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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他风华绝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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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眼刀,凌厉地剐着那女人,“滚出去!”
  玉姑娘被这气势吓到了,手脚慌乱地拿着自己的衣服小跑了出去。纤细的脚踝似乎咔擦一声不小心扭断了些,咬着牙,却不肯留下来面对剩下的两个人。
  哪怕这两个青年里有她喜欢的人。
  沐华皱起眉头,薄唇轻抿。他似乎觉得有些难堪,仰起头来,语气带了三分恼怒:“沈青泽,你做什么?”
  “做什么?”相爷反问了一句。
  在将军惊骇的目光下,他缓缓俯下身子,蓦地一把抓住将军的手,带着这人的手去扯开自己肩头的衣物。
  圆润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
  相爷似乎觉得不够,又想握着将军的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微微屈起半只腿抵在床上,姿势暧昧地将沐华圈在身下。
  “爷问你,是爷摸起来爽,还是她抱起来爽?”
作者有话要说:  妹有收藏妹有评论吗?


第16章 你是不是不举?
  将军指腹略有些粗糙。
  大概是平日里舞刀弄枪的缘故,不太爱惜自己的手,所以才会留下些不薄的茧子。
  这样温热的掌心覆盖在那白色的肌理上,似乎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把那圆润的肩头给覆盖了。
  半扯开的衣袍,凌乱而淫靡,让人的目光难以从相爷的身上移开。
  将军的目光暗暗沉沉,侵略性意味让相爷无法躲闪。沈青泽也没有任何想要逃避的意愿,甚至固执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淡薄的唇畔轻翘起,蛊惑着。
  沈青泽缓缓地俯下身子,从将军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清晰可见的锁骨,还有越往下越容易窥探的洁白胸膛。
  相爷屈起一支长腿,正好抵在将军的腿侧,将身下这个男人圈在自己的怀抱之中。他吐出几口热气,伸出自己莹润的指尖,点上将军眉心处红润的朱砂,感受着那一点凸起,微笑道:“真脏。”
  啪的一声。
  原本居于上位的相爷被猛地握住了肩头,那一直隐忍不发的将军眸色依旧暗沉,薄唇紧抿,将这个男人压在身下。
  吱呀的小床不够宽大,逼仄的地方让两个人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沈青泽眸中有一丝疑惑闪过。
  他还未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突然就被压在了这个人的身下,从方才咄咄逼人的侵略方转换成了被侵略方。
  将军伸出手,从相爷的发丝中穿过,动作流畅自然地将沈青泽用来束发的玉冠摘掉。
  玉冠落在柔软的被面上,如水的青丝哗啦一声散开来,在相爷的身后,衬得那张秀美的面庞愈发的动人。
  “安道,我似乎同你说过,你比女子娇媚。”将军叹息一声,眸中的情绪愈发难分辨,一手抚起相爷面颊旁的发丝,放在鼻尖轻嗅,薄唇微勾起一个略带笑意的弧度,“……如今,我收回自己的话。”
  沈青泽看着他,神色呆愣。
  相爷似乎现在才从暴怒中惊醒,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心下有些慌乱起来。他不该这样草率地就出口询问将军为何与其他女子有染,毕竟自己所站立的位置足够尴尬,而将军他娘对抱孙子的殷切模样还停留在相爷的脑海内。
  大魏从来都没有男子为妻的先例,断袖一词,只用于达官贵人偶尔想要在外吃点野食的无趣谈笑之中。他们两个,一个是大有前途的国家栋梁,一个是举止轻浮毫无建树的无耻登徒子,委实不该这样白白刺激将军,害他走上一条让人耻笑的道路。
  沈青泽闭上了眼睛。
  他挣扎了会儿,紧闭着的眸中快速地闪过痛苦的情绪,却只在一息之间便被平息。等再睁开眼时,那浅淡色的眸子里只有浑然不在意的神色,依旧是痞气地弯起唇角,轻声同沐华道:“将军这是作甚?方才爷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真是个二愣子,在边塞久了就不懂得抱女人开荤了?”
  沐华一双眸紧紧地盯着他,沉默着不说话。
  蓦地,将军伸出略微粗糙的指腹,从相爷那轻浮的眉眼处一路滑过,眼角,鼻尖,唇畔,直至相爷火热跳动的心脏。他黑沉沉的眸子里突然有了几丝疑惑的色彩,染上了不该有的颜色,自言自语似的,又像是在同相爷诉说:“……方才,我想的是你。”
  沈青泽疑惑地望着他。
  将军加重了语气,不信邪一样,那眸子里的狂怒要将他自己吞噬:“安道,方才她抱着我的时候,我想的是你!”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两个人给惊住了。
  沈青泽睁大了眼睛,他看清了将军现在的模样。
  沐华的额角似乎流下了点点汗水,顺着那面庞滑落。他凤眸之中,蕴含的情绪绝对与欣喜无关,黑压压的一片狂风暴雨。那人的唇角紧抿,眼角上挑,含着薄怒和不可置信。
  无论如何,都与平安喜乐这四个字毫无瓜葛。
  相爷想笑。
  他甚至遏制不住自己想要发笑的欲望,喉间沉沉地发出声音,原本只是嘶嘶嗬嗬,愈往后声音愈是放肆。
  最后,甚至遏制不住地大笑出声。
  他一直隐秘地藏着自己喜欢将军的事情,却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将军。甚至有些日子还在幻想,若有一日将军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他们是否会携手一生走下去。
  如今,沈青泽知道了。
  将军是痛苦的。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两个人,都是痛苦的。
  对于男子相恋这一件事,容忍度并没有想象之中那样高。更何况,他们也并非寻常人。
  而沐华的身上,还寄有他娘抱孙子的殷殷期盼。
  这天真凉啊。
  相爷感觉自己浑身都发冷,牙齿在格格地颤抖,上下咬合着。他努力平复着这种情感,眸色平淡地望着面前的人,忽然笑了起来,对将军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沐媛媛,还记得小时候,爷和你总是比大小呢。”
  沈青泽动作没有一丝阻碍地比划了下他们两个人的下面,狭长的眸子里捎带着促狭的意味儿,那样轻佻地望着将军,将那即将戳破的窗纱给堵死了:“你也真是多虑,爷抱女人的时候,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其他男人的。”
  撒谎。
  相爷没有抱过女人,就连与其他女人的亲昵一次都没有。
  可他偏生就这样说了,用寻常男子都会懂得的那种语气,谈起女人的时候,就跟说今日的饭菜哪一个更好吃一样平淡。
  罕见的,将军眸中的疑惑更加深了。
  沐华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情感。
  他望着面前相爷菲薄的红唇,一张一合,突然很想欺身而上,狠狠地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嘴,撬开那两张薄唇,肆意品尝里面的味道。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思绪在一点一点地被沈青泽牵着鼻子走,相爷柔声缓道:“你这样想,不过是想知道爷和你的活儿,到底哪一个更好罢了。”
  ——是这样么?
  ——真的是这样吗?
  将军定定地望着相爷。
  他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相爷那样清浅易懂的眸子里藏着什么东西,如同平静无波的海面,却没有显示出来。指尖下意识地松开了相爷精致的下巴,放缓了声音,道:“……是这样啊。”
  沈青泽觉得自己的心在被绞着疼。
  这样喜欢的人明明就在面前,可是什么都不能说。
  我有唇,我有嘴,可我偏生不能说我喜欢你,我想同你过一辈子。
  沈青泽猛地用力推开了沐华,整理了下自己松垮下来的衣衫,轻喘着气,微微笑着对将军道:“行了,你也是第一次来,爷就带你消遣消遣去,让你这二愣子见识见识什么叫软玉温香。”
  将军眸色薄怒:“沈青泽!”
  不过是一会儿罢了,这人又恢复成了这副不正经的德行。方才明明见他眉眼间带有哀伤,如今再仔细看去却是荡然无存。
  相爷嬉闹着,浑然不在意这满室的凌乱,道:“女人的滋味儿你也算尝过了,接下来就交给爷带你见识一片新天地……”
  低沉略带几分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没有。”将军如是说道。
  沈青泽有些呆愕地睁大眸子:“什么没有?”
  沐华如玉的面庞上陡然升起几分粉色,似乎觉得这个话题有所触及,让他不自觉地难堪起来:“沈安道,我方才,并没有同那个女人滚在一起。”
  将军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这件事,凭着在塞外锻炼出来的直觉,他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对他的回答很是在意。
  在意的不得了。
  在意的想要发疯。
  却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同他插科打诨。
  相爷听到这话,先是呆愣了好几秒,然后开始遏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肩膀都在颤抖。
  他伸出指尖揩掉自己眼角的泪花,声音也带着颤音:“我说沐媛媛,人家一大姑娘抱着你,结果你什么都没做?”
  沈青泽原是不信这世上当真有柳下惠的。如今,他不信也得信。
  面前的这个二愣子,分明就是在世柳下惠,美人在怀,不动如山。
  将军的脸黑了半截,没有回话。
  相爷愈发得寸进尺,抑制不住,突发奇想,忽然暧昧地看着将军的□□,揣测道:“子甄,你莫非——不举?”
  那目光如同一条小蛇,痒痒地挠着将军的心尖儿。
  沐华忽然笑了,抓住相爷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腰侧,甚至还想往下拉些。
  他嗓音喑哑:“左相爷自己感触下不就知晓了?”
  对任何一个男子说他不举,这都是致命的错误。
  方才刚平息下来的气氛,在顷刻之间,又变得暧昧且粘稠起来……
  就连相爷吞吐的气息,都开始让人无法忽视。
  手被一只大掌彻彻底底地包裹着,顺着那人的意愿,放在将军的小腹之上。隔着一层锦缎,似乎都能感受到下面肌理的温热,再往下,就是不容许旁人乱窥探的地方……
  沐华眸色深沉,薄唇轻勾,尾音上扬撩人:“嗯?安道……”
  舌尖轻卷,带着嘶哑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攻洁,没和女人上床
真的不收藏一下吗???


第17章 痴子
  在这人放肆又侵略的目光下,沈青泽兀自笑开。
  他一手推拒着将军,眸光坦荡,慢条斯理地整着自己方才被沐华弄乱的衣衫,声音轻曼:“你这人忒不识趣,在这春香楼里,不找那身娇体软的姑娘,偏生来找爷,当真是无趣。”
  他将方才心头旖旎的心思全部压下,只当不知道将军方才略有逾越的举动,迈开了长腿站起身来,在床边眸色冷淡地俯视着犹自在床边的将军。
  沐华定定地看着他,薄唇紧抿,眉尖蹙起。
  沈青泽笑了一声,道:“爷累了。爷要去找春儿杏儿了。”
  ***
  春香楼。
  这一日,楼里来了两个不得了的大人物。若谈起他们,在三年前,京都所有人称得上一句“少年英雄”。三年后的今天,谈起只剩一句伶仃的叹息。
  老鸨两股战战,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外绞着自己的手帕,抓住了一个方才从房里出来的小厮问道:“那两位大人可还满意?”
  小厮道:“妈妈放心,相爷说了,姑娘很好。”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告诉了老鸨,“将军却是不虞。”
  听到前半句话,老鸨心陡然放下一截儿,后半句却是把她的魂儿都给吓飞了。
  大魏的左相爷和将军不和,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是其中的任何一位动了怒,这春香楼怕是活不了几天。
  老鸨猛然想起,跟随着相爷常来的那位灰衣小厮拱手曾对她道了一句:“这楼,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与房外的老鸨不同,在房内的相爷很是快活。快活的不得了。
  这浪荡子一旦飘起来,任是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他怀里搂着个白嫩水灵的姑娘,身旁围绕着几个美艳动人的姑娘,唇中被纤细柔腻的细指塞了几颗葡萄,将那绯色的唇瓣浸染的红润至极。
  沈青泽眉眼里俱是风流,捏了捏怀中姑娘的面颊,调笑道:“杏儿这些日子怕是吃的不错,怕是快活的把爷给忘记了。”
  那乖巧恬静的美人嗔道:“相爷说笑了。像相爷这般的男子,杏儿怎能忘了?”
  与这边的淫靡不同,将军那边,几乎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原是有姑娘见他长的好看,想要攀附上来了,却被沐华一个淡淡的眸光给吓退了。外加上相爷一口一个将军的喊,让人敬畏这人的身份,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沐华眸光沉沉地盯着面前这个少年。
  他似乎有许久没有见过沈青泽了。常年征战在外,有时候想起相爷,也不过是忆起这人小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的相爷,五官还未张开,皱巴巴的跟个孱弱的小猴子似的,还不如现在好看。穿着一身破碎的脏衣服,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望着他,活脱脱让将军想起了幼时被自己抛弃了的狗儿。
  如今狗儿长大了。
  将军忽然道:“沈青泽。”
  相爷回给他的,是一个嬉笑的眼神,捧着自己怀中美人的小脸儿道:“怎么?将军看不过了,也想来要一个?”
  他用眸光示意春儿前去将军的身旁。
  春儿身形高挑美艳,神色也颇为冰冷自傲,自有一番风韵。平日里想要她求饶的贵人不少,可惜没几个入的了这姑娘的眼。如今算来,怕是只有两个。一个是相爷,另一个,便是将军。
  她一步步朝着沐华走去,而将军虽神色冰冷,却没有抗拒。
  纤细的指搭上沐华的肩膀,顺着那动作就滑入了将军的怀中。登时将军软玉温香抱的个满怀,那殷殷红唇触手可及。
  春儿挑唇,曼声道:“奴□□儿。”
  相爷依旧是不紧不慢地笑着,和身旁的姑娘调笑。
  沐华忽然轻声叹了一口气。他这声音极轻极淡,若不是相爷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举动,怕是不会注意到这声叹息。
  将军微低下头,手指顺着春儿平滑的额头一路下点,直至春儿唇畔的酒窝:“……左相爷。”
  他又是一声呼唤。
  将军的目光,那样平淡,没有一丝情绪。
  他缓声道:“君子不与小人为谋。今日之事,我便算了,日后再见,便是陌路。”
  沈青泽不是这般花天酒地胡来的浪荡子,左相爷却是。
  是他沐华不知天高地厚人心可变,以为只要自己一再劝诫,记忆里那个笑容清朗的少年能够归来。
  错的离谱。错的荒唐。
  便算了。
  如此就算了。
  将军一把推开怀中这个美艳的女子,面色冷淡,抬手将衣袍上的灰尘一扫而空。他离去的时候除却方才的话,再也没了其他的言语,那目光从始至终再也没有落在相爷的身上。
  就连离去的步伐,都那样稳重,没有一丝慌乱。
  相爷呼吸一窒。
  他忽然心下有一种冲动,想去拽住那人的衣摆,同他诉说自己的暗恋情愫。
  可是不能。
  分明是他自己做的选择,不愿这个人同自己一起堕入深渊,日日夜夜在苦恋不得的思绪中煎熬。
  他沈青泽无父无母,后继无人便算了,可是将军……将军家独子甚贵,将军他娘活着最大的夙愿就是能让沐家后继有人。
  相爷死死地盯着将军离去的背影。
  他咬着唇,淡薄的唇被咬的殷红,血肉模糊,口中有淡淡的铁锈味儿弥漫开来。
  可是相爷不在乎。
  怀中的杏儿还在娇笑出声,手中捻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伸手就缓缓渡入了相爷的口中,蓦地发出一声惊呼:“相爷,见血了,见血了!”
  哒哒的声音停了下来。
  灰衣小厮在门口,眉眼焦灼,拱手冲了进来,同自家主子道:“爷,将军走了。”
  青竹看见自家主子红了眼。
  他擅自做了决定,让这些姑娘们率先离去。那些个方才还笑的娇艳的姑娘们心中惶惶,却还是听从了灰衣小厮的吩咐,从房门处鱼贯而出。
  而相爷对此不知情。
  或许他是知道的,可是装做不知道。他满心眼里只有离去的那个青年。
  不知沉默了多久,沈青泽忽然一把抓起面前的酒壶,仰头就朝着自己喉咙里灌。
  他不会喝酒,灌的白玉般的面庞涨的通红,唇被酒水浸染,呛的弯下腰,恨不得把方才喝下去的酒水给挖出来。
  “咳、咳咳……”沈青泽大喘着气儿,一双眼红的厉害,“封……封……”
  灰衣小厮上前几步,抓住他的手,劝慰道:“爷,别喝了。”
  再这么喝下去,迟早会出事的。他家爷虽然喜爱珍惜珍肴,可是喝不得酒,若是一两口解闷儿也没什么大碍,就怕喝多了喝急了,会出大事。
  “放开!”
  沈青泽一声呵斥,目光微醺,瞪着面前的灰衣小厮,忽然咳嗽起来,呛的眼角出泪:“你说,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
  他明明对将军回来是那样欢喜,恨不得第一个见到归来的将军。
  他明明想要日夜同将军粘在一起,可是如今却闹了个不愉快的下场。
  这么多的事与愿违,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却还是得不到善终。
  那一日桃红借酒同他诉说自己的爱恋,相爷想,自己为什么就这样胆小?
  明明喜欢他啊!
  可是又不得不止步于一个安全的位置,偷偷地看着沐华,生怕自己的心思暴露了,让人受惊跑了。
  方才,还故意装出一副沉溺于美色的模样,抱着不喜欢的女人口中说着甜言蜜语,那些话,分明是他想同将军说的。
  将军的眼睛,那样好看,清冷疏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灰衣小厮沉默地望着自己眼前这看似早已疯魔的主子。
  他觉得,相爷是醉了的,可是又好像没醉,清醒的很。
  相爷眉眼处添了几分疲惫,揉了揉眉心,叹息道:“封了吧。这楼,过几日找差役来封了。”
  青竹道:“是。爷说的对。”
  沈青泽唇角一掀,目光懒散地道:“就说白日宣淫,有伤风化,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
  这话旁的官员说也就罢了,可是从这个不着调的左相爷口中说出,总有几分喜感。
  青竹道:“是。”
  灰衣小厮没有任何怨言,陪着自己的主子发疯。
  沈青泽摆了摆手,示意自己都吩咐完了。
  他头一歪,无力地垂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就那样颤抖着眉睫,却抵不住睡意,慢腾腾地昏睡了过去。
  陷入沉睡的相爷眉眼憨甜,好似做了个美梦,唇角弯弯。
  灰衣小厮沉默着,却没像自家主子吩咐的那样快步离去,目光在房内扫视了一圈,择了个厚实的毯子盖在相爷身上。
  他将这一切做完,拱了拱手,轻叹了一声,道:“何苦呢?”
  将军离去的时候,虽眸色冷淡,像是下定了决心与相爷相离,可是见识过许多人的青竹从那眼底窥探出了几分疑惑与伤痛。或许将军自己都未曾察觉到,那种情绪藏的很深,让人无法轻易查看。
  而相爷,却是哄骗着自己,任由自己清醒地迷醉一塌糊涂。
  何苦呢?
  相互折磨,长长久久,不得善终。
  痴子三千,人数偏少,这两人,却是栽了个彻彻底底。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搞排版修文
这是今日的三千~么哒~


第18章 饭菜
  沈青泽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昏暗。
  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只觉得自己头还有些疼,全身跟炸开了似的,让人发麻。
  “青竹。”嗓音极其嘶哑,开口喉咙处也有钝痛,沈青泽觉得非常不舒服,手指弯曲了下,动了动,“青竹!”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
  一直守在门前面的灰衣小厮推开了门,毕恭毕敬地作揖,然后抬起头道:“爷。”
  沈青泽勉强睁开了眼睛,打量着四周。
  还是春香楼的配置,空气里浮动着一股脂粉香气。
  他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不愿意在这里多呆:“回府。”
  灰衣小厮不动。
  沈青泽加重了语气,命令道:“回府!”
  青竹露出了一个微笑。那笑容极浅淡,却是温和的,如同宠溺着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缓声开腔:“爷,这就是爷的府邸,还去哪里?”
  相爷听到这话,神色茫然。
  或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罕见的脑子转不过来,眨了眨眼,迟钝地重复道:“什——么?”
  灰衣小厮见他抬起头的动作将披着的厚实毯子给滑了下来,口中发出轻微的叹息,上前一步,快手快脚地将毯子盖好,把这人给裹的严实了,这才解释道:“爷忘了,不是说天凉了,这春香楼要破了么?”
  沈青泽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自然是知道的,隐约有些模糊的印象,毕竟这是自己嚷嚷出的话。
  青竹见状,微笑了下:“所以,小的就借此机会,把这楼改成咱们的沈府了。”
  相爷在那一瞬间呆若木鸡。
  他委实是吃了一惊,不知道自己的小厮竟然这么能干,转头就以公谋私,为自己得了个好处。但这种微妙的情绪还在胸腔内慢慢发酵,还未说出口来,就听见灰衣小厮继续道:“爷,今日是河神节,出门去看看罢?”
  河神节。
  沈青泽那迷糊的脑袋里浮现出这三个字,隐约有些印象。他头还疼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喉咙火辣辣地一阵疼痛。
  青竹又叹了一口气。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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