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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灵异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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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的做了起来,这次编的理由自己都不信了,我将那头发扔到了地上,不就是个鬼么!

刚才醒来的时候没有意识到,现在外面风刮的很大,远处隐隐约约有雷声,似乎就要下大雨了,我朝着床头摸去,想着点亮油灯看看。

煤油灯亮了,我看见了那跟长头发,在地上窝成了一团,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怕这东西有什么忌讳,捡起来,放到煤油灯里烧了,为了给自己壮胆,我提着煤油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大声的说了几句:“这房子今天我住了,我住了啊!”

哐当一声,我说话的当口,那窗户被风刮了下来,我骂了一句,将窗户撑好,趁机朝着远处看去,虽然是夜晚,但是也能感觉到西面的天特别黑,那口的风灌的我喘不过气来。

手里的煤油灯差点被刮灭,我往后退了几步,坐在床上。

吱呀,吱呀,啪叽啪叽,踩着木质地板的脚步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听这声音,应该是在楼上,是赶尸匠发出的,或许是起夜吧。

现在困意又上来,有了刚才那档子事,我不敢睡熟,靠在床头上打盹,不一会,风雨大作,电闪雷鸣,那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了。

那脚步声,被风雨声遮盖。闪电一道一道,照亮了我所在的屋子,现在的我更睡不着了,抬起头,恰好此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墙上的美貌女子,不过见到那女子容貌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刚才那么一瞬间,我似乎是看到了墙上的女子眼珠子转动了一下。

我有些慌,要是这墙上的东西真不干净,我可就陪着她睡了多半宿了,想想都膈应。我准备点着煤油灯过夜,在我摸灯的时候,听见窗户外面传来啪叽啪叽的脚步声。

我听见脚步声,下意识的抬头一看,这一看,我腿一软,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在那绽开的闪电下面,我居然看见了一个塌肩膀,披头发,穿白衣服的影子飘过,啪叽啪叽。

是那个救我的女鬼!

我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窗户外面,左边,没人,右边也没人!我想着从窗户里面跳出去,追上那个女鬼,问问她,她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冤屈。

可就在这时候,我房子里面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头皮有些发毛,朝着煤油灯跑去,偏偏这时候外面不打闪了,黑咕隆咚,我撞上了一个凳子,疼的我额头出汗。

好容易摸到了床头上的那个煤油灯,摸火柴的时候我嗖的一下将手缩了回来,动作太大,油灯被打翻,刚才我摸到的东西毛茸茸的,像是一堆头发!

我身子慢腾腾的往后靠,知道有东西开始闹了,我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这闺房一看就有古怪,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想着睡小姐的闺房的吧!民国小姐那种东西,怨气最大了,现在好了,被缠上了!

我清了清嗓子,道:“我们今日无冤,往日无仇,我只是借宿一晚,冲撞还请原谅则个,我是入殓师,也算是吃阴间饭的,包涵一二。”

先礼后兵,咱也不怕她,外面这么大的雨,我真的不想出去淋雨。

第十章毛毛丢了

我朗声说了这么多,屋子里面静悄悄的,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刚才摸错了到底有没有真的头发?!

现在外面的闪电又不打了,屋子里暗的很。

嗤啦,嗤啦,这声音有些诡异,声音很轻,要是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但是听到耳朵里,就让人感到心烦意乱。

我舔舔嘴唇,喊道:“要是在作弄,小心我……”

轰隆一声炸雷,打断了我的话,一道闪电亮起,将黑咕隆咚的闺房给照的透亮,随着这光亮,在光下,一些魑魅魍魉都无所遁形,而我,在那梳妆台上,看见了一个人影子。

这是个女人,留着一头长发,这头发好长,耷拉在了地上,她侧着脑袋,歪着脖子,用染着红指甲的白手,捏着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子,上下滑动,梳着自己的长发。

闪电光亮消失,我眼中那白衣女子梳头的景象消失不见。

重新陷入黑暗中的我陷入了无比的恐慌中,说不出来,对前面的女鬼有莫名的恐惧,那种恐惧仿佛是根植在骨子一般,那女鬼的手上下飘动,一下一下梳着头发,仿佛是梳在了我的心上一般,一时间,心若鼓锤。

轰隆,雷声又起,借着闪电,我看见那坐在梳妆台边上的女鬼已经不在梳妆台上,坐在了小圆桌旁面椅子上,依旧背对着我,猩红的手指甲,在闪电下,几乎晃瞎了我的眼睛。

我大喝一声,不等着下次闪电亮起,九字真言道喝而出,九字中有勇,智,力,所以这九字一出,我心中对于那女鬼的恐惧立刻减弱。

在下一次的雷电过后,屋子里已经没了那女鬼的踪影,应该是被我的九字真言给驱赶跑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古宅,老院,铜镜,女鬼,每一个都是恐怖片中的元素。

我不想在这屋子里面呆着了,我摸到床上,找到手机,按开,现在是凌晨四点多,就快天明了,我安慰自己。

从闺房里出来,我特意来到了离那个闺房最远的一个房间,靠在墙角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不时闪亮的雨景,我害怕又期待着那个塌肩膀的鬼影,可是,从那时候到天亮,我再也没有看见那个塌肩膀的女鬼。

天蒙蒙亮,我又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外面有踩着地板的咯吱声音,我惊醒,冲了出去,却看见赶尸匠像是一个鬼一般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忍不住的问了一句:“你昨天晚上睡的好么?”

赶尸匠点了点头,我继续道:“有没有看见一个塌肩膀的女鬼,或者一个喜欢梳头的女鬼?”赶尸匠摇头。

靠,我心里有些不平衡了,同样在一个小楼里,为什么只来吓唬我,是因为我身上的阴气重?可是赶尸匠天天赶喜神,现在身上还背着一个棺材,阴气比我重了不是一倍,为毛不找他,难道是因为我张的比较帅?

看着赶尸匠脸上的伤疤,我终于是找到了理由。

过了一会,程以二带着癞皮狗来了,好在程以二还有些良心,给我带来了一些饭菜,热气腾腾的大包子,还有一钵子粥,我顿时感觉好幸福。

我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给他们两个说了一遍,程以二听了之后,瞪着眼睛道:“寅当哥哥,你又见鬼了?”她这个又字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我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程以二非要让我带着她去那个小姐的闺房,房子里面还是昨天晚上我离开的摸样,程以二对那个民国时候的小姐画像很感兴趣,问道:“寅当哥哥,哪里有画像,哪里有嘛?”

指了指床上的纱帐,道:“就在那纱帐后面,那小姑娘这画的太像了。”癞皮狗听见之后,嗷呜尖叫一声,跳上床,将纱帐扯开,尖声道:“哪里有姑娘,哪里有花姑娘?”

程以二同样纳闷的道:“寅当哥哥,哪里有画像啊!”我走了过去,手里的包子差点掉在了地上,画像呢,昨天晚上看见的那个画像呢!?

我将包子塞到嘴里,趴在了墙上,使劲敲了敲,那昨天晚上惟妙惟肖的画像居然不见了!

赖皮狗最为气氛,它几乎是咆哮道:“你小子是不是睡在小姐闺房里面做春梦了,还民国小姐的画像,画你妹!”

程以二轻声说了句:“这里,好像的确有个小姐,是民国时期的,不过惨死了。”我不舒服的摸了摸后背,那里躺在小姐的闺床上睡过觉,现在像是起了无数个小红点,很难受。

我们走出了这个屋子,程以二给我说了关于这个小楼的来历。

这个小楼是李家的资产,不过,确切的说应该是李家刚死的那个老太太的资产,这是她娘家的东西,荒废了很久了,反正是村子里面最老的人都没有见过这小楼里面有人居住过。

关于小楼的最后一个居住者,是一个地主,李家老太太的爷爷,可是有一天,这小楼里面的人突然离奇失踪,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万幸的是,这个地主有儿子在外面,留下了血脉。

地主儿子留下一男一女,女的就是李家老太太,留在了这个村子里,嫁给了李家老太爷,至于那个男的,成年之后就出去闯荡了,不知道去了哪,也不知道留没留下血脉。

这个小楼这么大,装饰也奢华,李家人自然想搬进来,可是刚住进来的几天,晚上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嘤嘤呜呜的哭,大半夜的,还经常听见楼道里面吱吱呀呀的传来脚步声。

那时候人迷信啊,再说了,那时候电灯还没有普遍,都是一辈子在地里摸滚打爬的人,住上了这小洋楼也不习惯,大家一合计,将东西搬走,反正李家有宅子,不住这闹鬼的小洋楼!

说搬就搬,李家人将全部的家当搬走,可是偏偏搬这最头上的闺房时,他们挑选了一个黑灯瞎火的夜晚,那天刚打开门,还没有动手,就看见屋子里梁上吊着一个穿着旗袍,七窍流血的民国小姐,她面目狰狞,恶狠狠的看着进来搬东西的人。

这些人哪里见过这架势,差点吓死的李家人说什么也不敢打这个闺房里面东西的谱了,这个房间,保留到了现在。

当然程以二说的这些,都是听上一辈大人道听途说的话,已经快过了百年,具体事情谁也不知道,不过,这小楼闹鬼事情,在做这个村子里面可谓是人尽皆知。

不知道为什么,程以二他娘没有过来管这个小楼里面的东西,就像是那次九爷没有管红衣女鬼一样。

程以二跟我说完这事之后,我头上青筋鼓起,我有些生气的道:“你早就知道这小楼里闹鬼?!”程以二见我有些生气,娇笑道:“寅当哥哥,你不是被吓到了吧,再说了,就算是有鬼,也是个女鬼哦,人家那次和姐姐一起上这里过夜,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呢!”

想想程以一的性格,两人的确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一提程以一,我什么脾气都提不起来了。我忍不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程以二,我不问程以一去哪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她现在还活着吗?”

程以二媚笑连连,她过来挽住我的手臂,娇声道:“寅当哥哥,你想什么呢,姐姐只是出了一点小问题,没有大事的,看把你吓的。”

听了程以二确认,我才放下了心,可是,那个塌肩膀的女鬼到底是谁,和我没亲没故,为什么屡次帮我,甚至昨天晚上,她也提醒我不要在那个房子里睡了。

程以二说道:“今天是李家老太死的第四天了,还有三天,就是头七了,倒时候我给李家奶奶回魂,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一个安乐死的人怎么还会产生这么大的怨气。”

我们点头称是。昨天晚上墓地的事情程以二早就知道了,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查明这墓地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是以为墓地的变化让李家老太太变成了厉鬼,还是因为李家老太太葬了进去,改变了墓地格局,从而引起了百鬼闹坟。

我们几个商量着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农妇有些着急的喊叫声:“毛毛,毛毛!”

我心头浮现出一股阴云,毛毛是昨天我们昨天在墓地中见到的小姑娘,难道是出什么事了?我们走去出,看见一个身材发福,脸色发黑的村妇在大街上冲我们走来,脸上挂着表情十分捉急。

看到我们,她没头没脑的问道:“程姑娘,你看见毛毛了没有,今天早上我去她屋子的时候,发现她不在了,现在已经找了两个小时了,还是不见人影。”

我心里的那股阴云更重了。

程以二有些着急,她皱着眉头道:“杨大婶,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说让你看着毛毛的吗!不是交代你跟毛毛一起睡的么!”

杨大婶那黑色的脸一红,她嗫嚅道:“程姑娘啊,毛毛他爸昨天刚打工回来……”

我叹了一口气,都说是喝酒误事,我看是那事比喝酒还误事啊!程以二自然听懂了什么意思,她脸色一红,转身朝着山上的坟地跑去。

第十一章谜团重重

希望希现在还来得及,毛毛没有出事。我们几个还有毛毛妈,火急火燎的朝着坟地赶去,白天的墓地没有晚上那么恐怖,静悄悄的,坟头之前,弥漫着淡淡的死寂哀伤。

还未曾近前,毛毛妈就一口吐了出来,我们其他人都皱着眉头捂着鼻子,我们在墓地的下风口,一股恶臭直接冲进了鼻子里,像是氨气尿素那种味道,刺鼻。

毛毛妈吐够了之后,捂着鼻子尖叫道:“程姑娘,你带着我上这里来干嘛!我们家毛毛胆子小,怎么可能上这里来呢!”看来昨天程以二并没有给毛毛妈说毛毛的事。

程以二皱着眉头,没有搭理毛毛妈,冲着坟墓里面张望,我想到昨天毛毛好像说过,那个什么奶奶叫她过去,难不成,现在她真被勾走了魂?

程以二跟我想到了一起,走到昨天那个新坟前面,昨天毛毛就是指着李家老太太的坟头,说的奶奶冲她笑。

我们几乎不能走到那个坟头面前,实在是太臭了,那臭气就是来自于昨天的新埋的坟头,现在不光是鼻子上传来窒息感,甚至眼睛都没法睁开。

癞皮狗跑了出去,我看见程以二围着那个坟头转,道:“程以二,你想干什么,挖坟么?”程以二有些求救的向着赶尸匠看去。

赶尸匠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坟头前面,仿佛那刺鼻的恶臭根本对他没有影响,他手在坟头上摸了摸,找到一个地方,在毛毛妈惊恐尖叫中,他一手插到了那昨天我们刚埋好的坟头之中。

赶尸匠手上用力,将坟墓里的东西往后一拖,我们就看见他手上拉着一个沾着泥的东西出来,还不等我们看清这东西的摸样,我差点就被这东西给熏晕倒过去。

除了赶尸匠,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此时的毛毛妈面色惨白,双腿打颤,她哪里见过这场面,居然在坟头里拉出来一个人!

可是等她看清楚了坟头里面的人之后,眼睛一翻,胸口一口气顺不上来,背了过去。

坟头里面抽出来的是一具死尸,一具十四五的女孩的尸体,虽然沾着土,但是还能看出来,这女孩就是昨天我们看见的那个毛毛。

毛毛死状很惨,眼珠子被挖掉,胸腔被打开,里面的内脏全是烂乎乎的,焦黑流脓,发出恶臭,肠子耷拉出来,缠在腿上。

腹部里面,不时的有白虫拱动,是苍蝇下的蛆虫。

要是看着腐烂度,毛毛应该是死了很久了,绝对不会是昨天晚上才死的。但是这坟头是昨天晚上我们重新埋上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毛毛死了之后,自己爬到坟墓里面的吗?

程以二知道我的工作,所以毛毛的身后事就是我来操办,毛毛胸腹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被掏干净了,有句话我一直不敢说,毛毛身体里面的内脏,像是被什么给吃掉了一样。

毛毛死的离奇,他父母哭的那一个凄惨,但是没办法,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将其葬了。

毛毛的实际年龄只有九岁,算是夭折的小孩,不能进祖坟,按照当地的规矩,是穿好衣服,将其抛在荒野里面。

近代还好一些,夭折的孩子比较少了,这种不进祖坟的规矩也少了,在建国初期,死的小孩多,每个村子都会有一个专门扔夭折小孩的地方,那种地方鬼气森森,晚上从那里路过经常能听见小孩的哭声,不少人还见过一些长着绿毛的小孩从这种乱葬坑里面往外爬。

现在,只有少数村子还保留着这种习俗,偏偏,程以二所在的村子就保留着。

我拿着那种农村纳鞋底用的大洋针,穿上黑麻线,将毛毛漏在外面的肠子塞了回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缝上,毛毛裂开的伤口烧了不少肉,所以两边缝上后,将毛毛本来就瘦的小身体缝的皱巴巴的。

将身体清洁之后,套上寿衣,停放屋子里面,尸体今天晚上在这呆一晚,明天就抛尸荒野。

不火化,不入土,孤零零的仍在山上,或被狼吃或被鸟叼,凄惨无比。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习俗我知道的说法是因为,这种夭折的小孩,都是上一辈子家长欠人家的,今世来要账了,归根结底,双方还是愁人,所以才会将其抛尸。

看着毛毛爸妈哭的死去活来,我心里也是悲凄,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说没就没了,放在谁身上,谁都受不了。

程以二见我安排完白事,得空过来,我对她道:“毛毛死的离奇,我估摸着还是跟那李家老太太的死因有关,你说是不是李家老太太把毛毛给勾过去了?”

程以二道:“李家活着的时候非常喜欢毛毛,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啊。”我道:“也许是李家老太太觉着寂寞,想要毛毛下去陪她呢!”

程以二不做声了。

这时候,李太太的儿子李勇出现在我们面前,他脸上挂着悲痛的表情,拍了拍毛毛爸,说了句:“杨哥,节哀啊!你说毛毛这么乖的孩子,咋会遇上这事呢!昨天晚上我还见到她了呢,说没就没了。”

说着他眼圈泛红,不知道是真的因为毛毛的死因,还是因为想起了别的什么原因。

毛毛爸见到李勇,从地上冲了起来,摸着一旁的锄头就往李勇身上砸去,他愤怒的咆哮道:“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毛毛为什么会在你娘的坟头里,为什么!一定是你娘将毛毛给勾走了!我杀了你!”

有众人拦着,毛毛爸当然不能行凶,不过他说的话也在理,自己家的孩子死在李家的坟头里,任谁心里都有一个大疙瘩,你不远远避开,还上这来说风凉话,那不是扯淡的么!

程以二脸一黑,冲着李勇喊道:“李叔,赶紧回家,我跟你说的什么,这几天不要乱出家门!”

李勇灰溜溜的逃走了,我眼看着他从大门中离开,刚想收回目光,却看见大门口处站着两个我不想看见的人,是那两个脸色煞白的残疾人,见到我看过去,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冲我笑了笑,露出渗人的白牙,随即转身离开。

难道是他们?我想追上去,但是被程以二制止了,程以二叹口气道:“咱们不是他俩的对手。”

李家貌似冤死的老太太,坟地里面的闹腾的百鬼,那个塌肩膀的女鬼,梳头发的女鬼,民国小姐,还有这两个残疾人,我感觉自己身陷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当中,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毛毛的这场白事安排好以后,已经到了下午,我对着旁边眉头紧皱的程以二道:“程以二,你们村之前就是这么乱吗?”程以二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寅当哥哥,哪里乱,就是从李家奶奶进坟之后才变成了这样。”

李家老太太是不是冤死另一说,也就是说李家老太太是所有事件的导火索,那么就先从她这查起,还有三天,就是她的头七,那时候,就是真相大白的一天,现在么,我们应该去问问那个李家老太爷,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几人来到李家,李家兄弟不在,只有老太爷自己,老太爷昨天晚上遭了撞客,所以身子很虚,而且他现在是一把年纪了,有些迷糊,我们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什么。

不过他反复念叨一句话:“不是咱的东西啊,咱不能要。”

这是什么意思?

癞皮狗小声嘀咕:“是不是李家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才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

我和程以二对视一眼,很有可能,李家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也就是……小洋楼中的东西。

想一想,李家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拿小洋楼中的东西算是李家老太太的,但是她骤然一死,那小洋楼中的东西就不属于李家了,因为李家老太太还有一个兄弟,东西自然不能由李家继承了。

我隐隐约约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一些东西。

要想解开这谜团,还得从那闹鬼的小洋楼开始查起,事情,越来越离奇了。

李家不知道从小洋楼中带出了什么,才惹来这等祸事,这已经不是李家一家的灾难了,现在这个村子祖坟都闹腾起来,处置不好,可能这个村子都要遭殃。

我们几个朝着小洋楼走去,再路上,我想的却是那两个残疾人是什么来头,难道是李家老太太兄弟的儿子?还有,这村子即将大乱,为什么丈母娘还这么淡定?!

来到小洋楼旁边,看见那门虚掩着,我们纳闷,走进去一看,原来是李家兄弟在这,他们见到我们过来,纳闷的道:“程,程姑娘,你们怎么又来了?”

程以二道:“这里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你们来这干什么?”程以二问的话有些霸道,但是李家两兄弟不敢反驳。

李勇的哥哥道:“没,没事,就是过来打扫一下,这院子挺脏的。”说着,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的井上靠去,他现在手背对着我们。

扑通一声,重物落水,李勇哥哥脸上露出一阵复杂的表情,程以二很生气,她道:“李昌,你扔的什么?”

第十二章灭门惨案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李昌的身子掰过来,他的手牢牢的闭着,似乎是在抓着什么,我道:“叔,别闹,我不要你的,我就看看。”这个李昌冲我诡异的一笑,背往后一仰,我吃了一惊,手朝着李昌的胸前衣襟抓去,嗤啦一声,那糙布的衣服根本禁不动李昌这么重的身体,我身后冲过来一个黑影,身子探到井里一大半,伸手抓住掉了一半的李昌。来人是赶尸匠,所有的人都吃了一大惊,我冲着井口大骂一句:“你神经病啊!为什么跳井?”井里凌空吊着的李昌没有说话,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他冲我们摇了摇那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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