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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门夫夫种田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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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阿黄从黑暗中站起身,哒哒哒的跑到房门口。
又是这种声音!黑暗中,阿黄葡萄一样的眼睛迸发出光芒。抓贼的机会来了!一雪前耻的机会来了!村里的狗都教他了,大半夜鬼鬼祟祟的人多半都不是好人,不干好事儿!咬他!
沈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阿黄?怎么了?”
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是阿黄熟悉的脚步声!阿黄背都绷紧了。
却说晚上吃饭的时候,那对人牙子夫妇卖女儿不成,还被老阿婆、镖头、沈慕连番抢白了一番,心中气愤难平。夫妻两个便偷偷商量,也快出玉湖州的地界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晚上去做一票。
要是这一票干得大,那几个孩子也不要了,世道不好,带着也是拖油瓶。他们夫妻就偷偷的溜了再起炉灶岂不方便?
两人一拍即合,待众人都睡下,便爬起来去了老阿婆的房间偷盗。
老阿婆也是比较有钱的人,没有住通铺,自己要了一间房。那家的汉子原本就有些前科,手脚麻利的就得手了,银钱还不少。
人的贪欲就是这样,得手了一次,就想要更多。初一都做了,还怕做十五吗?偷完这一笔,他们就连夜跑路!
于是他们蹲在沈慕的门口在犹豫要不要下手。
之所以犹豫,毕竟沈慕带了一只狗。虽然狗不大,战斗力未必有多强,但是狗要是叫了会惊动其他人,到时候未必跑得了。
怎么能又能让那只该死的狗闭嘴,又能偷走钱呢?人牙子夫妻二人蹲在沈慕门口计划着。
阿黄焦虑的在门口打转转。贼就在门外,他们怎么还不进来?!不进来我怎么咬他们啊!
沈慕睡得迷迷糊糊,忽然一个激灵:“阿黄你不是要拉屎尿尿了吧?”
他家阿黄一直是一只干净的狗狗,从来不在屋里拉屎尿尿,都要在外面解决的。
沈慕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你说你,这大半夜的。”沈慕嘴上抱怨着,但心里也是心疼阿黄的,怕给憋坏了。“我们轻轻的出去,拉完就回来,不准乱跑啊,听话。”
沈慕披上件衣服,趿拉上鞋子,轻悄悄的推开了房门。
房门外蹲着的人牙子夫妻愣住:“………”
沈慕:“…………”
沈慕:“???”
两方人马都猝不及防。
人牙子愣了一瞬间,下意识的认为是沈慕发现了他们,头脑一热,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就想去袭击沈慕。
“汪汪!”来了!就是现在!阿黄一个飞扑,抢先一步挑上去,一口咬在了人牙子的大腿上。
它跟村里有经验的狗学了!咬小腿容易被踹开,要咬就咬大腿!狠狠咬!咬下他一块儿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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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人牙子凄厉的惨叫一声,使劲儿甩着腿,果然——甩不掉。
狗叫声和人牙子的惨叫声把半个客栈的人都被惊醒了。客栈掌柜的和小二、镖局的镖头带着自家的兄弟,和客栈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纷纷冒出了头。
刘氏也从里间出来了:“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太清楚……我一推开门这人就蹲在咱们房门口,阿黄就上去咬他了。我觉得这人可能是想偷东西。”沈慕低声对刘氏解释。
“这可不好办了。”刘氏皱眉,“他只是想偷,还没偷呢,跟周壶儿那回可不一样。现在算是咱们阿黄先咬了他,不占理呢。”刘氏道:“你快去把阿黄抱回来,别让他们伤了阿黄。”
沈慕点点头,此时镖局的人也前来帮忙,好不容易才把阿黄从人牙子的腿上给扒拉下来。
人牙子的媳妇见状,立刻改了策略,要讹钱。“不是我们故意扰诸位休息啊,是这人纵狗咬人啊……你们看看给我们当家的腿咬的啊……活生生咬下一块儿肉来了啊……”
哭着哭着人牙子的媳妇倒真哭出几分真情实感来了,毕竟阿黄下嘴是真的狠啊。
被咬掉了拳头大的一块儿肉,这血流的那么多,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瘸。
夫妻两个一个哀嚎,一个痛苦,说来说去,就是要求沈慕赔钱。不仅如此,还要打死阿黄泄愤。“镖头您说说,俺们是花了钱进您这车队的,图的就是一个安全啊。现在这车队里居然有人养恶犬伤人啊,让俺们还怎么敢跟着车队啊?”
人牙子的媳妇捂着脸哭诉。
她这话出来,倒真有车队里的人小声指点了起来。
沈慕气死了:“我们家阿黄从来不乱咬人,咱们也同行了四五天了,还有两家人和我们在镖局后院也同住了两天,我们家阿黄什么时候乱咬过人?叫都不乱叫的!”
“就是这不叫的狗才咬人呢!”人牙子的媳妇哭道:“什么不咬人,我们当家的怎么就被咬了?大家来的时候那狗还挂在我们当家的腿上呢,大家都看见了!”
“那你倒是先说说,深更半夜你蹲我房门前干什么?我养狗就是看家的,你们鬼鬼祟祟大半夜蹲我房门前,我家狗不咬你咬谁?”
“谁说我们蹲你房门前了,我们就是半夜起夜路过,你家狗就出来咬人!”人牙子的媳妇一口咬定:“镖头,今天这恶狗的主人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是给你们镖局交了银子的,这事儿你必须管!”
镖头的目光落在阿黄的身上。
沈慕心中一跳,往前走了两步,把阿黄挡在身后。
在镖头心里,自然是怪阿黄这个畜生的。可沈慕付的钱比人牙子多,他也不愿意太得罪沈慕。
可如今跟着车队的好几户人家都在对阿黄指指点点,他们镖局也不能为了沈慕一个人,生意都不做了。
那人牙子在地上躺了半天,心中也是又气又恨的,见沈慕镖头半天不说话,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捂着腿上的伤口就跳起来,要去打阿黄。
阿黄只是一条半大的狗,之前算是出其不意偷袭成功,要是正面刚,肯定是刚不过一个成年汉子的。
只是沈慕早有防备,在人牙子刚出手的时候,沈慕也出手了。三下两下两人就扭打在一处。
别看沈慕个子身板儿不如人牙子,打起架来完全不落下风的。人牙子挨了沈慕好几拳,才终于握住沈慕的手腕儿,抵挡住了最后一拳。
余光一扫,人牙子看到沈慕手背上通红的孕痣,顿时惊了:“你……你是个哥儿?!”
沈慕此刻也顾不得了:“哥儿又如何?照样不耽误老子揍你!”
围观群众也惊了。大家和沈慕同行几日,如今又看到沈慕如此凶狠的打人,这……这居然是个哥儿?
沈慕抽回自己的手,又是一拳捣下去。
两人正打的不可开交,走廊的另一端忽然爆发出一阵哭声:“天煞的啊!我的钱啊!!!”
人牙子和他媳妇同时动作一顿。
完了!光顾着生气讹这个恶犬的主人了,忘记之前已经做成了一票了!
老阿婆大哭着从房中跑出来,头发散乱,抓着镖头和掌柜的就哭:“有贼啊!我的钱丢了啊!这是家黑店啊!”
这么多人看着,掌柜的赶紧澄清:“阿婆您这话说的,我们店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是黑店?”
“那我的钱怎么丢了?我睡前还数过,都好好的,这一觉醒来就没了!不但钱没了,我头上的簪子都不见了!”
众人一看,果然。原来老阿婆每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簪着银簪子,现在却散着一头白发,簪子不翼而飞了。
电光火石间,草蛇灰线被串联到了一起,沈慕眼前一亮,指着人牙子夫妻:“是他们!是他们偷了钱!”
老阿婆顿时止住了哭声,朝这边儿看来。
“你血口喷人!”人牙子的媳妇慌张道:“你这个哥儿不要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家的畜生咬了我当家的!你这是报复!胡乱攀咬!”
“我们家阿黄向来很乖,一路上也没咬过人,为什么偏咬你们?——你不如说,为什么大半夜的,本该在通铺睡的你们为什么会鬼鬼祟祟蹲在我房门口?”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起夜?通铺是男女分开的,你们夫妻怎么这么凑巧,不在一个屋儿起夜都能碰一块儿?”沈慕道。
镖头沉吟半晌,问老阿婆:“您可记得住都丢了什么?”
“记得记得!”阿婆道:“一共一百五十两银子,还有两根银簪子,一个玉镯子。”
镖头吩咐手下:“去,搜他俩。”
“你们凭什么!住手!就凭一个卑贱的哥儿几句话,凭什么搜我们!”不过任他们怎么抵抗,也抵不过几个专门走镖的汉子的围攻,东西很快被搜了出来。其中一根银簪子,正是那阿婆日日簪在发边的。
第56章 风水轮流转
银子搜查出来; 也算是人证物证俱在了。人牙子夫妻两个的罪名就算是定了,老阿婆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黑心烂肚子的,老太婆的钱也偷,迟早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又一迭声儿的要求镖头把人牙子夫妻送官。
原本发生这种情况; 人牙子夫妻肯定是该被扭送官府的。但现在官府抵御灾民暴动都忙不过来; 哪还管得了这些小偷小摸?管了也得拖延不少时候。镖局的人不想那么麻烦; 私下把人打了一顿; 赶出了车队就是了。
这边儿人牙子的事儿了了,镖头扭过头看向沈慕。想到这是个隐瞒了许久身份的哥儿; 镖头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沈小兄弟……不是,沈小哥儿。”镖头皱着眉:“你这样隐瞒身份,可是坏了规矩的。”
整个车队都没有哥儿。要是知道这是个哥儿,他根本不会接这一单生意!
现在被“骗”着接了,镖头心里很不舒服。
他历来最烦这些低贱的哥儿。生育不如女人; 干活儿不如男人; 真不知道老天爷造这些废物来干啥?
沈慕尚未察觉到镖头有异的目光,窘迫道:“在外行走,扮成汉子方便些; 请镖头见谅了。”
“咳; 我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只是我们镖局有规矩,女人和哥儿得比汉子多交钱!沈小哥儿得把这少交的钱给我们补上。”镖头冷着脸道。
沈慕皱了皱眉; 他再迟钝也察觉出了镖头语气中的不善。他从小到大就最讨厌别人说什么因为你是哥儿你得比汉子怎样怎样; 但现在还得靠着镖局的人送他们去兴安县; 又确实是自己做错在先,只得耐下脾气:“要补多少?”
镖头嘲讽的嘿嘿一笑,伸出五个手指:“不多,五两!”
沈慕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都要被气笑了:“五两还不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像刚才那人牙子,他们夫妻两个也未必出了五两银子。我们单独坐了马车,本来就花了更多钱。要是补个一二两意思意思就算了,你张口就是五两,抢钱呢?”
镖头被一个小哥儿顶撞,更不高兴,脸冷了下来:“沈小哥儿,那人牙子可是个汉子,女人和小哥儿能和汉子比?这路上大大小小也遇到些事儿,你也见了,那些汉子还能顾着自己、照顾家小,你们这些女人、哥儿就得靠我们兄弟看顾,怎么能一样?”
“您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之前我扮做汉子,可有要你们多照顾?”沈慕冷笑道:“刚才和那人牙子打架你也见着了,就是汉子也未必打得过我!现在就因为我是哥儿,就得多交五两银子?”
镖头被他怼得无话可说,恼羞成怒,心中冒火:“行,你厉害,一个小哥儿我看你有多厉害!不交这五两银子,我看你们娘俩能不能到兴安县!”
撂下这话,镖头就走了。两人不欢而散。
刘氏抱着阿黄,扯了扯沈慕的袖子:“要不就给他吧,破财消灾。别他们再真不送咱们去兴安县了。”
“他敢?当初签了文书的,他们不送,我就告他!文书上又没写我是汉子是哥儿。”沈慕怒道:“我就是气!凭什么我是哥儿就得多掏钱,我是哥儿就比汉子差了?多得是不如我的汉子,凭什么就盯着我这个哥儿欺负?”
沈慕坚持不给钱,镖局倒也没不让他们上车,白日里照样赶路。大约也真是怕沈慕拿着契纸去衙门告他们。做镖局的,还是要有口碑的。
只是在当天下午,在又一次遇到难民打劫的时候,沈慕车上的车夫忽然就跳下了车,到前面帮忙去了,丢下沈慕和刘氏二人在车上。
“你去哪儿?你给我站住!” 这车夫是配给他们的马车的,之前遇到这种情况,车夫都守在车上,帮着抵御难民。此刻却跳车而走,显然是受了镖头的示意。
沈慕气死了。可人已经跑了,也不能这时候下车去把他抓回来,刘氏还在车里躲着呢。难民已经围上来,沈慕只能自己抵御,驾着马车闪闭。
好在他之前跟宋柏学过赶牛车,还有阿黄从旁帮忙。
镖局的人一个个都是魁梧的汉子,很快就把难民们赶走,唯剩沈慕他们的车边儿上还围着两个。
镖头和车夫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就在边儿上站着,也不动手。
不过即便如此,难民也感觉有些害怕,只能退走。有一个实在是不甘心,可能也是饿极了,临走前一咬牙,忽然把手伸进车窗,去抢夺刘氏手里的包袱。
刘氏一直抱着包袱躲在车里,聚精会神的关心儿子和难民打斗,没料想忽然有只手从车窗伸进来,吓得她大叫一声。
可她怕归怕,手却仅仅攥着包袱不送,
好在包袱没被抢了去。但刘氏的手背上却被抓出了两道血痕。难民一击不中,只得跑掉了。
“娘!你没事儿吧!”沈慕听到刘氏的叫声,赶紧蹿进马车里。
刘氏捂着手:“没事儿,你呢?有没有被他们打着?”
“我的身手您还不知道吗?”沈慕说着,就去拉刘氏的手,刘氏挣脱不过,被他看到了伤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伤,只是手背被指甲抓破了三条口子。可是那些难民的手不知道有多脏,沈慕就很担心这伤口会感染溃烂。
沈慕憋着一口气,去问镖头要伤药。
“没有。”镖头站在他们车旁边看了半天热闹,此刻热闹没了,便转身就走。
“你什么意思!”沈慕怒道:“那几个人不是在上药?!我还没说你们的人,难民来了,车夫跳车就走,是什么意思!”
“那些是我们镖局的自己人,当然就有了。你又不是我们镖局的人,凭什么给你用我们的药再说,你沈小哥儿不是厉害的很,不输汉子吗?怎么还会稀罕我们的保护?”镖头冷笑道。
一个小哥儿,趾高气扬的,穿了件汉子的衣服还真把自己当汉子了!呸!
小哥儿就是小哥儿,他倒要看看,没有他们镖局的保护,这卑贱的哥儿能不能活着道兴安县!
沈慕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他狠狠瞪了镖头一眼,转身上了车。
“你跟他争执干嘛?咱们路上还得看他脸色过活儿。”刘氏叹道。沈慕只能拿了清水给她擦拭手背上的伤口。
“他就是歧视我!”沈慕怒道:“我是不是哥儿关他什么事儿,他拿了钱,做该做的事儿不就好了!到了兴安县我就去告他,我宁可把钱花在贿赂官府上,也不给他!”
刘氏叹了口气。她如何不知道这镖头歧视沈慕?可这世上的人,原本就有些看不起哥儿,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啊。
除了忍,还有别的选择吗?世间那么多看不起哥儿,还有看不起女人的人,他们能一个一个的骂过去?
“因为世人原本就看不起哥儿,我就得接受被人看不起吗?”
刘氏一噎。“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啊。”她心里一酸:“要怪只能怪娘,当初把你生成了个哥儿了……”
“不,不是这样的。”沈慕摇摇头,“这样不对。他要歧视我,是他的事儿,是他不对。我绝不低头。”
就算再坎坷,再难过,他沈慕也绝不低头。
这日晚上,车队在驿站落脚。沈慕还是担心刘氏的伤口,镖局的人不给药,沈慕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驿站里面的官差买药。
不蒸馒头争口气,他如今宁可多花些钱,也不会再去跟镖局的人求药了。虽然他一个乡下来的人,见到官差还是挺紧张害怕的。
好在官兵的态度都还不错,也可能是伸手不打有钱的人……
驿站的官兵拿了瓶伤药给沈慕,“二百文钱。”
这药盛在一个细口瓷瓶里面,瞧着还不错呢,大抵也是值二百文钱的吧。官兵用的,该是专用的伤药。沈慕点点头,从怀里摸出荷包,就要数铜板出来。
“等等,你这荷包?”
一直坐在旁边不做声的一个官兵忽然开口,走了过来。
“?”沈慕一惊,下意识的把荷包攥在手里。这、这些官老爷不会也抢钱吧?
可那官兵行为大出沈慕的预料,竟然真的上手抢了!别说沈慕,连旁边站着的其他官兵都看傻了。“老六,你干啥呢?”
沈慕和普通的汉子打架倒是能赢,可这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官兵,沈慕和他抢了半天,终于落了下风,被抢走了荷包。
“你!你是官还是贼啊,怎么抢百姓的东西!”沈慕怒道。
被称为老六的官兵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荷包。
这荷包是宋柏的荷包。宋柏妹妹亲手缝制,丑的出奇的那个荷包,被宋柏用来装两千两银票。后来连银票带荷包,宋柏一起给了沈慕。
老六冷笑道:“贼?还不知道谁是贼呢!兄弟们,把他们这队人给扣下来,我去找二哥。”
其他官兵原本还懵着,瞧见了老六手上拿着的丑荷包,纷纷恍然大悟:“你快去,放心,我们不能让这小子给跑了!”
沈慕:“???”
一队官兵呼啦啦的涌入驿站,把整个车队的人都扣下了。
“官爷,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镖头是见沈慕去和官兵买药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沈慕买个药官兵会把他们整个车队的人都抓了?
就算是沈慕和这些官兵告状,也不至于如此吧?
那些官兵根本不回他的话。并且眼见着,沈慕和刘氏也被一并抓起来了,镖头开始怀疑是不是沈慕得罪了官兵。
一队好几十人,被关押在几间暗室中。沈慕和镖头他们关在一间。
“你这个低贱的哥儿,做了什么好事儿惹恼了官老爷?你要找死,别连累你爷爷!”镖局的人怒不可遏。
沈慕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们。但自己心中也奇怪呢,怎么忽然就被抓起来了?对方什么也没说啊?
刘氏也忧心的很,拉着沈慕道:“你不是真得罪那些官爷了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开始好好的,他们还卖伤药给我。我就掏钱给他们……然后有一个官兵忽然抢我的钱袋。”沈慕皱着眉思索:“我还疑心他们要谋财害命呢……还是说,难道问题出在钱袋上?那是柏哥的钱袋啊!”沈慕想不明白。
原本那钱袋是用来装银票的,后来刘氏为了安全,把银票全缝进了贴身的衣服里头,那荷包便被沈慕用来装零散的银子和铜板。
问题还真出在这个钱袋上。没多久,那个被叫做“老六”的官爷,便带着一个明显官阶更高的人来到了暗室。
“这荷包是谁的?”官阶高的人问道。这人生得身材十分魁梧,一脸横肉,瞧着凶神恶煞的。沈慕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
老六和镖局的人一同指着沈慕:“是他的!”
瑟缩中的沈慕:“…………”
镖局的人恨不得把沈慕一脚给踹出去:“官爷,这荷包是他的,和我们可没关系啊,我们是正经的镖局,只是接了他的生意。有什么事儿可千万别把我们和他混为一谈啊!”
那魁梧的高官皱了皱眉,看向沈慕。
沈慕虽然被拆穿了身份,但为了投宿方便,仍然做着汉子的打扮。在那高官眼里,就是一个清秀文弱的汉子。
和高官心里穷凶极恶的歹人完全不一样啊。
“这荷包的主人之前被歹人所抢,这荷包怎么会在你手里?”高官问道。
原来,这位高官是宋柏舅父的袍泽。当初宋柏跑商被山匪劫了,下落不明,只有两个伙计跑回了家。
宋柏家里可算炸了锅了,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宋柏的下落。薛白也是在那段儿时间真的病了一场。
薛白的哥哥,也就是宋柏的舅父年轻时曾去当过|兵|,有不少袍泽在玉湖州当差,宋柏的舅父便拜托袍泽们一起帮着找外甥。信件中详细交代了宋柏身上的一些标志性物件。
这位高官便是其中之一,名叫李二达,手底下的兄弟都叫他二哥。
得到了袍泽的请求,李二达立刻交代了手底下的兄弟们帮着找宋柏的下落。
这一日,便是李二达的手下老六发现,有一个人带着宋柏的荷包出现在他们驿站。
而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宋柏。毕竟信件里也描述了宋柏的容貌身姿,不说别的,沈慕的身高就不够。
不是宋柏却拿着宋柏的荷包,那这人可能是谁?
抢了宋柏的劫匪啊!老六十分佩服自己的破案能力!转念一想,这人可是一堆人一起入住驿站的,难保不是一群土匪啊!
激灵的老六当时就让兄弟们扣下了沈慕和同车队的人,一路小跑去跟李二达汇报情况了。
信息传达的缓慢,加上玉湖州最近闹灾而形成的闭塞,导致李二达并不知道,宋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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