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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是土匪心头的白月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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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人家也就是往脸上抹点胭脂水粉,打个耳钉,他倒好了,一天到晚袒胸露腹的,走路扭腰摆胯,迎着风都能骚出半里地来,跟醉仙楼的那些个小娘倌倌有的一拼。
真是让她气的牙痒痒啊,想拿着宝贝枪去跟人拼了,奈何人家一对“狗男男”浓情蜜意,你侬我侬,蜜语甜言的。
她看了眼红,但是也不忍心。
谁叫她是个好姑娘呢。
只是见着以前属于她的甜言蜜语,现在都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她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好久没缓过来。
不过听说这俩小伙子没过多久就散了,因为她那个前男友的妈是个彪悍人物,使得一手斩马大刀,听到儿子现在天天跟个男的厮混在一起,那还了得,当天夜里就倒提着长刀上去就要取人家狗命。
当时正是月圆之夜,月光皎洁,护城河畔,杨柳树下,二人相拥而坐,共赏水天一色。
随后只觉得身后一阵狂风大作,回头看去,他老娘目露凶光,倒提长刀,嘴中大喝:“好你个二狗子,背着你娘玩起男人来了,看老娘今天不斩了这奸夫的脑袋当夜壶!”
“小骚货儿”顿时吓得魂都没了,见着人家的妈来势汹汹,立马运了心法,化作蝴蝶,跑了,再也没见人影儿。
前男友倒是伤心了会儿,但过两天又好象满血复活了一般,又开始上街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可镇上的姑娘都知道,这小子以前可是跟着男人厮混过的,谁跟了他,保不准哪天就能给自己头上种一片小青菜来。
后来因为名声越来越臭,到最后不知道是谁传的,他跟男人厮混着,还厮混出了花柳病,一碰着就得染上,最后这一家子在镇上过不下去了,索性就迁了家,走人了。
当时知道人家迁家的消息,还是她一个兄弟跟他说的,她兄弟是山上的土匪,个子小小的,终日一身红衣,上面还绣了大片大片的杜鹃花,问他干什么的,说是等人回来结婚!
她可真是挺羡慕的,羡慕兄弟还有个盼头,就是不知道结婚的那个人在哪儿。
哪像她,下个月生日一过就26了,在她镇上,26了都还没嫁人,那可算是高龄剩女了,说出去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不过她倒无所谓,家里没爹没娘的,于是十几岁的时候开了个武馆,专门教小孩子怎么使枪,日子还算过得去,几年下来还赚了不少。
镇上的捕快是个闲职,因为生活安逸,百姓也都不吵不闹的,基本上每家每户出城都有两亩地,实在没钱的也能到山上红衣小霸王那儿找点活干。
虽说那小霸王是个土匪,但好歹人家也罩着这一方百姓,还算个好人,就是平时爱下山来收点散碎的保护费。
就是这样安逸的小镇,所以也没几个捕快。
没过多久,元宵节就要到了,按照镇子的习俗,那天是要在街上摆灯办灯会的,家家户户的买上几个灯笼,挂在门口。
如果是从天上看,那镇上的灯会就好比天上的银河,甚至比天上的银河都要好看。
而就在这万家灯火,百姓相互称贺的时候,她山上的那个兄弟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竟然在灯会上当街抢人,把一个书生给抢上了山!
可那书生哪是他能抓的啊,人家父亲好歹是山东迁来的大户人家,家里就这么根独苗苗,儿子一丢,那心里叫一个着急啊,赶忙就跑到衙门里去,让县老爷赶紧派人去山上要人。
衙门里拢共就那么几个捕快,捕头还是县令的亲儿子,没啥武功,就是个窝囊废,这样的人哪能去山上要人啊,那不就是找死么!
突然,师爷灵机一动,说是镇上武馆里有个姑娘,使得一手好枪法,而且跟土匪也交好,要是能将她请出来,说不准能给土匪把人要来。
本来这事儿她也不想掺和,毕竟土匪跟她是兄弟,闹得太厉害到时候交情没了,谁跟她打架?
这镇上能打得她都打了一遍,又有哪个是她的对手,全是群粗麻袋子,没一个跟土匪一样能打的。
但人家爹客气啊。
听说她是镇上最能打的,当即就拿了一百两银子过去,请她出面去问土匪要人。
她哪点都好,就是有点不行,财迷。
听着铜板银子互相碰撞的清脆响声她就走不动道。
咬咬牙,为了这一百两,她豁出去了,实在要不回来,那就偷!
为了壮壮声势,县令给她配了个捕快,说是路上可以帮把手。
但看这捕快的怂样,她一只手都能给打趴下,别帮倒忙就不错了。
于是她让县令省省事儿,让那捕快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到了山上,她见了土匪,却见他笑脸相迎。
“怎么了你,笑的跟花儿似的。”
土匪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特别是站在杜鹃花丛中的时候,像是从花骨朵儿里面生出来的一样。
“我高兴啊,阿意,我成亲了!”土匪说。
成亲?跟谁?
她一脸疑惑。
“我等了他那么久,终于等到他了!”土匪说。
他?谁?
“元宵节那天,你抢了个书生上山。。。。。。”
她还没说完,就被土匪给打断了。
“对,就是他!”
她跟被雷劈了一样。
“他很小的时候就说要娶我做新娘子,可能是那时候人小,他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可我是喜欢他的,元宵节那天我把他绑上了山,我问他,愿不愿意娶我,他却说愿。”
“你们两个认识?那你还绑他干什么。”
“我这不是抢习惯了么,平常去别人山头上也是这样,看见什么中意的就直接拿,嘿嘿嘿。”土匪挠挠头。“再说,他好像也不认得我了。”
她一阵无语“你把人家绑上山,人家爹都着急了,现在还派我到山上跟你要人。”
“哼,我才不还!”土匪一撇嘴“他现在是我相公了,就是这山头的姑爷,哪儿也不去。”
“你小子啊,跟你这个人一样,小孩子脾气。”她戳了戳土匪的脑壳,说。“那你总得给人家家里一个交代吧!”
土匪撇撇嘴,“那怎么办?”
“你要不下山,跟我走一趟,跟那老爷说,他儿子已经上山做土匪了。”她说。
“那人家也要信啊。”土匪低着头说“你跟我说我都不信。”
“那你说怎么办啊,小祖宗,你捅的篓子还得我给你擦屁股。”她气的去揪土匪的耳朵。
“你不擦不就好了,人家有相公给我擦。”土匪小声嘟哝“都和你一样,二十六七了还是孤家寡人。”
“要不是为了那一百两雪花银老娘还不稀的跟你上来呢!”她气的把土匪的耳朵扭了一圈儿。
“啊,疼,疼!松手!”土匪叫疼。
可能是叫的太响了,结果把人书生引了过来。
听见自家相公叫人,土匪也是急,赶忙推着她。
“你先回去啊,今天是我对不起你,来日拎一壶上好的花雕去找你请罪,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我等这个日子不知道等的有多苦!”
拗不过土匪,她哀怨的白了他一眼,脚踏轻功瞬间就消失在了丛林里。
第4章 她可是个好姑娘(二)
回到镇上,她跟县令说土匪太厉害了,打不过,但是书生在山上过的还挺好,人家也没为难他。
就这样,书生留在了山上,她也回到了武馆里,继续教着镇上的小孩子使枪。
生活平淡的像一湖死水,她的心也渐渐的在平淡中失去了波澜。
有时候她想,要是这样,自己一个人到老一辈子也算快哉,潇洒、自由,不用整天跟武馆大刘家的媳妇一样,担心丈夫出去给她带帽子,撒泼打滚的,丢尽脸面。也不用整天被一群小鬼烦着,光是武馆里面的那群小子就够她头疼了,要是自己还生一个,从小带到大,想想就两眼一抹黑。
只是有时候微风吹过,带起了淡淡的花香,也想有个人能跟她一起分享一下这股甜如蜜的芬芳。
那天她闲来无事,上山找那小土匪切磋两招。
往日二人互相切磋,胜负总是五五分成,但是她总觉得小土匪有所保留,当然她也问过这事儿,但都被那小子笑嘻嘻的给糊弄过去了。
既然挑明了讲小土匪不愿意说,那就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两个人切磋,总有一不小心下重手的时候,而她就等着小土匪的重手。
不然老感觉这家伙打个架心不在焉的,她心里也不太爽。
倒提□□,她走在上山的路上。
山上的杜鹃花此时开的正艳,也不知道小土匪是怎么种的,一年到头都能在这山上看到杜鹃花,甚至是腊月严寒,在镇上远远的遥望山头,都能看见山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让人眼前一亮。
这山头的杜鹃花,也算是方圆五十里以内的名景了!
然而她不喜欢。
虽说她是个姑娘家,但她不怎么喜欢花,感觉妖妖艳艳、奇形怪状的,没什么意思。
她还是喜欢天上的月亮,一年四季十二个月三十天,阴晴圆缺,每天都在变化,但阴晴圆缺又总会有变回来的那一天。
敲了敲山门,伙计开门跟她说,掌柜的跟着姑爷上后山玩去了,人不在。
她翻了个白眼,真是要了郎君不要兄弟,习武之人怎么能天天出去玩,应该勤加练习才是。
这都是本月第十一次,她上山可是这小土匪人不在了。
真是气煞人也!
“告诉你们掌柜的,下次我上来他要是还不在,我就把他这山贼庙给拆咯!”她抓着伙计的领口,恶狠狠的道。
伙计差点吓的尿裤子。
要说这片地方,他们这群土匪也算是横着走了,这些年来有掌柜的带着他们四处扬名立万,早就已经震的其他山头不敢在他们面前造次。
而他们也是狐假虎威,虽说掌柜的和师爷已经教训过不可为非作歹,打家劫舍,但平常偷偷的“作威作福”那也是有的,镇上有谁敢不给他们三分薄面。
哦对,有,就是面前这个柳眉倒竖,杏眼圆瞪的漂亮姑娘。
那时山上有个伙计,遇上这个姑娘,起了色心,上前调戏,结果被人家暴打一顿。
虽说伙计做的有不对,但好歹打狗也要看主人,掌柜的立马下了山给找面子去。
结果那趟下山,掌柜的一下就是一天一夜,回到山上,那一身红衣都被人剌了一道一道的。
伙计们大惊失色,这一身红衣可是掌柜的最爱,虽然一直穿身上但宝贝的不行,这让人弄成这样。。。。。。
谁料想掌柜的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放声大笑,说那姑娘是难得的对手,以后还要找她好好讨教两招。
随后,那个挑事儿的伙计也被赶下了山。
也就是这一趟,她跟土匪结下了缘,两人有空就一起切磋武功。
可能有人会说,土匪也是个男的,为什么她不会喜欢土匪呢?
那不废话么,她喜欢的是比她高,比她壮,有男子气概,时而沉稳时而浪漫,武功比她好的,土匪虽然武功比她好点,但其他方面,又哪点适合。
走在街上人家都得问声“阿意,带你儿子出门逛街啊!”
呵呵!
气冲冲的下山,却不想她的第二段情缘就结在下山的路上。
“姑娘乘兴上山,为何败兴而归,是否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
也不只是从哪儿传来的声音,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有,她左右看了看,又转了身。
夜间寂静,山路上不可能有人,而右侧又是山崖,那就只有左侧的树丛间。
她心中一喜,怕是今天遇上对手了!
如此深厚的内功,当今世上除去那红衣小土匪,也就只有那些在深山中隐居的老怪物,早就不问凡尘了,可声音的主人这么年轻,估摸着与她差不多大。
小小年纪,成就如此了得,还颇想结识一番。
“是哪路兄弟,为何躲在树丛中鬼鬼祟祟的,何不出来与我一见。”她抱拳,对着漆黑如墨的丛里大声道。
“小生还不知姑娘芳名,不如姑娘告诉我,我再出来!”他道。
“我没有名字,只记得小时候身上有块玉,下面刻着一个意字,于是就有人叫我阿意。”她道。
“阿意么,是个好名字。”
身后突然一暖,颈间只觉一阵热流传来,她一惊,转身便出了拳。
哪料想那人直接伸手迎上了她的拳头,随后纤长的手指头翻转,竟硬生生的卸去了她的所有力道,仅是一个照面,她便已经输的体无完肤。
“四两拨千斤?”她说。
“姑娘有眼力,不过我嫌那四两拨千斤招式有些难看,所以改了一点。”他说。
“少侠好武功,佩服!”她说。
“姑娘谦虚了。”
皎洁的一轮月亮不知何时从云层中露出了脸来,将光华洒向这片小山路上。
她渐渐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面容温润如玉,剑眉斜飞入鬓,眼眸里仿佛有星河瀚海,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一头黑发随意的披散着,头顶上盘着一只玉钗,一身锦衣,用的是上好的丝绸,腰间盘着一条金镶玉的腰带。
好一个玉面侠客。
“姑娘一身好武功,又一副如此俏丽模样,真叫人好生欢喜。”他道。
“放肆,下流!”她柳眉倒竖。
怎会有如此轻薄之人,说起浑话来都不需的打草稿,张口就来,叫人如此懊恼。
“姑娘莫气,小生无意冒犯,只是姑娘确实。。。。。。”
还未曾说完,她就倒退数步,□□直指他喉间“你若再胡言乱语,今日我就让你血溅在这山路上。”
她从小学的便是上乘枪法,融汇了百家之长,出手时仅是枪上的杀气就能将普通人惧的肝胆俱裂。
哪想这玉面侠客面不改色,依旧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姑娘枪下死,做鬼也风流。”
敢情这登徒浪子说这些浑话还上瘾了!
“你手上没有武器,我也不欺负你,明日,就在这片山头上,你选自己一个趁手的武器,我讨教你一番,若是你赢了,我任凭你处置,若我赢了,早日滚蛋,莫让我看了心烦!”她说。
“哦?姑娘可说的是真的?”他问。
“一言九鼎!”他说。
“那如果,我要姑娘这个人呢?”
突然,他脚下一动,枪前的人影不知消失在了何处,下一刻,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先打过我再说!”
她像是寻常女子般,懊恼的一脚踢了出去。
这下他竟没有躲,硬生生的扛了她一脚,疼的皱眉毛。
见他吃瘪,她心情好上了不少,扛着枪,哼着曲儿下了山。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一副得意的离去模样,嘴角的笑意更甚。
第5章 她可是个好姑娘(三)
第二天。
全镇百姓知道了一件事,镇上武馆里,那个会使枪的阿意姑娘输了。
那姑娘是谁,那可是除了山上土匪以外,武功第一的人啊,竟然就这样输了,输给了一个玉面侠士。
那侠士手握一柄普通宝剑,有铁匠说那是他打出来的,因为没有打好,剑身上有太多瑕疵,所以就扔一边了,本来也是不想要的,可前几天不见了,谁知道被这玉面侠客拿了去。
一时间大家都对那个玉面侠客的来头众说纷纭。
有说是早年间输给姑娘的剑客,如今来是为了找回颜面的。
有说是听了镇上姑娘武功厉害,也仰慕山上土匪武功盖世,所以前来挑战的。
。。。。。。
反正说法多了去,而镇上的人也是闲得慌,有些无事的书生就写了不少关于姑娘和侠客的本子,卖到了书铺里,有些说书人看了,就放到酒楼里讲给客人听,哪想只说了一天,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而正当镇上百姓们对此津津乐道时,只听武馆方向,响起了一声龙吟。
其实也不确定是不是龙吟,大家都没有见过龙,只是这声音都不似以前听过,所以就说成了龙吟。
过了会儿,就有人在街上大喊道。
“玉面侠客输了,玉面侠客输了,原来那姑娘还留了一手,只是当时轻敌没有用出来!”
众人乐得看戏,纷纷跑向武馆。
果不其然,那玉面侠客躺在地上,嘴角流了一丝血迹,而姑娘则□□直指玉面侠客,身上的杀气煞得人不敢往前。
“怎么样,还敢说我武功不如你?”
玉面侠客笑“我功夫如不如阿意你都无所谓,只是你我早已约定好,山头那一战,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那日我赢了你,我说我要你,怎么,你现在要言而无信?”
她一愣,明显是忘了这一茬。
啧,早知当日就不留手,直截了当的把他戳死在山头上,省得现在那么多事端!
心中多是懊悔,可木已成舟,她总不能反悔,若是反悔了,当日山上见了那一战的樵夫铁定要站出来,说她扯谎。
“阿意姑娘,你答应了那侠客什么条件啊,若是有什么苦衷,我们替你做主!”人群中,有人说道。
镇上的百姓基本上都认识这姑娘,也有不少人受过她的帮助,虽然乐得看戏,但不代表他们的心不偏向她。
“无妨,我与阿意姑娘打赌,若我输了,我就离开这座小镇,但若我赢了,阿意姑娘就得与我成亲。”玉面侠客道。
“你撒谎,分明是任凭你处置!”她□□往前一指,只需再往前一点便可见血。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阿意姑娘,我看这侠客仪表堂堂,武功又高,他又喜欢你,何不就此从了他,成就一桩美谈。”
人群中有人说道,随后就有人附和。
“他分明就是一个胡言乱语、不知羞耻的登徒浪子,我若下嫁与他,还不如今日就死了算了!”她柳眉倒竖,恶狠狠的盯着他。
“阿意姑娘你误会了,当日我说的话句句出自肺腑之言,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他伸出手发誓道。
这次又轮到她无话可说。
一咬牙。
“你连姓甚名谁都不曾告诉我,又叫我如何相信你?”
他笑了。
“原来你心中恼的是这个,那大家不如就听好了,我乃南海宁府人,姓慕容,单字一个轩。”
“慕容世家?”
“没想到这公子居然是慕容世家的人!”
“就是那个每年向朝廷上供两百颗鲛珠的慕容家?”
“那可不,整个南海宁府,姓慕容的单单就那一家,若真是那世家里的公子,阿意姑娘岂不是嫁了个好人家,何需再在我们这小镇上教人耍枪?”
。。。。。。
外头声音嘈杂,饶是她定力不错,也听的烦人,内力一催,武馆大门“嘭”的一声就关上了,给外面围观的人吃了一鼻子灰。
“现在四下无人,我且问你,你好好的一个慕容府大少爷,看上我这乡野丫头哪点好了。”
虽然语气不善,但好歹她收回了□□。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而且我也不是什么慕容府的大少爷,不过是个庶出的次子,只是空有这一身名头,家中之事与我并无多大关联。”
“你才认识我多久,就敢说日月可鉴?”她冷笑了声“笑话!”
开什么玩笑,上次这么跟她说的人到最后还不是跟个男人跑了,最后还坏了名声,迁出了小镇。
面前这人虽说不跟前任一样,爱在脸上抹些胭脂水粉,但嘴里的腔调却与他所差无几,信了才有鬼!
就算自己颇有些喜欢他这副皮囊,但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从言行举止上就能看得出这人“轻薄”,她要是点头答应了,那她就是小狗!
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被这点甜言蜜语给打倒了!
只见那玉面侠客笑了笑,“看样子你当真是把我忘了啊。”
她皱了皱眉头“你说什么?”
“那天在山路上,我看的不太仔细,但是你的身形举至却让我十分熟悉,而且你也告诉我,你虽不记得名字,但你有一块贴身的玉佩,上面写着意字,我就猜出了是你。后来白日里见了你,才发觉我没有认错,虽然许久未见,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你的模样并无多大改变。”
“你说的都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她说。
“阿意,你真的把我忘了?”他愣了愣,道“我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你与我早在四五岁时便已经定下了娃娃亲,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你这个登徒子,休得占我便宜!”她□□往地上一拄,登时把那青花石板地面砸的四分五裂“我自幼便生长在这小镇上,而且爹娘双亡,还是我亲手下葬的,什么青梅竹马、娃娃亲,就你有嘴?”
“阿意,你。。。。。。”
“上次的约定我可以履行承诺,但我告诉你,想占我便宜,门儿都没有!”她一提□□,快步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其实走的时候她还有点担心,明明一开始约战且定规矩的人是她,怎么到头来不守规矩的也是她,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啊!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寞,眼里也尽是对她的贪恋。
后来,他也没有难为她,也不再拿约定的事情做文章,可却在这座小镇上住了下来,用了一颗鲛珠,拿去换了武馆隔壁的一座小房子。
房主自然是高兴,一颗鲛珠放在外面能买几千两白银呢,就他那座小破房子,鲛珠磨成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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