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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京梦华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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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叫洛青阳听得有些不舒服,却也不可辩驳,只皱眉道,“我与霍将军一路同行,交情自然深厚,还望陈大人理解。”
陈玄文笑意不及眼底,淡淡回到,“自出京以来这几月,霍将军与大人朝夕相伴,大人急于见将军,陈某自然明白,明白。”
陈玄文这一说,到叫洛青阳急于见霍启的心情平复下来,仔细算算,离京几月,虽与太子府通信往来,可多为公事,安和王思念幺儿,时时与青阳书信沟通,到底却不能见到本人。没由来的,洛青阳突然有些想念雍京,想念父王和太子哥哥。
正在此时,一旁站着的张信突然道,“大人,将军同赵大人谈话完毕,出来了。”
洛青阳这才从郁郁中抽身,抬头便与廊下一身便装,阔步而来的霍启四目相对。
第86章
“将军。”
“霍将军。”
张信陈玄文见霍启走来,纷纷见礼,霍启点头,算是回应,而后侧身看向洛青阳,青阳此时一双望着霍启的眸子好似闪耀的星子,一瞬不移的紧跟着男人。霍启眉眼间携带着长途跋涉的疲累,看的洛青阳心疼不已,却又不能在明眼下与霍启过于亲密,这样的关心只能化作脉脉眸光,流连在男人身上,长久不移。他有许多话要同霍启说,关于荆州难民的,关于江夏府事的,还有奇怪的陈玄文和赵釉,但此时真正见了霍启,却又只想静静看着他,即使什么也不说,心里却是极为安稳和平静的。
霍启坦然的与洛青阳对视,忽然轻碰上青阳的肩膀,洛青阳轻抿嘴唇,他享受着霍启对自己的触碰。
“令狐大人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自然不好,但洛青阳并不想他担心,正要作答,霍启却伸手抚上他的脸,带着薄茧的大拇指轻轻在青阳的眼睛下方摩挲,
“几日不见你,竟憔悴成这个模样,辛苦了。”
霍启的动作太过亲昵,张信在一旁假意咳嗽,青阳脸色骤红,他知自己整日忙碌,眼下黛色明显,正不知如何间,赵釉亦从廊下那头走来,见众人积聚于此,带上笑脸,吩咐下人领着众人去大厅用餐,算是霍启的接风宴。
席间,赵釉对霍启大加赞赏,说他早年便耳闻霍将军用兵如神,亲身经历后更觉霍启是天纵将才,霍启对于这些夸赞笑着受了,去转着话题问了荆州灾民情境,赵釉答得粗略,洛青阳和陈玄文一一加了补充。
宴后自是各自回了房间,霍启长途跋涉,自是先沐浴清洗,刚刚整理完毕,房门被人敲响。进来之人却是赵釉,霍启拱拳,“赵大人。”
赵釉长相温雅懦弱,笑起来更是和气得很,他立即上前托住霍启的双臂,道,“贤侄切莫多礼,我忽来打扰,怕是扰了贤侄。”
霍启神色不变,就着赵釉的动作立直身体,
“我本无事,自然谈不上什么打扰。不知大人前来,有何吩咐。”
赵釉见霍启依旧不领这“叔侄”的情,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早在滩头渡口迎接霍启时,赵釉便在无意间告诉了霍启自己同赵峥间的关系,本以为凭着赵峥,他便能拉近与霍启的距离,没成想这霍启竟真像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吩咐自然是谈不上,不瞒贤侄,这次我来找你,的确是有件事希望贤侄能费费心。”
霍启没答应亦未拒绝,只道,
“赵大人有话不妨直说,霍某当自当尽心尽力。”
赵峥听了这话,心里才舒服点,指了指霍启身后,笑道,
“有些话得我与贤侄私下说,如不打扰,我想进门同贤侄仔细说说。”
霍启侧开身体,做了个请的姿势,赵釉便进了门,霍启配合的将房门带上,刚刚坐下,赵釉一杯茶水已经倒好,放在了霍启面前,霍启剑眉一挑,颔首道谢,
“赵大人有何事需要同霍某私下说,此刻四下无人,大人可放心的说。”
与霍启相对而坐的赵釉,确定这房间里没有外人后,突然站立起身,朝着霍启作揖,霍启假装起身搀扶,却叫赵釉阻止。
“贤侄莫要扶我,我实在有一事相求,希望贤侄答应。”
“大人有话请讲,这样的大礼,霍某实在受之有愧。”
这来来往往一番交谈,叫赵峥觉得,这霍启似乎并没陈玄文所说的那般不近人情,他来找霍启还能为了什么事,不过是希望霍启此次回京,在圣上与东宫面前能题自己隐瞒罪行,若是问责,这罪名也能轻些。
赵釉反反复复说了许多好话,隐晦地暗示霍启,如若能帮他瞒天过海,定能许霍启许多好处。
不得不说,这赵釉也是个老江湖,他这些话岁算得上大逆不道,犯了欺君之罪,奈何都是口上言语,就算霍启不答应,也没法以此为要挟,治罪于他。
赵釉见霍启只顾低头喝茶,怕他心里有所顾虑,特地搬出赵峥。赵峥是霍老将军的老部下,霍启还得叫他一声伯伯,无论霍启多么“大公无私”,看在赵峥的面子上,赵釉想,他定会帮自己这个忙。
“不瞒贤侄,三日前,兵部侍郎赵峥大人给我来信,话了些家常,赵大人在信中还提及了贤侄你,说贤侄你战功显赫,定能帮圣上,帮我平定这荆州动乱,还叫我与贤侄间多多关照。“
听完这话的霍启,举杯欲饮茶的手一顿,将已经送到唇边的青瓷杯又放回桌上,而后侧头深深看了赵釉一眼,这一眼如剑如刃,凛冽非常,倒叫赵釉这个年长者惊出一头冷汗,此时的他方才有了后悔来到霍启房内同他说这些好话的念头,然而已经晚了。
既然赵釉都搬出了赵峥,霍启也不愿过于煞他面子,淡淡应答,
“赵大人是朝廷命官,陟罚臧否,由皇上定夺,我等不过秉公执法而已。”
说了这么多,赵釉才发现无论自己,还是赵峥在这霍启面前都未能起到丝毫作用,不禁被霍启这话一噎,铁青了脸色。既然这霍启不愿帮忙,他也没什么话可说,只起身告了辞,神色也不见之前的热络。
送走了赵釉的霍启神色却空前的凝重起来,虽未亲身参与安置荆州流民一事,但从赵釉的话里不难看出,流民动乱的背后,赵釉似乎在隐瞒着什么,或者说他害怕隐瞒之事叫朝廷发现,在一联想起他在襄阳刑讯红巾匪残军时,一些败将竟对荆西的红巾所知甚少一事,更觉这荆州,这江夏府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要紧事,便是去向青阳和张信问清这些时日在江夏府有何发现,他立即起身,出了门外。
洛青阳不在房内,霍启问了府里的下人,才知城外一处难民棚失了火,洛青阳领着张信去安置烧伤的数十名伤员。
自他回来,前后同青阳不过说了一二句话,草棚失火自是大事,但霍启想要立即见到洛青阳的心,却也是急不可耐,他不顾周身疲惫,叫下人备好马匹,一人一马,疾驰出城。
第87章
将流民安置在城外是洛青阳与陈玄文妥协的结果。起初,陈玄文以江夏府是荆州首府为由,不愿在其周遭安置流民,担心流民不听安排,发动暴乱,威胁到江夏府的安危,但洛青阳却认为,江夏府作为荆州首府,更应当为其他州县做出表率,尽全力安置流民。况且,这些难民所希望的不过衣食充足,只要官府能够保证基本的钱粮供应,又怎会无故发生动乱,两人最终各让一步,陈玄文答应在江夏近郊,也即护城河畔安置难民棚,如此可方便难民饮水,亦为让难民进入城中。
今日草棚突然失火,不过因一妇人生火煮饭时,火苗被河风吹落到干燥的棚草上,大伙瞬间成燎原之势,幸而此处的官兵组织得当,加上周遭的流民亦积极参与灭火,所以不过片时,火势便已得到控制,洛青阳到达时,大伙早已扑灭,二十几间草棚的灰烬洇在潮湿的泥土里,还往上冒着青烟,周围围着约莫百余难民,他们是原本居住在其间的流民,这下却没了蔽体之处,一切都还等着洛青阳安排,更有一些烧伤的难民亟待处理。
洛青阳知城外失火,便预见性的从城内带了几个大夫出城,只是大夫有了,这治疗烧伤的药却没带足,洛青阳令张信领着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又返回城里去取膏药,而他则独自留在这里处理善后事宜。
他先是将这些没有住所的流民,安排到附近草棚里临时居住,并命令守卫这一带的官兵仔细留意,以防止因突然入住在流民中间法什么冲突。
被烧毁的草棚自然是越快重建越好,自从江夏近郊建了流民收容地,周围许多难民便闻讯而来,住所本就少,这下又烧毁了二十几间,更是缺少。可无论多么着急,忙至此时,天色已晚,冷风嗖嗖,也只能明日再从城内调集木材,当务之急,该是将失火之地收拾干净,以方便明日安排。天将要黑尽,未免黑灯瞎火中仍要继续清理,这里凡事赋闲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加入了清理废墟的队伍,洛青阳自然也不例外。
当初跟着霍启离开雍京,他并未考虑许多,也不知道离开了世子身份的自己会见到以往见不到的许多事情,官场的尔虞我诈,毫不作为,民间百姓的疾苦艰辛,更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卷起裤腿,不顾荆棘,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松软的河泥岸边,领着一众人等收拾大火之后的断壁残骸。
“岸边泥土松软,大家在收拾清理的时候,务必离岸边远些。”洛青阳如同往常那般,仔细的提醒着周围人注意身边的危险。
“令狐大人自己也需小心。”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江夏城郊这一带难民几乎人人识得洛青阳。
洛青阳沿着河岸巡查,人多力量大,半个时辰后,原本的废墟变成坦途一片,只待蔽体之所的重建。
待这些事情处理得七七八八后,夜已黑尽,漫天星斗东升,护城河两岸草棚中皆亮起灯火,天上地下星火辉映,春色渐浓,人声渐稀,所有的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奔波辛苦了一天,洛青阳终于有时间歇息片刻,他想,若是不出城,此时他该伴在霍启身旁,奈何城外又突然失火,只不知他的霍郎此时在做甚,可否知道了他已出城,不在城内?只是张信还没从城里出来,还有一些伤员需要及时处理,他还不能回城,也就无从所知,只能顺着河道,慢慢走到下游,看尽这一河夜色。
走到一极平坦处,视野开阔,星垂平野,夜色极佳,洛青阳索性坐下歇息,正闭目养神,陡然听得一声嘤咛,这声音甜腻勾人,惹得洛青阳一时间摒住了呼吸,正思索间,洛青阳坐处右手边繁芜草丛里传出动静,那动静越来越大,想是离他越发的近了,原来是青阳遇上了一对野外求欢的男女。
那女人口中吟哦不断,细细认来,正是方才发出暧昧呻吟之人,男声则急声催促,“好姑娘,你给我吧,你的腿,分得再开些。”
这个陌生男人的一句话,却叫身处事外的洛青阳红了脸,他记得,某次与霍启行这等事,男人也对他说,腿分得在开些。
女人起先粗骂了几句,估计耐不住男人手上嘴上的逗弄,没一会儿骂声减弱,之后响起的便是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洛青阳甩了甩头,企图丢开脑海想里的那些有的没的,他没想到此时此处竟能遇到这样的事,一时间尴尬非常,只能轻声站立起来,准备悄悄离开,声音是从上游一侧传来的,他只能继续往下游走,想着等绕过了这一段,就往回走,张信不多时就该要返回了。只是那一男一女的呻吟声在这静谧听来格外的清晰撩人,饶是洛青阳已走出百米有余,仍能听见两人放荡的声音,他非禁欲之人,此时竟被两人弄得气息不稳,脚下的步伐不禁也有些凌乱,一脚未注意,忽然踩空踏进了河水之中。两脚高矮失衡,洛青阳重心不稳,惊呼着就要倒向河中,危急间,忽有一股力量抓住了他的胳膊,还来不见看是谁救了他,洛青阳便落入了熟悉的怀抱,耳边传来的是霍启浑厚的声音,
“总是这么不小心,可是那两人云雨之声绕了你的心神?”
顿了片刻,洛青阳惊魂甫定,却不愿离开霍启的怀抱,就着姿势将自己又往霍启胸膛送了几分,双手乖乖圈住男人的腰,语气带上几分糯糥的调子,
“你怎么出城了?”
霍启摩挲着洛青阳清瘦的肩膀,“阳儿丢下我一人独自出城,我不出城寻你,还能做什么?”男人一边说着,原本停留在双肩的手慢慢移到腰间,而后缓缓向下停留在臀部上方,又继续道,“阳儿出城却不告知我,可是不曾想我?我却想你得紧。”
“哪有,城外难民所忽然失火,将军胜战归来,必定十分劳累,我不愿打扰你。”洛青阳为自己辩驳。
霍启无声叹息,虽有心责怪洛青阳走路冒失,险些坠入河中,可话到嘴边却缠绵成细碎的吻,次第落在洛青阳的颈项,下颌,唇角,鼻尖,最后则一口含住青阳那两瓣柔嫩的嘴唇,细细舔吻,百般逗弄,两人在无意间泄漏呻吟无数。
不远处的男女终于没了动静,或许是叫人发现后心虚走了,亦或许是两人巫山一会已经完成,但此时此刻,洛青阳却是无从计较了,他还能听见的只有霍启压抑的喘息和自己急促的呼吸。
霍启尝够了怀里人甜蜜的津液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青阳的嘴唇,月色下,青阳的唇被男人吻得殷红似血,分外妖娆,一双星眸懵懂迷离,霍启不由得又低头在他唇上轻嘬一口。
两人彼此对视,情愫叠生,勾得周遭空气似乎都染上了情色,霍启双手下移,一把捏住洛青阳挺巧的臀,那粗砺的手指则有意无意的向销魂窟里钻,洛青阳则配合的将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踮起脚,以方便男人的动作。他乖乖配合的举动换来霍启低沉的笑声,男人手上的力道陡然大起来,开始‘口不择言’,
“阳儿,你湿了。”
霍启的声音低沉浑厚,短短的三个字听得洛青阳背脊一酥,脚下几乎站立不稳,但嘴上却还要掩饰性的反驳,
“没…没有,你,你休要胡说。”
“我胡说?”男人凑到少年的耳边,忽然一口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啃咬舔舐,弄得洛青阳娇喘不已,“我是说,阳儿的鞋似乎被河水打湿了,宝贝儿以为我说的哪里?”
洛青阳已被霍启弄得无心思考,虽将男人的话听进去了,却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哼哼半天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索性放弃回应,只在霍启怀里难耐地扭动身体,半启的唇则将那带着蛊惑意味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颈间。
霍启被洛青阳蹭得火大,全身血液好似已经沸腾,下身那物早已高高杵起,顶在洛青阳下腹处,存在感惊人。
“既然阳儿不说话,那就让我来检查检查。”
话虽这么说,霍启检查的却不是洛青阳脚下,反而腾出一只手松开了青阳腰间衣带,随手掷在一旁,而后那只不安分的手顺势探进少年的亵裤里,上下一阵摸索后,霍启怀里的少年便细细呻吟出声,抓着霍启胳膊的两只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紧,霍启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宝贝儿果然湿透了,水竟然沾了我满手。”
洛青阳被霍启言语戏弄得浑身燥热面色通红,身上的衣物因为扭动而向两边散开,露出滑腻白皙的两肩,月色下,就像白丝绸般透着莹亮诱人的光泽,引得霍启兽性大发。
第88章
凉风习习,裹挟着黑夜的冷冽,洛青阳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霍启一路向下,舔舐着他暴露的脖颈和胸前摊开的白腻肌肤,因为两人的身高差,霍启不得不一把将洛青阳托臀抱起,洛青阳迷迷糊糊间被吓得轻呼一声,双手立即搂住霍启的脖子,两条腿也不自觉的缠住霍启的腰,
“阳儿今晚这么主动?”霍启总是不愿放过每个调戏青阳的机会,私心里,他爱极了洛青阳丢掉皇室宗亲的矜持,含羞带怯的模样。
洛青阳正待回答,霍启却突然一口含住他胸口处粉红茱萸,啃咬舔弄不止,偏偏还用力吮吸,好似青阳这处能如女子般出奶似的,洛青阳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哼哼唧唧的抱怨,悬在霍启身后软绵无力的手,假意捶打着男人的后背,
“将军,轻些,轻些,要坏掉了。”
洛青阳告饶的话含着鼻音,又软糯又娇气,更像是一种引诱,惹得霍启不仅没有松口,反而加重力道,牙齿一合,轻轻冲着那本就已经红肿胀大的小粉珠咬了下去,这下青阳可不敢在用撒娇的语气说话了,真真告饶道,
“嘶——,将军,轻些,好疼,啊——”
话未说完,拖着他臀部的大掌一转,霍启双臂一用力,洛青阳便落入了男人的怀中,青阳又假意地拢了拢胸前的衣服,眸子含着嗔怪,
“今晚,你怎这么用力,弄得我都疼了。”
霍启低头与他拥吻,青阳也配合的送上自己的唇,二人越吻越火热,激烈的喘息声好似一把火苗,要将这春花烂漫,河水静流的黑夜焚烧殆尽,许是这是两人出京以来第一次体会重逢之乐,洛青阳难得主动一回,乖乖的躺倒在草丛堆里,自解衣衫,俯趴在他身上的霍启便如同深夜潜伏于暗处狩猎的野豹,疯狂地舔吻身下雪白的躯体。
二人的衣物在拉扯中已经无法蔽体,以手撑地,半躺倒于草丛的洛青阳此时只能紧紧咬住他的下唇,修长的双腿被霍启架在两肩,破碎的衣裤孤零零的单挂在他的右脚踝上,最后蔽体的薄薄衣摆下却容纳着霍启对他下半身的肆意妄为,霍启每在里面逗弄一次,青阳的呻吟便泄露一分,没一会儿久未经人事的少年便咿咿呀呀的放浪形骸起来。
洛青阳在这方面总是比不上霍启的,只消男人用上一点淫秽手段,他便轻易的缴械投降,就着他前端吐露的精华,霍启将其涂抹在肖想已久的后穴上,插入三指待洛青阳慢慢适应后,才将自己昂扬嚣张的巨物送进其中。
真正叫男人进入的那刻,洛青阳才满足的喟叹出声,正是夜深时刻,天幕星河点缀,男人激烈的顶动叫洛青阳眼里的星辰都在颤抖,他只能将霍启抱得更紧一些,将男人的东西吞得更深一些,这样好似在这疏阔的天地间,他才不是孤独的。
二人旖旎情事,若远远观望,观者自然不能窥其全貌,唯能见月夜下,窸窸窣窣的草丛里有一双白嫩的腿上下摇晃,那一双恍若精雕细刻的玉足,紧紧蜷缩,好似不堪什么东西摧残一般,全力绽放着自己的媚态,以其那物能对他轻些,再轻些。
两人一夜放纵的结果就是洛青阳发烧了,因为路程太远,无法回城,加上城门已闭,他们便在城外的难民棚里将就了一晚,半夜时窝在霍启怀里的洛青阳就开始哼哼,一会儿说冷,一会说热,一会儿喃喃流民难解,一会儿又将霍启抱得紧紧的,含糊着说想他。
霍启被他稍有些偏高的体温弄得没法入睡,起床备上热水浸湿毛巾为青阳擦汗 ,顺便还要防止他因为体热踢被子,这一折腾,霍启几乎又是一夜未眠。
昨夜张信将膏药带来后又回了城,因为今天他还需留在城里安排士兵运载木料,所以没办法为洛青阳诊脉,好容易等到天微亮,霍启立即叫了留在这里的郎中为洛青阳诊脉。
郎中是个年过半百花白胡子的老头,捻须把脉后,一双浑浊却不乏精明的眼瞧了瞧霍启,自是已经将洛青阳发烧的原因看透,面对郎中质询的眼神,霍启神色未变,只淡淡问到,
“床上的公子情况可好?”
“只是有些发烧,吃些药就好了。”
说罢,郎中起身离开,却帘外开药,洛青阳闻声而醒,只这刚醒间唯捕捉到了吃药二字,心下不悦,秀眉皱起,虽还迷糊着却也不忘记抱怨,
“不吃药,霍郎,我不吃药。”语气含了太多撒娇的意味,可怜帘外郎中,半百老人,却还要看这二人甜甜腻腻,一时分神,手中笔翰几拿不稳,只得假意咳嗽两声,继续下笔。
霍启却无心留意外人行为,听见洛青阳的声音后,立即去了床边,悠悠转醒的青阳正以手扶额,微烫的面颊尚有红晕,半张着唇吐息,掀开的半眸瞧见霍启过来了,坐立起身张开手,软绵绵的提出自己无理要求,
“身上无力,霍郎为我穿衣。”
本只是晨起一时兴起,洛青阳借着点睡意的玩闹,自然也没抱着霍启真为他穿衣的想法,哪曾想霍启却真从一旁拿起衣裳为他穿衣整装。
南下以来许多事都是洛青阳亲力亲为,衣来伸手的日子似乎已经离他很远,突然而来的“伺候”反倒叫青阳觉得不适应,
“诶?不,不是,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霍郎何必当真。”
正垂手系腰带的霍启抬眸,身体却忽然凑近洛青阳,青阳下意识以为霍启要亲他,本能的退后一些,随即便听见霍启一声嗤笑,原来他不过是伸手欲触碰青阳的额头,看看洛青阳是否还在发烧。
“怎么,以为我要亲你?”
“没,没有,只是坐久了不舒服,动,动一动。”被看穿心思的洛青阳面色微红,加上低烧,面部两颊恍有红霞飞入,他本就无力的身体惫懒的软着,又细又长的发丝缠绕着雪白的亵衣,显出一种柔软的顺从来,也叫霍启不忍心继续捉弄他。
衣裳已然穿好,洛青阳起身,霍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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