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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灵异录-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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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无良的司机拉着我们到了大草原就把我们赶了下去,哪里算是阴山脚底,现在连阴山都看不到!

我对癞皮狗道:“咱接下来该去哪,你不是说知道那孙家在哪吗?”癞皮狗尖声道:“我从来都没说知道孙家在哪,我也没来过这里,我是知道他们在阴山附近,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郁闷的挥了挥手,这阴山附近,方圆多少里,想要一一找来,程妞她们肯定会先挂掉的。

癞皮狗突然道:“那个小子得到了胎孩,所经之地一定是发生不少的小孩夭折,我们可以跟着这个线索来追他。”

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们三个不知道究竟来到什么地方,内蒙地大人稀,我们傻乎乎的一头扎到阴山这里,几乎是看不到人烟,走了几个小时后,我看到前面白乎乎,圆滚滚的,顶棚隆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揉了揉眼睛,使劲的打了自己一下,前面那不就是传说中的蒙古包么!这下好了,终于有活人了!他们两个也看到了前面的蒙古包,我们三个像是脱缰野马,撩开蹄子,使劲的朝那边跑去。

跑着跑着,我就感觉不对了,刚才看到那蒙古包,距离我们也就是一千多米的样子,但是现在跑了将近有十多分钟了,再看那蒙古包,还是距离我们一千多米,我们之间的距离,一点都没有缩近。

我喘着粗气,自言自语的道:“难道这就说传说中的望山跑死马?”癞皮狗疯狂的吐着舌头,在路上,它一个劲的央求我们两个抱着它,但是谁都没有理它。

又继续往前跑了一段路,可是那蒙古包还是遥不可及,这下我们三个全傻了眼,癞皮狗瘫在地上,道:“那不会是传中的海市蜃楼吧?”我道:“海市蜃楼也能跑过去啊,但是现在那蒙古包,明显是逗着我们耍呢!”

话音刚落,那前面的蒙古包就像是自己长了脚一般,嗖嗖的自己动了起来,也就是几个眨眼的时间,那蒙古包从我们视线中消失不见。

癞皮狗惊掉了下巴,喃喃道:“靠,这是飞碟吗?”

我心里浮上一朵阴云,这刚到内蒙,就遇到了这种邪门的事情,算不算算是出师不利?

不过,更邪门的事情还在后面。

我和赖皮狗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装死尸的时候,赶尸匠突然站了起来,吸了吸鼻子,然后有些飘忽的道:“有尸气!”

对于他这比癞皮狗还灵敏的鼻子,我早就习以为常,不过,就算是有尸气息怎么了,这草原这么大,难不成,还没有个坟头?

不过癞皮狗听见赶尸匠说有尸气的话后,骨碌一下爬了起来,道:“哪个方位?”赶尸匠手指冲着左前方的地方指去,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是再往后看去,好像是有一个黑点。

癞皮狗低声道:“阴山这地方比较邪门,从秦朝时候,这个地方就是胡虏南下的必争之地,所以此地阴气极大,怨气也极大,咱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点头称是,现在,我对那风水,幽冥之事深信不疑,癞皮狗虽然遇到危险经常掉链子,但见识是一流的。

赶尸匠和癞皮狗商量了一下,居然决定要顺着赶尸匠指的地方走过去,这点我很不乐意,我现在想的就是赶紧找到孙家,对什么尸气丝毫不感兴趣。

这次刚走一百多步,翻过一个小小的土坡,就看见了前面的东西,不过看到这东西,我居然有热泪盈眶的感觉。

前面居然有一个身穿蒙古服装的黑脸汉子,一圈一圈的走着。

我现在有些感激赶尸匠了,胡乱一指,居然能指出一个人来!

癞皮狗见到我想冲过去,阴仄仄的道:“你若是想死,那就过去,我跟你说,那可不是人啊!”

不是人?!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前面的那个人,黑脸,浓眉,壮实,像是一座铁塔,身上穿的蒙古服,居然有几个破洞,地上影子拉的长长,怎么都像是一个大活人啊!

癞皮狗肯定是想多了,我双手捂成一个喇叭状,对着前面那个黑脸汉子喊道:“喂,大叔,问你个事!”那个黑脸汉子头也不抬,依旧是自顾自的转着圈,我往前走了几步,那汉子还是没有理我。

癞皮狗和赶尸匠在后面,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啾…啾…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鸟叫声,吓了我一跳,我抬头一看,一个双翅展开,低空盘旋的大鸟,爪子尖尖如铁钩,那尖喙上是红彤彤,仿佛铁烧红了一般,是只鹰。

那只鹰好像是见到了地下的癞皮狗,盘旋了几下,身子突然俯冲,像是炮弹一般冲着癞皮狗冲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喊道:“小心!”

只不过这声小心也从癞皮狗嘴里喊出,我不明所以,但是头顶上一暗,紧接着劲风袭来,一声吱的尖叫差点让我失聪,我抬头一看,那只红嘴大鹰就在我头顶,小小的眼睛通红,邪气凌然,爪子,喙一同朝我招呼过来。

我心里本来就憋着一团火气,见到这鹰居然是冲着我来的,怪笑一声,也不低头,瞅准机会,在那鹰爪即将抓到我的时候,我出手若闪电,一拳轰在那鹰的胸骨上。

鹰被我一拳打飞,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最后又扑棱着飞了起来,这让我有些吃惊,受了我这么重的一拳,别说是老鹰了,就算是一只羊,也恐怕当场毙命了。

老鹰逃走,我扭头问道赖皮狗:“这是什么鬼东西啊,怎么还袭击人啊?它为什么不抓你吃?”

癞皮狗跟赶尸匠都没有理我,他们两人怔怔的看着我的后面,我心里泛起一阵凉意,赶紧回头一看。

那刚才飞走的老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转圈的汉子抓住,现在那汉子正疯狂的撕咬着那只鹰,吃了一嘴的毛,那鹰身子一抽一抽,爪子胡乱的蹬着,但是就发不出声音。

也就是一分钟的事情,那只鹰身子缩小,变成了一个像是死了很久的干尸,而那个黑脸男子,这时候终于肯抬起头了。

他脸上黢黑,眼睛没有瞳孔,全白,脸上被刚才的鹰蹬掉了一块皮,露出里面黑乎乎的肉,里面有黑色的粘液滴出,嘴巴上,头发上全是鹰毛。

嘴角地方,流着黑红的血液,他吸溜一下,将鹰的肠子吞进嘴巴,使劲的咀嚼着。

虽然是大白天,但是我心里还忍不住的泛起了一丝寒意,现在我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一个劲的转圈了,因为,在他的脚上,拴着一个麻绳,麻绳的另一头,是一个木头桩子。

我脑子里闪过自己之前看过有关墓葬的习俗,这典型的就是蒙古草原上葬人的一种,由于蒙古族的流动性,所以他们不可能像是我们汉人一般,将挖坑埋起来,立个墓碑,逢年过年还过去祭拜一下,对于这马背上的民族来说,这繁文缛节,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他们对待死尸最有名的一种方式就是天葬,这种方法很多人都听过,还有就是将尸体裹起来,任由战马踩踏,直至血肉模糊,踏入泥土,但是现在这黑脸汉子不是天葬,也不是后来这种,而是另外一种奇特的墓葬方式,这种方式,是专门对付某些尸变的尸体。

尸体尸变之前往往会有一些征兆,比如说尸体上的黑痣突然变大,或者突然睁开眼睛,又或者是尸体上血液直流,这些都是尸变的征兆,对付这种尸体,不能用火烧掉,他们认为火是烧不掉那尸体中恶鬼的,对付这种尸体,只能将他们拴在木桩之上,然后迅速牵走蒙古包。

这种尸体或许以后会尸变,但是由于被困住,加上风吹日晒,身体里面的那口恶气慢慢消失,最后就化成普通的腐尸,被鸟兽吃掉。

当然,若是有人不幸遇到了这尸变的尸体,就会被东西扑上。

这玩意就跟我们中原的僵尸差不多,但是由于内蒙地理位置跟我们不一样,所以尸变后的尸体也不大相同。

所以,以后去了内蒙,一个人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看见有人不住的绕圈,千万不要好奇过去看,很有可能,你就成了下一个不住转圈的人了……

第四章鬼引路

这种尸体有种专门的称呼,是弱郎,他抬起头之后,用那白乎乎的眼珠子瞪着我,嘴角似笑非笑,癞皮狗在后面咒骂了一声,嫌我莽撞。

我见到这弱郎时候,心里也暗自嘀咕了一下,这种东西多出自西藏,没想到在内蒙遇到了,我不想惹事,脚往后退去,想着离开这里。

可是前面转圈的这哥们见到我往后退过来,身子颤抖了一下,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挠着,我心里烦躁准备转头就走,不想惹事。转头之后看见赶尸匠越过我,朝着那转圈的哥们走过去。

似乎是闻到了人肉味,那弱郎开始兴奋起来,嗓子里发出咕咕像是鸽子的叫声,身子往后倒了几步,然后猛的往前面扑来。

砰的一声尖响,那拴在黑脸男子脚上的绳索被挣断了,那男子张牙舞爪,嘴里留着黑血朝着赶尸匠扑来,赶尸匠嘴里轻哼一声,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变态,对于那中病变的尸体,有种莫名其妙的狂热,虽然这中狂热不是占有,而是杀戮。

赶尸匠像是被禁欲多年的色狼看见了全身赤裸的美女一样,饥渴的扑了上去,赖皮狗看了一会,转过头去,我只听见身后扑哧扑哧,啪啪啪,混合着肉体和液体,像是ooxx的动静,可事实……是一个禽兽在尸解弱郎。

赶尸匠完事之后,脸上浮现着异样的红晕,我和癞皮狗两人都像是吃了老鼠一般,谁也不肯先说话,倒是那平常沉默寡言的赶尸匠,满足道:“久等了,走吧。”

三人继续赶路,癞皮狗忍受不住这尴尬的气氛道:“这黑脸汉子显然是被刚抛下不久,说不定咱们往前追去,就能找到蒙古包,到时候打听一下,很可能就找孙家人的下落。”

我点头。

由于我们三个谁都没有来过内蒙大草原,从济南到呼和浩特,然后就被出租车司机扔下,说过了前面的山坳就到了阴山脚下,可是,现在我们从中午走到了傍晚,还是茫茫的大草原,那辽阔壮丽的美景都看腻了。

走在这里,才会深深的知道什么叫做孤独。

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我们三个还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草原上,被无良司机忽悠的,甚至都没有买手电筒,晚上在大草原上过夜谁都没有经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这地方肯定不只有狼这么简单,自古以来,这地方就是古战场,近代好了些,但谁知道那些当年死掉的军士会不会晚上出来溜达。

忽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风了,现在是12月份,我们又往北赶,草原上夜里很冷,就算是我们找一个凹地,生火都没有机会。

又走了一段时间,那风很劲,很急,身子都能冻透了,骨头里面都是冰渣子,赖皮狗在下面尖声道:“不,不行了,老子,老子就要冻死了!”赶尸匠自从今天中午发泄了,心情似乎一直很好,飘忽道:“你穿着皮衣还冷吗……”

本来心情不好的我,听见这话,忍不住的笑场。

前面有一个凸出来的小土坡,我们三个凑了过去,缩成一团,我现在身上就穿着秋天的衣服,但是现在夜里的的温度,应该是在零下七八度左右。

癞皮狗挤在我和赶尸匠的中间,不住的颤抖道:“老子,老子,算是脑子被驴踢了,不去找造畜人,居然,居然来内蒙受苦,尼玛,这次老子没被造畜的小娘们整死,要,要冻死在这了!”

我和赶尸匠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我心里对他们两个是很内疚的,但是现在内疚已经说不出口,身子完全僵住了。

我抬头望了望天,原本举手可摘的星星早就不见了,我们头顶上黑压压的,就像是一个被烧的黢黑的大锅盖,圆咕隆咚,就在头顶上,我心里想着不好,这感情是要下雨了,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啪嗒一下,我眉头被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东西砸中了,这一下差点砸蒙我,癞皮狗嗷呜惨叫一声,叫骂着:“妈了个巴子的,这是冰雹,冰雹有没有!”

癞皮狗直接咆哮体了。

拳头大小的冰雹谁见过,我们三个像是锁头乌龟一般,癞皮狗精,钻到我的身子底下,不在惨叫,可是我身后那一下下的冰雹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不是疼,而是冷,也就是十分钟左右,我就感觉自己背后没了知觉。

我心里有些悲伤,更多的想的是对不起癞皮狗和赶尸匠,当然,还有不能帮程家姐妹破除诅咒的遗憾。

我努力的张开嘴巴,对着一旁的赶尸匠道:“李…进,对,对不住了!”赶尸匠没有回答,我以为他已经死了,心里一悲,但是他特有的鬼叫声从我背后响了起来:“我欠你一条命呢!”

我心里一暖,心里对赶尸匠的那点芥蒂消泯不见。

癞皮狗在我们两个底下说风凉话:“没事,你们死了之后,我会将你们厚葬的,天葬,水葬,木葬,土葬,任你们……”癞皮狗这风凉话还没有说完,就闭上了嘴巴,因为,我们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轻飘飘的脚步声。

那种感觉很诡异,下这么大的冰雹,还夹杂着狂风,可是那轻飘可忽略不计的脚步声,就那么真切的钻到了我们三个的耳朵中。

癞皮狗道:“你们,你们听见什么了吗?”我从鼻子挤出点声音,嗯了一下。

癞皮狗从我身下拱动了几下,然后探出了脑袋,朝着我身后看去,嘶,癞皮狗倒吸了一口凉气,它语气有些怪,道:“好像,好像闹鬼了!”

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转过头来,朝着后面看去,在我们身后不远处,一个身穿着白色袍子的人在往前走着,天黑,要不是那白袍扎眼,还真的看不见。

我心中一动,莫不是这场冰雹是女鬼招来的?接下来我自己就否定了自己,哪有鬼会这么厉害,肯定是玄幻小说看多了。

女鬼从我们的视线中走来走去,什么都不做,忽然,我脑子里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这女鬼不会是想着跟我们带路吧!

一想到这,我不能淡定了,被困在这,迟早都是个死,我们三个,还真的不怕一个女鬼,我对着他们两个道:“这,这女鬼是给我们带路的,快跟上去。”

要是在呆一会,估计我都不能爬起来了,起来之后,我弯腰抱起癞皮狗,另一只手放在眼上,挡着那冰雹,跌跌撞撞的朝着女鬼走去。

旁边突然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赶尸匠将他身后的那鬼棺放到了头顶上,挡起冰雹,谁说这死人一般的赶尸匠是个木头,你们见过这么聪明的木头吗!

我和赶尸匠两人跌跌撞撞的往那女鬼旁边追去,地上路滑,差点将癞皮狗从怀里扔出来,那女鬼似乎是感觉到了我们走了过去,在前面,不急不缓的走了起来。

我们三个距离也就是不到两米,我能看见那前面女子脚跟抬着,足不点地的往前飘着,虽然诡异,但是我心里暖暖的,有时候,这鬼可比人好多了,就是不知道这女鬼为什么要就救我们。

冰雹依旧很大,我现在手脚冰冷,完全是靠意志在撑着,赶尸匠也不风骚的顶着棺材了,可就在这时候,我们前面的女鬼突然消失不见。

我一阵头大,这算哪出?是不是女鬼自己也找不到路了,干脆抛弃我们了,那至少你得给我们告个别,说个拜拜吧!

癞皮狗眼尖,撕心裂肺的尖叫道:“前面,快看前面!”我定睛一看,前面黑乎乎,圆滚滚的,似乎,是一个蒙古包!

我们三个感动的几乎是热泪盈眶,逃也似的朝着那蒙古包跑去,我简直对那女鬼千恩万谢,恨不得将赶尸匠送给她做个劳力。

拼尽全部的力气,到了后来几乎是爬到了蒙古包面前,蒙古包外面没有栅栏,没有牛羊,就那么孤零零的一个蒙古包,这么大的冰雹居然没有把这蒙古包压塌,我在外面叫了几声,里面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癞皮狗从我怀里跳了出来,朝着蒙古包里钻了进去,我和赶尸匠,也纷纷钻了进去。

蒙古包里面黑乎乎的,有种淡淡的异味,说不出什么味道,陈腐,不好闻,没有漏冰雹,冰雹一下下的砸在上面,发出咚咚的像是擂鼓一般的声音。

我们三个进来之后,瘫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又冷又潮,躺在地上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这种感觉非常难受。

不过好在我们现在进到了这个安全的避风的地方,我估摸着,要是在继续再草原那种环境下呆十几分钟,我真的可能冻死在那。

本来以为到了没人的帐篷之后,我们就安全了,但是那癞皮狗突然尖叫一声:“谁!”我和赶尸匠强撑发抖的胳膊,朝着帐篷外面看去,帐篷的门口处有一个人影,还不等我们爬起来,外面的劲风刮开蒙古包的门,卷着冰雹霹雳巴拉的砸了进来,而那个人影,也消失不见

第五章蒙古包

我心中纳闷,刚才明白看见的人人影,说没就没了,是鬼?不像,鬼是没有影子的,难道是这蒙古包里的主人回来了,以为我们是什么脏东西,吓跑了?

还真有可能!要是真的这样,那我们就真的对不人家了,癞皮狗显然想到这一点,跑到门口,狼嚎起来:“喂,快回来,我们是好人!”

假若真的有人,看到一只狗在门口鬼哭狼嚎,我真的不认为他敢回来。

癞皮狗叫了半天,没人搭理它,它被冰雹砸的狠了,就缩了回来,嘀咕道:“怪事啊,要是人不可能跑这么快。”

我和赶尸匠都是半死的人,就癞皮狗火力足,围着蒙古包转了几圈,自己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颤抖道:“狗,狗哥,能不能点,点个火?”癞皮狗尖声道:“点个毛!老子用什么点啊!”一直忽略了这货是个狗。

半个小时后,我们三个哆哆嗦嗦的靠在火盆前面,裹着厚厚的棉衣,火堆上面是将接来的冰雹,准备烧开了煮方便面,这蒙古包锅碗瓢盆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人的生气。

借着昏黄跳动的火苗,我抬头看了看蒙古包,纳闷道:“这蒙古包究竟是什么东西做成的,这么结实,是什么毡啊?难道是牛皮之类的东西?”

癞皮狗懒洋洋的,窝在棉衣里面,尖声道:“谁知道呢,不过,我总觉这蒙古包邪门,刚才进来的时候,感觉这个蒙古包像是今天我们追没有追上的那顶。”

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一直都没有说说来,而且我还有种感觉,进到这个蒙古包里面,就像是进到一个坟墓当中,压抑,丧气。

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但是看癞皮狗和赶尸匠脸上并没有多余的感情,我只能认为这是自己想多了。

我一直以为有两种地方吃泡面最爽,一是在火车上,另一种就是在宿舍里,现在,我不得不加上了在狂风怒吼,冰雹乱砸的蒙古包里吃热气腾腾的方便面才是最爽的!

我们三个带到粮食不多,但是绝对够今天晚上吃,抢了几口热面吃,又灌了几口浓汤,好吧,我又重新活了过来。

我躺在地上,裹着棉衣,看着头顶的那黄不拉几的蒙古包,我记得以前电视上演的蒙古包顶棚上都是有支架的啊,为什么这个蒙古包没有支架,而且,这东西的颜色好像还不一样,有的地方浅,有的地方重,在这两种颜色交界处,有明显的线缝,那线很粗,我估摸着得跟蚯蚓那般粗细。

越是看,我心里感觉越是难受,不是害怕,说不出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压抑的要命,跟上次被诅咒气绝的感觉差不多,但是上次是生理上的,这次,是心理上的。

他们两人早就吃饱喝足,围着炭火忽忽大睡起来,我闭上眼睛,总是感觉这蒙古包外面有人盯着我们看,仿佛刚才消失的那个影子又来了,脑海里还不时的回想起刚才带路的那个女鬼,虽然不害怕女鬼,但是我还远远没有到习惯的程度。

模模糊糊,我感觉自己上下眼皮打架,自己在那似睡非睡的状态下,耳边隐约传来说别人的说话声,这声音很急很嘈,不是汉语,虽然是在睡梦中,听到这语言,我还是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这声音虽然平淡,但是处处透着恶毒,比起孙家的诅咒来,犹有过之。

不知道是以为外面的风太大了,还是因为什么不知名的原因,迷糊的我突然睁开了眼睛,旁边的炭火已熄,但是红光依旧在,我仰面朝上,看见了让自己惊恐的一幕。

帐篷顶上,一个又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几乎是爬满了,我嘴里脱口而出那九字真言,眼前一花,那一个个的人影全都消失不见,但是我的额头,已经爬满了汗水,我忽的一下坐了起来,擦了擦眉头上的汗水。

刚才那是眼花了吗?可是当时明明已经清醒了过来,我站起身来,朝着那帐篷顶看去,希望能看出什么端倪。

外面的冰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有忽忽的狂风声,但是小小的蒙古包里面安稳的不像话,我睁大眼睛,瞪得眼睛都酸了的时候,那帐篷顶上突然多出来一张人脸,煞白,没有血色,眼睛凸着,鼓出眼眶一半有余。

突然的变故吓的我叫出声来,可是这那头头顶上面的帐篷,一张又一张的人脸浮现了出来,那种感觉像是看浮雕,恐怖至极的浮雕。

这一张张的人脸或老或少,或男或女,没有一个重复,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辄,痛苦,绝望,而又憎恨,脸上虽然干干净净,但是那凸出来的一半眼球让人作呕。

蒙古包不高,我在最初的惊慌之后,赶紧呼喊旁边的两人,我说为什么这个蒙古包没人住呢,感情是个闹鬼的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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