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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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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杨延顺本不想行礼,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大哥白玉堂都得管他们叫哥哥,那么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尊他们一声兄长。况且自己也不能再给大哥丢人啊,以后他们五只耗子相见,自己不能让大哥难堪,所以才跪拜四鼠。
  再说四鼠一见杨延顺跪倒在地,急忙过来搀扶,大爷卢方拉着杨延顺的左手说道:“我托个大,叫你一声八弟,八弟,你能认我们四个做兄长,真是荣幸之至啊!”蒋平拉着杨延顺的右手道:“八弟,咱们也别在外面淋雨啦,进屋说话吧。”杨延顺点头称是,几个人便进了客栈大堂。
  客栈里的人本以为他们五个人会大战一场,定有好戏看,谁知道他们非但没有打起来,反而称兄道弟。众人也不敢多嘴,见五人进屋来了急忙闪退一旁让出地方来。
  杨延顺刚一迈进大堂,就见颜书瑶倚在门口,他这才想起来,光顾着自己打架了,怎么把小妹忘在这里了!想着急忙把颜书瑶搂进怀中安抚半天。
  蒋平这时走过来,问道:“八弟,这个女子是谁啊?看起来好像生病了。”
  杨延顺欲言又止,想了片刻说道:“一言难尽,不知四位哥哥能否给小弟找个房间,再帮我找个郎中来。”
  蒋平答道:“没问题啊,跟我来吧!”
  杨延顺抱起颜书瑶跟着蒋平来到二楼客房,蒋平道:“八弟,这个房间很干净,你俩住进来正好。你再稍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找郎中来。”说完他转身下楼,杨延顺脸面一红,没再说什么,轻轻地把颜书瑶放在床榻上,倒了杯茶水给小妹喝,随后拉过被子给她盖好,便等着郎中前来看病。
  时间不大,蒋平带了个郎中回来。郎中看过之后说没什么大事,只是路上颠簸又淋了雨,有点着凉,害了风寒,吃两付药就好。
  杨延顺叫来小二,小二此时老老实实,缩成一团,不敢看他。杨延顺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塞到小二手里,嘱咐道:“小二哥,麻烦你派人跟郎中去抓药,然后煎好药端给我。十两银子应该绰绰有余,剩下的你自己就留着吧,等她病好了我还重重有赏。”
  小二嘚嘚瑟瑟接过银子,唱了声喏便跟着郎中抓药去了。杨延顺又返回床前,帮小妹盖好被子,轻声安慰道:“你先躺着休憩一下,等睡醒了我再来看你。”
  颜书瑶点点头,杨延顺便出了客房,跟着蒋平来到大堂。等到二人落座之后,三爷徐庆问道:“我说八弟,那是你媳妇吗?”
  杨延顺摇摇头,看看桌前的四鼠和白眼眉徐良,口打唉声,说道:“那是我三弟颜查散之妹,也是我刚过门的嫂嫂,颜书瑶。”
  四鼠闻言一愣,白玉堂在信中只提到了他和杨八郎、颜查散结义的事情,以及想要计杀统制官张明檀,但是并没有提及娶亲一事。所以四鼠心中疑不解,二爷韩彰便问道:“你是说那女子是小五的媳妇儿?”
  杨延顺:“是,正是大哥白玉堂之妻!”
  卢方:“那为何她却和你来到此处?”
  蒋平也问道:“怎么不见小五呢?他去哪儿了?”
  四只耗子你一言我一语问得杨延顺头都大了,最后还是徐良一拍桌子,喊道:“行啦!你们四个老耗子好没道理啊,叽叽喳喳问起来没完没了,你们倒是让我八叔说句话呀!”
  四鼠这才安静下来,一起看着杨延顺等他解释。
  杨延顺重叹一声,道:“四位兄长,此地人多眼杂,不知能否先到客房再容我详细说来?”
  蒋平一拍桌子,道:“行!咱们这就上楼去大哥的房间!”
  说完五个大人带着一个小孩就上了楼,到了客房里,蒋平把门窗关好,凑到杨延顺身旁,问道:“八弟,这下能说了吧?”
  

  ☆、猫鼠的陈年旧账

  杨延顺点点头,便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向四鼠述说。从三兄弟相遇开始,说到结义,又说到计算统制官张明檀。再后来白玉堂娶妻小妹颜书瑶,大婚之夜杀了张明檀,随后又跟一个男人跑了。以致后来涪王赵廷美杀进知州府,抓走了颜查散,留书叫自己亲往金陵赴约,自己才带着颜书瑶来到了这家鸿林客栈。
  一翻经历讲述完毕,四鼠没人言语了,连白眉徐良也一句不吭。就见大爷钻天鼠卢方面沉似水,其余三鼠也是面容难看。最后蒋平开口问道:“八弟,你说小五在大婚之夜跟了一个男人跑了,这可是真的?”
  杨延顺点点头,道:“这虽然不是我亲眼所见,但却是三弟颜查散看见的,并且告诉了小妹颜书瑶,再后来小妹才告诉我的。”
  蒋平啧啧嘴唇,说道:“小五啊小五,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哪个男人竟然让你如此上心,连自己的媳妇都不管了!”
  卢方冷哼一声,道:“不用说,一定又是那御猫展雄飞!”
  穿山鼠徐庆也点头说道:“一定是他!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来祸害咱家小五。”
  杨延顺一听这话心知必有隐情,便开口问道:“四位兄长,不知这展雄飞是何许人也?”他与我大哥白玉堂又有什么关系?”
  卢方欲言又止,蒋平在一旁看着,便道:“大哥还是说吧,小五和八弟结拜,也就不算外人了,自家人不怕丢人,说吧说吧。”
  杨延顺一听这句话更是迷糊了,什么丢不丢人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难以说出口。
  卢方皱了皱眉,这才对杨延顺讲道:“五年前,江湖上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叫南侠展昭展雄飞。此人功夫了得,手中一把巨阙剑举世无双。后来此人进了开封府,做了办差官,因功被皇上封为御猫,官至四品带刀护卫。本来他和我们陷空岛五鼠没什么瓜葛,可是小五觉得展昭御猫的封号正和我们五鼠相克,觉得展昭是故意想要压我们一头,给我们难堪。我们四人劝说小五不要多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他年轻气盛,背着我们兄弟四人偷偷跑到开封府和展昭一较高下。再后来他在东京惹恼了展昭,我们怕他打不过展昭便追到东京帮忙。怎知道等我们到了东京汴梁,小五居然告诉我们他喜欢上展昭了,不准我们打展昭。我们一气之下又回到了陷空岛。谁知道一年过后,小五哭着回来了,虽然没跟我们说为什么,但是不用问,一定是被展昭欺负了,可还是不准我们替他报仇。在家呆了两个月,小五离家出走,并且留书告诉我们不要去找他,否则就抹脖子自杀。直到十天前,我们收到了小五的书信,这才启程要去扬州寻找小五。”
  杨延顺听罢这番话恍然大悟,想不到大哥白玉堂竟还有这样心酸的一段往事。
  卢方讲了半天喝了一口茶,又问道:“事到如今,八弟你有什么打算吗?”
  杨延顺答道:“正如方才所言,我要带着小妹颜书瑶去金陵救我的三弟颜查散!”
  卢方沉吟半晌,说道:“八弟不可去啊,那金陵可是龙潭虎穴!涪王盘踞江南多年,金陵一带正是他的老巢,可谓凶险莫测。”
  杨延顺:“可也由不得我不去啊!大哥白玉堂不知所踪,实话说我并不担心他。一来他武艺高强,二来又是和展昭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危险。倒是我的三弟颜查散,一介布衣书生,身陷危险之地,我这做二哥的又怎能放任不管呢!再者说涪王赵廷美点名道姓叫我前去赴约,我若不去,岂不是懦夫!”
  卢方听罢点点头,知道再劝也没什么用了,便道:“八弟,相识一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况且你还带着小五的媳妇。虽然小五这事儿对不起弟媳,但他们小两口毕竟已经拜了天地,我们这些当哥哥的不能不管。这样吧,我带着二弟三弟继续去找小五,让四弟跟着你去金陵搭救颜查散。金陵城江湖人士众多,八弟你初涉江湖,有四弟在身边还可以互相照料,我也能放心了。等到我们找到了小五,就去金陵与你们汇合,到时候准让他给弟媳道歉谢罪!”
  杨延顺本不愿意带着水耗子蒋平,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这次出来得匆忙,没有吱会于台文等众家太保,也没有来得及和吹灯大师打招呼,身边没有江湖人,的确势单力薄。想到这儿他便答应下来。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小二端来了汤药。杨延顺接过汤药离了卢方的房价来到颜书瑶的房内。轻轻关上房门,来到床榻之前,颜书瑶依然熟睡在卧。杨延顺不忍叫醒她,只是呆呆地看着,过了好大一会,眼角扫过床尾,这才发现小妹还穿着鞋子。杨延顺心想这如何能舒服,便伸手将颜书瑶的一双绣鞋扒了下来,紧接着便见一双玉足,小巧可人。杨延顺心中一荡,急忙把鞋子在床前摆好,深吸一气,不敢再去多看一眼。不知为何,心中十分不安。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听见有人叫着自己。杨延顺扭头一看,颜书瑶醒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惊醒的还是睡醒了,杨延顺也不敢多问,总之满脸通红。“小妹。。。睡。。。睡得可好?”
  颜书瑶轻轻应了一声,反问道:“二哥,那四个人是谁啊?”
  杨延顺知道她问的是那四只耗子,便答道:“他们是大哥白玉堂的四位结义兄长,都是一家人。”
  颜书瑶闻言把头往床内一歪,不再说话。杨延顺不明就里,以为刚才自己为她脱鞋被她发现,生了自己的气,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解释却又张不开口,只好吞吞吐吐,端起汤药,小心说道:“书瑶,该喝药了。”
  小妹颜书瑶把头一摇,“不喝!”
  杨延顺眉头一皱,却又马上舒展开来,耐心哄劝道:“小妹听话,来把药喝了。”
  颜书瑶又是摇头,杨延顺无可奈何,便把药碗放在桌上,坐在床边,二人尽皆一言不发。
  颜书瑶见杨延顺也不说话了,只觉得心中委屈,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正所谓美人泪,杯中酒,谁喝都得醉。杨延顺也不例外,一见小妹哭了,心中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只好凑上前去伸手帮小妹擦拭眼泪。哪只颜书瑶突然开口问道:“你怎么不哄我了?”
  杨延顺闻言一怔,又急忙哄道:“小妹快快喝药,良药苦口利于病,病好了咱们才能继续赶路呀!来吧,二哥亲自喂你。”说着杨延顺一手端起汤碗,一手拿着汤匙送到颜书瑶嘴边。颜书瑶看了他一眼,噗嗤一笑,这才喝下汤药。
  再说第二日清晨,雨过天晴,大爷钻天鼠卢方带着二爷韩彰、三爷徐庆离开客栈去寻白玉堂。临走之时,大爷把白眼眉徐良交给杨延顺,说道:“八弟,小良子虽然年龄小,但这孩子聪颖过人,也有些功夫在身,我就把他留给你了。”说完未等杨延顺拒绝便翻身上马走了。
  杨延顺心中略有不悦,心道这下好了,我拖家带口的,到了金陵若是出了大事可怎么办呢?又得照顾小妹书瑶,还得照顾这个白眼眉徐良,还有一只水耗子。可是木已成舟,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望着卢方三人远去的背影,杨延顺带着白眉徐良返回客栈。又住了两天,颜书瑶病情已好,四人这才重新上路,奔往金陵而去。殊不知前方一场大难正等着八郎杨延顺!
  

  ☆、捉虎令

  话说杨延顺带着小妹颜书瑶、水耗子翻江鼠蒋平以及白眼眉的小孩徐良离了鸿林客栈,一路快马加鞭直奔金陵,路上无话。单说四日之后,四人抵达金陵城下,杨延顺刚要打马进城,却被蒋平蒋则长一把拽住,“老兄弟,你要干什么去?”
  杨延顺一愣,答道:“打马进城啊!” 
  “不可啊!”蒋平道:“这涪王请你来金陵赴约,可谓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在一切没有打探清楚之前,我们这样贸然进城,若是涪王有诈,在城中设了埋伏,岂不是措手不及!今日日已西垂,我们还是在城外找家客栈休息吧,等到明日晌午再进城不迟。”
  杨延顺心有不悦,心说我堂堂的杨八郎还会怕谁不成!但是转念又是一想,自己此时还带着颜书瑶,自己不怕,但是若是小妹有什么闪失,可对不起大哥和三弟呀。想罢之后只好点点头,答道:“既然如此,便依四哥所言。只不过,不知这城外哪里有客栈?” 
  蒋平见杨延顺答应了便笑道:“有,金陵城之繁盛不输于东京汴梁,乃是南方的枢纽重镇,无论是城里城外皆是商旅不断,客商无数!我们兄弟行走江湖多年,也常来金陵,西门外有一家大客栈,叫秦家老店,是江湖人开的,与陷空岛有点交情,咱们就去他家!”说完蒋平前头带路,白眼眉紧跟着。
  杨延顺也没什么可说的,便一策马,带着颜书瑶也跟在后面。
  时间不大,四人绕到金陵城西门外,远远的便见一家老店的旗幌子飘在空中。走近一看,这是一家大店,比鸿林客栈要大的许多。店房充足,环境优良,从贩夫走卒住的合间大房到文人书生住的雅间,以及富商显贵住的套房跨院,应有尽有,故而这家老店也是鱼龙混杂,卧虎藏龙。
  蒋平刚一跨进店门,店内的老掌柜的便迎了出来,双手抱拳,笑道:“哟,这不是翻江鼠四老爷嘛,怎么有空来咱的小店,多年未见,一向可好啊?”
  杨延顺站在蒋平身后上下打量着这位掌柜的,是一名老者,年龄在五十上下,面色古铜,体格硬朗,精神饱满,两眼放光,看得出这不是一般的老头。来时的路上蒋平就曾和自己说过,这老头原来是在扬州开镖局子的,后来金枪镖局越做越大,老头自认为不是金枪太保的对手,竞争不过他,便顺水推舟,送了于台文一个人情,自己不做了,来到这金陵城外开了秦家老店。老头姓秦,单名一个希字,擅使一对熟铜锏。因为老头性格好,人缘不错,闯荡江湖之时有个外号,叫赛叔宝。
  再说翻江鼠蒋平,见掌柜的秦希亲自接了出来不禁觉得脸上有光,再者老友相见,也是分外喜悦。蒋平对秦希说道:“多谢老哥哥惦念,我们五鼠弟兄都好,今天来的匆忙,不知还有没客房了?”
  秦希忙道:“有有有!我专门为咱陷空岛的五位兄弟准备了一个跨院,你们来了就住,没来就空着,从不给外人住。”说着领着四个人往跨院走。蒋平再三称谢,几人便来到了一座跨院,院内有五间客房,住四个人绰绰有余。
  不久日落西山,老掌柜的秦希处理好前院的杂事之后便命人准备酒菜,来到跨院内找蒋平叙旧,正好杨延顺也在屋内和蒋平说话。由蒋平引荐之后,杨延顺就算正式认识了秦希。秦希得知杨延顺的身份之后,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半天,随后长叹一声,道:“罢了,八将军果真将星魁元,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不过。。。也幸亏你我有缘,八将军住进了小店,否则。。。福祸难料啊!”
  杨延顺一听此话心知必有蹊跷,看看蒋平,后者也怀有疑问,便开口问道:“老哥哥,不知此话怎讲?”
  秦希道:“你们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金陵城中放出风来,说是涪王悬赏三千金捉虎。这涪王在江南就是皇上啊,他下的悬赏令不就相当于圣旨嘛,故而无论是绿林的强盗飞贼还是江湖的各门各派都等着捉虎呢,这个悬赏令也就称作捉虎令!”
  “捉虎?这金陵城还出了老虎不成?”蒋平问道。
  秦希:“非也非也!这虎不是山中的老虎,而是指八将军啊!”
  杨延顺听得此言更加糊涂,这赵廷美明明是留信叫我来金陵,却又要悬赏捉我,难道是怕我不来吗?
  蒋平不知杨延顺所想,但却是哎呀一声,说道:“亏得咱们来了老哥哥的店,否则一进金陵城不久被人发现了啊!金陵一带本就江湖人众多,涪王又下了悬赏令,重赏之下必有贼人,咱们要处处小心啊!八弟,我看明天你也别出门了,我自己进城帮你打探打探!”
  杨延顺闻听此话心中略有不悦,涪王大张旗鼓地散播消息要来抓我,我若是畏畏缩缩岂不丢人,这怎称得上男子汉大丈夫!
  蒋平精于世故,更善于察言观色,此时观杨延顺动作便心知他的不满,刚想出言劝解,忽听房上的瓦片有响动,不用说定是房上有人!蒋平与秦希对视一眼,老头秦希也察觉到了,唯有杨延顺还不知情。
  再看秦希,起身将屋内的烛灯一一吹灭,以免屋外的人向屋内打飞镖暗器,蒋平随后抓起一把椅子丢出窗外,投石问路。随即蒋平和秦希双双跳到屋外,口中叫道:“哪里来的朋友,出来见见吧!”
  

  ☆、江夏三鬼

  话说杨延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步迈到门前向院中观望。只见院中左右各有两盏气死风灯(乞赐封灯),将院中的大部分地方都照的清晰。蒋平和秦希并肩而立,他们面前的院墙下的暗处似是有人影晃动。白眼眉徐良也从自己的小屋里跳了出来,站在一旁仔细打量。杨延顺暗自忖道:想不到还未进金陵城,就已经有江湖人士望风而动追找到这里来了,不用说,这定是来抓自己想要领悬赏的。
  此时那院墙下的人想必也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便也不再隐藏,大步迈出,站在院中,未等说话,先是一抱拳,这叫先礼后兵。
  杨延顺仔细看去,一共三个人,头一位身高一丈左右,脖子细的像擀面杖,脑袋大的像冬瓜,饼子脸,斗鸡眉,母狗眼,蒜头鼻子,蛤【罂嘴。大脑袋上还戴了一顶小帽子,鬓插红绒球,身穿箭袖袍,腰里扎着带子,挂着百宝囊,背后还背了一尺二寸长的小片刀。正是深夜看丑鬼,越看越糟心。杨延顺心说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磕碜的人呢,比密斯托哈强不了多少。再看他身后那两位,也是丑鬼中的魁首,实在不能当人看。
  再说蒋平率先开口问道:“不知三位壮士姓甚名谁,还望能够通报姓名。”
  话音一落,那为首的大脑袋便答道:“嘿嘿,你问我是谁,站稳了,小心大爷一报名把你们吓趴下了!”
  蒋平心说这丑鬼怎么这么多废话,刚要开骂,那大脑袋已经说道:“这位是我大哥,人称要命鬼黄荣江。”说着一指自己左手边的丑鬼说道。“这位是我二哥,人称追命鬼黄荣海。”又一指自己右手边的丑鬼。“再往下说,就是你家房爷我啦!爷爷我姓房啊,叫房书安!江湖人称细脖大头鬼是也!我们兄弟三人就是江夏三鬼,你怕不怕?”
  “哦。。。原来是江夏三鬼啊!”蒋平拉了一个长音说道。
  房书安冷笑道:“正是你家三位爷爷驾到!”
  蒋平一摇脑袋,“没听过!”
  房书安大脑袋一晃,这个泄气啊,心说你没听过还哦什么哦,害的我以为你知道似的。“别管你听没听过啦,今天夜里房爷是来找杨八郎的!你们几个谁是杨八郎,赶紧站出来自己找绳子捆上,省得大爷费事!”
  蒋平把小胡子一挑,咯咯一乐,道:“这么说来,你们三个丑鬼是来抓杨八郎领赏的?”
  房书安把母狗眼一瞪,“少他【妈】废话,快点把杨八郎交出来!”
  这一句话惹怒了杨延顺,心说我堂堂杨八郎还会被你们三个丑鬼唬住!当即迈开大步来到近前,往房书安面前一站,骂道:“丑鬼,你可认得我?”
  房书安被杨延顺吓了一跳,母狗眼一翻,“不认识,你他【妈】是谁啊?”
  “八爷我就是杨平杨延顺!”
  “哎呀,你就是杨八郎!”房书安大脑袋一晃,指着杨延顺说道:“好小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该着我房书安在涪王面前立功,你来的正好,快快缴械投降,给我磕三个响头,再跟我到王府走一趟,爷爷把你往上一交,我就领了赏钱。你若答应还则罢了,否则。。。。。。。”
  “否则怎样?”
  “嘿嘿,嘴里蹦出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
  几句话说的杨延顺火往上撞,硬眉一立,双手推开,握紧双拳:“丑鬼,你真是大言不惭,八爷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抓我领赏!”
  房书安一看杨延顺握拳要打自己,也冷笑道:“嘿嘿,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该着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少说废话,接拳吧你!”说着杨延顺向前一窜,挥拳便打,哪知房书安突然向后跳出一丈开外,“慢着!”
  杨延顺硬眉一皱,不悦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房书安把大脑袋一晃,手掐着腰说道:“你小子不是武林中人,不知道房爷的个性,无论和谁打架,动手之前,房爷我都要练一趟刀法。一来热热身,二来让你见识见识房爷的厉害,万一你觉着自己打不过我,还可以认输谢罪。”说完没等杨延顺答应,便自己解下背后的一尺二寸长的小片刀,单手握刀,母狗眼一闭,挥舞开来。 
  小片刀左一刀右一刀耍的呼呼刮风,刀光剑影,自以为不含糊,其实也就唬人还行。在场的都是能人,自然不会被他所骗,这个房书安一看就是个草包,草包中的大草包!
  单说杨延顺心中这个气呀,哪有这样的人,打架之前还要自己热热身,眼看着房书安练完了一趟刀法,自己都没动手呢,他就已经气喘如牛,满脸通红了,这还用打吗?
  再说房书安,练完刀法的最后一招收刀式,把刀往怀中一拉,母狗眼一睁开,正看见自己的大哥要命鬼黄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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