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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弟子同塌而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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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真的有什么将发生。
“好。”辰前闻言应下。回到洛阳后怕十川立刻就会过来找麻烦,解毒的事还是早作考虑为好。
过了长江,车队又行进了不近的距离。天色渐晚,而暴雨致。留宿成了必然。
天色阴沉沉的,但没有雷声传来。黑云酝酿了许久,半夜才有雨滴落下。不如北方般粒大如黄豆,但细密且绵绵不断。
雨下至半夜,将蝉鸣都惊扰了。
这不知名的小城里也有客来客栈,辰前和穆杳依旧住在最高层。和穆杳同榻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不用挑明的约定,辰前觉得无妨,也就没有试图改变现状。
反正自许久前的拥吻后,阿杳不曾做过什么让他紧张的事。
二人的关系诡异的停滞了发展,亲密甚至是暧昧的,但不曾有人越界。
也不知是谁在等谁。等谁回应,或者,等谁适应。
夜半,辰前被窗外的雨声惊扰,颤巍着睫毛睁开了那对水润的猫眼。旁边的穆杳还在睡着,辰前却心绪烦乱的没了睡意。
他起身小心离开内室,开门又关门。没有注意到在他关上门的刹那,床上人睁开的眼。那星辰样闪耀的眼睛清澈理智。
辰前鬼使神差的将外间窗户打开,他坐在矮榻上,听雨滴打在木头上的声音,看溅落在窗台上绽开的花朵。
他知道自己情绪不太对。
一只不该出现在长江附近的鹦鹉从遥远处摇摆艰难的飞了来。它好像认识辰前,冒着雨在窗户附近盘旋了几圈,而后落到了师尊肩上。
鹦鹉红头翠身,是只红牡丹鹦鹉。它眼睛滴溜溜转着,小心看着四周,似乎是在举棋不定。辰前见到它时脸色就沉了下去。
“说吧。”辰前轻声。
鹦鹉有灵性,这才开口。声音不大,不至于惊扰他人也不会被无关紧要的人听到。“青鸳有难,请舅舅帮忙,青鸳现在在岭南道,具体位置鹦鹉会带你来的。”
这是真正的鹦鹉学舌,它的声音惟妙惟肖,除了音色和青鸳这般的少女不同外,连语气都学了个十成十。
辰前再不能维持沉稳模样。他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预感验证,青鸳出事了。
现在就该离开的,鹦鹉从岭南过来本就花费了不短的时间,就怕再不动身就赶不及。
如果赶不及,辰前不敢想。
想到屋里安静躺在床上的穆杳,辰前沉默。弟子会和他一起去吗?
四年前的事情似乎重演,两次都是一样的紧急。
他…会去吗。
辰前没有答案。
好像不需要考虑,辰前抬起右手,内力涌动,幻化成纸张和字体。这和四年前辰前留给穆杳的是一样的东西,用内力幻化出的只要原主不死就不会消散的信。
辰前将鹦鹉暂时放在窗台处,起身动作更加小心的走近内室珠帘处。他需要将信放在床边,再拿走他的外裳。
他也这么做了,最后又看了眼床上人安然熟睡的容颜,辰前心里不舍。
旋即他安慰自己,没事的,这次不会离开太久。他还要去洛阳与弟子一起解开身上的毒。最多一个月,他定会回到洛阳王府。
将要关门离开时,耳边低叹声随风到来。悠悠的幽幽的,含着哀怨与无奈。
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下一刻,一阵风拂来,辰前被人挤到了门角处。
身后的怀抱有极强的侵略意味,青年清澈润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第二次了,师尊为什么又要不告而别呢。”他问的轻巧,其间浓重怨怼化在了风里,侵进辰前周身百骸。
“不是的,师尊这次……”辰前感受着背后人拥抱的力度,和那怀里的温度,解释了半句就没了声息。
解释是枉然,他本就是打算不告而别。
而且他现在依旧很焦急。
穆杳的手环着辰前臂膀,唇攀到了他耳侧,他轻轻朝辰前耳畔吹了口气,惹得男人身体轻颤,才满意的温和调笑,“我听得见的,青鸳出事了。青鸳,是你姐姐女儿的名字吧。”
辰前怔愣。对啊,穆杳实力深不可测,是他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抢着问,“那阿杳愿意陪师尊去吗?”
“哈。”穆杳轻笑。“方才为什么不问我呢。弟子,当然愿意啊。”说这最后半句话时,穆杳埋首在了师尊肩窝处,故而声音闷闷的,微不可查。
“那阿杳现在能陪师尊去吗?事出紧急…”辰前匆忙的请求着,语速怕是平时的三倍。穆杳一阵静默,静默的辰前不知所措。
半晌,其实不过几十息,在辰前忍不住挣动时,那声音满含无奈的道,“呵,真的好羡慕她…能得到师尊的关注,能拥有师尊的焦急。”他语气低沉不悦,醋味很重。
不知是不是辰前的错觉,他从中听出了咬牙切齿与歇斯底里。
肩膀处有东西顶撞的感觉。辰前皱眉再次挣动,“阿杳,你,你放开师尊。”
“放开了,你还会回来吗?”
辰前不知该如何回答,空头约他不会许下,因为未来会发生什么没有人能确定。
他察觉到了穆杳的不对劲,试图掰开他禁锢自己的手臂:“让师尊看着你,好吗?”
穆杳动了动,松开了手,在辰前回身后又迅速抱上,这次埋在了辰前颈项处,突出物的存在更明显了。
“那是什么,让师尊看看。”辰前皱眉,语气严肃。
在辰前上手推他时,穆杳才不情不愿抬头,露出额上的东西。
东海之龙的角,对称的两个,昭示着弟子化形的事实。
辰前皱眉,应当不止如此。“抬起眼看着我。”弟子这次却不愿意了。
穆杳比辰前高些,师尊废了番力气,才强行摆正弟子的姿势,矮下身子就着室内长明未熄的烛火看清楚弟子的眼睛。
里面似是有血红一片,满含偏执与欲望。他表情还能看出之前的狰狞之色。辰前震惊的瞪大了那双水润的猫眼。
见师尊看到了,穆杳干脆破罐子破摔,抬起了头只眼神始终看着别处。
“你……”
“无事的,早就是这般模样了,不要吓着师尊就好。”
这是走火入魔之像,简单来讲,就是散去内力的逆向——内力□□。
“何时有的…”
穆杳不答。
“走吧,我安排一下,咱们就离开。”穆杳转身,意兴阑珊。辰前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一边担心穆杳的身体情况,一边着急青鸳的处境,又同时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无论哪一样,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以处理。
穆杳动作很快,他吩咐了大堂里守夜的人去叫醒张止轻二人。这夜在大堂没有入睡的是敛容,辰前虽然觉得奇怪,但没有询问。
弟子令张止澄带车队回洛阳,张止轻跟他们离去。看出情况紧急,纵使张止轻有千般不愿,也没有不遵从。
最后,穆杳也带走了敛容。
这愈加让辰前疑惑,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
待众人踏空而行时,辰前真正意识到了敛容的实力。
红头翠身的红牡丹鹦鹉在前面带着路,雨下的不小,然而始终冲不破内力蒸腾。
几人就这样于夜半离去,改了方向,向东南而行。
第44章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
长途路远,飞行不易,没有人喊停。
辰前与穆杳并排行着,注意到了他渐渐变回正常的眼睛、黎明前夕倏忽没入额头的角。他这才松了口气。
阿杳身体的问题怕是不大了。
但辰前心下沉了沉,他清楚,阿杳之前的症状表现代表着这人曾长期处在走火入魔的边缘,甚至是曾半只脚踏入过,所以隐患一直在,极剧烈的情绪波动就会导致方才情况的发生。
最初会是什么事情导致的入魔征兆,辰前不敢想。
张止轻识路能力卓绝,而张止澄也不差,尤其鹦鹉识得道路,这大大方便了几人。
路途两千余里,按照几人的速度,需要不眠不休行近一天时间。
一路上沉默蔓延。穆杳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辰前一边担心青鸳情况,一边不知所措着。
过了黄山,漫天的乌云终于被众人抛在身后,路途行了三分之一,天光早已大亮。众人精神还都不错。
“要吃东西吗?”是穆杳的声音,因着整夜的沉默带着沙哑。弟子目不斜视,但几人都清楚他在询问谁。
辰前其实不饿,但他下意识的知道此时要顺着弟子的意。“要的,阿杳陪师尊去好吗”
身边人飞行的动作顿了顿,约莫是没有想到师尊会如此回答,一瞬后才开口,“好。”语气自然冷漠。
不远处是一座不大的城池。几人停在了城边,而后徒步入城。
极轻易就看得出,这城的情况远不如北边。“西池”二字烫金挂在城墙上,城外不说是饿殍遍地也多有灾民。
辰前见状面有动容之色,但步伐不停离了去。他并不是良善之人。数年前这里不该是这样的,但其中诸般缘由不是他辰前能左右的。穆杳更是淡漠,一路上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周围人。
又行了两条街才有摊贩的影子。张止澄和敛容坐的离他们极远,穆杳当先做在桌边,辰前迟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知道弟子心里不痛快。趁东西还未上桌,辰前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的青年,思量着开口。
“阿杳……”
却被弟子打断了。“是弟子做法欠妥了。”穆杳睁开眼睛看着辰前,语调平静诚恳。
“弟子怕是吓到师尊了吧。”
辰前对穆杳这种大包大揽的态度皱眉不止。不该是这样的,他知道的,不该是这样的。他有错。
辰前不知道,穆杳这样做正证明了他的悲哀。他不敢信师尊会接受他,故而任何矛盾出现都要自己先退一步,以让辰前适然,以求那难得的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求得的偏爱。
他从始至终认为自己比师尊爱的深切。而至少目前为止,这确实是事实。
“阿杳。”辰前态度坚决,“是师尊不对。”穆杳怔愣,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师尊不该不亲自告知你就离开,也不该不试一试就认定你不会与我一起去岭南。”辰前心里清楚,穆杳毫不犹豫同他一起离开的态度委实感动了自己。
辰前抿唇,他从来都不蠢,只是向来懒得思索这些。但若真的用心思量,他完全能理解这诸般情绪。
“师尊对你的态度,和对别人不一样。”这一路上辰前都忍不住想嘲讽自己。怎么会不敢的,怎么会不能肯定阿杳的心意?
他的阿杳从来将情意表现的如此明显。
在舍身替他挡去伤害那刻,在拥着他于“天晴”看那夜间的湖光山色时,在以为他心系金陵牡丹园而造了洛阳牡丹园的行为中,在前夜明显是嫉妒怨怼的语气里。
他该明白的,所以他承认了。阿杳是不一样的。
“那和青鸳相比呢。”穆杳闻言立刻开口,揪扯着一张精致的脸,醋意在脸上写得清楚。辰前失笑,“她是我姐姐的女儿,是亲人。”
“那我呢!”
“阿杳也是亲人。”
这回答显然不能让穆杳满意,他执拗的看着师尊,目光满是倔强。
“见到你,师尊会很开心。只要是你,就会愉悦,就会不想再维持凉薄。”辰前补充道,神情认真,语调缓慢。
耳尖越发的热。他不善于表达,但他真的不能再回避这些。
“就会放弃这凉薄吗。”穆杳重复,像是在思索。
“我最喜欢师尊。”他复又抬头,明亮的眼眸中满是星星,穆杳的喜悦来的后知后觉,他欢快的笑着表达自己的心意。
再启程时,穆杳还没有回过神来。辰前看着身边人傻了似的样子,被逗乐般勾起了唇角。
手臂被人挽住了,已经比他高大的青年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紧紧不放。
阿杳缓缓靠近他的耳垂,小小声的问:“师尊,这算不算是,在一起了。”他忐忑的很,声若蚊蝇,像是怕惊扰了这场梦。
“算是。”辰前倒是没想到,真正到现在这种情况时,二人之间更主动的会是自己。而他竟一点不适也无。仿佛二人间的关系就该如此。
穆杳的痴傻的笑将喜悦清楚表明,这让辰前也忍不住愉悦。
此时的穆杳哪还有半点在属下前该有的硬朗沉稳样子,傻的简直可爱。
张止澄天生话少,敛容也极有眼力,二人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并不打算发光碍眼。
但辰前没有温和舒朗太久,神情渐渐沉寂。青鸳的事情压在他心上,让他担忧。
情况不给他们温存的机会,他们飞行速度不减,朝东南方去。
山峦重重叠叠落在四人身后,正午时穆杳也没提就食的事,他知道辰前紧张的很,根本没有心情吃东西。而且修行者数十天不就食也无妨。
夕阳落在了地平线处。
暮色四合时,辰前二人商量后决定就宿城中。
鹦鹉站在敛容肩上,成功将几人引到了目的地附近,但再不休息它怕会一命呜呼。而且几人不分昼夜的赶路,状态实在谈不上好,不如休息,待养足精神明天一举找到青鸳。也方便明天应对诸般未知事情。
依旧是客来客栈,弟子势力不断的逐渐显露已经让辰前有些麻木。王景垣说的确实全都属实,他的弟子从来不是在他面前的温和良善模样。
依旧是同床、细微不同的关系,似乎理应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但没有。
辰前知道鹦鹉再给不出什么消息,故而焦急又不可抑制的考虑着青鸳可能的遭遇。哪里有心思让气氛旖旎?
穆杳拥着迟迟没有困意的师尊,轻吻他后脑,语调暧昧温和的哄他入睡。辰前经不得这些,没坚持一会儿,就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睡吧,会好的,会没事的。”
“嗯。”辰前并不愿让弟子担心,况且这怀抱□□心太温暖,即使没有嗅觉,那仿佛烙刻在心中的明媚阳光气息也隐约萦绕鼻端,让辰前无力抗拒渐渐沉沦。
睡吧,就睡吧。反正,担心也无用。
辰前手悄悄抚上胸前穆杳被白绸包着的右手,安心睡去。
青年眸色深沉,里面满盛的,不是欲,是情。
第二天一早,众人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曲棕。
“师父!”辰前站起身,看着步履懒散走进客栈的中年男人,震惊而不敢置信。
曲棕算是个不入流的修行者,虽然比常人实力高些,但也绝做不日行千里。
他和穆杳不约而同看向门外,两抹红色站立在不远处,朝他们点头示意后相携离去。
凤菡和凤简挨靠的极近,关系亲昵密切。才体会到穆杳真实黏人实力的辰前,轻易就能看出二人间关系的不一般。但这不关他们的事。
“师父怎么来了。”知道是凤凰送他来的,辰前的震惊散去了些。询问道。
至于曲棕究竟是怎么知道他们位置的,辰前并没有询问。作为诡医的弟子,他对曲棕的能力有计较。
曲棕闻言移开盯着穆杳放在辰前腰间的手,吹胡子瞪眼看着自家弟子,“那是岭南行不行?是我老家!里面究竟有多少东西是你们应付不了的我最清楚!”
无论怎么说,单单因为担心罢了。
阿杳曾向卷容交代过他们将去的地方,想来曲棕是询问后知道的这些。
有暖意在心里流过,辰前笑了笑,承了师父的情意:“那弟子谢过师父了。”曲棕见他笑得这么温和,撇了撇嘴不想理会。
一边的穆杳拉着师尊的手,见二人话题结束,乖巧温和的提议:“师尊还是坐下吧,师父也请坐下。”
辰前依言坐回了穆杳身边,他看向弟子,眯起眼睛笑了笑。
曲棕皱眉看着这青年,忌惮又不想理睬的样子。“不坐了,你们吃完了吗?吃完就走吧。”
四人在客栈一层本就是为了就食而后离去。现在天色尚早,客人都还在梦乡,大堂里只有他们几人。杯盘狼藉,几人正准备离去。
“好。”辰前没有异议,穆杳自然也没有。
客栈的马车将几人送到了城外。昨夜到时天色已晚,很多事情看不太清楚,今日离开时再看,辰前清楚的明白,这山坳里的大城情况比之前的清池犹过之而无不及。
民不聊生。
隆康帝一生无功无过,这般惨状的缘由是白家给乾宁的动乱。但这和辰前无关。至少此时他仍不觉得有任何关系。
路途继续,因着曲棕的加入,几人速度慢了下来。曲棕被张止澄和敛容带着飞行,也勉强不会掉队。
辰前早看出至少在长途飞行上敛容实力丝毫不逊色于他,至于真实实力如何,他还无从知晓。
睡足了的牡丹鹦鹉精神奕奕的站在敛容肩膀上,指引着几人去救自己的主人。
一个时辰后,连绵不绝且相似度极高的山群中出现了一座迥然不同的石山。牡丹鹦鹉翅膀安静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开了一个号,那个号发的文章是近期写的,质量真的很好。古代架空耽美。《主奴游戏》,现在只更新了三章,但是真的很好!新我哦
第45章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到了地方,原本乖乖待在敛容肩头的红牡丹鹦鹉来不及阻止径直向山上飞去。
几人却不敢妄有动作。
辰前见状正试图拦下鸟儿以让它给几人带路,一旁的曲棕华丽袖袍轻拂,粉末散在空气里,沾染上鹦鹉的身子。
精炼的中年男人拍了拍手,不甚在意的解释:“这样咱们就能找到鹦鹉飞去的地方了,不过说实在的,小辰儿实在很在意侄女啊。”
几人来岭南的前因后果,经过辰前的同意张止澄在路上就说与了曲棕听。
“能找到再好不过。”他的师父用那么轻浮的字眼称呼他,辰前着实接受不能。
一旁的穆杳也是一脸不愿意。
曲棕吃了个瘪,摸了摸鼻子不说话。
打圆场的竟然是敛容,“恕属下明言,几位都是来过这岭南的,知晓这边情况复杂,还是抓紧时间探查这山林的好。”
穆杳来过岭南?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辰前疑惑一瞬,又自顾自放下了这疑问。弟子多的是自己不清楚的经历。
但穆杳的反应很奇怪,他警告的看着卷容,在意识到师尊疑惑看着自己时,才讪讪收回视线。
辰前记下这点,笑笑安抚阿杳。
虽然过去的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就算知道也无可奈何,但辰前还是想知道。
也不知是为了自虐还是单纯为了知晓。
“嗯,敛容说的对。”穆杳这是肯定了属下的话语。
几人实力都不弱,曲棕稍次但自有一套隐匿行踪的办法,约定好两队分开探查情况,曲棕却非跟着辰前和穆杳。
辰前自然不会忤逆师父意思,穆杳黑了脸色也无法阻止。
岭南的山别具一番特色,实在不是高山,只植被足够茂密。几人在石山周围查探着。由鹦鹉的行踪看得出青鸳此刻在这石山上,不过既然情况紧急到作为妖的青鸳都无法应对,那想来周围状况也不会这么简单。
他们眼力都十分过人,方才在鹦鹉飞过去时就看到了石山上隐藏的守卫者,就怕其别青山上也有不同寻常之处。
两边人绕了一个圆,很快在山后遇见,几人看着彼此,眼神都移向了眼前的山谷。
石山背后的山谷。
那里看似静谧,但处处透着诡异。
太安静了,就不太正常。有句话叫事出反常必有妖。
穆杳当先闪身过去,山谷间众多人操练的痕迹十分清晰明显。
辰前跟着过去,见到这一幕心里一沉。
这里有军队驻扎。
他看向石山山体,心下清楚,这山怕是座空山。
青鸳招惹上的会是什么人?
这问题不久就有了答案。
“师尊,这是反军,不过规模不大。显然士兵不会在白天出石山,石山上定然是他们主子住的地方。”
“晚上再‘拜会’恐怕不行,只能现在了。”
“你说的对。不过你我不清楚石山上人的实力。”
“这好办。”穆杳话落,就将压抑着的气息放开。
辰前知道穆杳似乎在将周身气势散布各处,不过他实力不如阿杳,具体情况根本无法感知。
穆杳这是在试探对方实力。
他的气息又慢慢被压制回去,待到辰前都能感受到穆杳存在时,石山上的主人还没有回应。“不用惊扰他们了。”辰前出声提醒。
“好。”穆杳依言将气息快速收回压制。
曲棕在一旁站着,吊儿郎当仿佛根本不将这边事情放在心上。此时才漫不经心出声:“别高兴太早,岭南最厉害的该是虫才对。”
“师父说的不错。”
岭南二绝,不过蛊、毒二字。对方敢反,那定然在用度使虫方面实力不俗。
不过无妨,曲九子在他们这里。
“小心些,上山吧。”
“师尊跟在我身边好吗。”
“嗯好。”
石山陡峭,远观看似是没有上山的路的。但到了近处,就柳暗花明。
几人小心绕开山上三三两两的守卫,攀着从山顶悬下的绿褐色藤蔓,轻松飞崖而上。
只有曲棕是个意外,他攀着张止澄的肩膀,任由他将他带上石山。
辰前在半空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立刻细细感受手心滋味。麻痒而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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