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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京梦华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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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忘了告诉世子,这个草药除了能止血外,还有润滑生肌的作用,现下正好可用。”
“你,你分明是早有预谋。”洛青阳根本不信霍启的话,毕竟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正巧’。
霍启也不反驳,在穴口周围细细涂抹后,食指试探着便插进了那外松软里紧致的洞穴中。
“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异物插入,但洛青阳依旧感觉怪怪的,本能的想将这入侵的东西‘吐’出体外,可霍启手指四处抠挖的动作又让洛青阳觉察出几分爽利来,既然躲不过,他干脆深呼吸,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霍启也觉察到了他的动作,他的下身已经肿胀不堪,但为了挑起洛青阳的欲望而做了足够多的前戏,这会儿也颇为难耐,顺着洛青阳放松的动作便插进了第二根手指,粗粝的二指将穴口微微分开,里面粉嫩的肠壁便露出来,直看得霍启两眼充红,他知道这就是他的销魂洞是他的温柔乡,随即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又扩张了好一会儿,待霍启认为差不多后,他才抬起身体将自己的前胸紧贴住洛青阳微凉的背脊,而下身的巨物已抵在了被扩张得松软的后穴上,蓄势待发。
洛青阳下面的小东西虽被霍启好好伺候了一会儿,可霍启始终没有让他释放,肿胀的感觉叫洛青阳难耐的扭动身躯,偏偏霍启还不许他自己解决,因为男人已经顺着他的手背将十指插入他的十指中,而洛青阳自己则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透露出被贯穿前的紧张来。
身体的欲望在翻滚,如火的热情四处流窜,洛青阳却被身上的男人压制着,难以动弹,他只能委委屈屈的回头抬起那双韵致无双的眸,勾着身上的男人为他变成欲望的俘虏,
“你,你还不进来,那草药弄得我里面痒得很。”
话才说完,霍启已经微抬起他的腰,巨物冲着穴口一捅而入,那样硕大的形状,瞬间就将涂抹在穴口中的药膏挤出不少,湿哒哒的挂在褶皱周围,随着霍启前前后后撞击的动作,沾到霍启两颗巨大的囊袋上。
“啊,啊啊,唔。”霍启进得急,动作又快又猛,洛青阳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脑中瞬间空白,只知道顺着本能呻吟惊叫。
霍启用力耸动着自己的腰,本意想慢些,可太过缠绵的前戏既让他性欲高涨至极点,又让他忍得难耐,所以当身下巨根插入到洛青阳的后穴时,男人的兽性牵引着他大力顶弄,而刚才那样细致的扩张也足够让洛青阳承受住此时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霍启又将洛青阳的腰抬得高些,洛青阳顺着他的动作只能曲着双腿跪在床上,这样一来他的臀部便高高撅起,方便了霍启的大肆挞伐,囊袋撞击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洛青阳被霍启的动作顶得不断向前滑动,霍启便锢住少年的下身,手则不安分的握住少年前端肿胀着不得解脱的东西,帮少年自渎,而另一只受伤的手则又揪住了洛青阳胸前那两颗红肿的小豆子,开始肆意玩弄起来。
最敏感的三个地方都正被男人狠狠欺辱,洛青阳舒服得大声喘息,嘴里叫着‘不要,轻些。’可臀下的动作却在努力迎合着霍启。
霍启的巨物同常人的有些不同,他的顶端带着点弧度,完全肿胀起来时,像一把弯弓,这样的形状叫他的龟头特别容易的能够戳到洛青阳体内的敏感点,洛青阳的神经好似都被那坚硬的顶端牵动着,若是被顶到了敏感点,他的呻吟就会格外的甜腻绵长,霍启听见了,便会对着这一点猛烈进攻。
屈膝而跪的动作累人得很,洛青阳脖子酸涩难耐,遂微微低头,黑亮的青丝因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前后晃动,洛青阳透过发间的间隙很容易看到两人下体的风光,男人的大掌将他的东西紧紧包裹,修长有力的食指在少年那秀气的小东西上抠挖抚弄,再看得再仔细一些,洛青阳发现抽插在自己体内的紫黑色巨物正来回进出,不知是药膏还是霍启的精水,被霍启前后顶动的动作带进带出,有些则滴在了被褥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迹。
两人的衣服散乱的堆在地上,这不大的房间里四处响彻着洛青阳诱人的呻吟,木质的床铺被霍启顶弄的动作弄得嘎吱作响,床上一黑一白交缠耸动的人影对比鲜明却又格外和谐。
第81章
军中事务繁杂,霍启回城后,张信手中已累了好些事情需要他拿主意,但刘策捷足先登率去了城门口亲自迎接,因此张信要见霍启便只能等到宴会结束。
张信是个粗人,宴饮这样风花雪月的事他向来没什么兴致,是以根本没有留意宴会已提前结束,等他来见霍启时,早过了掌灯时分。
月明星稀,天清气朗,偶有虫鸣,张信在微凉的风中深吸口气,空气里带着点水汽,嗅进鼻腔,让他觉得神清气爽,张信心中默念到:看来寒冬已过,春日不远矣。
绕过游廊,穿过花洞,他先是望了望洛青阳卧房的方向,发现房门紧闭,亦未掌灯,只当是洛青阳已经睡下,待他提步走至霍启房门前,要敲门时,一声极轻的呻吟竟从里传出,呻吟声绵长细微却甜腻至极,张信虽只微弱地捕捉到一星半点,但却像是被羽毛挠了心口般,叫他心神荡漾。
敲门的动作停了下来,张信等了片刻,却未再听见声音,他只当是自己出了幻觉,又见霍启房中灯火通明,烛光微动,便知将军一定就在房内。大军后日便要出发,军务是耽搁不得的,至少,张信捏了捏手里的军文,至少这些得叫将军过目。
张信轻叩几声,顿了片刻,却发现没人开门,他在霍启手下当事多年,是霍启心腹,很多时候进出霍启的大帐不需要礼节,是以他像往常一样轻推开门进了房间,张信右脚才踏进,便生生止住了自己接下来的步伐。
只见房内的霍启半裸着身体,未束发冠,只用葛巾缠着一头黑发,身下浅褐色的亵裤松松垮垮,却掩盖不住下腹那高高翘起耀武扬威的东西。
张信突然知道了方才那声呻吟从何而来,原来竟是来自将军的床榻么?
无怪张信心下吃惊,实在是霍启这些年过于禁欲,军中生活清苦,士兵将领们该成家的成家,不成家的也时常想尽各种法子纾解欲望,只他们的将军既不着急婚事,也从未见他在军中找过什么女人,莫说女人了便是男人,霍启亦是兴致缺缺。
男人?上次营帐中的记忆蜂拥而入。
张信好似明白了什么,瞪眼望向正悄步向他走来的霍启,霍启将食指放在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想必是怕张信动静太大吵到身后掩藏在深蓝纱幔里的人。
或许是外面的空气太过清朗,猛然一进房间,张信灵敏的嗅觉便捕捉到了弥漫在房内淡淡的淫靡气息,这味道随着霍启的靠近越发浓郁。
这分明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张信的脸微微红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将军房内遇到这种情况,便是上次为洛青阳把脉用药,霍启也早就将两人收拾妥帖,哪像这次,分明就是还没完事,却被他突兀地闯进了房间。
张信有些恼火自己的莽撞,这会儿却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立在房门处,等待霍启的吩咐。
霍启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伸手拍了拍张信的肩膀,用口型问道,
“什么事?”
张信窘迫之下伸手将手里的军文递了出去,无意间却瞥见将军古铜色的皮肤上数道清晰可见的红痕,好似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一样,配上这满屋子的味道,更叫张信涨红了脸,他心想,小世子看起来文文弱弱,没想到床上力气倒是不小。
霍启只淡淡看了一眼,示意自己知道了,张信任务完成,自然要知情识趣的离开,只是未等他转身,那叫男人心神不宁的呻吟声又从帐子里传了出来,还伴随洛青阳一句软糯的撒娇,
“将军是已起了么?”洛青阳被霍启整治得厉害,身上处处是霍启留下的吻痕不说,嗓子也叫哑了,故他这句话说得小声又低软,像是靠在情人耳边的呢喃。
几乎是下意识的,张信的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他愈发想要逃离,怕霍启发现他的异状,可脚却好似不受他控制一般,竟半分也挪不动。
身后忽然有了动静,两个男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向后看去,只见深蓝色的纱帐微微晃动,想必是被床上的人拨弄所致,随后一只玉一样的手臂就透过这层薄薄的蓝,从里面探了出来,玉臂在空中顿了小会儿,最后好似无力,又慢慢垂下,支在床榻的边缘,最为撩人的,是这只洁白如玉的胳膊上还微垂着榻上美人几缕细长的青丝,像素白丝绢上绣着的墨色图腾,黑白相间,让看见的人只能叹上一句惊艳。
洛青阳费力的支起自己的身体,他身体累得很一动不愿动,可霍启已经起床离开,他虽与男人才云雨一番,可完了事他却没理由继续呆在霍启的床上,若是恰巧有其他将领来房中同霍启商议事情,那就糟糕了,所以他必须起来,即使头疼得厉害,下身也疼,只怕腿都难以迈开,但他还是得起来离开。洛青阳轻叹一声,到底还是用尽力气抬起那双修长白皙此时却漫布红痕的腿,破开纱幔,踩到了随意散落在地的腰带上,那腰带是霍启的,铁制镶玉,坚硬得很,洛青阳踩得痛了,又往回瑟缩,伴随着的是少年吃痛的一声轻呼。
而后发生了什么,张信没看见,因为霍启已用他宽阔的背脊完全遮挡了张信的视线,背对着他语气淡淡的吩咐张信退下,张信自然领命退出去,还颇有眼色的主动关了门。又一次嗅到了门外清爽怡人的空气,张信才摆脱方才那神思不属的状态,他轻拍自己的脸颊,却发现脸上早已滚烫一片,原来他竟绯红了脸颊,就是停留的这片刻,里面又有声音传出,张信本无意听,但洛青阳床笫间的声音太过诱人,张信的耳廓已自动将其纳入,虽只听了个只言片语,却也叫张信落荒而逃。
房内,洛青阳脚尖儿才刚刚触在地上,两只脚踝便已经被人‘不怀好意’的抓住,而后轻轻一分,少年那双本就光裸的玉白长腿便大大张开,形成接纳男人入侵的姿势,洛青阳吓了一跳,挑开纱帐发现是霍启后才轻轻呼出一口气,缓过来后又忍不住抱怨霍启突然的离开,叫他一睁眼身边便不见人影,
“将军,将军可知,方才这床上就我一人,冷得很。”洛青阳轻轻嗫喏的话里是毫不掩饰的撒娇,谅是无心之人在云雨后被人抛下,心里只怕也会不开心吧,洛青阳小小的抱怨自然在情理之中。
霍启知道是自己的错,但张信敲门时为了不吵醒熟睡的洛青阳,他只好起床,潦草穿好亵裤后就去开门,没想到洛青阳还是被吵醒了,他低头吻了吻洛青阳赤裸的脚背,肌肤微微的凉意传到霍启的唇上,霍启心疼的将洛青阳皮肤细腻的脚踝紧紧握在掌中希望能渡些温度给他,可他嘴里说着的却又是调情的话,
“将军将军,阳儿明知我不喜这称呼,却总是不改,莫不是床笫间,我还不能叫你满意?”
洛青阳扯过翻卷在一旁的被褥遮住自己的羞处,听他又来戏弄自己,没好气的踹了霍启一脚,这一脚力气用得不大,半跪在地上的霍启纹丝未动,洛青阳讪讪着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哪知霍启却是不放,玉足先是在霍启肌肉虬结的胸膛前挣动几番,未果后洛青阳瞪着眸子嗔怪道,
“好个登徒子,还不放开。”
本是居高临下望着男人的洛青阳,话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只因他发现霍启又有了狼一样饥渴野性,能把他折腾到浑身脱力的眼神,果然,下一刻霍启一边紧盯洛青阳的眼睛,一边便引着洛青阳的脚向他的裤裆滑去,最后竟是停在他高高凸起的巨根上,洛青阳咬住下唇,手里紧紧抓着被褥,几次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却根本挣脱不开霍启的桎梏。
洛青阳被逗弄得又微红了眼眶,却没有力气逃开,只能软下语气同霍启商量道,
“你究竟要怎样,你快放开。”
霍启牵引着洛青阳的脚蠕动几番,他下身的那根东西兴奋得胀得更大,脚心是及其敏感的地方,洛青阳觉得自己好像都能感受到霍启巨物上血管的跳动,这回红的不只是眼眶,他羞耻到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泛起粉来,霍启见他这番可人模样,少见的一笑,只这笑里满满的‘恶意’,
“阳儿叫我一声夫君,我便放手,如何?”
洛青阳就知道霍启不会死心,方才被霍启弄得昏昏沉沉间,霍启咬着的他的耳垂,引诱着自己叫他‘夫君’,这样羞耻的称谓怎么可能叫出口,洛青阳当然硬气的摇头拒绝,换来的是身下霍启越加猛烈的顶弄,奈何洛青阳就是不松嘴,后来他实在被折腾得太累,索性睡了过去,本以为这篇就翻过去了。
现下霍启不放弃,洛青阳也不会轻易的就遂他的心意,还是摇头,
“不要,那分明是女儿家才会叫的称呼,你,你少欺负我。”
没想到霍启却突然好心放开了他的脚踝站起了身,洛青阳的视线顺着霍启起身的动作而向上移动,也眼睁睁的看着霍启丝毫不带犹豫的解开腰带,褪下他淡褐色的亵裤,当霍启那硕大的性器完全暴露时,洛青阳满脸涨红,一把拉起身上的被褥将身体一裹,咕噜一滚滚到了床的最里头,还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大叫,
“流氓,流氓,霍启你就是个流氓。”
“阳儿不是说我欺负你么,我这还没开始,你就要躲了。”霍启说着,自己也上了床,轻轻一扯便将自己也裹进了被褥里,没一会里面便传出洛青阳破碎的呻吟,
“啊,唔,混蛋,太大了,你先,你先退出去。”
“宝贝儿,腿分开些,张大点,对,就是这样。”随即传来的便是霍启的一声闷哼,他将自己全部送进洛青阳的体内。
木床重新又咯吱咯吱的晃动起来,密闭的被褥让洛青阳呼吸不畅,他最后不得不重新掀开被子,霍启乘着这个空档,抬起少年修长的双腿挂到自己臂弯里,而后又觉得不过瘾,索性将其扛到肩上开始大力的操干起来。
洛青阳为了稳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紧紧揪住身下的褥子,心里却不免有些担心霍启,
“将军后日便要前往南阳,需顾及,顾及体力,呼~”
霍启听了却只觉得好笑,偏头在洛青阳大腿内侧轻轻噬咬一口,引起洛青阳身体轻微颤动后,他才凑到洛青阳耳畔低语,
“宝贝儿有时间关心我,不如关心一下自己,一会儿别在昏睡过去了。”
霍启下压的动作,使得洛青阳的臀又被迫抬高几分,霍启稍稍直起身子让自己抽插更为方便,霍启微弯的前端就在其主人大力的进出下,肆意扫过身下少年体内各个敏感点,洛青阳果然没有时间‘关心’霍启了,他被男人干的只能呻吟,高高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随着霍启的深入浅出而晃动,弄得狠了,一双玉足上圆润的脚趾也蜷缩起来,看起来可怜可爱极了。
洛青阳中途还是没能受住霍启强悍的索取,他只记得自己昏过去前,他的下体已经黏糊糊一片,前端被霍启弄得再也无法滴出一点精水,霍启却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反复逗弄着他的敏感点,身体内火热的巨棒还在抽动,肠壁已经麻木,眼皮沉重得厉害,嗓子也彻底哑了,只能在被霍启定到敏感点时,微弱的叫上几声,而后霍启又像 得了鼓励一般,疯狂进攻那个地方。
洛青阳迷迷糊糊觉得,明早自己怕是起不来了,但也无妨,毕竟他和霍启要分开一段时间了,这足以叫他纵容霍启在他身上驰骋挞伐。
将近子时,月上中天,室内动静已比最初小了不少,只因洛青阳早已沉沉睡过去,霍启在几百次抽插操干后,高潮也将来临,他双手忽然大力捏住洛青阳的臀瓣,手指缝隙间被挤出的臀肉像是凝结的上等羊脂,男人用力耸动几次,而后杵着自己坚硬的铁棒在洛青阳的内壁转了几圈,洛青阳被刺中敏感点,嘴里冒出几句微不足道的抗拒,
“啊,不,不要。”
霍启爱极了他的声音,他又用力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将体内最后的精液交待在了洛青阳的体内,熟睡的洛青阳被精液烫得抖动几下,然后又像猫儿一样小叫几声,又沉沉睡下了。
终于得到满足的男人将性器从洛青阳的后穴中抽出,彻底分离的刹那,两人的结合处竟然发出了‘啵’的一声响,而后便有潺潺不断的精液从洛青阳无法完全闭合的小穴中流出,沾湿了他身下的被单。
霍启起身备热水,他需要收拾现在这狼狈的‘残局’,穿好亵裤后,他又忍不住返回亲了亲床上属于他的在颠鸾倒凤时还不忘‘正事’的小东西,最初见面时,他只觉得他长得漂亮精致,内里却有些纨绔,洛青阳不喜国子监,身娇体贵,又不能吃苦,会对李建等人的欺男霸女冷眼旁观,但真正的相处后才发现,这只猫儿只怕是雍京城里最纯粹最让人省心的宗室子弟了。
很多时候,霍启会觉得不可思议,仿佛自回雍京,他和洛青阳的相识相知就像一个美梦,全然推翻了十年前他为自己编织的梦靥。
洛青阳高贵漂亮,像一件不属凡间的珍品,而今却躺在了他的床上,任他把玩,如果这只是一场梦,也实在太美了些,叫人长睡不愿醒。
第82章
春意料峭,枯旧的树枝头却凝出片新绿的叶子,昨夜刚结的露水挂在上面,悬而未落,却是刚好压在了新叶的尖儿上,叶子承受不住重量早就弯了腰。一只体形微圆,六足双翅的小虫颠儿着肥硕的身体在新叶儿上顿足片刻,啪嗒一声,剔透晶莹的露水终于垂落,融进微湿的泥土中。
那只虫儿被树叶这样的“大动静”吓得迅速飞离,却是扒在了红漆雕花的木门前,透过空隙,循着热气儿,它蠕动着六根细细的腿,进了房间。
纵使是紧闭一夜的屋子,散在空气里的依旧是凉飕飕的寒意,小虫先在木门上待了片刻,而后一股脑儿往屋内更深处更神秘的地方飞去。
它顿在了一处极为柔软的地方,脚下的东西不仅温温热热,还顺滑得很,虫子用前面两根“腿”扒拉扒拉自己长长的触须,这样愉悦的时刻却并不持久,因为身下的东西猛然一阵剧颤,吓得它赶紧又飞走了。
这回却是瞧不见虫子的去处,只知道它大约还是在房间里。
突然“震颤”的东西停了下来,自它下面发出疑似嘟哝的声音,声音是如此的宛转,以至于让清凉的春日晨光也变得粘稠起来。
这东西是薄荷绿的,材质并不名贵,只是极为普通的丝绸,若将目光顺着它流转,就能发现,它旁边还露出了半截儿雪白的手臂,像是万顷碧荷中破水而出的白色藕断,只上面偶有淡红的印子,间或还会缀上浅浅的齿痕,有些破坏美感。
薄荷绿的被褥又有动静了,从里面竟显一具精壮的男性躯体来,深麦色的皮肤上是虬结的肌肉,因为起身发力而隐隐凸显的青筋叫人感概于他的男人魅力。
他伸手解下两侧纯白银钩子上挂着的深蓝床幔,密闭的空间虽然遮挡住部分来自屋外的寒意,但那截白生生的胳膊还是颤颤巍巍的缩进了被窝。
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嗤笑,这是低沉的,磁性的,却又极为宠溺的声音,它自解下床幔的男人口中发出。
这带着笑意的声音消失后,房间又归于平静,男人复又躺下,还顺手将身边蜷缩成一团的人揽进自己怀中,对方触到热意后,十分自觉的伸手那双藕断似的手臂,环住了男人精瘦的腰,源源不断的暖意从男人的身体传出,熏蒸得原本猫儿一般团着的人舒展开身体,不想却又不小心拉扯到了身体某处伤处,痛得他倒抽一口气。
这回,总算是清醒了。
洛青阳那双迷蒙的眼睛还未来得及完全睁开,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额上,痒痒的,他伸手挠了挠,嘴里含糊的骂了句‘别闹’,更多吻又落了下来,从光洁的额头一直缠绵到那双薄薄的带着淡粉色的唇。
霍启双手抻在洛青阳身体两侧,同身下软成棉花的少年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洛青阳无处安放的双手不期然覆到霍启胸前,寻到男人的乳首后,挑逗似的抠挖两下,霍启被激得闷哼一声,粗砺的大舌毫不留情的撬开洛青阳松松垮垮不怎么设防的牙关,闯进少年温热的口腔内耀武扬威,吻到动情处,男人的不由得又在身下赤裸着的娇嫩身体上游移起来,夜里在洛青阳身体内威武了一晚上的东西立马再次雄壮起来,硬梆梆的抵着洛青阳的大腿。
可霍启有力气洛青阳却受不住,他及时从这个湿热的吻中抽身出来,推了推身上动作越发过分的男人,
“昨晚闹了一晚上,将军都不累的么?”
闻言霍启停下动作,撑起身体,原本压在洛青阳胸前的重量陡然撤离,他轻轻呼了口气。
“怎么,阳儿累了?”
“嗯,”洛青阳点点头,“肚子也饿。”
霍启听了这话嘴边牵出一丝笑意,大掌揉揉少年青丝散泻的头顶,道,
“我也饿了。”
洛青阳有些诧异的望了男人一眼,瞥见他嘴边别有深意的笑意时,转念知道了两人口中的‘饿’根本不是一个意思,他昨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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