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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渝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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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莲城“……”
丁子栖“……”
总感觉纯良的邵渝在聂武城身边学坏了……
蕲王府。
季攸坐在书房之中,目光阴沉,手掌紧紧攥着,忽然狠狠把桌上的茶盏摔到了地上。
一黑衣人从房间的阴影之中无声无息的出现,那黑衣人跪倒在地,“主人,还请息怒,属下已查探清楚,洛公子现在九司门中,并无大碍。”
黑衣人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道,“主人,洛公子此事……您只有不去管,才能全身而退,否则的话……会惹来大麻烦,聂武城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哪……一个洛公子……”
黑衣人想说,一个洛辄没了,还有千千万万个洛辄可以代替,根本不用去救他的。更何况,洛辄如此无能败事,只会妨碍主人,死了也好。
季攸怎么会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厉声道,“滚出去,用不着你来多嘴!”
黑衣人垂首,不敢再多说一句。“属下告退。”然后隐没在黑暗之中。
季攸坐在桌前,面色阴晴不定。的确,他如果去救洛辄,会引来很大的麻烦,况且,他现在并没有和聂武城抗衡的能力。说不定,他多年来所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早知道……当初就不去把洛辄带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洛辄给带回来!
季攸狠狠锤了一下桌子。
就在此时,洛绢在外面轻轻的推开了书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怕打扰到季攸。
她懵懂无知的抬头看着季攸道,“大哥哥,你看见我哥哥了吗?他那时候出去了,然后,我就找不到他了,大哥哥,你知道他在哪吗?”
年仅六岁的洛绢尚不知道察言观色,也完全不了解所发生的一切,十分自然的开口询问。
季攸表情复杂的看了洛绢一会,“……不知道。”
洛绢看起来有些失落,“好吧,大哥哥不知道……”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哥哥等我一下……”
然后“蹭蹭蹭”跑了出去,带回了一样东西到书房,那是一个酥油纸包。洛绢踮起脚尖,把那个纸包轻轻放在了季攸的桌子上,颇有些讨好的意味在里面。
“这是哥哥带给大哥哥的,好香的糕呢,哥哥都不让玩吃。”洛绢有些小抱怨的嘟嘟嘴。
季攸拿在手中看了看,是玉芙轩的杏仁乳糕,并不便宜,而且洛辄并没有收过自己一分钱,曾经也说过每个月给他写银子,却被他斩钉截铁的给拒绝了。所以说,这是他自己花钱买的吗?
洛绢嘟着嘴继续道,“哥哥说大哥哥喜欢吃这个。”
季攸皱了皱眉头,喜欢吗?他仔细想了想,他曾经是无意说过这个糕的味道不太甜,是他能接受的一个糕点,可这话连他自己都已经忘了。
洛绢眯着眼睛笑,“大哥哥,你喜欢吗?”
这句童言稚语有如晴天霹雳,让季攸怔住了,僵硬在原地,喜欢吗?喜欢吗……
原来……这就是喜欢……?
他只不过觉得这个人既蠢又执拗,脑子一根筋,大字不识一个,帮不了自己任何的忙,只不过和他在一起稍微轻松高兴些,才把他带了回来而已……
这是喜欢……吗?
季攸想了片刻,还是不太清楚,他显出些冷漠而已无奈的样子。只有把洛辄那个蠢货带到面前,也许他才可以想清楚罢。
过了好半响,季攸看着洛绢,一字一句的道,“你哥哥会回来的。”
洛绢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哥哥当然会回来啊,他不会丢下我的。”
季攸扯出一个笑,“是啊……”
第五十章 达成交易(男副cp在一起了!)
洛辄有些惶恐,他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
他换了一身囚衣,蹲坐在牢房的干草堆上,头发有些杂乱,双手紧抱膝盖。他想,他是不是反而害了季攸呢。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为季攸能做的不就只有这些吗?他就是个没用的小混混而已,他还能帮上他什么忙呢。洛辄胡思乱想着。
他忽然又想起了洛绢,洛绢有没有好好吃饭啊,晚上睡觉踢被子了吗?如果自己死了,季攸会好好照顾她吗?
应该会吧,毕竟季攸是个好人呐。
牢房外的几个牢头正围坐在桌边喝酒吃肉,墙壁上嵌着的烛台忽明忽暗的闪着。牢头正在闲聊,“你说这蕲王是不是要好日子到头了?”其中一个问道。
“可不是吗?今日这事情闹的可大了,他竟然和当朝大将军聂武城的人杠上了。”另一个年纪最大的答。
又一个牢头,吃了口菜,有些不解,“蕲王犯什么事了啊。聂武城去搜家?”
年纪最大的牢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我看啊,只怕是谋反之类的罪,要不然聂武城何必找他麻烦。”
洛辄闻听此言,“嚯”地一下子站起身,手指着那几个牢头,怒不可遏的喊,“你们胡说八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此造谣生事,这是要掉脑袋的!”
牢头瞅了洛辄一眼,凉凉的道,“是你这小子啊,蕲王府上的人,怪不得这么护着呢,可我们说的也不假,这蕲王好日子快到头了。”
洛辄双手紧抓着铁栏,胸膛剧烈起伏,怒目圆睁,“你们闭嘴!”
牢头笑着摇摇头,“别喊喽,你也没几天活头了。”
“死就死,我才不怕!可那聂武城仗势欺人,为什么他不去死啊!他凭什么以权压人啊!凭什么搜蕲王府啊!凭什么欺负……”欺负季攸啊……
“怎么了,你是蕲王什么人哪,看样子也就是个下人罢了,死了,蕲王都不会来看你的尸首一眼。”牢头讥讽道。
“我甘愿,我心甘情愿!管你们什么事啊!我不用他来看我的尸首!”洛辄愤愤的嚷道。
“嘿,还真是条忠心耿耿的狗啊,哈哈哈。”几个牢头笑作一团。
墙壁上的烛火忽然映出了一道浅浅的影子,慢慢的朝那几个牢头摸索而去,幽异悚然。
其中一个牢头肩膀被拍了拍,那牢头不耐的转头,“谁啊,没看见我吃饭哪……”话还没说完,眼前就出现了一道淡色的迷粉,顿时就眼睛眨巴了几下睡了过去。
其他的牢头纷纷拔刀,黑衣人手一挥,粉末一撒,就尽数昏睡了过去。
目睹这一切的洛辄惊讶不已,“你,你是谁啊。”
黑衣人似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向洛辄走了过来,然后开口道,“洛公子。”
洛辄反应过来,“你是,是蕲王府的人?你是来救我的吗?”
洛辄显出有些惊喜的样子,而后反应过来,“你不能来救我吧……会给季攸惹麻烦的,快些回去吧,告诉季攸,他有这心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让他好好照顾洛绢……就好了。”洛辄落寞的笑了笑,脚尖在地上蹭了蹭。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颗淡红色的丹药,“只要服下这个,一刻钟内便会心竭而亡,看不出是服毒致死。洛公子,这是为了蕲王好,蕲王为你做的够多了,还请你为蕲王做这一件事就够了。”
洛辄愣住了,喉咙像被火焰灼烧了般,疼痛难忍,脑子里像有一把利刃在搅,什么也思考不了。
洛辄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好半响,他才慢慢回魂,“……这是蕲王所想的吗?他不是让你来救我,而是让你来……杀我?”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已是默认了。
洛辄面色苍白如雪,惨笑了一下,腿都有些站不住,“是吗……也好,我也算死得其所了,太好了,谢谢你。”
洛辄双手颤抖的不成样子,却在拿药的时候,左手死死掐着大腿,右手保持着平常的样子般稳稳的持起了那颗药丸。
黑衣人的微叹了口气,不免也有些许动容。
就在洛辄要把那药丸吃下去的时候,洛辄的手腕忽然被一颗小石子击中,洛辄吃痛,手一松,药丸便骨碌碌的滚落在地。
黑衣人赶忙抽刀回身,却被狠狠一脚踢到在地。黑衣人抬头一看,瞳孔不由的一缩,结结巴巴的道,“主……主人……”
来者,就是季攸!
季攸一声不吭,眸色深沉,把刀抽了出来,举刀就要往黑衣人身上去刺。
“住手!”洛辄喝道。
季攸的手微微一顿,黑衣人趁机赶忙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你疯了啊!我本来就是应该去死的啊,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好……是我太蠢了,是我,是我害了你!”洛辄的声音一阵哽咽。
季攸低头没有说话,然后猛地抬头盯着洛辄,眼中带着血丝,咬牙切齿,“你是白痴吗?那是什么药!阎王手!你知道吗?你要是吃了就必死无疑啊!我若是来迟一步……来迟一步的话……”
洛辄忽而落下泪来,原来,原来季攸没有抛弃他啊,他还以为,以为季攸抛弃他了……
洛辄胡乱的摸了摸泪水,“你,你回去吧,别来了,也不要再和聂武城有冲突了,好好做一个闲散王爷罢……”
“洛绢想你了。”季攸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洛辄怔住了,然后眼泪大股大股的流了下来,他低着头不想让季攸看见。
“想就想……哄哄就,就好了。”洛辄拼命的让声音变得平静一点,更平静一点,不流露出一丝不舍与悲伤。
“我也想你了。”季攸继续道。
“呵,呵……这么,这么恶心干嘛,你,你……”洛辄紧紧闭上了眼,手掌攥起。“……你,你抱抱我!抱抱我,季攸!”洛辄把嘴唇都咬出了血,浑身僵硬的道。
季攸毫不犹豫的一刀劈开牢房门的铁锁,打开了牢门,洛辄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头埋在季攸的胸口,不停的一直喊着一边流泪,“季攸,季攸,季攸!”
季攸反手抱住洛辄,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我喜欢你,洛辄。”
洛辄睁大了眼睛,眼泪戛然而止,支支吾吾,“什么……什么,你,你喜欢我,这,假的吧……不可能啊,你,蕲王,我,喜欢我?”
季攸点点头,“嗯,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不是,我……喜欢,对,我喜欢你,季攸!”洛辄目光定了定,一把揪住季攸的衣领,让他低头与自己对视,“……我喜欢你,季攸……”
季攸笑了笑,眉目俱柔。季攸本来长的就俊美,平时看起来有些懒散,此时一笑,如同二月花开,春光烂漫,冰雪俱融,洛辄看的有些呆了,脸一红,撇开头去。
季攸顺势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带你走吧。”
洛辄有些犹豫,“应该不可以走吧……要不然你先走,我再想想办法……”
季攸叹了口气,“你能有什么办法,走吧,我会和聂武城把事情说出来的。”
洛辄急了,“没必要啊,没必要吧自己搭进去啊!要是你出了事……那,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行了,不要婆妈了你们,蕲王不会有事的。”聂莲城不耐烦从屋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丁子栖与聂武城还有邵渝。
洛辄惊到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
“就你那句‘我喜欢你~季攸~’的时候来的。”聂莲城调笑道。
季攸把洛辄挡在身后,面对着聂武城,微微点头,“聂将军。”
聂武城颔首,“蕲王,你可想清楚了。”
“想好了。”季攸看着聂武城。
“那就好,你过来吧。”然后瞪了一眼也想跟过来的聂莲城,“就我和蕲王二人。”
“说什么话不能给人听啊。”聂武城不忿。
待蕲王与聂武城离开后,牢房里就剩下昏睡过去的牢头和聂莲城等人。
邵渝上下打量了一下洛辄,笑着道,“你喜欢蕲王?”
洛辄颇有些不自在,但依然倔强的昂着头,“是啊,不行吗?”
“可你只是一个男人,而且并没有什么身份,你觉得蕲王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吗?他将来不用娶妻生子的吗?”邵渝挑挑眉头。
洛辄被激到了,瞪大眼道,“他先说的,他喜欢我!他将来就算要娶妻生子,我也不会同意的!他只能喜欢我一个!我管他是蕲王还是什么!你少挑拨我们了。”
丁子栖失笑,“真是够野的啊!也不知道蕲王喜欢他哪里。”
“喜欢他蠢呗,呵,这小子我早看不爽了,做事不动脑子。”聂莲城冷笑一声。
“你这个男人婆!”洛辄不服气的犟嘴。
“哎,你这蠢货说什么呢……”他们这边正吵着。
那边聂武城与季攸走进来了,聂武城看起来心情不错,面带笑意。季攸的脸色也是缓和了不少,之前与聂武城那股针锋相对的感觉少了些。
两人似乎达成了什么交易。
洛辄小跑到季攸身边,季攸对着聂武城道,“我告辞了。”
“蕲王,慢走不送。”聂武城点头。
聂莲城很是好奇,“哥,你们到底说什么了啊。”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聂武城转身就走,邵渝紧随其后。
聂莲城哼了哼,“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第五十一章 发生矛盾(攻开窍了!)
季攸携洛辄回府之后,便把他带去房间休息了。
等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季攸来到了书房,坐在椅子上。然后从屋外进来一个年轻女子,眉目如画却一身杀气,身穿黑红色的男子服饰,跪倒在地,“主人。”
季攸把玩一个小茶杯,问,“黑雏呢,把他带过来。”
“是。”女子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把人带了回来。
黑雏被缚着双手推进书房,一看见季攸就赶紧跪倒磕头,哆哆嗦嗦的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属下是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拙事!还请主人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属下定会将功补过。”
季攸看都不看他一眼,“你应该知道,本王不需要自作聪明,毫不听话的人。”
黑雏浑身发抖,“求,求主人饶属下一命,念在……念在属下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求主人!”
季攸冷笑一声,“擅作主张以本王的名头去杀洛辄,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本王是主人。”
黑雏把头埋得更低,“属下……属下是为主人着想……”
“为本王着想就是不把本王的命令放在眼里吗!鹰翼从不收无能败事之人,滚!”
黑雏呆住了,这是,这是把他驱逐吗?也,也好,算保住了一条命。黑雏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谢,谢主人不杀之恩,黑雏没齿难忘。”
然后黑雏就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纵身隐没在黑暗之中。
书房中一直静立不动的年轻女子此时也一声不吭的出去了,过了好半响,终于回来了。脸上和衣服上还沾着着暗色的鲜血,挎刀也是。
她面无表情的道,“主人,解决了。”
季攸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没有丝毫动容。
女子继续道,“不知主人与聂武城达成何种交易?”
季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不必知道。”
“属下并非是想探究什么,只是属下觉得与聂武城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还望主人三思。”女子一拱手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本王自有分寸,你出去吧。”季攸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是。”女子什么也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季攸站到窗前,看着暗沉沉的夜幕。
和聂武城合作的确是件危险的事情,可若不剑走偏锋,又何来一箭双雕呢。
这边,聂武城与邵渝一同回房,走到长廊的时候。
“将军,我觉得季攸此人不可信。”邵渝对于聂武城与季攸的交易虽然不知道,可却感到忧心。
“我知道,他没信我,我也没有信他,此次和他合作,说不定还能来了个瓮中捉鳖,他和繁玥阁之间的事情,我猜都能猜出来,那个被丢入湖中不知所踪的账本应该也是他与繁玥阁之间的交易。”聂武城满不在乎懒洋洋的道。
“繁玥阁究竟是为了什么搅这浑水呢?”邵渝感到不解。
“自然是想浑水摸鱼,从中得利了,或者是为了更大的目的……”聂武城看着邵渝阴阴一笑,压低声音,“比如说……这皇位。”
邵渝倒吸一口凉气,“这,他们也太胆大妄为了。”
“现在边境流寇众多,各地还有小股判匪,朝中局势动荡,还有各方势力从中作梗,南陵如今内忧外患,不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吗?”聂武城哼了一声,有些洋洋自得。
“可不用担心,还有本将军在呢,我自然会让你们过一个平安无忧的一生,可若我死了,那就不知道了。”聂武城挑挑眉头。
“尽胡说八道!”邵渝瞪了他一眼,拍了下聂武城的手,有些生气。
“这种晦气的话是能随便说的吗?你是不是傻。”邵渝踮脚敲了敲聂武城的脑门。
聂武城显出有些无辜的样子,“怎么了,你怕我还真死了?哈哈,怎么可能啊,你才傻吧,哈哈!”
邵渝没有再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艾草香包,“这是我前些日子在寺庙里求来的,以后把它天天戴在身上,除晦气,保平安,不准拿下来。”
聂武城拿起来,轻轻闻了闻,俊脸就皱成一团,“好难闻啊,我可以不戴吗?不想戴……”
“这就是艾草香而已,没关系的,闻惯了就好了,不要闹,乖乖戴着。”邵渝强硬的把艾草香包往聂武城手里一塞。
聂武城没有办法,皱着鼻子收下了,“好吧……”
邵渝高兴的笑了笑,“这才好嘛。”邵渝长的也是很普通,只堪堪算是清秀,可此刻在月色下轻轻一笑,却是璀璨夺目,动人心魄。
聂武城愣了愣,好似脑子里一根筋动了一下,忽然全身顺畅无比,五感通透,就像一直封闭的瓶子拽开了瓶塞,一个困扰许久的问题找到了答案,就像……开了窍一样。
这,这太不对劲了,不应该是这样的,聂武城想。
聂武城低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
“邵渝,你,你可有什么……中意的姑娘,有的话,本将军……为你做主。”聂武城僵硬的拍了拍邵渝的肩膀,佯装自然的道,连‘本将军’都说出来了。
邵渝的脚步一顿,心脏“砰砰”直跳,瞳孔张大。
“将军,何出此言?”
聂武城的头转了转,就是没看邵渝,“我,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要成家立业了吧……就问了一下……”
“可将军不也尚未娶妻吗?又何必担心我。”邵渝冷淡的道。
“是,是啊,反正我终会娶妻的嘛……哈哈……”聂武城尴尬的笑了笑。
“是啊,反正你终会娶妻的……”邵渝平静的重复了一遍,转身就走。
聂武城下意识一把抓住了邵渝的手,“邵渝!”
邵渝没有回头,扒拉着聂武城的手,“将军,我要去休息了。”
“邵渝,我……”聂武城想说些什么,却也什么都没说。
聂武城是真的想说些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而不是任由邵渝离开,可他现在心乱如麻,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
“我,我不应该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我当时只是突然就随口问了一句,并没有任何意思,我不会逼你成亲的,我……”
邵渝打断了他的话,“够了,将军,你不必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真的累了,我要休息,还请你放手。”邵渝冷然的道。
聂武城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可恶,当初自己都敢单枪匹马闯敌军大营,怎么现在却说不出几句话让邵渝消气。
“邵渝,我……我意思是,是,是……”你大爷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啊!赶紧说啊!聂武城咬了咬牙。
邵渝回过头来,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惨然一笑,“将军,你到底要说些什么呢?”
“我,我……”聂武城哑口无言。
“好了,将军,你也应该去休息了。”邵渝看着聂武城正色道。
聂武城缓缓的松开了手,邵渝转身离开。聂武城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嘴唇紧抿,也转身离开了。
长廊正对的是一个小石圆院门,在院门口拐角处有几棵大树,大树遮住了月光。
允笙从树影中静静走了出来,看着刚才聂武城与邵渝说话的地方,面上没有丝毫波澜,过了好一会,她勾起嘴角,“原来如此……”
聂莲城的房门被“咣咣咣”的敲响,聂莲城从睡梦中朦胧转醒,“来了来了,烦死了。”
她打着哈欠,披起外裳,点亮床头的烛台,下床去开门。
“谁啊,三更半夜不睡觉……”聂莲城拉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一脸尴尬的聂武城。
“哥,你怎么来了?”聂莲城感到惊讶。
“问你些事情……”聂武城道。
“那好吧,你进来吧。”聂莲城侧身让聂武城进来。
“哥,到底怎么了,大半夜不睡觉,真是的。”聂莲城已有些不耐烦。
聂武城微咳一声,“就是,就是我有一个好朋友,他惹自己的一个重要的人生气了……”
聂莲城瞪大眼睛,“哥,你惹邵渝生气了啊?”
“……”为什么她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啊,一看就看出来了好吧。”聂莲城摆摆手。
“……”
“哥,你到底干了什么啊,邵渝脾气那么好都生气了。”聂莲城不解的问。
“我就随口说了几句……”聂武城掩饰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哥,你有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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