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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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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恕罪!”白肃忙认错道,顾不得一地碎片,想要为辛兆云擦拭身上迸溅的茶渍。
辛兆云脸色霎时变了,冷斥道:“废物!”
白肃忙跪了下去,止不住的磕头认错:“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滚下去!想来连一个托盘都端不稳,还要这双手有什么用,自去领罚!然后滚出庄子,这庄子内不要你这等废人!”
“求主子开恩,我自小长在了这个庄子里,如若是被打伤了丢到了山下,实在不能活命,求主子开恩!”
锦墨被院中的求饶声音吵醒了,并不满意的睡眼朦胧的走出来凉亭,问道:“可是怎么了?”
白肃如遇救星一般,向锦墨的方向爬行的几步,五体投地的哀求道:“锦公子救我!”
“放肆!你是觉得我的处置有问题,还敢求助别人?”辛兆云越说越气,语气越来越轻:“你真是活腻了!”
白肃哽咽不成声,摇头想要表示自己的委屈。
“拖下去打死就是了,随便找两个人埋了,何必这么麻烦。”
锦墨不耐烦的打着哈欠,走回凉亭中,找了石凳坐了下去,手臂杵在桌子上,支撑着头颅,看上去格外慵懒。
白肃不敢相信自己所听,瘫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锦墨,再连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辛兆云满意的笑了,喝道:“顾苏!顾苏你是死的吗?站在那听得一清二楚,还不知怎么办了?”
顾苏听得心惊肉跳,从门外一点点捱了进来,有心想要婉拒这个不讨好的活:“主子,这毕竟是一条人命…”
“怕什么!出了事怎么也落不到你的头上,你一向的表现我都是看在眼底,这次你也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看着主子半眯起的眼睛,顾苏本能的感觉到恐惧,想要躲避,只得低头应了下来。
“是,我知道了。”
“真是好奴才。”辛兆云笑的如同满意一只听话的狗刚才的表现一般,轻拍着顾苏的肩膀,顾苏莫名觉得有什么在自己的肩膀上爬过暗中观察准备咬人的毒蛇一般,本能的抗拒感,不可遏制的觉得恶心。
“拖下去,捂住嘴,找个地方乱棍带死,记得叫上我的人,他们比你们懂得如何善后。”锦墨淡漠道,仿佛说的并不是什么生死大事。
顾苏心惊肉跳的应着:“是。”
辛兆云满意的看着顾苏将白肃扶了出去,白肃几乎站都站不稳了,走路都是踉跄,满脸的泪痕早已变成麻木。
“你说,顾苏会办好这件差事吗?”锦墨向着二人远去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你说呢。”辛兆云邪魅的笑了:“他敢吗?”
“你便不怕叶青出来搅局?”
“若是这样不是更好吗?”辛兆云斜倚在锦墨的怀中,笑的如同银铃般清脆。
想及如此,锦墨伸手打了个响指,不知从哪从天而降一个暗卫。
“主子。”
锦墨嗯了一声,向门口处扬了扬下巴:“跟上去看看,若有不懂的伸手帮一把,若是心怀其他念头了,一并处理。”
“是。”
看着眼前人几乎瞬间消失,辛兆云不禁惊叹着:“倒真是好身手。”
“好身手有什么用,也是上不得台面的暗卫。”锦墨不屑道:“才能放任叶青这等无用之辈,在江湖上充做高手。”
“你倒是胆子大啊。”
“这是我的庄子。”辛兆云笑道:“我倒是怕打草惊蛇了。”
“你便不怕越俎代庖吗?”锦墨有心想要挑拨一二。
“越俎代庖吗。”辛兆云笑的成竹于胸:“这是我的庄子,凭谁有什么能耐,在这里,能越过我呢。”
锦墨沉吟片刻,自是会心一笑。
“我自然是知道这个庄子内有他一二耳目,不过那又如何?”辛兆云笑得风轻云淡:“这是我的庄子。”
“你要不要多提拔两个贴身小厮,可以让你在庄子内省了很多事。”锦墨出言献策道。
“这庄内,我便是只用一个贴身杂役又如何,其余哪个又不是随我差遣呢。”辛兆云轻憋了一眼,透漏着说不清的风华婉转。
锦墨虽说看惯仍是目不转睛,他喜爱辛兆云,便是喜爱辛兆云身上天下独一份的雌雄莫辩的眼中情意。
“都是我的奴役罢了,贴不贴身,有什么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果不其然的被封掉了,有想看的戳我微博吧。下一章还有点肉渣渣,大概也保不住,且看且珍惜。
看到这里打背景没看懂的小天使伸个手,我解释解释。
☆、第 32 章
当主子召集众人在厅上,面带喜色宣布决定要和锦墨成亲的消息,并且要大张旗鼓的昭告四方,不惧别人有何看法。
站在最后面的褚修忍不住偷偷的抬眼,看向站在最前排叶青的背影,叶青挺直了脊背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垂低着头。褚修不敢去猜想此时叶青的表情,是不是他也快要走了?是快要结束了吗?
恐惧和惊慌萦绕在褚修的心里,全部的问号吵得满脑袋的胡思乱想没有一个答案。
褚修似乎突然明白了叶青当日的所有失态,瞬间的恍然大悟让褚修心中如坠冰窟,原来他竟没有怪过他,褚修苦笑着,难怪他似乎总在给叶青找借口,找理由,在心底为他开脱。
得知这个消息时,叶青没能控制住自己,红了眼眶。
叶青心里有些恍惚,不过是他早知道的事情,心里早已麻木了吗?竟然真的…为何毫无感觉了?
是因为太痛了吗?
如若……兆云的感情能如同褚修那般给他该多好……
想什么呢!叶青忙打断自己的思绪,想要呸呸呸吐三声,怎么会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主子离开后,叶青也转身离开了,褚修发觉叶青离开,目光担忧的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不由得心怀忐忑。
叶青,你让我如何能放得下,割舍得下呢。
没过几日,主子便定了婚期,在半年之后,未及隆冬飒飒秋意的良辰吉日。
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因不同于世俗,更是小心准备,唯恐哪里出了什么差错,为人所笑话,为人所诟病落人所不齿。
这种事自然不能交与叶青,庄内自上而下好似默契的忽视了叶青的存在,不知怎么风向突然变了,只有极少琐碎的事才会经过叶青的手中,人人对叶青日渐疏离客气起来。
叶青心不在焉的不能事事注意到,况且因辛兆云的婚事被牵扯了大半心神,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谢客。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不理智,不是早就可以料到的事情吗,他叶青一向洒脱,这算得了什么事呢。
不应该对天朗笑三声,大丈夫何患无妻!笑容满面的奉上祝福,转身潇洒离去,自此江湖再见吗。
哪怕之后有人语气暧昧的同自己提及他,也应该是淡漠一笑,不多言不多评,才是大侠风范。
这不是他理想中的情形吗,怎么而今自己紧闭院门,日日饮酒虚度光阴了呢。
怎么自己会置身于如此境地呢,叶青百思不得其解。
经常会想起和辛兆云的第一次相识,彼此都是狼狈至极,辛兆云被仇家追杀一路躲到了荒山里,没有遇到仇家反而遇到了另一个也是狼狈的叶青。
辛兆云警惕的打量着叶青,心里盘算出无数种逃脱升天的可行办法,但他不知,那一刻叶青似乎见到了寄予了自己所有期冀的那人出现。
那时的辛兆云狼狈不堪,面容脏污,衣着褴褛,实在称不上为翩翩风度好少年,也看不出什么风姿,但叶青鬼使神差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
明明自己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仍旧带着辛兆云一并逃亡,越是接触着辛兆云他越是爱不释手。
数日之后,叶青的人找到了他,他们才算脱离险境。
落脚到了安全的大夫后,辛兆云大病了一场,叶青不放心将辛兆云托付给其他人照料,便亲自辛辛苦苦的一直照顾着。待到辛兆云病好该离去时,叶青望着辛兆云目光恋恋不舍,似乎百爪挠心一般说不出挽留的话。
所以再之后,辛兆云对他提出邀约时,他才走的义无反顾。
叶青将头仰在椅背上,怔怔的出神看着这间屋子的屋梁,这似乎是他现在与兆云最近的存在了。
辛兆云……伤害入骨而痛彻心扉的情绪,叶青说不出来。
褚修在自己的屋中一直担心着叶青,几乎坐立不安,看着窗外已经暗淡了的天空,褚修鬼使神差的不知哪根神经打错了,居然想去叶青的院子前看一看。
当真是犯贱!褚修在心底恶骂着自己,仍是向门外走去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喜欢上了,付出了,卑微了,更舍不得放手了。
“你怎么来了。”商胄站在院门外看着踌躇着的褚修,皱眉问道。
“我来看看他。”褚修犹豫道,目光有些闪躲。
“他的情绪不是很好。”商胄神情复杂。
“那我…”
“你进去同他说说话,未必是坏事。”商胄笑道:“我今夜便在院门外执勤了。”
褚修无言的点了点头,自是应了下来,感激着商胄的成全。
月色如华,温润如玉沁人心脾。
院门虚掩着,褚修好奇的透过缝隙,看向院内,叶青正在石桌上喝的酩酊大醉,散落的酒坛一地。
叶青的神情是褚修所不熟悉的茫然,还有些委屈。
商胄伸手为褚修推开了门,笑道:“快去吧。”
褚修感激的点了点头,鼓足勇气迈了进去,每一步更靠近叶青一些,褚修的心思便是更不安宁。
“为何…”叶青喝得有些醉了,声音有些沙哑,痛心低呼着:“为何我的付出你从来都好似看不到?”
褚修有些心酸,心疼着叶青这个样子。
叶青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他应该永远都是嘴角含笑,仿佛成竹于胸,稳操胜算,不急不躁的翩翩模样。
不应该是这样为感情所困的颓废难过样子,仿佛下一刻会抽泣起来的委屈,叶青颓废的让他心里如同被针扎一样的痛。
“我拢共陪伴你一年有余,怎么抵不过锦墨,才回来的不到半年时间?”
听着叶青低声的呢喃,看着他大口的灌自己酒喝,褚修嘴角泛起苦笑,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叶青,你追逐着你的专情,心里怨怼主子辜负你的情谊,可你何曾想过,我对你的情谊?难道说,在你心底感情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是啊……人有高低贵贱,感情怎么没有。
褚修低声的笑着,心酸委屈的眼泪不受控的滚落。
叶青半趴在桌上,手腕不自觉的抖动着已端不稳了酒壶,仍是固执的要给酒杯中倒满,神情中写满固执的认真,仿佛这是一件最重要不过的事情了。
褚修上前拿过叶青的酒杯,低声对他道:“你醉了。”
叶青迷茫的抬起头,想要看清是谁拿走了他的酒杯,醉眼朦胧却是看不清楚的。
“你是…是谁?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叶青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将眼前人看得清楚明白。褚修想要握住叶青的手,给他些许温暖,可即便叶青醉酒,他也没有勇气。
“任谁看你笑话,我都不会的。”褚修言辞恳切,眼神中的哀怨与伤心欲绝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但是现在的叶青是不会懂的。
叶青醉醺醺的嘴里嘀咕着什么趴在冰冷的石桌上睡去,自然不知身边还有一人存在,更不知这人是他最为讨厌的褚修。
想必,如若知道是他这等心怀不轨的小人站在身边,叶青也并不敢放任自己喝醉吧。
褚修强忍着悲伤把叶青扶回了房间内,将沉沉睡去的叶青稳妥放置在床上,盖好被子,摆妥鞋子,床边的小几上放上一杯茶水。
一切做完了,褚修坐在床边,凭着映入房内的月色,细细的看着叶青的脸庞。
似乎……连梦中也不能睡得安稳。
褚修心中苦涩,看着叶青皱着眉头,不知在梦里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的样子,当真发自肺腑的难过。
叶青,你何时能回头看我一眼?
只要能看到我就好。
他一直不能明白,为了感情所卑微的人,为何会低至尘埃中,什么都不去计较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是自己时,仍旧无怨无悔的做着这些事。
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卑微到尘土中,再无一丝保留。
叶青,我多想要站在你的眼里。
“睡了?”看着褚修推门而出,双臂环胸的商胄问道。
褚修沉默的点了点头,并肩同商胄一起站着,两人沉默许久,再无交谈。
“时辰不早了,宵禁也上了,你要不先去我的房间对付一晚?”
夜渐深了,商胄虽然很想继续装深沉下去,但是即便双臂环胸仍旧冻得瑟瑟发抖,只得出言道。
“不必了。”褚修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我小心躲下巡夜的,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那你路上小心。”
“好。”褚修转头对商胄笑了笑:“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商胄向褚修挥了挥手,示意他快点走,但是真的看着褚修远走的背影,商胄又说不清自己心里空落落的复杂心情。
或许他该明白所有的复杂的,但是这个世间所有的复杂,人心底转瞬即逝的念头,实在无人可以掌控的住。
他不该明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时候真觉得努力不下去了,每一次想要放弃的时候,都想着,也许吧,也许下一本就可以了,但是每一次都是失望的。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不适合,毕竟努力了这么久,总会看到点起色吧,然而还是失望的。
最近新换了工作,工作也很累,人也很累,生活很累,真的羡慕那些买房子和买萝卜青菜一样轻松的人啊,毕竟不用为生活所困。
☆、第 34 章
叶青在屋内走来走去,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虽然他并不明白自己在等什么,也不清楚到底因为什么不耐烦,但他需要承认自己很烦躁。
叶青做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断的抖动着,迫切的心情让他张口喊了商胄进来,语气不稳道:“去将白肃叫来。”
“青总,”商胄回答的忐忑不安,想要隐晦的表达终究是不可能的,只能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主子放话,白肃死了。”
“白肃死了?”叶青不敢相信的站起身,看着商胄问道:“如何死的?”
“主子并未说,只是让顾苏告诉了众人,白肃死了。”
叶青重重的跌回了椅子中,眼前一片雾气,低声喃喃道:“便是要做到如此吗?”
他从未想过兆云会如此做,难不成是因为锦墨…
定是因为锦墨!叶青有了强有力的借口,恢复自信满满,定是锦墨蛊惑了兆云!
便是褚修这个祸害!如果不是遇到了他,怎么会遇到这些琐碎事情!
一定是因为褚修这个祸害!
“去把褚修叫来。”叶青气息难平,胸膛起伏着。
商胄不敢多问,忙应了一声,自去找褚修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之后,褚修再也不敢多想什么好事了,站在门外和商胄默默的交换了个目光,褚修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青总。”褚修恭谨的笑着。
褚修清楚的可以看见,叶青望向他的眼神中有多少轻蔑鄙夷,叶青眼底的寒意,似乎可以将这盛夏冻成寒冬。
褚修迟疑了一下,垂低头不敢再说话了。
叶青冷哼一声:“你过来。”
看着褚修慢吞吞的走向自己,叶青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浮气躁,伸手拽住褚修的手腕,将他拽了过来。
而这一次,叶青连冠冕堂皇的话都懒得说了,他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泄欲的玩物。
褚修不曾防备,踉跄了几步跟着叶青进了内室,叶青单手将褚修困在怀里,另一只粗暴的解着褚修的衣物。
“这是什么破带子,你到底会不会系。”
听着叶青烦躁的嘀咕,褚修麻木的咧嘴笑了。
“莫名其妙。”
叶青看见了褚修的笑意,莫名涨红了脸,低声骂道。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表现的如同急色鬼一般,与自己平时所表现出来的根本是判若两人。
但他迫切的需要什么来证明自己,让自己心安。
“我自己解开……?”褚修好脾气的同叶青商量着。
叶青扫过褚修一眼,眼中所透露的情绪,让褚修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僵硬,如同置身于寒冬腊月。
他像极了案板上的鱼,除了会自己刮去自己一身鳞片,自己杀死自己,还会自己给自己浑身涂满酱汁,滚到热油沸腾的锅中,受一受油炸之苦。
叶青觉得自己跌了面子,逞强道 :“谁稀罕!你又算得了什么东西,还敢用这样的语气同我商量?”
“我不是…”
“不是什么?又开始罔顾尊卑了,连奴才也不自称,褚修你要造反吗?”
不管叶青此时的语气是怎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褚修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他此刻的慌张,褚修用力从叶青怀中,将手挣脱,想要回抱叶青,让这件事比表现的温馨些。
叶青嫌恶的抖着肩膀,仿佛沾染了什么不洁之物。仿佛被针尖扎了一下;褚修瞬间收回了手。
明明抱着温暖的肉体,褚修却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叶青继续想要剥开褚修的衣服的动作,而褚修不在配合反而用尽全力在挣扎,让叶青一时手忙脚乱。
褚修想要挣扎,他不想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他到底算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他想要拒绝,用尽浑身力气去挣扎去抗拒,叶青有些恼了,喝道:“你在做什么!”
褚修不想回答,不想理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抗争。
“放肆!”
叶青急红了脸,他从未想过褚修会不受控,叶青单手按住了褚修的双手,褚修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
叶青越是用力,他越痛,越想要挣扎。
终于被褚修挣脱了一只手腕,还来不及雀跃,脱臼声音响起,叶青竟然硬生生的将他的手臂拽脱臼了。
这拒绝竟然显得如此可笑。
叶青也有些慌了,他也未想过竟然会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褚修呆滞的目光从肩膀转回叶青脸上,神情中透漏着些许悲哀的祈求,叶青突然觉得,他好似要被这么浓烈的悲哀淹没了。
两人站在屋中,各自沉默无言,各怀心思的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叶青想要伸手为褚修复位,几次想要伸出手,终究是不敢,他不知自己在怕什么,但褚修的手腕犹如滚烫的火石一般,让他不敢触摸。
看着褚修僵硬了的神情,再无一点反应。
叶青虚张声势的吼道:“废物!”
叶青言毕,还不等褚修反应,转身犹如惊慌失措一般的飞奔着走掉了。
望着叶青的背影,褚修不禁苦笑了,这是何必呢,自己又不打算要他负责什么,又不想他治伤,又不想他出钱,何必对自己避如蛇蝎呢。
况且这是他的屋子,该离去的人是他褚修。
能想到的能给予自己帮助的人,目前终究只有周瑾大夫一个啊,无可奈何的褚修晃荡着手臂去山下找周瑾求助。
褚修到时,周瑾伏在案边正是南柯一梦时。
看他睡得正熟,褚修不忍心打扰与他,脚步放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门外大声喧哗的锣鼓声响起,并且越来越近,褚修唯恐惊扰了周瑾的睡眠,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却又无法做些什么。
周瑾睡眼惺忪,揉着眼睛伸着懒腰问道:“怎么了?又急急忙忙来找我?”
仍是醒了,褚修仿佛如释重负一般,心落了地。
“我的手好像脱臼了。”
“褚修,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
听着周瑾的抱怨,褚修心里说不清是苦涩自己受到委屈,还是心酸尚且有人关心自己。
周瑾动作利索的将褚修的手臂复位,另寻了东西将褚修的手臂固定住,反复的嘱咐着:“不要干重活,最好活都不要干,去和叶青说一说,如果叶青不同意,你来和我说,我去同他讲。”
褚修涨红了脸,应了下来,苦笑着在心里想着,我值得吗?
周瑾确认道:“你会去同叶青讲?”
看着褚修点了点头,周瑾仍是不放心,再次确定道:“你若是有犹豫,我可以代替你去说的。”
“算不得什么大事,我会同青总讲的。”看着褚修笑了起来,周瑾方才能放心一二。
回到庄内后,褚修站在叶青院外犹豫了许久,到底不敢去找叶青说这等话。一是怕了叶青的嗤笑,二是,也不觉得自己这种伤真值得兴师动众的让人知道。
现在的他,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哪里还会让别人知道。
可如若要做倒夜香这等活,怎么可能不用体力,倒是今日是不必的,褚修得过且过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内,实在不想面对叶青。
时间飞速的流逝着,又快要到了轮班上岗的日子,褚修苦笑着转动着手腕,手腕已然有些无力了。
他的事,还是找叶青直言比较好。
褚修下定决心壮着胆子,推开了叶青的房门,将周瑾的话一五一十的据实相告。
蓦然见到褚修出现在他视线内,叶青有些心虚的慌张,故作镇定的若无其事,听完褚修讲完,叶青皱眉问道:“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褚修讪讪的笑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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