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非典型剑客撩汉攻略-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凭什么牺牲自己救他们?
“二十九……三十!”
“解宪清,你还是不出来吗!好,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拖个人上来!”
“救命救命!宪清!宪清求求你出来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
他捂紧耳朵,把头靠在膝盖上。
但是耳朵偏偏不听使唤,捂得紧紧的还是敏感地捕捉着声音。
尖叫声,哭泣声,杂在一起,像是来自地狱。
“你还不出来吗?”
“一……二……”
不……
“宪清,求求你救救我们吧!阿君她还这么小,她不能死啊!”
“宪清,你出来吧!宪清,救救我们,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赚了点钱,我娘可以看病了。”
“宪清,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救救我!我不想死!”
那些话像是密密麻的网把他网在里头,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三十……”
“不不,饶命啊,老爷们饶命啊,我把钱全都给你们!饶命啊!”
“老子现在只要他!继续杀,杀到他出来为止!”
“一……二……”
“三十……”
“娘亲!娘亲!娘亲我好害怕,娘亲!娘亲……”
“不要杀我的孩子,不要杀我的孩子!你们放开她1你们这些畜生!禽兽!”
“把她一起拖过来,母女俩一起上路吧。”
是阿君,她很喜欢吃糖,牙齿都缺了好几块,胖嘟嘟的,听街坊说她脾气不好,谁逗她抢她糖就跟谁急。
他听到的时候很奇怪,难道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满脸微笑地送给别人就是乖孩子吗?
有一次他碰见她了,她缩在墙角哭,地上是脏了的芝麻糖。她哭完就擦着眼泪回去了,乖乖地牵着娘亲的手,什么都没有说。
他们家里情况不好,她懂事得让人心疼。
“娘亲!娘亲……娘……”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越来越哑。
“够了!”他走出去。
那个马上的人回过头,“你就是解宪清。”
“我是。”
“把脸擦干净给老子看看!”
他拿衣袖擦着,眼睛看着那个男人,看着他眼底出现可怕的欲望。
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看着他。
他走上前,那个拿着血淋淋刀的人便往后退,他抱起阿君,她的脸上糊满了眼泪,整张脸哭得通红,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他把孩子交给同样哭得满脸通红的母亲。
“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那人下了马,他的下巴被他钳制起来,“为什么?美人儿,你现在已经在我手里了。”
“放了他们,我心甘情愿地跟你走。”
那个男人笑起来,眼睛像是会吃人一样,“好,记住你这句话,宝贝儿。”
他咬住他的脖子,蛇一样湿滑的感觉在游走。
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把你的刀给我。”
“给我。”他重复了一遍。
那人把刀递给他。
他提着刀,一步一步地向那个男人走去,那男人终于眼神恐惧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按住他。”那男人说。
他看着这个这个恶心的男人,异常平静地把刀刺进了他的心口。
那人眼睛睁得很大,像是要裂开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映出他,嘴角轻扬。
“走吧。”
那男人一把扛起他,他顶着坚硬的肩膀几乎要呕吐。
“走!”
“是,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
嗯……心情复杂,只求下手轻点。
第29章 第 29 章
一切都是浑浑噩噩的,男人的笑和布满欲望的眼睛,冰凉的床榻和邪异的烛火。
那些可怕的声音说着。
不要妄想逃跑,也不要妄想死亡。不然那些人们就会死在他们的刀下。
他日夜受着折磨,一直坚定着的那人一定过会来救他的信念也逐渐崩塌。
他一直被关起来,从来都不知道外面的动静,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就像是被豢养的牲畜。
他一直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费尽心思从他们嘴里问出一些蛛丝马迹。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今天和昨天没有什么分别,昨天和前天没有什么分别,每一天都是在重复过去。
娘亲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些人被他所救,一定会好好照料娘亲,只希望她不要太忧心伤了身体。
奉胤的伤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伤得虽然不轻但是也不致死,哪怕一直没有人发现,也会自己醒过来。
想到他去找他的时候他也在等着他,他心里熄灭的烛火又燃烧起来。奉胤一定在找他!
山贼他们好像在被通缉,变得慌不择路,每天都在赶路,他每天都会在不同的房间醒过来。
但是后面他们变得从容,不紧不慢。
有人告诉他,他们这一次就是要把他送给一个有权势的富商,有那个人出手,通缉令的事情就会不了了之。
那人为人残暴,阴晴不定,最喜欢虐杀,他被送过去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一直都在尝试逃出去的办法,时间越来越紧迫,他必须要行动了。
他摩挲着坚硬的匕首,那是他用脸从守门人那里换来的,他们地位不高,只能守在门前,很轻易就受到诱惑。
今晚他准备好背水一战。
他把匕首刺进搂着他的人的心口,熟练地,准确地,微微颤抖着。他对着空气练习无数次,想像着自己无数次地把匕首捅进这些人的心口。
一击即中,他松开紧紧捂着那人嘴的手,看着他满脸惊骇的样子,看着这张丑陋的脸。
他死得真难看。
他算了算时辰,还是等到夜色更浓的时候离开,那样会安全一些。
他把他的手拿开,想要起身的动作一顿,他把刀往下一划。
总算是轻松了一些。
他半坐起来,不停地思考着出去之后走那条路,怎样避过那些人的视线。
夜色浓重的时候,他套上那人的衣服出了门。
守门的人半坐在地上,睡眼惺忪。
他默不作声地走出去,背后密密地沁出汗来。
他本来以为靠着打听来的消息可以把位置大致明晰出来。
但是这里实在是太大了,每条路都一样,完全分不清楚哪里是出口,每个地方都有守着的人。
他知道自己行迹可疑必然会引起注意,稍有些风吹草动就会草木皆兵。
已经有几个人注意到他了,朝他走过来,他的汗从额角流到鼻尖,紧紧抿着唇不动声色地远离,心里已经越来越慌乱,好像这些山贼比上次的人更多了,防守严密。
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发现。
可是应该怎么办?他从未习过武,身上只有一把匕首,怎么胜得过这些刀口舔血的人?要是被抓回去,下场一定会比现在凄惨数倍!
该怎么办,他一片混乱,一时之间方寸难行。
“那贱人杀了老三逃走了!快点抓住他!”
被发现了!
那几个一直盯着他的人加快了脚步,他四下环视,终于看见有个地方只剩下一个人,太好了!他握紧手里的匕首往前冲去。
那个人眼底的嘲讽和不屑也越来越清楚,他试图越过他跑出去,腹部就挨了一拳,一时间好像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
他痛得倒在地上,头皮也传来针扎的刺痛。
那人撕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狞笑着说:“还想跑?谁给你的胆子?”
他扬起布满老茧的手扇过去。
他被扇的头都偏了过去,耳边一阵巨大的轰鸣,半张脸麻了,头脑都开始混沌。
那人拖着他就要走,他用力咬住舌尖,低着头装作惧怕的样子,把手上的匕首刺进他的胸膛,那人看着他还有余力,拔刀就要砍过来。
他心一横,把匕首刺向下方。
那人凄厉地惨叫着,像是被杀的猪一样。
他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腹部跑出去。
这是下山的路,这样想着也不算太糟,只要他可以下山,过了这个小镇就是广陵,那时候城里的衙门就会保护他,他就安全了,这些人就完了!
他这样想着,身体里泉涌一样地充满了力量。
他奔跑着,那些人的脚步声就在他耳后。
那些横长的树枝和灌木毫不留情地上噬咬着他,伤口混着汗水一开始还火辣辣地同,但是到了后面没有什么感觉了。
那些人在后面穷追不舍,这些穷凶极恶的人把他当成最后活命的筹码。但是他也一样是亡命之徒。
他可以迎着他们的刀锋把匕首刺进去,对于一个只想活下去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可以不被牺牲的。
但是他越来越累,长期缺乏足够的食物,一直以来被囚禁着让他的体力迅速下降,那些维持着他生命的温暖血液一点一点地流失。
大口呼吸让他的喉头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濒死的悲鸣。
他跑得越来越慢,身上的痛感越来越明显,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他脚下一滑,一瞬间天旋地转。
时而是头顶上密密压挤的树枝,时而是乱石砂砾,时而是夜幕垂挂的星辰。
他在碎石上翻滚着,碎石在他身上留下路过的痕迹。
他紧紧地抱住头,任由自己翻滚着。
直到停下来,身上的骨头像是碎了一样,他整个人趴伏在地上,稍微动一动就浑身剧痛,但是不可以在这里停下来。
他“嗬嗬”地喘着气,想要找一个着力点,幸运的是,他身旁就有一棵树。
他把手紧紧地扣在树上尝试着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他痛得痉挛,真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眼前出现一双鞋。
他满心的绝望几乎快要溢出来。
他往上看,不是山贼。
是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
难道他死了,这是白无常?
那人叹息一样地赞扬,“真好看……那些人就是为了这个追你的吗?”
他心里一紧,忍着剧痛回头看去,斑驳的树影里面藏着提刀的人影。
那人又说,“你帮我赚钱,我救你出去。”
刚出虎穴,又进狼窝。
他没有说话。
“帮你报仇,用你自己的手。”
他心里一震,直直地看着他:“好。”喉咙便是一阵生疼。
那人把他抱起来,面前出现了一顶白色的轿子,八个戴着诡异面具的人守在轿边,那些山贼谨慎地没有再往前走。
那人坐进轿子里,整个轿子就腾空而起。
他浑身都因为剧痛动弹不得,“我想把娘也带上,和我一起走。”
这人轻声说:“娘亲……好,我们去找你的娘亲。”
他说着“娘亲”的时候语气格外温柔,他想,他一定很爱他的娘亲。
但是他的娘亲死了。
被这些他救过的人逼死的。
上吊自尽。
尸体就埋在他们家里。
这些被他救过的人无法逃离愧疚的魔障,就谎称他死了,尸体被马拖着,拖出很远,找不见。
娘亲不相信,但是每一个人都这样说着,说他已经死了。
那些在娘亲眼里善良的人说着他死了。
她只有相信。
但是那些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们看着她就会想起他,每个人都知道他的下场,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就是帮凶。
他们被内心的罪恶和愧疚折磨着,夜不能寐。
于是他们有意地不停地提起他,说他死了如何可惜,娘亲如何可怜云云。
慢慢地,她越来越苍老,越来越瘦,头发花白,骨瘦如柴。
她自尽了。
他听着这些字字诛心的话语,满腔的愤怒,满腔的悲伤,满腔的怨气,满腔的寒冷。这些可怕的复杂的情感燃烧着。
烧得他眼睛发红,他落下泪来。
他发出惨痛的呜咽,喉头越来越痛,像是会溢出血来。
“娘……娘……娘!”
他旁若无人地哭着。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里惊涛骇浪般的悲伤。
良久,他平静下来。“帮我把所有的人都聚集起来好吗”
“乐意之至。”
一刻钟的时间,百来号人被聚集在这里,战战兢兢地聚在一起。
“我们这里名字虽然带个‘镇’,但充其量也就是个小村、这里很偏僻,跟镇上隔着几座山,没多少人知道。”
“没有官府,朝廷也不知道,自给自足。”
“像是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怎么就聚集了这么多可怕的人。”
“他们不配在这里生活。”
“各位,”他说,“我知道当初都有哪些人被抓了,但是有没有偷听的我就不知道了,大家可以指认,但是我一样不会放过你们,若是不说也没有关系,你们一样知道,有你要死,他们却因此活了下来。”
半晌,有人颤着声音说:“王大妈。”
“……周志。”
“卖肉杜。”
“……”
一个又一个人被指认出来。
所有人被分成两拨。
他擦拭着他的匕首,等人分好了,慢悠悠地走向他们。
最前面的人涕泗横流:“宪清!宪清!我对不起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的母亲不能没有我。”
他把匕首送进去,“你们当初求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母亲也不能没有我。”
那些哀鸣声,求饶声,哭泣声,越来越吵。
那人走到他身边,“他们求你的时候在你面前摇尾乞怜,可怜巴巴,但是心里他们在想什么呢?
‘就是因为他我们才会被袭击,这个祸水,妖孽!’
‘他还想躲着不出来,他才是祸根。’
‘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宁愿牺牲这么多人也不愿意出来!’
“……
真可怕。”
他看着这些人轻声说:“真可怕。”
他一个又一个地杀过去,那些人一开始还可怜巴巴地祈求他,后面干脆不装了,一个个眼眸猩红地诅咒他不得好死。
他的匕首上沾满了血,用得有些滑不溜秋。一个戴面具的人把剑递给他。他把手在衣襟上摩擦,手上的血迹干了才接过剑轻声道一声谢。
他眼睛都不眨地挥剑,生杀夺予,全都由他所定。
直到到了一个人。
是阿君。
他蹲下身来,看着这个女孩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看着他从救人者变成杀人者。
他轻声问:“阿君为什么也要撒谎骗我娘亲?”
那女孩满身颤抖,“娘亲说给我买很多糖。”
“原来是这样。”
他站起身,一剑贯穿了两个人。
这场屠杀结束的时候,血腥味熏得人欲呕。
他看着那些活着的人,“后山半山腰上有个做了记号的樟树,樟树旁边有个被掩盖起来的通道。穿过它有一个很好看的地方。麻烦各位帮我把我娘亲葬在那里。”
他想了想又问:“奉胤呢”
有个人小声说:“他们一家都走了,他也以为你死了,通缉令好像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他满心复杂,点点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他走到那人面前,“走吧。”
“不看看你的母亲?”
“我满身是血,不敢见她。”
他一阵眩晕,硬撑着的身体终于受不了了。
漆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不好意思了, 昨天写好的被吞了,就缺更了。
补更。
第30章 第 30 章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像是在梦里一样,身下的床榻和身上的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碧色的纱幔缥缈得像是烟云。
整个房间弥漫着让人舒心的香气。
他半坐起来,窗户开了一扇,微微的风和阳光溜了进来,一个人倚着窗,“这个房间以后就是你的。”
他愣住了,那人回过头,“欢迎你加入。”
一个女孩款款走进来,那是太好看的女孩,她的好看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之心。
“我叫君芝。”那好看的女孩笑着说,声音像是汩汩的泉水。
“我叫解……”
“不,”男人打断他的话,沉吟了一会儿,“你叫溯雪。”
他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滋味,好像说出这个名字之后心里失去了一切东西。
但是好像变得轻松了一些。
于是他说,“我叫溯雪。”
这里叫青楼,他是这的人。
没有多少人知道,知道他的人无一例外身份尊贵,富可敌国。
他看着那人手里的药。雪白色,香气清幽。
“你已经过了修习内力的年纪,但这药要可以帮你。”
“有什么后果?”
“只有五年寿数。”
他怔愣了一会儿,反正他现在和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分别,有什么所谓呢?
他把某个人的身影强行遗忘了。
药果然是个好东西,他几乎是一日千里。
那人赠了他一把刀。一把长刀。
那人说:“我的长刀是用来复仇的,你的也是。”
他看着他的刀,那人把刀抽出来,刀身通透暗红,流光乍现。
“这把刀是为了杀一个人,在此之前不会饮血。”
那人轻声说:“所有罪孽,以血还血。”
那些山贼在朝廷的通缉下像是惊弓之鸟,四散而逃。
但是不管他们在哪里,甚至是在大牢里,他都可以轻易取他们的性命。
他慢慢地杀人,对于他这种人,余生已经没有什么期望了。
杀人是一件太快的事情,为了避免成为行尸走肉,他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当然有消遣的方式,青楼什么都有,赌场,欢场一应俱全,男色女色样样不缺。但是放纵之后往往都会很空洞。
这样的声色犬马,久了就会厌烦。
他更喜欢的还是和君芝在一起看话本。
公子沈的话本,她的故事总会触动人心,君芝总是哭得不成样子,扬言要揍她一顿。
他们认识,他们都认识,偶尔会一起聚聚,他们在姑苏,她则在广陵,开着书楼。
书楼的名字就叫书楼。
就想青楼的名字就叫青楼一样,和那个人一样的爱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重复着一样的生活,有时候重复的生活过得很慢,但有的时候它又很快。
一转眼,两年就过去了。
他在一天早晨醒来,看见了自己的满头白发。
他的皮肤眉睫都变得雪白。但是容颜未老。
这就是药的作用了,慢慢地,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地被蚕食着,不致命地,缓慢地,悄无声息地。
他慢慢地虚弱下去,变得嗜睡,变得厌食,但是在那些客人看来,他比以前更加好看了。他们更加疯狂地迷恋他。
他开始呕血,一天一天地。像花期很长却终要凋谢的美丽的花。
有一天他半梦半醒地坐在榻上,手上的书渐渐模糊。
有一个人推门进来,他抬眼去看。一瞬间好像时间都要静止。
那人说,“宪清?”
他呼唤着一个回忆的名字。
他睁开眼睛。
又做梦了。
但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醒来,房间里的人意外地很多。
窗边站着陆罹,君芝坐在榻上翻看着话本,一个自带三分笑意的人和她在一起津津有味地交谈。
一个玉一样白的人在看他的金玉镶珠屏风,一个桃花潋滟的人坐在床边注意着他的动静。
一 个气质出尘的人看着墙上的画,另一个剑眉星目的人站在他身边。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
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
他被君芝扶起来,“这些人是?”
君芝旁边的男人笑得春光烂漫,“喻怀瑾。”
看着屏风的男人说:“莫琼,你的屏风很好看。”
桃花眼的男人说,“眉喜。”
“黎越人。”
“伍望舒。”
所以……是怎么回事?
这些和他没有任何牵扯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就说来话长了。
彼时莫琼正和君芝相谈甚欢,他们的话题已经从外表探讨到了内里。作为看过沈公子话本的两个人当然更加热火朝天。
黎越人最近有些敏感,对这种话题相当关注,没忍住听了一耳朵。
觉得自己也应该去看看沈公子的书。
另一边,探路的两个人掉进了陷进,一阵短暂的天旋地转之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到了一个房间。
见到了一个绝对不属于凡间的人。
他静静地半躺在榻上,雪白的发垂落在地上,手里拿着书,半落不落的,那张像是被神亲吻过。眉目生光,是太阳也是星辰。
他被阳光拥抱着,像是随时会消失在这样妍丽温暖的光里,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地方。
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但是刚才进来的动作这样大,为什么他还没有醒?
眉喜察觉到不对劲,他走过去,探了探他的脉象,心里猛然一惊,这是濒死的脉象。他当机立断把人抱到床上。
床上有一只金色的蝴蝶飞了出去。
伍望舒动作迅速地想要抓住它,但是那蝴蝶挥动着翅膀迅捷地飞出窗外。
伍望舒看见了,那并不是真正的蝴蝶,是机关蝴蝶!
“我们得赶紧离开,不然很快就会被发现,他怎么样?”
眉喜皱着眉头,“很不好,我现在还不能走。”
伍望舒看着他,犹豫一瞬,抱着剑站在门口。
眉喜掏出身上的药,为了应对突发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