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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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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就是你追随的主子,黄将军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堂堂肃王竟然与祭司媾和……”
“闭嘴!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黄将军惊怒交加,他虽然吃惊但权枭的能力他是一清二楚,佩服的很,不容人这般污蔑,他一巴掌打在李大人脸上,“主子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插嘴?!”
黄将军的话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权枭本以为他怎么也要反应许久,但这毕竟是好事,权枭今日故意将黄将军叫来就是给他漏个底,他与子裳的事黄将军也许是看出了些许端倪的,只是不确定,但权枭不放心,江南之行变数太多,他必须保证不管何时,黄将军都能牢牢的护着楼子裳,若是万一事发,黄将军接受不了,到时候只怕要出乱子,他必须早做准备,以防万一,目前无异于是最好的结果。
权枭挑眉一笑,起身道,“李大人,我也不瞒你,祭司是我的人,你竟然暗害他,我怎能饶得了你?!”
“你们,你们竟然……堂堂祭司,与人苟合……”
“找死!”权枭厉喝一声,一掌打在他胸口,李大人当即疼的眉头紧皱,呻吟不断,他躺在地上痛苦不堪,死五脏六腑移了位一般,他此生哪受过这种苦,当即嘶喊道,“你杀了我!杀了我!”
“殿下……”黄将军有些犹豫,“就这样除了他吗?”
“将军莫要心慈又软。”权枭淡淡瞥了李大人一眼,“本王不仅仅是为了祭司,若只是祭司当日之事,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况且……祭司也不会同意的,知晓之后说不得还要跟我闹。”
他说到最后眼中俨然满是宠溺和笑意,黄将军嘴角一抽,王爷平时总是带笑却不会这般温柔,而且跟他们打仗时候,丝毫不金贵,特别合得来,现在这模样……俨然就是惧内啊!
他无端想起今日祭司叫王爷名字时那气势汹汹的模样,想起两人相处,当即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那就是两口子啊,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当下感动的无以复加,这样的大事王爷在他面前毫不遮掩,若不是极度的信任他,今晚更不会将他叫来,黄将军是个标准的武人,当即感动的无以复加,跪倒在地,声音铿锵有力,“王爷放心,您与祭司的事属下定然不会说出去的,定会忠心耿耿保护祭司和您!”
权枭被他弄得一愣,李大人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黄将军,片刻之后权枭失笑,他对自己手下的性子最是了解不过,却没想到黄将军接受的这样快,挑眉一笑道,“黄将军快快请起。”
他将黄将军拖起来,往身后的大倚上一坐懒洋洋道,“李大人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吧,这关键时刻,本王留不得你。”
李大人到底怕死,他惊恐的瞪大双眼,权枭垂眸道,“别说什么你可以通传假消息,你既可以为了保命背叛权钰,来日谁敢保证不会背叛我呢?”
他说完有些不耐烦,若不是不想子裳明日麻烦,他早就抱着他的祭司睡觉了,哪儿还在这儿折腾!
他起身就走,黄将军看着李大人心如死灰的模样当即更敬佩权枭,权枭出门正看到觅芙和元德带着那几人前来,他冷笑一声,“刺客半夜出逃,杀了朝廷命官礼部尚书,当斩!”
觅芙等人都是一愣,权枭轻啧一声,“还用本王交代不成?”
觅芙一笑,带着人去了,屋子里没有任何惨叫声传出,血腥味却肆意的蔓延出来,黄将军也不说回去,只是跟在权枭身边,权枭淡声道,“将军有什么话就问吧。”
“殿下……与祭司可是认真?”
权枭挑眉一笑,“将军以为呢?”
黄将军大叹一声,眉头紧皱,“臣就知道,只是殿下……祭司毕竟是祭司,来日你们如何是好?”
黄将军倒是对两个男人不以为意,军中这种事见得多了,但是这王爷和祭司身份那可不一样啊,这几日相处,黄将军很是喜欢楼子裳,温温和和的没什么架子,而且殿下有时候生气了,也就祭司能劝着,但历来就没有祭司与人好的一说,还是跟男人……
“将军多虑了。”权枭双手微拢,勾唇一笑,夜色中霸气尽显,“等本王即位,天下都是我的,何况是祭司呢。”
黄将军怔怔的看着他挺拔的身影,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是啊……但是那毕竟是祭司……
第76章 相貌很重要
楼子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太阳爬了老高,天气微冷,被窝暖洋洋的,权枭早就醒了,揽着他手里拿着一本文书,楼子裳打了个呵欠嘟囔道,“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熟,舍不得。”权枭放下文书一笑,在他唇上亲亲,“要起吗?”
“起吧。”好久没睡这么久了,楼子裳嘴里这么说却在他怀里蹭蹭,直往他怀里拱。
权枭被他这模样弄得心火直冒,哑声道,“大早上别招我,怎的还是孩子一样,撒娇呢?”
楼子裳笑笑,手在他脸上轻抚不说话,脸红红的,权枭看的眸色越来越深,到底没忍住,将楼子裳压在身下好好疼了一番,过了大半个时辰,楼子裳在他怀里气喘吁吁,权枭手在他脊背上轻划,爱不释手。
等两人起身用完膳又是半个时辰,权枭在楼子裳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楼子裳一怔,抬眸看他,“真是意外?”
权枭挑眉一笑,慢声道,“你说呢?”
楼子裳失笑,权枭的用意他知道,李大人跟着确实是麻烦,这样一来也方便,他帮权枭理理衣裳瞪他一眼,“大半夜的不睡觉,什么时候不能收拾啊。”
权枭一愣,撑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将楼子裳紧紧抱在怀里,手在他臀部一拍,“好宝贝,你这么说是想让哥哥再疼你一番么?”
权枭心软的一塌糊涂,暖的不成样子,楼子裳这话简直是在勾引他。
楼子裳面红耳赤,在权枭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好好的一句话,你!”
整天就想着这些事情,没个正经,楼子裳一把甩开他走了出去。
一路上林统领的样子极为不忿,想必他是找过权枭的,可惜这刺客下的手,关权枭什么事,昨晚他堂堂统领都没发现,怪得了谁?
即使明知是谁做的,他也毫无办法,而看楼子裳竟是对此事问也不问,林统领更是气的直冒烟。
消息传到京中,李家哭声一片,直说要皇上给李大人一个公道,但权枭遇刺,这事儿真查下去谁也讨不了好,所以一切就像权枭想的一样,皇上之给了些金银抚恤就不了了之了,只是……权钰再次被叫到了御书房。
没人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权钰离开后,小太监立马被叫进去收拾,破碎的花瓶可都是珍品,紧接着两天,五皇子六皇子被安排了差事,尤其是五皇子,听说极受皇上重视,最近是出尽了风头,好在他五皇子是个省心的,母妃——应妃,家世不错,但在宫中一向低调,一时间皇上连连宠幸。
觅芙说书一般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楼子裳拍拍她的脑袋无奈道,“得了,”随即一笑道,“只怕康王心里得堵得很吧,皇上这是……考虑其他皇子了啊。”
“可不是么。”觅芙得意摇头,“探子都说了,权钰气的要命,李大人送了命,这下子彻底失了帝心……”
楼子裳眼眸微眯,忽然定定的看了外面的权枭一眼,权枭似有所感,对他挑眉一笑,带着暧昧。
楼子裳脸一红,江南这时候天气极好,权枭胯下高头大马,眉眼风流尽显,楼子裳忽然瞪他一眼,没看那么多人,听说江南女子最是喜欢这种……真是……
他撇撇嘴,连刚刚自己想什么都忘了。
肃王与祭司亲临,知府早早的就做准备迎接,那江南百姓听说祭司前来祈雨,更是一个个激动的无法言说,道路旁边都站满了人,个个翘首以盼,新任祭司登位,他们还没见过长得什么模样,尽是关于祭司的传言,传的神乎其神,而且这祈雨……更是成了他们心中的一大念想,又有些忐忑,这真能成功吗?
江南一带最近都盼着权枭和楼子裳,看着大队人马越来越近,锦旗摇曳,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侍卫一个个面容严肃,步伐整齐,仿若在战场一般,眼神犀利,百姓唏嘘,这不愧是肃王的人马啊,到底是沙场上浴血而归。
到了城门口,知府当即跪倒在地,身后哗啦啦一片跟着跪下,声势浩大,“臣,恭迎肃王殿下!恭迎祭司!”
“起来吧。”这声音懒洋洋的似乎漫不经心,但低沉的直穿人心,似大道破斧而来,无人可挡,只是一声就叫人好奇无比,百姓争相探望,只见英武的黑马之上,那人玄衣墨发,发丝随意的束在脑后就像那声音,背影挺拔潇洒,阳光微暖,照在他的脸上仿若神帝,眉眼精致又带着霸道之气,人群中登时响起抽气声。
“哎呦!这是肃王啊,好俊!”
“长得真好啊!不愧是龙子龙孙。”
“哎!你看看那马多高啊!霸气的很,这王爷哎呦……比咱这儿男人只怕得高两头啊。”
“你说说……着‘颙’若真是跟王爷一样……”
“哎呦谁说见过的,我怎么没见到……”
“看王爷这脸,这气势……怎么也不像不详啊……哎呦……”
“……”
楼子裳在马车中听得一清二楚,顿时目瞪口呆,觅芙也瞪大双眼,这江南的百姓可真奇怪,这跟王爷长得好有什么关系?
楼子裳片刻之后忍不住笑出来,只觉得这江南百姓可爱的很,他轻咳一声道,“看来……这相貌很重要啊……”
觅芙轻吁口气,庆幸不已,“幸好王爷长得好,要是长权钰那模样……百姓一看就是祸害。”
这嘴毒的,真真是,楼子裳撑不住笑了起来。
江南百姓甚是热情,看着权枭那眼神热烈的很,起初还害怕,这时候有些人虽忐忑,看着那脸却犹豫起来,真,真是不大像啊,你看王爷虽不说话,但那气质,看着就不错啊!
众人正看得欢,忽见肃王马缰一扯,扭头往后走,都是一愣,只见他走到中间一顶轿子旁,下马不知说了些什么,远远地众人听不清楚,只是眼中迸发出兴奋的神色,“哎呦!这只怕是祭司吧!”
“可是可是!”
轿帘掀开,楼子裳暗中瞪了权枭一眼,你说这人好好的来拉他做什么,但权枭开口他怎么可能不出来,这不是不给权枭面子吗?!
觅芙从一旁跳下去拿来脚凳,众人看着祭司缓缓而出,一身白衣与肃王形成鲜明对比,头戴青云簪,简单素净却又飘然若仙,肤若白瓷,双眸湛湛,唇角似生来带着笑意,垂眸抬首间天地失色,看清之后,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哎呀!这祭司也好看啊!”
“这就是大祭司啊,哎不是我说,你看看那脸……温温和和的,看着就像老天爷派来照应咱的。”
“嘿,你看祭司那眼,那是一笑春风啊……哎呦呦,只比王爷低半头啊,长得真俊俏啊。”
“那王爷是一笑含情……这位一笑春风,还一黑一白……哎呦不得了,咱这儿姑娘可不得被勾走了么……”
楼子裳差点被噎住,这江南百姓可真够热情的,权枭勾唇一笑,“轿子里多闷,出来看看风景才是正理。”
知府看着两人动作一愣,他没想到肃王竟亲自接祭司,但到底是经事儿多了,上前笑着道,“臣见过祭司。”
“起来吧。”不等楼子裳说话,权枭摆摆手道,“祭司不擅骑马,我与祭司同乘一骑,看看江南风土人情。”
“这……”知府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这似乎于礼不合,但也没什么不可,楼子裳无奈的看了权枭一眼轻笑道,“无妨,就听殿下的吧,再折腾也麻烦,省些人力物力最好。”
他说的冠冕堂皇,权枭禁不住手在他腰间摩挲,“嗯……祭司总是让本王出力,一点不心疼,尤其是……晚上……”
他声音微哑,楼子裳心头一跳,耳根微红,还来不及说什么被就权枭抱着上了马,黑衣白袍紧紧相合,众人都是一愣,百姓叹息,“哎,这祭司和殿下在一起可真好看啊,这么好看的人,运道必定好,肯定会有雨的。”
楼子裳脸更红,权枭心中一动,低声在他耳边道,“子裳……老天将你送回来,是我一生最好的气运。”
楼子裳回头看他一眼,眼中遮不住的柔情,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人随着知府进城了,身后百姓还犹自唏嘘,楼子裳只觉得,江南一带……正经不错。
民以食为天,百姓对两人印象再怎么不错也遮掩不住流言,何况是有人再背后操纵,一行人来了几日都不慌不忙的,这时候京中已经冷了,江南一带却是温暖如春,而且这时候螃蟹正是美味,权枭带着楼子裳可算是吃了个痛快,尤其是那莲子蟹米糕,权枭看楼子裳吃的意犹未尽的模样,捉摸着直接将那厨子带回去得了。
他们悠闲自在,落到了杭州直接转悠了一遍,那知府可就忍不住了。
一大早就守在点春园门外,觅芙笑盈盈的走出来,看着他明显一愣行礼道,“大人可有什么事?”
“哎!姑娘早。”知府是标准的书生模样,四十多岁的年纪,文气十足,笑道,“敢问祭司大人可起了吗?”
觅芙拿起帕子掩唇一笑,“大人着实是早,这样吧,您移步偏厅稍待片刻,主子正收拾呢。”
“好好好。”
自出了京城,楼子裳夜里被折腾的更狠了,虽说没做到底但每每被权枭撩的,恨不得直接做个痛快才行,权枭心疼他,怕他身子出毛病,但可没忘了在别的地方讨回来,昨夜权枭一个兴致上来,楼子裳直接被捆了起来,红绸遍布衬着白皙的皮肤,妖艳动人,权枭当即受不住将人压在身下弄到了子时方歇。
早晚累得很了,权枭听觅芙通传,轻啧一声挥挥手道,“且让他等着吧。”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楼子裳醒来听说之后对权枭连连瞪视,那可爱模样被权枭压着又亲了半晌,得!楼子裳无奈的吸口气,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人,怎的出了京就跟出圈的羔羊一般,野的很。
知府看楼子裳缓缓而来不由暗吸口气,他心中隐怒却又不好发作,而且楼子裳身边还有个权枭,他更是不敢惹,只得强笑道,“这么一大早的打扰祭司了,实在是下官的不是。”
“知府客气了。”楼子裳摆摆手,觅芙为两人上茶,“让您久待着实是子裳的不是,不知知府可有要事?”
权枭挑眉,吩咐觅芙拿了软垫,他有些怕楼子裳受不住,昨夜着实孟浪了。
楼子裳脸一红,却也没拒绝,他现在还腰酸的很,更别说大腿麻麻的,还磨破了皮,身上更是数不清的红痕,思及此不由狠狠瞪了权枭一眼,都是他!
权枭失笑,直接坐到他身旁,不着痕迹的在他腰间轻抚,两人姿态亲密,知府看的皱眉,权枭淡淡的看他一眼,他当即心中一颤,垂下眼当什么也没看到,轻笑一声道,“想必王爷和祭司也晓得,久不降雨,现在还好,但再这样下去可真要受不住了,听闻祭司前来祈雨,百姓都兴奋激动不已,日日期待,民心所向,不知……祭司准备何时祈雨?”
他说完笑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楼子裳,他觉得主子说得对,楼子裳说不得是在说大话,看这几日悠悠达达的,一点迹象也无,他就看看这些人要怎么收场?
楼子裳玩味的和权枭对视一眼,这个知府倒是会说话,拿百姓做文章,亏得他能忍到现在,楼子裳微微一笑,扭头对权枭笑吟吟道,“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王爷觉得如何?”
权枭失笑,配合的很,挑眉道,“既然祭司已决,本王自当配合。”
知府当场愣在原地,无意中抬眸看看门外,太阳高照,阳光明媚,再看看坐上那两个靠在一起在说什么的两人,暗嗤一声,自己找死,怪不得谁!
第77章 重伤
祭司祈雨一事,还没几个时辰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个个翘首以待,知府可谓是功不可没,祈雨定于亥时,一日的时间似乎有些紧张,然祭司言,“心诚则灵,万物皆空。”
一句话杭州的百姓瞬间安静了下来,纷纷感叹,不愧是祭司,大家风范啊。
外界百姓又是对楼子裳一番赞扬,楼子裳哭笑不得,也只能感叹这群人想象力之丰富,无人能及,觅芙兴高采烈的,“这说明主子名声好啊,祭司就该受万人赞扬才对。”
“收拾的如何了?”权枭从外面走过来,此时已是月上中天,楼子裳装束与平时无大差,权枭将他抱在怀里看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片刻后蹙眉抵着他的额头道,“万事小心,不可轻举妄动。”
“知道。”楼子裳在他唇上亲亲,眯眼笑道,“我能做什么呀!”
“别给我打马虎眼。”权枭眉眼一厉,在他臀部拍了一巴掌,“敢自作主张试试。”
他总归是不放心,江南今年雨季来得晚,今夜是子裳算好的雨季到来之时,祈雨说白了也就是做做样子,不知怎的他就是心神不宁,权枭一向不信神佛,但事关楼子裳……他不得不信,闭闭眼抱着楼子裳狠狠的吻了一通,“别让我担心?嗯?”
楼子裳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心里一咯噔,却是瞪他一眼,“我能做什么?你日日这般守着我,我还能有小动作不成。”
“知道就老实点。”权枭挑眉一笑,片刻后叹道,“枭这个字,早晚是要被人拿出来做文章的,百姓不是瞎子,流言总是掩不去事实,他们会明白的。”
楼子裳垂眸,抱着他的腰收的更紧了些……可是,他不希望这个字以恶意跟着权枭,一点点也不行。
权枭蹙眉,垂眸不断轻吻他的发心,暗叹一声,今晚……可得把人看紧了,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祭司祈雨之地位于杭州,自古以来祭祀求雨地点无非就是境内山川,先贤祠庙,佛寺道观和祭坛,江南一带地势平坦,山川少见,然河水湖泊较多,珉河乃是最出名的,每每雨季来临之时,声势浩大,似飞天而下,而珉河旁边官府更是设有祭坛,这无疑是最佳的祈雨之地。
酉时,夜幕降临,楼子裳一袭白衣自知府府中而出,左手边觅芙一袭白裙相随,右手边正是玄衣墨发的权枭,百姓都是一愣,怔怔的看着权枭,眼中带着质疑,更有甚者眼中满是愤意。
虽然他们对肃王印象不错,但那传言谁也说不出真假,而‘枭’之一字确实不详,祈雨之事如此盛大庄重,不详之人跟随难道不会触怒天威,到时候真真天降大旱谁担得起?!
众人变得有些暴躁,有一男子忍不住站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权枭,厉声道,“祭司!如此神圣的时刻……肃王紧随,是否不太合适?!”
他说完就有不少人开始附和,权枭倒是无所谓,看着来人挑眉一笑正待开口,就听楼子裳冷笑一声,不咸不淡道,“哦?为什么不合适?肃王乃皇子皇孙,天生受上天庇佑!降生之日,紫气东来,气运相伴,你倒是给我说说,有什么不合适?!”
说到最后那语气俨然算得上狠戾,周身似是布满寒冰,楼子裳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权枭的名字说事,而一般百姓心中再怎么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战皇权,这无疑是被利益诱惑活着威胁,楼子裳冷冷的看了那知府一眼,知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垂眼不语。
百姓都被楼子裳吓住了,楼子裳一直温和的很,一时间都静默了下来,权枭轻咳一声,勾唇一笑,扫视一圈,带着极大的压迫感,那男子吓得脸都白了,双腿之打颤,权枭不疾不徐道,“本王知道大家什么意思,枭么,不详不孝……大家忌惮也无可厚非。”
“然而有些人似乎忘了,当日父皇为枭取命,取的是‘骁勇’之意”,权枭眉眼一沉,厉喝道,“难道诸位这是挑战天威吗?!”
众人心中一抖,连知府脸都白了些,上前想要说什么却被听楼子裳笑道,“子裳明白诸位的意思,这样吧……”
“吾乃祭司,自不会拿我大齐百姓玩笑,今日肃王陪吾左右实在是……”他似是不好意思的笑笑,“子裳想借王爷的气运一用,众所周知,自肃王归来,打北狄,建药堂,为国为民,想必大家都看在眼里。”
他微微一顿,大家交头接耳,看着权枭的眼神都带着佩服,确实,北狄猖狂,若不是肃王,边境百姓还不知道要苦的什么时候呢,楼子裳轻笑一声继续道,“祈雨自然要气运极强之人伴随左右,肃王归来之后,我大齐是强了还是弱了,想必大家一目了然,而如今,常久无雨,大齐传言是肃王影响所致,更有甚者……有些人见到了‘颙’,与肃王一模一样。”
“子裳今日且问上一问,各位可有谁真正的见到了?”
楼子裳说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权枭不甚在意的道,“有谁见到,但说无妨,本王恕你无罪,绝不追究,说实在是……本王也有些好奇。”
楼子裳和权枭并肩而立,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片刻之后众人不禁摇摇头,有人嗤笑道,“这等邪物,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吗?”
“哦?”权枭勾唇一笑,颠倒众生,懒洋洋的靠在楼子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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