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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渝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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梼杌声音沙哑,“是你毁了我,我为什么听你的。”
男子摇摇头,“不,不,是我成就了你,是我把你打造成了一个最完美的兵器,只可惜还带有些感情,只要杀了聂武城,你就能变的无情我心了吧。”
梼杌继续道,“那我只会杀了你。”
“你杀的了我吗?你想杀我多少次了,你无时无刻不想杀了我,与他双宿双飞不是吗?哈哈哈,只可惜,他喜欢男人,你会有机会吗?”
这个男人说话的方式,一下子就让聂武城联想起了那个噩梦。
他狠狠的盯着面具男人,“你就是那个挟走方玥的人吗?”
男人哈哈一笑,“我可没有挟走她,她一直都在,不是吗?”
第六十五章 浮生若戏
聂武城事到如今怎么还可能反应不过来,他立时转头看向梼杌,双手不由得轻轻颤抖,嘴唇紧抿,他顿了好一会,“你就是方玥?”聂武城还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因为他不敢相信梼杌就是方玥。
梼杌拉开头上的斗篷,缓缓摘下了面具,露出脸来,正是方玥,她的声音依旧沙哑的道,“是,我就是方玥。”
聂武城用手捂住了脸,双目睁大,他曾经无数次的猜测过方玥会怎样,却没想过会是现如今这样。不,不,他早该想到的,这个梼杌一直以来都太奇怪了,似乎并不希望自己与繁玥阁接触,是想保护自己,还是想隐瞒什么呢。
“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聂武城开始愤怒焦躁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被彻彻底底的欺骗了,落入了繁玥阁与方玥的圈套,他们不停的戏弄着自己。
“方玥,这一切都很好玩吗!你真的就这么轻易的抛弃了所有在乎你的人吗!你什么都不说,你觉得隐瞒我就是为我好吗!你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吗!”聂武城嘶吼道。
那个困扰他多年的梦魇,他每每午夜梦回他就看见方玥在火海之中看着自己,他一直苦苦的在愧疚悔恨中挣扎着,而方玥!方玥她明明知道这一切!她却什么也没有说,没有做。
方玥手微微伸起,却放了下来,眉目尽敛,看不出任何表情来,“你无需知道这一切,这对你没有好处。”
聂武城怒极反笑,“哈哈哈,方玥,你还是那个老样子啊,事到如今了还什么都不肯说,自以为伟大的承受着一切,为我好?你太恶心了,你太虚伪了,你知道我无时无刻的不在痛苦着,你却自私的隐瞒这一切,还说为我好?哈哈哈哈!”
泷祖都有些被聂武城吓到,叹了口气,这真是事情不断啊,一桩比一桩麻烦。
面具男人拍了拍手掌,“这真是一场精彩的好戏啊。”
聂武城面无表情,抽出剑来,剑尖直指面具男人,“镇南王,都到现在了,你还在做什么戏,恐怕你这面具现在都已经扒不下来了吧。”
“不劳烦聂将军费心。”面具男人笑了笑,轻轻揭下了面具,面具下的人正是那个聂武城曾经从匪首中救下来的,自称陈昶的温润男子。
“我的面子还真大,还用得着镇南王这么处心积虑的杀我。”聂武城讥讽道。
“那是自然,此处来不是为了与你争口舌之快,只是把我几个不听话的手下带回去。”季昶看向鸢娼与另一个杀手,悠悠道,“你们还真是胆大妄为,没有命令还敢擅自行动啊。”
鸢娼二人身形颤抖了一下,赶忙跪了下来,“阁主,属下绝无二心,只是想为阁主的大业除去垫脚石。”
“自作聪明,先给滚回去,我还得带我的心腹手下离开呢。”
鸢娼看了一眼梼杌,目光复杂,然后就赶忙带着一众杀手离开了。
季昶微笑的看着方玥,笑容温柔无害。方玥眸色加深,天知道她有多么憎恶他伪善的笑脸,恨不得食之骨血,烹之皮肉。仿佛自己在背后所做的一切,其实他都知道,自己就如同那牵线小丑,没有自我的灵魂。
“我从当年就想知道,为什么偏偏是我。”方玥声音沙哑的问道,当初的事情不仅是聂武城的梦魇,更是自己的地狱,只是这地狱她一人就足矣了,当然她一定会把季昶一起拖下来的。
季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看不出老的样子,明明是季腾旭的哥哥,却比他看起来还年轻,气质温润如玉,容貌俊美。季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起眼睛就像弯弯的月牙般,“一开始是好玩,最后是爱不释手。”季昶笑看着方玥。
方玥持弓的手都有些发抖,心中是彻骨的恨意,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平静的道,“你随意的断了我的左右胳膊,然后又无所谓的治好了,却让我如今连刀剑都拿不起来,只能拿着这把破弓,为了惩罚我逃跑,就用药毒毁了我的喉咙,你就这么恨我吗?想折磨我?”
季昶笑着点点头,“对,我就是为了如此,所以才开始谋反,我要让你看着你喜欢的人,珍惜着的人是怎么被我践踏瓦解的,最后变成一条丧门之犬的。”
泷祖作为一个旁观者,活了几十年,被季昶的变态给震惊到了,还以为镇南王谋反只是为了皇位,没想到,却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只是为了毁掉一个女娃?这镇南王是喜欢这女娃吧,哎呀,老了老了,真是看不懂了。
聂武城紧紧握住剑柄,“季昶你怎么不去下地狱。”
季昶依然笑着,“我下地狱?让你们双宿双飞?”
方玥总觉得手脚冰冷,如置冰窖,她还以为季昶谋反是另有目的,没想到,没想到啊。这就是一场闹剧,该结束了……方玥手掌紧攥,指甲深深刺入肉中,几滴艳红的鲜血滴在了地上,喉中一阵腥甜,方玥生生把血咽了回去。
当初季昶把自己单独叫出去威胁自己,说自己要不然留下来,要不然就杀了聂武城,当时年纪尚小,无法反抗,不知变通,只能任之鱼肉,事已至此,自己已经什么都已经没有了,还有什么好不能舍弃的呢。
这是她能为自己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这场笑话,这场闹剧,这个错误,必须由她亲手来结束了。
方玥顿了顿,然后猛地掏出袖中短剑,狠狠刺向自己的左心。
聂武城瞳孔一缩,刚准备去拦,一个身影更快的去了,季昶闪身来到方玥面前,手紧紧握住方玥的短剑,面目扭曲,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如此对我不可!”
方玥会心一笑,美若夏花,灿若骄阳,季昶不由得有些怔住了,他曾经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让方玥笑一下,哪怕只是扯一下嘴角,可是现在她却对他笑了……
季昶心口一痛,慢慢低头去看,却见方玥反手把那把短剑深深插入了他的心脏,大量的鲜血沾了方玥满手,流到了地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聂武城复杂的看着方玥。
季昶抬起头来,还想看看方玥的笑,方玥却又变成了平常那副冷若冰霜,无心无情的样子,季昶感觉有些可惜,但他依然笑了笑,仿佛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镇南王。
“我……”季昶还想说些什么,却轰然倒地,连同着他的所以思绪,所有未尽之言一并消逝了。
方玥淡淡的抽回了沾血的短剑,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转头看向聂武城,“现在镇南王已死,叛乱已经结束了,你大可放心,我走了。”
聂武城皱起眉头,“为什么你还要走。”
“因为我自己所没有做完的事。”
“还会回来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
“对不起。”
方玥似乎笑了一下,也似乎没有笑。她朝聂武城微微颔首,“再见。”
然后她纵身离去,转瞬即逝。
这十年光景,这匆匆一面,把所有的爱恨情仇,生死离别,淡为了一句再见,再也不见。聂武城还想说些什么,却也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他不知道怎样的结局对于方玥来说才是最好的,他已经欠了她太多太多了,他不能再强求她什么了,由她去吧,说不定能解开这所有人心中的一个死结。
镇南王如此浩浩荡荡的造反却以如此戏剧化的结尾结束了,就像只是一场声势浩大的闹剧,成了所有江湖人士及其南陵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
曾经盛极一时的繁玥阁在季昶的死去后,也逐渐没落,走向消亡,消失在了众人眼里。当初的余州判匪就是季昶利用了那群有些势力的山匪,借此来扰乱南陵,更希望除掉聂武城,只是最后计划失败,溃不成军。
对于这些其中的恩怨纠葛,没有人再去在意,全部与季昶的尸首一起掩入尘土。
武功高强,不可一世而又阴狠狡诈的季昶就这么平常无能的死去了,和旁人无甚区别,最后埋入了黄土之中,一块小小的墓碑,上面刻着季昶二字,就再无其他了,他没有资格进皇陵,也没有资格大操大办,就这么匆匆的埋在了荒郊野外。
连挖坟的侍者都可以对着这个所谓大奸大恶,罪不可赦的尸体唾骂几句,平常最喜干净的,脸上一直挂着温润笑意的季昶此时浑身却都是泥脏,被一个破烂的席子包着扔进了土坑,再匆匆填上。
世上,就此再无季昶。
聂武城写了一封折子给了皇帝,对于镇南王的死因,只写了四个字,被人刺杀,就再无下话了。
聂武城带着邵渝离开了滁南,泷祖也向他们辞别了,重新要去江湖流浪,在有生之年游遍大江南北,聂武城也没有再挽留于他,给了泷祖些银钱。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
等聂武城回去之后,允笙也突然消失不见了,看来也是和季昶有些关系了,聂武城没有再多做追究。
事情似乎重新翻过了这一页,毕竟日子还长着。
聂府。
“什么!”聂武城暴喝道,“郡主去北凉和亲了?只为求北凉增援?”聂武城豁然站起身来,“你们先去皇宫向皇上请命,我现在带兵去北凉把郡主接回来。”
邵渝有些犹豫,“将军,可是郡主已经算是嫁给了北凉国主啊。”
“放屁,那种无耻小人配的上郡主吗?他要是不放人,我就趁此机会把北凉打下来。”聂武城眼中精光乍现。
“哦,对了,莲儿还有丁子栖呢,回来到现在怎么也没看见他们。”聂武城有些奇怪的道。
邵渝:“……”他应该说他刚刚看见莲城上了太子的马车吗……而且还看见了丁子栖与另一个男人在逛集市……好像暂时还是别说了吧。
邵渝摇摇头,“不知道。”聂武城也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了,因为雷厉风行的他立刻带兵就赶往北凉去了,邵渝叹了口气,也翻身上马慢悠悠的跟了过去。
一行人花了两个时辰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北凉,聂武城牵着马绳,在城池下高声喊道,“我乃南陵的大将军聂武城,来寻郡主,速来开门。”
城墙上的几个卫兵赶紧派人骑马赶至北凉宫中,把事情的大致告诉了北凉国主坞坔,坞坔闻听此言,脸色大变,吩咐道,“给我拖住他们,我等会就来,千万不要让王后知道此事……”
季银带着侍女从殿外走了进来,秀眉拧起,“什么事情千万不让我知道啊,说来听听。”
坞坔打着哈哈,“芍华,就是处置一群奴隶,怕你见血,所以才说千万不让你知道。”
季银端着脸,“少胡说八道了,是不是聂武城来了。”季银看向坞坔身边的守卫。
坞坔使劲摇头,守卫点了点头。
坞坔:“……”真是不懂察言观色的废物,要是王后跑了,我就把你吊起来打死!
季银冷冷的看向坞坔,“让他进城,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坞坔还想再挣扎一下。
“你是想我现在就走吗?”
坞坔赶紧点点头,“好,我这就下令让他们进来。”
心有不甘,不情不愿的坞坔把聂武城等人放了进来,聂武城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十分引人注目,北凉的百姓都在看着他们。
邵渝一路看着北凉的东西,总觉得十分的新鲜有趣,东瞧瞧西看看的。
众人慢悠悠的晃入了皇宫,季银站在殿门处迎接,聂武城看见季银之后,翻身下马,跪倒在地,“末将接驾来迟,还请郡主恕罪。”坞坔站在季银旁边,面无表情的盯着聂武城。
聂武城对于坞坔视若无睹,站起身对季银道,“郡主,还请回到南陵吧。”
坞坔打断了他的话,不给他继续说下去,“聂将军远道而来,不如由本国主来为你接风洗尘。”
聂武城敷衍道,“不必了,多谢抬爱,不过我还要要事在身,带着郡主就回去了。”
坞坔沉下脸来,“如果我说不呢。”
“自然是由不得你。”
季银抬手打断了他们的针尖对麦芒,“好了,聂将军,南陵战事已经平定,你就在这里先留下几日,欣赏风景民俗也是好的。”
聂武城刚想拒绝,邵渝拉了拉他的衣袖,笑盈盈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期盼。聂武城有些无奈的答应了,“那好吧。”
季银把聂武城与邵渝的互动尽收眼底,不由的起了捉弄的心思,“聂将军当初皇宫当众拒婚于我,可是看不本郡主?还是心中另有其人?”
坞坔皱起眉头,没想到此人还曾经敢这么对芍华,而后反应过来,要是他不拒绝的话,芍华还怎么嫁给我,也好,也好。哎不对,此人还与芍华有过婚约呢,心中真是十分烦躁。
聂武城笑了一下,“郡主莫要取笑末将了,末将断然配不上郡主。”
坞坔点点头,还算有自知之明。
聂武城接着说了一句,“末将虽然配不上郡主,但是与北凉国主还是不相上下的。”
坞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在夸自己,而是在说自己也配不上芍华,不由的异常恼怒,准备说些什么。
季银瞪了他一眼,坞坔这才乖乖闭嘴。“好了,聂将军,进来歇息会吧。”
众人就一同进入了北凉皇宫。
第六十六章 千帆过尽
季银把人引入进去后,朗声道,“我与聂将军有要事在内殿商谈。”然后转头对聂武城道,“聂将军,过来吧。”
坞坔第一个要拒绝,可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季银暗含警告的狠狠瞪了一眼,虽然有些放心不下,也没有再做什么了,他想派人悄悄的去看一看,可是事已至此,如果季银想走,根本强留不住啊。
季银进入殿中,聂武城紧随其后。
季银悠悠开口,“聂武城,多谢你特意来此,可是我现在暂时并不打算回去。”
聂武城皱起眉头,有些不解,“为什么,郡主?你明明与那坞坔素不相识,毫无瓜葛,为什么会愿意留在这里。”
季银转头定定的看着聂武城,“我想给他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聂武城愣住了,“机会?”
“我初来北凉之时,我原以为他是个卑鄙小人,对于我这个和亲的郡主也不会多加重视,可是他并没有,他怕我寂寞思乡,连夜与众工匠造了一个南陵才会有的山水池,对我也是百般照料,悉心讨好……”
聂武城打断了她的话,“郡主,那也可能只是他的一种手段,做做样子而已,他在欺骗你,他并不爱你。”
季银冷静的听完了他的话,“我知道你不相信他,说实话,我对于才相处几天的坞坔也是不甚了解,但他说多年前就已经喜欢我了,不似作假,我想给他一个机会。”
季银淡淡的笑了笑,继续道,“如果我真的看走了眼,坞坔只是逢场作戏的虚伪家伙,我就让你连夜来接我回南陵也不迟。”
聂武城看她决心已定,叹了口气,“郡主,我多说无益,事情还是得你自己做主,要是你实在不愿意回去,我也没有办法的,只不过还请郡主好好保护自己,我会派一些人暗中留在你身边。”
季银摇摇头,婉拒道,“不用了,我既然准备相信他,那做这种事情也是多此一举。”
当初多么盛气凌人的郡主,也愿意为了一个男人甘愿如此,终难逃一个‘情’字吗?聂武城想。
季银想起了什么,“对了,聂武城,你身边那个清秀的男子是你喜欢的人吧。”
聂武城怔住了,而后反应过来季银说的是邵渝,坦然地点点头,“是,那的确是我的爱人,我很爱他。”
季银笑了,神色不明的看着聂武城,“怪不得当初你拒绝我,原来是喜欢男人。”
聂武城支吾了一下,也没有再多做解释,只得点点头。
“你强迫人家的吧。”季银瞧着他问。
“……?”为什么所有人在知道了自己与邵渝的关系之后,都会觉得是自己强迫邵渝的?自己看起来想那种人么?
聂武城有些不自然的道,“此话怎讲?”
“那如此一个清秀孱弱的腼腆男子自然不会主动喜欢你的,当然是你主动的了。”季银如是说到。
聂武城愣住了,腼腆?邵渝?他苦笑着遮住额头,心道,你们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明明自己才算是被强迫的那个吧。
“郡主,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利用身份强迫别人的人,我和他是两情相悦的。”这个解释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哦。”季银很是不信的敷衍道。
“……算了,郡主,你既然不回去的话,还请写一封亲笔书信,我好给皇上有个交代。”聂武城道。
季银点点头,“这我自然知道,等你要走的时候我再给你,你先在北凉住上几天。”
“郡主,我于京城之中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最多呆上一天一夜,下次的时候,等那天我有了空闲,我再抽空来看你。“聂武城与季银在内殿聊着天,坞坔在殿外颇有些急躁不安,他目光沉沉的看向内殿,芍华究竟会不会回去呢……正那么想着,聂武城与季银终于走了出来。
坞坔赶忙迎了上去,“芍华。”
季银微微颔首以示无事,“你去给他们安排一下住来吧。”坞坔急切的看着季银,“芍华,你……”你还走吗?坞坔却没有勇气问出来。
季银看着慌里慌张的坞坔,轻轻笑了笑,“不走了。”
坞坔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喜不自禁,季银觉得她都能看见坞坔身后拼命乱摇的尾巴。
“那,那就是说你愿意接受我了?”
“没有,看你表现。”季银转身离开了,坞坔舔着脸跟了上去。
旁边有侍者专门来领众人前去房间,等到了房间,邵渝拉住聂武城的衣袖,脸色有些不好看,“你们说了什么说那么久。”
聂武城见状就知道邵渝这是吃醋了,感觉好笑,有心逗逗他,“郡主问我当初为什么拒绝她……”
邵渝紧盯着聂武城,“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聂武城故意卖了个小关子,“我说……不告诉你,嘻嘻。”然后躺倒在了床上。
邵渝一把扑了过去,跟聂武城打闹,“你说不说,说不说。”最后,聂武城搂住邵渝的腰,亲了亲他,“我自然说我有一个喜欢的不得了的人。”
邵渝感到害羞而又满足,明知故问道,“谁啊。”
聂武城贴进邵渝的耳边低声道,热气哈的邵渝耳朵有些痒,邵渝的耳朵从指尖一路酥麻,脚趾都有些蜷缩起来。
“当然……不是你。”聂武城哈哈大笑道。
邵渝急红了眼,追着他打,“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你喜欢别人,行了吧,我走,行了吧。”
聂武城一看闹的有些过,赶紧上前搂着邵渝哄道,“我没说我有一个喜欢的人,我说我只有一个爱人,那自然就是你啊,要不然还会是谁。”
邵渝坐在聂武城腿上,拧了他一下肉,生气的哼哼唧唧。
聂武城把邵渝的头轻轻转过来,两人对视了一下都笑了笑,然后吻在一起,邵渝也开始喘息不已,脸色潮红,可怜巴巴的搂着聂武城的脖子。
聂武城擅长举一反三,虽然先前邵渝比聂武城吻技厉害些,可后来聂武城就无师自通可以反把邵渝吻的七荤八素。
聂武城继续亲了亲邵渝的白嫩嫩的脖子,“出去玩玩吗?你不是第一次来北凉吗?我们只能呆上一天一夜,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啊。”邵渝感觉有些可惜,想继续和聂武城亲一下,又想出去玩,聂武城看出他的心中所想,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以后回来慢慢亲,没关系的。”
邵渝释然,“那好吧,我们出去转转吧。”
两人相携出了北凉皇宫,也没有人阻拦,两人来到大街上,这里的服饰打扮与南陵有着诸多不同,邵渝感到很是新鲜。
邵渝来到了一个小摊前,拿起一个小小的木梳子,惊喜的拉着聂武城,“武城,你看看!这个梳子好小,好好玩。”
摊主赶忙道,“这是我们北凉著名的定情信物,互赠这个梳子,就可以白头到老,恩恩爱爱,这个梳子还分雌雄双梳,送男子的就买雄梳,送姑娘就送雌梳。”
邵渝不由得有些心动,白头到老,恩恩爱爱,他和将军也可以吗?
聂武城则显得果断利落多了,他掏出钱包,问了价钱,就直接买了两把小梳子。
摊主还送了两根红线,专门系在这个梳子上的,邵渝小心翼翼的把两个梳子全部串了起来,然后把雄梳挂在了聂武城的腰上,把雌梳挂在自己的腰上。
邵渝美滋滋看到两人挂着同样的定情信物,十分满足和高兴,对了,在大街上就这么招摇不太好吧。邵渝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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