头忽然一紧,有人把住了肩膀。
不用看,萧阅也知道来人是谁。
“怎么不回去歇息,来这里做什么?”骆少津的语气难得带了些责备。萧阅道:“来此处清醒下脑子。”
骆少津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道:“黑漆漆的,前方什么都看不见。”
萧阅撇嘴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能看见远处战火绵延的境况。据报回来的消息说,东渝竟然攻破了南楚数个城池,破了临安,已直逼南楚国都,郢城了。”
骆少津不语,面具下的脸仍看不到表情。
萧阅却看着他,突然问道:“阿骆,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听萧阅如此问,骆少津仍旧沉默。
萧阅不说话,只盯着他。
骆少津被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瞧着,终道:“您知道什么了?”
“你可会骗我?”萧阅仰着头,同样问道。
骆少津一笑,抚了抚他被夜风吹乱的额发,“不会。”
萧阅咧嘴笑着,很是满意。
骆少津将视线从他脸上拿下来,同样看着漆黑的前方,淡淡道:“夕禹要灭南楚。”
萧阅听闻此言后,并没有多惊讶,反而对骆少津的不瞒,有些开心。
“为什么?”
“他和东渝做了交易。”骆少津淡淡的说道。
“师父很有本事,能让我们和东渝打了这么久,一直保持在,我们势弱,东渝势强。可南楚却又能一直守住南楚国都的地步。所以,我想,那所谓的交易,应该是和李原靖有关吧?”
骆少津看着萧阅,月光下,萧阅的面容愈发清俊,看的骆少津心中爱意更甚,却也油然的生出些心疼。
“李原靖身上种着婴毒,此毒解药,只有东渝皇帝陈昂才有。”
骆少津徐徐的说着,萧阅一声不吭,只默默的听着。他一直都知道,其实白夕禹根本不在乎这天下,哪怕他也是大周的人,他在乎的只有李原靖。可是他却几次三番的搅合进来,说的贴切些,今日这一切,也是托了他的福才会如此。
想法和做法如此两相矛盾,唯一的原因,大概就是李原靖有什么把柄在陈昂手上。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婴毒?”只是这个毒的名字倒有些奇怪。
骆少津面具下的双眸透出些不忍,“是一种以他人血脉为饲主的邪术。”
萧阅不解,看着骆少津,“我还是不明白。”
“李原靖的婴毒是种在了另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人身上,那人便是他的饲主,若那人死了李原靖也会死。除非拿到婴毒的解药,李原靖才会活下去,但是。。。”
萧阅直觉的知道这个但是很是严重。
“但是,若李原靖的毒解了,他的饲主便会因失了供养者而毒发身亡。”
萧阅听的有些懵,虽说李原靖是受害者,可这个怎么听,都是那饲主比较亏。若他活的好好的,李原靖自不会有事,可若李原靖的毒解了,那饲主不得立刻一命呜呼么?
“竟有这样的邪术婴毒。”萧阅低声叹道,瞧着地面,不禁在想,这几日死了这样多的人,到了地府,阎王老兄不知能不能安排那些人投胎到一个没有战乱的世界中去,就好比我之前的世界。
想着,萧阅嗤笑一声,却突然惊声道:“血脉相连?那师父不就是李原靖的饲主?”
骆少津没有回答,目光炯炯的盯着萧阅,愈发的心疼。
萧阅此时一颗心都在白夕禹身上,若真照阿骆所说,那李原靖毒解之时,不就是师父身亡之时,“如此,师父不必替李原靖解此毒啊,只要他自己好好的便是。”
“这个属下也不得知。但,夕禹这样做,定是因为其中有不得不解的缘故。”骆少津声音淡淡的,眼神亦有些飘忽。
萧阅此时正思索着,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一切到是有了解释。
“为何不告诉我?你与他秘密见面,被余秋的人撞见,可知是多大的事,好在余秋不是个爱生事的,悄悄禀了我。”
“原来是余秋。”骆少津喃喃着,又道:“属下得尽属下的本分,让您少操心些,日日这样起早贪黑,您已累的紧了。”
萧阅知道他家属下是个体贴的人,可这从小就喜欢擅作主张的性子真得改一改,“如今我们已是这般关系,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为着我是皇上,就为着我们俩的关系,你不可再擅作主张了。”
骆少津笑着应了。
“不管事实如何,告诉师父,不可再这样拖着了,与东渝一战是迟早的事。这样拖下去不见尽头,大周负荷不起,百姓们也负荷不起。打仗不是几个人的事,而是一个国家的事。”
萧阅很是严肃的说出这番话,既然和东渝的恩怨有公有私,又牵扯出了一直对大周虎视眈眈的北流。那么这场仗便真的痛痛快快打起来吧。
“德公公!”萧阅高呼一声,站在远处的德喜立马持着拂尘小跑过来。
“皇上。”
“传朕旨意,命骆鸿不管用什么方法,改守为攻,也不必讲什么战术,反正不管什么战术也被人看在眼里。接到朕旨意时,无论黑夜还是白昼,即刻出兵!”
德喜应了声是,忙下去拟旨。
萧阅眉头皱着,看着骆少津,“我这样做可对?”
骆少津失笑出声,“您已经做了,便知道自己是对的。”
萧阅舒了眉头,抬头看着已快要亮的天色,声音有些冷:“这一场打完,我想陈昂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没有把柄和弱点被人握在手里自是好的。”骆少津说道,往前走了两步,拉住了萧阅的手,“天要亮了,快回去睡一会儿吧。”
萧阅转头看着他道:“阿骆,我不顾师父和李原靖,是否很没道义?”
“他们二人有天下百姓重要么?”
萧阅摇头,“没有。”
“那便是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守护的东西,只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守护自己要守护的便是了。更何况,他们与您也无道义可言。”
萧阅点点头,突然轻松了些许,“师父既早从琉璃回来了,明日便让我见他一见,这仗究竟要怎么打,真得好好同他商议商议了。”
骆少津不言,却突然凑上前来锁住了萧阅的唇。
萧阅大惊,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啊。
可骆少津却什么都不管,只管将萧阅拥进怀里,狠狠索取着。
远处的山丘上,有两个纤长的身影同样眺望着远方。其中一个穿着儒雅的青年正摇着把扇子盯着城墙的方向道:“元贝,你说少津对萧阅说了多少实话。”
元贝站在一旁,耳朵里听到‘萧阅’两个字时,仍是怒目圆睁,“哼,说的多与少有何差别,一个不注意,依然得归西!”
千钰谷收起折扇,盯了元贝一眼,元贝这才收敛了一些。
“你说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江湖郎中,怎么就解不了婴毒的饲主之毒呢?”
元贝冷声道:“若这么好解,这便不是东渝除细作外最厉害的东西了。现在想想,若百年前真是东渝得了这天下,不知会不会遍地都是毒都是细作。”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话说,你们北流也cha了一杠子,你不回去瞧瞧?”千钰谷笑笑道。
元贝狠狠瞪他一眼,“你成日里把我看的这样紧,晚上又在床上。。。我想走,想通风报信,只是如何走得了!”
千钰谷哈哈大笑了出来,用扇子敲了把元贝的头,“我真是十分感激当日萧阅同意我把你带走啊。”
“是吗,我倒很是后悔那日帮萧阅挡了李原靖一剑,早知会发展到如今这般,我当不会横cha一脚。”
千钰谷瞧他说的如此冷厉,却一点也没有气势,便觉得他可爱的紧。这么多年对元贝这副模样,真是百看不厌。
但半晌后,瞧着天空泛起的鱼肚白,仍叹道:“不知少津到底会如何做。”
元贝努努嘴,道:“你让骆少津放心,祸害遗千年,萧阅没那么快死。”
“既然这样,明日我们也该进宫见见皇上了,得汇报汇报影门的近期工作才是。”
元贝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千钰谷摇着扇子笑了笑,紧跟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我来了,么么么么哒,抱歉又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没法更新的日子,我也是十分煎熬啊。么么
☆、第67章 分别
这玄玉楼萧阅只来过三次; 且三次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前两次还将这玄玉楼砸的个稀巴烂,不知这一次会不会出现同样的事情。
只不过; 为什么白夕禹要以玄玉楼为联络点呢?萧阅起先还不明白,后来才从骆少津的口中得知,原来因着多年前他在南楚的归云楼做了些日子的小倌,便顺便把这天下有名的小倌楼都给收买了。这手段,不愧是东渝的细作啊。
想着,萧阅撇了撇嘴; 拎起茶壶往杯子里给白夕禹斟了一杯茶。
“这些日子连着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和师父有多久没有这样静心坐下来说说话了”
放下茶壶,萧阅看着拿着洞箫还捣鼓着棋盘的人,笑着说道。
白夕禹将最后一颗黑子落下,这才看向萧阅。
萧阅顺势瞄了一眼; 顿时眼前一亮。虽说他对棋艺不精; 但白夕禹也教了他那么久; 也能看懂一二。他没想到。白夕禹自己和自己对弈,竟也能将黑白二子同时逼入绝境。刹那间,那棋盘上的黑白两子便向两军对垒一般; 气势汹汹,不留余地的只想将对方杀入绝境。
隐隐约约的,萧阅觉的这很符合白夕禹的性格。
萧阅还在暗暗惊叹,便听白夕禹淡淡的开口道:“在下已带去少津书信,琉璃国主欣然同意将大军屯在琉璃。”
萧阅回过神; 敛了笑容,“计划变了,我不打算再将大军屯在琉璃了,有师父在,屯在哪里都是没用的。”
白夕禹只略顿了顿,便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看来您什么都知道了。”
萧阅看着着一身红装的他,以及那一副仍然清冷的模样,急道:“我知道的不过九牛一毛,只是,不管我知道的多与少,也不会再让人牵着鼻子走了。”
白夕禹听他如此说,突然极淡的笑了一笑,“所有事因我而起,皇上放心,在下很快便会让这一切都结束。”
萧阅对这话不以为然,“因您而起?准确的说是因东渝而起,是因您的不配合而起。”
白夕禹看着萧阅,只觉得他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
萧阅也不再和他绕弯子,起身看着窗外,径直道:“父皇爱林龄夫人至此,临终时或许该让父皇与她见上一见的。又或者,该去琉璃把林夫人接来,遥望下皇陵,看看父皇才是。”
话落,一向镇定自若的白夕禹竟将手中茶水洒出来了不少。
萧阅见他失态,茶水沾湿了红衣,面露些不忍之色,“师父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此事,也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且都不是朝中人,连骆大将军都不知道。我只是觉的,很多关于东渝的事,师父不愿说,我只能去找林夫人说了。”
白夕禹脸色微苦,再看向萧阅时,眼神如冰棱子一般,刺的萧阅浑身冰凉。
“这么些年,倒是我低估您了。”
萧阅走回来,抬起白夕禹的袖子,替他挥了挥手上的茶渍,拿眼打量了下他精美的侧脸,道:“我记得您教我兵法时,曾说过这么一句话: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学会藏拙才能让敌人看不清自己,只有真正看清敌人想做什么,才能懂得取舍。”
白夕禹静静的盯着萧阅,片刻后才收回目光,却拿着洞箫站起了身,“我同少津做了交易,他帮我救出我母亲,我也应他一个条件。不过。。。”白夕禹冷笑了一声,“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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