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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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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伊是何人?”微生逆问道。
“上次接到楼主的命令便开始查探,得知其为蒲州城内安家的公子,自幼双目失明,双腿不便,但是痴迷棋术。”蓝游正儿八经回到。
“哦?”微生逆不以为然。
“啊呀,小楼主莫要听这个老头说,听我说。”听情媚笑道。
“情情知道什么了?”微生逆笑道。
“人家知道安伊看起来在勾引小楼主。”听情眨着眼睛笑道。
“少废话。”微生逆冷眼看着听情。
“安伊这人要防,蓝游与听情着力查这个人。”谬音总结道。
“是。”二人抱拳道。
话音刚落,百名杀手便朝这边杀过来,看出来那幕后之人是下重本了,蓝游与听情第一时间上前去与那黑衣人对起招来。
☆、偶得线索
“小楼主恕罪,落网之鱼。。。。。。”听情懊悔道。
“无碍。”微生逆轻笑一声,立即揽过宋言初的腰,而后把玉笛拉到身后在三人附近设下保护圈。
“承保护言初和玉笛,蓝游听情掩护。”谬音快速地做出安排,甩下一句话便也缠上那欲攻击微生逆的杀手,一瞬便设下一个攻击性的阵法,快速的以掌做剑攻击起来。
战局变得混乱不堪,谬音单独缠上半数杀手,而蓝游,听情轮番引走欲攻击微生逆的杀手,微生逆警惕地抱着宋言初,出招倾向于防御,而他身后的玉笛害怕地站在微生逆身后不敢乱动。
可此次的杀手有些奇怪,武功是一流便不说了,只是他们双目无神只知道挥剑杀人,完全不理会自己的伤,仿佛感觉不到害怕与疼痛,即使被伤到也依旧保持着最高亢的战斗状态。
“他们被下蛊了。”谬音蹙眉道。
“左丘颉还是流亭?”微生逆道。
谬音一边思考着一边打斗,突然发现了那些杀手脖子的皮肤下隐隐有东西在蠕动,恍然大悟道:“攻脖子,放血。”
他说着便凌厉快速的一道气流准确无误的割伤那杀手的脖子,顿时鲜血直流,一条灰色的蛊虫掉落下来,谬音随即挥袖一道火光将那蛊虫烧毁。
其他人见状也集中力量攻击那杀手的脖子,一时间葱葱绿林变成了红火的一片,血流地面汇成细流,渐渐渗入土中。
“言初别看。”微生逆把宋言初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阻挡他的目光,而宋言初乖乖的伏在微生逆身上,伸手紧紧回抱着。
“是左丘颉,当年我对付麓原国便养殖了此种蛊虫,现在只有左丘颉知道养育方法。”谬音有些怪异地言道,当年凭此将麓原打得元气大伤、血流成河,他可不是心软之人。
突然一个杀手逃脱,他没有攻向微生逆而是从后攻向玉笛,微生逆一惊随即将玉笛拉到前面,催动起翟琮。
翟琮很有灵力地与那杀手对抗起来,谬音适时出现利索地一击那杀手的脖子,鲜血飞溅三尺,那血撒了些许到谬音月白的衣衫上异常刺目。
谬音一滞,低头看看那几点血滴,一个抬眸不经意间他看到依旧白衣飘飘的宋言初,他的表情渐渐有些怪异与痛苦,可战局紧逼由不得他多想便继续与其他杀手打斗。
微生逆清楚地看着谬音的表情,而更让他担忧的是那被放血的杀手虽然渐渐恢复了神智但也丝毫没有停下攻击。没有了蛊虫的控制那杀手更为聪明起来,尽力脱离谬音、蓝游和听情的纠缠朝他这边击来。
虽然杀手只剩十几个但用上车轮战,谬音本就只能用六成的功力而且仿佛情绪有些不妥,看看众人快要到极限,如此下去不是办法。
微生逆歉意地对宋言初道:“言初等我。”言罢便抱着宋言初拉着玉笛到蓝游与听情身后。
“带他们先离开。”微生逆刚说完便抽出腰间的翟瑄,一人挡下与蓝游,听情对战的杀手,而蓝游与听情见状便专心保护着宋言初和玉笛步步下山。
“溯回。。。。。。。溯回。。。。。。别赶我走。。。。。。。”宋言初挣扎着要冲出去,眼泪夺眶而出不停滴下。
“宋大夫,听楼主的先下山。”蓝游为难地拉着宋言初。
宋言初拼命挣扎着,看着前面的微生逆被□□个杀手包围着,那杀手找找夺命似乎是用尽全力绞杀微生逆,他惊恐地哭喊着:“不要。。。。。溯回。。。。。。”
微生逆扭头看着宋言初还在挣扎,几欲摔到地上,他心上宛若刀割但是依旧狠下心来靠近宋言初道:“言初乖,很快我便去找你。”说着便点下宋言初的睡穴。
宋言初一阵困乏便缓缓闭上眼睛,泪水凄然地从眼角落下。
微生逆看着蓝游与听情带着二人突出战局离开便放下心专心对抗那剩下的十几名杀手。
“可记得我说过的话?”微生逆一边打着一边靠近谬音。
谬音一愣,转过头来看着微生逆。
“你的对错便是我的对错,你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今日我便证明给你看。”微生逆笑道,言罢便使出许久没有用的坎离剑法同时缠上五六名杀手大开杀戒,鲜血四溅,洒到四周的古木上缓缓流下,更有的被削去的残肢。
谬音勾起一抹清美的笑容,他放下一切束缚,折下一根树枝灌注内力,灵动地耍起剑法,那飘逸的剑法让杀手眼花缭乱,而他倒像是月下起舞般优雅尊贵。
整个战局被谬音与微生逆二人撑下,师徒二人配合□□无缝很快那杀手便只剩七八人,眼看便被消灭殆尽。
这时玉笛突然返回来,一张小脸尽是杀气冲冲、正气凛然、义愤填膺的模样。
微生逆注意到便立即拉过玉笛护着,突然一道矫健的身影也加入战局。
“卫泠煜?”微生逆不禁勾起一丝诡异笑意。
“还楼主方才的一个人情罢了。”卫泠煜笑道,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到微生逆身后的玉笛。
微生逆不语,一边护着玉笛一边专注于战局,突然微生逆眼尖瞄上那仅剩的五六个杀手悄悄地点燃衣上的一条绳索,而后像是不怕死这般尽力缠住二人。
“走!”微生逆直觉事有不妥,眼神示意了一下卫泠煜便放下错愕的玉笛,揽过谬音直接飞离。
“轰隆——”
“轰隆——”
身后顿时连绵不绝的火药爆破之声,强烈的气流铺散树林,瞬间地动山摇,周围古木纷纷倒下!
微生逆立即将谬音压在身下护着,爆破之后便是满山的火光,火舌不停冒起吞噬一切。
偃旗息鼓,微生逆在谬音的搀扶下颇有些艰难地起身,寻找方向走出这一片火海。
“承,你怎么样?”谬音设下防护圈隔绝高温和火光,紧张地检查着微生逆的伤势。
“无事。”微生逆蹙眉,突然一口鲜血从胸膛升至喉咙喷出。
“承!”谬音抱着欲倒的微生逆,干涩已久的双眸渐渐湿润。
“别哭,扶生大祭司怎会哭?”微生逆抹去谬音眼角的泪水,扬起笑容来。
“东南方向,先下山。”谬音用衣袖擦干净微生逆嘴角的血迹,而后便带着微生逆一路飞身赶着下山。
很快二人便脱离了一片火海,谬音扶着微生逆在山腰的一片湖边暂作休息,他阴狠地看着身后一片火光,似有所思。
半个时辰后微生逆缓过神来,伤无大碍只是被那爆破震到内脏,气息被打乱。
“玉笛如何了?”微生逆问道。
“他与卫泠煜都不见了,应该被卫泠煜救走了。”
“很好,希望玉笛能查出点什么。”微生逆意味深长道。
“回去让言初帮你用药调理一下。”谬音收气站起来道。
“此事莫要与言初提起。”微生逆也站起来不假思索道。
“好。”谬音知道微生逆心里想什么,便答应道。
“没事了,笑一笑。”微生逆笑着将谬音抱到怀里。
谬音不说话,伸手紧紧回抱着微生逆仿佛害怕那人消失,微生逆安抚着怀里的人儿,继续道:“方才是为我流泪吗?”
谬音依旧不说话,安静地抱着微生逆不放手,微生逆见状也一改嬉笑之色,紧紧抱着谬音道:“我会陪着你,碧落黄泉,生死相随。”
“我也是。”谬音淡笑柔情。
【蒲州城】
宋言初躺在床上,眉心紧颦,蜷缩着轻颤的身子,滴滴泪水不停地从眼角落下,一个突然的战栗便坐起身来,望望四周是华丽的装饰和精美的摆设,丝毫不像客栈房间的样子,周围还有些轻微的摇动。
他慢慢回忆着方才的一切,他记得他们遇到了杀手,而溯回。。。。。。。。
宋言初惊醒过来,连忙下床疾步离开房间,推开房门,外边的景象令他目瞪口呆。
此时是落日斜晖,一片满漪荷花的湖映照着斜阳的滑落,黄昏下的荷塘悠闲清丽,大大圆圆的叶盘托着些许娇俏的露珠,荷花或是灿烂地展开,或是羞涩地半掩,各色荷花挤满这一片湖,伸手便能取下一朵。
不论是荷叶的青还是荷花的粉都被晚霞染成血红,四野安静祥和。
百里荷花就这只有他身处的一只船舫,独立荷花簇拥。远处是十二孔连桥断堤,在如火湖光中投下模糊的影子,近处是几只闲鸭悄悄从荷叶中露出脑袋戏水。
宋言初顺着船沿往船尾走去,就在那船尾处,一名红衣男子静静地站着,独立于斯,一身红衣像是与这红霞融成一体。
微生逆转过来望着宋言初,轻轻地朝他伸出一手,微风扶起赤红长袍翻飞,宛如定格的画面。
黄昏的一丝余温悄悄地撒到着一红一白的二人身上,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静止停滞,船舫依旧缓缓突破着荷花堆前行,滑过一道道荡漾的水波,细细的水声轻吟诗意。
“我回来了。”微生逆温柔地唤道,向宋言初伸出的手依旧停在半空,只待那人握上。
宋言初抬手握上微生逆,触及的瞬间便是煦暖的温柔。微生逆笑着将人拉到怀里抱着,像是凝视一幅绝世佳画那般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言初。
宋言初声线颤抖,轻声道:“如若可以重来,你还会如今日那般把我送走吗?”
“会。”微生逆不假思索道。
宋言初一愣,哀伤地闭上眼睛道:“为何,难道你不相信我可以与你共患难吗?”
“莫要胡言,只有言初平安,我才不会分心。”微生逆柔情道。
“好,我明白了。”宋言初平静地吐出几字。
“言初。。。。。。”微生逆担忧地看着平静下来的宋言初。
“我知道我不会武会拖累你,以后我会躲开让你能安心。”宋言初扬起笑脸道。
“胡说,言初怎会拖累我。”微生逆蹙眉道,他实在不喜欢言初这样自嘲的笑容。
宋言初随意一笑,直到那时溯回将他送走,他才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只有谬音能陪在溯回身边,而自己却只能让溯回担忧最后被送走。
“言初可知为何我会紧抓着你不放吗?”微生逆温柔地问道。
宋言初脸一红,愣是说不出话来。
“我是禇家人,即使我躲着也终会卷入杀戮,可看到言初我便会觉得世间凡尘喧嚣远离我,仿佛我只是个平常人家的孩子。”微生逆轻声道。
“言初不必会绝妙的武功或是计算周密的计谋,只需平安地站在我身边便是我最大的安宁。”微生逆摸摸宋言初的头发,深情地言道。
“这一切与言初是否会武没有关系。”微生逆耐心地解释起来。
宋言初仿佛想通了,柔柔地笑起来轻轻颔首。
“言初你看,我曾答应过你二人一舟,如今算是做到了对言初的一个承诺。”微生逆放眼四周,浑日渐渐没了影子,徒留天边一片彩霞。
宋言初定定看着微生逆他摇摇头,担忧不安地说道:“我什么承诺都不要,只要你平安。”
清风抚过船舫,撩起二人的发丝,水波荡漾也不及二人涤荡的心,红叶树摇晃着几片叶子落到水中,落水无声,只见几圈涟漪,只要那人在承诺便在。
华美的船舫,羞涩摇曳的荷花,月色爬上夜幕仿佛是世间最动情的缘分。
****
夜也过半,疏星几点,明月当空照,江南的仲夏依旧清新淡雅。
微生逆踏着庭前疏光,清冷的月色下那灼灼的红衣悠闲张扬,宛若白瓷的面庞被暗夜笼罩,魅人惑骨的银发在黑夜中令人沉沦。
“微生公子还是来了。”安伊优雅地拿起一杯清酒轻抿一口,笑道。
“伊儿心不盲。”
“只是想感谢微生公子的施针,安伊的病好了不少。”安伊淡笑道,月光柔柔地洒在他柔美的面庞。
“我也舍不得伊儿病痛缠身。”
“微生公子可赏脸与我对饮几杯清酒,对弈几盘?”安伊话音刚落,几名小厮便在庭内石桌上布下简单的一壶酒,两个白玉酒杯,一盘棋局
“求之不得。”微生逆拂袍坐下。
而安伊一直淡笑着,术儿也懂事地推着安伊来到微生逆对面。
“清月,烁星,美酒,棋局。”微生逆仰头一杯酒,看着安伊勾起绯唇,顿了一下继续道,“美人作伴。”
安伊笑而不语,二人开始棋局上的对弈。棋局如战场,这象棋更需小心布下一兵一卒,只是二人皆是轻松视之,不似搏杀,却是闲情。
“可曾试过站起来?”微生逆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边下棋边言道。
安伊表情不变,平静如水道:“坐着也不错。”
“我检查过你的双腿,还是有机会站起来。”
“是吗?”安伊不为所动,继续专心下棋。
突然,微生逆起身来到安伊身边,将安伊从轮椅上抱起走到平坦的庭院中。
“这是作何?”安伊眼前一片黑暗,只是突然浑身一轻落到一人怀中。
“我能让你站起来。”微生逆自信满满道,说着便将安伊的双腿放到地上,抱着其上身。
“微生公子何必强求?”安伊无奈道。
“听话,动动看。”
安伊一顿,或许是内心的想法,他当真听话地扶着微生逆尽力移动着双腿。
二人相依着,如画的宁静,愈沉愈静。
只是双腿虽然能轻微摆动但却无法踏出一步,反复了几次后安伊也有些泄气。
“莫急,多练习便好。”微生逆贴心地将人重新横抱起来。
“微生公子倒是很执着。”安伊平静道。
“我心疼。”微生逆言罢便温柔地为其按摩着双腿。
安伊一惊,感受到微生逆双手在自己腿上各个穴位按压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几欲冲破胸膛,是一种从未感觉过的在乎与疼爱。
“不好意思?”微生逆轻笑着。
安伊不说话,安静地感受着微生逆的体贴,他已然有多久不曾感受过如此温暖的柔情。腿上的按揉,身边人的温声细语让他渐渐有些迷失,分不清这份柔情是真是假。
“以后唤我溯回如何?”微生逆轻声道。
微生逆突然的靠近令安伊浑身一颤,而微生逆的话语更是令他为之一惊。。。。。。
“乖,唤一声听听。”微生逆诱惑道。
“溯。。。。。。溯回。。。。。。”安伊鬼使神差地唤道。
“真好听。”微生逆笑道,他将人重新扶起来道,“再走几步。”
安伊点点头,倚着微生逆继续缓缓地移动着双腿,他道:“若是有望崖碧莲,可能还会有机会站起来。”
“伊儿也知道望崖碧莲?”微生逆挑眉道。
“那莲花是神物,他生长于很奇特的地方。”
“悬崖峭壁罢了。”
“并非如此,此莲百年不枯,是因为其生长在一种神奇的水域中,听说那水域能让万物停止衰老,让人保持容颜不变,更甚能保持尸身不腐,也因此碧莲不会枯萎而且吸尽精华能起死回生。”
微生逆的眼神变得深邃,仔细思考着安伊的话。
“微生公子?”安伊感觉到微生逆的停顿,轻声唤道。
“唤溯回。”微生逆纠正道。
“溯回。”安伊扬起笑容道。
“安伊很爱莲花,所以很了解?”微生逆突然心情大好。
“倒是了解一二。”安伊颔首道。
“安伊也累了,今夜到此为止吧。”微生逆说着便将人抱起直接抱回了房内放到床上。
“溯回要走了?”安伊问道。
微生逆为安伊宽衣解带,将其放平到床上盖上被子,道:“有空我便来陪你,记得好好练习走路。”
“好。”安伊轻轻颔首。
微生逆走后,安伊温和平静的表情久久不退,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什么立即收起笑容,脸色瞬间阴暗下来。
而微生逆关上那门,勾起高深莫测的笑容,如此有趣的游戏一旦开始便不会停止。
【客栈】
微生逆自觉地在另一间房内沐浴更衣一番才走到谬音房内,看到谬音与宋言初都乖乖地在房里。
“那水域我有线索了。”微生逆面露喜色道。
“如何?”谬音道。
“从安伊口中得知,望崖碧莲生长之处是水域,而那水域能让万物停止衰老,让人保持容颜不变,更甚能保持尸身不腐。”
“那岂不是<内经本集>上说的。。。。。。”宋言初惊讶道。
“没错,我想只要生长望崖碧莲的地方应该便是那处水域。”微生逆肯定道。
“窥云崖!而且那崖底是潭水。”宋言初想起来,恍然大悟道。
微生逆笑着颔首,可谬音却谨慎道:“或许是陷阱。”
“依流亭与过苍派的关系来看,我初步怀疑那盗走莲淮的人是他。”微生逆道出心中所想。
“而安伊很有可能是流亭的人。”谬音言道。
“不错,所以有可能流亭用莲淮做诱饵,通过安伊之口引我们前往。”微生逆也烦恼道。
“可为何要引我们去那水域?如若圣女真是诱饵,流亭大可直接告知我们一个地方让我们前往。”宋言初疑惑道。
“言初说得对,还有莲淮能作为诱饵的前提是她还活着,流亭知道只有莲淮能解开封印而我们找莲淮便是为此,如若莲淮已死便没有了意义。”微生逆清醒地理清着事情道。
“所以,还有另一可能。”谬音蹙眉道。
“流亭当真与莲淮有何种特殊关系,盗走尸身藏于那水域便是为了保持他尸身不化?”微生逆言道。
“若是如此,他定不会告知任何人莲淮的藏处,不想有人打扰或是破坏。”谬音接道。
“嗯,如此那安伊所言便不是诱饵。”微生逆道。
“承想如何?”谬音轻笑着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细细品味。
“师父不了解?”微生逆笑道。
“溯回要回长陵城,去窥云崖吗?”宋言初问道。
“不错,我出岛便是为了爷爷的灵骨,我不想半途而废何况那是爹的遗愿。”微生逆把宋言初拉到怀里抱着。
“我知道。”宋言初点头道。
“我也想事情快些结束,陪你们游山玩水游历各国。”微生逆道。
宋言初疑惑地问道:“那玉笛呢?”
“他呀~”微生逆高深莫测地与谬音对视一眼,而后将宋言初抱起走向内室道,“玉笛有他的事,言初就不必担忧他了。”
“嗯。”宋言初也不再多问。
微生逆安顿好宋言初,转身一看发现谬音依旧在坐着饮茶,他不禁摇摇头,二话不说将人抱回床上。
“我自己来。”谬音看着微生逆娴熟地解着自己的衣衫,神色一窘。
“听话。”微生逆温柔道,说着便迅速地把谬音脱剩一件单衣,轻轻取下他发间的木簪。
谬音一躺下便立即紧紧地闭上双目,身体不敢乱动就这样僵直着,微生逆无言地挥袖熄灭了烛光,躺在二人中间一手抱揽过一人。
“师父,只是睡觉而已我什么也不做。”微生逆侧头到谬音这边言道。
“睡觉,少废话。”谬音扔下一句话便没了声音,只是渐渐放松了身体像是习惯一般倾身靠到微生逆怀里。
“言初也睡吧。”微生逆搂了搂宋言初,道。
“嗯。”宋言初轻声应了一句便也靠在微生逆另一边舒服的睡去。
☆、赶回长陵
次日清晨。
谬音睡在最外面,最先被阳光弄醒,撑开眼眸便看到自己垫在微生逆的肩膀上,眼前不足一指距离便是微生逆的脸颊,越过微生逆便是宋言初低着脑袋安静地睡着。
谬音只觉好笑,如此荒唐之事他也妥协了,自从决定接受禇承,他谬音还真是尝遍了所有一切不曾想过之事,像如今三人同眠是他从未想过的。
“这么早便醒了。”微生逆灰眸含笑,一口亲上谬音的嘴唇。
“嗯。”谬音对微生逆的吻早已习惯便直接忽视,说着便坐起身来下床整理衣服梳洗。
微生逆扭头看着宋言初依旧沉睡,心疼不已,这些日子倒真是累坏了言初,不过今日还要赶回长陵城,念此便狠下心来。
“言初,起来了。”微生逆温声唤道。
“嗯。”宋言初迷迷糊糊地起身,只是完全还在睡梦中跌跌撞撞地要下床。
微生逆紧张地护着生怕他从床上跌下来:“小心点。”
“承,我们用过早膳后便启程回长陵城,去一趟窥云崖。”谬音整理完毕,对微生逆言道。
微生逆颔首,帮昏昏沉沉的宋言初洗漱好便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继续睡。
“玉笛传来消息,一切如常。”谬音言道。
“速去速回,我担心玉笛有事。”微生逆说着便抱着宋言初下楼,谬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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