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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门夫夫种田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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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忍了又忍,才没把那一千八百两拿出来给刘氏看。不过他怕刘氏忧心,还是抽出来一张给刘氏看:“娘,柏哥走的时候给我留钱了。”
刘氏嘴里还念叨着:“他走的时候不是说把钱带走当盘缠了?能给你留多……”少字还没说出口,刘氏看见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刘氏:!!!
刘氏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钱用袖子捂住,紧张的看了看周围。
沈慕哭笑不得:“这是在咱自己家,您还怕人看见不成?”
“当然怕了,那天你青山叔说可以用钱赎之后,你没看村里人那眼神儿?多少双眼睛都盯着看,村里谁家有钱呢。那上门儿借的还好,谁知道会不会有那偷鸡摸狗的?”刘氏紧张万分,“怎么这么多的钱?”
她也不知道宋柏具体有多少家底儿,之前宋柏说盖祠堂五十两银子,她只以为宋柏能有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已经是很多了。现在宋柏带走了一部分当盘缠,按照沈慕的说法,宋柏给他留了“一点点”,在刘氏心里,能有个三五两顶天了。
这怎么拿出来一百两?!
“嗯……他怕他走之后咱们钱不够花,特意留给我的。”沈慕趁机给宋柏说好话:“娘,柏哥是会回来的。他阿姆病了,他不得不走。”
刘氏疑惑的看了看钱,又看了看沈慕,没做声。
她总觉得这里头有蹊跷?
不过有钱是好事儿,手里有钱,心里就不慌了。“你把这钱好好儿收起来,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要是看见了,那可保不住了。
沈慕点点头。倒不是他们真的铁石心肠看村里人去送死,可是有人来借钱,你借了这家,那家借不借?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些还都沾着亲戚关系,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每家都借,他们又不是冤大头。又会暴露他们家的家底儿,孤儿寡母的太危险了。
即便如此,等沈慕把五两银子送到沈青山那儿之后,村里也接连有人上门了。
“呜呜呜,妹子,俺们也是真没办法了,俺家老头子今年都四十九了,还得去服徭役。真怕他有命去没命回来啊。”一个头发都白了一半的大娘坐在刘氏跟前哭。“咱们可是亲戚,俺家老头子和你家文老弟是堂兄弟啊,就是文老弟活着也得帮他哥一把啊。你可不能那么狠心啊。”
刘氏无奈道:“二堂嫂说的是,堂哥年纪是不小了。可你家不是有四个儿子么?”
二堂嫂吃惊的看着刘氏:“他们还都是孩子啊,还小呢,你怎么忍心让你侄儿们去服徭役?”
还小?都当爹了还小?刘氏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侄儿们就舍得让二堂哥去服徭役?再说堂嫂家二十多亩地呢,卖一亩赎徭役的钱不就有了?”
“你怎么能让我家卖地?这地可是庄稼人的根本啊!”二堂嫂的吃惊都快变愤怒了。
“我家连庄稼人的根本可都没有呢。就不留二堂嫂吃饭了,这会儿雨小了一点儿,我去祠堂附近转转。”刘氏起身就拽着二堂嫂一同往外走,“走我送送您。”
“你……”二堂嫂被扯着,就拉出了沈慕家的门。
回头刘氏跟沈慕说:“呸,什么堂哥堂嫂,当初我们被净身出户的时候,连把韭菜也没给我们送过。你爹帮过他们多少次了?占便宜的时候没够,有事儿了躲的比谁都远。”
又叹了口气:“要是你爹的那些好兄弟,你青山叔、二楞叔他们需要帮忙,咱们还是得偷偷帮一帮的。”
沈青山家是拿得出赎徭役的钱的,但他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去了。服徭役的时候有自己这个村长在,村里人也会安心很多。
至于刘二愣他们几个,都是不怕服徭役的。哥儿几个商量的好好儿的,一同去。
沈慕想了一回,“娘,我爹的这些人情我也不是太清楚,要不我放十两银子在您这儿,您看着谁该帮,就帮一把吧。”
刘氏戏谑道:“十两银子?好大的手笔,你不心疼了?”
“娘给出去就给出去了,别和我说,”沈慕脸皱成一团儿:“我不知道,就不心疼了。”
接下来两天,又有七八家人来跟刘氏借钱。都是关系极近的亲戚。
没办法,别的人怕沈老大显灵,有心也不敢来借啊。这些亲戚多数是和沈老大关系近的,觉得就是沈老大活着,也会借给他们的。
结果刘氏一个没借,还跟沈慕说:“关系好的一个没来,倒是这些你爹活着的时候就好占你爹便宜的,一窝蜂的都来了。”
“这也不是办法啊。现在拒绝了他们,他们服徭役的时候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说不得还会怪在咱们头上,怪咱们不借钱。”沈慕也烦得很。每天看人来人往的进自己家门,没个都想从自家的口袋里往外掏钱,沈慕的心理承受能力快塌了。
“那也没办法啊,难不成关着门儿不给开?”刘氏也烦的很,但也没法子。
母子两个说了会儿话就各自回房睡了,阿黄睡在沈慕房间里的窗子下面。刘氏拿破衣服给它缝了个窝,里面填了芦花。暖和倒没有多暖和,却软得很,阿黄很喜欢。
可惜它最近长个头,已经是一条壮壮的半大狗了,想要再钻进小小的窝里就只能可怜巴巴的团成一团,刘氏正想着最近再给它重新做一个大的。
阿黄还没睡,窝太小,不是后腿掉出来,就是尾巴没塞进窝里,折腾到半夜。
为什么!明明以前自己整只狗都可以躺进窝里的!阿黄不解又难过。
正在它忧愁的蹲在窝里怀疑狗生的时候,忽然听到窗外“啪嗒”一声响,接着是陌生的、轻悄悄的脚步声。
第50章 遭贼了
周壶儿是柳树林村王媒婆的女婿。
这一次佂外役; 柳树林村自然也是包含在内的。消息传来的当天; 周壶儿家就炸了锅。周壶儿家兄弟四个,他是老小。兄弟四个,谁也不愿意去服徭役。
可周壶儿的人缘是家里最差的。最后在他几个兄长的意思下,周壶儿家推了他出去。
没办法; 谁让家里就属他好吃懒做,干啥啥不中,吃啥啥没够; 在家里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不推他推谁?推他出去还能给家里省粮食呢!
周壶儿再不愿意也没法子,他手里也没钱,想跑都没地方跑,得饿死。况且他还有老婆,自己要是跑了; 他老婆一准儿得跑回娘家,他丈母娘想换一个女婿已经想了很久了。
但周壶儿肯定还是不想去送死的。没错; 他这种四肢不勤的人,到了堤坝上; 那就是送死!
正当周壶儿愁得要命的时候,他听说了五两银子就能赎徭役的事儿。当天就在家哭着喊着要花钱赎,不肯去。
他三个哥哥在老父亲的要求之下,也倒也没说不给; 一人咬牙出了一两银子; 他爹又拿出来一两; 让周壶儿自己再出一两,算是全家把这个赎徭役的名额给平摊了,谁也不占便宜,谁也别吃亏。
要是周壶儿不肯出这一两银子,就收下另外四两,去服徭役就得了。
即便如此,可是周壶儿压根儿拿不出来这一两银子。他平常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有点儿钱就拿来开小灶,根本攒不下几个钱来。
可他更不想卖命啊!周壶儿没办法,只好来丈母娘王媒婆家借钱。
王媒婆当然不肯借了,她自己还有两个儿子要赎徭役呢。况且,前头也说了,王媒婆对这个女婿很不满意,整日想着换女婿。
当年说亲的时候,王媒婆觉得周壶儿家条件不错,又是家里的老幺,受母亲疼爱,能得几个兄长的帮衬,闺女嫁给他日子会好过一些。谁想到女儿过门儿刚一年,周壶儿的母亲上山挖野菜摔断了腿,没多久两个月人就去世了。就剩老爷子一个,心没那么偏,也不爱管他们兄弟间的“小事儿”。
几个兄弟被周壶儿占便宜十几年终于解脱了些,就开始对周壶儿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起来。连带着王媒婆的女儿也过上了苦日子,吃了不少挂落。王媒婆的女儿就常回家了和自己娘哭诉,怨自己娘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个人家。
王媒婆心疼女儿,只能时不时接济一下女儿,对这个女婿却是毁得肠子都青了,看见就烦。
当时只想着能占兄长的便宜,日子过得宽裕些。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周壶儿本人这么扶不起来呢?
现在周壶儿来借钱,王媒婆压根儿就没个好脸色,甚至想着,这次出外役周壶儿死在外头最好,她女儿年轻貌美,还没有生养,周壶儿死了她立刻再给女儿说户好人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壶儿脸皮也够厚,丈母娘冷嘲热讽他当听不见,丈母娘当他不存在,他还能赖着不走。反正他是不愿意去服徭役送死,不拿到钱他不罢休!
王媒婆气得够呛,只当家里没有这个人,看见就当没看见,该如何如何。今日有个亲戚来串门子,两人说起了王媒婆堂侄的遭遇。周壶儿就在屋子中间戳着,气得王媒婆肺叶子疼。
王媒婆的娘家堂侄就是沈家屯儿的王二麻子。年纪轻轻,还没个后呢,忽然就死了。王媒婆这个当堂姑的便很是唏嘘了一番。不过也只是唏嘘了,王二麻子的后事儿她这个堂姑也压根儿没露面。
“之前二小子还来找过我哩,说想上他们村沈秀才家当上门女儿婿。这沈秀才家可住的是青砖大瓦房啊,沈秀才死的时候,听说那赌坊还赔了好些银子呢。可惜了,要是这事儿成了,二小子的日子可就不一样了,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没了。他那兄长也不是个玩意儿,连后事儿都没给办啊,一张破席就把人给裹了。那房子却是便宜了他兄长了。”
那亲戚和王二麻子的哥哥家走的近,对王二麻子印象不是很好,听王媒婆这么说便有些不自在,道:“这话说的,他那破房子能值几个钱?还横死过人,谁敢住啊。再说了,也不是他想上人家家当上门夫婿,人家就要他啊。我可是听说了,沈秀才家的哥儿最后找的那后生长得俊不说,还会赚钱,人家到底是秀才家的哥儿,眼光高着呢,能看上他?要不是二小子眼馋人家赚钱的法子,也不会去山上采了毒蘑菇吃了。”
王媒婆的话让人给反驳了,心里就有些不得劲:“哼,人家那又俊又会赚钱的人,能跟一个村里的哥儿好好过日子?你还不知道吧,那人走了!又剩下孤儿寡母两个,连个当家的男人都没有,还得给人家交赎徭役的银子。这五两银子能赎徭役的事儿,就是因着他家才有的。那人走了,不回来了!”
亲戚还不知道这茬儿,闻言吃了一惊:“走了?啥时候走的?不是说人家小两口感情不错吗?整日一起上山一起下地干活。上哪儿去了?”
“你们知道什么呀。走了有一段儿时间了!”王媒婆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放低了声音:“这种人我见多了,来乡下聘个姑娘小哥儿,过上一段日子,给点钱就消失了。人家家里头都有正房太太,管得严不让纳小,就是出来玩儿个新鲜的!那身份八成都是假的!”
她王媒婆自己手底下就牵过好几出这种“生意”,想到这儿吃吃的笑道:“不过说起来,那些大老爷、小公子出手都挺大方的,走的时候都会给上一笔钱。也是人家仁义,不让女方白失了身子。啧,就不知道这沈小哥儿得了多少钱,他家就他和他娘两个人,花销也不大,日子可过得滋润了。”
周壶儿在一旁听着,忽然眉头一动,“娘,我忽然想起来家里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
王媒婆正说的起劲儿,忽然被打断了,不悦道:“你早该走了,你就不该来。”
周壶儿也不接话,脚步匆匆的就出了屋子。
亲戚瞧着周壶儿的背影,笑了笑:“终于走了,你这女婿也是脸皮够厚的了。你老说了那么多年的媒,终日打雁也有被雁啄了眼的时候。”
王媒婆心里也不是滋味:“老了老了,眼睛不如以前亮了。就可怜了我那闺女,跟了他,还不如和个大老爷、小公子过一遭呢,还能落些银钱。跟着他都不如养条狗的,我呸!”
不过,王媒婆也有点儿疑惑:“我还以为我不借钱他能赖一天呢,这怎么忽然就走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壶儿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独居的孤儿寡母,丰厚的家底儿……周壶儿很能理解为什么王二麻子想入赘到沈慕家。
可惜他已经成亲了,入赘是不成了。不过借两个钱花花……嘿嘿……
自己的燃眉之急不就解了么?
周壶儿搓了搓手心,当天晚上就偷偷摸到了沈家屯。村里青砖瓦房只沈慕家一家,好找的很。周壶儿费了点儿力气翻过围墙,借着月色往正房摸去。
阿黄正在自己窝里烦恼的塞尾巴呢,听着外头特意放轻的脚步声,有点儿纳闷。他短短的狗生还是第一次遇到人特意轻手轻脚的走路,一时也忘记了塞尾巴的事儿,自己整只狗也情不自禁同样放轻了脚步,从屋子里溜出来,偷偷跟在周壶儿后面,想看看这个人类到底打算干什么。
周壶儿神经紧张的盯着前面沈慕的房间,却并没有发现自己背后的阿黄。
阿黄歪着头看着周壶儿的背影,这人大半夜的来自己家院子干啥呢?不过看他的动作,还挺有趣的……
待靠近了沈慕的房间,周壶儿干脆趴在地上,偷偷往沈慕房间里头爬去。
阿黄也有样学样,伏低身子,跟在他后头匍匐前进。一人一狗都静悄悄的,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沈慕睡得熟熟的,根本没发现自己房里竟然进了人。
沈慕的房间并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和两口木箱。周壶儿摸了进去就开始轻手轻脚的翻箱倒柜,阿黄保持着匍匐的姿势趴在门口,好奇的看着他。
虽然周壶儿已经很努力的在偷了,可沈慕是谁?那是把银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能轻易让人给摸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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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壶儿翻了半天,在屋里一文钱也没找到,只能把目光落在熟睡的沈慕身上。有的人也喜欢把钱藏在枕头下面、褥子下面,或者缝进枕头里的,这样更安全些。
周壶儿偷鸡摸狗那么多年,对别人藏东西的习惯也有了几分了解。他屏住呼吸爬到沈慕床边儿,伸出手往枕头下面摸去。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吃瓜的阿黄却忽然动了!
阿黄原本不知道周壶儿是来干嘛的。在它短短的狗生中,并没有遇到过贼。它的狗妈妈还没来得及教给它如何捉贼,而它的人类父姆也没有对它进行二次教育。
阿黄作为一只宠物狗,血统使得它对所有人类都很友善。所以它一直在和周壶儿“玩游戏”。
但此时周壶儿伸手的行为,在阿黄眼中,却是以为周壶儿要去打沈慕。
阿爹出门前告诉过它,要保护阿姆!不能让人打阿姆!本来好奇的盯着周壶儿看的阿黄忽然激动,像一颗小炮弹一样窜出去,一口咬在了周壶儿的手腕子上。
“啊!!”周壶儿正紧张万分的摸枕头呢,忽然手上一阵剧痛,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手一甩,居然没甩掉,定睛一看,是一只半大的狗,挂在他的手腕上,瞪着眼睛瞧着他,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超凶的。阿黄呲牙。
周壶儿气得要死,一把掐住了阿黄的脖子。
阿黄只是一只不到半岁的半大狗,虽然趁其不备一袭就中了,可面对成年男子周壶儿,它的力量并不值一提,就这样被掐住了脖子。
很凶的呜呜声很快变成了哀鸣。
一切都很快。
可是更快的是,在周壶儿被阿黄咬到发出惊叫的时候,沈慕就被吵醒了。
开始沈慕并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屋子里太黑,沈慕愣了几息的时间,耳边就传来了阿黄的呜呜声。
他很快明白了过来,自己家这是进贼了!
沈慕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一个手刀砍在了周壶儿的后脖子上。
周壶儿又发出一声惨叫,软倒在地。
沈慕顾不得其他,赶紧把阿黄从周壶儿手中抢救出来,小狗崽子委屈的要命,加上被掐了脖子难受得很,软软的趴着沈慕的肩膀上呜咽。
隔壁刘氏也听到了动静儿,点了油灯过来。“怎么了?什么动静?”
二人的房门都没关,为了方便阿黄晚上跑来跑去,只是虚掩着,留了门缝给阿黄。刘氏还没进房门,远远的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周壶儿。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儿?!”刘氏捂着胸口,被吓到了。
“进贼了,还好阿黄咬了他。”沈慕摸了摸阿黄:“阿黄真厉害!”
阿黄的狗头顿了一顿。
原来这就是贼,应该咬他么……阿黄记住了。
刘氏也夸道:“阿黄真厉害!”阿黄太小,又是宠物狗,他们都没指望它看家。
阿黄不好意思的把头塞进沈慕的咯吱窝。呜呜,它一点儿也不厉害,它之前都不知道是贼,放他进阿姆的房间了……下次阿黄一定咬死他,阿黄超凶的!
“娘,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没遇上其他人吧?“沈慕有点儿担心还有同伙儿。他虽然力气大,打架厉害些,但也是一对一的。要是好几个打一个,他也吃不消。
“没瞅见啊。”刘氏拿着油灯往窗户外头晃了晃,没有看到人影。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把房门也插上了,又拿灯去照地上的周壶儿:“这人怎么办?”
沈慕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周壶儿,把他翻了过来,就着灯光看了看他的脸,并不认识:“瞧着眼生,不是咱们村的,我去找绳子把给他捆上,等天亮了交给青山叔报官。”
“你小心点儿!”刘氏忧心忡忡的瞧着沈慕出了房门。好在周壶儿并没有同伙儿,沈慕很快拿了绳子回来。
捆的时候周壶儿醒了,刚要挣扎,沈慕又一个手刀下去。
刘氏心惊肉跳的看着儿子一个手刀落下去周壶儿又晕了,心想,这哥儿没个哥儿样,也不算坏事儿。
沈慕要真跟别的小哥儿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文文静静的,今天晚上他们母子两个怕是都要交代在这儿。
唉,这世道怎么这么乱啊!
捆好了周壶儿,母子俩个也无心睡觉了,枯坐了半夜,好容易等到天亮,沈慕去找了沈青山来。
沈青山也吓了一跳,他们村好些日子没进过贼了。咳,自己村子里小偷小摸的不算。
这可是外人,都摸进人屋里去了!这要是不严惩,别的村会以为他们沈家屯的村长是个软蛋,沈家屯的人可以随便欺负!
沈青山跟着沈慕上家里看了一眼被捆起来的周壶儿,立刻就驾了牛车去城里报官。等柳树林的村长周远得了信儿,沈青山已经到了县城了。
柳树林的村长心里恨死了,这人咋走的这么快?!
可他更恨周壶儿!他们村出了这么一个偷偷摸摸的人,名声可要被累完了!以后谁愿意嫁到他们柳树林来?村里那么多大小伙子的亲事儿都得受影响,姑娘也不好外嫁了!
周远先跑去周壶儿家,把一家老小骂了个狗血喷头,又带了他家说话管事儿的周壶儿的大哥来沈家屯,希望能让沈慕放弃报官。
沈慕当然不同意了,这周壶儿都摸进他家了,要是这么轻轻放过,这十里八村的二流子、老赖不都得有样学样,以为他家好欺负么?!
现在是什么时候?!征徭役!谁家不缺钱?现在有一只好欺负的肥羊,你来不来割一刀,分一口肉?!
沈青山还没从县里回来,沈慕干脆把家门一锁,躲在里头不出去,回头就踹了周壶儿一脚。
周壶儿被他用抹布堵住了嘴,连叫也叫不出声儿了。
周壶儿后悔死了,原以为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就是被发现了也打不过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没想到这小哥儿这么凶残啊!
还有那狗,虽然小,可咬他的那一口可不轻,他身上的衣服沾了不少血,都是被阿黄咬出来的。
沈慕坐在床边而给阿黄揉脖子,瞥见周壶儿不甘的目光,不禁骂道:“你还敢掐我们家狗的脖子!我们家狗金贵着呢,值二十两银子!要是有个好歹,卖了你也赔不起!”
刘氏在一旁:“……”
也不知道沈慕是心疼狗,还是心疼钱……
沈青山带了两个衙役从县里回来,刚进村,就让柳树林的村长给拦住了。和周壶儿的大哥一起,就差给他们跪下了。
周远是为了他们整个村子的名声,周壶儿的大哥却是因为,如果周壶儿去坐牢了,他们家岂不是要重新出一个壮丁?!至少也得把周壶儿缺的那一两银子给补上。怎么算怎么划不来!
兄弟几个就在家商量了,大不了拿那四两银子贿赂苦主和官差,直接送周壶儿去服徭役!
沈青山被周远拦下来,才知道这贼是柳树林的。他先是抢白了周远几句,周远都低着头认了,沈青山也不好再说别的了。
都是当村长的,沈青山也知道周远的难处。这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他们一个村子的名声都是连在一起的,周壶儿进了大狱,整个柳树林村的人都抬不起头。
可这苦主也不是他,他再同情周远,也不能替沈慕开这个口。
沈慕在沈青山回来之后就把家门打开,迎了官差老爷们进来。两个官差收了周壶儿大哥的钱,言语中就劝着沈慕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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