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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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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兄弟,既然又有人上台了,那么我就下去找颜查散去了,等到看罢他之后,我再返回来帮忙!”杨延顺听了很是感动,又叮嘱几句帮我照看三弟云云,然后金寡妇就翻身跳下擂台挤进人群不见。
  再说陆朝东一见金寡妇走了气的哇哇怪叫,就想要跳下擂台去追,却不曾想被臭豆腐冯渊拦住了。冯渊骂道:“吾呀!你个混账王八羔子!残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你要去哪里?”
  陆朝东听得一头雾水,心里暗道:这个蛮子说什么呢?嘀哩嘟噜一大串,连个个数都分不清,一句听不懂!
  陆朝东便反问道:“你说什么?”
  冯渊:“吾呀!鹅问你,你要去哪里?”
  “我…”陆朝东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自己现在是镇擂的擂官啊,怎么能轻易下台呢。那金寡妇打完一场走了,换上了这个蛮子,我只能和他伸手,如果我下台去追,那就是等于认输了。想罢,陆朝东压下心头的怒火,答道:“我不去哪里,你不是要来打擂吗?那就快快动手,不要耽误时间!”
  冯渊闻言把脸往下一沉,问道:“吾呀!我先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陆朝东:“我叫老阎王陆朝东,陆家堡的老庄主!刚才的陆凯是我侄子,金寡妇砍了他之后就跑了,你和金寡妇是一伙的,我就拿你出气,拿命来吧!”
  “吾呀!你就是陆朝东啊,鹅叫圣手秀士冯渊!鹅劝你不要说大话,否则风大闪了舌头,惹恼了冯大爷焉有你的命在!不信你来看!”冯渊说完也不管陆朝东,自己啪啪啪练了一套王八拳!把陆朝东也练傻了,心说这位什么毛病,不好好打擂自己练上了。不过一听冯渊的名字他想起来了,这是江湖上著名的饭桶啊!
  等到冯渊练完一套拳,平了平气血。其实他本来没有这毛病,这都是跟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学的。他俩拜了把子之后,房书安教他,在打架之前先自己练一趟拳脚,一来威慑威慑敌人,二来给自己打打气,这样接下来打架心里也有个底,冯渊对此深信不疑。
  陆朝东却满不在乎,说咱俩多说无益,开打吧。说着欺身上前,一个单掌开碑直奔冯渊面门。杨延顺在一旁看着心中着急,心说怕什么来什么,自己一直就担心冯渊上台,他要是上台可太危险了。别人打架靠的自己的实力,冯渊这人打架,能不能取胜,三分天注定,三分地注定,中间三分靠狗屎运,还有一分看对手的心情,可以说没有一分是能靠得上他自己的。要是平时打打小毛贼什么的或许他侥幸能赢上一场,可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八郎擂啊!涪王请来的人没有饭桶,个顶个的江湖好手绿林大盗,冯渊这样的上来十个也才给啊!
  放下杨延顺在一旁担心不提,单说臭豆腐冯渊,眼看着陆朝东的单掌来到近前,就叫他一不慌二不忙,扎稳了马步,盯着陆朝东的掌。早了不躲也不闪,晚了还不行,正好在节骨眼上冯渊动了。只见冯渊运足了气力,左手往外一分陆朝东的掌,右手一立,直击陆朝东的耳门,这第一招叫丹凤朝阳!“呼”带着风声就到了!陆朝东往下一低头,再看冯渊把双掌并在一处,泰山压顶,从上往下按陆朝东的华盖穴。陆朝东急忙使了一个千斤坠往外一纵,这才躲过第二招。可是冯渊一晃脑袋,两臂一摇,脚下使了个野鸡蹬步,紧随而至,饿狼掏心,双掌直奔他的软肋,陆朝东一看不好,使了个狮子大甩头,刷拉往旁边一躲,这才把冯渊摆脱。
  就这么几下陆朝东就冒了汗,心中暗自惊奇,人言冯渊是饭桶,不饭桶啊!这几招是干净利落,好快的手法!也就是我陆朝东久经大敌经验丰富,不然今天是非吃亏不可。紧接着陆朝东心里夹着谨慎,跟冯渊又战在一处,打着打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冯渊翻过来调过去就这么三招,丹凤朝阳,泰山压顶,饿狼掏心!陆朝东心中犯起了疑惑,他想冯渊一定是使诈,就用这三招来迷惑我,让我上当,好出其不意地击败我。冯渊你可小看我了,姜还是老的辣,我偏不上你的当,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活!
  陆朝东这样想着,手下加了万倍的小心,只守不攻,不敢轻易进招。冯渊一看,心中暗笑,陆朝东这是被自己唬住了。可是又一想,就算他被自己唬住了,我也打不过他呀,时间长了准是不好,这可怎么办呢?冯渊一边打一边暗自盘算,终于让他想出了一条妙计,就见他打着打着冷不丁怪叫一声,“吾呀!”
  这一嗓子把陆朝东吓得好悬没趴下,“呃。。。什么毛病一惊一乍的,你叫唤什么?”
  “吾呀!陆朝东你先别打,鹅有话要讲在当面!”
  “什么事你说吧?”
  “吾呀!陆朝东鹅问你,你是英雄你是狗熊?你是君子你是小人?”
  

  ☆、飞得更高

  陆朝东没听明白,反问道:“冯渊我不明白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君子怎么说,小人怎么讲,英雄怎么谈,狗熊怎么论?”
  “吾呀!你要是英雄要是君子,你就跟鹅单对单个对个,不分出胜负就绝不善罢干休!要是小人的话就上三个五个的鹅也绝不害怕,不过你可就跌了份栽了跟头了!”冯渊说完诡异一笑。
  陆朝东哈哈一乐,答道:“冯渊啊,你这个人颠三倒四,怎么可能呢?咱们两个人在擂台上比武,当然不会有旁人插手。”
  “吾呀!鹅为了防备万一,以防不测啊!”
  “我看不必了,咱们俩快快动手,不要瞎耽误工夫!”
  “吾呀!不行!鹅觉得这话必须讲清楚说明白!这样吧,你去后台跟你的人讲讲清楚,鹅也跟鹅的人说说明白,否则这个擂台没法继续打了。”
  陆朝东拧不过他,只好转身回到了后台,跟后台的各位镇擂官说道:“大家伙儿听我说件事,我跟冯渊约定,我们两个人在前面比武,不需要别人帮忙,你们可千万别伸手,我一个就够啦!大家伙该聊天聊天,该喝茶喝茶,谁也不用帮忙,不然的话这小子说话可就不算了。”后台的人一听,大家都乐坏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个臭豆腐冯渊还真是左一出右一出,不三不四,不伦不类。
  擂台上,冯渊也站在头口喊,“吾呀!天下的百姓,四海的英雄,金枪镖局的众位太保,大五义们,鹅冯渊要跟大家说个清楚明白,鹅和陆朝东比武,不需要别人帮忙,哪一个从中插手,你可对不起鹅!你们就看着鹅,看鹅是怎么赢他的吧!”说完刚要转身和杨延顺再说上几句,却不想陆朝东一开上场门回来了。
  陆朝东点指冯渊,“臭豆腐,你和你的人说明白了,我也和我的人讲清楚了,现在咱们可以继续打了吧?”
  “吾呀!说完了,来吧来吧,咱们继续!”说完冯渊和陆朝东又打了起来。可是刚打了十几个回合,就听冯渊又冷不丁地喊了一嗓子,“吾呀!”
  陆朝东吓得魂儿都掉俩,心说跟他打仗可真别扭,满嘴吵吵,吾呀吾呀乱叫真他娘的吓人。就见陆朝东收招定式,脸色很是不爽,问道:“冯渊,你什么意思?”
  “吾呀!混账王八羔子!残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刚才你鹅说的清楚讲的明白,就是你鹅二人动手比武,对不对?”
  “对啊!”
  “吾呀!那你为啥叫别人给你帮忙?”
  “胡说!哪来的第二个人?”
  “吾呀!混账的东西你瞪眼说瞎话居然不承认,你回头看看那是谁?”
  陆朝东信以为真了,一合计刚才可能是有人上厕所没听见我的话,看我不行了上台帮忙,这不拆我的台嘛!他想着就回头去看谁来了,可是回头一看,没人!就在他知道上当的时候,晚了!冯渊这小子真够损的,陆朝东刚一回头,冯渊就把左腿一立右腿一抬,对准陆朝东的肚子“哐当”就是一脚!
  陆朝东怎么也没想到这一手,躲闪不及正被冯渊踹到在地,四脚朝天,两眼一翻,背过气去了。
  台下的老百姓一看乐的肚子都疼,都说这个臭豆腐可够缺德的,台上台下一阵大乱。冯渊把腰板一拔胸脯一挺,挑着大拇指自己夸自己,“吾呀!看到没,这叫什么?这叫能耐!有力使力无力使智,文武兼备!”
  小和尚们此时急忙出来,把陆朝东抬回后台抢救,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三手真人刘道通点指陆朝东骂道:“该!真是活该!枉你闯荡江湖四十五年,你叫一个臭豆腐给你调理了!饭桶!气死贫道了!”
  冯渊也趁这个机会来到杨延顺的跟前,“吾呀!你怎么样?他们打你了吗?这些天可把鹅担心坏了!你放心,于太保他们找了好多的能人帮手来,这次一定把你救出来!”
  杨延顺看冯渊打了胜仗,心里也很高兴,答道:“我没事不要担心,倒是你,见好就收吧,赢了一场就够了,赶快下台,否则别的镇擂官上来你可要吃亏。”
  旁边两个老道也是阵阵冷笑,根本不屑去看冯渊,冯渊腼腆一笑,脸还红了,“吾呀!鹅晓得了,我就是上来看看你,你没事鹅就放心,鹅这就下台。”
  话音刚落,就见上场门一开,出来一个人,正是陆朝东的兄弟,陆凯的爹爹,陆家堡的二庄主,老阎罗陆朝西!
  臭豆腐冯渊一看,心说不好,上来人了,这下子跑不掉了。他刚在那琢磨怎么躲过这一劫的时候,就听身后“砰”的一声,又被扔上来一个人,也吓了冯渊一大跳。冯渊定睛一看,笑了,“吾呀!大哥,你怎么和鹅学啊也被扔了上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
  原来,冯渊在擂台上打了胜仗,笑坏了天下的百姓。房书安在擂台下一看,行啊,冯渊这小子不错,凭他那两下子居然还敢上台打擂。不过他都敢上台,我怎么就不敢呢?我肚子里的坏水比他多的多。不行,我也得上台露一手,让绿林道的人看看,我房书安也有能耐!想到这儿,房书安就往白玉堂的身边挤了挤,小声说道:“五爷,咱们商量点事,我也想上台打擂,您帮帮忙,把我也扔上去呗?”
  白玉堂闻言一声冷哼,很是不待见他,骂了一声滚蛋就不理他了。房书安碰了一鼻子的灰,但是还不死心,就往南侠展昭身边凑了凑,“展老爷,南侠客,要不您受受累,把我扔上去?”
  展昭为人心地善良,向来不太会拒绝别人,房书安求到自己这了,不好推脱,他见白玉堂没说什么,便只好答应下来。两个人挤到了擂台底下,展昭说道:“房书安,准备好,我这就把你扔上去。”
  房书安紧了紧腰带,压压小片刀,深呼吸两下,热了热身,答道:“我准备好了,来吧!”
  展昭点点头,伸手拽住房书安的腰带,一用劲把他横在头顶,紧接着就像丢沙包一样把房书安扔了上去。擂台三丈高,房书安被扔起来四丈,比冯渊飞的还高。但是房书安不能一直在空中飘着,“啪”的一声摔在台板上,震起了一层灰,摔得比冯渊还惨。
  冯渊咯咯一乐,来到房书安跟前,一挑大拇指,“吾呀!大哥,你比鹅厉害,飞得更高,摔得更疼!”
  

  ☆、陆家三连败

  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好悬摔冒了泡,他缓了半天才叫道:“冯老弟,看在斩鸡头拜把子的份上快扶大哥一把!”
  冯渊急忙扶起房书安,问道:“吾呀!房大哥,你怎么也上来了?”
  “放屁!你小子都能上来,我怎么就不能上来呢?我是来打擂的!你已经赢了一场,脸露得够瞧的了,快快下去吧,换大哥来打一阵。”房书安答道。
  冯渊一听乐坏了,正愁不知道怎么打陆朝西呢,房书安上台算是给自己解了围。当即一抱拳,道:“吾呀!大哥要千万小心,小心千万啊,小弟这就下去了!”说完,却奔杨延顺跟前来,杨延顺以为冯渊还想和自己说些什么,没想到他却脚下一抹,奔着金子去了,一边往兜里揣金子一边自己念叨:“吾呀!牛鼻子老道说的清楚,只要打了你们的镇擂官一拳,就给黄金三两!踢镇擂官一脚,也给黄金五两!刚才鹅踢那老小子一脚,正正好好赚你们五两金子。啧啧,别说,你们这个擂台摆的真有水准,就是擂台太高,上来了下不去啊。。。。。。。”
  臭豆腐冯渊拿了金子之后来到台口,往下一看,只觉得眼晕,太高了。紧了紧腰带,伸了伸腿脚,眼一闭,牙一咬,向下就跳。三丈高的擂台,若是摔在地上,不死也得摔残。好在冯渊轻功不错,落下来有一丈五的时候提了提气,正踩在一个观众的头顶上,紧接着又踩了下一个人头顶,等到第三个人的时候,那人往旁边一躲,冯渊脚下踩空,“趴叽”摔倒到地上,“吾呀!你跑什么,摔死我了。。。。。。。”
  观众们一听,心中好笑,你踩人脑瓜顶,谁能不躲啊?笑罢冯渊,众人又把目光收回,往台上望去。擂台之上,房书安正在吹牛皮,就见他斜着母狗眼看了半天,问道:“我说,老头子你叫什么名?我可不打无名之辈!”
  老阎罗陆朝西答道:“我叫陆朝西,陆家堡的二庄主就是在下!”
  房书安:“哎呀,你这个名字可不太好啊。。。大路朝西,你这就是要上西天呐!”
  陆朝西骂道:“少他妈废话,你又是哪一个?”
  房书安咯咯一乐,点指陆朝西,答道:“站稳了,听仔细了,我乃是天下第一的老剑客,人称野外老剑仙,海外小剑魔,爷爷姓房,叫房书安呐!”
  陆朝西愣了愣,问道:“没听说江湖上有个姓房的老剑客啊?你到底是哪根葱哪头蒜?”
  房书安:“嘿嘿,陆朝西,你当然没听说过我了,我是世外的高人化外的隐士。我不屑与你动手,我打的是成名的剑客有名的剑侠,你还不配!快快回去吧,你去把三手真人刘道通给我换上来,你把三世陈抟陈东坡给我叫上来,你把三世比丘昆仑僧给我牵出来!”
  房书安在台上大言不惭地吹着牛皮,台下的百姓们听得可笑,心说这个丑鬼嘴可太缺德了,还要把人家牵出来,那不成畜生了吗?
  房书安吹的天花乱坠,可气坏了后台的镇擂官们,更气坏了老阎罗陆朝西!陆朝西心道,这个丑鬼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不行,我们老陆家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我这局必须胜!想罢,陆朝西骂道:“呔!丑鬼,休要大言不惭,咱们少说废话,快快拉家伙动手吧!”说完,陆朝西从兵器架上抽出两杆八棱镔铁锤,搂头便砸。
  房书安哪敢怠慢,大叫一声不好,跳到一旁。紧接着陆朝西的镔铁锤向前一送,房书安又急忙向后一蹲,使了一招千斤坠,镔铁锤还差三寸就怼到老房的嘴唇上了。陆朝西一见两招落空,气得哇呀呀怪叫,使出浑身解数大战房书安!老房则压着他那把一尺二寸长的小片刀,跳来跳去,不敢硬上。一来自己的兵器吃着亏,小片刀不敢去砍陆朝西的镔铁锤;二来说实在的,自己这两下子根本打不过他。
  话说老阎罗陆朝西不是好惹的,头二三十年在江湖上也有着响当当的名号!不过,常言说的好,年老不以筋骨为能,毕竟年纪大了,腿脚也没那么灵活,打了三十回合,陆朝西就冒了汗了。再看房书安却还在劲头上,他正在壮年,蹦蹦哒哒的三十几个回合根本不以为意。
  俩人又打了十几回合,房书安看出来陆朝西有点力不从心,心中暗笑,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就听见老房一边打着一边喊,“我扎你耳朵,削你鼻子,砍你屁股,剁你脖子!”
  陆朝西听着老房吵吵来吵吵去的很是心烦意乱,破口大骂道:小兔崽子,你打架就老老实实打架呗,他妈的嘴里哪来这么多零碎!”
  房书安咧着大嘴嘿嘿一乐,“你他妈管我呢!老子就愿意说,你可以不听啊!看我扎你他妈的耳朵!”
  杨延顺在旁边一听,心中疑惑,房书安是扎他耳朵还是扎他妈耳朵啊?陆朝西都这么大岁数了,他妈也早都埋土里了吧?
  放下杨延顺在一旁乱想不提,单说陆朝西,一听房书安要扎自己耳朵,下意识的就把脑袋向后一缩,以防万一。不过他的上半身是躲了,但是下半身没动,还扎着马步呢。老房的母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趁着陆朝西缩头的功夫,根本没去扎他的耳朵,而是把手中的小片刀一翻,尖朝下,对着陆朝东的靴子就扎了下去,不偏不倚,正扎在他的大拇脚趾上。
  陆朝西就觉得脚尖一凉,紧接着钻心的刺痛就传了上来,疼得他妈呀一声,扔了手中的八棱镔铁锤,抱着自己的脚在擂台上翻滚不止。
  房书安收回小片刀,擦了擦血,咯咯一乐,笑道:“陆朝西,看你偌大的年纪,本老剑客就不要你的性命了,快去逃命去吧!”说完又叮嘱杨八郎几句,什么我们大家来救你了,不要害怕云云,最后翻身下台,暂且不提。
  擂台之上,陆朝西被人抬回后台诊治,又有药王寺的小和尚擦干了斑斑血迹,百姓们议论纷纷,就在这时,上场门一挑,出来一个老道,众人仔细一看,正是三手真人刘道通!
  刘道通站在台口前,高颂法号,“无量佛!贫道来说几句。”
  他一开口说话,台上台下的众人都赶紧闭嘴,仔细倾听。就听刘道通说道:“诸位好汉,天下的英雄们,刚才那三个镇擂官全是饭桶,让大家看了笑话。不过没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打擂台就注定会有赢有输,接下来就由贫道亲自坐镇,不知哪位好汉愿意赏脸,咱们切磋切磋!”

  ☆、打死人了

  台下的百姓们一听,刘道通亲自镇擂,头三出没好戏,这回好了,正戏来了!人群之中,锦毛鼠白玉堂一看刘道通上台了,也要自己上台,却被南侠展昭拦住了,就听展昭劝道:“你不必着急,那刘道通是你的手下败将啊,何必再和他动手呢?咱们要等到最后,对付最难打的人。”
  白玉堂一听的确有道理,那刘道通想必也请了很多高人,我还是再等等,不急于这一时半刻。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擂台上已经上了一人,刘道通仔细打量着,就见这人长得的确不一般:平顶身高,能有一丈一尺挂零,肩膀宽三尺,称得上是肩宽背厚,腚大腰圆,蠢得没边了。如果长上毛,就和山里的大狗熊差不多了。再看此人的脑袋,就好像坛子翻了个,底儿朝上肚儿朝下,大嘟噜腮。面如青蟹盖,满脸都是骚皮疙瘩,大酒糟鼻子头,鲇鱼嘴,满嘴大板牙。头上带软帽,脚下提着快靴,身穿长袍长衣,腰里勒着板带。
  刘道通看罢,拱手问道:“无量佛!这位施主,你是来打擂的吗?想要与贫道较量高低不成?”
  就见那人拨浪着大脑袋,瓮声瓮气,好像两口水缸的回音一样,“不是!俺不和你这个老家伙打!俺是来打他的!”说着那人一指杨八郎。
  刘道通小眼一眯,“哦。。。不知施主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
  “俺叫勇金刚华大鹏!家住山东济南府齐州华家坨!怎么,我不能打他吗?”华大鹏问道。 
  “可以可以”,刘道通暗自冷笑,心道:杨八郎啊杨八郎,我看你今天要吃亏!随后一摆手,绝命真人李道修和五阴真人吴道成押着杨延顺来到了台口。台下的百姓们目不转睛地观看着,都想见识见识杨八郎是否真如传言那般的厉害。
  杨延顺看看那华大鹏,华大鹏也看看他,随后问道:“你就是杨八郎?”
  杨延顺没有搭言,撇了撇嘴。华大鹏继续道:“他们说了,只要俺打了你就给金子,俺看你白白净净的,想必是不禁打,你就老老实实的蹲在那让我揍几下得了!”
  杨延顺回头看看李道修,后者也没言语,和吴道成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好,闭目养神。杨延顺只好晃了晃枷锁,带着这三十多斤的家伙还真有点累。华大鹏见杨延顺一直不言语,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见他围着杨延顺转了几圈,绕到了杨延顺身后,突然双拳握紧,猛地冲上近前,抡起拳头对着杨延顺的后脑便砸。杨延顺早有准备,听着脑后恶风不善,脚下一发力,来了一招黄龙大转身,同时双手向上一扬,抬起枷锁,“咔擦”一声,华大鹏的拳头正砸在枷锁之上,震得杨延顺脖子好悬没折了。华大鹏收拳跳到一旁,呲牙咧嘴,一拳砸在枷锁上着实不好受。趁着这个空档,杨延顺双臂发力,两足贯气,当场断锁崩枷,挣开了脚镣,崩开了枷锁。
  书中代言,这已经是杨延顺第三次断锁崩枷了,古往今来能做到这份上的只有三人,头一个是隋末唐初的傻英雄罗士信,第二个就是杨延顺,第三个则是水浒传里的行者武松。
  再说擂台之上,杨延顺断锁崩枷,惊住了天下了百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说着杨八郎的厉害。就连李道修也睁开了双眼,心中不住赞叹:杨八郎果然非同一般,要说断锁崩枷对我们这些武林高手来说并非难事,但是他区区一个武将,并没有太高的武艺,靠的仅仅是一身铜皮铁骨,除了他之外,旁人是万万做不到这一点的。
  杨延顺舒展了筋骨,随后看着华大鹏,开口问道:“我说兄台,杨某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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