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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帝王攻的重要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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闰晗这才想起他该是去菡昙宫吃药的,没想到将月末送到这边倒还睡了一觉,鹊泸应该是等急了吧!“让她进来。”
鹊泸得令进来就看见一只不大不小的团子正抱着她亲爱的晗哥哥,而对方还是她晗哥哥的亲弟弟也不好让她多说什么,所以她便上前,将食盒放在桌上,拿出药。
“晗哥哥,我来给你送药了。”
鹊泸没有行礼,闰晗没有怪罪,亓观也不好多说什么。
毕竟之前他多事了一次,倒是被闰晗“训”了一顿。他可不想新皇刚登基自己这个先皇的部下就必须得升天。虽然他从前真的是对闰泽翰挺忠心耿耿的,但是这也不妨碍他侍奉新主啊!
鹊泸将药碗端到了闰晗的面前,正巧月末抬起了头,她一惊,手一抖,药有些洒出。
“月末?!”
闰晗并没有在意鹊泸的震惊,毕竟他刚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有点难以置信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有再多的怪异之处闰晗也都清楚,只是一直没有问而已。
其实也不是不想问,而是月末这几天的精神状态真的不见得好,所以还是过阵子再说好了。
闰晗接过药碗就喝下,根本就不怕鹊泸下什么手脚。
亓观看着闰晗就这样吃下整碗药,也明白他对鹊泸的信任,硬生生地忍住自己想要上前用银针试毒的冲动——哎,这些习惯,真的得好好改改,要不新皇还来不及想到要杀他,他就要被这些习惯害得惹来新皇的不悦了!
其实闰晗真的很不喜欢吃药,喝完就是看着鹊泸问道:“还得喝多少天?”
“也就是以防万一的药罢了,明天喝完就好了。”鹊泸也就暂时不震惊月末不月末的了,伸手接过药碗,然后往身后一递。谷娘见此立刻上前双手捧住药碗,然后转身将其放回食盒中。
闰晗点了点头,便听见什么“咕咕”声传来。
还没有听清,见感觉月末抓着自己衣服的手紧了紧,闰晗刚要问他怎么了,便听又是“咕咕噜”的声音响起。他不由得有些想笑:“饿了?”
月末又把头埋在了闰晗的怀中,闰晗只能看见月末的那双耳朵正慢慢变红。
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害羞了!
闰晗转身看着亓观,吩咐道:“准备晚膳。”
说完,他又看了看鹊泸,问道:“可是吃过了,没有的话便留下来陪陪月末吧!”
看来真是月末了,但是月末成了闰杪?鹊泸还是有点想不通,就冲月末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就长达几个月,更别说他之前被关在黑山寨时被关了多久。
一个皇子失踪了这么久皇家竟然没有派人来找?
鹊泸忽然想到当初月末那瘦得几乎就是一具骷髅的身子,再看看如今五官精致的小金童。其实若是她拿着画像去找,也绝对是找不到的。
但是月末并没有失去记忆啊,那么久却都没有让这个孩子坦然交代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鹊泸还真的不遗余力地猜测月末的阴谋,但是怎么猜都是她的事,只要闰晗不信,那这一切也都是白搭。
落座时分,鹊泸道:“没想到月末就是二皇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闰晗显然没有给太多面子,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就像就此带过了。
鹊泸最是懂察闰晗言观闰晗色,当即就明白闰晗是绝对不会怀疑月末的,所以也就聪明地闭了嘴。
宫中的菜色自然不能是山野的小菜和酒馆的俗食,闰晗照例每一样菜都只吃一口,吃到合胃口的就多吃两口,所以这一回吃得倒不算快。
鹊泸则是暗中记着闰晗多夹了几口的菜肴,默不作声的,顺便还观察一下月末。
闰晗觉得可以的时候就放下了筷子,然后就伸手摸了摸月末的头。
“哥哥有事要走了,月末要乖乖待在宫里,知道吗?”
月末脸上有些不舍,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闰晗欣慰地一笑,起身就走,还吩咐了主管觅箩殿的太监几句。
鹊泸本来就是为了闰晗来的,闰晗走了她自然不愿意多留,就是看着月末,算是礼貌地说道:“鹊泸姐姐也要走咯,月末自己一个人要乖哦!”
月末却是不理她,自己埋头吃饭。
鹊泸觉得有些难堪,但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起身离开。
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回过头时忽然和月末的眼对上,那一瞬间她便皱起了眉。
那可不是一般孩子该有的目光:冰冷,杀意,还有一丝暴虐。
鹊泸觉得自己魔怔了,眨了下眼,便见闰杪还是在自顾自地吃饭!
那一瞬间,难道是幻觉?!
轩平宫
看着有些累了,闰晗揉了揉眉心。昨日他还有顾浅陪着,今日顾浅倒是什么事情都不管了。真是不知道他和闰旻是怎么想的,就这样把一切都丢给了他,真不怕他把点苍搞垮吗?
其实闰晗绝对是“瞎操心”:
皇帝是一个国家的掌权者,是权财的中心点,有的是能人智士希望从他手中拿到自己想要的而效忠于他,给他出主意。而有些时候皇帝需要做的就是了解情况,然后在各种各样呈上来的解决方案中采取最好的就行了。
自然,也需要制衡官员之间的权利,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皇位不动摇。
然后还要有一定的慧眼,知道谁是真,谁是装。
在最后,需要具备的就是一定的暗面势力,这些人可以为帝王搜集他想要的消息和除掉他想杀的人。
这是一个皇帝该有的基本素养,而闰晗其实都具备了。至于锦上添花的声望,这个拿来得民心的东西,闰旻也给他炒得火热了。
所以他此时最缺的就是了解自己的官员,并作出取舍。毕竟文武百官中总有人对闰泽翰是抱有死忠之心,如此之人难免会成为他当一个最基本的皇帝的阻碍。
闰晗看了几份奏疏,然后又翻找了一下闰泽翰已经批过的重要奏章的复件,也算是虚心求教一下,看看自家父亲是怎么批阅奏章的,好借鉴一下。
“陛下,快三更了,您歇息吧!”亓观看闰晗将奏章放下便说道。
闰晗下意识地看了看外头,其实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久以后他才起身,向寝殿走去。内殿左右又有两个耳房,北面那个耳房有一暖阁,是帝王沐浴的地方。
一代帝王的洗澡盆自然不能拿平常人家的浴桶来作比。就看着那规模就不是两三个浴桶可以说的,再说那直接凿地六尺,用着上等的汉白玉铺上一圈,边上还有各种摆设,甚至还加了一些植什——着实是一个泡澡放松心情的好地方啊!
可幸的是这池水还直接接引龙脉温泉,一代帝王也果然享受。
亓观看着闰晗去了北暖阁就派人准备了睡袍挂在木施上。
这么几日的相处,亓观也知道闰晗并不喜欢这种时候有人伺候,自然叫人放了衣服就离开。
这一点,倒是和先皇一样。
☆、第七十三章
闰旻自然不会接受闰晗的请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向着西暖阁走去。
闰晗心知不可以再惹闰旻了,虽然他现在心上就像是被小猫挠啊挠的,真的好想抱着闰旻亲亲抱抱,最好就是直接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隐隐能够听见微粗的呼吸,闰晗就是想笑,就这样听着就觉得小腹一阵热。
本来就是少年人,怎么知道节制是什么,所以他便将手按了上去,肖想着闰旻此刻在浴池的状态,没几下竟然就泄了。
果然,闰旻是他的剧毒,也是他的良药。
闰旻不知道在西暖阁洗了多久,反正出来的时候,闰晗侧身睡下,呼吸平稳,很是恬静。他特意空了半边床,显然是给闰旻留下的。
闰旻走过去几步,随后又停住了脚步,然后转身就要走。
细碎的声音传来,闰旻回头看去,闰晗还是闭着眼,眉头紧蹙,是在做噩梦?
他的声音很细碎,但是可以听出是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看着这样的闰晗,闰旻竟然一时间又着了他的道,软下心来,上床,躺在他的身侧。
闰晗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靠近,连忙靠上,无意识地动作带着无言的亲昵。
闰旻只得叹了一声,抱住了他,本来就是想抱而不敢抱的人!
但是到了半夜,闰旻就恨不得提刀杀了这个人,那无意识的求爱动作,特么真的是睡了?!
索性,闰旻就坐起打坐,也好恢复一下灵气。
他今日是去了别碧峰,也是因为那边的情况实在是莫测,但是路到一半,他的人才将准确的消息传给他。别碧峰是出现了问题,但是最大的问题是闰泽翰的一魂三魄并不在邪教手中。闰旻不得不多了心,想着闰晗才刚登基,闰旻担忧闰晗的安危就又中途折返了。
只是今晚还真是失策!
只是他只能在这里待一天,闰晗成人礼结束他就必须走了。即使闰晗的安危多么重要,但是点苍国在闰旻的心中似乎比闰晗来得更加重要。
晨钟敲响,闰晗睫毛微颤睁开了眼。
看见远处正自己喝茶的闰旻,分明的禁欲系,但是一想起昨夜的种种,闰晗就是有些忍不住。何况早晨可是最朝气蓬勃的时刻啊!
强行忍住,闰晗不露异色地起身,丝毫不避讳地将身上的睡袍脱下,自己换上木施上挂着的复杂繁杂的礼服。今日是他的成人礼,开心的是,早朝免了。
只是这回又得要去宗庙,好在就是在外头场地设置典礼,不会遇见那三只冤魂。
思绪间,闰晗看了闰旻几眼,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不想告诉闰旻关于那三只冤魂的事,或许抱着什么心态。但是既然他的本能如此做了,他也自然会跟着自己的本能走。
闰旻自然感觉到了闰晗有意无意的目光,全然无视。
“陛下。”是亓观的声音。
面对闰旻的无视,闰晗也没有什么想要去讨好的意思,扬声便道:“进来。”
亓观听着这一声令便领着一大帮人进来,只是亓观看着闰晗已经将礼服都穿好,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是见到闰旻,当即跪下,身后的那一帮子人也跟着跪下,“叩见煦王殿下,王爷千岁。”
“起身吧!”闰旻还没有说话,闰晗就说道。
既然自家帝王都发话了,他们也不会管煦王了,然后亓观也见着自己带着的人没有了丝毫的用处,便道:“请陛下移驾皇陵。”
闰晗点点头,转头看向闰旻,舔了舔嘴角,带着一丝情、色,这本来就是有意为之,只是可惜闰旻根本就没有抬头看他。闰晗也就觉得无趣,脸色也微微严肃了。
“皇叔可与我一同去皇陵?”
闰晗说的无疑是废话,不算假死的某两位,闰晗现在现存的长辈也就是闰旻一个,若是他不去的话,给他加冠的便该是丞相了。虽然这样无可厚非,但是两人各怀心思,最终方向却是惊人的相似。
闰旻起身,也不说一句,就是无言的答应。
闰晗知道闰旻这是因为昨夜的事,但是若问闰晗后不后悔,闰晗只会说,昨晚就该扣着他,直接把他吃干抹净了!
生米煮成熟饭的话,也就不怕闰旻不认账了!
闰晗的小心思在这,但是不妨碍两人一同前往皇陵,虽然还是不同乘。
即使没有了早朝,这成人礼也需要有官员助兴才行。所以官员们还是得像往日一样起得比鸡早,然后恭恭敬敬地候在宗庙。
但是,谁又敢有怨言嗯!
……
身为帝王,闰晗已经不需要跪下。他坐在那儿,闰旻就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梳发。
这个姿态,若是跪下或许还有点像剃度出家呢!
闰晗的不在状态也就只敢一瞬间,毕竟这是在闰旻的跟前。
只是小动作什么的,闰晗还是乐此不疲地做着,就如刚刚闰旻为他披上衣衫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用着手有意无意地摸着闰旻的手,时不时还从手腕划过,是一种明显的勾引。
闰旻也不知道给了他多少个白眼,但是闰晗却好似完全免疫了。没错,他就是仗着典礼上闰旻不会怎么样,就是要闹着他!
似乎是被闰旻的无可奈何取悦了,闰晗微微一笑,让边上候着的宫女差点就眼冒金星。
梳完头,闰旻就为闰晗盘发。手指在黑发中穿梭,有时候还按压了一下闰晗的脑袋。闰晗也是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觉得很舒服。
亓观充当有司,正立在一旁,闰旻将发盘好,就拿过托盘上的礼帽为闰晗带上,然后加钗。
闰旻走到闰晗的面前,看着他,伸手为他正冠,然后便退至一旁。
“给冠者取字——”
“子晗。”闰旻的声音不轻不重,但是没有人敢忽视。
只是闰晗本就名晗,还取一个这样的字,倒是有点不重视之感。但是这种事也只能在心中想想,毕竟这一个是点苍国最尊贵的皇帝陛下,一位则是点苍国最神秘的煦王殿。
闰晗则是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起身,向天地做了一个揖礼。
“礼成。”这一声倒不再是司仪开的口,而是闰旻说的。
闰晗似乎有些明白闰旻的意思了,都说长兄如父,更别说本来就是他叔父的闰旻了。闰旻这是要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和他的身份啊!
但是,那又怎么样?
怎么说他也是帝王了,想要干什么,还要经过什么人同意吗?
显然,这一点倒是让闰晗快速地融入了皇帝这个角色。
群臣在闰旻那一声后又是跪下,还是以往相差无几的山呼,这才没几天,闰晗却觉得有些无趣了。
鹊泸站在所有人看不见,而她却看得见整个典礼的地方。闰晗的成人礼,她怎么能错过呢!怎么说也错过了登基大典,自然成人礼是不可能再错过了。隔得是远了,鹊泸并没有看清闰晗与闰旻之间的“明争暗斗”,但是就是看着那两个人站在一处,鹊泸就觉得很不舒坦。
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所幸,典礼结束了,她的晗哥哥马上就要回宫了!
回神间,鹊泸却发现自己的晗哥哥消失在了视野中,她不由皱眉。
那闰晗此刻去了何处嗯?
闰旻礼成便走,闰晗任性,丢下群臣就追着他去了。
从后搂住某人的腰,闰晗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处,一呼一吸都喷在闰旻的耳后,痒得惊人。
“必须走?”
“闰晗,你要知道……在我心中最重要的是点苍。”
“嗯,为了点苍,你放了闰泽翰,为了点苍,你把我推上皇位。”闰晗似乎很认同他的话,就算他的眸中莫名出现了些许暴虐。
“你可以放开了。”
“你先告诉我第二是什么?”
“不是你。”
“哦?”
闰晗也算是“守信”,当即就松开了手,但是松开手之后却是将闰旻的后脑勺一捧,迫使他转过头来,将自己的唇送上。闰旻倒是配合,和他绞几下,然后头一歪,竟就让闰晗松了口。
闰晗挑挑眉,笑着问道:“现在呢?”
“若是情人……也排不上个位数!”
闰旻知道他以往对待闰晗的方法本质上就是错误的,就该像此刻这样,对方凑上来就享受,再之后多狠心的话丢下来也就要看他接不接受得了了。虽然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向来不是闰旻乐意做的。
闰晗也不恼,眸光闪动,那双眼直直对着闰旻的。
“情人?也算不错的选项,但我还是更喜欢爱人。”
看来,这样的方法还是有待考虑啊!
闰旻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就走。
闰晗也不再追,离开之前还被他赚回来了一个吻,这其实已经不亏了!只是内心的愉悦没有持续多久,他眸光微冷——
“出来!”
鹊泸本来就是来找闰晗的,但是找到的时候就看见闰旻走了,而闰晗站在那儿看着闰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鹊泸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一回闰晗没有和闰旻撕,但是两人之间让人难以言说的气场却是让她忍不住想要皱眉。
而她也活该被闰晗发现。
“晗哥哥,是我。”
闰晗不知道鹊泸看见了多少,毕竟鹊泸向来是追踪高手,他离开没多久应该就能找到他了。而相应的,为了捕获身可用药的灵兽,鹊泸的隐匿手段也尤为高超。
而他现在还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对闰旻的心思,要不,会很麻烦。
“你怎么在这?不是应该在宫里吗?”闰晗笑笑,试探道。
“我想看晗哥哥的成人礼。”鹊泸微低下头,一副认错模样。
“想看你可以和朕直说。”闰晗现在总是时刻提醒自己要注意自称,自然在闰旻面前除外。
听见闰晗这样讲,鹊泸就抬起头来,眼睛有些放光,很开心的样子。
看来,刚刚她应该什么都没有看见!
☆、第七十四章
“晗哥哥,我刚刚看见师叔祖了?他怎么回来了,而且又走了?”
“鹊泸,这里是尘世,不是无尘楼。”闰晗的这句话无疑有些凉薄。
鹊泸向来聪明,一点就通,此刻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是说她的称呼,当即就有些笑得讪讪。
“鹊泸知道了,但是鹊泸还能叫您晗哥哥吗?”
怎么说也叫了这么多年,怎么说闰晗也应该听得有些习惯了,所以应该没什么吧!
闰晗本想拒绝,但是怎么说也是十多年的交情,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泯灭的。
鹊泸见闰晗点头,便觉得心跳又一次失控了,她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跳了,这可不行!
刚回到宫中,就又受到了投怀送抱,闰晗有些无奈但没有怪罪。
对于月末,他用尽了所有的宠爱,虽然对他的感情根本就不能和对闰旻的比,但从他的温柔就可以看出他对月末的重视,毕竟是最后的亲人了啊!
那么闰旻呢?那可是情人,不是亲人!
哄着月末去睡午觉,闰晗就叫人将顾浅召了过来。
“你以后便时刻待在朕身边吧,省得朕每次寻你都那么麻烦。”给个什么贴身侍卫的身份,其实也很容易的。
听到他改了自己的自称,顾浅也不知是否是满意,反正有一丝欣慰是真的。至少闰晗已经有了做皇帝的自觉,那么就不会有太多的问题烦着他了……吧!
“属下知道了。”
怎么说也是闰旻叫他待在皇宫的,他就该把闰晗当作主子,忠心以待。虽然说闰晗本来就是他的主子之一。
“宣新茶那边可是联系了?”
也就是一夜功夫,不会这么快的。闰晗也清楚这一点,所以这其实不过是为了缓冲一下,好待会儿仔细逼问他关于别碧峰的事情。
可惜闰晗真是小看了顾浅的办事能力,更不要说宣家堡所在的城池离皇城本来就很近了。
“昨夜属下传信于他,今晨他给了属下回复。说是愿意与陛下一见。”
“时间。”既然如此,更好。
“五日后。”
“他赶得这么急,又是出了什么问题?”
“属下得到消息说宣家堡于昨日起了内乱,如今势力分裂,已经难堪江湖大派之名。”
“有可能是闰泽翰下的手吗?”
“难说,属下已经派人继续查清实情。”
闰晗点了点头,很满意顾浅给自己省了力气。他丝毫都不觉得顾浅这是侵犯了自己的权威,毕竟顾浅是闰旻丢给他的,怎么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
虽然说到底,自己也算是这条狗的半个主人呢!
“别碧峰呢?”
“江湖中人已经守在别碧峰下,只是别碧峰如何已经是一座空山,江湖中人是想再寻出入。”
闰晗以为他会顺带提一下邪教的去向的,没想到他就是问什么说什么,根本就不打算多说。所以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闰晗耐着性子问道:“邪教的去向可是查清楚了?”
他倒是十足地相信昱门的实力。
“尚未,但是已有眉目。”
“哦?”
“邪教本就是小派,是因为魔修扶持才成了气候。魔修也有自己的阵营,主子已经派修者前去查探了。但是按照那些阵法魔功来看,主子怀疑是易蜀门。”
这会儿倒是扯上了闰旻,闰晗也很乐意听到关于闰旻的事,虽然这暂时和他去别碧峰的目的毫无关联。
“易蜀门?”至于这个新名词闰晗,该有的好奇还是有的。
“易蜀门是百年前的一大魔修集团,若不是当年青穹上仙杀了易蜀门门主,易蜀门恐怕还在为祸人间。”
哦,就是之前提到过的那个魔修吗?没想到还有如此的身份?
闰晗也不管到底是不是真的事一个人,反正这样认为和不这样认为都没有差。
“看来这次难对付啊!”闰晗一阵感叹,也就明白闰旻如今赶去别碧峰的意义了。
“主子说这件事情处理得不好,怕是要人间浩劫,而闰泽翰,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个易蜀门门主。或者就是为易蜀门门主做事。”
“显然,这是一场将凡人和修者都锁住的大局,那么点苍,该因此辉煌。”
当英雄,谁都可以,当英雄的领袖,却不止要实力了。
若是闰旻那么在乎点苍的话,他不介意借着这场所谓的“人间浩劫”,一统天下!
至于一统天下能让闰晗得到什么好处?
既然已是天下的至尊,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呢!
“师叔,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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