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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当代皇太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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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绝下意识地笑了起来:“这是个好主意。”

    完全可以做成战队的模式,从古代剧的服装到配饰制作,再到其他方向的基本功考核和设计竞赛,他们完全可以联手推出一款全新的综艺。

    越亦晚都没想到还有这种点子,下意识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超棒!”

    …2…

    四个小孩跑去玩具房里搭飞机去了,花慕之和江绝留在朝明殿里洽谈更深一层的合作,越亦晚匆匆吃完了饭,还要再去坐车接受新的专访和合影。

    《QWERT》杂志要举办纪念时尚教父两百周年诞辰的专题活动,邀请了国内国外的好些行业大佬过来,分别进行着采访和拍摄。

    越亦晚上楼的时候,看见来自北欧的名模,来自米兰的朋克设计师,还有各种认识或不认识的同行。

    临国国内的三大品牌创始人及继承人全部到齐,端着鸡尾酒在低笑着谈论着什么。

    西边的大厅是如同晚宴一般的布置,而东边则设置了拍摄区和采访区。

    等最后一批人的采访完成,他们二十六人要一起拍摄合照,共同纪念老人家对这个行业做出的贡献。

    越亦晚来的早了一些,索性也端了一杯酒,在旁边听他们聊着无趣或有趣的话题。

    从布料和人造革的成本上涨,到谁家模特跟哪个小姐妹为了谁撕逼,再到道听途说的好些国外明星八卦。

    他听了许久还没见助理来叫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是……越先生?”

    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越亦晚转过身去,认出来这是一个来自二线服装品牌公司的孙老板,只笑着举了下酒杯:“晚上好。”

    对方并没有应这句话,反而用奇怪的笑容打量了他一眼。

    “没想到,你还这么年轻。”

    这足够表现他的不友好了。

    越亦晚抿了一口酒,没有退让的意思:“有什么问题吗?”

    “也只有后生才会做这种事。”那个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玩味的笑容不减:“为了自家有一口饭吃,就去砸了大半个村子的锅。”

    越亦晚不怒反笑,扬起了眉毛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得了吧,越大总裁。”孙老板露出厌烦的表情,显然也懒得与他客套了:“大形势这么明显了,你非要反其道而行之,估计还在沾沾自喜呢吧。”

    越亦晚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恐怕也是之前的传统服装商——

    他们不用做原创,不用做设计,春夏秋冬的新品都从外国牌子上扒扒设计就好,成本低还款式好看,每年的利润都相当的漂亮。

    可是自从他自己成立了VIOLET之后,不仅所有的款式都严禁复制式打板,而且还严格控制了元素和版型的参考,不断地给这个牌子赋予了更多的独特性。

    这也就算了,最近‘知更鸟之歌’的那场大型活动,恐怕真是引发了各领域的反盗版潮流。

    一个人反对盗版可能不会引起什么水花,甚至会有人跳出来说他们没钱支持正版,凭什么非要出一笔血来完成这个消费。

    但如果有一万个人,五万个人,十万个人异口同声的发出同样的诉求,事态就会像滚雪球一样不断扩大,而且会从一个领域往多个领域开始辐射——

    由于VIOLET发起的这场活动,其他品牌抄袭的黑历史都被扒出来了好多,许多新生的品牌得以被重视和被消费者们自发的支持,好些老牌子也开始有人举报和反对。

    “那可能还真的砸着您的脚了?”他瞧了一眼那孙老板,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愧疚:“如果缺原创设计师的话,需要我给您引荐几位吗?”

    孙老板拧起了眉毛,脸色相当的不好看。

    他快速的看了一眼附近的人,压低了声音道:“明明可以躺着发财的事情——你非要站着!你疯了吗?!”

    “这事儿只要没有人公开反对,大家都可以浑水摸鱼发财——你留个学回来就想着跟同胞较劲了?那洋鬼子赚那么多钱抄点怎么了?”

    越亦晚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颇为平淡:“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愿意做个小偷。”

    “我不愿意。”

    “你!”孙老板真是脾气上来了,又怕其他同行听见这些争论,恼火着压着嗓子道:“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做出第二个香奈儿阿玛尼不成?”

    “你知道他们花了多长时间吗?一百年!整个家族都耗在了这牌子上面,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他蹬着越亦晚道:“你呢?你就能保证你的孩子你的孙子也来做原创做设计,把你这个牌子从国内一直做到全球去?!”

    “能靠钻空子赚快钱!你非要搞这种东西,是脑子有病吗?!”

    越亦晚眨了眨眼:“您似乎挺慌的啊。”

    那人愣了一下,仿佛被戳中了什么要害。

    “我听说您公司今年的财报不太乐观?跟这个月的事儿应该关系也不是那么大吧?”越亦晚不紧不慢道:“这么着急,您也得顾着点发际线。”

    “你放肆!我可是你前辈!”

    “所以呢?”

    越亦晚在家里能收起一身的刺,在孩子和爱人面前温柔而宽和,但在外人面前完全跟结婚前一样,要多刚就能有多刚。

    “孙先生,您把您对自己无能的恐惧发泄到我这里,只能显得自己既没有素质也没有交往。”他扬起了笑容,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做小偷久了,见别人交钱买货都觉得讽刺,也是挺可怜的。”

    这一句一句话全都戳进那男人的心窝子里,简直跟卡了好些刺一般难受。

    孙老板铁青着脸想要骂他几句,远处越亦晚的助理却拿着标牌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录采访。

    “再见了,孙老板。”越亦晚随手递给了他一张名片,眼神里带着怜悯:“真的快破产了,可以考虑把厂房转让给我们。”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背影也潇洒又自在。

    这个比赛最终定下了名字。

    英文名为缪斯之眸,中文名为摇光之曜。

    缪斯实际上是希腊神话之中,对主司艺术与科学的九位女神的总称。

    缪斯是灵感,是美,是艺术。透过女神的眼眸,似乎万物都有难以言喻的美。

    而摇光是北斗七星的最后一颗,代表的也是祥瑞和风华。

    这个名字是花慕之挑选许久之后择定的——“悉徵灵圉而选之兮,部署众神於摇光。”

    他们这个节目里诞生的十强选手,不仅会得到各领域的邀请函,而且也可以被赞助着免费去圣马丁学院访问学习。

    越亦晚亲手设计了一个有星辰和眼睛元素的宝石奖杯和手镯,而且和江绝一起敲定了赛程和招募范围。

    只要是亚裔的年轻人全都可以来参与,而且不预设年龄和学历的门槛。

    东方和西方对美的感受,其实是截然不同的。

    西方的美起源自古希腊和古罗马,再根据欧洲各国的风尚进行进一步的衍生。

    而美国没有古典文化,更崇尚的是流行艺术。

    但在东方,绘画、服饰、书法,以及各种各样的题材和形势,其实都是同根同源的。

    他们的母亲,叫华夏文明。

    日式的振袖和服也好,韩服里象征的阴阳五行说也好,临国的凤鸾图腾也好,都有共同的一个来源。

    这种美,纵横于山水花鸟图,飘逸于兰亭集序的长卷,从黑白水墨到彩绣辉煌的衣饰,无形之中都如编钟一般可以共鸣发声。

    由于时尚文化是从西方往东方倾泻的,亚洲对古典文化的传承,和对新派文化的发展都曾出现过断层,处在一个进退维谷的环境里。

    即便在过去有一些服装设计的大赛或者综艺,但其实都是一味的追求‘潮流’、‘好看’,大部分都属于虚有其表的存在。

    但一味的追求服饰文化的古典复兴,其实也不现实——

    要结合足够的现代设计,赋予它能够被大众们广泛喜爱和接受的现代元素,让它因为商业性而得到真正的兴盛。

    “这个比赛,如果顺利的话……”越亦晚在写完最后一行分析的时候,放下笔揉了揉眼睛道:“我希望它能一直一直的办下去。”

    培养出更多的优秀人才出来,让文化的融合和继承再充分一些,也让观众们渐渐地理解和懂得——

    这样下来,服装行业也许可以迎来又一个春天。

    …3…

    由于节目还在筹备当中,从招募到开始拍摄大概需要两个多月,越亦晚忙完《鲨鱼先生》有关的项目之后,每天晚上都终于能按时下班回家瘫倒。

    太子也刚刚出席完一场跨国文化交流会议,还带了朋友送的夏威夷特产回来。

    他们两人靠在沙发上吃着椰子糖看着连续剧,小孩们已经在房间里沉沉睡着,世界好像又变得安稳而又温和。

    越亦晚似乎又瘦了一些,手肘和锁骨的线条也更加明显。

    他靠在花慕之怀里的时候,依旧像是刚结婚那会儿一样,安静又美好的让人想多亲吻一下。

    花慕之正想帮他把耳边的碎发抚平,忽然门外御侍敲了敲门。

    越亦晚坐了起来,隐约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霍御侍和洛御侍一般这个点都守在侧殿,没有要紧事不会打扰他们。

    “殿下……”霍御侍的声音颇有些为难:“那位夫人……她又来了。”

    越亦晚的神情变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想要过去和御侍谈谈。

    花慕之握住了他的手腕,似乎想把他留在客厅里:“我来替你处理这件事情。”

    越亦晚的母亲来过这里好几次了。

    虽然先前太子下过命令,越亦晚那边的公司也管理的颇为严格,但她还是到访了几回。

    两回是越亦晚的生日,一回是新闻报纸上刊载了小郡主和小世子的诞生,还有几回都是在不同的节日里。

    有一回在万灵归上放莲花灯的时候,越亦晚眺望着烟雾朦胧的长河对岸,都隐约能够看到她的样子。

    是你吗?

    先前碰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基本上都是冷处理,不予以任何信息,也不会让她抓到任何纰漏。

    “殿下,她说她得绝症了,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过来看你们。”

    霍御侍显然也有些无措,仿佛感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所以……我还是过来跟您知会一声。”

    “绝症?”越亦晚脚步一顿,下意识地问道:“什么病?”

    “乳腺癌,”他小声道:“具体她没有说太多。”

    越亦晚怔在那里,半晌才轻声道:“她是在骗我吗?”

    花慕之下意识的握紧了他的手,沉声道:“你先不要去,我来跟她谈谈——小晚你先不要着急。”

    “不,”他深呼吸道:“我其实已经准备好了。”

    “我去见她。”

    花慕之显然对这件事颇有些不放心,甚至想陪着他一起和那位夫人谈谈。

    可在马车驶向西宫的时候,晚晚都一直沉默不语,似乎也不想再和他谈论这件事情。

    他们还是一起走进了那会客用的正殿。

    陈叶华就坐在那里,脸色苍白身体瘦削,头发也有些稀疏。

    这是时隔十几年之后,他们母子两的第一次见面。

    越亦晚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憔悴和病弱,甚至有些认不出这个中年女人是谁。

    她看起来苍老又疲惫,和记忆里那个年轻又温柔的妈妈根本不是一个人。

    “晚晚……”她露出了无力的笑容,略有些摇晃地站起来看着他:“你居然都长得这么高了……也是大孩子了。”

    越亦晚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但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只看向花慕之道:“你去侧殿等我一下,我和她谈谈。”

    花慕之皱着眉想要说句什么,却还是点了点头。

    “有什么问题随时摇铃,我们会马上过来。”

    “嗯。”

    等太子和御侍都退下了,越亦晚才缓缓走了过去,给她斟了一杯茶。

    那个女人就站在那里,手足不安的注视着他。

    他们本来应该是一对再亲切不过的母子,现在完全像两个陌生人。

    越亦晚在来的路上想了许久,心里本来把想要说的话都排完了顺序。

    可是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先前预料到的很多感觉都不曾发生。

    没有痛哭,没有愤怒,也没有任何激烈又绝望的情绪。

    他们不可能相拥而泣,也不可能去叙旧谈论童年的那些事情。

    剩下的,就只有干涩的沉默。

    陈叶华站在他的面前,除了‘你长高了’之外,好像也说不了其他的什么话题。

    这个孩子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当初生他的时候还差点难产。

    可是现在站在这孩子的面前,她既不知道他喜欢吃些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孩子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生病了?”

    “我……下周就会去住院,然后剩下的……就看老天安排了。”

    陈叶华顿了一会儿,却也不敢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过去的那些事情,你还在生气,对吗。”她哑声道:“好像也没有给我申辩的余地了。”

    越亦晚坐在了她的对面,伸手扶住了额头。

    “我应该称呼您一声母亲。”他开口时也同样干涩而艰难:“但有些事情,我们都只能放手了。”

    “你什么意思?”她表情一变,露出惊慌的神色来。

    “从您离开我和大哥的时候起,我就很难再把您当做我的母亲了。”越亦晚竭力不适用‘妈妈’这样柔软的词汇,下意识地用深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有些本能如同不受控制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奔涌,却又被理智和自制力强行压抑,还在不断地蠢蠢欲动着。

    “我既不恨您,也不爱您。”

    “您只是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

    那女人怔怔的看了他几秒,忽然露出崩溃的神情:“不——你不能——”

    “生病治疗的事情,如果您有困难,我可以随时给予您一些援助,也可以帮您找好的医生。”越亦晚这时候感觉自己仿佛是毫无感情的石像一般,说话时语气都冷淡而平静:“但作为我的母亲,作为我孩子们的祖母的那个人,她已经在十四年前就消失了。”

    “我并不打算之后再见到您,或者和您谈论我的任何隐私。”

    他缓缓起身,已经有了离开的意思。

    “如果还有什么问题,您可以找我的秘书。”

    “不——越亦晚——”那女人握紧了扶手,声音都哽咽了下来:“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你听我解释当年的那些事情——”

    “您肯定有苦衷。”越亦晚凝视着她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注定要受各种各样的苦。”

    “你不懂!我和越品的那场婚姻,何止可以用心如死水来形容——我和家里的雕像根本毫无区别——”她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嘶吼的时候声音里透着失控和嘶哑:“你根本不知道我独自守着你们两个孩子年复一年的过着有多痛苦——我简直如同一尊死尸!!!”

    “婚姻本来就是如此。两个人都会有无可避免的付出和牺牲,也会遇到难以消弭的孤独。”越亦晚仿佛根本不能被她的情绪感染到,依旧克制而又平静:“感到痛苦和绝望的时候,您本应该和我的父亲好好谈谈。”

    “谈谈?!”她笑的颇为绝望:“谈谈他就能放下那些工作会议了?谈谈他就会按时回家陪陪我了?我不过就是他养的一个保姆!一个帮他带孩子的女佣!”

    “您拥有离婚的自由,也可以在婚后和其他的人相爱。”越亦晚深呼吸道:“但任何理由都不是您伤害我们的借口。”

    哥哥在那几年里,一定……过得比自己还要艰难。

    自己那时候年纪小,还会哭闹着发泄情绪,可大哥都是默不作声的忍着。

    “您觉得做家庭主妇没有自由,可在离婚之后,您也依旧没有一份稳定的职业。”

    “分得的家产被诓骗挥霍,听说也并没有剩下多少。”

    他抬起了头,看向那痛哭流涕着完全失去控制的女人:“您离开了我们称之为家的牢笼,这些年过得幸福吗?”

    “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我是你的妈妈——”

    “请您不要用这个词。”越亦晚叹了一口气。

    “您到了如今,也该学着承受后果了。”

    “所有的理由和缘由,还有那些爱与恨,都无法让您避开最终的后果。”

    “这无关婚姻,也无关任何事情。”

    那女人试图站起来去按住他的肩头,可身体已经因为病痛站起来都透着钻心的疼痛。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孩子在看见母亲的泪水时会毫不动容。

    “不……我是爱你的,是我把你生了下来……”

    也是你亲手把我抛弃的。

    越亦晚往后退了一步,垂下了眸子。

    “面对困境,我们只有三种选择。”

    “忍受,改变,逃离。”

    “母亲,您为了避开改变所要付出的那些痛苦,所以选择了逃离。”

    “可逃离也一样会引向一个结果。”

    那就是我们将永远分离,形同陌路。

    “您只能接受它。”

    越亦晚没有再和她谈论下去,直接大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当他迈步走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她踉跄倒地的声音,尖利的痛哭声直接穿透了整个宫宇。

    越亦晚往外走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血是冷的,手和脚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下一秒,他就撞到了一个怀抱里。

    那个人握紧了他的双手,把他用力的抱紧。

    越亦晚怔了几秒,两行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

    “花慕之,”他喃喃道:“我的心在滴血。”

    花慕之抱紧了他,竭力的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他。

    “我知道。”

 第82章

    越亦晚并没有难过太久。

    这件事就仿佛是走路时突然撞到了墙上的一颗钉子——

    那钉子确实尖利到能划开皮肉流许多血,但打完破伤风以后伤口还是会不断愈合; 以及结疤痊愈。

    至于伤疤——谁的身上没有几条伤疤?

    也就在鲨鱼先生的周播越来越规模化的情况下; 启诀娱乐正式完成了‘摇光之曜’的广告招商和相关筹备,打算联合多个高校和公司进行海选。

    他们早早地就做好了宣传广告,进行了多途径的投放。

    不出意料的是; 有大量的各种简历被投了进来; 各种作品的附件也相当的令人诧异。

    明显能够看出来; 这里面混杂着科班和非科班出身的各种选手。

    除了能够看到一些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作品之外; 还有一些半业余的美术生、画手也试图了解这个行业。

    ——唱歌跳舞的选秀综艺很多; 但这种大伙儿一块做衣服的确实没多少。

    也就在筹备的期间,越亦晚正式确认会参与这场节目的录制; 并且成为三大战队的导师之一。

    其他两个战队的主理人,一个是拥有多年设计经验的资深设计师路老,一个是超模卡特琳娜。

    他们分别在不同的角度有各种优势; 而且也能够发表专业性的建议和点评。

    四千多份报名表最后一一筛选下来,保留了六十六位选手。

    越亦晚趁着聚餐的功夫,抱着平板在沙发上提前看大部分选手的照片和说明,手指一划就到了一个少年的资料页上。

    穆闻柳十六岁 初中肄业

    他扫了一眼,下意识地确认了一下性别。

    那男孩虽然穿着的很朴素,但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打理的干净光滑; 神情也恬静又内敛。

    薄唇长眉; 眸子很漂亮。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 还会让人以为他是个清秀的女孩。

    大伙儿聊着天相继从饭桌上下来; 接二连三的坐在越亦晚的旁边准备一块儿看电视。

    长公主第一个过来的时候瞥了一眼:“这小姑娘头发挺长的啊; 都到腰了”

    “……他是男孩子。”

    过了一会儿,刚放暑假的小王爷也叼着苹果挞凑了过来:“这小女孩挺好看的啊。”

    “他是男孩子。”越亦晚瞥了他一眼:“你才十八,别乱学大人说话。”

    “我都上大学了!能一样吗!”

    又过了一会儿,喝完汤的太后也过来了。

    “哟!这小丫头长得挺别致啊!”

    越亦晚:“……”

    Fine。你们说是啥就是啥吧。

    吸引他的倒不是那一头长发,而是他提交的一些作品。

    看得出来,这孩子估计家庭条件不太好,别人都是手绘板或者白纸画的作业,而他照下来的图片,都是用海报或者硬纸板的背面完成的。

    即便如此,也可以看到相当有灵气的线条。

    哪怕没有被系统培训过,对人体的结构也认知的不够清晰,但也足够让人为之多留意几眼了。

    越亦晚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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