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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马金枪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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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清鸣与于清威各中一掌,像两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擂台,根本没法提功运气,更别提运用轻功了,只得任由自己摔落在地。三丈高的擂台,两个十二三的娃娃一前一后摔落在地,仗着功夫高底子厚,两个娃娃没有当场摔断气,可即便如此,也是气若游丝,面如白纸,趴在地上大口吐血。
  人群之中只听数声嘶吼,金枪镖局的七家太保直奔两个孩子,面前有挡道的百姓观众可就倒了大霉了,根本没有来得及闪躲,就被四太保胡天黑左一拳右一巴掌的扒拉倒了。等到七人赶到近前之时,急忙抢救,不过两个娃娃是进气少出气多,根本无从下手,吓得凌松泪水涟涟,抱着两个娃娃痛哭不止。眼看于清鸣和于清鸣要魂归西天,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凌松一下,“无量天尊!凌太保,还不退下,将贫道的徒儿交还于我!” 
  凌松闻言浑身就是一颤,急忙回头望去,就见面前站了三个人,最前头的是一个年轻的道长,年纪只在十七八岁左右,此人身高七尺挂零,细腰板,宽膀子,扇子面身材,面如满月,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鼻直口方,嘴唇通红,身穿道袍,圆领大袖,腰系黄丝绦,身后背剑,手拿拂尘,真好比神仙降世一般。再看他身后,站着两个和尚,正是扬州城外古刹内的吹灯大师以及小和尚向东来!
  凌松只认识吹灯大师,犹豫之时,那年轻人又开口说道:“凌太保,快将贫道的徒儿交还于我,再耽误片刻,只怕大罗神仙也救他们不得!”

  ☆、三掌赌输赢

  凌松也是病急乱投医,此时自己毫无办法,既然这个年轻道长说能救人,那就给他试试看吧。那年轻的道长接过两个娃娃,当即盘膝而坐,运功输气,护住二人心脉,运用本门道法功夫,抢救二人不提。
  擂台之下乱成一团,擂台上也没闲着。杨延顺眼睁睁看着金灯把于台文打得昏死过去,又把两个侄儿打下擂台,生死不明,他怎还能忍而不发,更管不了自己的性命了,从擂台边上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大关刀,直奔金灯大师而来。他一腔怒气抡着大刀大战金灯,左劈右砍,金灯竟是一时也难以招架。不过金灯毕竟是武学宗师级别的人物,过了三十余回合,便一招擒敌,反败为胜,但是对杨延顺却是另眼相看。只见金灯双掌合十夹住大刀,笑道:“阿弥陀佛!八将军,于氏父子三人尚且只能与贫僧过上七十余回合,而你一人一把刀便可与贫僧过上三十余合,果然将星魁元!可敬可敬!”说罢,左右手一错,竟将大刀折断,随后一掌拍下,将杨延顺打昏在擂台之上。
  杨延顺一倒,白玉堂可不干了,他早就想登台了,此时一见杨延顺受伤,更是怒不可竭,呼啸一声飞身上台。南侠展昭不敢让他独往,也紧随其后,飞身上台。二人登台之后,各自抽出刀剑,刚要动手,却听金灯说道:“阿弥陀佛!白少侠、展少侠,你二人不必动手,快快下台去吧!贫僧不打无能之辈!”
  白玉堂何等的心高气傲,一听此言,气得目呲欲裂,刚想冲上前去,却被人一拍肩膀,“阿弥陀佛!白少侠,此阵让与贫僧如何?”
  白玉堂心中一凛,与展昭一同回头,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老光头,正是吹灯大师。白玉堂不敢造次,只得点头,闪到一旁,再去找杨延顺时,却不见了踪迹,只有于台文昏死在边上,便与展昭二人架起于台文跳下擂台找人诊治。
  原来,向东来自受了杨延顺的嘱托之后便快马加鞭赶回扬州,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吹灯。老和尚一听便知大事不好,急忙和向东来风风火火地往金陵赶来,本以为能够在八郎擂开擂之前赶到,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就因为在路上碰到了一个年轻道长,缠住他比武,耽误了一天。
  话说这个年轻道长不是别人,正是峨眉山上的隐士,江湖上有名的宗师级别的人物,姓白,叫白一子!因为武功练得出神入化,返老还童,使本来年过八十岁的样貌变成了十七八的样貌,加上他喜欢穿一身白衣,擅使一把佛光剑,故而人送绰号“白衣神童小剑魔!”而且这个小剑魔就是于清鸣和于清威的师父,他性格耿直,脾气火爆,同时也是疾恶如仇,敢作敢当,在武林中让恶人闻风丧胆!
  再说吹灯大师此时上了台,对面的金灯正是自己师弟,长叹一声,道:“师弟,你嗔念太重,痴念太深,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唉。。。阿弥陀佛!”
  金灯大师冷笑一声,“师兄,少说废话,今日你来无非也就是想要带走杨八郎的吗?不过想要带走他也得先过了我这关,贫僧此时是镇擂的擂官,你来打擂,咱们就别客气了!”
  吹灯大师闻言摇了摇头,“阿弥陀佛!你我同门一场,怎可动手呢?”
  金灯冷冷一笑,“既然师兄不愿比武,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法子!”
  “师弟请讲!”吹灯答道。
  金灯:“我看咱们俩一对三掌,你把我打败了,我认输,结束八郎擂。如果我把你打败了,还请师兄下台吧,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
  吹灯大师一听,这也是一个办法,我如果赢了,自然救回了杨八郎;我如果输了,大不了换别人来打,反正擂台下还有一个白一子,怕是师弟绝没想到这一点。想罢,吹灯大师点头答应。
  金灯一看此事定下来了,心中暗喜,解释道:“师兄,我说的一对三掌并非是掌对掌,而是我打你头顶三掌,你打我头顶三掌,这么个掌对掌,看咱俩谁先打谁?”
  吹灯大师闻言心有担忧,就问道:“那咱们谁先打谁呢?”
  金灯一晃头,“阿弥陀佛,您是师兄,当然您先动手啦!”
  吹灯一听,心说好吧,既然如此,休怪师兄无情了。 
  擂台下的观众们一听这两个大和尚要三掌赌输赢,这样的打擂还是头一次见,而且两个大和尚都是少林寺的八大名僧,如今可以一览少林寺有名的硬气功了,故而大家都满心期待地看着。
  再说金灯大师骑马蹲裆式站在台上,两眼平视,舌尖顶着上牙床,让丹田之气贯于头顶,身子绷直,两脚生根似的。吹灯大师一看,退出去七八步远,然后挽起袖子,五指并拢,就抡开了胳膊。只见他抡一下,涨一圈,抡一下,粗一圈,用气运足了,等胳膊跟大腿一般粗了,才高声喊道:“师弟,师兄得罪了!”话音未落,“啪”一掌就砸下来了。金灯运足了气力接了这一掌,只觉得胸膛发热耳朵呜呜直响,但总算没被砸伤。“再来!”
  吹灯满指望一掌能达到目的,哪知出乎意料,心中可没底了。他心想师弟的功夫真高啊,这么重的掌怎么没打动呢?再来一下看看。想到这儿,他退出一丈多远,抡起胳膊把气运足了,“啪!”比前一掌更有力。
  金灯被砸得站立不稳,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也直冒金星,耳朵也一个劲地响,不禁在心中暗自想道:我总算把二掌躲过去了,但三掌能否招架住呢?师兄一直都比我厉害那么一点,我总不服,今天我定要和他一争高下!想到这儿,他稳了稳心神,活动了一下筋骨,仍然骑马蹲裆式地站好,闭上眼睛,用舌尖顶着上牙床,运足丹田之气,绷直了身板,等着第三掌。
  吹灯大师倒退一丈五尺远,两眼一瞪,直奔金灯而来。他抡开掌,蹦起五尺多高往下砸,“啪”的一声,金灯被砸得退出七八步远,只觉得心口发热,两眼发胀,嗓子眼发腥,眼看要吐血,他赶紧用气功压了下去,这才保住了性命。
  吹灯一看砸完三掌金灯都没事,心里又惊又喜,师弟的功力大为长进,不过我能否接下他的三掌呢?“阿弥陀佛”,吹灯大师站在台上好像泥塑木雕一般。

  ☆、白衣神童

  金灯等心血恢复正常之后,说道:“阿弥陀佛!师兄,这回该我打你了吧?”
  “当然,大丈夫一言出口,岂有翻悔之理?”“一对三掌吗?”“当然,该你的了。”“好,那就请你站稳,接掌!”
  吹灯大师也模仿金灯的样子,把气运足了,然后骑马蹲裆式一站。见此情景,金灯心道:师兄,别怪我无情,咱们各为其主,各有目的,你打了我就该到我打你的了!想罢运足了少林真功,把蒲扇似的大手向空中一举,对着吹灯就砸。
  “啪”一掌拍在吹灯的脑门子上,打得他退倒了七【八】步,直觉得两眼发胀,胸膛发热。吹灯大师咬牙挺住了第一掌,往前走了几步,准备接受第二掌。
  金灯见头一掌没把吹灯砸倒,心中着急,他知道吹灯大师功底极深,想砸倒他十分不易。再有两掌就决定胜负了,也不敢怠慢,一个劲儿运气,然后往前一蹲,朝空中举起巴掌,拍下了第二掌。
  其实吹灯大师一掌是勉强支持的,第二掌下来,他就挺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擂台上。他想站起身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嗓子眼儿里一热,一股热血涌了上来,“哇”一口丹田血就喷洒在地。吹灯大师把血吐了吐,摇摇晃晃又站了起来,准备挨第三下。
  金灯一看师兄吐血了还不甘心,他心中暗想:你这是不要命了,那可别怪我狠心,第三掌我非揍死你不可。想到这儿,他身子往后退,把大巴掌往空中一举,这第三掌要砸下去的话,吹灯是必死无疑了。一直在擂台底下的凌空大师看到这儿可不干了,急忙跳上擂台,“阿弥陀佛!二师兄,你非要打死大师兄吗?若是这样,先打死我好啦!”说罢,凌空往吹灯身前一站,阖目不语。
  金灯一看凌空上台来了,气得青筋直蹦,“老三,你别管闲事!刚才大师兄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上台阻拦?为何轮到他挨打了你便上台了?”
  “二师兄,你嗔念太重,痴念太深,一直想要超过大师兄。其实你早就在武学上超过大师兄了,只不过佛学这里,一直难度瓶颈,你还没看透吗?”凌空说罢也不管金灯,转身便抱起重伤的吹灯跳下擂台。金灯眼睁睁地看着凌空带走了吹灯也未加阻拦,良久才高颂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刚想转身回后台,突然就听有人高声断喝,“金灯,你打伤我的徒儿还想走?门都没有!”
  金灯大师闻言转身来看,就见擂台之上不知何时已经上来一个人,这个人飘无声息,以自己的修为竟然没有察觉,看来又是一位高人呐!冷静下来之后,金灯抬眼去看,就见面前站了一个年轻的道长,年纪只在十七八岁左右,此人身高七尺挂零,细腰板,宽膀子,扇子面身材,面如满月,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鼻直口方,嘴唇通红,身穿道袍,圆领大袖,腰系黄丝绦,身后背剑,手拿拂尘。
  金灯并不认识他,便问道,“阿弥陀佛!这位小道爷,可是你叫住了贫僧?”
  白一子冷冷一笑,答道:“金灯,难不成你不认得我了吗?几十年前,你我还曾煮酒论道。”
  金灯上下打量一番,摇了摇头,“小道爷在与贫僧说笑呢吧?看你的年纪也就是十七八岁,谈何几十年前呢?”
  “哈哈!金灯,就算你不认得我,那你可认得贫道手中的这把剑!”说着白一子反手抽出佛光剑,执剑在手,冷冷看着金灯。
  金灯大师目光落在那把剑上,一把古剑,剑身暗淡无奇。他刚想要说不认识,白一子捏了个剑诀,古剑响起阵阵铮鸣之声,再看剑身,竟散发着一团金光,包裹着剑身,聚气成刃,剑锋如洗。
  “这。。。这是佛光剑!你在哪里得来这把剑?你和白一子是什么关系!”金灯满面惊惧,久久难以平静。
  白一子:“金灯,贫道就是白一子,人称白衣神童小剑魔是也!”
  金灯一听此言,双目耸瞪,吓得后退了三步,手指白一子,“你。。。你怎会这般模样?”
  “模样如何只是一具皮囊,你我出家人又何必在意这一点。金灯,你摆这个八郎擂,对或是错,贫道不管,也不在意。不过,你打伤我徒儿,贫道就要出手管上一管!”白一子盛气凌人,两条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金灯:“你徒儿。。。于家那两个小子是你的徒儿?怪不得武艺如此出众,不过贫僧还是无法相信你就是白一子,这样吧,咱俩比划比划,我看看你到底是真是假!”
  白一子把手中拂尘斜插在背后,手拿佛光剑,“贫道也正有此意!金灯,亮家伙吧!”
  金灯大师回身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佛门的日月方便连环铲,镔铁打造,足有六十余斤,泛着幽幽的黑光,也就是金灯,旁人还真拿不起来。在看金灯大师,也不客气,抡起大铲一招力劈华山直奔白一子砸来,开门见山,气壮山河。白一子手拿佛光剑向上轻轻一挡,金灯心中一顿,他知道白一子的佛光剑是货真价实的宝家伙,削铁如泥,切自己的铁铲就像切黄瓜似的,不能硬碰硬。故而金灯急忙一拧手中的大铲,向白一子的肩头扫去,这一招若是扫上,白一子的肩膀就得被砸塌了。白一子不敢托大,向旁边一闪身,大铁铲‘刷拉’一声扫空,正砸在擂台的台板上。只听“咔擦”一声,给台板砸了个大窟窿!
  金灯抽出铁铲,横扫白一子的腰间,白一子手向上一翻,一把住在扫过来的铁铲,纹丝未动。金灯急忙往回抽,白一子冷冷一笑,手中佛光剑向前一刺,欲刺金灯的右肋。金灯大师也不含糊,当即松开铁铲,臂膀一甩,让过宝剑,自己的身子却窜到了白一子的面前,紧接着肚子一挺,使出一招佛子撞金钟。
  说是佛子撞金钟,其实是金钟撞佛子,金灯就是那口大钟,白一子就是那小佛子,两个人的身材差距太大。白一子左手攥着金灯的大铁铲,右手拿着自己的佛光剑,胸前亮了个大敞门。眼看金灯的肚子就要到近前,白一子面不改色,左手抓住铁铲向身后一拄,插…进台板,自己紧贴铁铲的铁杆,右手佛光剑一立,剑锋向前,就等着金灯自己撞上来。
  再说金灯,本来气势汹汹,犹如金钟横推,但一见白一子的架势,心道不好,自己这一撞肯定首先撞到佛光剑上啊!佛光剑是绝世的宝刃,自己撞上去定然四百来斤一分为二,半扇二百斤,不带差一两的。可事到如今再想换招也完了,高人比武一招一式都是瞬间的,金灯有变招的想法,却没有变招的时间,只得把眼一闭,豁出去了。
  另一边的白一子却是心存善念,毕竟是宗师级的武林前辈,修为高,品行更高!他号称白衣神童小剑魔,剑下斩的都是大奸大恶之辈,从不乱杀无辜,况且金灯也是武林的泰斗,出了名的少林大师,即便他有些不对,但罪不至死。故而白一子就手下留了情,虽然他打伤了自己的两个爱徒,但是爱徒并无大碍,已经被自己抢救回性命,可金灯若撞上了佛光剑,定是必死无疑!想罢,就在刹那之间,白一子换了招式,佛光剑向旁边一拧,剑锋转向,同时运起自家的斗转阴阳心法,这个时候金灯也撞了上来,只听‘咔嚓’一声,白一子身后的铁铲脆生生的折断。
  原来白一子武艺高超,深不可测,自创的斗转阴阳心法,可以将自身受到的攻击力转移到别人或者其他东西上。金灯的撞击力都被白一子转移到了身后的铁铲上,铁铲受不住力,应声而断,足见金灯的功力深厚。白一子毫发未损,不过金灯却惨了,虽然命保住了,不过他还是被佛光剑伤到了。他撞上了佛光剑的剑身,剑身外面有一团金光,乃是剑气和白一子的内力交融而成,就像是一团火烫伤了金灯胖大的身躯。
  金灯向后连退了八【九】步,等他稳定身躯低头一看,自己胸前的僧衣都烧没了,胸前一条烫伤的痕迹,而且不同于一般被火烫伤的伤痕,这伤就算是自己用多年的内力来抵御都疼痛难忍。金灯强忍着痛,高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小剑魔,多谢手下留情,贫僧输了!”

  ☆、飞云道长

  白衣神童小剑魔两招打败金灯大师,令台上台下的看客无不吃惊,想不到白一子这么厉害,区区两招,就让少林名僧金灯大师拜服,厉害,太厉害了!
  金灯大师俯首认输,白一子也不为难他,收起自己的佛光剑,道:“既然我伤了你,也算是给我的两个爱徒报了仇。虽然贫道不欲掺和你们这个什么八郎擂,不过我毕竟是在台上把你打伤的,也算是给我徒弟来帮忙的,怎么样,还不快快交出杨八郎?”
  金灯大师一听,长叹一声,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虽然擂台后面还有许许多多的镇擂官,但是都白给啊!自己算是镇擂官里最能打的了,这不也败在人家手里了嘛。想到此处,金灯大师一摆手,叫来小和尚,“去,把八将军请出来吧!”
  方才于氏父子遭难,八郎杨延顺抡大刀与金灯力战三十回合,最终被一掌打昏在擂台之上,随后就被小和尚拖到后台抢救。好容易弄醒了,杨延顺一想到于家父子生死不明,悲伤至极,又哭昏了过去,一悲一伤,好悬没背过气去,幸而后台还有五真人。五真人被于清鸣打倒在台上,虽然受伤不轻,但不致死,于清鸣向来手下留德,不轻易伤人性命。这五个老道虽然打架不太厉害,可医治人的手段倒不含糊,自古以来,僧道多会医术,并且医术高超,强于一般的郎中大夫。
  却说五个老道轮番抢救杨八郎,这才使他保住了性命。前台金灯大师战败,命人请出杨八郎,五真人便带着杨八郎走上台来。
  再说小剑魔白一子见杨延顺登台,便上下打量一番,只见杨延顺双目无神,被司马德修和刘道通架着,任人摆布,唯唯诺诺,很难将他和赫赫有名的杨家将联系到一块。不过事到如今,也管不了许多,便道:“贫道这就将杨八郎带走,八郎擂散了吧。至于你们不满也好,怀恨在心也罢,可以随时来峨眉山找我小剑魔报仇雪恨,贫道乐意奉陪到底!”
  五真人听罢只得无奈点头,心说谁敢去找你报仇啊,不过八郎擂以这个结局收场,我们怎么有脸回去见涪王呢。三手真人刘道通眼珠子都要转歪了,也没想出什么主意来,刚想要放弃,打算交出杨八郎,却听见擂台底下有人高颂道号:“无量佛!小剑魔需要猖狂,贫道来也!”
  众人一听,心中奇怪这是谁呀,竟敢直呼白一子,急忙往台下看去,就见台下一人纵身一跃,跳上擂台,稳稳当当站在五真人面前。五真人不看还好,一看此人,急忙推金山、倒玉柱,齐刷刷地跪倒磕头,“尊师,您怎么来了!”
  再看那人,一声冷哼,“贫道的脸都让你们五个丢尽了,我要不来,你们今天如何收场?”说罢又转回身与小剑魔面对面,咯咯一乐,“白一子,多年未见,可还认得我这个老朋友?”
  白一子抬眼去看此人,就见他身高九尺挂零,在‘天同贯日,气甲由申’八个字中占了一个‘天’字。金簪别顶,身穿白绫色一身道袍,圆领、大肥袖,腰系飘带,被山风一吹,真好像从九天之上飞下来的神仙一般。再往上瞅,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把银髯三尺多长,飘洒前襟。他身背两把特异的兵刃,手拿拂尘,往那一站,‘天’字形的身材是稳如泰山一般!
  白一子沉思片刻,又看看跪倒在擂台上的五真人,开口问道:“莫非。。。阁下就是飞云道长郭长达?”
  “哈哈,难得小剑魔还能记得贫道。不错,我就是飞云道长郭长达啊!白一子,按理来说,你我都快百十岁的人了,以咱们这个年纪、这个身份,不应该再管江湖事了。可是你的徒弟打伤了我的徒弟,我这脸上实在是挂不住啊。而且你为了你的爱徒登台打了金灯,那我也要为了我的爱徒登台打擂。可是咱们一动手呢,难免伤人,你打伤了我不好,我打死了你也不应该,那怎么办呢?”郭长达点指杨八郎,继续说道:“你也为你的爱徒出了气,就没必要再打什么八郎擂了。贫道也不想再为自己的徒弟找面子,他们被打算他们活该,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我也不打算和你动手了,只要你把这个杨八郎留给我的徒弟们就成!”
  刘道通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老师真是爱护自己啊。本打八郎擂开擂之前,自己就曾修书一封给师父,请他出山镇擂,不过他老人家根本没回信,以为不来了呢,没想到他自己偷偷来了。哎呀,看来败局要扭转啊!
  再说白一子,还真被郭长达说动了心。一来,自己从来不想管什么八郎擂九郎擂的,此次下山也仅仅是怕自己的两个爱徒有闪失。二来,郭长达说的没错,像自己和他这个岁数和修为的人,动起手来必定有一方非死即伤。郭长达不好惹,自己还真拿不准是否能打过他。再者说,武林中九十多岁的武林泰斗寥寥无几,虽然两个人不是一派的人,但也算是惺惺相惜,非到万不得已,不愿意撕破脸皮。
  想到这儿,白一子高颂道号:“无量天尊!飞云道长说得在理,既然如此,贫道就不奉陪了。”说完小剑魔就打算下台,他刚一转身,突然间觉得身后恶风来袭,定是有人偷袭自己,速度那个快,以自己这么高的武艺都来不及闪躲,情急之下只得运起硬气功硬抗。
  耳间就听“啪”的一声,白一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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