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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终极替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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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凝笑眯眯地哄道,“别管我哪里得的,你能看出这其中的蹊跷吗?”剑无羁就是一个纯粹的二世祖,苏凝不能报太大希望,可好歹他也是藏剑山庄的人不是?藏剑山庄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打造这些东西的吗?
剑无羁这下脸更白了,却不再抖了。只见他将那铠甲挂到十字木桩上,抽出一柄长刀,“哗”地砍了下去。
苏凝砍过,张既砍过,楚辞也砍过,所以对他这一刀看起来并不十分用力的一劈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结果“哗啦哗啦”,铠甲从一侧断裂,一片片原本应该很牢固地固定串连的甲片,散落了一地。
瞬间,众人呆住。
☆、第54章 〇五四章
剑无羁拿出一件好的铠甲;用墨汁在上面画了三条线;每条线只连了不过三片甲片,分别在胸、腹和背部侧面的位置。只要这三个地方;任何一片甲片被砍中;即便是被箭射中,也会让整个铠甲分崩离析……
苏凝直感觉自己的气没续上,蒙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过劲儿来。
这个陷阱太隐秘;若不是有藏剑山庄的人,他们得试多久才能发现这个破绽?
转头;剑无羁还看着那些铠甲和兵器发呆。
楚辞指了指刀剑;“这些刀剑的破绽又在哪里?”
剑无羁瞳孔略微有些涣散,“任何刀剑铸铁都不可能是完全均衡的;若是故意在最坚韧的铁中加入杂质,那个地方就能成为破坏整个剑身的突破口。”
剑无羁手指抚过手中的长刀,指甲轻轻一敲,苏凝等人根本听不出异样,结果他却划出一寸长的线。
张既接过刀看了看,掏出匕首,沿着那条线用力一挥,一柄长刀便被斩为两段,而靠手的位置,不到两寸……
“这个甄氏……”张既气得牙痒痒。
楚辞却看了看四周,安抚住张既。这个营帐就他们四人,其余的人都在外面守着。
苏凝看着颓然坐在地上的剑无羁。他第一次见剑无羁如此失魂落魄。
苏凝靠他身边坐下,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打趣道:“莫非这些是藏剑山庄打造的?”
剑无羁蓦地抬起头,像被刺扎了一般,眼中闪烁过一丝惶恐。这表情无疑证明了苏凝的猜测。
苏凝安抚道:“没关系!这不是你们的本意!皇上那边我们自然有说辞!他不会怪罪藏剑山庄!”
“不怪罪……可是,苏凝,你可知道,这些嗖主意是谁出的?”
剑无羁的眼神太深太重,刺了苏凝一下。
“是我!那时我十五岁,喜欢恶作剧,我给哥哥打造了一套兵器,然后与他过招,我顺利地砍断了他的剑,还没来得及得意。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便出现了。他说这个方法很妙!若是用在大军对垒之时,必然能百战百胜。”
苏凝当然知道这种想法有多可怕。若是从最初大军就是赤手空拳与对方搏斗,便会有最好的心里准备。可将这些东西伪装成最好的兵器,他们自认为最好的屏障却是敌方给予的致命弱点。他们便会被杀个措手不及,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凝拍拍剑无羁的肩膀,“你放心,这些东西绝对不会给前线的将士!”
“……可是,我爹因此死了!”剑无羁的声音不大,却透着浓重的悲凉,“就算大哥不说,我也能猜到……”如今看到这批军备,他便是确定了。
苏凝震惊。这个只为好玩弄出来的东西,却无意中逼藏剑山庄走上了绝路。
张既走过来,一把将剑无羁拎起来,那厮像木偶一样被他提在手里。
“是男子汉就拿出点血性来!”
楚辞扫了一眼,“当务之急,我们得想办法将这批军备不声不响地调换掉。剑无羁,藏剑山庄现在能提供多少?”
剑无羁看着楚辞,没反应。楚辞眉头一皱,这才想起这个二世祖几年没过问过藏剑山庄的事情了。
好吧,这件事还是他亲自处理吧。
出使关外,这可是件大事。虽然楚翰本在朝堂之上说得头头是道,仿佛筹谋已久,但毕竟在几天前才提出的构想,短时间内要凑齐配备人员还真是不容易。
既然是解决粮食问题,少不了要带上一堆的粮食以表诚意。丝绸织品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加上那几大车军备,这一行足绵延了一里路。
顶着大太阳,城楼之上兵部尚书甄无焕摇着折扇嘴角不可抑制的扬了起来。
“他们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了。”
甄祺笑得荡漾。方才他检查一下他们所带的军备是否“完好无损”。正如他们预料的一样,根本没人发现。甚至有些士兵还很兴奋能得到如此好的东西,手心都在发痒。
太子楚循虚了虚眼,“甄家虽大,但要掌控整个北军,试问我们手里哪有这样的将领?”甄氏的野心楚循不是没有觉察。如今他直有引狼入室之感。这甄氏原本是他的后盾,在他眼里与那刘氏并无差别。
可就在几个月前,形式突然发生了诡异的扭转。一直站在背后“默默支持”他的人,突然跳了出来,即便没有借用他的人脉,他也知道前段时间的风波是谁造成的。至少从甄无焕父子口中就能探测出一二。
如今,他们并未跟他做任何商量,便要向北军夺权,这已经超出楚循能够掌控的范围。但他也深刻明白,别看他跟甄氏也算有血缘关系,可在甄氏眼里,他已经是形同傀儡。他没有任何参与或者阻止甄氏行动的权力。
他唯一剩下的权力便是质疑。质疑甄氏这样做是对是错,质疑他们的“良苦用心”。
甄祺连忙安慰楚循,“殿下放心!大不了,到时我亲自去飞云关接手北军!”
楚循有狐疑,但并不出声,只道:“那表哥辛苦了!”
“殿下真是客气,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楚循转头看向远处骑在马上的紫甲人,那才是他的亲兄弟!可兄弟又如何,皇位只有一个……
苏凝坐在马车上,这种天,还在坐在自家水榭中比较舒服。
剑无羁就跟蔫菜似的,耷拉着脑袋,随着马车轱辘打着瞌睡。
苏凝磨了一整天的药,配了几种自己满意的迷药和毒药,等马车停下时,已经到了歇脚的驿馆。
苏凝刚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听见脚步声,转头一看,只见楚辞穿着一身紫金甲,径直跟在他身后。
看见苏凝回头,楚辞脸上褶子都没打一个,“驿馆满了,我们挤一挤!”
不待苏凝回答,他已经抢先一步,拉着苏凝进了房间。
苏凝手心感觉到楚辞手指的温度,一路风尘带着汗味,不多不少透出那么一点男人味儿。
“我跟剑无羁一个房间。”苏凝好心提醒道。
楚辞刚踏了一只脚进屋,一听这个顿了一下,回首看苏凝,“你想跟他一个房间吗?”
“……”
“不想就好!我已经把他扔给张既了!”
苏凝叹了口气。他跟楚辞计较个什么劲儿呀,两人对对方了解得不要太透彻。
楚辞看着这么听话的苏凝嘴角不禁勾了勾。一边解着紫金甲,一边说,“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苏凝懒得跟他客气,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在马车里窝了一整天,人都快被抖得散架了。
楚辞看他那动都懒得动的模样儿,笑容放大了一点,叫外面的侍卫打了水来。
苏凝正闭目养神,猛然脸上一热,睁开眼来,便见楚辞放大的脸。
“你……啊——”
苏凝还没发表意见,人就被楚辞一把抱了起来。
“嘘——不要这么大声,外面可是有人的!”
苏凝脸颊不可抑制地一红,“你、你放我下来!”
楚辞很听话地将苏凝放地上,这次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这厮如此模样反而给苏凝很大的压迫,苏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才抬头仰望着楚辞。
“端王殿下……”
“叫我辞!”
“……”苏凝抿了抿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辞,我说过,我们已经结束了!”
“凝,我也说过,这一次我不会放手!”
苏凝有些懊恼,“那你想如何?”
楚辞将苏凝上上下下打量了数遍,直看得苏凝毛骨悚然,“其实很简单,如果你真对我没有感情了,我就放手!”
苏凝虚了虚眼,“这么简单?”
楚辞点头,“我会用我的方法证明!”
“什么方法?”
楚辞瞟了一眼浴盆,“一起沐浴!”
擦!苏凝真想拿起水瓢直接抽楚辞脑袋上。可是,人家是端王,他可打不得。
“只要你不动手动脚!我同意!”
以他现在的定力,即便像以前一样对楚辞迷恋不已都能够坐怀不乱,更何况,现在他对楚辞的感情早不复当日之情了。
苏凝那个坦然大度,倒让楚辞心里没了底。
他原本很笃定苏凝还是那个爱着自己的。可现在看苏凝脱衣服脱得这么爽快,他反而发了慌。
“怎么不脱?”苏凝挑衅地看着楚辞。
楚辞的手抖了一下,继续解他的紫金甲。手指解了半天没解开。苏凝瞄了一眼,心中不觉好笑。方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这个时候当什么缩头乌龟?
苏凝脱得只剩贴身的衣物,看楚辞憋红了脸,干脆过去,帮他把紫金甲解下,还顺道脱了外面的衣服。
楚辞一嗅到苏凝的气味胸口就开始发紧,手下意识地将苏凝推开。
苏凝粲然一笑,“怎么?怕了?”
“谁怕了?方才说好不动手动脚,你在干什么?”
苏凝举起手,兀自转到屏风后,将自个脱干净了,在水里舒舒服服地泡了起来。
水温不冷不热,上面还飘着薄荷叶,有一股十分清新的凉意。
苏凝刚吸了几口,猛然看见一只大鸟十分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苏凝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眼睛快速调整到上面的位置,看着楚辞的脸,身体也下意识地收拢起来。
楚辞一脸严肃,绝对没有鸳鸯戏水该有的表情。他深深看了苏凝数息,长腿一迈进了浴盆。
这个盆其实并不大,两个大男人一进来,怎么可能没有肌肤之亲。
在两人的腿碰到那一刹那,两人都各自收拢身子,尽量远离对方。可眼睛又有些不甘示弱地看着对方。
这一看不打紧,心跟着狂跳起来。
从眉眼,到鼻梁,到微微翕合的双唇,到细滑的脖子、锁骨……
苏凝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就算不再痴恋楚辞,可他毕竟还是喜欢男人的。像楚辞的身材样貌就是他最向往的,这一腔的少年热血,哪有不被勾动的道理。
而楚辞,虽然没有扑过来,可那模样像是一只野兽静静蛰伏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准备一举吞入腹中。
这种□裸的威迫,让苏凝心跳加速。
“哗!”地一身站起,看也不看楚辞,“我洗好了!”说罢就要逃。
蛰伏的野兽终于等到了猎物露出破绽,一把拉住苏凝,“……我等了你三年……”
苏凝一呆,忍不住回头看楚辞,浸湿的长发贴在身上,勾勒出一副迷人的风景。
楚辞看得瞳孔一缩,心跳一滞,一把将人拖入怀里,一双饥渴难耐的唇印了过去。
浴盆中水花激荡,随着苏凝的挣扎满溢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qing803和皮小蛋 的地雷!
☆、第55章 〇五五章
苏凝几乎整个人被裹在楚辞怀里。肌肤相贴,火气更旺;心跳更炙;这把火简直一点就着。苏凝被这个吻搅得七晕八素;直到感觉到贴身的一物苏醒,如蓄势待发的猛兽;他才彻底清醒了过来。手指划过楚辞的脊梁,停在哑门穴上,重重一按……
楚辞满眼的震惊,张了张嘴;发不出声,接着,头一歪;晕了过去。
苏凝长长吐出一口气;将男人从水里扛出来,很不客气地扔在床上。这才穿了衣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压惊。
两刻钟后,楚辞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脸惊愕,“你、你、你竟然冲我来这手!”这彻底洗刷了苏凝曾在他心中原有的乖巧形象。
苏凝瞪了他一眼,“若有下次,我会让你昏上两天!”
赤、裸裸地威胁!
楚辞吸了口凉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好吧,让苏凝跟他上路,他本来就是打的这如意算盘,虽然可耻点,可总比毫无进展来得强。他只是没想到苏凝竟舍得这样对待他。
楚辞有些受伤地看着苏凝,“是我不对!不过方才,你自己不是先逃了吗?这是不是说明,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啪!”苏凝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楚辞对他恼羞成怒的举动反而露出一抹惊喜。楚辞整了整神,裹着衣服起身,“好了。我不闹了。你快些休息吧。”说罢,自己搬了条凳,兀自躺下。
苏凝心跳滞了滞,看楚辞动也不动,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这才乖乖爬床上去。
睡到半夜,手上一热,苏凝猛然醒来。睁眼,又见楚辞幽幽暗暗的眼,苏凝刚要发作,楚辞已经启口,“我不做什么。只是借你一只手……”声音暗暗嘶哑着。
苏凝有一晃的失神,等他反应过来,想要甩开他时,楚辞已经握着这只手坐在脚踏上趴在床边睡觉了。
苏凝的手指动了动,终究没有甩开。
苏凝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恰恰与他想的相反,这一觉睡得很死,只是梦不太平静,仿佛人还坐在马车上,一路的颠簸不得安宁。
他懊恼地睁开眼时,只见四周景物快速移动,晨风从耳边拂过,一双结实的手臂将他圈在怀里,身下正是高速奔跑的红鬃烈马……
“现在我们是押镖队,必须拉开与出使团的距离。”楚辞的话从耳后传来。
苏凝的身子僵了僵,“我会骑马!”
楚辞笑了笑,也不坚持,冲身后挥了挥手,另一匹红鬃烈马被宴清拉了过来。楚辞将缰绳塞到苏凝手上,一个翻身到了另一匹马上,瞟了苏凝一眼,挥响了马鞭。
苏凝只觉身后一凉,整个人瞬间被晨风裹住,透出一丝凉意来。
很快他就振奋了精神,将这一队人马打量了一翻。这里都是楚辞的手下,他们拖着一大队马车,看这阵势,应该赶了一夜的路。
如今他们都穿着镖师的衣服,旗子上写着威远镖局,大马金刀一堆人,倒是像模像样。
苏凝脑子稍稍一转,就想到了楚辞要干什么。
“莫非你想跟人换镖?”
楚辞转头一笑,“这种方法最保险!”
“可是,那些商队应该快到飞云关了吧?我们怎么可能追得上?”
“我不会让他们很顺利的。不过我们时间也不多,最多五天!”
苏凝头皮一麻,就算是千里马,五天也不可能赶到吧!
但事实上,楚辞要做一件事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做到。五天里,他们连吃干粮都在马背上,没有白昼夜晚之分。有些人实在困了,直接将自己绑在马背上,偶尔打个盹儿,也不至于摔下来。
楚辞一看苏凝也在绑,深陷的双眼就透出了心疼,“过来,我们可以换着骑。”
苏凝翻了翻眼,采都没采他。楚辞忍不住暗笑,小家伙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每到一个驿站,他们就会换一批马,穿州过省。第五天凌晨,正在人困马乏之际,从他们穿越的山道上,突然窜出来一帮劫匪,顺理成章地将镖队劫持了。
楚辞以头目身份上山谈判时,恰好遇到另一波人正在跟山大王谈赎金。
“之前你们就是说的一千两银子,现在怎么就变成金子了?”那人有点气急败坏。一脸的苍白,双眼也凹陷着,也不知道被困了多久。
这山大王也是个极品,只是摸摸下巴的大胡子,“我只是说一千两。可没说银子还是金子?”一千两纹银,在对哪个商队来说都是负担的极限了,很多货品根本就不止这个价,宁愿弃镖也不会来赎。
楚辞大步走进去,颇有江湖风范地说道:“这位兄台得给咱们留条活路不是?”
苏凝当然不会认为这是普通的打劫,他看了那山大王好半晌,才看出是剑藏锋。而此刻他们也乔装改扮过。楚辞与藏剑峰你一来我一往,打的都是江湖号子。
“不蛮兄台,我这批镖,总共也就值五百两,雇主给我们的镖银只有五十两。我们这没日没夜地赶路,都快累摊掉,你们就这样劫了我们的镖,不如将我们全杀了!”
这地段已经靠近飞云关,正是三州交界处,谁都不愿意管的崇山峻岭间。就算这些山匪杀了人,也没人来过问。好在这些人只要钱不要命。以前被劫的商队好好谈谈也就过了。谁知道现在变本加厉,生生扣了人家好几天。
“五十两?”剑藏锋显然没料到楚辞开口这么“大”,眉头都皱了起来,“既然你们没银子,那就给雇主送信!至少得交三百两赎金!”
此话一出,那个商队的人苦着脸说道:“好汉,你别看我们商队人多,但都是小本经营,我们的总共货物也才一千两……”
“嘭!”剑藏锋手一拍,一张茶几断成两截,“你们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不想活了!”
那商人头皮一麻,硬着脖子说道:“就算你杀了我们也交不出来呀!”
这话看起来一点都不假!当然不假了,若是那批货被人查出来是军备,这些人就是掉脑袋的事情。若不是甘淮水道被屠龙堡接管,他们这些人也不会冒死走山路。一千两金子不是没有,只是短时间凑不出来,夜长梦多,两头都是死!不如在这里拼了。
这一谈,又是半个时辰,剑藏锋经不起那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耐烦地接了一千两银票放人了。
那人感恩戴德连滚带爬地下了山。
这段时间,扣押的货物都在藏剑峰手上,他的人要偷天换日,十分容易。
人一走,他们也懒得再装。剑藏锋好笑地看着楚辞和苏凝,在藏剑山庄他就看出来这端王跟苏三公子不一样,没想到两人这还出双入对了。
“幸好今天你们来了,要不然我可真找不到理由再扣押他们。那批军备我乘机检查过了,那可是秦州如今能打造出来的最高水平!可是,有件事,我很纳闷,王爷是怎么知道那些是会运往关外的?游牧民族并不擅长这些军备。”而且还与大正军队一模一样,这不是很奇怪吗?
楚辞没心情跟他唠嗑,“以防万一!是与不是很快就知道了。我们得休息一下,麻烦庄主给我那些兄弟备些饭菜!”
苏凝只想找个地方躺一会儿。五天都在马上,现在走在平地,他也感觉自己身体还在晃悠。饭也顾不上吃,头一靠上枕头,眼睛就再也睁不开。
躺在床上,还感觉人在水里飘一样,浮浮荡荡,头脑也愈发昏沉。
蓦地感觉到指尖被股温热裹住,苏凝不睁眼也知道是楚辞。都累成这样了,这厮还有力气折腾。他迷迷糊糊地往里挪了挪,“睡吧,我们也就今天能休息一下。”
感觉到那手一僵,身边很快有了温热感。苏凝的意识沉了下去。这一睡就到夕阳西下。醒来时,只觉得自己被困在一双手臂中,睁眼,便见楚辞沉睡的脸,透着微微的红晕,靠在他侧脸上。
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苏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蓦然间,他想起了曾经在军营时,行军打仗总是没有太多的休息时间。有些时候他们会就地一躺,裹上一张麻袋就这样抱在一起睡觉。那个时候没有时间来思考儿女私情,可那个时候他心里被谁都清楚,他怕楚辞某一次征杀会一去不回,所以,他十分珍惜在一起的时候。而楚辞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有个未婚妻子,也一心一意地待他。虽然条件艰苦,但那无疑是他那一世最美好的回忆。
“呜——”楚辞满足地哼了一声,缓缓掀开眼帘,入眼便是苏凝漆黑的眸子。他惊了一下,定了定神,确定这不是在做梦,这才有些尴尬地松开了手,咳嗽了两声,撇开头去,“那个、我可没有乘人之危……”
说这话时,他的耳根子慢慢地红了。苏凝心头莫名地涌出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这次算了!下不为例!”似是责备,却口气温和。
楚辞心中一动,心跟着狂跳起来。但他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只是跳下床,叫人打来水,伺候苏凝洗漱。
两人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唤,剑藏锋却很不知趣地领了真正的山大王过来。
“端王殿下,这位是薛劲,这次就是借用他的地盘……”
楚辞瞟了一眼,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胡子。
薛劲拱手,不卑不亢,就那样煞有气势地站在两人面前。苏凝刚好夹了一块回锅肉,不知道是该放嘴里呢还是该放回碗里。
楚辞被那小模样逗得心肝一颤一颤的,顺手就剃了一块鱼放在苏凝的碗里,“饿了,多吃点!”转头又冲那两个站着的人说道,“坐下吧。”
其实这些绿林中人,也不是谁都甘心做山贼的。而这位薛劲就是,一心想等壮大了等朝廷招安,这次偏偏被这狗屎运一砸,少了他多少弯路可走。
楚辞能不明白吗,只将人大致询问了一遍,“你说你参过军,被人赶回来了?这是什么缘故?”
“咳咳,那个一点小事!”藏剑峰替薛劲回答了。
薛劲挑起浓眉大眼,不满地说道:“看不惯兵头欺负人!揍了他一顿。”
楚辞手一僵,又将人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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