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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家的壮夫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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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姿曼妙的丫头……
这当官的就是不一样!
“三位先用杯热茶,我去通知大人。”管家把三人迎进花厅,立马有模样齐整的丫鬟上茶。
李逸端起茶盏,执着茶盖轻轻拨了拨。这茶汤色清亮,清香四溢,仅是闻香便知道这茶是好茶。再看四周,门窗雕花刻叶,桌椅板凳无一不精致。大堂主位后悬挂一副山水泼墨画,大气磅礴,仔细一瞧落款,此画竟是出自当代名家之手。
越看李逸就越心热。
下首的李升端着茶牛饮,坐他身旁的王程挤眉弄眼道:“刚才那丫头那腰如杨柳般轻摇,是不是摇得李大公子的心也跟着晃荡起来?”
李升斜睨他一眼,笑得露骨:“岂止心晃荡,恨不得搂着那腰跟着她摇晃!”说着眯起眼,
“真没想到这新来的县令家居然有模样如此标致的丫头,那颜色比春花更甚……”
被李升惦记上的丫头叫兰菱,此时正站在与主屋相连的侧室内,把刚刚摘下的鲜花插进花瓶里:“适才真真是恶心死我了!也不知道哪来的王八犊子,那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粘在我身上,真是恨不得上前戳瞎他!”
唤做红蕊的丫头好奇道:“谁敢那么瞧你?府里来客人了?”|
“是吧,管家带着人往花厅走,三人衣着光鲜,看样子像是本地的乡绅。”兰菱哼了声,“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兰菱姐姐……”轻唤传来,一个青衣小厮提着食盒走进屋里,竟是苏青泽的贴身小厮明安。
瞧见兰菱脸色气愤,明安笑问:“姐姐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红蕊笑道:“你兰菱姐姐被人用眼睛占了便宜,这会正气愤不能把人眼睛戳瞎呢!”
兰菱羞恼地锤了她一下,问明安:“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街上有甚好玩的?”
“没怎么逛,就只去了一间新开的酒楼吃了个早饭。那酒楼的吃食挺不错的,就是受了一肚子气。”明安把食盒放下,“小姐和麟儿少爷呢?这是那酒楼的点心,少爷让我带些回来给他们尝尝。”
两人没关心点心,而是眼带关切地问:“出了什么事?”
“遇到两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明安当即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两人嚣张跋扈,尤其是嘴巴下长了一颗痣的男人,看着都想打他一拳!”
兰菱一愣:“嘴巴下长了一颗痣的男人?长得什么模样?”
明安描述了一番,兰菱杏眸微睁:“这不是刚才我遇见的那人?你说的另外一人不会是一个穿着青色锦袍,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
这回轮到明安惊讶了:“你怎知道的?”
“这两人就在府里!管家带人去花厅,估计是要拜见大人!”
“我得把这事告诉大人!”明安丢下一句话拔腿就跑。
书房里县令李致远端坐案后,桌上摆放着两封信。一封已经拆开,他已看过。另一封没拆开的,上书“青泽亲启”,是给苏青泽的。
李致远忍不住低喃了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不明白只好叹了口气把信递给候在一旁的管家:“交给青泽。”
管家接过,垂目道:“李家村李逸李举人并李家村李员外之子李升及其友人王程在花厅等候,大人是否要见?”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来见他?想到之前翻看的卷宗,李致远皱眉道:“让他等着。”
管家应下,刚出书房门就看到气喘吁吁的明安。明安忙问:“大人可在里头?我有要事禀报大人!”
看明安神色急切,管家没多问便带人入内见李致。李致远听完,目光扫过桌上那封拆开的信,眸色微冷。
“一个小小举人,竟猖狂至此!管家你去告诉他,本官没空见他。”
明安心里痛快。仗势欺人的王八蛋,这回他们也来仗势欺人一回,好让他们尝尝被人欺辱的滋味!
待明安离开,李致远对师爷道:“这两日天气不错,不若去附近村庄走一走?”他初来乍到,许多事情都不了解,虽然卷宗上面有登记,可和他交接的张县令一身富态,这官邸又修建得如此别致,他信不过。
“大人高见。”长着山羊胡子的师爷拱手道。
再说李逸三人坐在花厅喝茶,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还不见人来,王程有些不耐。
“怎么回事?都半个时辰了,县太爷怎么还不来?”
李逸眉头紧拧。这县令是怎么回事?
“李举人真是对不住了!”管家快步走进来,眼带歉意,“大人正在书房议事,实在抽不开身。待有空闲再宴请李举人和各位乡绅……”
李逸的脸色霎时沉下来。王程和李升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可对方是官,他们一介白身,能怎么着?
客气地把三人送出大门口,管家一转身,脸上的笑容尽褪。
“真是枉为读书人,一点礼数都不懂!”
李逸阴沉着脸走在前头,李升在他身边赔笑道:“时间还早,明德兄不如我们去畅春楼听个小曲?”去拜见县令是他提议的,谁想到县令居然会不见他们?眼下李逸心里火气正盛,他不得不想法子浇熄了。
畅春楼的姑娘最是温柔解意,李逸心中郁郁,正需要找人来排解,便应了。
三人在畅春楼耍了一天,直到戌时李升家小厮来找,三人才醉醺醺地离开。
“明德兄,咱们改日再来……”李升眯着眼打了个酒嗝,让小厮送李逸回家。
李逸脸色酡红地道了句“可”,半合着眼被李家的小厮搀扶着坐进马车。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李升双眼迷离,嘿嘿傻笑地哼着小曲。他身旁的王程也醉得不轻,走路东倒西歪的。两人的家在一条街上,便一块儿走了。
街上静悄悄的,只偶尔响起一两声猫叫。
忽然一道黑影从高高的围墙上跃下,李升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用袋子套了进去!
王程跌坐在地傻愣愣地看着李升在布袋里头呜呜挣扎,酒被吓醒了一半。
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王程四处张望了下,没发现有人!
“谁在那装神弄鬼?”王程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大喊了一句。
可夜色幽幽,根本就没人回答他。
王程心中惶惶,扶着墙想要站起来,突然一只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
“!”眼睛倏然大睁,王程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他眼珠子缓慢地往后挪,眼角余光瞧见一个黑影就站在他身后!
“!!!”心跳几乎要停止!王程嘴巴大张着像缺水的鱼。他想要呼救,可声音卡在喉咙出不来。
“救……救……”
黑影刚想动手,王程眼睛一翻,竟先晕了过去。
看了眼软趴趴的王程和被打晕过去的李升,黑影不再留恋,脚下一点跃上墙头。
第31章 洗脚按摩
酒楼开张第一日; 行情还不错。想到明日会有更多顾客上门; 沈砚北叮嘱沈来福注意厨房,切记保证菜肴的品质和出菜速度,沈来福一一应下。
大伙忙活了一日; 众人早早歇下。酒楼后的厢房内还亮着灯,沈砚北在算今日的账。这两日开张; 他和顾长封暂住这里; 待酒楼的生意进入正轨就回村里。
烛光下; 斯文俊秀的青年坐在桌前执着笔在账本上写写画画,不时抬头对身边的男人说什么; 男人漆黑沉静的双眸内烛火跳跃; 隐约还有个小小的影子。
把账本合上; 沈砚北松了口气。虽然饭菜定的价格不高,但并没有亏损。待明日打烊后; 他还得根据众人点菜的喜好,把酒楼的菜式做些调整。
“算好了?要洗漱就寝了吗?”顾长封开口问,眼里罕见地多了丝急迫。
沈砚北并未察觉,看了看沙漏点点头。顾长封出门; 去厨房打了盆热水进来。
把木盆放在地上; 顾长封蹲下身; 准备给沈砚北脱鞋除袜泡脚。沈砚北一惊,脚一缩:“别!”
顾长封抬头直视他:“大夫说每晚睡前用热水泡下脚对你身子有好处。”今日又去看了回大夫; 大夫说沈砚北手脚冰凉; 是因为体虚和气血运行不畅。睡前用热水泡脚; 按摩穴位有助于睡眠。而且他现在内力已复通,用内力帮助沈砚北疏导,事半功倍。
“我自己来!”沈砚北连忙自己动手脱了鞋袜,一下子把脚伸进水里。
“嘶!”水有些烫,沈砚北忍不住抽了口气。
忽然,脚落入一双宽厚略带薄茧的大掌中。沈砚北一怔,原来顾长封正抓着他的脚要给他洗脚!
“别别……”沈砚北吓得想要把脚抽出来,可顾长封抓得很紧。
“我自己来就行!”沈砚北急忙按住他的肩膀。
“大夫说了要按摩脚底的穴位。”顾长封说得认真,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沈砚北语塞。
顾长封遂低下头,仔细给沈砚北洗脚。
因为每天都穿着鞋袜,沈砚北的脚一点也不脏,双脚白嫩秀气,脚趾头圆润,脚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粉,看着还有几分可爱。
顾长封神情专注,抓着那脚仔细搓揉,每道缝都不放过。
沈砚北捂着脸,脸上竟破天荒地泛起红晕。
他不是觉得让顾长封给他洗脚侮辱人或是觉得难为情,而是……
他硬了!
被那大手摸得浑身燥热,身下那个地方不安地躁动起来!!
沈砚北心里哀嚎,觉得有些丢人。
和媳妇躺在同一张床上,摸着自己最喜欢的肌肉都没硬的他居然被媳妇摸了两把脚底板就硬了!你说这是什么事?
可下一刻沈砚北就不觉得丢人了。
“哈哈哈,你……你做什么……”沈砚北毫无预兆地大笑起来,顾长封手下一顿,眼带歉意地看他:“大夫说了要用力按,忍一下就好。”
“没事,你……你继续……”沈砚北脸上笑说没事,内心却默默流泪。
去你大爷!他被笑软了!
顾长封抓着那脚,按照记忆里老大夫说的位置使劲按压。
“哈哈哈……”沈砚北捂着嘴笑倒在床上。虽然源源不断地有暖流从脚底涌进来,那暖流流遍他四肢百骸,他全身都暖融融的觉得非常舒服,可就是太痒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发笑!
“好了吗,媳妇?”沈砚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到底什么体质?被人摸个脚底硬了!被按摩穴道不痛还笑?
“就好,再忍一下。”顾长封沉声道。每次要按摩至少要一刻钟才有效果。
“……行吧。”沈砚北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
等顾长封松开手,拿布巾给沈砚北擦干脚底的时候,沈砚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好了。”顾长封站起身,准备把水端出去倒掉,可一抬眼就看到衣裳凌乱,眼角发红的青年毫无形象地躺在那。
刚才笑得厉害,青年的发丝散落开,铺了满床。青年那白皙清俊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往日清亮的双眸水濛濛的,莫名勾人。而那总喜欢亲他的唇……
“媳妇……”沈砚北哑着嗓子喊了声,看着他笑得慵懒。不得不说,给媳妇按这一通,整个人都舒爽不少!
顾长封心头一跳,猛地回过神来,神色慌乱地转身。
沈砚北“呵呵”傻笑两声,躺好,乖乖等媳妇上床。
顾长封出去的时间有些久,等他回来的时候沈砚北眼皮都打架了。
“媳妇……”沈砚北把人捞过来抱住,摸了把自己最喜欢的肌肉才安心的合上眼。
顾长封一动都不敢动,直到耳边响起清浅的呼吸声,才侧头看沈砚北。
青年合着眼,面容安详。
睡着的沈砚北比醒着的时候看起来要稚气些,也更柔软。
顾长封目光渐柔,小心地把那伸进自己里衣的手拿出来。沈砚北睡得沉,毫无知觉。
给沈砚北盖好被子,顾长封毫不犹豫地开门走进浓浓夜色中……
沙漏里的沙子一点一点往下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在床上睡得香甜的青年忽然皱了皱眉,极不情愿地睁开眼。
大夫说他气血不足身子虚,让他好好补一补,他的好大厨沈来福为表关心,就给他炖了个老母鸡汤,然后他媳妇盯着他喝了两大碗!
睡得迷迷糊糊的沈砚北勉强把眼睛撑开一条缝起身去小解。解决完,沈砚北往床上一躺,手习惯性一捞……
空空如也!
沈砚北猛地睁大眼,侧头一看身边空溜溜的,他媳妇不见了!
摸了摸床铺,上头一点温度也没有!
沈砚北睡意全无。
他媳妇上哪去了?
顾长封回来的时候,屋里静悄悄的,床上的青年依旧眼睛紧闭,呼吸平缓。
心里的石头落地,顾长封内力一荡,把身上的寒气去了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他刚躺下,身边就伸来一条手臂,他顺着那力道滚到青年身边。
“去哪了?”
寂静的夜,沈砚北轻柔的话语蓦地在耳边炸开,顾长封整个人一惊,全身僵硬似铁。
沈砚北睁开眼,目光如往日般柔和,可顾长封垂着眼不敢看他。
“我很担心你。”沈砚北伸手摸摸男人的脸,屋里没点灯,他只隐约看到男人紧紧抿着唇。
沈砚北温柔的嗓音抚慰了慌乱不安的心,顾长封眼睫颤了颤,这才缓缓抬眼。
他内力深厚,夜里视物不是问题,也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沈砚北眼里的担忧。
内心的愧疚无以复加。
“不早了,快睡吧。”沈砚北搂着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忽地觉得唇上一热,顾长封低着头笨拙地亲吻他。
男人的吻小心翼翼带着讨好的意味,居然还伸舌头出来撩他。沈砚北眼睛微微眯起。
他媳妇这么内敛害羞的一个人,几乎很少主动和自己这样唇齿相依,除非……
沈砚北也不问,就躺在那享受媳妇的吻,反而是顾长封受不了,主动开了口。
“我……我去了外面一趟,吓唬了两个人……”
“就白天羞辱你的那两人。”
“那李举人坐马车走了,我没机会下手。那叫李升的,被我在巷子里用布袋套了起来。剩下的那个我还没动手,他就自己吓晕过去了……”他从刘掌柜口中得知,李升好色爱去花楼寻欢作乐,常常小厮来寻才摸黑回家。王程作为其狐朋狗友,李升在的地方他多半也在。也是巧得很,他下午和沈砚北去看大夫的时候刚好路过那烟花之地,李升大喇喇地靠坐在二楼与一女子嬉戏。想到刘掌柜说的,于是他打听了李升回家的必经之路,等沈砚北睡着之后就出来截人。事情意外地顺利,还真给他等到人了!
“这些人行事如此张狂,日后绝对会在酒楼闹事。你把酒楼交给我,我不希望出纰漏,所以……”
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满满的歉意。沈砚北听得心尖发软又觉得哭笑不得。
“你打人了?”
“没有。”顾长封低声道,“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保家卫国,不是为了恃强凌弱。但我又气不过……”
你大爷,他媳妇怎么这么可爱!沈砚北只觉得一颗心都快化了。
“夫君,我错了。”
顾长封像个做错事等待宣判的孩子,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沈砚北心疼的不得了,忙亲亲他的唇。
“我没有生气。”
闻言,顾长封的眼睛陡然亮起来。
“要不是我实力不够又不会武功,我老早就想把他们套麻袋里狠狠揍一顿了!”
沈砚北声音微冷,话锋一转,笑道:“有句话他们没说错,我们就是绝配、天生一对!连打人的想法都一样!”
顾长封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最后只“嗯”了声。
沈砚北笑眯眯地在人脸上“吧唧”一口:“好了,不气了!下回要做什么记得和我说一声,要不然我心慌慌难受!”
“好。”
室内恢复安静,沈砚北心满意足地搂着人很快就入睡,而顾长封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夫君他,是不是对自己太过纵容了?
第32章 放鸭子
酒楼开张的第二日如沈砚北所预料的; 上门的客人比昨日还多。许多人都是听了昨日来尝鲜的客人的话; 特意趁特价的最后一天来尝尝这酒楼的早点饭菜是不是真有那么好吃。
沈砚北和顾长封这回没有坐楼上包间,而是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
一锅热粥,几笼点心; 两人慢悠悠地吃着早饭,顺便听听旁边的顾客唠嗑。
“嘿; 你们听说了吗?”前座的汉子满眼幸灾乐祸; “那李员外的大儿子李升和他的狐朋狗友王家那小子昨晚撞鬼了!”
“撞鬼?撞女鬼了?”他对面的中年男人笑得揶揄; “是哪个之前给他欺负过的女子化为厉鬼来找他报仇了?”
“说啥呢?大清早的!”汉子旁边嘴里塞得满满的瘦子不满地道。
慢条斯理地喝粥的老汉接话道:“不是撞女鬼那八成是作孽太多遭报应了。”
“这话说得在理!”中年男人深以为然,把一只虾饺塞嘴里; 表情十分享受。
“嘿; 你们别瞎猜听我说呀!”挑起话题的汉子说话也不忙着吃; 筷子一伸,把最后一块清蒸排骨夹碗里。
“赶紧说!”瘦子瞪他一眼; 收回筷子,转头夹了肉丸子。
“昨晚打更的黄老哥巡街打更的时候,在巷子里瞧见两个人直挺挺地躺地上,可把他吓坏了!他壮着胆子上前一看; 竟是那李升和王程!伸手往鼻子一探; 嘿; 两人还有气!”汉子说得抑扬顿挫,那脸上丰富的表情和夸张的手势像个经验老到的说书人。
对桌的客人都好奇地看过来; 耳朵竖得高高的。
“黄老哥松了一口气; 闻着两人身上浓重的酒气; 心想这两人肯定是在花楼逍遥快活了一通!”汉子顿了顿,继续道,“黄老哥怕这两人躺在这幽深小巷睡一宿会出事,于是好心叫醒两人。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汉子说得眉飞色舞,停顿的地方十分吊人胃口。
“说书呢?快说!”旁人催促道。
看众人都急切地盯着他,汉子才满意地说道:“那李升跪在地上扯着黄老哥的裤腿鬼哭狼嚎道:好汉饶命!这一声惊得黄老哥打更的梆子都掉了!”
“而那王程醒过来,大叫着救命像被狗追似的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就跑,结果眼神不好使,一脑袋撞墙上去!“”汉子“嘶”了声,捂着脑袋扬眉道,“又晕了!”
旁人听得大笑不已,汉子得意极了,扫了众人一眼:“这可把黄老哥给整懵了,忙去喊了两家人过来。那李升后怕不已,直说有人要谋害他,要去报官。而那王程醒来后,神色惊恐地对家里人说他后头站了个人要杀他,也闹着要去报官。”
“可这事蹊跷啊!”汉子一锤手,问众人,“要谋害你要杀你,可你俩不是活蹦乱跳的?”
“是啊!”
“这定是亏心事做多了,心里有鬼!”
汉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李员外心里定也是这么想的,当即斥责两人不要再胡闹,言说两人衣裳完好,身上也没有受伤的痕迹,定是酒喝多了醉花眼了,让两人不许再说这事。”
“李升和王程无法,只能各回各家。今早李府请了大夫过去,后头王家也让人找大夫,嘿,这两人竟是齐齐病倒了!”
“活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县城不大,有头有脸的也就那几家。哪家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传得人尽皆知,还一转眼就成了人们的谈资。
沈砚北喝了一口茶,抬眼看着对面脸色有些窘迫的顾长封,轻笑:“看来这两人没少做坏事犯了众怒,媳妇你算是替大家出了一口气呀。”
顾长封没说话,脸色微红。
“活该!”忽然有人冷哼了声。沈砚北循声望过去,发觉说话的是昨日在街上遇到的圆脸少年的小厮,他身前站着的正是那圆脸少年。
店小二歉意道:“真是不好意思客官,二楼的包间已经满了,楼下也没空位了,您二位得稍微等等。”
苏青泽环视了一圈,不其然地和沈砚北的目光相触。沈砚北礼貌性地笑笑,少年微讶,目光落在顾长封身上,眼睛猛地一亮。
沈砚北:“……”
苏青泽快步走过来,肉肉的圆脸上满是笑意:“大哥,我们又见面了!”
顾长封也有些意外,对他点点头。苏青泽笑得一脸灿烂:“我可以拼个桌吗?”
明安一看他这阵势,心知他老毛病又犯了,忙劝道:“这不太好啊少爷,咱们还是把点心打包回去吃吧!”
苏青泽没理会他只看着顾长封,顾长封和沈砚北对视一眼,沈砚北笑笑:“我们已经吃好了,你们坐这就好。”
说完两人双双起身,把位置让出来,店小二赶忙把桌子收拾了。
苏青泽有些失望,眼巴巴地瞅着顾长封。明安怕他又东问西问,连忙向沈砚北两人道谢。
沈砚北微微笑,拉着顾长封往外走。直到走出大堂,顾长封身上那道灼热的视线才消失不见。
“他为什么想变成我这样?”顾长封不太能理解苏青泽的想法。
“好看呀!”沈砚北直勾勾地盯着他笑。人靠衣裳马靠鞍,顾长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靛蓝长衫,猿臂蜂腰,那叫一个高大威猛,英俊潇洒!
顾长封耳根发烫,却是轻轻“嗯”了声。沈砚北愣了愣,男人虽然还是会害羞,可眉眼间一片坦然,显然对自己的身材相貌不再如以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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