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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重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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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人查那道姑了?”安长卿闻言惊奇。他先前倒是想找出太子妃的奸夫,想着没准日后能排上用场。只是探子根本没发现什么异常,加上后来事情太多,此事就暂时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万万没想到,太子妃竟然如此有胆量,光天化日的就敢叫奸夫扮做道姑进东宫私会。
“查到也没用了,人都死了。”萧止戈道:“不过太子妃这回怕是要恨毒了太子。我叫葵二试着接触一下她,也许能利用一下。”
安长卿有些奇怪:“太子怎么没直接杀了太子妃?以太子的心性,不该这么轻易放过。”
萧止戈哂笑:“他不敢。季安民这边还没动作,东宫再自乱阵脚传出丑闻,他就彻底无翻身之地了。不信你看,这事东宫绝不会传出一点风声来。”
……
果然就如萧止戈所说一般,隔日东宫就传出消息,说太子妃因担忧太子忧思过度不慎小产了。
听说宫里赵太后与皇后听说了此事后轮番去找安庆帝为太子辩解说情。只是安庆帝也烦啊,这案子又不是他想查的。人家告御状都告到跟前来了,又正好撞到了御史大夫手里,若是他还按着不让查,那被诟病的就该是他这个皇帝了。
烦不胜烦的安庆帝敷衍了两句,躲到了舒贵妃宫里去,眼不见心不烦。
而太子只能枯坐东宫,被动等着季安民下一步动作——此前不管是他还是皇后,甚至是太后,派去大理寺和季府打探消息的人都被不轻不重地挡了回来。显然这一回,大理寺已经和季安民达成了共识。
焦急不安地等待了两日,季安民终于集齐了证人证物,请安庆帝和太子移驾大理寺听审。
安庆帝不太乐意去,但事关太子,他也只能做做样子,摆驾去了大理寺。
安庆帝和太子坐在上位,两位主审官则坐在下方,依次提审证人。
越往后,安庆帝的脸色就越难看。直到最后两具女尸被蒙着白布抬上来,季安民方才起身将名册捧给安庆帝,低声道:“陛下请看,这两名女子的尸身已经叫仵作验过,与这名册正好对上。”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孙氏兄弟没有说谎,名册是真,十九名被虐杀的女子是真,东宫参与其中,也是真。
一旁太子脸色阴沉,心里隐隐后悔当初同意彻查,只是此时后悔已经迟了,他只能想方设法替自己辩驳。
“看来此事却与东宫有关联。季大人可知那老太监模样姓名,孤命人将人捉来审问。”
季安民深深看他一眼,道:“臣确有此想法,只是那兄弟两人说不清老太监容貌,不知道可否请太子开恩,叫老臣带着他们去东宫认一认人。”
太子下意识想拒绝,然而觑着一旁安庆帝阴沉的脸色,只能不甘愿地答应下来:“可。”
季安民不给他后悔的机会:“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如就今日去,还有劳太子带路。”
一直未说话的安庆帝忽然道:“朕同行。”
太子心里微惊,却只能咬牙笑着应下。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东宫。太子叫总管太监将所有宫人都召集过来,让孙氏兄弟一个个辨认。季安民扫了一眼低眉敛目的宫人,就知道这群人里,不会再有那个老太监了。
他也不急,老神神在在地等孙氏兄弟一个个认人。
众人坐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听内院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季安民起身:“出了何事?”
那声音分明是从太子妃寝宫方向传来,太子脸色微变,直觉不想叫他们进去,起身道:“孤叫人去看看。”
这时却听安庆帝对身后太监道:“你们也跟着去看看。”
太子脚步一顿,带着他们往内院去。
季安民再次坐下,仿佛对内院传来尖叫半点不好奇,倒是一旁的安庆帝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约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后,就见皇帝身边的太监着急忙慌地跑出来,慌乱道:“陛陛陛下,出、出大事了!”
“何事?把话说清楚。”安庆帝面露不悦。
太监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道:“不知道哪来的恶狗,嘴里叼着一张剥下来的人脸皮闯进了太子妃宫中,冲撞到了太子妃……”
“人脸皮?”安庆帝一惊。
季安民却是眸中一闪,道:“这事来的蹊跷,那些被杀女子啥钱也都被剥下了脸皮。不如叫人搜查一番,以防还有其他的藏在别处,惊吓了太子妃。”
安庆帝默然不语,瞧了季安民半晌,疲倦地闭上眼,挥挥手:“罢了,要查便查吧。”
“是。”
季安民朝大理寺的人使了个脸色,这些人便鱼贯而入,进了内院搜查。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原来你不行啊?(同情
太子:……你妈的!
第98章
太子在看到狗嘴里叼着的那张人皮时便觉得不好。匆匆赶过去; 却见太子妃一脸憔悴地被婢女扶着坐在椅子上,看见他来了,还抬脸朝他笑了笑; 脸色比鬼还白上三分。
“怎么回事?”
太子妃垂眸; 用帕子挡着脸泣道:“妾也不知道,这畜牲忽然叼着个东西闯进来,妾命人去捉,却发现它嘴里叼的竟然是张剥下来的人脸皮……”
太子面颊一阵抽搐; 眼神阴鸷地盯着低泣的太子妃,一时猜不透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她与人里应外合想报复他……只是那地方他谁也没有告诉; 太子妃不该知道才对。
“将这畜牲弄走; 这污秽之物拿下去烧干净,再调一队侍卫过来守着; 别再叫太子妃受惊。”太子面色不虞,又看了太子妃一眼,都:“太子妃身体弱; 日后少出门多静养罢。”
说完正准备走; 却听外面又传来一阵人声,出去一看,却是季安民带着大理寺的人手进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季安民远远朝他行了个礼; 不卑不亢道:“陛下恐还有污秽之物藏在别处; 特命老臣来协助太子搜查。以免有遗漏,又惊到太子妃。”
既然是安庆帝的命令,便是太子也不能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安民带人开始搜查。
太子咬牙; 目光警告地看向季安民:“季大人是不是太猖狂了些?连孤这东宫也说搜便搜?”
季安民微微躬身:“不敢,臣不过奉命行事。”
太子还想说什么; 却听另一头又传来一阵惊叫,搜查下属大步过来,神情迟疑地看了一眼太子,回禀道:“在太子妃寝宫发现了一处暗室,里面……里面……”
太子听到暗室眼皮便是一跳,就听季安民问道:“里面怎么了?”
“里面摆着许多完整剥下的人脸皮。”
“去看看。”季安民回头看了脸色微变的太子一眼,起身随着下属过去查看。
就在寝宫内室的一面墙壁上,此时出现了一道暗门,沿着阶梯下去,便是一处不大的暗室,而这暗室里头,四面墙都摆着多宝架,多宝架上或是放着各种材质的马鞭,或是放着各种款式的玉势,或是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唯有一面墙的架子上,摆满了完整剥下来的女子脸皮,一共十九张,张张都用玉盘托着,在昏暗的烛火之下,看得人心里发寒。
“大人,这里还有一处通道。”
“去看看。”
众人顺着通道过去,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就看到了尽头。启动开关出去,却是携芳院。
季安民看着这处已经荒凉下来的院落,叹了一口气,道:“回吧。”
暗室中的各种物件全部仔细封存带走,离开时季安民与太子擦肩而过,见他脸色铁青,低低道了一声:“殿下保重罢。”
……
东宫发现的物件,全都呈给了安庆帝。安庆帝虽未言语,只脸色十分难看。
听说安庆帝当晚就去了太后宫中密谈,之后皇后也被召去,只是再离开时,昔日端庄高贵的皇后娘娘神情颓丧,脸上赫然还有几道巴掌印。
东宫的事情乃是皇家丑闻,并未大肆宣扬。但当时人多口杂,消息灵通的便都知道了瞧着斯斯文文的太子,竟然喜好虐杀女子取乐,且每杀一个女子,都要将那可怜女子的脸皮剥下来收藏。更吓人的是,那些腌臜东西,竟然都藏在太子妃寝宫的暗室之中。
一时之间众人又是唏嘘又是同情。唏嘘这太子怎么就养成了这样,同情好好的太子妃,在那日之后都给吓病了。
至于太子,被皇后召进宫中后,便被安庆帝悄无声息地软禁了起来。
这回赵太后再没有出面求情,朝堂之上赵氏党羽竟无一人为太子求情。倒是几个老臣,开始陆续上折子,言太子无德,嗜杀残暴,不堪为储君。请安庆帝废太子。
季安民带了头,三皇子党羽紧随其后,之后便是那些昔日亲近太子的臣属们,个个上奏努力与太子撇开关系。
废太子的声浪一日高过一日,安庆帝思虑了数日之后,以太子失德为由,废黜长子萧祁桉太子之位,终身幽禁皇陵。
太子妃及一干眷属,却没有被累及,只是搬出东宫。仍然得以保留皇子妃的身份。
这个结果同安长卿上一世听说的差不多。
他坐在萧止戈亲手做的秋千上,脚尖在地上用力一点,便高高荡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飘忽:“斩草要除根,废太子不会甘心就此幽禁皇陵的。”按照上一世的轨迹,废太子一定会暗中勾结褚安良和师乐正,再次起兵杀回邺京夺位。
“那不是更好?”萧止戈站在他身后,防止他不慎摔下来:“就怕他太安分了。”
“嗯?”安长卿停下来,转过身去瞅他:“你是不是已经有计划了?”
他今日穿一身浅青色衣裳,墨发用白玉冠束起来,扶着秋千绳拧身看人时,眼底仿佛映着璀璨天光,美得灼人。萧止戈喉结滚动一下,微微眯了眯眼,低低“嗯”了一声。
“什么计划?”安长卿这回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伸手去拽他的衣角。却不防秋千一晃悠,他重心不稳就要往下摔,手里下意识抓住了萧止戈的腰带。
萧止戈稳稳接住他,却借机抱着人不放手,微热干燥的唇在他鼻尖一触即离:“喏喏想知道?”
这个似曾相识的语气……安长卿立刻警惕起来,从他怀里挣出去重新坐到秋千上,撇撇嘴道:“现在不想知道了,你爱说不说。”
见人没上当,萧止戈小算盘落了空也不失望,只道:“太子被废是个好消息,正适合喝酒赏月,晚上赏月时再说与你听。”
安长卿轻“哼”了一声,心想我不问你还不是要说。
只是等到了夜里,他喝了几杯酒,晕乎乎地被男人抱着坐上秋千时才悔不当初……院子里只有一盏昏黄小灯,隐约可见晃荡的秋千上人影重叠,静谧的夜里,一道带着清浅鼻音的声音骂:骗子,混蛋。
另一道声音低沉沙哑,愉悦地将这些骂人的话都吃进了嘴里……
***
萧祁桉被废,安庆帝却没有再着急新立太子。但他不立,这些朝臣却总要选一边站队,安庆帝身体一日不日一日,说不准能撑多久。但这膝下的子嗣,却只剩下北战王和三皇子。
三皇子年幼,但舒贵妃得宠,舒家实力亦不小。太子倒后,有一部人便投向了三皇子。
而剩下另一部分人,观望一阵后,却是偏向了北战王。
自古以来,帝王立储,不立嫡,便立长。北战王虽然没有强大的母家,但他手握兵权,战功赫赫,又占着一个“长”字,这立储之事显然很难越过他去。
一时间北战王府门庭若市。只不过安庆帝毕竟没有放出立储的风声,他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便委婉地派了家中年轻子弟前来攀交情。若是换成别的皇子,他们可能就得派家里的夫人出面结交,但北战王府主事的是安长卿,女眷反而不便亲近,便干脆派了年纪相仿的子弟来邀安长卿去赴宴游玩。
安长卿看着堆积的拜帖,挑选了几家可以结交的赴了宴。
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子弟,虽然身份有别,但说笑起来也并不拘泥,安长卿赴了几场宴,倒还真结识了几个性情相投爱好也差不多的好友。
他从前在丞相府时极少见人,也因此并没有机会结交什么朋友。后来成亲,萧止戈处境艰难,更不宜与人结交。最自在放松的日子反而是在雁州的那段时光。等回了邺京,只能又谨小慎微地过日子,连出门都少,说起来都快赶上大步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了。
但交了好友后却不同了,安长卿寻到了好看的书,可以邀人一起来读。或是有了新奇的点子,也能与人一起探讨,集思广益,反而又开阔了思路。
当然,朋友多了,难免应酬就多了。原先萧止戈下朝回府,安长卿不是在亭子里乘凉,就是在书房里看书。如今下朝,五回里有四回寻不到人。再一问王妃在何处,管家多半要答“哪家的小公子又邀王妃去吃酒游湖登山去了”。
北战王觉得自己像个深闺怨夫。
问了管家今日又是哪家小公子邀了人,萧止戈骑马凭着记忆寻了过去。
这一日是孝文伯家的二公子攒的局。孝文伯没什么野心,靠祖宗荫庇领了个虚职,没什么实权。在朝中也甚少站队,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过他发妻的胞弟,却是大理寺卿。
能顺利地搜集太子的罪证,这一回大理寺卿出力不少。大理寺卿虽然没有明面上表示亲近,但孝文伯的次子主动亲近安长卿,便已经是个信号。
而且据安长卿说:这位小公子颇多奇思妙想,两人也十分合得来。
萧止戈寻到了湖边,远远瞧着画舫上喝酒游湖的一群公子哥儿们,在其中搜寻到安长卿的身影后,嘴角便忍不住翘了起来。但瞧着安长卿神采飞扬的模样,又忍不住有些酸溜溜。
他酸溜溜地在一旁瞧着,也没有主动过去。这样的场合,他若是露面,多半就该冷场了。
只是他不想搅了安长卿兴致,其他人却没这么有眼色了。
安长端一连往北战王府递了四五张帖子,却张张石沉大海。耐着性子等了些时日后,打听到安长卿今日在此游湖,便忍不住找了过来。
安长卿在的那艘画舫已经被包了,他上不去,只能邀请了另一群人,包了一艘画舫,装作是偶遇。
两艘画舫渐渐靠近后,他装作不经意间瞧见了安长卿,一点都不见外地扬声道:“三弟?你今日也来游湖啊?”
他叫第一声时,安长卿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是叫他。毕竟他与安家已经许久没有往来,对安长端的声音早就陌生了。再就是,从前安长端可没这么热情地叫过他。
在安长端又叫了一声后,他才反应过来。缓缓转过身去,微微眯起眼问:“你在叫我?”
安长端僵了一下,才调整好表情接上道:“是啊,许久未见三弟可好?”
安长卿一瞬就想明白他这热情是打哪儿来的了,不咸不淡地应付道:“如你所见,我没什么不好。”
安长端被他噎了一下,又感觉到他明显疏离的态度,便有些怨怼。若是从前,他早就不耐烦了。但想起父亲的嘱咐,只能硬生生又挤出个热情的笑来:“好就好,父亲和母亲都甚是想念你,叫我问问你何时有空回家,我们一家人都许久没团聚过了”
谁知他说完,安长卿却不接他的话,莫名地看他一眼道:“你这话说错了,如今北战王府才是我的家,我与王爷才是一家人。游完湖我自然会回家去,就不牢安二少挂心了。”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安长端,招呼几个好友继续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喏喏交新朋友了,是不是不爱我了?
喏喏:???
第99章
安长端没想到他连表面上的和气都懒得维持; 就这么将两家人的恩怨摆到明面上来。自从太子被废黜后,北战王就变得炙手可热起来,北战王府更是门庭若市。相比之下; 安家就显得门庭寥落了。
丞相安知恪与太子交好并不是秘密; 尤其是近两年,安庆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安知恪更是开始明目张胆的亲近太子,甚至还谋划着; 想将小女儿安娴歌送进东宫当个良娣。只是这想法刚刚提出来,东宫就出了事,紧接着太子被废。安家押的筹码尽数成了空。
等着看安家热闹的人不少; 但多少都还忌惮着北战王府; 不敢在明面上做什么。不管外面传言如何,安知恪到底还是北战王的正经岳家。
只是如此一来; 安家就不得不扒上北战王这条大船。
北战王对着安知恪向来没什么好脸色,他们只能将主意打到了安长卿身上去。于是才有了安长端偶遇的戏码。
只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安长卿连一点面子情都不留。
安长端面色难看地立在船头; 听见孝文伯家的次子的声音传来:“王妃这话若是宣扬出去; 怕是要被人诟病。”
安长卿却道:“父母不慈,兄弟不睦。我与安家之间的恩怨,邺京早有传言。既然从前不怕人诟病; 到了此时; 又何必畏首畏尾?”
同游的世家子弟闻言一愣,接着又笑着举杯敬他。文昌侯世子感慨道:“若是我能同王妃一般豁得出去,我娘或许就不必日日在后宅里被人磋磨了。”
文昌侯在邺京出了名的好色; 家里十八房妻妾各个都不是善茬。文昌侯夫人出自诗书世家,性情温婉; 根本压不住那些妻妾,每日只能闭门不出诵经礼佛,连侯府中馈都是文昌侯的宠妾把持着。
其他人闻言纷纷给他倒了酒,劝他想开些,等日后出仕,将侯夫人接出来开府也无不可。
总之众人喝酒的喝酒,谈天的谈天,就是无人在意另一艘画舫上的安长端。
安长端只能悻悻地退开,回席时瞧见同伴们意味不明的眼神,又给气了一回。
等回了安府,却还要被安知恪叫去一番询问。安长端心里憋着火气,故意将安长卿一番话原样复述了一遍,又道:“父亲,这安长卿分明就是翅膀硬了,瞧见空子就想报复我们。我们又何必再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你以为家里光景还跟从前一样?”安知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我从前为太子做了不少事,已经把三皇子得罪死了。若是再跟北战王结了仇,日后不管他们哪个登基,我安家都没有翻身之日!”
“别说热脸贴冷屁股?他就是想让你下跪认错,为了安家基业,那你也得跪!”
安知恪凝着他,思索片刻:“你再去一趟,就说我得了重病,十分挂念王妃,请他务必来一趟。”
安长端不服气地瞪大了眼,然而他想来不敢反抗安知恪,只能一脸不甘愿地出去了。走廊上又碰见安娴歌,安娴歌如今已经十六岁,原本这个年纪家中该给她议亲了,然而安知恪先前一直想让她进东宫,便一直压着议亲。如今太子被废,安娴歌的亲事便也被耽误了。
如今安家光景又不必从前,加上她又只是个庶女,想说门好亲事更是难上加难。
兄妹两人走廊撞上,都是一肚子气。安娴歌觑着他的神情:“爹又训你了?”
说起这个安长端便是一阵烦躁:“还不是为了安长卿。”
安娴歌眼珠一转,撇嘴道:“我看爹叫你去求他也是昏了头,他一个男人,年纪又这么大了,在北战王跟前能说上什么话?那些小话本上写得倒是好,可实际上北战王不一样有了子女?我看多半是他自己也知道帮不上什么忙,又怕被看出来丢脸,才一个劲儿躲我们呢。”
安长端也觉得是这样,但安知恪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只能不情不愿地再次登门。
***
却说安长卿这边,他同好友们游完湖,瞧着天色不早了,便跟众人告辞准备回去。
他出门时只带了两个侍卫,都在岸边等着。只是等他寻过去,却没看见人。疑惑地四处瞅了一圈,却在不远处的树底下看见个熟悉的人。
萧止戈牵着两匹马站在树下,正朝他看过来。
安长卿下意识扬起笑容,大步朝他走去:“王爷怎么在这里?”
萧止戈当然不能说自己是特地出来寻人的,轻咳了一声,随意寻了个理由:“听说三味斋又出了新式样,我下朝后顺道过来买,正巧撞上了。”
安长卿接过缰绳,和他牵着马并肩走,瞧见他空空的手,又有些疑惑:“糕点呢?”
他根本不是出来买糕点的,手里当然什么也没有。萧止戈面不改色道:“还没来得及买。”
安长卿更疑惑了,看看此时天色,再看看男人透着心虚的神情,忽然道:“王爷根本不是来买糕点的吧?”
“……”
谎话被戳破,萧止戈抿唇不语。
“是特意出来寻我的?”安长卿猜测。下朝的时候还早着,这时候却已经快接近黄昏。哪有人顺道买个糕点能买几个时辰的?
“……”
北战王假装自己是个锯嘴葫芦。
两人沿着湖边走,正好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安长卿停下步子,绕到前头去看他,肯定道:“你是来寻我的,什么时候来的?你一直在这里等?”
见瞒不过去了,萧止戈看他一眼,“嗯”了一声。
“傻子。”安长卿小声嘀咕,又问:“怎么不去找我?”
萧止戈本来想叫自己显得大气些,堂堂北战王怎么能跟那些怨妇一般拈酸吃醋,然而话到嘴边就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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