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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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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王墨执意的说,他记得他是住在这样类似的小房间中,一定又是盖雄想刻意捉弄他。
王墨转身看着周围的几排房间,在幽幽的月光下,根本毫无一丝差别。他走近看了看似乎都很像,但又不是他白天走过的那一排。
“怎么会这样。”王墨顿时糊涂了,他站在原地根本就不知道该向哪里走。
“迷路了。”盖雄看着王墨眼中一片茫然,伸手挠了挠发丝,到略有些可爱,不禁向他身边靠近了几步。“你是大楚带来的皇子,竟然连路都不认得,平日间又是怎么训练的。”
“谁不认得路了。”王墨面上有些羞愧,匈奴宫廷中都是曲折的走廊,他不过才走了一遍,又那里记得清。
“那你怎么不走了。”盖雄透过王墨的面容,似乎看到了他与小谢的儿时,没有一丝忧虑,但在他踏入匈奴的那一刻,曾经的一切便再也无法回去了。他到宁愿一直留在中原生活,可这是他的选择,不会有回头路。
“我想站在这里看看月亮。”王墨仰头望向天空,他等到天亮的在离开不是一样吗。
盖雄缓缓转身故作阴森的说,“到了夜间匈奴宫廷中可是会有群狼经过,它们看到你孤身一人留在这里,或许会将你当做小点心。”
王墨心中猛然一寒,他不禁向后退了两步,“我不惧怕狼。”
“那好,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回去了。”盖雄向前走去,他猛的停在了原地,“既然想走就跟上来,我不喜欢有人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身后。”他没想到王墨年纪甚轻,轻功还是不错。
王墨点点头,走在盖雄身边,他侧身望了盖雄一眼,眼中有些疑惑,盖雄开始待他的态度甚为恶劣,怎么突然想帮他了,难道真的是因为小谢的缘故。
盖雄看见王墨一直迷糊的跟着他走,连走过了都不曾察觉,“你现在应该认得路了吧。”
王墨点点头。
“快回去吧,匈奴宫廷中的房间太多相似,夜晚很难辨认,你晚上还是少出来走动为好。”盖雄微微叹了口气,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多年前的事情,没想到想起曾经的一切依旧是历历在目。
第 11 章
第10章
桌上杯盘狼藉,只有一道孤独的身影留在桌边,他微低下头,额边的秀发掩住了浓眉,面颊略有些苍白,在烛光下颇有斯文俊秀之感。
罕骏拿起酒杯仰头饮尽,辛辣回荡在口中,他重重扔下杯子,跌坐在椅子上。他侧身看着一旁桌边的那道,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失落。罕骏想起身走过去,但他握住了椅边却无力起身,他们之间的距离看似那般近,但他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他身边。
罕骏拿起一旁的酒坛灌了下去,冰冷的酒水入口,胃中隐隐有一丝绞痛,他尽力将酒坛推到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他似想博得那人的注目,但那人却平静的坐在一旁,未看他一眼。
罕骏缓缓转身面上有些苦涩,他抬头望了一眼夜空,天色不早了,他是该回去了。罕骏抬脚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碎瓷片,重重的跌了下去。手掌间有一丝刺痛,温热的液体随之流淌了下来。
“王爷,您没事吧。”罕骏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他微微抬头看见高霖绝美的面容,暗淡的双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他伸手握住高霖白皙的手腕,点点鲜血落在了高霖的衣袖上。
“您的手被割伤了,我先扶您起来再说。”高霖用力扶起了罕骏的肩膀,他嗅见罕骏衣襟处浓浓的烈酒味,不禁皱紧了眉头,他不知罕骏到底喝了多少。可他印象中罕骏并不是那般放松自己的人。
高霖起身放眼望去,众多群臣皆有瘫倒在桌边的,他们平日间又有哪个不是面容冷酷仪表堂堂,亦或这原本就是匈奴宫宴的风俗吧。
高霖看着罕骏手背上一道长长的伤口,他伸手向衣襟中掏去,但并没有摸到任何东西,高霖无奈只能从衾衣上撕下一条白布,暂时裹到罕骏的伤口处,鲜血很快便浸湿了。高霖握住罕骏的手臂,微微抬起一些。
“今日主上大婚,你很伤心吧。”罕骏为在意手背上的伤口,用力握住高霖的手,他跟随了主上那么多年,突然看到主上娶了王妃,一时又怎能承受得住。
高霖微微愣了一下,他还是如以往一般陪在主上身边,又有什么可伤心的。况且看到主上娶了大楚皇子为王妃,心生妒意的也应该是那些王侯世家的小姐们,与他何干。
“你不用逃避什么,我知道你很在意主上。”罕骏眼中有一丝痛楚,而主上又何曾在意过罕骏,他心中只有他舍弃一切得来的王位。高霖的多年付出不会有一丝回报,不过是空等罢了。
“王爷,您喝醉了。”高霖蹙了蹙眉头,主上待他有救命之恩,他于情于理必须要留在主上身边。
“但主上有了王妃,你们已经不可能了。”罕骏靠在高霖的肩边,他多么希望高霖能看到自己的身影,然高霖终是低头站在主上身边,甚至不曾抱怨过什么。
“我愿意一直陪在你身边。”罕骏的声音异常低沉,他不是主上,甚至连主上的代替品都做不了,高霖看到了那般高高在上的主上,又岂会再看得进自己这般平庸的人。
“王爷。”高霖停下了脚步,他根本听不懂罕骏在说什么,他愈发的觉得王爷醉得神志不清,甚至开始说胡话了。
罕骏感到胃中一阵翻滚,他猛的推开了身边的人,俯身呕吐着,高霖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抚着罕骏的后背。
罕骏缓缓起身,不禁有些眩晕,幸好身旁的人扶住了他。
“王爷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吗?”高霖扶着罕骏,步伐更缓了一些。
罕骏点点头,头脑中的混沌渐渐散去,忆起他刚才说出的胡话,他看着高霖白皙的侧脸,不知该怎样开口。
“王爷不能喝酒,以后的宫宴上就不要喝那么多,容易伤胃。”高霖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匈奴人为何都喜欢如喝水一般灌酒,然各个又不是那般能喝。
“刚才我说的只是胡话,你不要放在心上。”罕骏小心翼翼的看着高霖,他生怕高霖会因此远远避开他。而他平日间与高霖没有太多交集,也只能趁着与主上议事的时候与高霖多聊几句。
罕骏心知自己的单相恋不会有任何结果,但他仍不忍心放下,或许对他来说,能偶尔见到高霖的身影就已经很知足了。
高霖笑着点点头,“我不会乱说的。”倘若他醉酒也不一定会说出什么胡言乱语了。高霖生怕主上发现他埋藏在心底的仇恨,更是事事谨言慎行不敢乱说半句。
“没事,只要你不介意就好。”罕骏微微放下了心。
夜风吹拂在身上,更是有一丝刺骨的寒意,高霖不觉感到有些冷,他看到罕骏手上的白布已经被鲜血浸透,步伐赶得快了一些,“王爷,夜间有些冷,我们快点走。”
幽幽的月光洒落在二人身上,罕骏不禁靠得更紧了一些,或许以后他也不再会有与高霖独处的机会。
高霖走上前推开了房门,一旁的侍女忙点燃了桌上的烛火,高霖扶着罕骏坐在床边,他俯身拉开抽屉翻找的金疮药。
高霖拿出一个似曾相识的小瓷瓶,打开瓶盖嗅了嗅,他将瓷瓶握在手中,单手解开包裹的白布,在明亮的烛火下,长长的伤口依旧在淌血,红肉微微向外翻出,黏在白布上,有些惨不忍睹。
高霖小心的将白布一点点撕下,舀出一些淡绿色的药膏敷在伤口上,他拿出干净的纱布迅速缠好。
罕骏看着高霖的面容,为他包扎好伤口高霖就会离开了吧,可是他不舍得让高霖离开,他担心以后他们不再会有这般亲近的机会了。
“天色不早了,王爷也早点休息吧。”高霖起身收拾着杂乱的桌面。
罕骏张了张口,他想让高霖留下来,但他又不知自己该怎样开口。高霖与他是何关系,凭什么可以留下来陪着他,罕骏顾虑他说出后,高霖便不愿再面对他了。
罕骏伸手拉了一下高霖的衣袖,高霖转身看着罕骏苍白的面色,“王爷是伤口痛吗?”
罕骏摇摇头,用力咬住下唇,倘若他刚才应了,高霖会留下来陪着他吗,必然不会。那不过是小伤而已,罕骏也磨不开面子承认。
“您刚才喝了太多酒,一定是伤到胃了。”高霖看见罕骏微微蜷缩身体靠在床边,他走过去伸手扶着罕骏的肩膀,“王爷,躺在床上或许还能缓解一些。”
“我去唤大夫。”高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罕骏身上,他起身走向门边。
“你别走。”罕骏眼中一紧,他看着高霖看向自己的双眼,一时语塞了,“我不想看大夫,不过是小毛病,休息一夜就好了。”
“小病不看也会酿成大病的。”高霖看见罕骏眼中执意的神情,也只能作罢了,他低声吩咐一旁的侍女命厨房做一碗热汤。
“王爷可能您喝些热汤,会好一些。”高霖为罕骏盖了盖被角,俯身坐在一旁的桌边。
罕骏握住被角默默的看着高霖的面容,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爷经常会胃痛吗?”高霖久久未听见罕骏的回应,误以为他痛得很厉害。“我劝您明日还是唤大夫看看,一直拖下去对您的身体也不利。”
高霖听说罕骏自幼体弱多病,如今他看着罕骏不似一般匈奴人那般微黑的肤色,反而白皙中隐隐透着一丝苍白,渐渐有些相信了。
“王爷以后要多注意身体。”高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身接过了侍女手中的碗,他还真的以为仅仅是一碗热水了,没想到竟然是熬得很浓的小米粥,高霖用汤匙轻轻的晃了晃。
他伸手扶起罕骏靠在床边,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喂向罕骏,“有些烫,您小心一些。”
罕骏抿了一口,他担心高霖看到他眼中的深情,微微低下了头。
高霖吹了很久才喂过去一勺,半碗粥吃得很缓慢。他顾虑王爷的胃有些弱,一时不能吃太多,便将粥碗放在了一边。
高霖转过身看见罕骏已经倒在了床边上,他轻轻唤了一句,一旁的人没有任何反应,高霖没想到罕骏熟睡得这般快。刚才王爷在宴会上怕是已经强忍着了,然一路走回来又撑了那么久,也在没有一丝力气了。
高霖扶着罕骏安稳的躺在床上,他想起身离开却发现罕骏紧紧握住他的衣角,他轻轻拉了一下,根本纹丝未动。
高霖顾虑罕骏胃痛熟睡不易,不忍心吵醒他,便坐在床边,侧身靠在床栏上,微微闭上双眼。
罕骏睁眼看到高霖的身影,面上有一丝淡淡的笑意,他真希望能将高霖永远留在身边,但这何尝不是他的妄想呢。
罕骏趁高霖熟睡时,伸手抚上了他的指尖,他们只能靠近这一夜,过了今晚,他仍是匈奴的王爷,身在朝堂之上,而高霖也会陪伴在主上身侧,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第 12 章
第11章
淡红色的床帘微掩,薄被微微倾斜,一角垂落在地上,大红的颜色在阳光的映照下异常刺眼。
耶律宁侧身躺在床上,大片的肌肤露在光照下,微卷的长发掩住了光洁的胸膛。修长的手臂紧紧拥住身侧之人劲瘦的腰肢,粉嫩的双唇似乎吻上了梓昕苍白的脸颊。
枝叶随风轻轻摇曳,耶律宁似乎感受到了刺眼的光斑,他微微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双眼。他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耶律宁抬手抚着梓昕的脸颊,微微凑近在他的眉心间落下一吻,小美人真是越来越诱人了。倘若美人清醒的时候也能这般听话就好了。
梓昕似乎感觉面上有些痒,他微蹙秀眉睁大了眼睛,看着耶律宁偌大的俊脸,他下意识的坐起身体,用力将耶律宁推到了一边。
耶律宁尚未坐稳,跌在了一边,身下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苍白的面色又隐隐白了几分。
梓昕看着耶律宁的胸膛上一片青紫,几乎没有多少完好的皮肤,他的余光看到了床单上一片鲜红色血迹,心不禁猛然提起了几分。梓昕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耶律宁似想强迫他,但被他在气急之下狠狠的报复了过去。
他当时是发泄了心中的怒意,一时痛快了,可以后又该怎么办。耶律宁身为堂堂匈奴王岂会容忍身为人下的屈辱,况且这是在匈奴之中,他想杀了梓昕简直易如反掌。
梓昕微微低下头,他不惧怕死亡,但他担心耶律宁会伺机报复,伤害他身边的人泄愤。梓昕握住衣袖微微张了张口,他想求耶律宁放了小墨,但耶律宁又岂会听从他的言语,况且他身为大皇子,与生俱来的尊贵也不允许他低头求人。
梓昕抬头看见耶律宁倒在床上,眉头紧蹙,他抬手扶住耶律宁的衣袖,“你没事吧。”他犹记得自己昨夜在愤怒之下的疯狂,恐怕是将耶律宁伤得很重。
“梓昕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耶律宁的声音中有些虚弱,他还真没看出来小美人竟如此粗暴。
梓昕的眼中有些懊恼,自责他昨夜的癫狂,未曾想到过后果,但倘若当时他手下的力道轻上一分,倒在床上的人就是他了。
“将我扶起来。”耶律宁看着坐在一旁愣神的梓昕,用力拉住他的衣袖。
梓昕伸出手臂握住耶律宁的臂膀,颇用了几分力道。
“你们中原人就是这般粗野吗?”耶律宁痛得直呼气,或许他刚才就不该说那句话。
“对不起。”梓昕小声道,他俯下身体拥住耶律宁的肩膀将他半抱起来,“主上,我让侍女去唤大夫。”耶律宁后面伤口已经流血了,倘若再不处理恐怕会发炎,愈加肿痛。
“你回来。”耶律宁厉声道,“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昨夜被我的王妃伤了吗?”
梓昕起身站在床边,微微弯曲身体,“昨夜是我一人之过,倘若主上心中愤怒责罚我一人就好,求主上不要伤及他人。”
梓昕心中有一丝不安,依耶律宁冷酷的性子,恐怕会在他面前亲手处死小墨,倘若那样他活着还有何意义,他到宁愿一人做事一人当,让耶律宁杀了自己。
耶律宁看着梓昕凝重的面色,如若昨日他将梓昕压在身下,是不是他们就再无一丝可能了。但经过昨夜的事情后,耶律宁愈发坚定的想要将梓昕留在身边。
“梓昕先起来。”耶律宁伸手扶住梓昕的肩膀,他一定会让美人心甘情愿的留下。
“倘若梓昕将昨夜的事情永远的瞒在心底,我便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一般。”耶律宁看着梓昕明艳的面容,他也不舍得责罚美人。况且他与美人的关系刚刚近了几分,他希望卖梓昕一个人情,日后也好增进感情。
只要梓昕还留在他身边,耶律宁就不愁将昨日吃下的亏再还回去,岁月悠悠,他与美人来日方长。
“真的?”梓昕有些不相信耶律宁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亦或是耶律宁只为了耍他而已。
“我不会欺骗梓昕。”耶律宁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本想遵守昨日的诺言,以后继续留在书房歇下,但碍于你昨日的过错,我不得不留在你身边了。”
耶律宁看着梓昕瞬间转变的面色,微微笑了一下,他昨夜不留神被美人推到,却只换来与美人一夜的相处也太不值了。
“你。”梓昕瞪了耶律宁一眼,看来是他太天真了,耶律宁从未想放过他。
但夜夜与耶律宁独处,简直比留在狼群中还要可怕,昨夜梓昕是侥幸躲过,但以后或许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耶律宁终有如愿的那一天,到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苟活下去,亦或是自尽而亡。
“用你身边人的安危交换已经很值了。”耶律宁看着梓昕面上的神情,好似感觉他下了什么重罚一般,但他这样的命令又算是惩罚吗。
梓昕低下头,用力握了握拳头,就算当初小墨没有陪他一起来,耶律宁依旧会想尽办法让他妥协。
“我答应不触碰你,依旧会说到做到。”耶律宁看着床单上的血迹,美人够狠,看来他也需要一段时间好好的休养身体了。他虽不能吃到美人,但他会尽力让美人靠近自己。
“我能相信主上的话吗?”梓昕冷冷哼了一声,或许他今生做得最蠢的一件事情就是轻信了耶律宁的话。
“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是在匈奴之中,你必须相信我的话。”耶律宁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寒意,侧身望向了远处。他虽然喜欢梓昕,但并不代表他可以无条件的妥协。
梓昕用力揉了一下衣角,如今耶律宁能答应放过小墨不是已经很好了吗,他身在虎口之中,还能祈求什么。梓昕迅速穿好外衣,起身离开床边。
“帮我把衣衫穿上。”耶律宁看着梓昕的背影强硬的说道,梓昕穿上外衣就想离开,他还忘记自己犹坐在床上了。
梓昕张了张口,耶律宁身边有服侍的侍女,凭什么让他做这些事情。
“梓昕是我的王妃,难道不该为我做这些事情吗?”耶律宁扬声道,他稍稍动一些便就会扯伤身下的伤口,索性坐在床上懒得动了。
梓昕转身走近床边,耶律宁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那里有药膏。”他绝不能让满朝的大臣看见他身上的伤痕,纵然一时半会无法痊愈,但稍稍遮掩一些也好。
梓昕拉开抽屉摸到了一个小瓷瓶,他拿起在耶律宁面前晃了晃,“是这个吗?”
“涂得厚一些。”耶律宁点点头。他看着美人的指甲平滑而圆润,也不是那般锋利,怎么伤口如此惨不忍睹。
梓昕舀了一些清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耶律宁的胸膛上,他看着渗血的伤口,不禁有些怀疑这些是不是他昨晚的杰作了。梓昕小心的看了一眼耶律宁平静的面容,手上的力道更轻柔了一些。
梓昕看见耶律宁微蹙眉头,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了,那我在轻一些。”
耶律宁抬头看见梓昕紧张的神色,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美人在关心他。“不过是涂个伤药,梓昕不用使那么大的力道。”梓昕每涂抹一下,便将耶律宁向后推一步,如今他已经几近退到床边了。
梓昕微微低下头,他好像忘记了耶律宁身下的伤口,也不知刚才有没有被弄伤。
“梓昕上好药了吗?”耶律宁□□着上身坐在床边,清风拂过他的肌肤,略有一丝寒意。
“差不多了。”梓昕放下药瓶,将一旁的衾衣披在了耶律宁身上。
耶律宁微挑眉毛看着面前的人,梓昕无奈的俯身为耶律宁系上了衣领。他看着梓昕白皙的侧脸红润的双唇,有一丝想吻上去的冲动,但他刚刚向前倾斜身体,梓昕便走远了。
梓昕看着耶律宁盖在被下的双腿,不知作何处理,他拿起一旁干净的衾裤扔在床上,转身背过脸。
“梓昕刚才还关切的想要为我唤大夫,怎么现在就让我直接套上衾裤,难道你不怕我因伤口发炎而高烧吗?”耶律宁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梓昕,还是美人年纪太小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
“那怎么办?”梓昕眼中一片茫然。
“扶我起来将床单扯下去。”耶律宁草草的将衾裤先套在身上,梓昕听话的走到床边,伸手轻柔的扶住耶律宁缓缓站起来,他将床上的单子扭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耶律宁借机抚了抚梓昕的腰肢。
“你出去让外面的侍女打一盆热水送进来。”耶律宁靠在床栏边。
梓昕点点头,“那伤药怎么办?”他根本不知如何唤侍女去要。
“抽屉中有。”大婚之夜又怎可能不预备这种膏药呢。
梓昕推开房门看见守候在门外的王墨,清秀的面容溢满了焦急之色。
“殿下,您没事吧。”王墨万分担忧殿下的安慰,但他不敢走上前去敲门,只能静静的坐在地上等待着门开的那一刻。
“我没事。”梓昕笑了笑,他也未曾想到过耶律宁身上的伤口惨不忍睹,而他背上只有几道抓伤而已。
王墨细细的检查了很久,发现殿下真的不是在安慰他,才放心的离开了。
第 12 章
桌面被阳光映得异常明亮,桌上摆满了叠叠点心与包子,散发着诱人的味道,碗中的粥飘散着一丝淡淡的白雾。
耶律宁拿起一块长方形的糕点,放入口中咬碎,指尖落满了碎渣子,他摇了摇头,中原的点心没有一丝味道,他很不喜欢,但奈何美人看着西域的茶点根本毫无胃口。
梓昕身着白衣站在窗边,及腰的墨发披散下来,微微随风飘扬略有一丝谪仙的感觉,他看着远处的天空,精致的眉眼间略有一丝阴郁。
如今的生活何时是尽头,梓昕不知他能否熬到小谨登基的那一天,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倘若梓昕再不用早饭就冷了。”耶律宁面对着空荡荡的桌子,本就无味的事物更加没有一丝食欲了。
“我不饿,主上用吧。”梓昕摇摇头,或许他现在是没有心情用饭,他看着耶律宁平静的面容,心中愈加不安,他根本不知道耶律宁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倘若耶律宁不想放过他,他宁愿他现在就动手。
“梓昕昨日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怎会不饿呢。”耶律宁起身走到梓昕身边,“我特意吩咐厨子做的中原早饭,你可以试试看。”
梓昕看着耶律宁眼中执意的神情,无奈的点了点头,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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