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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灵异录-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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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抱着我的人雪白,手臂上,一抹猩红耀眼,那玩意好像是叫做守宫砂。那个冰冷的像是雪花的声音继续道:小家伙,看什么呢,本事不大,想管的事情不少呢再后来的话,我听不清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抬头看见了白花花的天花板,还有鼻子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再后来,我动了一下身子,胸口上有剧痛传来,不由地让我呻吟了起来。旁边一个女孩惊讶道:你醒了啊!?我转过头去,看了看身边的人,道:浅浅,我这是在哪?浅浅轻轻一笑道:这是医院,你啊,遇到什么了,怎么惹了一身的伤?我有些吃惊的看着浅浅,她说了这么多的话,居然没有脸红,而且,她不知道我怎么受伤的吗?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自己跟牛头马面打架的时候,浅浅丫头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浅浅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幽幽的道:你让我先跑,我就跑了,可是跑了一会,我心里记挂着你,然后就赶回去了,回去之后,就看见你倒在地上,我赶紧把你扶着带回来了。我有些异样的道:你回去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很白的女人?浅浅微微一笑,道:没有看见啊,都那种时候了,你还想着女人。或许是经历了生死,我感觉浅浅淡定了许多,至少不在脸红了,而且会调侃人了,不像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女孩了。我看见她摸样有些憔悴,秀发凌乱,眼圈有些黑,知道是她照顾我一直没有睡觉,感激的道:谢谢你了,对了,我昏迷了多长时间?浅浅道:没有多长时间,昨天我们是凌晨四点多到的医院,现在是晚上八点多。我心里有些着急,已经过去一天了,要是七天之内,找不回赶尸匠的魂魄,那他可就真的完了,偏偏这时候我还被捅了刀子!不对,是捅了牛角!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虽然疼,但不至于坚持不住,浅浅在一旁道:医生也奇怪,说你身上伤口愈合的飞快,那伤口只是刺破了皮肉,并没有伤及肺腑,不碍大事的。我当初明明感觉到自己是被刺穿的啊!我想从床上站起来,但是门吱呀一声开了,浅浅或许是不好意思,走到病房的窗户前面,进来的是一个护士,她像是受惊的鸡尖叫道:你咋起来了,你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咋瞎整啊,赶快躺下,不要命了还是咋的!地道的东北腔,那护士说着,狠狠的将我按到在了床上,有些暴力的撕开我的病服,看了看我胸口上的伤口,轻声嘟囔道:这可是咋回事呢?这么大的一个伤口这就好了,我眼睛没毛病吧?我苦笑了几下,道:老妹,你可别压我了,我是没事了,但是你在这压着我,我真是不行了。这高挑的护士将近175,体重也有175,压的我肠肚都出来了。那个护士从我身上起来,白了我一眼,在那查房表上写了一些什么,转身离开,都出门了,她在外面大喊道:陈捷让你给他打个电话,电话在你旁边的小橱子里。陈捷还真是广大妇女的闺中好友啊,不管是什么样的货色,三教九流,他都能搭上讪。浅浅走到我旁边,帮我拿出手机,似笑非笑的道:我说吧,你伤口恢复很快。我笑笑,拨通陈捷的电话。陈捷第一句话就是:你没死吧?我头上冒着黑线道:我死了还能跟你打电话吗?陈捷道:都说你前后透心凉了,我真怕你挂了,你老老实实在那呆着,等我回去,帮你找回赶尸匠的魂魄,啥事都没有,你现在中了三弊五缺的诅咒,我真怕你有三长两短。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东北护士聊的久了,陈捷说话都有股东北味。陈捷没有大事,就是担心我,说他和赖皮狗已经到了那个高人的家中,等着高人回去,到时候,癞皮狗就一定没事了。事到如今,只能死狗当活狗医。

第十一章床底有人

一想到那贱贱的赖皮狗,我忍不住的嘴角上翘起来,少了它还真的是少了很多乐趣呢。我从床上挣扎起来,浅浅过来扶我,手冰凉,看来昨天吓坏了,我对着浅浅道:浅浅,你先去休息吧,我没事了,谢谢你了。浅浅冲我微微一笑,眼神有些游离,扶着我站起来后,她轻声的道:我现在不累,正好我今天晚上值班,等明天早上我在离开吧。我心里一暖,看见浅浅有些凌乱的头发,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想给她'免费小说'整 理一下,可是手抬到半道,眼前一花,浅浅的样子居然成了程妞的样子,我心口一疼,疼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手无力的放了下来,走到床边,朝着南面看去。你还好吗?2010年12月30日晚八点,我在蒙中医院,你,在哪?……我昏迷了很久,醒来后精神不错,虽然现在慢慢的到了深夜,但是一点困意都没有,浅浅虽然顶着一个大黑眼圈,但是没有打哈欠,也没有犯困,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闲话。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是那个东北的护士,她进来后劈头盖脸的就冲我骂道:小瘪犊子,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瞎叨叨啥啊,你生病了知道不?赶紧躺床上睡觉,在说话老娘我削你!说完这话,她瞪了我一眼,然后摔门而去,我脸上有些发烧,二十岁了,还被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小娘们骂道瘪犊子,还在一个妹子面前,我真的有些不习惯。浅浅只是一个劲的笑。我恨恨不平的道:她为什么光骂我啊,怎么不说你!熟人就了不起啊!浅浅笑而不语。浅浅脸上的笑容还没有落下,就站了起来,冲我道:我先出去下。说着,走出门,浅浅身子轻,走路都没有动静。浅浅好像有些奇怪啊,我心里纳闷,啪嗒,啪嗒,门外脚步声响了起来,浅浅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门口,看到那门慢吞吞的开,一个脑袋伸了进来,头发有些短,不是浅浅,那头转了过来,我看见了她的样子,心里一阵嘀咕,她怎么来了。来的是陈静,脸上还抹着白粉,鼻梁上点着两排黑点,眉毛弄成了细细的一条,几乎看不到,但是最末端眼角处弄成了一个黑圆点,要不是认出了这张脸,光这个头从门缝中钻出来,还真的吓我一跳。陈静看见我看到了她,轻轻的推开门,像是鬼物没有丝毫声息的飘了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她点着脚尖走路,所以没有发出声音。我对于这个精神病一般的女人很忌讳,现在对我来说,要是女鬼骚扰我,我可以把她灭了,但是女人不行,女精神病更不行,我可不能杀了她,那会偿命的!我侧了侧身子,让自己离陈静远一些,我戒备道:陈静,你来干什么?陈静板着一张脸,没有表情,低声道:那次,你不是问我关于黑手印的事吗?我来了精神,道:你现在肯告诉我了?陈静点了点头,但是眼珠子一动不动,像是个木头人一般盯着我,她道:你看看,是不是这种黑手印。说着她蹲下身子,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去,拉下自己的衣领,撩起头发,露出白皙细致的蛇颈,本来是挺美的,但是在那淡淡绒毛下,一个像是黑炭般的小孩手印浮现在那,鼓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个小孩的手,在脖子里面将肉推了出来一般。我失声道:你怎么会有这个手印?陈静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那个像是浮雕一般的手印,喃喃的重复道:我怎么会有这个手印,对,我怎么会有这个手印呢?一边说着,她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冲我喊道:我怎么会有这个手印呢?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你那怎么会有小孩的手印呢,我这不是问你的么?陈静又开始失心疯了,在病房里走来走去,眼睛慢慢的变红,我一声不吭,生怕惹到她,可是她脚尖一转,冲病床上的我扑过来,嘴里尖叫着:为什么会有手印?为什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给我弄得?我要掐死你,掐死你!我在床上行动不便,这陈静现在又心里疯,力气大了几分,恶狠狠的想将我的脖子掐断,我真不知道陈静这究竟是唱的哪出戏,来到医院里,就为了掐我么!我曲起腿,用膝盖顶住她的肚子,然后使劲一蹬,将她在我身上踹飞,再床上打了一个滚,站在地上,疯狂的咳嗽起来,我听见旁边地上一阵异响,顺着声音看去,陈静不见了!我急忙转了一个圈,整个病房都是空空的,没人了!陈静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难道是鬼?我一边摸着脖子一边想着。我捂着胸口,慢吞吞的在病房里转了一圈,真的不见了,可是我刚才连关门的动静都没有听见,感情还真的是闹鬼了!上次遇见的陈静是个大活人,这过去不到一天,就挂了?可是她死了之后过来找我有什么意思呢?我到现在没有想明白,她过来到底是为了干什么。我坐在病房里面的椅子上,摸着脖子。不行,我心里越想越别扭,她来的蹊跷,我害怕赶尸匠再出事,我打开病房门,慢吞吞的朝着护士值班的办公室走去。那个东北女护士知道我要去停尸房,尖叫声几乎将楼顶给掀了,不过倒是没有阻拦我,去找停尸房中的管事人,或许因为是陈捷的原因,我现在已经一路绿灯的站在太平间里。赶尸匠所在的那个冰柜是9917,我记得清楚,下来的时候专门给管事的人要了钥匙,至于那个东北的女护士,还有管事的人,根本没跟进来。找到赶尸匠的冰柜,拿着钥匙打开,看见赶尸匠一身寒霜的躺在那,我心里有些悲伤也有些庆幸,幸好没有出大问题。我翻过赶尸匠的头,看了看他脖子后面的手印,跟刚才看到的陈静脖子后面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鼓,我摸了摸赶尸匠的身子,轻轻的道:兄弟,坚持住!我刚说完这话,就听见轻轻的一声哗啦之声,这声音像是在塑料袋,饶是我现在胆子大,在这一堆直挺挺的死尸周围,我也感觉到一股凉气袭来。我将赶尸匠推了进去,锁上,然后朝着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虽然身上受了伤,但是要一个小鬼或者尸变什么的,我还能对付的了。太平间里面的光有些压抑,不是很亮,生怕是惊扰到这里长眠的人一般,但是太平间里面窗外多,阴影多。还不等我走到那传来声音的地方,我背后突然响起赵寅当。三个字,我冷不丁的被人在身后叫了一声,尤其是在这个地方,就像是被癞蛤蟆跳进了衣领了一般。有鬼。我没有应声,双手结印,猛的扭头,嘴里就要喊出列字决,但是身后的那声音骤然增大,生生的盖过了我,尖叫道:赵寅当!居然是浅浅。我松开手,纳闷的道:浅浅,你怎么上这来了?浅浅皱着眉头道:我看见你从病房里走出来,就跟着出来,然后跟着他们两个打了个招呼,进来了,看见你想往前走,就喊住了你,走吧,这里好冷。似乎是在响应浅浅的话一般,她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脸色煞白,身子单薄,寒风中瑟瑟发抖,我见犹怜。我点了点头,走过去,道:我就看看我朋友的身子,既然没事,咱们就先出去吧,刚才不知道什么响了一下,我想过去看看。浅浅一边走着,身子一边朝我靠来,她的身子冷的像是一个冰块,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浅浅低声嘤咛了一句:抱抱我好吗,我好冷。我看了她一眼,嘴唇绛紫,脸上就像是蒙了一层白霜,眼圈周围都是乌青一片,我当时脑子一热,胳膊抱了过去,虽然柔软,但是浅浅的身子已经像是冰棍了。我心里微微一疼,搂着她出来,外面的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不了这太平间的氛围,已经离开了,我锁上门,抱着浅浅走了上去。我对浅浅的感情纯粹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感觉,看见她受伤会心疼,这丫头招人疼,但远远不是爱,我的心,只会给程妞自己留着。回到病房途中,我想着给东北护士钥匙,但是值班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去哪了。到了病房里,我把浅浅扶到病床上,她在床上缩成一个小猫,紧紧的裹着被子,瑟瑟发抖,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放松了很多。我一边朝着暖瓶走去,一边埋怨道:浅浅你说你干嘛,去那找我干嘛,不知道哪里阴气重么,你小女孩家家的,以后不要乱闯了,诺,给你些热水喝。浅浅有些倔强,将脸往旁边一别,哆嗦道:我……不……喝。我好脾气的坐在床上,道:听话,喝些热水就好了,快点!浅浅干脆背过身去了。我苦笑了一声,我可是病号啊,能不能不耍小孩脾气,昨天我可是还被捅了一个透心凉的。我脸上苦笑没有落下,身子就打了一个寒颤,我有些机械的站了起来,慢慢的弯下腰,将病床的床单节揭开,一张煞白的人脸,眉毛是一个圆点,鼻子上有几个黑痦子,正似笑非笑的在床底下看着我。

第十二章再进宫

陈静,我还以为她是鬼了呢,感情她一直没有离开,原来是钻到我的病床底下,像是一个精神病一般,一声不吭的瞪着眼睛在角落里面瞅着我。

我挠了挠发麻的头皮,拉开了与陈静的距离,声音冰冷的道:“陈静,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我已经明确的知道,陈静跟本没有变成鬼,只是有些精神不正常,但是这比成鬼更怕人。

陈静歪着脑袋,冲我竖起手指头,嘘了一声,然后呼扇着自己的小手,对我轻轻地道:“快过来,快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声音倒是明快,但是脸上还是那僵直的表情。

我抬头看了看床上依旧发抖的浅浅,怕陈静发起疯来伤到她,狠了很心,蹲下身子,小声的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陈静凑到我的耳朵前面,轻轻的道:“小心驼子,他是鬼!”说完这话,她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玩的话一般,开始给给自己疯狂笑了起来,本来女孩声音就尖,陈静现在精神又不正常,那声音听起来跟哭丧没有什么区别。

她口中的驼子应该就是我们在她家里见到那同租的怪人了吧,那人是鬼?陈静现在的话有多少能相信的?

我冲着旁边一直给给怪笑的陈静道:“你为什么经常去三儿照相馆,哪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一提起三儿照相馆,陈静立马闭上了嘴巴,那像是雕塑一般的,然后立马双手捂住脑袋,往床底下缩了回去,嘴里念叨着:“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我伸手想扶住她,可是她张开嘴巴,冲我我的手咬了一口,在床地下翻腾了一会,爬了出来,站起身来,瞥了一眼床上的浅浅,嘴里的尖叫声更是吓人,整个楼层都应该能听见了。

陈静捂自己的脸往后退了几步,摸到门把手,拽开门,跌跌撞撞的朝着楼下跑去。

我想要追上去,但是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的浅浅,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来追上去,三儿照相馆跟陈静的家我都知道,尤其是那三儿照相馆,我现在的状态进去后根本出不来。

我摸了摸浅浅的额头,还是冰凉,整个人看起来丝毫没有生气,就跟死了一般,这是着了寒气还是被脏东西盯上了,我半吊子入殓师,打鬼杀妖还行,但是驱逐这东西,我根本不会。

我看着病床上的浅浅,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浅浅睫毛眨了眨,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找到我的,呻吟了一下,道:“我好冷啊……”说着她颤抖的伸出手,将我的胳膊牢牢的抱在怀里。

我现在感觉到,就连她身上最柔软的胸部,都冻得有些坚硬了,像是石头。

我一动不动,任凭浅浅抱着,或许是因为我身上的热量,浅浅身子颤抖变得轻微起来,再后来,身子居然安稳了下来,不过我的那条胳膊就像是放在冰箱里一般,渐渐的没了知觉,这还不算,本来感觉不困的我,渐渐的感觉到两个眼皮在打架,最后坚持不住,脑袋一外,躺在了床上。

睡梦中,一直感觉自己的手被海底的巨石压着,死沉,冰冷。

第二天我是被东北的那个女护士给打醒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空荡荡的床上,纳闷道:“看见浅浅了吗?她怎么不见了?”

本来东北女护士是想着骂我来着,听见我问她,脸上表情一变,变得有些精彩,到了后来低骂一句:“好好的床不睡,跑地下趴着,真是傻逼。”

我脑门上青筋跳了几下,这女的嘴巴真的是太贱了,要是是个男人,我肯定揍他不下十次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东北女护士头也不回的道:“你身上伤好得差不多了。”

没头没脑留下这么一句,她离开病房,我问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呢,浅浅呢,浅浅怎么找不到了?她现在没事了吧?我从地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身子,身上关节噼里啪啦,发锈了都。

果真像是那个东北护士说的,我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大半,其实现在我一直在怀疑,当初那伤到底有没有这么严重,还有,是伤在身体上的吗?

我从病房里出来,恰好遇见了护士长,我张口道:“护士长,浅浅好了吗?”护士长像是看见怪物一般看着我,过了好半响才道:“浅浅,她回去了……”我追问道:“没事了吧?”

恰好这时候有人叫护士长,护士长搪塞道:“恩。”然后快步离开。听见浅浅没事,我心里长松了一口气,这丫头昨天不知道怎么了,吓我一跳,起来走的时候也不知道跟我道个别。

既然浅浅没事了,那今天就该去找陈静口中的驼子了,虽然从三儿照相馆里面救出来的女鬼被牛头打烂,但是至少让我知道了,这三儿照相馆跟包冥戚这诅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凭着记忆,来到陈静的家中,敲了一会门,没人开门,但是那大门随着我的敲击,慢慢的往后退去,自己打开了。

我走了进去,院子还是前天晚上的院子,但是里面两个奇怪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我喊了句:“有人吗?”静悄悄的,没人回答。

我走到陈静的房子中,屋子里还是没有人,现在屋子里面有些奇怪,不少的地方长了一些蛛网,甚至桌面上,还有不少的灰尘,昨天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现在这感觉这屋子像是好长时间没有住过的一般。

门口处有一个木牌,我还记得是当时陈静扔过来砸我的,现在是白天,能看见木牌上面的字了“亡人,刘先棍之位。”是灵牌,上次陈静砸我的居然是这刘先棍的灵牌,太晦气了,陈静也太不讲究了。

我将那灵牌拿了起来,放桌上放好,嘴里祷告了几句,然后继续在这里面找起来,看这样子,陈静应该是没有回家,但说不定我自己能在这里面找到什么线索。

不远处有警笛响起,不知道哪里出事了。

我在这个房间里面,越看越心惊,那天晚上来的时候,没有仔细看,现在看看,这个屋子不是个善地啊,倒不是说此地风水不好,倒是普通风水,不会有大福泽,倒也不会出现是什么大的灾难,让我心里有些吃惊的是,这房间里面的物事。

先不说环境像是十几天不住了,这房间里面,居然没有一件正常的东西,在茶几上有一个黑色的小匣子,那天晚上没看清,现在看看,这瞎匣子虽然精致,但是没人想要,那是一个骨灰盒。

在桌子底下,一些黄色的火纸还有香烛随意的放着,其中那左边橱子脚上,还夹着一张花花绿绿的冥币。

门外面的警笛声更响了,我心里还嘀咕着,不会恰巧来到这里,见我私闯民宅吧,我走到那将房子格成两半的布毡小门前面,心里想着,这里面会有什么东西,看见这么多死人用的东西,这里面的屋子,不会有死人吧!

揭开布毡,里面按,不透光,我摸索里面墙壁上的灯绳,外面那警笛声不就见了,但是多了些脚步声。

说实话,现在我听见警察心里就发毛,这玩意比恶鬼凶尸厉害多了,公职人员么,金贵的很,我下手重,万一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啪嗒一声,我摸到了灯上开关,几乎是同一时刻的,我所在这个院子的大门被踹开了,一句俗套的话欧诺个外面响起来,里面的人听着,感觉配合办案,不准抵抗。

我没来的往布毡后面的小屋子里看去,就转过头去看冲进院子的警察来,靠,这真是人民警察啊!还带着手枪的,我透过窗户看见,赶紧屁颠屁颠的的走了出去,对着警察道:“这里没有人,我也是来找陈静的。”

我一边说,一遍自来熟的朝着那些警察赶去,我身子慢慢的停了下来,因为所有的警察,都在看着我,手上黝黑洞口的手枪,同样指着我,我就算是八臂决有成,也不可能是这东西对手啊,我沉下心来,纳闷的道:“警察叔叔,你们这是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黑脸警察道:“你是赵寅当?”我点头,他继续道:“你被捕了,这是逮捕证,希望不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我感觉有些好笑,道:“就因为我进到陈静家里,没有经过陈静允许?还是你们以为我是小偷?就算是我偷东西了,也不能拘捕我啊!”

为首的那个黑脸警察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他冷冷的道:“我们怀疑你涉嫌故意残伤尸体,现在还要加上一条,跟一起人失踪案有关,所以,我们要逮捕你!”

我好像是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我残害尸体,我跟人失踪案有关,我他娘的比窦娥还冤啊!看着那一个个黑乎乎的洞口,我最终还是选择妥协,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两件事,跟我一件都没有。

这些警察带着我回到当地警局,一个小时候,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今天那东北护士给了太平间管事的钥匙后,管事的就去太平间巡视尸体(就像是阅兵一样只不过一个是站着,一个是躺着),发现有很多的尸体肚子被划开,内脏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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